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伴,也要多见见我。
他担心我工作太累身体吃不消,每到休息日就做一大桌好吃的给我补身体。
他很用心的在爱我。
分开后的那几年,我其实没有办法狠下心恨他,想起他时,更多的是他的好。
爱有时候比恨更折磨人。
只有逼自己恨他,才能不难过。
后来我谈了新的恋爱,和别人结婚,畅想和别人的未来。
一点点抹去了顾慕知存在我生命中的痕迹。
顾慕知说他一直爱着我的时候,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对不起,当年是我太懦弱。”
说完这句话,顾慕知就收拾碗筷去了。
我跟去厨房,想问清楚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顾慕知的电话又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晚上,我算着时间他应该下了手术,想给他打个电话,才发现我没有他的联系方式。
第二天早上,我被一连串电话轰炸吵醒。
来电的是从母亲离世起就再也没有和我联系过的人,我的父亲沈保国。
与最后一通电话响起的是急促的敲门声。
沈保国找到我家来了。
两鬓斑白的男人虚伪地拉住我的手,离得那样近,他却没发现我手上还缠着纱布。
“漫漫啊,听说你办了婚礼,但没有和我女婿领证。
“小夫妻哪有隔夜仇的,今天约亲家公亲家母一起吃个饭,在双方长辈见证下把证给领了。”
想都不用想,沈保国是徐琛请来的说客。
“你也说了没有领证,他不是你女婿。我妈葬礼上,你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我不让那个女人当我后妈你就当没有我这个女儿,你算什么长辈?”
我打开门:“出去。”
沈保国脾气大,没讨着我的笑脸,开始指着我的鼻子骂我。
“你个不孝女,徐家那么有钱,你别不识抬举!
“当年要不是我让那个穷小子和你分手,你能找到徐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