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云涧江修淮的其他类型小说《鬼哭狼嚎!玄学大佬别搞事业了林云涧江修淮》,由网络作家“笔者1”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要么游荡在人间提升自己的能力,成为最强大的鬼,直到被驱鬼的玄师抓到,彻底消散于天地间;要么被鬼差抓到,送入十八层地狱,日复一日的体验油炸煎熬,直到消亡。女鬼没得选,因为她面前站着的,就是最厉害的玄师。她清楚的知道,一旦自己动手,对面大师一张符纸,自己便会彻底消散。林云涧一叹:“为了个注定下油锅的烂人,至于搭上自己吗?”“至于。”女鬼抬头,眼中浮现出痛苦和恨意。她的一生,都被车上的那个畜生给毁了!她出生在重男轻女严重的大山里,在同龄人上过小学就回家结婚的年纪,独自拉扯她长大的母亲却坚持让她把书念下去,让她走出大山,看看外面的世界。她一路努力学习,初中高中学费全免,考上省内最好的大学,成为整个大山里第一个走出去的女大学生。大学里,她也不...
《鬼哭狼嚎!玄学大佬别搞事业了林云涧江修淮》精彩片段
要么游荡在人间提升自己的能力,成为最强大的鬼,直到被驱鬼的玄师抓到,彻底消散于天地间;要么被鬼差抓到,送入十八层地狱,日复一日的体验油炸煎熬,直到消亡。
女鬼没得选,因为她面前站着的,就是最厉害的玄师。
她清楚的知道,一旦自己动手,对面大师一张符纸,自己便会彻底消散。
林云涧一叹:“为了个注定下油锅的烂人,至于搭上自己吗?”
“至于。”
女鬼抬头,眼中浮现出痛苦和恨意。
她的一生,都被车上的那个畜生给毁了!
她出生在重男轻女严重的大山里,在同龄人上过小学就回家结婚的年纪,独自拉扯她长大的母亲却坚持让她把书念下去,让她走出大山,看看外面的世界。
她一路努力学习,初中高中学费全免,考上省内最好的大学,成为整个大山里第一个走出去的女大学生。
大学里,她也不曾松懈片刻。
在大多数同学谈恋爱打游戏享受自由的大学生活时,她抓住一切能学习的机会向教授讨教,三份兼职来回奔波。每天即便是跟连轴转的陀螺,也不觉得辛苦。
她努力奔向触得见的未来!
但噩梦,从校园联谊认识何明的那一刻便开始。
何明是她学生会的学长,一开始,只是追求,在被她严词拒绝之后,便变成了纠缠。
她躲得过校园,却躲不过校外。
在上个月实习中,两人再次碰面,何明是她的客户。
那杯酒,她非喝不可。
……
再醒来时,她便死在了车上,埋到了土里。
未来化成了虚幻的泡影,正如她的灵魂一样。
新生的鬼是没有生前记忆的,只有执念。
她被困在车上,浑浑噩噩的过,不明白仍滞留在天地间的意义;直到今日,何明再次坐上了这辆车。
记忆归拢,铺天盖地的怨恨袭来。
女鬼眼中凶光大盛:“所以,他们必须死!”
凭什么她那么努力的活,却被人轻飘飘的毁掉;而杀害她的凶手毫无愧疚,依旧活得自在?
林云涧淡然:“即便是他死了……你妈妈呢?”
女鬼一愣,凶煞气收拢大半,语气颤抖:“我妈她……”
“她还在南城找你,不过,快死了。”
“快死……了?”
林云涧一叹:“你妈妈她得知你失踪的消息后,从山里出来赶到学校,想要寻找你。但一直没有找到,思虑过重进了医院,目前魂游奈何桥,等你。”
女鬼慌神:“不应该啊!我妈她身体那么好,她会长命百岁的啊!她原先还说,要努力活的长一点,等着我带她过上好日子!”
她痛苦了一阵,突然注意到了林云涧,瞬间收去所有鬼气,跪倒在林云涧面前:“大师,您有法子救她的,对不对?她只是魂游奈何桥,只要把魂捡回去,她还能活的!”
为了她那受苦受难的娘,女鬼放下一切:“大师,我听您的话,您救救她!”
林云涧:“你妈妈的执念是你,奈何桥上等不到你,她是不会走的。”
女鬼茫然:“那我……”
“上奈何桥,进轮回道。”
若是想正常走一遭奈何桥,则意味着放弃杀人。
女鬼扭过头,像看垃圾一样看了眼在车内吓昏过去的何明。
林云涧目光轻轻一扫:“他犯了错,自有人间的法律制裁他。”
女鬼咬牙,点了头:“好!”
跟生养自己的妈妈命相比起来,何明烂命一条算个屁!
林云涧虚空一指,在半空中召唤生死门。
混沌一片的圆形大门打开,阴冷又危险。
林云涧只觉满室茶香。
她扫了两眼林晚晚,没搭理。
林东梁已经从惊讶中回神,山里的闺女能考上藤桥一中,他也欣慰,便不多追问学校的事:“要去藤桥一中就去吧,不过住校就算了,宿舍环境不好,还是住家里。”
“是啊姐姐。”林晚晚跟着劝:“学校哪有家里住着舒服,到时候王叔叔开车接送我们,很方便的。”
林云涧摇摇头,显然打定主意。
她本来就是因为青云道长遗嘱才跟着林家回来。亲既然也认下了,生债可找机缘再偿还便可,没必要长时间留在这里膈应双方。
然而林东梁并不这么想。
他前段时间生意上出了问题,忙得焦头烂额时,受了大师指点,才知道家中缺了自己的亲闺女。
大师说这个亲女儿是个有福的,坐镇林家,能为林家带来福泽。
因而林东梁百忙之中,让儿子把亲女儿接了回来。谁曾想,女儿是回来了,却想住校不在家中生活,这哪儿成?
林东梁尽量让自己面容变得更加和蔼:“乖女儿,前些年我们家亏欠你太多,如今你总算回家了,就待在家,让我们好好弥补。”
只是,那种刻意摆出的和蔼慈祥,放在这张脸上怎么看怎么违和。
林云涧刚喝半口的牛奶再也喝不下去,放下杯子,叹了口气:“倒也不必,若真想弥补,给钱就成。”
“什么?”林东梁以为自己听错了。
林云涧坦然重复:“给钱就成。”
她计算着:“缺失的十八年,一年按一百万算,四舍五入两千万,咱们家庭和睦;一年按一千万算,四舍五入两个亿,给足钱,您就是我最最敬爱的老父亲。”
——金主爸爸,那可不是最最敬爱的么!
林东梁惊愕。
林文秋噗嗤一笑,满眼嫌弃:“爸,我就说她回来就是冲着咱们家的钱,你现在信了吧?”
林云涧讶异挑眉:“莫非你们接我回来是冲着可笑的亲情?”
当她傻么?
林东梁脸颊艰难抽动一下,想发火,但顾忌着大师的话,到底忍住脾气:“云涧,家里不会缺了你的钱,但你还小,不可能把那么多钱给你。”
现在整个公司的流动资金都未必能有两个亿,她哪儿来的脸?
林东梁揉了揉眉心,继续:“还有,你为什么想住校,不住在家里?”
林云涧随口说:“我晕车。”
林东梁沉吟一阵,让了步:“这样吧,咱家在藤桥一中附近有栋房子,我再让人收拾收拾,到时候你搬过去住。”
话音刚落,埋头喝粥的林晚晚脸色惨白。
那栋房子……明明是爸买给自己的!说是等高三下学期冲刺时,她可以搬过去住,如今却被这个新回来的抢了去!
林晚晚突然生出危机感来。
以后,这个人会不会像抢走她的房子一样,一步步抢走她的爸妈和哥哥?
她咬咬唇,抬起头:“爸,咱们什么时候对外公布姐姐的身份啊?”
空气突然一凝。
林云涧的身份,倒是一个问题。
林东梁再怎么说也是南城名流,不可能把当年抱错女儿的事公之于众,让圈里人看笑话。
可是……圈子里谁不知道林家就一个千金,平白无故多出来一个算怎么回事?
林东梁有些为难,儿子林文秋抢先说:“不管怎么样,晚晚的身份不能变!”
林东梁叹口气,看向令人头疼的女儿。
林云涧无所谓地耸耸肩:“外甥女、远房亲戚、收养的都成,随便你们怎么说。”
她拿起纸巾擦了擦嘴:“不过我这人,命格比较特殊,如果传出什么私生女的传闻,命不够硬的,承受不住。”
林文秋一拍桌子起身:“你什么意思?”
林云涧:“实话实说。”
林文秋指着她鼻尖告状:“爸,你看看她,说的都是什么话!”
“够了!”林东梁喝止住他,语气有些不耐烦:“那就对外说你跟晚晚是双胞胎,只是你自幼身体不好,送到寺庙修养。”
反正江家的那位,也是自幼送到寺庙,成年后才接回家的。明面上就这么说,外人信不信就随他们的了。
林云涧纠正:“是道观!”
林东梁懒得在这上面纠缠:“那就在道观。”
林云涧点头,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提包走人:“我吃过了,还有点事就先出去一趟。”
她提包到了门口,扫了眼外面探头的鬼魂们,回头提醒:“哦对了,家里邪祟还不少,有些会威胁到运势和生命,需要驱邪吗?限时亲情价八折。”
再过段时间,她就不确定跟这家人还有没有亲情了。
“你在说什么胡话?!”林东梁惊愕。
做生意的,最是忌讳这些。
他眉头一皱,怀疑把女儿接回家是否正确:“我们林家不比你那破山上,以后不该说的话别乱说,也别掉到钱眼儿里,成天想着法子骗钱!”
“不乐意?”林云涧潇洒转身:“那算了,再见!”
继续和这家人扯皮,耽误她赚钱。
林文秋气急:“爸你看看,这什么人啊这,咱家迟早因为她沦落为全城笑柄!”
林东梁继续捏眉心:“你也少说几句,闲着没事儿多去公司走走。”
不知为何,他最近时不时就感到疲惫,头也疼,可去医院检查,医生却看不出什么毛病。
难道……他们家真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林东梁产生怀疑,又自觉好笑地摇摇头。
他们家若是有脏东西,大师会看不出来吗,还用得着小丫头来说?
这估计也就是她骗钱的借口罢了。
林东梁不再多想,匆匆吃过饭,离开时犹豫了一瞬,拿上了林云涧用过的杯子。
另一头,林云涧坐上了红色法拉利的副驾。
晨风呼啸地吹,车内放着重金属音乐,喧闹得不行。
林云涧不适地坐直了身子:“这么张扬?”
驾驶座,穿着青色素袍的青年长发飘飘,气质出尘。只是当那张脸望过来时,就只剩下欠扁:
“你不知道那群人有多热情,我也不想要的,可是他们非要送!我不收,还不依。迫于无奈,我只好收下啦!豪车、名表、金卡……唉,我缺这些俗物吗?真苦恼啊!”
林云涧:……
突然觉得拳头有些痒是怎么回事?
张玄才察觉对着穷鬼说这些话有多么招恨,赶忙转移话题:“话说你们出一次任务也有不少钱吧?怎么每回见都是兜比脸干净?”
林云涧面无表情吐出两个字:“还债。”
整个何家变成了一片呕吐的海洋,乱成一团。
林云涧站在不远处,喝着肥宅快乐水,悠然闲适地看着这出好戏。
这群人,想要害她,真当她好欺负吗?
连最是讲究慈悲教化的佛家,都有怒目金刚和十八罗汉,来保证在受到侵犯时有还击之力。
更何况她生死看淡不服不干的道门呢!
最后,还是何胜沉着脸出来,制止了这场闹剧。
张三被直接打晕,一盆冷水泼头上,再睁眼,总算是清醒了些。
看着面前板着脸的何胜何明几人,整个人有些茫然:“我、我……怎么了?”
他不是要听何少的吩咐,去恶心那个刚从乡下回到豪门的小姑娘吗?怎么现在大家都这样看着他,地面上还多出那么多呕吐物?
他下意识地去搜寻那个姑娘的身影,穿过重重人海,终于见到了悠然自得的林云涧。
林云涧似乎察觉到了他的视线,抬起头,冲他挑了挑眉。
张三一个激灵。
他全部想起来了!
他正要上前时,就是这个姑娘一个眼神,才让他做出了接下来那些他想起来就心头忐忑的事。
何胜沉着脸:“刚才的事,是谁指使你的?”
在他家的地盘上,他家的佣人对客人闹出这种笑话,整个何家的老脸都丢光了!
当前必须查出这件事是谁做的,才能让何家的面子好看上一些。
张三下意识想指林云涧。
可回想起刚才的那个眼神,心头颤抖了一瞬。
原本要说的话到了嘴边生生咽了回去:“没有人指使……都是小人混账,刚才脑子一个不清醒……”
林文秋躲得远远的,对他的回答不满:“喂!你什么意思?脑子不清醒就可以污蔑我的清白?”
张三语塞,诚惶诚恐抽打自己耳光:“都是我的错!我的错!”
空气中,只剩下他认错的声音和扇得啪啪响的巴掌声。
黝黑的脸颊被扇得红肿不堪——看上去更丑了。
何胜不忍直视的撇过头,揉了揉眉心:“这个仆人多半是精神上出了点问题,让大家见笑了。”
众人吃瓜吃的正尽兴,安慰到:
“没事没事,大家都能理解。”
“哈哈这种事,林家小子和你们家都算是无妄之灾了。”
“开玩笑,我们又不会当真。”
不管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起码表面功夫是做到位了。
一场为何婷举办的葬礼,无人在意主角。
很快,魂不守舍的张三被惩罚性的送到了精神病院。
而林文秋和何明,大概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会成为话题中心了。
尤其是林文秋的恋丑癖,和张三的那张丑脸,经历过这一场面的人,很难忘却。
林文秋一路躲着人走,直到人群散场,才出现在林云涧面前,咬牙切齿:“是不是你干的!”
“是。”
林云涧承认的太过干脆,反而让林文秋愣了一下。
然后大怒:“你居然还敢承认!做了坏事还这么理直气壮,你这小姑娘怎么这么恶毒!”
林云涧歪头:“这难道不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么?”
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眸里含着笑意,似乎什么都没说,又似乎一切都知晓。
林文秋汗毛乍起:“你——”
“都几次了,还没记得教训吗?”
林云涧一叹,笑意冷却下去:“我的脾气可能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想来招惹我,做好自己遭罪的准备。”
“让开,你挡到我的路了。”
林文秋下意识挪动步子,让开。
林云涧走了两步,又回头:“哦对了,刚才的只是桃花运,你的近灾还没应验。我这个人还是很敬业的,备足你的钱,遇到危险,欢迎随时联系。”
屠申忍不住了:“格老子的,不就鬼而已,怕什么呢!没见老子还牵着一只?跑过来,快点!”
童瑶吸吸鼻子,正要跑,下一刻脚下一滑,摔倒在地。
身后,那个未知玩意儿似乎靠她更近了,长长头发低垂,几丝搭在她的肩膀上。
光洁的地板,清晰地映照出她头顶一个没有皮只有血肉的怪物。
浓臭的血腥味袭来,她凑近童瑶耳边,伸出拼接似的舌头,声音磕绊生涩,一字一顿:“你,看、见、我、的、皮、了、吗?”
童瑶闭上眼睛:“啊——”
在尖叫声中,无皮怪物动作一缓。
屠申终于舍得放开手头小鬼的手,掏出符纸冲上去,一手拉起童瑶,一手将符纸拍到怪物头顶。
他把童瑶拉到自己身后,面对怪物,露出笑容:“别动!冒昧问一句,你是怎么变成鬼的啊?变成鬼的基本条件是什么?你们鬼之间有特殊的联络方式吗?吓人是你们必须完成的KPI吗?”
童瑶:???
大哥,你清楚你现在面对的是鬼吗?
问鬼KPI,万一鬼的KPI不是吓人,是杀人呢?!
无皮怪物大概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奇怪的问题,她一滞,等反应过来之后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
“你、找、死!”
从她的双眼中突然渗出银色的液体,直直朝着屠申脑门射去。
屠申不慌不忙,再次掏出一张护身符,挡在自己身前。
下一秒,护身符直接被银色液体穿透,在他的手上飞溅起一片红肿。
“咦?”
屠申茫然,银色液体冲着他的脑门袭来。
“还、给、我、的、皮!”
房间里,神秘的鼓点声越来越响,夹杂着若有若无的痛苦呻吟声,宛如来自天府的歌唱。
无皮怪物的眼睛,猩红一片。
伸出血淋淋一片的手,似乎要把人的皮剥掉。
就在银色液体和那双手要同时触碰到屠申的头时,一只手伸出。
“还你的皮!”
从长发小女孩手上抢来的拨浪鼓被塞到了怪物手里。
林云涧另一只手拽着屠申后脖颈,直接将他拉倒一旁,躲过银色液体的袭击。
东西渐在地上,往外蔓延出一片。
屠申依旧有些呆愣,看着手里的符:“为什么……”
“我都说了,那是假的。”
林云涧一边说,一边在他手背上飞速点了两下,一层表皮脱落,原本的烧灼感却变得清凉。
童瑶愣愣看着她:“云涧,你——”
林云涧:“捂住鼻子退后,不要被水银碰上。”
“水银?”
童瑶低头看去,洒在地板上的东西不断往外蔓延,看质地可不就是水银吗?
这玩意儿可是有毒的!
童瑶担忧地抬起头看林云涧:“那你……”
“我有法子,不要管我,你们先退开!”
原本还在怀疑人生的屠申抬起头:“不成!咱们是一起的,我要跟你共进退!”
林云涧嫌弃:“你太弱了,碍手碍脚。”
屠申:……
林云涧已经冲着童瑶:“把这玩意带走,你们先下楼!”
童瑶点了头,拖着还不想离开的屠申就走。
相比之下,她还是信新同学多于这个不靠谱的屠申!
落在地上的水银在她脚跟之后蔓延开,带着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唯独在林云涧脚下形成真空。
四人回合,正要下楼。
唯独长发小女孩站在原地,懵懵懂懂,赤着脚眼看就要被水银包围。
向文英眼疾手快,一把拉过她到自己身边。
童瑶睁大眼睛:“你疯了?”
鬼知道这玩意是人是鬼,正常人不都要躲远远的吗,她怎么还拉过来了!
向文英冷静且简洁有力:“她有影子!”
“救救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对!都给你!”他突然想到:“不就是五千万吗?只要我活下来,我肯定会给你!只要你救救我!”
林云涧眼中多了丝笑意:“林先生,您确定您能拿得出这么多钱吗?”
林文秋看着近在眼前的女鬼,哪儿还有什么理智,尖叫着:“能!能!肯定能!我拿不出来何家也得拿!救我!”
“好的记住你所说的话。”林云涧轻吐一口气:“请你保持冷静,听好我接下来所说的话。”
林文秋声音颤抖:“额嗯、听着呢!”
“车后座,右边靠窗的位置里,有我留下的一张符纸,找到它。”
符纸?
她什么时候留下的?他怎么不知道?
难道是最开始他从山上接林云涧那回?她那个时候便已经知道自己会遇到这种事情么?
林文秋一边胡思乱想一边飞速翻找。
翻了好久,快绝望时终于从夹缝中找出了一张黄符。
符纸一握在手中便是一烫,驱散了浑身的寒冷。
林文秋心中大定:“找、找到了,然后呢……”
林云涧:“当符纸每回发烫,就是帮你摆平了一次攻击。”
林文秋:???
女鬼不是忙着攻击何明的吗?
他一抬头,却发现女鬼已经盯着他看,长长黑发如蛇吐着芯子,即将发起第二次攻击。
林文秋吓出鸡叫:“是不是我拿着符就没事了!?”
“并不,它的使用有次数,每使用一次上面的朱砂颜色会淡,最后一次后朱砂彻底消失。”
林文秋瞪大眼睛,眼睁睁看着女鬼又一次攻击,朱砂颜色又淡了些。
“啊啊啊它的颜色又淡了!我我我怎么办!”
“尽可能拖住,等我过去。”
林文秋:“好妹妹你一定要快点,我在……”
地址还没有说出来,女鬼张出血盆大口,两颗尖牙突出,朝他咬过来。
林文秋“啊”了一声,忍不住闭上眼睛做出防御姿势。
手中符纸再度一烫,朱砂变成浅红色。
原本和林云涧打电话的手机掉落在地上,彻底黑屏。
林文秋:!
他地址还没有告诉林云涧呢!
没有地址,她能找得着自己吗?
自己还能活吗???
林文秋欲哭无泪。
另一边,林云涧不急不缓对司机说:“前面路口掉头,去苍山路金菊街。”
她放下手机,轻轻叹了口气。
命自然是要救的,但怨也不能不化解。
……
林文秋握着岌岌可危的的符纸,一边护着奄奄一息的何明,一边跟女鬼周旋:“姐姐,我们跟你无冤无仇的,为什么非要缠上我们?”
“无冤无仇?”女鬼癫狂地笑了出来,空洞的眼中流出两行血泪:“我就是被你们杀害的!你们居然还说无冤无仇?”
林文秋吓得腿一软:“姐姐你不要乱说话啊,我连鸡都没杀过,怎么可能杀人?”
女鬼唇角动了动,愈发阴森可怕:“不是你,是他!”
她灰黑色的指甲牢牢指向何明。
林文秋同样将目光放在自己发小身上,恨铁不成钢:“你怎么得罪上这位女侠的?”
何明瑟瑟发抖,话都说不完整:“我、我哪儿招惹过她啊!”
女鬼浑身寒意更胜:“你,不记得了吗?”
她缓缓靠近,近乎失去理智:“上个月,我就是在这里,被你用一杯酒哄上这辆车,就在这个位置上!”
她指着林文秋刚才坐过的位置。
车内空气似乎更冷了下来,带着令人窒息的死寂。
何明浑身一颤,也想起来了。
林文秋越听得很迷:“你到底对她做什么了?”
何明已经听不到他的声音,一味向女鬼求饶:“对不起!我没想过害死你的!我当时喝多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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