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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奋斗日常:这个娘娘有点茶后续+全文

11就是11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炭花点燃后,甩动灯笼自起舞,火星飞溅,宛若游龙夜空翻腾,奇美异常。便是太后都不住的称赞:“当真是美妙奇景。”一旁在后台候着的林珍漓也看呆住了,她的眼中唯有那点点绚烂的火星,贤妃的安排果然不错,让人耳目一新。林珍漓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精美的舞衣,眼中闪过一丝志在必得的神色。杂技表演过后,众人纷纷喝彩鼓掌,下一个节目便是林珍漓的独舞了。皇后笑意盈盈地看向顾淮序:“舞女排了一出精妙的舞蹈呢,正等着给皇上贺寿。”顾淮序许是喝了些酒,眼神还有些迷离,他微微颔首:“好。”皇后也微一点头,她拍了拍手,林珍漓便明白了。林珍漓款步而出,她身着华丽的齐胸衫裙,裙据上绣有繁复的凤凰花纹。她只是轻轻一笑,朝顾淮序福了一福。然后便伸手俯身,玉指做兰花状。随后她...

主角:顾淮序林珍漓   更新:2024-12-15 19: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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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淮序林珍漓的其他类型小说《宫女奋斗日常:这个娘娘有点茶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11就是11”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炭花点燃后,甩动灯笼自起舞,火星飞溅,宛若游龙夜空翻腾,奇美异常。便是太后都不住的称赞:“当真是美妙奇景。”一旁在后台候着的林珍漓也看呆住了,她的眼中唯有那点点绚烂的火星,贤妃的安排果然不错,让人耳目一新。林珍漓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精美的舞衣,眼中闪过一丝志在必得的神色。杂技表演过后,众人纷纷喝彩鼓掌,下一个节目便是林珍漓的独舞了。皇后笑意盈盈地看向顾淮序:“舞女排了一出精妙的舞蹈呢,正等着给皇上贺寿。”顾淮序许是喝了些酒,眼神还有些迷离,他微微颔首:“好。”皇后也微一点头,她拍了拍手,林珍漓便明白了。林珍漓款步而出,她身着华丽的齐胸衫裙,裙据上绣有繁复的凤凰花纹。她只是轻轻一笑,朝顾淮序福了一福。然后便伸手俯身,玉指做兰花状。随后她...

《宫女奋斗日常:这个娘娘有点茶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炭花点燃后,甩动灯笼自起舞,火星飞溅,宛若游龙夜空翻腾,奇美异常。

便是太后都不住的称赞:“当真是美妙奇景。”

一旁在后台候着的林珍漓也看呆住了,她的眼中唯有那点点绚烂的火星,贤妃的安排果然不错,让人耳目一新。

林珍漓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精美的舞衣,眼中闪过一丝志在必得的神色。

杂技表演过后,众人纷纷喝彩鼓掌,下一个节目便是林珍漓的独舞了。

皇后笑意盈盈地看向顾淮序:“舞女排了一出精妙的舞蹈呢,正等着给皇上贺寿。”

顾淮序许是喝了些酒,眼神还有些迷离,他微微颔首:“好。”

皇后也微一点头,她拍了拍手,林珍漓便明白了。

林珍漓款步而出,她身着华丽的齐胸衫裙,裙据上绣有繁复的凤凰花纹。

她只是轻轻一笑,朝顾淮序福了一福。

然后便伸手俯身,玉指做兰花状。

随后她的舞步飞扬,流苏轻摆,胸前的凤凰纹样如同要展翅飞舞一般,闪烁着点点金光。

仿佛有飘飘柔柔的仙风,将衣袖吹得微微飘动,每一个旋转,每一个举手投足的动作之间,好像要将人带入仙境一般。

顾淮序一怔,这才明白了过来她方才为何不在席面上,原来是为了给他献舞。

他细看她的妆容精致,却带着一丝寂寞,仿佛有着未曾诉说的哀愁,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如同春雨轻落在梨花枝头,平添了几分柔美与哀怨。

顾淮序的心不由得一颤,林珍漓这支舞仿佛跳进了他心里。

许久未见的思念也在这一刻,悄然绽放。

林珍漓的动作越来越快,一支舞也接近尾声。

殿内十分安静,起先还有一些嫔妃看清了来者是林珍漓时发出不屑的轻哼声,可林珍漓的舞艺实在高超,精彩绝伦。

皇上又目不转睛地盯着林珍漓跳舞,自然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说些什么。

陈美人在一旁气的手绢都要撕碎了,果然狐媚!

突然,林珍漓的手一僵,她只觉得浑身都热了起来,尤其是胸口处。

她尽全力舞好每一个动作,却在一个胡璇转身之际,耳边听见不少人的倒吸冷气声和零零碎碎的讨论声。

林珍漓不明所以,只继续保持自己的动作,接着跳了下去。

一个凌厉的女声冷哼一声,紧接着就是酒杯敲击桌面的沉闷一声。

“好大的胆子!”

林珍漓的身子一抖,连忙止了动作跪下。

当她看清自己身上的衣裳之时,脸色顿时大变!

她身上的凤凰纹样竟滴出了点点红痕,如同凤凰在滴血一般,直流入她的裙衫上。

而呵斥她的那一道女声正是当今长公主,顾淮序的嫡姐,纯慈太后的女儿,良玉长公主。

林珍漓低首,脑袋飞速地运转。

这是怎么回事,方才跳舞之时并无碍,这衣裳也是自己检查过后才上身的。

林珍漓不敢乱动,也不敢去摸那红痕,突然,她的脑袋灵光一现,刚才感到的那一股暖热之意,正是来自胸前的凤凰纹样上。

周遭的声音顺着风传入她的耳里:“凤凰泣血!这可是大不敬!”

“好好的凤凰怎么会流出血痕,难不成柔常在是不祥之身!”

“……”

太后冷哼一声,一双凤眸微眯扫过林珍漓的身上:“凤凰泣血乃是大不祥之象,堂下何人。”


贤妃有了三个月的身孕,顾淮序自是大喜过望,刘太医诊过脉后,到贤妃胎气稳固,只需静心养胎便好。

皇后的脸色闪过一丝不自然,她立于贤妃床前,眼尖地瞥到贤妃的睫毛飞快的一眨。

皇后在心底冷哼一声,面上却不露分毫,仍然是一副大气端庄的模样。

她有些戚戚地低下了头:“都是臣妾未曾生育照顾不周的缘故,竟连贤妹妹有孕都未发觉,好在今日妹妹没事。”

翠红站在一旁有些着急,她家主子还在“晕”着,皇后此刻若是撇清了干系,那她们的这出戏可就白做了。

顾淮序心系贤妃,又问了刘太医几句,并没有注意到皇后这边,他只是淡淡点头:“皇后不必自责,此事与你无关。”

皇后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她的眼锋划过翠红:“方才贤妃踩到自己的裙角衣裳都脏了,不好再穿,去取一件新衣裳来。”

翠红一愣,低下了头连忙应了一声。

没过多久,贤妃便悠悠转醒,她一睁眼,翠碧便上前欣喜的告诉她这个喜讯。

贤妃的脸上是又惊又喜,然后满眼都是情谊地看着顾淮序:“皇上……咱们有孩子了……”

顾淮序本坐在她的床前,闻言,他心中微动,到底是没有舍得责怪她。

他缓缓地握上了她的手,微微点头。

……

林珍漓此时仍在偏殿,她倒不是不想走,而是等着刘太医身边跟着的小太医陈太医给她诊脉。

陈太医才二十出头的模样,看样子好像是刘太医的徒弟。

他的手搭在林珍漓的脉上,不过片刻,他的眉头轻皱:“小主可否有呼吸不畅,胸闷气短的感觉?”

林珍漓心中一紧,难道那避子汤有什么不妥?

“正是有如此轻微的感觉。”

陈太医松开了手,神色有些犹豫,他刚当差不久,还不像那些老油条一般圆滑,正不懂如何回答。

林珍漓心中一定,已经有了心理准备:“陈太医不妨直说。”

“小主服用了过量的红花,女子服食红花会导致母体性寒,不易有孕,不过……小主吐的快,若是好好调理身子,清理余毒,便还能再有孕。”

陈太医小心的瞧着她的神色,林珍漓的脸色在一瞬间褪成了白色,一股恶心之气涌上心头,直堵在她的喉咙里,上不去又下不来。

贤妃今日的举动,原来不在赐汤羞辱她,而是要断了她的后半生!

一个不能有子嗣的女子在宫里,如何能存活的下去。

林珍漓的嘴角浮现一抹冷冽的笑意,她也不明白,自己和贤妃不过见过几面,为何她会对自己如此狠毒,还是她生性本恶。

林珍漓缓缓抬头:“我可还能有子嗣?捡确定的说。”

陈太医见她的神色坚毅,眼底是片刻的失神后又恢复了清明,不由得心下也安定了几分:“小主的身子底子还不错,多加调养,过两年便可生养了。”

林珍漓这才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永远断送了子嗣便好。

她的手指死死地抠着自己的掌心,在掌心上留下几排月牙般的痕迹。

——

贤妃有孕的消息一传开,整个后宫都沸腾了起来。

先是太后送了无数珍品前去慰问,皇后也派人送去了补品,又叮嘱了刘太医好生照看贤妃的胎。

其余嫔妃也都送上礼品聊表心意,当夜,顾淮序也是留在了贤妃的宫里。

贤妃一脸浅笑,她抚着自己还未显怀的肚子,周身都镀上了一层母性的光辉。

她想靠在顾淮序的身上,却被顾淮序不着痕迹的避了一避。

贤妃娇纵,如今怀了身孕,顾淮序自然是不好责罚她。

可若不给她一个教训,滋长了她的气焰,来日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风波。

“莲嬷嬷近日也要从行宫回来了,你初有身孕,需要有个稳妥的人在旁边伺候,也约束你的行为,就让她过来伺候你直到生产。”

顾淮序沉沉开口,睨了贤妃一眼,眼中带了几分审视的意味。

贤妃忍不住缩了一下身子,莲嬷嬷……

莲嬷嬷是纯慈太后身边的宫令,在先帝那一朝是专门管教不懂事的嫔妃和新进的嫔妃宫女,为人很是严厉,也极重规矩。

当年,就算是当今太后她也可以训得,如今顾淮序把这样一个嬷嬷放她身边,岂不是一举一动都要受到掣肘。

贤妃的脸色顿时就有些不太好看了,今日一石三鸟的计策一个都没有达成,反而还给自己惹了一身骚!

“……是,皇上,天色也不早了,还是早些歇息吧。”

贤妃语气温柔,柔情似水的目光注视在顾淮序的身上。

“不必了,你初有孕,胎气还不稳,朕不便在此过夜,省得你还要分心伺候朕。”

说着,顾淮序不经意的弹了弹身上的灰,面不改色的起身。

“爱妃不必相送。”

一句话,便把贤妃想请他留下的话给堵了回去,她只好讪讪停在门边,目送顾淮序离开了。

顾淮序坐在轿辇之上,身子随着太监的脚步轻晃,他揉了揉太阳穴:“去朝云宫。”

李伟的眼睛一转,心中大概也猜到了几分,他一甩拂尘,让太监调转方向,往朝云宫去了。

——

朝云宫,霁月殿。

林珍漓尤有些惊魂未定,她喝了一碗安神汤,正坐在梳妆台前梳着秀发。

她一袭月白色常服,头上没戴任何珠翠,只用嫩黄色丝带将头发挽起,其余头发披散在腰间。

一道太监尖锐的唱和声响起:“皇上驾到——”

林珍漓的手微微一顿,心道终于来了,她整理好姿容,朝着镜子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紧接着便往外迎顾淮序。

顾淮序大步走了进来,虚扶了她一把,淡淡道:“进来吧。”

林珍漓的表情有些委屈,可怜巴巴的跟在他身后,她的手有意无意的缠绕着他腰间的玉带。

顾淮序坐在榻上,将面前垂着头的小女人一把拉入怀里。

林珍漓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上了顾淮序的脖子,她轻轻嘟唇,抬眸之间,眼睛里已经有了几分水光。

“皇上……”

顾淮序的心微动,她似小猫一般又撒娇又委屈的嗓音落入耳中,他难免有几分意动。

顾淮序的手轻捏着她的下巴:“受委屈了?”

林珍漓的眼睛瞬间就红了,嗓音也带上了几分喑哑,她的喉咙一紧:“嫔妾……嫔妾不是……”

她的声音低低,手不自觉地搂紧了他的脖子几分。

“不是什么?”

顾淮序有些没有听清,只觉得她的表情又是可爱又是可怜,没来由的让人想保护她。

“嫔妾不是那样的人……”

顾淮序沉吟了片刻,知道她在对今日贤妃的羞辱有些耿耿于怀。

可她并没有哭天喊地,也没有争辩恼怒,而是像只小猫一般,轻飘飘的,挠着他的掌心,让他欲罢不能。

顾淮序的大掌扣在她的后脑勺之上,一枚轻柔而又缱绻的吻落在她的眉眼间。

林珍漓的脸上瞬间便染上了几分绯红,她感觉落在他脖子上的手都滚烫了起来。

“朕知道你受委屈了,朕会妥善处理的。”

听闻顾淮序这样说,林珍漓的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不枉她做这一场戏了。

方才林珍漓还带着几分不好意思,这下是更加卖力的演了起来。

她的眉眼间都透露出几分小心翼翼的欢喜和感动,她坐在顾淮序的身上,晃了晃身子。

“嫔妾便知道皇上疼嫔妾……”

顾淮序见她眉目宜喜宜嗔,脸上带着几分红云,但又不像旁人一般故意的讨好于他,反而多了几分少女心性的娇嗔与赤诚。

顾淮序有些受用,将她拉入怀中,打横抱起便往床上走去。

窗幔之下,颠鸾倒凤,林珍漓被强行压制住。

方才装出来的矫揉造作,在一声声破碎的呻吟中消散殆尽。


淑媛夫人端坐在座位之上,她的手死死地抱紧福安公主,福安公主身上的衣裳已经被换下,提溜着一双大眼睛在生母的怀抱之中很安静。

皇后肃着一张脸,沉沉道:“你们照顾公主,怎会如此大意,连公主的里衣上有麦角粉都浑然不知,害的公主白白受了这样的苦!”

乳母二人分别是雨娘和琴娘,皆是瑟瑟发抖,连忙喊冤:“皇后娘娘明鉴,自公主出生以来都是奴婢在照顾,奴婢对公主绝无二心!”

皇后冷哼一声:“公主日夜难受,你们谁是伺候公主日常起居的。”

三个宫女闻言,头埋的更低了,其中一个宫女怯怯道:“奴婢三人皆是照顾公主起居之人。”

淑媛夫人早就忍不住了,她怒视着跪着的几个宫女,厉声道:“平日本宫便是太惯着你们了,说了多少遍了,公主所用的东西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今日若不是皇后娘娘在,本宫险些要被你们蒙在鼓里了。”

淑媛夫人发出重重的一声冷哼,凌厉的目光凶狠又绝情,全然不似平日里温柔和顺的模样。

皇后暗自摇了摇头,示意淑媛夫人安静下来。

她横眉一扫,目光定格在那三个宫女的身上:“你们都是伺候公主的,近日谁动过公主的里衣,不论是浣洗缝补都站出来。”

闻言,几人中最右边的小宫女的身子一抖,她垂着脑袋一言不发。

而另外两个宫女则抬头看向皇后,二人齐声道:“皇后娘娘,近日公主的衣裳都是小红在过手,因公主皮肤娇嫩,近来又多有不适,所以奴婢们不敢给公主穿新衣裳,生怕新衣磨破了公主的肌肤,是小红自告奋勇缝补公主的旧衣裳,好让公主穿的舒服些。”

被叫做小红的那个宫女就是方才在人群之中瑟瑟发抖的人,她趴在地上低首伏身道:“皇后娘娘,奴婢……奴婢没……”

皇后的眉头已经是皱了起来,面色严肃,朗声道:“来人,去搜一搜小红的屋子。”

皇后轻轻抬手,盯着小红的头顶,淡淡道:“若有人想对公主不利,在衣裳上撒麦角粉,那公主每日换衣裳,此人必得每日都撒麦角粉,屋里必定储存了不少麦角粉,本宫倒要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对大公主不利!”

皇后应该是气极了,声音也陡然拔高,吓得小红瘫软在地。

锦瑟和锦绣从下人房出来以后,满脸严肃,她们加快步伐,走到皇后跟前跪下。

锦绣双手呈上一包由油纸包着的粉末给皇后:“皇后娘娘,在小红屋里找到的……”

林珍漓倒吸了一口凉气,那不正是麦角粉,她心中暗赞皇后的行事手段,果然是世家出来的女儿,雷霆手段丝毫不手软。

小红连连磕头:“皇后娘娘,不是奴婢,不是奴婢……”

淑媛夫人的脸色顿时大变,小红是她精心挑选放在福安公主身边照顾的宫女,没想到小红竟会对公主不利!

淑媛夫人指着小红,一脸痛心疾首之色:“小红,本宫待你不薄,你为何……”

淑媛夫人的指尖颤抖不已,身子也摇摇欲坠。

皇后抬手,示意宫人扶好淑媛夫人。

“小红,谋害公主皇嗣可是大罪!你还不如实招来!”

小红的呼吸一滞,紧接着,她连滚带爬地爬到林珍漓的脚边。

林珍漓被她吓了一跳,眼皮狠狠一跳,下意识的想要躲开。


林珍漓愣完以后,立刻在心底欣喜了起来。

从来没有正六品贵人可以独居一等宫殿,这份荣宠,比什么晋封赏赐都要紧。

林珍漓的目的达到,她扑进顾淮序的怀中闷声撒娇道:“多谢皇上,嫔妾只要有皇上在,便什么都不怕了……”

顾淮序将她搂的更紧了几分,她窝在他的怀中,顾淮序没有看见她嘴角那一丝得逞的笑。

“皇上,您快去看看福安公主吧,福安公主……一定更需要父皇。”

顾淮序的眉心微动,林珍漓又懂事又乖顺,实在是他身边难得的良人。

自己还委屈巴巴的,却还想着福安公主的安危。

“朕先过去看看,你好生休息。”

顾淮序也挂心着福安公主那里,方才撇下那边过来本是来安抚安抚她,如今她懂事,那他也需得去看看福安公主母女。

林珍漓目送着顾淮序去了湘云殿,才收敛起脸上那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她阴笑一声转身。

玉奴见她的表情突然变得阴鸷,心中一跳,连忙跟了进去伺候。

“小主……”

林珍漓已经斜靠在贵妃椅上,懒懒地看了玉奴一眼,嘴角勾起了一个邪魅的笑容。

“贤妃啊……告诉她身边的人今日朝云宫发生的事情,你知道该怎么传递过去的。”

玉奴愣了一下,然后轻声问道:“可是皇上说了不让今日的事传出去,若是贤妃知晓了今日的结果,早有防备可怎么办。”

玉奴的担心也不无道理,贤妃怀孕已经八个多月了,顾淮序也得顾及着她的身子,暂时按耐不发,可这不代表顾淮序会轻轻放过此事。

林珍漓却是不会在乎她和她腹中的孩子,况且……

林珍漓勾唇一笑,她的脸埋在暗处,唇角勾起的弧度讥讽而又陌生。

“玉奴,我要的,就是贤妃胎动不安啊……”

林珍漓挑眉,慵懒的往后一靠,斜倚在背椅之上,身子微微晃动,露出她洁白的玉臂。

“而且,你真觉得这事是贤妃干的吗?”

贤月宫。

贤妃正在院子里散着步,一旁的陈贵人立在离她一步远处跟随。

院子里种满了芍药与月季花,鲜艳夺目,香气四溢。

贤妃的身子重了很多,身材也走样了许多,不过还是能看出是个丰腴美人。

陈贵人始终带笑同贤妃说话,贤妃只是淡淡的,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陈贵人的唇角一滞,也没了兴致,二人在院子闲逛了一会,就听见翠红急匆匆的脚步进来,一边走一边急道:“娘娘,出事了。”

贤妃的眉头一皱,下意识地捂上了自己的肚子,翠红向来稳重,不会如此浮躁,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她斜了陈贵人一眼:“妹妹先回吧,姐姐这里还有些事情。”

陈贵人狐疑地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翠红,收起了复杂的眼神,抬步往外走。

翠红将贤妃扶回殿内,将她扶到椅子上坐好。

“什么事急急忙忙的。”

翠红一脸焦急,把朝云宫的事情都告诉给她。

贤妃的脸色骤然一变,面色涨红,她猛的一拍桌子,水沉木桌面发出沉闷的一声。

“事情可靠谱?”

翠红郑重地点了点头:“霁月殿门外的洒扫太监是咱们一早就安插进去的,他扎扎实实的在墙根下听着的!”

贤妃气的脑袋有些发懵,她的手紧紧地握着翠红的手,攥得翠红生疼。

“本宫没有!是谁这么大胆竟敢诬陷本宫!”


太后大约也知道了下首的是某位嫔妃,只是林珍漓的地位低,太后并不认识她。

皇后也是神色大变,她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但看见太后满脸怒色,还是把话给咽了下去。

林珍漓恭敬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之色:“嫔妾……朝云宫柔常在。”

太后的眉头微蹙,柔常在?

便是前些日子那个颇为得宠的嫔妃,原以为她是个安分的,还指望她给皇家开枝散叶,没想到竟如此不祥。

凤凰泣血不光是冲撞了皇后,更是冲撞了太后。

“柔常在对皇后太后大不敬,还不拖了下去。”

贤妃抚着隆起的肚子,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林珍漓,眼中带着几分戏谑之色,仿佛是在俯首看向一只微不足道的小小蚂蚁一般。

林珍漓闻言,猛地抬起了头,殿内一时间安静的连针落下的声音都能听见一样。

情急之下,林珍漓脱口而出:“贤妃娘娘此言差矣,嫔妾并未对皇后和太后娘娘不敬,而是祥瑞。”

贤妃冷眉一挑,锐利而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声音划破安静的夜晚。

“大言不惭,凤凰泣血实乃不祥,岂非暗指太后和皇后有血光之灾!”

林珍漓的眼睛一定,脑袋飞速运转,她转头看向顾淮序:“嫔妾的衣裳上出现的红痕实则是火,请各位细看,衣裳上的痕迹并非凤凰泣血,而是火苗将凤凰包裹起来,寓意为凤凰浴火,涅槃重生,凤凰台上凤凰游 凤去台空江自流,是为大吉!”

说罢,林珍漓朝着顾淮序深深一福。

随后她翩然起身,双手伸展起舞。

裙裾在她翩翩动作之下飞扬起来,陈美人一眼脸色顿时便变得不太好看了,她葱白如玉的指尖死死地嵌入袖子之中。

林珍漓宛若神女一般,做出凤凰浴火的模样,身姿又如同蝴蝶一样轻巧。

她的足尖一点,整个人旋转起来,裙摆宛如绽放的花一样飘旋于地面之上。

一圈、两圈、三圈……

林珍漓蹲下,胸前的凤凰随着她的大幅动作而跃动,就好像是在火红的焰火之中缓缓走出来一般。

直到一舞毕了良久,众人皆还沉醉于她的舞艺。

林珍漓暗自松了一口气,趁热打铁:“太后娘娘,皇后娘娘为上,嫔妾虽是为皇上贺寿所舞,却不敢逾越分毫,这出浴火凤凰霓裳舞,表以心意。”

太后的眉头已经舒展了开来,她的面容本是和善的一张圆脸,不比方才冷着脸时柳眉倒竖,倒是让人看着有些害怕。

林珍漓此言一出,殿内是长久的安静。

良玉长公主瞥了瞥太后的脸色,又看了看皇上,心下了然,于是淡淡开口:“既如此,是柔常在有心了,依儿臣看来,柔常在该赏。”

太后锐利的眼神扫过在场的几位嫔妃,并不接良玉大长公主的话,而是淡淡地看向顾淮序:“皇帝,既是给你庆生,你看着办吧。”

顾淮序的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他将手中的茶盏重重的落在水沉木桌上,发出沉闷的一声。

“风吹仙袂飘飘举,犹似霓裳羽衣舞。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美人如斯,朕自然不能不解风情,李伟传旨,晋柔常在为正六品,贵人。”

此言一出,嫔妃们皆是哗然,林珍漓伺候皇上短短四月,已经得了三次晋封,且每一次都是连越两级,她一个官奴出身的宫女,何德何能可以让皇上一再破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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