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转身上了楼。
晚上,一阵敲门声响起。
我打开门,林悦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站在门口。
“佑泽,我切了些水果,给你拿点过来。”她说着,走了进来。
我侧身让她进来,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谢谢。”
我接过水果,放在桌上。
“你最近怎么了?”林悦关切地问我,“感觉你怪怪的。”
“有吗?”我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我挺好的啊。”
“真的吗?”林悦狐疑地看着我,“我怎么感觉你好像一直在躲着我?”
“没有啊,你想多了。”我矢口否认。
林悦的目光在我房间里扫视了一圈,最后落在了角落里一个上了锁的柜子上,她好奇的问:
我“那个柜子里是什么?”
我的心跳骤然加快,仿佛擂鼓一般。
那个柜子里,藏着我缝补完成的尸体。
“没什么,一些旧东西。”我强装镇定,“以后要丢掉的。”
“哦。”林悦似乎并没有完全相信我的话,她盯着柜子看了很久,眼神里充满了疑惑。
我感觉自己的手心都开始冒汗了。
“佑泽,你真的没事吗?”林悦再次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
“真的没事。”我努力挤出一个微笑,“你不用担心我。”
林悦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再追问。
“那好吧,那你好好休息。”她转身离开。
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还好,她没有发现我的秘密。
我走到柜子前,伸手摸了摸冰冷的锁。
心里一阵后怕。
我必须尽快将尸体转移到一个所有人都发现不了的地方才行。
要是哪天我没在家,林悦砸开这把锁,那所有的秘密都会一瞬间曝光。
到时候我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和她解释尸体的事情!
思来想去尸体一定不能藏在别墅里,可是其他地方又怎么藏呢?
也不能拉去火化,这真的麻烦!
想了很久,我觉得在没有很好的去处之前,还是先把尸体藏在柜子里。
别墅里,沈翌年第三次提起补拍婚纱照的事。
“悦悦,你看这周末天气不错,我们去把婚纱照补拍了吧?”
林悦正在翻看杂志,闻言头也没抬:“这周末啊,我答应陪朋友去逛街了。”
沈翌年有些失望,但还是耐着性子说:“那下周末呢?”
“下周末我约了朋友去做美甲。”
“那…下下周末总可以了吧?”
林悦放下杂志,叹了口气:“翌年,最近公司的事情比较多,我实在抽不出时间。再说,婚纱照也不急于一时吧?”
沈翌年还想说什么,但看到林悦略显疲惫的神色,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好吧,你说的也对。”
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教室里,经济学教授的讲课声滔滔不绝。
我强打起精神,试图集中注意力,却感到一阵突如其来的心悸。
冷汗顺着额头滑落。
不好,今天是接受第五层地狱之苦的日子!
我猛地站起身,不等教授反应过来,就冲出了教室。
“谢佑泽!你没事吧?”阮斯敏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没有理会,一路狂奔到厕所,冲进一个隔间,反锁上门。
下一秒,如同万箭穿心般的剧痛席卷而来。
我死死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身体蜷缩成一团,指甲深深地嵌进肉里。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如同煎熬。
我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逐渐模糊。
坚持,一定要坚持住!
两个小时后,地狱之苦终于结束了。
我无力地瘫倒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奇怪,这次的痛苦似乎比前几次要轻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