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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想换掉婚纱照,我给她自由方沁邹文文最新章节列表

七凛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方沁,我来看什么,我又不是医生。邹文文海鲜过敏了你送医院啊,着急着给我打电话干嘛,还是你不知道医院的电话?”说完后,我挂断了电话。不久之后,我刚从公司出来。邹文文一个人跑到我跟前。身上还穿着病号服。想必是从医院跑出来了。因为海鲜过敏,身体不好受,人也瘦了很多。她的小手扯着我的衣角。“爸爸,你真的跟妈妈离婚了吗?怎么文文生病了也不来看我。”“爸爸,抱我。文文不舒服。”她伸出双手求我抱她。我的内心一阵痉挛。放在口袋中的手微微颤了颤。但我只是拿出手机,拨通了医院的电话。“不舒服就要去医院。找爸爸是没用的。”我冷冷开口道。将邹文文送到了医院。直到现在,我才发现,邹文文和她妈妈方沁有多像。不仅是长相,还有性格。10一个平常的晚上。我做完照顾...

主角:方沁邹文文   更新:2024-12-18 13: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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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方沁邹文文的女频言情小说《妻子想换掉婚纱照,我给她自由方沁邹文文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七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方沁,我来看什么,我又不是医生。邹文文海鲜过敏了你送医院啊,着急着给我打电话干嘛,还是你不知道医院的电话?”说完后,我挂断了电话。不久之后,我刚从公司出来。邹文文一个人跑到我跟前。身上还穿着病号服。想必是从医院跑出来了。因为海鲜过敏,身体不好受,人也瘦了很多。她的小手扯着我的衣角。“爸爸,你真的跟妈妈离婚了吗?怎么文文生病了也不来看我。”“爸爸,抱我。文文不舒服。”她伸出双手求我抱她。我的内心一阵痉挛。放在口袋中的手微微颤了颤。但我只是拿出手机,拨通了医院的电话。“不舒服就要去医院。找爸爸是没用的。”我冷冷开口道。将邹文文送到了医院。直到现在,我才发现,邹文文和她妈妈方沁有多像。不仅是长相,还有性格。10一个平常的晚上。我做完照顾...

《妻子想换掉婚纱照,我给她自由方沁邹文文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方沁,我来看什么,我又不是医生。

邹文文海鲜过敏了你送医院啊,着急着给我打电话干嘛,还是你不知道医院的电话?”

说完后,我挂断了电话。

不久之后,我刚从公司出来。

邹文文一个人跑到我跟前。

身上还穿着病号服。

想必是从医院跑出来了。

因为海鲜过敏,身体不好受,人也瘦了很多。

她的小手扯着我的衣角。

“爸爸,你真的跟妈妈离婚了吗?

怎么文文生病了也不来看我。”

“爸爸,抱我。

文文不舒服。”

她伸出双手求我抱她。

我的内心一阵痉挛。

放在口袋中的手微微颤了颤。

但我只是拿出手机,拨通了医院的电话。

“不舒服就要去医院。

找爸爸是没用的。”

我冷冷开口道。

将邹文文送到了医院。

直到现在,我才发现,邹文文和她妈妈方沁有多像。

不仅是长相,还有性格。

10一个平常的晚上。

我做完照顾蝴蝶兰的事情后。

一个好久没联系的大学同学打来电话。

“邹航,好久没见了吧。”

“是啊,余涛。”

我回答。

“对了,这周六我们准备组织一个大学同学聚会。

邹大科学家一定要来啊。”

“可不许拒绝啊,以前不是都说好了以后要一起聚聚吗,还说谁不来谁就不够义气,记得吗?”

余涛的话也让我不好意思拒绝,想起那段美好又纯真的大学时光。

我笑了笑,“好啊,我当然来。”

告诉我地址后,余涛挂断了电话。

周六,我前往聚会所在地址。

一个酒楼的包厢。

我刚推开门,就是一些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大家好像都没变,但又都变了,但是还算能认出谁是谁。

曾经跟我玩的还不错的两个同学见我,立马跑过来。

一人在我左边,一人在我右边,勾住我的脖子。

“这不是邹航吗,终于舍得跟我们聚聚。”

他们脸都有些红晕。

我笑道,“人还没到齐就开始喝上了?”

我被他们拉到一个位置坐下。

“我说,邹航你可有段时间没露面了,科研所也没你的踪影,只能偶尔在网上看见几篇 你的论文,在干什么大事呢。”

余涛走过来,一脸不怀好意地笑着。

“人家确实在干大事,人生大事。”

周围人全笑起来。

“你跟方沁感情还是那么好吗?

当时你们的爱情可是让哥几个羡慕惨了。”

“是啊,当时还为了方沁把工作辞了,跑这么远就为了在一个城市。”

“哎呀,我们航哥的生活就不劳烦你们操心了,女儿也有了,家庭幸福美满。”

“诶,你们怎么没一起来?”

大家的一言一语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我笑了笑,“我和方沁已经离婚了。”

话一出口,大家都有些尴尬无措。

“哎呀,你们都在一起接近十年了,在吵架?”

我摇了摇头,认真道。

“真的离了。”

说罢,大门打开。

是方沁和邹文文来了。

大家脸色都有些僵硬尴尬。

方沁却走过来,拿起一杯酒就跟大家聊起来。

这么久了,不适应我离开的也适应了。

大概是这样。

邹文文不再像之前一样好动,而是乖乖坐在方沁身边。

偶尔有人来问她是哪家的小孩。

她会指着方沁说,“那是我妈妈。”

然后指着我说,“那是我爸爸。”

饭局还算融洽,大家好久没见。

说的话也都是这几年的经历和大学时候的糗事。

反正现在听起来,都经历过了,只管笑一笑了。

不少同学因为高兴喝了很多。

走出包厢时都需要人搀扶。

我酒量不行,没喝多少。

方沁也喝了不少,满脸通红,但看起来还是清醒的。

余涛要到厕所吐,我搀着他去到厕所。

吐完后,余涛漱了漱口,放佛恢复了意识。

他将手拍在我的肩上。

开口道。

“航哥,你跟方沁真的结束了?”

我盯着他点了点头。

余涛叹息一声,将头撇向一边。

“你们是真的可惜,当时爱得那么死去活来的时候都是假的?”

“不是假的,只是现在没有了。”

我回答。

余涛满脸诚挚。

“航哥,我说你也三十多岁了。

有些事是不是可以看在以前的面子上就让它这样过去呢?”

“现在女儿也这么大,你就真的舍得?

夫妻间有些小摩擦很正常,更何况你们在一起这么久了。

再说,那对夫妻走到白头时以前没些矛盾的。”

我正准备开口。

余涛却接着说道。

“我悄悄告诉你吧。

其实今天这同学聚会就是方沁组织的,还说一定要通知到你,这能说明什么,人家心里还有你,给你道歉呢。”

见余涛似乎是说完了话。

我开口道。

“你说的走到白头的夫妻当然是不容易的。

但你也是男人,我也是需要情感回应的,而不是自己的一味付出。

我真的累了。”

“我跟方沁也是真没可能了。”

余涛点了点头,没再继续说话。

“航哥,你其实真的挺有勇气的。

二十岁,说爱就爱,放弃自己的一切,现在三十岁也能够放得下,去做自己。”

我也拍了拍余涛的肩膀,和他走出了厕所。

大家走得差不多了。

方沁和邹文文还站在门外。

余涛走过去对方沁摇了摇头,随后说了些什么离开了。

方沁转过头,眼底有些泛红。

连带整张脸,不知是酒意,还是被风吹的。

红红的。

“爸爸,你送我们回去,妈妈喝醉了。”

邹文文扯着我的衣角开口道。


“我给你们叫车。”

我正拿出手机。

方沁带着哭腔吼了一声我的名字。

“邹航。”

我对上她的视线。

冷风将她的头发吹得有些凌乱。

“要么今天你送我们回去,要么我就打电话给黎言让他来接我和文文。”

她将手机页面划到黎言的电话页面给我看着。

“爸爸,你送我们,我不要黎叔叔送我们!”

邹文文刷的一下哭了,抱住我的大腿。

我看了她们一眼,收回眼光,目视前方。

“请便。”

方沁像是不可置信般在原地踉跄了一下,轻轻笑了笑,拨通了黎言的电话。

很快,黎言就来了。

方沁坐上黎言的车。

邹文文却还一直抱着我的大腿哭。

叫着我,喉咙都快嘶哑了。

“去吧。”

我开口道。

“我不去,我要爸爸。”

邹文文哭得越发大声。

方沁打开窗,语气严肃道。

“邹文文,上车。”

邹文文继续呜咽着,依依不舍看着我,后上了黎言的车。

我也打了车回家。

回家途中,我打开窗散散自己身上的醉意。

冷风从每个风絮钻入我的身体,我裹紧了身上的衣服。

回到家后,却意外发现养的那盆蝴蝶兰开花了。

淡紫色印在白花瓣上,向一丛飞舞的蝴蝶。

我轻轻摸了摸,真好看。

原来看见自己用心呵护的东西开花,又圆满的结果是这样一种感受。

一阵风吹过,蝴蝶兰花瓣轻轻触碰着我的手指。

这是在对我反馈吗。

至此,我也爱上了养植盆栽,各种大大小小类型各异的盆栽全买了一通放在家中。

上网学习各自的知识一一记录后,对症下药。

他们也在我一天天的照料中茁壮成长。

……一天我下班回家,门外就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我打开门。

是方沁和邹文文。

方沁满眼通红,又像是喝酒了。

“什么事?”

我不知道她们如何得知我的住址,我开口问道。

方沁没有说话,推开我径直走到我的家中。

她开始进入卧室,进入卫生间,进入厨房。

所经之处,被她翻了个遍。

她又脚步匆忙走到客厅。

发了疯似的将沙发垫抽开,掀起。

我看着散落一地的洗漱用品,被子,沙发垫。

再抬眼,方沁与我对上视线。

她瞪大双眼,嘴里念叨着。

“你把她藏哪了?

怎么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

她摇晃着我的肩膀。

我扯开她。

“我没有外遇,没有出轨,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住,没有别人。”

方沁流下眼泪,泣不成声。

“这不可能,不可能,我实在想不到你为什么不要我们了,我实在想不到了。”

方沁说完瘫坐在地面喃喃自语。

“你不是很爱我吗,你不是很爱邹文文吗,你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了?”

方沁吼叫着。

我将一直站在门口的邹文文拉进来,关上门。

“你不是最怕我流眼泪吗?

你说我哭的时候你的心也跟着痛,你说我哭的时候我说什么你都会答应。”

“我现在要你跟我们回家,邹航。”

最后方沁叫我的名字用着一种祈求的语气。

我以前确实最怕方沁流泪,她哭的时候我很心疼。

但现在,我没感觉了。

爱情是可以随着时间被磨灭的。

而先被磨灭的那个人是方沁。

爱与不爱实在是太明显了。

从你不接我电话的时候开始,从你和别人聊天才会露出笑容的时候,从你听不进我的话的时候,从你把婚戒取下来的时候。

从这些小事都已经发生的时候,意味着我们也快结束了。

而先没感觉,先放手的人。

不就是你吗?

方沁。

我内心思绪很多,可我什么也没说。

方沁依旧哭着,跟平日精明能干的她不是同一个人。

“我把结婚照挂回去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她拉着我的手,脸上全是泪痕。

我抽回手,平淡道。

“不重要了。”


妈妈看着我,先是皱了皱眉,而后舒展开来。

“行啦。

你们年轻人的事我和你爸不管。

不过这里,都能来。”

晚上,爸妈把我叫到房间。

气氛不严肃,我知道他们只是想问问我。

妈妈盯着我开口道。

“当初不是你说的,方沁没家人,你很心疼啊。

工作也辞了,家也离开了,现在你们有个家了,还有个宝贝女儿,倒舍得了?”

方沁从小就失去了亲人,从小到大,受了不少苦。

我心疼她,也爱她。

“我和你爸只是想问问你,真想清楚了?”

我认真点了点头。

男人也需要细腻的情感与回应。

爸妈没再说话,拍了拍我的肩膀。

“你想清楚了就行,爸妈也不再过问了。”

晚上,方沁主动提议在爸妈家睡一晚。

“文文也好久没来爷爷奶奶家了。”

爸妈笑呵呵地答应。

“你呢,邹航,不在你爸妈家住一晚?”

方沁转向我,开口道。

“我就先回去了,明天还有工作,你们住下吧。”

“诶。”

方沁拉住我的手臂。

“那我也回去吧,我忘了我明天也还要上班。

文文,你今天和爷爷奶奶住,爸爸妈妈明天再来接你好吗?”

我疑惑着看向方沁。

她已经把我拉到了门外。

……路途上,我开着车。

方沁开口道。

“文文还小,终究还是离不开爸爸。

这几天,她总是在家里找你。”

“我刚刚说明天和你一起去接她,后天是她生日,只是想她开心一点。”

“可以吗?”

车灯照着前方的道路,我有些分神。

虽然还是付出过精力与爱来养的小家伙。

但就当是白费了吧。

好多次能够许愿的机会,比如生日,比如看见彩虹,比如过年放孔明灯。

邹文文的愿望都是让黎言当她的爸爸,换掉我这个爸爸。

我又回过神来,冷冷开口。

“我明天还有事,不能来。”

“这么点事你都不愿意?”

方沁听见我否定的回答,有些恼羞成怒。

我也没了耐心。

声音有些大。

“方沁,我们已经离婚了。

以后能不能不要有什么事情就来麻烦我,我不是一直围着你们母女俩转的。”

方沁黯淡了神情,转过头去,一路上没再说话。

第二天我也真的没去。

在实验室的时候甚至忘记了这件事情。

晚上回家的时候,路过盆栽店,我走进去看了看。

一眼就看中了蝴蝶兰。

淡紫色的蝴蝶兰朵朵在细条枝上,很美。

老板告诉我胡蝶兰有些难养,要多费些心思。

并告知我注意事项。

回家后,我将蝴蝶兰放在窗台下面处。

既通风又能吸收阳光,但却不至于太晒。

上网查阅相关资料后,我小心翼翼浇水施肥。

根据温度为它转移位置。

做完一系列的事情后。

电话刺耳的铃声又响了起来。

“邹航,怎么办。

文文她……”方沁在电话那头焦急地哭着,话有些说不清楚。

“文文她海鲜过敏了,我就只让她吃了一点螃蟹啊,怎么这么严重。

邹航,你说我应该怎么办,你能不能来看看。”


黎言坐在方沁母女俩身旁。

“文文,给你买的可乐和糖果。”

他拿出零食递给邹文文。

邹文文看得眼睛都亮了。

她一把抱住黎言,亲了亲他的脸颊。

甜甜说道。

“谢谢黎叔叔。”

或许是平时我只会偶尔让邹文文吃这些糖果的原因。

邹文文抱着零食,却下意识地看向我。

我移开目光,没打算像往日一样提醒她糖果不能吃多了。

“邹航,好久不见了,你入职了这里?”

给完邹文文零食,黎言对我道。

我点了点头,并不打算跟他寒暄。

“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吧。”

交接过程中,方沁仿佛总是心不在焉似的。

偶尔走神,偶尔也没听清楚我的话。

但好在总算结束了。

交接完工作后,我又一头栽进了实验室。

直到晚上七点,我从实验室离开。

却发现待客室的灯光还是亮的。

“妈妈,爸爸今天怎么穿得跟你一样。

他难道也会做那些研究吗?”

邹文文坐在方沁身边,疑问道。

“是啊,你爸爸跟妈妈一样,都是科研人员。

只是…”只是,我因为她们放弃了自己的事业。

都是以前的事了,总是提起也就没意思了。

我敲了敲玻璃。

方沁和邹文文同时抬眼看向我。

我示意她们该离开了。

电梯里,方沁开口道。

“糖果我没让文文多吃,因为你平日说,免得她长蛀牙了。”

像是在跟我报备一样。

我没说话,目视前方。

以往我嘱咐邹文文少吃糖。

可方沁只是大不了道,“有什么关系。”

黎言也总爱给她买零食,我拿走一部分,邹文文还会生气地嘟着嘴捶打我的手臂。

嘴里大叫着,“我讨厌爸爸。”

现在她牙齿烂不烂掉也不关我事了。

“你还是选择这份事业,我还以为你早就不喜欢了。”

方沁接着开口道。

我叹了口气,“你凭什么觉得我不喜欢。

我对这份事业的热爱不会比你少半分。”

只不过,当时我比起事业,更爱你,更爱这个家罢了。

电梯到达,我们走出公司门外。

才发现外面下起了暴雨。

方沁从包里拿出一把伞,“只有一把伞,这雨太大,要不我们挤挤,你背着文文?”

邹文文看着我,眼睛里竟然有一丝的期待。

我摇了摇头,“不用了,我打车。”

我打了个车,冒雨走进了车内。

看着雨中的方沁和邹文文后退的身影。

不禁想起,之前的暴雨天。

我带着伞到方沁门口接她时,她却坐上了黎言的车,告诉我她们还有事,让我自己回去吧。

我呆呆站在雨中,看着冒雨来的自己。

只是个偌大的笑话。

其实以前方沁也不是这样的。

上学时下雨,我去接她。

她闪着亮亮的眼睛,挽住我的手臂。

“真希望每天都是下雨。”

“以后下雨你都来接我好吗。”

小小的伞遮不住我们两人,却谁也没被淋湿。

但先提出诺言的人却先忘记。

一个周末,我回家去给我妈过生日。

没想到,方沁和邹文文却早于我到了我爸妈家。

我回到家时,她们正在厨房里帮我妈包饺子。

明明之前总是说没空来陪我妈过生日的。

“你们怎么没一起回来?”

我妈见我,笑容满面问道。

方沁将手在围腰上抹了抹,在我身旁小声道。

“看爸妈这么高兴,我没忍心说,要不我们……”我放下外套与礼物。

走到厨房。

“爸妈,我和方沁已经离婚了。”

“不好意思,近段时间忙,忘了告诉你们。”

三人的手同时停下。


邹文文其实说的并非毫无道理,我在这里确实没有朋友。

当初我和方沁异地恋。

因为不想失去她,想跟她有个以后。

我离开了我熟悉的家乡,辞去了满意的工作。

当时自己爱得一腔热血,总认为对的人会站在前途中等我。

后来,我们的确很恩爱。

也生下了可爱的女儿邹文文。

邹文文需要照顾,方沁不愿放弃自己的工作。

“婚姻中不一定只能让女人做出牺牲,对吗。”

我听懂了她的暗示。

再加上我在这个城市重新找的工作确实不如方沁的工作。

所以我抱着只要幸福就好了的想法甘愿在家做她的“贤内助”,照顾我们的生活,照顾我们的女儿。

直到黎言调到方沁实验室后,我发现我们的感情一天不如一天。

淡的淡了,破的破了。

就连邹文文也一样,不止一次告诉我想让黎言当她爸爸。

我拖着行李站在凌晨的街道打车。

夜晚的风,比内心更萧瑟。

我租了个小型公寓。

面朝阳光,光线很好。

之前在家我会写一些科研材料以及论文。

就在今天收到了获奖的好消息。

奖金不多但也不少,足够我生活一年半载了。

今天早上起床之后,感到难得的清闲。

不用因为闹钟一响就要弹起来或是因为邹文文上学的事情而忙手忙脚。

我对着镜子,仔细刮了刮自己的胡子,拾捣自己的头发。

看起来精神气好了很多。

我还报了个健身课。

在家的日子虽然要陪邹文文玩,做一系列的家务活,也不缺乏运动。

但肌肉早就全都流失了。

当别的男人早晨赶地铁去上班时,我却是赶着公交和大妈大爷们抢菜。

外界会有人议论我吃软饭。

其实我也并不在意。

因为我知道事实不是那样。

如果仅靠方沁的那点工资,邹文文很难过上这样娇生惯养的生活。

我散了散脑中的想法。

准备拟写一份简历。

我还是想再去工作,能够站在实验室里而并非只是坐在电脑桌前。

下午,我去吃了我最喜欢的火锅。

因为照顾到她们母女俩的口味。

我们家做饭至此很少放辣。

现在吃起红锅来,竟有些上头。

这也是渐渐改变了我的生活习性。

晚上,我接到了方沁打来的电话。

声音和她平时一样,不咸不淡。

“那个,我打电话就是想问问,这里有一箱你密封的东西,我没打开看。

给我个地址,我给你寄过来。”

我想了想,开口道。

“你可以看,以前我保留的一些没用的小东西罢了,我不需要了,丢了吧。”

电话那边的方沁欲言又止。

“对了,以后发现我的东西,全都扔了吧,不用麻烦再打电话了。”

说完,我挂断电话。

那个箱子里都是些我和方沁在一起时留下的小东西,像什么纸条,她送我的礼物之类的。

只是当时舍不得扔,就全留下了。

现在,应该也只是废品一堆。

面试后,我成功进入到一家科研企业。

并愿意给我提供一间实验室让我做研究。

下午下班,我去超市买菜。

在家的时候,我都是费尽心思换着花样给她们做菜,迎合她们的口味。

现在我也该迎合一下自己的胃了。

刚推着购物车,电话响起。

是邹文文学校的老师打来的。

“文文爸爸,想问问您今天是不是忘记来接孩子啦。

小朋友们都被接走了,就只剩下文文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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