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宁楚景恒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后娘娘心已死,渣帝别跪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大吉大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宁心想,即便她不准备,楚景恒也会因她缺席命人准备。既如此,何必这般麻烦,直接给他们提前准备好不就是了。指不定,楚景恒还能少生她点气。至于装病……沈宁无所谓,谁爱告便去告吧!她已经摆烂了。大不了与楚景恒再吵一架,或禁足,或罚俸,又或被送去寒山寺。是啊!楚景恒不肯废了她的后位,只怕迟早会为了林菀菀将她送去寒山寺。她要想保命,还得提前做好准备才行,比如多备些银钱在身上,衣裳也要多拿点,还有药草也得备点儿,万一有个头痛脑热不至于病死在山上。对了。还得培养一批护卫暗中保护,以免再发生意外……沈宁念此,当即让辛夷姑姑前去着手准备,也顿时没了修剪花草的心思。她随时都有可能被赶出宫去,现在将这院子打理的再好,也终将成为野草疯长杂树成林的废弃园子。...
《皇后娘娘心已死,渣帝别跪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沈宁心想,即便她不准备,楚景恒也会因她缺席命人准备。
既如此,何必这般麻烦,直接给他们提前准备好不就是了。
指不定,楚景恒还能少生她点气。
至于装病……
沈宁无所谓,谁爱告便去告吧!
她已经摆烂了。
大不了与楚景恒再吵一架,或禁足,或罚俸,又或被送去寒山寺。
是啊!
楚景恒不肯废了她的后位,只怕迟早会为了林菀菀将她送去寒山寺。
她要想保命,还得提前做好准备才行,比如多备些银钱在身上,衣裳也要多拿点,还有药草也得备点儿,万一有个头痛脑热不至于病死在山上。
对了。
还得培养一批护卫暗中保护,以免再发生意外……
沈宁念此,当即让辛夷姑姑前去着手准备,也顿时没了修剪花草的心思。
她随时都有可能被赶出宫去,现在将这院子打理的再好,也终将成为野草疯长杂树成林的废弃园子。
沈宁把手中的剪刀一扔:“不剪了。”
半夏:“?”
辛夷姑姑:“?”
娘娘最近怎么像是变了一个人?
沈宁的命令,辛夷姑姑从不多问,只管照办,故很快便将事情安排好了。
“娘娘,您先前将自己的嫁妆和月俸都贴补给了边关运送粮草,这个月的月俸又被皇上……如今全部的金银首饰加起来,也就只有这么多了。”
辛夷姑姑拿着一个梨花木的小匣子递到沈宁跟前,里面只稀松摆着三五件像样的首饰,还有三锭金子和几锭碎银子,以及一些不怎么值钱的细小珠钗。
估计说出去都没人相信,堂堂的大楚皇后,全部家当还不如一个嫔妃的年俸多。
沈宁罚俸半年。
也就是说,她半年内全指望着这些家当了。
沈宁原先也有好些贵重的首饰和钱财傍身,但都被她陆续变卖了拿去救济城外的难民。
这里面剩下的都是楚景恒送她的珠钗,以及母亲留给她的一个镯子。
沈宁将那些珠钗都拿出来:“姑姑,你找个机会让人把这些都拿去宫外典当了吧!”
辛夷姑姑不解:“好好的,娘娘将这些典当了作甚?”
辛夷姑姑知道,这些都是皇上送的。
那会儿,皇上尚是八皇子,没有母妃护佑,就连宫里的奴才都能随时踩他一脚,月俸也早已被内务府的曹公公给贪了。
后来还是靠着与娘娘的关系才受先帝几分重视,内务府的人这才规矩了些,但一个皇子的月俸能有多少,故能送得起娘娘的东西,几乎都是些不怎么值钱的珠钗,可娘娘却视若珍宝一般,如今却舍得全部拿出来变卖了。
可见,娘娘是真的对皇上死心了。
“姑姑,你别管,按照本宫的话去做便是。”
“那……这根簪子呢?”辛夷姑姑从里面挑出一根最普通的木头簪子。
这木头簪子并不是什么好木头,而是用柳枝雕刻的,雕工也不怎么好,估计拿去卖,白送都没人要……
沈宁记得,这根簪子是楚景恒亲手雕的。
那年,沈宁十五岁及笄,其他皇子都送出各种珍宝来讨好她,只因她不但长的美貌,还富有诗书才学,而且她父兄镇守边关,又手握重兵。
谁若是娶了她,等同于有了一大助力……
唯有楚景恒两手空空,因为他能送得起的东西,和别人的比起来简直一文不值。
不料,沈宁却主动问他,打算送她什么礼物?
以她活泼好动的性子,自然不可能乖乖服软,故她不小心打翻了佛堂的蜡烛,想要借机逃出佛堂。
不料,高贵妃却想借机铲除她,于是将她打晕在了佛堂里,险些害她被大火烧死。
幸好,楚景恒及时赶到救了她。
此事,虽不完全是沈宁的错,可若不是沈宁下令将她关在佛堂,也不会害她险些丧命。
经此一事,除去了恶毒女配高贵妃,沈宁也因监管不力被褫夺了凤印,交出了执掌后宫之权。
后来,又发生了几件事,虽都是其他嫔妃故意嫁祸,但也是沈宁袖手旁边自找的。
楚景恒对沈宁彻底失望,又因当初的誓言没有直接废去沈宁的后位,故为了保护她,便以‘修身养性’为由让沈宁上寒山寺吃斋念佛去了。
这一桩桩一件件,其实都是为了拆散原配,让沈宁从性格温良的世家贵女,过度到为爱失去理智的恶毒女配。
简称:恋爱脑。
林菀菀虽然并不想虐自己,但如果不这么安排,如何体现出她的无辜?
她不想被当做小三,所以为了让读者接受她与楚景恒,她只能将自己与楚景恒一开始的关系设定为兄妹相称。
这就好比某些琼瑶剧中的女主角,哪怕明知道男主有女朋友,但还是忍不住的偷偷暗恋男主,与男主来往亲密,然后又一边划清界限,努力隐忍自己的感情。
她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能有什么错呢?
这个时候,女配往往会因嫉妒男女主关系好,于是开始与男主闹。
男主觉得自己并未出轨,故在女配日复一日的怀疑中,渐渐地失去了耐心,从而看到了女主身上的好,心也控制不住的渐渐爱上了女主。
女配这个时候,通常会为了夺回男主,各种设计陷害无辜的女主,从而沦为了恶毒女配。
林菀菀写的便是这样一个洗白自己的过程。
沈宁见她与楚景恒关系好,心生嫉妒。
哪怕楚景恒告诉她,他们只有兄妹之情,可她还是不放心,甚至将她这个楚国的大功臣当做敌国奸细,又联合朝臣极力对她入宫。
楚景恒一开始只是为了报恩,也确实只将她当做妹妹一般看待,可在沈宁的无理取闹中,他渐渐地对沈宁失望了,也渐渐地爱上了她。
这都怪沈宁自己。
若她肯多给楚景恒一些信任,也不会将楚景恒渐渐推远。
后来,她与楚景恒意外圆了房,沈宁依旧各种作妖,只要抓住她一点点的把柄,就重罚于她,害人性命。
于是彻底黑化沦为了恶毒女配,也顺利洗白了她与楚景恒的感情。
然而现在,这些洗白的事情还一件都没有发生,沈宁便主动将太子过继给了她,又将执掌后宫之权也交给了她。
她无论怎么看都像是一个插足旁人婚姻的第三者,而深情男主楚景恒则显得像一个渣男。
虽然,楚景恒身为一国之君拥有三宫六院,多她一个嫔妃也不打紧。
可她这个穿越女主的人设就很难立得住了。
而且,这期间省略了这么多的情节,只怕后期会发生什么变故。
比如:楚景恒的感情。
他目前还未对沈宁彻底失望,这个时候即便将对沈宁的处罚情节全部完成,也达不到原著中的效果。
沈宁越是想逃离他,他便越是想将她禁锢在身边。
楚景恒身高腿长,三两步便追了上去。
沈宁几乎想将迤逦的衣袍褪去,因为直裾的衣袍本就不方便走路,更别提跑路了。
她只得用双手抓住身侧的裙摆提起来,以免跑路时踩住裙摆摔倒,可身上的大氅太过厚重,哪跑得过楚景恒在战场上炼出来的脚速。
沈宁眼瞧着就要踏进重华宫的大门。
她正要吩咐半夏赶紧关门,便被楚景恒一把攥住身后随风飘起的大氅,然后轻轻用力一拽,沈宁便往后仰躺了下去。
她还以为自己要摔坏了脑子时,却被楚景恒拦腰接住,以十分暧昧的姿势禁锢在了怀里。
沈宁庆幸的同时,亦十分的抵触。
“沈宁,你跑什么?”楚景恒想到她方才逃走的背影,心口没由来的一慌,故揽在沈宁腰侧的手臂再次收紧。
怀里的女子纤腰楚楚,几乎盈盈一握。
楚景恒黢黑的眸光一沉,修长指节下意识地微微摩挲着那段娇软。
沈宁面色微变:“放开!”
楚景恒不想放,甚至莫名的有些心猿意马……
想来,也正常。
他自三年前去边关征战开始,便一直未动过女色。
倒不是,他不想,而是战事紧急,每日不是在排兵列阵研究退敌之法,便是在战场上与北蛮厮杀,要不然就是在校场操练体魄。
好不容易打赢了北蛮回京,路途上奔波劳累,回宫后又与沈宁吵架怄气,加上朝堂之事繁忙,他几乎无心情事。
今日许是喝了些酒,身心放松了下来,以至于光是这样抱着沈宁,他便有些难以自持……
沈宁本就长得好看,五官浓艳却不失清冷,哪怕是生气的样子,此刻在楚景恒看来,也无端多了几分娇媚。
他们青梅竹马,年少情深。
此次吵架,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也许今晚温存一番便哄好了……
楚景恒念此,越发心痒难耐。
他一只手箍紧沈宁的软腰,另一只手挑起沈宁的下颌,眸光渐渐加深:“宁儿……”
沈宁有些恶寒。
她越是挣扎,楚景恒便抱得越紧。
从战场上厮杀回来的成年男子,手臂力量非一般人能够挣脱。
楚景恒几乎要将她一把抱起……
一旁的宫婢和奴才见此,纷纷回避地转过身去。
半夏见娘娘不愿,想要上前阻拦,却被楚景恒一记狠戾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这时,身后传来林菀菀的声音:“恒哥哥。”
沈宁简直像是找到了救星,但楚景恒依旧抱着她不肯撒手,结实的精壮肌理宛如铁柱,凭她如何都挣脱不开。
“恒哥哥,你别这样,否则皇后姐姐会更生气的。”林菀菀快步上前,温热的掌心紧紧地抓住楚景恒的手背。
林菀菀是跟着在战场上操练过的,掌心和指腹处略带薄茧,抓力也大。
不似沈宁养尊处优,哪怕是拒绝,白如葱段的指节柔若无骨般,令人心生涟漪……
楚景恒只觉下腹处一团火热,看向林菀菀的眸光中则闪过一抹厌烦。
他第一次觉得,林菀菀如此烦人。
“你先回去吧!朕今夜宿在……”
楚景恒的话还未说完,便疼的闷哼一声,手臂下意识地一松,沈宁便像条滑溜的鱼儿一般,从他怀里钻了出去。
沈宁快速地一把扯落身上的大氅,然后逃命似的跨入门内。
待到楚景恒反应过来时,只听“砰”的一声,门被重重地关上了。
因为他说,菀菀已经治好了他的腿疾,所以不需要她这些无用的东西了。
还有她之前派人送去边关的护膝。
前两年,楚景恒确实在用,可自从林菀菀出现后……
有一回,两人被敌军围困于山谷中又冷又饿。
当时,楚景恒的膝盖寒疾已然发作,可他却更担心林菀菀冻坏身子,于是将沈宁亲手为他缝制的护膝转送给了林菀菀。
就这样,楚景恒的寒疾越发严重了,但他护住了林菀菀无恙。
多么感人至深的患难啊!
虽然从楚景恒将护膝送给救命恩人的角度来说,他做的理所应当,可他无疑辜负了沈宁的一番心意。
况且,他是一国之君。
那么多将士为保住他的性命而牺牲,可他却将自己处于危险之境。
他可有想过自己若是熬不过去,大楚怎么办?百姓怎么办?将士怎么办?她怎么办?
这些,楚景恒全都没有考虑过,他唯独只考虑了一人。
所谓宁负天下不负卿,也不过如此了吧!
难怪天命书的名字,后来改成:《穿越之宁负天下不负卿》。
沈宁如何比得过与他生死患难的女主。
她也不想比了。
“宫里要什么没有,而且他应该不需要了,扔了吧!”反正也无人在意。
辛夷姑姑看着笸箩里即将完工的护膝,深感可惜。
娘娘一直很忙,既要管前朝,又要治后宫,连午睡的空闲都没有。
这一对护膝是娘娘抽时间从夏季天暖开始,一直缝到了初冬,又做得特别厚实精致,保暖而又美观。
眼看还差几针便缝好了,结果……
“娘娘,这……真的要扔了吗?”半夏也觉得可惜。
“不需要的东西扔了也好,反正留着也没什么用处,还占地方。”
沈宁已经对楚景恒彻底的失望了,所以留着这东西只会徒增烦恼罢了!
倒不如,断舍离。
辛夷姑姑闻言,只得吩咐半夏拿下去。
另外……
辛夷姑姑有些欲言又止。
沈宁知道她想说什么:“辛夷姑姑,我可能不是一个贤惠的妻子,也不是一个很好的母亲,既守不住自己的夫君,也教导不了太子成为一名顶天立地的储君,所以你不必再劝我了。”
辛夷姑姑闻言抹了抹眼角的泪痕。
她只是不忍见主子多年付出,最终却将成果让于他人:“娘娘,您别这么说。在奴婢眼里,您永远是最好的。
奴婢虽只跟了您三年,可您这三年为皇上,为太子殿下做的已经足够多了。
皇上许是一时新鲜,才被林贵妃给迷住了。殿下年纪还小,不理解您的辛劳也情有可原。您千万别往心里去,万一气着了自己,谁来心疼您?”
沈宁苦笑了一下:“不是还有你和半夏吗?还有父兄……”
她说着,心尖不免苦涩,而后收回思绪道:“姑姑,你最是了解本宫。往后,你和半夏跟着本宫,可能要吃苦了。若你们想要另择明主,本宫可替你们安排……”
“娘娘,您别这么说。”辛夷姑姑抹泪道:“您不要皇上和太子,难道也不要奴婢和半夏了吗?”
半夏将东西交给门房的小太监处置后,回来恰巧听闻辛夷姑姑此话。
她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自己哪里伺候的不好,当即“噗通”一声跪倒在沈宁面前哭道:“奴婢从小伺候娘娘长大,娘娘若是不要奴婢了,那奴婢便不活了。”
沈宁不料二人竟如此倔强。
她们一个自小在她身边伺候长大,一个受了她的恩惠从辛者库里出来,所以全都忠心耿耿。
林菀菀见他迟疑,又道:“我们以前在战场上不是都这么睡的吗?那个时候可以,为什么现在不行?”
她一脸坦然的模样:“清者自清,只要我们自己清清白白的,又何必在意是否躺在一张床上?”
楚景恒觉得,她说的有道理。
况且,林菀菀已经是他的妃嫔了。
他就算向沈宁解释,他们之间清清白白的,她恐怕也不会相信。
况且,他是皇帝,三宫六院,嫔妃不知繁几,本就不可能只有沈宁一人。
楚景恒念此解了衣物,与林菀菀同眠一榻……
翌日。
沈宁刚醒,便见半夏气喘吁吁地匆匆来报:“娘娘,林贵妃求见。”
沈宁不认为,林菀菀是来耀武扬威的,毕竟她与楚景恒昨晚还未圆房。
当然,也不乏是来挑衅的。
“不见。”她如今只想离所谓的男女主远点儿。
半夏原本还担心娘娘见了林贵妃生气。
不料,娘娘直接一句‘不见’便打发了对方,故当即高兴的回话去了。
林菀菀身着一袭素衣,站在重华宫的月亮门外。
清晨的薄雾将她纤细的身姿勾勒的越发单薄,有种清冷的白月光感。
半夏见惯了娘娘凤仪万千的明艳模样,对林菀菀这种清粥小菜丝毫不感兴趣。
她语气里透着轻蔑:“娘娘正忙,不见。”
林菀菀知道,沈宁不会见她。
她来此,只是为了走个过场罢了!
毕竟,她昨日封妃,沈宁借禁足一事避而不见,但她却不能表现的没有规矩。
至少要让楚景恒知道,她又想过与皇后好好相处,可皇后不愿搭理她,那就不关她的事了。
林菀菀没有理会半夏的轻蔑眼神,毕竟她这种恶仆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楚景恒一下朝便去了钟粹宫。
他听闻,林菀菀去了重华宫拜见皇后,所以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沈宁对林菀菀是何种态度?
主要还是想知道沈宁的近况。
自上回砍伐竹园一事,他与沈宁已经几日未见。
昨夜,他留宿钟粹宫的事传遍了后宫,也不知宁儿会不会借此处罚菀菀?
他加快脚步,甚至懒得乘坐龙辇便匆匆去了钟粹宫。
路过的太监宫女见此一幕,纷纷交头接耳:“看来,皇后娘娘真的要失宠了。”
“嘘!你不要命了,竟敢非议皇后?”
“小德子说的是事实,你没瞧见皇上方才着急去见林贵妃的样子吗?”
“这宫里啊!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了。”
“哎!世人皆道:帝后情深。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谁说不是呢!不过,寻常男子都难以做到从一而终,更别说是皇上了。”
“听闻,林贵妃不但在战场上救了皇上一命,还与皇上携手并进共退敌军。如此生死契阔的感情,再多的年少情深,恐怕也难以维系。”
“说的也是。反正,不管是皇后得宠,还是林贵妃受宠,皆与我们无关。”
……
林菀菀觉得在宫里待着无聊,于是在院子里用木头捣鼓着做麻将和纸牌。
楚景恒一袭玄色衣袍,从拱形的月亮门走了进来,没让太监通传。
林菀菀见到他很高兴,还以为楚景恒会好奇问她在捣鼓什么,结果楚景恒全然不在意她在做什么,只问:“听闻,你今日去了重华宫?”
林菀菀脸上的笑意顿时收敛了些:“嗯。不是你说,让我不要让皇后为难吗?我这不听你的话,一大早就过去给她请安。”
“她怎么说?”楚景恒迫切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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