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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绿茶女配她身娇体软温幼梨魏青阑 全集

阿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温幼梨专心揉着自己刚才造的孽,压根儿没瞧见有人正朝他们走过来。“徐大人。”顾璟衍停下脚步,唇角笑意更浓,“这是要去何处?”徐子鹭默声不语,只死死盯着顾璟衍怀中娇躯。要去何处...他只记得陛下宣他去御书房,但是在去御书房的路上,听宫里的太监说皇后娘娘宣见了温家娘子进宫。他担心她有事,就给太监递了银子,让太监将他带到朝凤宫门口。“徐大人?”顾璟衍抬了下眉梢,哂笑。“下官见过首辅大人。”徐子鹭依旧望着那抹娇影,“圣上宣下官去御书房。”“这是后宫,不是御书房。”“下官知晓。”徐子鹭,“下官是...”是什么?是担心他的未婚妻子?可他的未婚妻子,如今却被别的男人抱在怀中。他该作何?命令顾璟衍把幼梨放下,还给自己?但...但青阑又该怎么办啊?“顾...

主角:温幼梨魏青阑   更新:2024-12-22 11: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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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幼梨魏青阑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绿茶女配她身娇体软温幼梨魏青阑 全集》,由网络作家“阿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幼梨专心揉着自己刚才造的孽,压根儿没瞧见有人正朝他们走过来。“徐大人。”顾璟衍停下脚步,唇角笑意更浓,“这是要去何处?”徐子鹭默声不语,只死死盯着顾璟衍怀中娇躯。要去何处...他只记得陛下宣他去御书房,但是在去御书房的路上,听宫里的太监说皇后娘娘宣见了温家娘子进宫。他担心她有事,就给太监递了银子,让太监将他带到朝凤宫门口。“徐大人?”顾璟衍抬了下眉梢,哂笑。“下官见过首辅大人。”徐子鹭依旧望着那抹娇影,“圣上宣下官去御书房。”“这是后宫,不是御书房。”“下官知晓。”徐子鹭,“下官是...”是什么?是担心他的未婚妻子?可他的未婚妻子,如今却被别的男人抱在怀中。他该作何?命令顾璟衍把幼梨放下,还给自己?但...但青阑又该怎么办啊?“顾...

《快穿:绿茶女配她身娇体软温幼梨魏青阑 全集》精彩片段


温幼梨专心揉着自己刚才造的孽,压根儿没瞧见有人正朝他们走过来。

“徐大人。”顾璟衍停下脚步,唇角笑意更浓,“这是要去何处?”

徐子鹭默声不语,只死死盯着顾璟衍怀中娇躯。

要去何处...

他只记得陛下宣他去御书房,但是在去御书房的路上,听宫里的太监说皇后娘娘宣见了温家娘子进宫。

他担心她有事,就给太监递了银子,让太监将他带到朝凤宫门口。

“徐大人?”顾璟衍抬了下眉梢,哂笑。

“下官见过首辅大人。”徐子鹭依旧望着那抹娇影,“圣上宣下官去御书房。”

“这是后宫,不是御书房。”

“下官知晓。”徐子鹭,“下官是...”

是什么?

是担心他的未婚妻子?

可他的未婚妻子,如今却被别的男人抱在怀中。

他该作何?

命令顾璟衍把幼梨放下,还给自己?

但...但青阑又该怎么办啊?

“顾璟衍...”少女声若蚊蝇,手指轻轻扯了扯顾璟衍的前襟,“我们走吧。”

顾璟衍诧异低头看她。

温幼梨垂下颤抖的睫帘,环住他脖颈,将小脸一同埋进他脖颈间,“走!”

她声音哽咽在喉。

见状,顾璟衍迈步离去,同徐子鹭擦肩而过。

徐子鹭蓦然回首,双脚却像是扎进了青石板里,一步都挪不动。

幼梨...

你竟厌我到如此地步么?

幼梨,再抬头看子鹭哥哥一眼可好?

徐子鹭站在原地,目送那互相依偎的身影离去,只心中挂念的人,始终未回眸看他。

叮咚:徐子鹭好感度增加5点。

...

温幼梨被顾璟衍一路抱上了马车。

从遇见徐子鹭的那一刹起,她就把脑袋埋了起来,跟受了惊的兔子一样。

“怎么,你当真以为徐子鹭认不出我怀里的人是你?”

温幼梨把脑袋低低埋在膝间,不说话,活像是哑巴。

顾璟衍伸手抬起她下颌,瞧见那桃腮挂露的小脸儿后,他拧起眉,“我又不曾欺负你,哭什么?”

他这一问,温幼梨眼眶打转的泪珠子一颗颗全掉了出来。

她死死咬着唇,似怕自己哭出声音。

顾璟衍用手拨弄出她咬了痕迹的唇瓣,“松开。”

温幼梨胸脯一起一伏,哽咽着声泪汪汪控诉他,“都怪你!要不是你非要闹我,我早就坐到马车里了,根本就不会碰见他,还被他瞧见你...你...”

小哭包哭得眼睛红肿,上气不接下气。

“好,怪我。”顾璟衍颔首认错,用指腹拭去她脸颊挂着的泪珠。

温幼梨拍开他的手,“我知道子鹭哥哥爱的人是青阑姐姐,不是我。我也...也想要舍弃跟他的婚约了,你作何当着他面欺负我?让我难堪?”

小姑娘一句话断断续续说了不少,可他脑袋里全是她那句“要舍弃跟他的婚约”。

“日后不会了。”顾璟衍揉揉她脑袋,见她又咬自己的嘴唇,似笑非笑凑到她跟前,“为夫知错就改,若娘子还不肯放过自己的唇瓣,大可来咬为夫的。”

温幼梨伸出小腿踢他,“登徒子登徒子,又欺负我!”

...

回温府的路上,顾璟衍没一路相随。

他府上还有幕僚要商讨要事,把小哭包给哄好了,才返回府邸。

顾璟衍前脚刚从马车上下去,温幼梨后脚就擦干净小脸,从鸡翅木几上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盏茶,慢悠悠着品。

顾璟衍走的时候,好感度上涨了20点,现在刚好过及格线。

4399搭话,“宿主,现在三个男主的好感度都已经超过60了。”

“鱼儿都上钩了,该收网了...”


4399确实不懂,不过系统是不会骗人的。从徐子鹭早上从温府出去,他对温幼梨的好感度已经零零整整上涨了10分,马上就要到60及格线了。

...

几天后,温幼梨赴约来到城中一家酒楼,找到了负责扬州舞姬们的崔妈妈。

崔妈妈显然不知温幼梨真正的身份,话语间尖酸刻薄,“你就是来顶替莺儿的温姑娘吧?”

温幼梨淡淡道,“是我。”

崔妈妈叉着腰,冷哼一声,“想我崔妈妈在扬州舞坊混迹了半辈子,怎么没听过温姑娘的名号。”

崔妈妈是一肚子气。

这也没办法,谁让莺儿自己不争气的。

听说当朝首辅钟爱把玩儿扬州瘦马,莺儿是她从小调教长大的,这回进京献艺,她专门带着莺儿一道,就是想让她在首辅大人跟前露个脸,万一被纳了,日后在扬州她也地位水涨船高,挤兑死那群老妖婆。

千算万算,没曾想莺儿进了京城水土不服,上吐下泻半条命都快没了。无奈,只能另寻他人。

崔妈妈本来想让自己舞坊的姑娘补上莺儿领舞的位置,只是负责宴席管事的不准,愣是给她塞了个不认识的姑娘来领舞。

煮熟的鸭子飞了,崔妈妈自然给不了温幼梨好脸。碍于管事人的面子,她也就当个纸老虎酸几句,不敢对温幼梨真怎么着。

“把莺儿的衣裳拿给她换,换好了咱们得赶紧进首辅府,耽误一刻钟,都小心掉脑袋!”

撂下话,崔妈妈扭着肥硕的身子进了里屋。

温幼梨是一个人偷跑出来的,小棠不在,她只能一个人换衣描妆了。

拿到莺儿的舞服,温幼梨抚看了一把,同4399闲聊道,“这崔妈妈把莺儿瞧的倒是重要,衣裳料子用的是轻盈如鹅毛的雪蚕丝,绣花是上等绣娘做的双面苏绣,衣裳设计也是媚而不俗,万种风流。”

“可不是!我看那位崔妈妈刚才见了您,都能用眼神儿把您给一口吞了。”

“温姑娘动作快些吧,反正要蒙面纱的,妆容倒也不容精细。”崔妈妈站在门外不耐烦拍拍门。

“知晓了。”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温幼梨便换好衣裳从房门里走了出来。

门外的姑娘们像是商量好了一样,跟着崔妈妈紧紧盯着她,目光挑剔着在她身上打量,从头到脚一遍又一遍。

慢慢,那眼中的挑剔转而变成惊艳。

青黛翠色的齐胸襦裙在肤如凝脂的温幼梨身上清冷美艳,可那美艳里又透出一丝圣洁,宛若佛陀座下的青莲,不染一丝污秽,亭亭玉净。

即便看不到青色面纱下的那张脸,也叫人大饱眼福,目光直勾勾盯着那面纱,垂涎面纱下的美色。

“何时能走?”温幼梨问。

“现...现在就可以走。”在近在咫尺的美色下,见惯美人的崔妈妈也回答的结结巴巴。

“那便早些出发吧。”

...

天色渐暗,首辅府灯火通明,璀璨如白昼。

府内,四角流苏灯笼高高挂着,红绸添彩,不知道的还以为今日是当朝首辅的大喜之日呢。

书房内,达官显贵接肘而至给上首的男子弓腰行礼,又递上礼物。

美言佳话不停歇的响起,上首墨袍的男子神色清冷,眼中藏着深深不耐。

顾璟衍从来没过生辰的喜好。

他出生那日,便是她母亲的忌日。

若不是陛下亲赐,他只想一人静坐在这书房之中。

朝堂之上,他见惯了虚心假意,又岂会把眼前这些人的话当真?


她是徐子鹭真正名义上的未婚妻子,她得让徐子鹭适应自己现在对他的态度,等日后冷起来才更好折磨他。

破天荒,徐子鹭没把她推开,反而抬起一只手轻轻抚摸她头顶。

温幼梨心底不由讥讽。

明明一心想毁了婚约,明明喜欢的人是魏青阑,却还是为了占有欲在别的男人面前与她亲近。

“幼梨今日似乎心情不错?”徐子鹭挑衅瞥过不远处的少年。

小棠跑过来,撇撇嘴说风凉话,“岂止是不错,我看小姐是想上天,和老天肩并肩。”

“你呀你呀!”温幼梨气呼呼瞪她一眼,“真是本小姐平日太惯着你了,竟然敢拿本小姐打趣了!”

“好了好了。”徐子鹭扳过她小脸,手指轻轻刮了下粉嫩的鼻尖,“我瞧小棠说得没错。你呀,今日确实玩疯了些。”

“有姑爷给我撑腰,我才不怕呢!”小棠得意抬起下巴,把“姑爷”二字咬得很重。

温幼梨知道她的意思,随即羞红小脸,害臊跺跺脚,“你别打岔说别的!”

小棠一脸笑跑开,临走时还不忘给阿煦递个眼神儿,让他赶紧也撤,别碍事儿。

阿煦要肯乖乖听话离开就怪了。

“这是…”徐子鹭瞧着不远处的秋千,目光一刻没往站在秋千后的少年身上停留,好似瞧不见他般。

温幼梨牵着徐子鹭的手往秋千处走,“这是阿煦给我做的秋千。就这个秋千,阿煦可给我做了一夜呢!”

徐子鹭,“不过是个秋千,瞧把你给高兴的。小丫头这是长大了,把子鹭哥哥带你玩的好东西全给忘光了。”

“我才没有!”温幼梨赶紧解释,掰扯着手指开始一桩桩、一件件的回想,“子鹭哥哥带梨梨玩的东西可多了去呢。堆雪人,做风筝,还有扑蝴蝶偷蜂蜜,梨梨都记在心里,怎么会忘呢!”

“这么多?”徐子鹭佯装惊讶,“有些我都记不清了,没想到幼梨还能记住。”

站在一边的阿煦轻抿紧唇。

“子鹭哥哥,这是我新招的护卫阿煦。阿煦可厉害着呢,手也巧…”

“幼梨。”徐子鹭断了温幼梨的话。

“嗯?”

“京城不比扬州,什么样的三教九流都有。你选侍女和护卫一定要慎重,仔细挑选了后再放到身边用。”

“子鹭哥哥的话,幼梨听不懂。”

“我府邸前些日子,刚选了一批家世清白干净的仆人。等过两日我给你送过来,你瞧瞧有没有顺眼的,可以放在身边用。”

温幼梨正欲拒绝,嘴边的话又被徐子鹭给堵了回去,“你我一起长大,情同兄妹又有婚约,就不用生疏拒绝了。”

“不是的子鹭哥哥…”

徐子鹭,“幼梨,我这次来是有个不不情之请想让你帮忙,我们进屋说可好?”

“自然好。子鹭哥哥有需要帮忙的地方能想到梨梨,梨梨不知有多欢喜呢。”



少女房间布置的很是典雅,除却淡淡馨香的味道,还有清冷好闻的书香卷墨气息。

徐子鹭不由想到昨日她在书院比试上夺人心魄的模样。

思及此,徐子鹭心中略有愧疚,可为了一己私欲,他还是没忍住开了口,“幼梨…你考虑的如何?”

少女低垂着脑袋,脸颊上的酒窝早已没了影。

温幼梨低着头,闷着声问,“子鹭哥哥是要幼梨当舞姬,去顾首辅面前献舞献色是么?”

“并非如此!”徐子鹭急声解释,“舞姬们是要用面纱蒙脸的,没人会知道你的身份。”

“可我堂堂温家大小姐,我爷爷配享太庙,是天子之师!我怎么能…怎能…”


...

早朝散罢,徐子鹭在朝堂上听了昨夜首辅遇刺一事,还听了首辅将那些舞姬刺客悉数了结。

天知道,今日这早朝他是如何煎熬过来的。

那些舞姬是刺客。

幼梨又恰好扮成了舞姬潜入首辅府。

若不是他求幼梨去的,幼梨怎会因此丧命?

早朝一散,徐子鹭就快马加鞭往温府赶,赶在温大人进家门前将人给拦了下来。

“温叔父...”

温北庆早听闻徐子鹭和魏家女的事,若不是自家女儿深爱徐子鹭,他这当父亲的早就想退婚了。

温北庆没个好脸色给徐子鹭,“徐大人有事?”

徐子鹭迈着沉重的步子踉跄走到温北庆面前。

“子鹭有些话想对温叔父讲...”

瞧他那目光涣散的模样,温北庆也有些不解。

“幼梨...”

“幼梨如何?”

徐子鹭似能感觉到嘴上压着千斤重,那重量叫他张不开嘴,连一个字都发不出声音。

他该怎么说?

说幼梨因为自己死了?

温家宠爱幼梨,若幼梨因他而死,温家绝对不会放过他,也不会放过青阑...

家族灭门惨案还没查清楚,他不能倒下,不能给自己树敌,不能...

不能承认幼梨的死是因为自己!

是顾璟衍杀了幼梨!

对,是他!

“啪——”

徐子鹭被温北庆的巴掌打侧了头。

“徐子鹭!你可是要和幼梨解除婚约?”温北庆气得浑身发抖,他抬起一只手颤巍巍指着徐子鹭,“你可知幼梨为了你,自小就受了多大的罪?”

“她七岁那年,若不是担心你,偷偷一个人跑出去寻你,也不会掉进冰窖,落个寒凉的身体,每到入了冬就浑身发冷。”

温北庆气愤怒声,“老夫矜贵娇养的女儿,到了你身边就成了个想要就要,想丢就丢的玩物?”

徐子鹭垂头闷声,一言不发。

“是!你如今是当朝新贵,登科状元郎,日后前途不可限量,是我温家高攀了。不过老夫告诉你,要不是幼梨钟情你,这婚约老夫早便想退了。”

“你当初离开扬州赶考,那护膝和厚衣裳全是幼梨一针一线做的!我这当爹的她都没做过,傻丫头为了你愣是把眼睛差点儿给熬瞎了,缝完衣裳手指头全是密密麻麻的针眼儿,这些她可曾与你说过?”

徐子鹭嘴唇颤抖了一下。

没...

幼梨不曾把这些告诉他。

甚至那些衣裳和护膝,他嫌弃针脚不好看,也都让小厮丢在了半道住的客栈里。

“你可还知道,自你离开扬州,前脚刚走,幼梨后脚便上了菩提山。她也不知道从哪儿听说菩提山上的菩萨灵,若心诚跪拜上山,所愿皆所得。”

“那丫头为了你,偷偷瞒着我和她娘,天没亮就跪在了菩提山下。你入京赶考,她跪拜上山,求菩萨庇佑你高中。”

“你走的时候正是深秋,她身子骨本就不好,跪到菩萨跟前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浑身发烫,差点儿给活生生烧糊涂。”

“叔父...”徐子鹭声音沙哑。

“昨日那丫头也不知道又抽什么风,半夜收拾东西非要闹着去云台寺。”温北庆恨铁不成钢瞪着徐子鹭,“若你存心不愿与她成亲,就和她好好说道说道,让她放弃了这桩婚事也好!”

徐子鹭身子晃了下。

他僵硬抬起脖子,灰蒙的眼中有了些许颜色,“您说...幼梨在云台寺?”

温北庆一甩袖子进了府邸,“傻丫头为了你,不知道怎么又跑上山了!”

幼梨没死...


她想挽上徐子鹭的手臂一同走,没想到竟被徐子鹭躲避开。

“我与幼梨婚约尚在,还是各走各的为好。”

魏青阑咬着唇,委屈点了点头。

她嘴上没说什么,衣袖下的手指却慢慢蜷缩攥紧,指甲深嵌进掌心肉里...

...

温幼梨一觉睡醒,没想到徐子鹭对自己的好感度又增加了10点。

天气放晴,温幼梨心情跟着也变好了,一大早就起来作画,画了一堆让小棠瞠目结舌的东西。

“小姐,这...这是什么啊?”小棠随手从桌上捡起一幅画,问。

温幼梨正低着头专心致志给手里的画描色,她抬眼匆匆扫过,“自然是衣裳。”

“这是衣裳?”小棠惊诧吆喝了一嗓子,“这只有领口有扣子,怎么能穿出去啊?”

小棠在脑袋里想了一番这衣服做出来穿在身上的模样,当下便红透了脸,羞赧着赶紧把画放在桌案上。

温幼梨瞧瞧她那小模样,掩唇娇笑出声,“傻小棠,这是要穿在裙子外面的,可不是直接套上就穿的。”

温幼梨拿过那画跟她细细解释,“这是蝉衣,形似蝉翼,薄若轻纱。马上便要盛夏了,我嫌弃裙子外套披帛、大袖衫都太过老旧,就想做些新样式的罩衣。”

“你瞧,这蝉衣又薄又透气,等着盛夏热了,裙子外面披上一件美观又遮阳。”

小棠挠挠头,越看越惊叹,“这罩衣样式奴婢见所未见,小姐是怎么想出来的?”

温幼梨笑而不语,又拿出一幅画给小棠看。

这回画上的不是衣裙,而是一支发钗。

只不过那发钗的样式也有点儿奇怪,钗头是一只雀鸟,可那雀鸟的嘴里还衔着一枚球状的东西。

“这又是?”

“这是青鸾笼钗。”

小棠疑惑,“笼钗?”

温幼梨“嗯”了声,指着画上的球状东西说,“这便是笼子。”

“这有何用啊?”

“夏天炎热,这人身上就容易生汗,汗出多了啊,身上也就不香了。”

“那不是有香囊么?”

“香囊固然有味道,但是更换香料工序繁琐,有时候香料放多了,味道容易熏过头。”

小棠若有所思点点头。

“这青鸾嘴中看似是颗珠子,实际上是个香炉。”温幼梨指着画作上青鸾嘴中圆球状的东西,“这里可以放香石、香料,也可放驱蚊的草叶。”

“如此这般,不管出多少碎汗,用笼钗的人发间都萦绕着淡淡馨香。”

“天啊小姐!”小棠满眼崇拜望着自家小姐,“您这都是怎么想出来的啊?”

温幼梨托腮轻笑,蛊惑着问,“想不想要?”

“想!”

“帮本小姐去寻个手艺人。”温幼梨把袖口里的荷包掏出来递给小棠,“顺便再去南街挑两个位置好的铺子买下来...”

温幼梨称病,有小半个月都没去雁山书院了。

人虽然不在书院里,可书院里每天发生了什么事儿,温幼梨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自从雁山书院同北山书院比试完后,温幼梨的名气在雁山书院可谓是水涨船高。不仅夫子课堂上连连夸赞,就连那些京中贵女也开始给了好脸色,不敢怠慢。

毕竟比试那日,首辅大人亲口将“京中第一贵女”的名头从魏青阑的头上,挪到了温幼梨的头上。

首辅大人亲封的“第一贵女”,这谁敢造次啊?

不过大家心里也都服气,要是没温幼梨那日惊艳四座的舞词一曲,恐怕获胜的又是北山书院那群纨绔子弟。

清早,夫子还没来书院,屋子里的贵女们扯闲话打发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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