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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孟云染陈蘅)

易烟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段氏心惊胆颤,心慌不已,直摇头:“不,不是臣妇!”陈蘅缓缓往前跨出一步,黑眸盯着她,逼问道:“那是谁?你如此慌张,是不是知道什么?”段氏现在满脑子都是自己的女儿,她不能让自己的女儿出事,即便是死,她也要护着自己的女儿。“不,臣妇不知!”陈蘅背负双手,提高声量,冷呵道:“你不知道,那好,朕会自去查。”“来人!都听清楚了,无论凶手是谁,抓到了,都给朕五马分尸!”“遵命,圣上!”侍卫们大声应答,吼声在殿内回响,如鼓雷鸣。段氏终究只是深宅里的妇人,哪里受得住这种场面,为了保护自己的女儿,颤抖着身子,眸光凶煞地瞪向纱幔后躺着的孟云染:“圣上,是她,是她假装中毒,想要诬陷我!”陈蘅侧身朝床榻上脸色苍白的孟云染看去,眉梢再次渗出怒火:“朕一直有听...

主角:孟云染陈蘅   更新:2024-12-17 18: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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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云染陈蘅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孟云染陈蘅)》,由网络作家“易烟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段氏心惊胆颤,心慌不已,直摇头:“不,不是臣妇!”陈蘅缓缓往前跨出一步,黑眸盯着她,逼问道:“那是谁?你如此慌张,是不是知道什么?”段氏现在满脑子都是自己的女儿,她不能让自己的女儿出事,即便是死,她也要护着自己的女儿。“不,臣妇不知!”陈蘅背负双手,提高声量,冷呵道:“你不知道,那好,朕会自去查。”“来人!都听清楚了,无论凶手是谁,抓到了,都给朕五马分尸!”“遵命,圣上!”侍卫们大声应答,吼声在殿内回响,如鼓雷鸣。段氏终究只是深宅里的妇人,哪里受得住这种场面,为了保护自己的女儿,颤抖着身子,眸光凶煞地瞪向纱幔后躺着的孟云染:“圣上,是她,是她假装中毒,想要诬陷我!”陈蘅侧身朝床榻上脸色苍白的孟云染看去,眉梢再次渗出怒火:“朕一直有听...

《小说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孟云染陈蘅)》精彩片段


段氏心惊胆颤,心慌不已,直摇头:“不,不是臣妇!”

陈蘅缓缓往前跨出一步,黑眸盯着她,逼问道:“那是谁?你如此慌张,是不是知道什么?”

段氏现在满脑子都是自己的女儿,她不能让自己的女儿出事,即便是死,她也要护着自己的女儿。

“不,臣妇不知!”

陈蘅背负双手,提高声量,冷呵道:“你不知道,那好,朕会自去查。”

“来人!都听清楚了,无论凶手是谁,抓到了,都给朕五马分尸!”

“遵命,圣上!”侍卫们大声应答,吼声在殿内回响,如鼓雷鸣。

段氏终究只是深宅里的妇人,哪里受得住这种场面,为了保护自己的女儿,颤抖着身子,眸光凶煞地瞪向纱幔后躺着的孟云染:

“圣上,是她,是她假装中毒,想要诬陷我!”

陈蘅侧身朝床榻上脸色苍白的孟云染看去,眉梢再次渗出怒火:“朕一直有听闻孟丞相府夫人苛待嫡女,看来,果真如此。”

“女儿现在躺在床榻上生死未卜,你第一时间并未上去查看,而是指认她作假?!”

“孟夫人, 你好是心虚啊!”

这时,秋月扑通一声跪地道:“圣上,那有毒的芙蓉糕正是夫人所制,小姐今日并未多心,未让奴婢们验毒,吃下大半.......”

“定是夫人瞧我们家小姐进宫,所以心生不满,下此毒手。”

段氏一听,猛地抬头朝秋月呵斥:“住口!你们莫要栽赃我,我怎会愚蠢到在芙蓉糕里下毒?!”

秋月接过话道:“所以你为了以防万一,连并着月事帕里也下了!好为自己脱罪!”

“夫人,小姐虽未从你肚子里出来,可也曾唤过你十多年的母亲,你怎么能忍心这么对她?!”

段氏怒火大盛,脸色青紫:“你这个死丫头,乱嚼舌根,我怎对她不好了?没给她吃没给她穿?”

秋月将话怼过去:“夫人若真是待小姐好,又怎会当着圣上的面诬陷她,难道夫人想说这些太医都被小姐收买?”

“还是说,小姐自己把自己毒得只剩下半条命?!”

“圣上请明察,不能让小姐受此冤屈。”

说完,朝陈蘅重重叩首。

段氏一时语塞,秋月说的没错,孟云染吐血是真,差点没命是真,那断魂香只要吃下,就算不死,也会一辈子重病缠身!

就算是苦肉计,孟云染也没必要演到这种程度,难道真的是霜儿?

她正怀疑的时候,秋月朝陈蘅继续道:“圣上,要不要将太子侧妃唤来一并彻查,丞相府的人都知道,二小姐素来和大小姐不和。”

“如果不是夫人,那定是二小姐,奴婢听闻天太子侧妃得知小姐入宫后,并不高兴.......”

陈蘅认真听着,若有所思地看着床榻上的人:“你说太子侧妃?”

秋月重重点头:“回圣上的话正是。”

陈蘅手一抬:“来人,去将太子侧妃白氏带来。”

段氏一听,彻底慌了:“圣上,臣妇女儿向来纯善,绝不可能做下毒之事!”

陈蘅冷眸一瞥:“是不是她,待朕一查便知。”

“钱公公,还不快带人前去将太子妃侧妃带来!”他再次高声催促。

眼看侍卫们就要动身前去,段氏手足无措,起身想要阻拦。

钱公公一声呵斥:“孟夫人,殿前休得无礼!”

段氏身子剧烈一颤,扑通跪地:“圣上,不要去唤侧妃,此事与她无关。”

秋月连忙道:“你说与她无关就无关?还是说夫人知道凶手是谁?”

“还是说,下毒之人就是你?!”

段氏咬着牙根,垂着下微红的眸,颤抖着身子,哆哆嗦嗦道:“没错,是我!毒是我下的,与旁人无关!”

“请圣上不要牵连无辜之人.......”

陈蘅居高临下地转身看向她,眸中渐露杀意:“当真是你下的毒?”

段氏彻底豁出去了,朝陈蘅重重磕了一个响头:“回圣上的话,正是.......”

“请圣上看在丞相府的面子上,饶过臣妇这一次.......臣妇没有想要害居士,只不过是臣妇误拿了药.......”

太医摇了摇头:“孟夫人,断魂香是剧毒,从不与其他药材放一起,怎么会误拿?”

“你还是从实招来,说不定圣上还能从轻处置。”

段氏流着冷汗,艰难地咽下一口水,一心只想着要护着自己的女儿,毫不犹豫道:“臣妇所言句句属实,请圣上责罚!”

陈蘅缓缓坐到孟云染床侧,握住她冰冷的手,沉眸深思片刻,幽幽道:“既然你已认罪,那好!丞相府段氏,下毒谋害居士,将其拿下,赐死!”

段氏猛地抬头:“圣上,臣妇虽有罪,可何至于赐死?那个女人不过是个无名无份的侍妾!”

“就算她过去是成安侯府的夫人,也不至于将臣妇赐死啊!”

陈蘅握着孟云染的手一顿,冰冷的眸光如锋利的刀朝她剐去:“孟夫人的意思是说,她位份不高,就活该被毒死?”

段氏忙摇头:“臣妇并非此意,臣妇只是想说,她是侯府夫人,臣妇是命妇,身为命妇,岂能随意被处死!”

陈蘅冷笑一声:“好一个身为命妇!”

“来人,孟家长女孟云染,温厚贤德,性行温良,故而册封为嫔,封号为安。”

“钱德忠,现在就去拟诏书!”

钱公公忙笑着匆匆道:“是,圣上。”

风溪宫在座的等人一个个惊得目瞪口呆。

尤其是段氏,旁的女子进宫都是从淑女,才人,贵人,婕妤一步步晋升。

而孟云染却是直接到嫔位,离着妃位仅是一步之遥。

皇上当真宠爱她入骨。

她呆愣在原地,只听陈蘅继续道:“至于孟夫人段氏,她毒害宫妃,罪不可恕,收回其诰命,赐毒酒一杯。”

“钱德忠,你立刻将段氏送回丞相府,朕念在孟丞相忠心耿耿的份上暂且不牵连于他,只不过得需他当众看着段氏服刑。”

“若是敢违抗圣旨,朕一并问罪!”

段氏的身子彻底瘫软下去,过往骄纵的眸变得落寞无神,眼角流下泪来。

她当年害死阮氏,十几年过去了,本以为这辈子都会风光无限,没曾想只是进了一趟宫,就落得这样一个结局,

秋月和青姑对视一眼,笑着来到孟云染床侧。

孟云染在吐血那一瞬就已经吃下解药,现在早已醒来,只不过假装晕厥,一直在一旁听着殿内的一切。

随着陈蘅的话落,段氏被钱公公连带着那杯毒酒一同送去孟府。

东宫内,白霜霜正绣着花,手指不小心被针刺出血珠来,她感觉不妙,连忙起身:“殿下怎么还没将我娘带来?”

这时宫女来传话:“启禀侧妃,夫人她.......”

“夫人她怎么了?”白霜霜连忙问。

宫女一边擦着眼泪一边道:“侧妃娘娘,夫人她给安嫔娘娘下毒被抓........”

“什么安嫔娘娘?”白霜霜脚步一颤,脸色瞬间苍白无血,“什么下毒?我娘怎么可能会平白无故给人下毒?!”


孟云染将其尽收眼底,过去他怎么羞辱她的,现在倒是都报应到他自己头上。

她红唇微扬,带着笑意,继续往前走。

待到陈蘅前,她抬起双手,正准备作揖行礼。

谁知陈蘅竟然从龙椅上下来,大步走到她跟前,牵着她的双手,将她扶起:“云儿,不必多礼。”

“来,与朕一同入座。”说罢,转身将她牵到龙椅前一同坐下,朝底下一众宾客继续道:“孟氏静温娴和,是乃朕亲选宫妃,今后朕不想再听到什么闲言碎语,尤其是与宫外的话。”

“违者,斩首示众!”

他面带威严,语气冷厉。

底下众人都知道是何意,没有一个人敢有异议,纷纷行礼应:“是,圣上。”

一旁的傅贵妃更是瞬间红了眼,陈蘅替她说话就罢了,还让她同坐龙椅。

她身为贵妃,又是太子之母,都无缘与圣上同坐,凭什么她孟云染只是嫔妾就能得此殊荣。

一向冷静沉稳的她竟差点咬碎了牙根。

与她一样的还有白霜霜,她双眸愤恨第死死盯着与皇上同坐的孟云染,手中的果子险些她捏碎。

更让她气愤的是,身旁的太子陈悭竟也目不转睛地看着孟云染。

白霜霜以为陈悭也是被孟云染的美貌所迷惑。

殊不知,他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孟云染腰间挂着的银铃压襟上。

银铃为绣球状,上面缠绕着红线,底下还挂了一块和田玉。

陈悭早前见过孟云染多次,可是从未见过她戴过这条银铃。

他瞬间头脑胀痛,眼前不禁又浮现了那日咸洲池落水的场景。

风浪四起,池水湍流,他拼命地在水里挣扎,本以为要毙命时,隐约听到了铃铛声。

他在湍急的水花中拼命睁开眼睛,见到一位身穿白裳的女子,她水性极好,如鲛人涌在水中,腰间银铃跟着划过水面。

陈悭猛地一惊,侧身看向身旁的白霜霜。

那日落水后,他睁眼时,见到的是一身白衣且湿透的白霜霜,自然就以为自己的救命恩人是她。

可是他和白霜霜已成婚有数月,却从未见她佩戴过那条银铃压襟。

陈悭沉下眸缓缓收回目光,端起酒杯,呡下一口酒后,朝白霜霜唤:“霜儿。”

白霜霜回神应:“殿下?”

“你平日喜欢什么样的压襟?”

白霜霜此刻的注意力都在孟云染身上,未多加思考,回道:“殿下,妾身向来嫌弃压襟碍手碍脚,所以鲜少佩戴。”

陈悭握着酒杯的手一顿,眸光骤然冷下:“难怪当初你能在咸洲池中将我轻松救起。”

白霜霜柔声笑:“那是殿下福运鸿天,并不是妾身的功劳。”

陈悭没有再回话,而是将目光继续投向龙椅上与他父皇同坐的小妈。

殿内乐声继续响起,大臣们继续饮酒。

孟云染坐在龙椅上,总觉得有些灼烫,再加上今日华服加身,渐渐觉得有些闷得慌。

她侧眸偷偷朝身旁的陈蘅看去,隐约发现他那薄凉的唇,好似正扬着浅浅的笑。

他看起来很高兴。

是因为他终于能牵着萧韵儿的手,光明正大地站在众大臣跟前吗?

即便只是和萧韵儿相似的假货?

孟云染脑海中突然涌出了一句话,“与卿同坐明堂上,万千江山皆浮华。”,也不知是过去从哪里听过。

她只觉得可笑。

既是帝王,又哪来的弱水三千。

萧韵儿能成为他的心尖宠,只因她正巧死在了他最爱她的那一年。


“阮温榕没了.......”

笑着笑着,泪水渐渐糊住了那双猩红的眸,他将染血的十指嵌入泥中,在笑声戛然而止时,抓起一把土,愤怒地往棺木上一扬:“去,都去给我找,三天!我只给你们三天时间,务必在这三天之内找到太子妃的尸身。”

“不然,你们全都给我跳进这坑里殉葬!”

侍卫们纷纷跪地:“是,殿下,属下遵命。”

太子妃的尸身凭空消失以及太子殿下深夜刨坟一事,不出半天就传进宫内。

凤溪宫内也不例外。

“你确定阿榕的尸身真的不见了?”孟云染丢掉手中的碗盏,起身朝来传话的青姑问。

青姑神色凝重道:“确定,听说太子挖了一晚上,除了挖出一只死猪,什么也没挖到。”

“娘娘,您说,会是谁偷走了太子妃的尸骨?”

孟云染摇了摇头,在这世上,除了她,她也想不出来,还有谁会在意阿榕。

“二殿下陈茳?”

“那就是个窝囊废,要不是我出手,他就只知道自哀自怨,躲在自己府邸当缩头乌龟。”

青姑眉头一皱:“那会是谁?”

孟云染思来想去,脑海里只有一个人的名字,阮少泽。

阿榕在这个世界的亲大哥,来这里五年,大哥一直视她为珍宝。

可阮少泽已带兵去南疆平乱已有半年,现在并未在大都。

不太可能是他........

她泄气地坐下来,揉了揉手中的帕子许久,突然又想到了一个可能。

她闭上眼睛,凝神唤道:“系统,系统。”

很快系统应道:“宿主,我在。”

孟云染紧接着问:“系统,你告诉我,阿榕是不是还活着?她是不是没死?”

系统滴的一声,回道:“宿主,系统有规定,你和另一外宿主的信息不能互通,与她有关的事情不可以告诉你。”

“请你务必尽快完成自己的任务,早日拿到礼包。”

孟云染失落地睁开眼,手中的帕子早就被揉成一团。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明明当初是她亲眼见到阿榕被挖了心。

青姑看自家主子凝神坐了片刻,上前疑惑问:“娘娘,您怎么了?”

孟云染回神,摇了摇头,正色朝她问:“太子呢?现在如何了?”

青姑笑着回:“圣上一早得知此事,再次大发雷霆,听说,现在还在合阳殿内罚跪。”

“只是罚跪,太便宜他了,凿人坟墓,就该乱棍打死。”孟云染咬牙说着,朝桌子重重一拍。

好在阿榕的尸身不在那处,要真是被陈悭那畜生挖出来,她真会现在就去杀了他。

青姑走来安抚她道:“娘娘,莫急,奴婢听朝堂里的大臣说,圣上这次不仅将他罚跪,还说他发心疯,朝中更有传言,圣上这次想要将他手中近来所有的政务全都交给三殿下。”

“你是说三殿下陈堰?”孟云染问。

青姑点了点头:“是的,娘娘。”

孟云染眸露喜色:“好啊,看来陈悭这太子之位,是坐不了多久了。”

陈蘅在位多年,子嗣并不多。

除了傅贵妃在他年幼时给他生的长子陈悭之外。

便是二子陈茳和三子陈堰。

两人的生母都已早逝,有人说是过去已逝的皇后所生。

但也有人说,是陈蘅从自己兄长那里过继来的两个孩子。

虽说流言满天飞,但陈蘅依旧给他们二人皇子应有的待遇。

早前更有传言说他想立陈堰为太子,只不过在阮温榕和阮家一族的扶持下,陈悭顺利夺得东宫之位。

如今陈悭接二连三犯蠢发疯,好不容易得到的位置,怕是眼看就要拱手让人。


“你快些起来,等明日再唤人来修一修。”

周昭仪听到这些话,眸露惊色,猛地抬手,一把将她推开:“你胡说什么?!”

孟云染跌颤几步,险些摔倒,长睫上挂着泪珠,本就憔悴的她,更显得柔弱:“周昭仪,你就算不喜我,何至于动手!待圣上前来,我自会去求他,让他放我出宫!”

“孟云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不要以为做了宫妃,就能胡作非为!你别忘了,你可是嫁过人的妇人!圣上迟早会厌弃你!”周昭仪攥紧手中被砸坏的金簪,口中吐出的狠厉之话,整个寝宫都能听见。

这时一道玄色身影不知何时来到门口。

太监的通报声也随之传来:“圣上,驾到!”

周昭仪瞬间僵在原地,慌忙地转身朝陈蘅行礼:“嫔妾,参见圣上,圣上万安”。

孟云染也跟着一同行礼,暗暗在心里长松一口气。

时间算得刚刚好,陈蘅今日在隔壁月坤宫,离这里只有几步之遥。

她知道,只要提到萧二小姐喜欢的吃食,他定会前来看一看她。

方才她装得那么辛苦,自然也是为了演给他看。

周昭仪从跨进凤溪宫起,孟云染就已经计划好了她的死路。

无论她周昭仪今天来干了什么,都会少不了一番争执。

只是孟云染没想到,周昭仪人还挺好,寻死还带了一把刀来,如果她没猜错,这发簪定是萧二小姐的旧物。

在后宫,只要是和萧二小姐有关的东西,都会成为陷害他人的利器。

周昭仪拿来给她戴上,无非就是想让陈蘅厌弃她。

既然如此,她就借花献佛,也利用利用这金簪。

就看她周昭仪该如何走出这凤溪宫。

“你们在干什么?!”陈蘅大步入殿,扶着身子巍颤的孟云染。

孟云染趁此时,双眸含泪,弱柳扶风般地倒在他怀中:“圣上,是嫔妾不好,得罪了周姐姐,才惹得她动怒。”

周昭仪低着头,紧握着残破金簪,胆战心惊地往自己身后藏了藏。

青姑匆匆走来道:“圣上,恕奴婢斗胆,今日之事不能怪我们主子,是周昭仪她突然闯入殿中,硬逼着主子要收下一支桂花金簪。”

“我们主子不收,她便大发雷霆砸了发簪,辱骂我们主子是嫁过人的妇人,还对我们主子动手。”

“奴婢瞧着,她分明不是来送礼,而是嫉妒我们主子得了圣上的宠爱,来欺负娘娘!”

陈蘅一听,目光立马落在了周昭仪手上的金簪上,脸色骤变。

那是孟云染从未见过的冷意。

比她上次中毒发怒时的样子,还要吓人。

只见陈蘅缓缓松开她,走到周昭仪跟前,垂下那双来犹如地狱来的黑眸,紧盯着她,沉声字字道:“手里的东西,拿来。”

面对陈蘅的质问,周昭仪心虚地低下头:“圣上.......不过是个普通的金簪,安嫔不喜欢,嫔妾拿走便是。”

说罢,还偷偷将金簪往后继续藏了藏,想趁着陈蘅不注意,和身后的宫女手中普通发簪调换。

秋月眼尖,走到周昭仪身后,将宫女隔开,朝她一跪:“昭仪娘娘,我们家主子是命苦人,你就看在过往的情份上,不要再欺负我们家娘娘。”

“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欺负你家娘娘了!秋月,你再胡说,小心我撕烂你的嘴!”周昭仪侧身朝她厉声反驳,手里七零八碎的金簪被晃得哐当作响。

陈蘅眸光一冷,不等周昭仪再回头,他快步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拽到自己跟前,朝她手中那柄被砸坏的金丝发簪看去。


白霜霜眸一抬,厉声质问:“什么意思?你说什么?!”

兰香大笑几声:“是我,是我早知你有孕,却瞒着你,然后告知了孟云染。”

“她才有机会,趁此机会,将夫人传进宫,取她性命,让你悲伤过度,小产血崩。”

“你以为,她是真的只想要夫人的命吗?”

“不,她就是想要看你痛苦!”

“哈哈哈!”

白霜霜恶狠狠地瞪着她,双手紧紧握成拳,任由指甲直刺入骨,巴不得现在就将她拆骨吞腹:“兰香,原来你早就背叛了我!”

“我要杀了你!”

兰香整理好头上的金钗和步摇,得意笑道:“杀我?你还是好好想想,然后该怎么争宠吧!”

“别等到以后,被太子厌弃,尸骨无存。”

小人得志,最容易得意忘形。

兰香以为孟云染教她这番话是为了折磨白霜霜,殊不知,却是她的催命符。

兰香转身缓缓离开,留下白霜霜捂胸痛哭,全然没有发觉那浓重的杀意。

这晚,陈悭因为被圣上斥责,谁的房里也没去。傅贵妃得知此消息,气恼不安,当即就让宫人拿来了太子妃的名单。

原本她还打算细细挑选,当即选了柳家女儿。

柳家夫人是出名的悍妇,柳大人因为只看了家中貌美婢女几眼,就被柳夫人毁容丢进了猪圈。

她的长女从小受她教诲,和她如出一辙。

傅贵妃现在只想有个人能够去收拾收拾陈悭身边那些妖精。

陈蘅对太子妃的人选一向都不过问,全权交给傅贵妃。

傅贵妃将帖子一送出去,要立柳家长女为太子妃一事便传开了。

秋月急匆匆回凤溪宫,将此事告知孟云染。

孟云染再三确定:“是柳家长女吗?”

秋月点头笑:“是的,就是柳家小姐。”

孟云染手一拍,脸上满是笑:“甚好,柳月娥可是出名的善妒,有她相助,事半功倍。”

秋月随后又道:“对了,小姐,阿梅寻到了。”

阿梅是阮温榕的贴身侍女,一直以来忠心耿耿,后来被白霜霜挖了双眼,丢到了乱葬岗。

孟云染又一喜,连忙问:“她如何?”

秋月长叹一口气:“阿梅运气好,保住了一条命,只不过日后再也看不见了。”

“白霜霜和太子可真是狠心,连个婢女都不放过!”

孟云染眉心一皱,起身道:“阿梅现在人呢?”

“奴婢将她带来了。”青姑走来笑道。

这时,殿门后缓缓走来一位蒙着眼睛的宫女,她拖着瘦弱的身子,颤颤巍巍地朝孟云染:“参见,安嫔娘娘。”

孟云染瞧着心疼不已,走到她跟前,扶起她:“阿梅........”

阿眉双眼缠着纱布,已哭不出来了,嘶哑的声音却是带着哭腔:“娘娘........”

“太子妃她........”

“她........死得好惨........”

“孩子.......孩子明明还有几个月就要出生了,可.......可是被他们活生生剖出来了!”

孟云染紧紧握着她的手,长期压在心中的悲愤再一次涌出,眼泪如雨落下,滴在两人的手上:“你放心,我不会让那些伤害阿榕的人好过!我要让他们百倍千倍地承受阿榕的痛。”

阿梅握紧孟云染的手:“娘娘,奴婢给您送过信........”

秋月接过她的话:“信被夏裳扣了,不过你放心,她已经死了。”

“夏裳死了?”阿梅惊讶道。

秋月小声回:“夏裳被侯爷丢去了军营,娘娘已经派人去打点了,估摸着现在已经上路了。”

傅庆樾舍不得杀,孟云染可不手软。

只需十两银子,军营里就有人抢着动手。

阿梅顿时畅快不已,忙朝孟云染跪地磕头:“多谢,娘娘! ”

“幸好有娘娘您。”

她哽咽说着,剧烈的伤痛令她险些喘不过气。

孟云染蹲下身,将阿梅紧紧搂在怀里,泪水早已模糊了她的眼睛。

青姑拿帕子给她擦了擦眼泪,感叹道:“都说虎毒不食子,世上居然有如此狠心的男人,太子妃殿下肚子里怀的可是他的孩子啊!”

孟云染怀里的阿梅身子一顿,缓缓抬头,朝她们道:“那晚,太子妃出事之前,贵妃娘娘来过........”

“贵妃?”孟云染疑惑问,“你是说傅贵妃?她来干什么?阿榕的死与她也有关?!”

阿梅重重点头:“没错,就是傅贵妃,她那晚突然来找太子,说太子妃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

“她还拿出几封伪造的书信给了太子!”

“太子拿着书信去质问太子妃,当时一脚就踹到了她的肚子上。”

“娘娘.......太子妃她是被冤枉的,是傅贵妃故意陷害她!”

“傅贵妃害怕太子妃知道她的秘密,所以想要杀太子妃的灭口!”

孟云染双手死死攥成拳,泪水浸湿的眸渐渐布满血丝:“你确定是傅贵妃?”

阿梅坚定道:“奴婢亲眼所见。”

孟云染猩红的眸缓过一抹恨意,原本只是为了扳倒陈悭,才对付傅贵妃,可现在看来,是必须得要她的命。

“阿榕知道的秘密,是什么秘密?”她冷静下来,朝阿梅问。

阿梅摇了摇头:“奴婢不知道,太子妃并未跟奴婢说。”

一旁的青姑激动问:“是不是和皇后有关?”

阿梅再次摇了摇头:“奴婢不知........”

青姑脸上顿时满是失落。

孟云染扶着阿梅起身:“傅贵妃连自己的孙儿都能杀,看来是足以致命的惊天秘密。”

“阿梅,此事你切记不要再跟任何人提及,知道没有?”

“娘娘放心,奴婢知道。”阿梅点头道。

孟云染随后又跟青姑秋月吩咐道:“去告知一元,务必要想办法将太子妃过去碰过的东西,见过的人,全部都给我找来!”

“我要一个一个查!”

秋月和青姑一同应道:“是,娘娘!”

她抬眸看向水华宫的方向,咬牙字字道:“无论她傅江宁有什么秘密!就算是挖地三尺,我也会将它挖出来!”

好一对心狠手辣的母子。

陈悭也好,傅江宁白霜霜也好,都等着去给阿榕陪葬!

待傍晚时,孟云染让秋月将阿梅安排下去,寻一处隐蔽的地方将她藏好。

送走阿梅后,孟云染一连修养了十日,这天午后,周昭仪突然前来凤溪宫拜访。

上次她下毒不成,被孟夫人顶包,以为自己已经全身而退,现在正是得意的时候。

傅贵妃给了她一支桂花发簪,让她送来凤溪宫,她还当真来了。

秋月没好气道:“那日宫人说是周昭仪派人碰过那些月事帕,没想到她这回竟自己来了。”

“娘娘,我们要不要?”

孟云染拉开帘子,朝前殿内坐着的周昭仪看了一眼,小声道:“送上门的人头不要白不要,秋月,你立刻派人去圣上那儿传话,就说我身子大好,想要和圣上一用共用晚膳。”

秋月露出担忧:“娘娘,若是圣上不愿呢?”

陈蘅的性子很是奇怪,早前一连宠幸了孟云染几次,后来又因为孟云染中毒之事大发雷霆。

可却总给人一股疏离的感觉。

时而对孟云染百般呵护,时而冷若冰霜。

秋月和青姑都知道,想要真正得到圣上的宠爱,还早。

孟云染想了想道:“你就说,我想吃莼菜了。”

秋月一愣:“娘娘,你不是最讨厌吃莼菜吗?”

孟云染眸光暗下,缓缓回:“萧韵儿爱吃。”

秋月恍然大悟:“奴婢这就去。”

孟云染见秋月吩咐下去后,掀开帘子缓缓朝前殿周昭仪走去,清冷的眸里露出一抹笑意,像草丛中的蛇,见着猎物,闪过一道冰冷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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