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晚月萧承景的其他类型小说《他自毁身躯,只求我回头看他一眼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十八拍清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别的倒是无所谓,朕只是怕她过了病气给你。”萧承景拍拍她的手,以示关心。沈玉柔心里一暖,正欲开口,便听下方传来沈忠的声音。“不知娘娘与陛下说什么悄悄话呢,如此开心,都不管臣这个老父亲了?”沈玉柔转过头,娇嗔道:“父亲惯会打趣女儿。”“女儿只是同陛下说起贵妃妹妹了,想着今日宴会热闹,让贵妃妹妹也过来坐坐。”“哦?”沈忠眯了眯眼。“你也是不懂事,陛下体谅贵妃娘娘还生着病不让她出来,你倒好,还硬是要将人拉出来。”沈忠躬了躬身,“娘娘自小被臣惯坏了,不懂事,还请陛下勿怪。”萧承景勾唇,笑意不达眼底。他亲自起身,将沈忠扶起来。“将军请起,今日既是家宴,便不必拘礼。”对于这个曾经瞧不上他的老丈人,萧承景心里是不喜的。奈何沈忠手握重兵,再碍于皇后...
《他自毁身躯,只求我回头看他一眼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别的倒是无所谓,朕只是怕她过了病气给你。”萧承景拍拍她的手,以示关心。
沈玉柔心里一暖,正欲开口,便听下方传来沈忠的声音。
“不知娘娘与陛下说什么悄悄话呢,如此开心,都不管臣这个老父亲了?”
沈玉柔转过头,娇嗔道:“父亲惯会打趣女儿。”
“女儿只是同陛下说起贵妃妹妹了,想着今日宴会热闹,让贵妃妹妹也过来坐坐。”
“哦?”沈忠眯了眯眼。
“你也是不懂事,陛下体谅贵妃娘娘还生着病不让她出来,你倒好,还硬是要将人拉出来。”
沈忠躬了躬身,“娘娘自小被臣惯坏了,不懂事,还请陛下勿怪。”
萧承景勾唇,笑意不达眼底。
他亲自起身,将沈忠扶起来。
“将军请起,今日既是家宴,便不必拘礼。”
对于这个曾经瞧不上他的老丈人,萧承景心里是不喜的。
奈何沈忠手握重兵,再碍于皇后的面子,萧承景暂时不会与他撕破脸。
“既然陛下都说了是家宴,贵妃妹妹也是陛下家中人,怎么能不过来一趟呢”,沈玉柔也从座上走了下来,朝沈忠道:“父亲您说是吧?”
沈忠点了点头,“话虽如此,老臣也希望皇后娘娘与贵妃娘娘能借此解开误会,一同为陛下分忧,但要不要请贵妃娘娘过来,还是得看陛下的意思。”
他说完,望向萧承景轮廓分明的脸。
良久,萧承景微微叹了一口气,朝身后吩咐道:“去,带贵妃过来。”
沈玉柔闻言,嘴角挂上一抹淡淡的笑意。
今日有父兄在场给她撑腰,她定要好好出上一口气。
也正好让江晚月看看,陛下与她是如何恩爱,对沈家是如何恩宠。
逐月宫寝殿,烛火微晃。
受伤的这些时日,江晚月日日昏睡,如今醒了,自然也就没什么困意。
此时,她正靠在榻上看书。
忽然就有小太监进来,说奉命带她去宴会。
江晚月合上手里的书,目光打量着为首的小太监。
“什么宴会?”
“回贵妃娘娘,是沈家大公子的接风宴。”李福道。
江晚月轻嗤一声,“沈家的宴会,本宫去做什么?”
想来一定是沈玉柔又想折腾她了。
“本宫不去。”
太监宫女跪了一地,“奴才们都是按陛下的吩咐行事,还请娘娘不要为难奴才们。”
看这架势,若是江晚月今日不去,这些人怕是拖也会将她拖过去。
总归这宫里,在哪都不安生。
“你们出去,本宫稍后就来。”
兰心见她同意便急了,“娘娘,你本就还病着,腿上的伤也还没好,怎么能答应过去?”
李福道:“兰心姑姑放宽心,李允公公知道贵妃娘娘行动不便,特地吩咐奴才带了轿子来的,不会累着娘娘。”
兰心伺候江晚月梳洗后,两人随着李福一同前往太和殿。
“宸贵妃到!”
太监一声高喝,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殿门口。
江晚月身着一身水色长裙,垂落的碎发下是一张极淡的素颜。
因尚在病中,未施粉黛,素白的小脸更显清绝,在烛火的映照下,又似月色般朦胧模糊。
她被兰心扶着,艰难地走到大殿中央跪下。
整个过程,萧承景的视线一直放在江晚月的身上。
看到她走路一瘸一拐,目光又转移到她的脚踝上。
“陛下万安,皇后娘娘万安。”
江晚月的嗓音很轻,像融化的雪水,干净之余透着微冷。
萧承景抬手,语气淡淡:“起来吧。”
“谢陛下。”
江晚月随意看了四周,虽说是家宴,却仍有不少朝臣在场。
可此计失败,他想偷偷除掉李炎,却让他逃掉了。
若是有朝一日陛下抓到他,他供出薛怀来,薛怀为求自保,难保不会牵连到沈家。
“他夫人几次去沈家,父亲都没有见她,没成想居然跑到你这里来了。”
“父亲当时便想修书一封,提醒你莫要与这件事扯上关系,但又担心陛下会对沈家心生猜忌,便不敢轻举妄动,落个此地无银三两。”
“不过,后宫本就要避讳朝堂之事,大哥相信你,不是这么傻的人。”
沈玉柔面露尴尬,结结巴巴道:“我是不想管这件事的,但是……”
沈逸心里一惊,忙问:“怎么?你还是卷到这件事里了?”
“我没有在陛下面前提薛怀的事,但是薛夫人进宫见我的事,陛下知道了。”
沈逸悬着的心放下来,“你没提就好,见一面也不打紧,陛下最多以为她走投无路进宫求你,却被你拒绝了。”
“不……不是……薛夫人送我的红珊瑚,被陛下瞧见了。”
沈逸一颗心重新提到嗓子眼,担忧道:“你怎的这般糊涂?”
“大哥放心,陛下最是宠爱我了,他不会怀疑我的,就算是为了我,他也不会将沈家如何的。”沈玉柔安慰他。
“傻妹妹,君心难测啊!”
“就算他现在对你再好,沈家势大,若是将来有一日威胁到他的皇位,他一样会对你毫不留情的。”
沈玉柔柳眉紧蹙,一双眼写满了惶恐。
其实沈逸说这些话,也不是诚心想让她不安,只是想让这个单纯的妹妹多留几个心眼。
“好了好了,你也别想太多,以后任何事有沈家在,你不要插手。”
“既然陛下宠爱你,你就安安心心待在后宫,做你无忧无虑的皇后娘娘就好了。”
沈玉柔微微放心下来。
对啊,有沈家在,有萧承景的宠爱在,她怕什么呢。
她扯出个笑脸,问道:“大哥不是说有两件事吗,还有一件是何事呀?”
沈逸转头,朝门外道:“进来吧。”
方才随沈逸一同来的小太监推门而入。
沈玉柔一脸疑惑,这人一直低着头,她看不清此人容貌,只是觉得他的身影有些熟悉。
他走到沈玉柔面前,摘下官帽,道:“柔儿。”
沈玉柔看清他的容貌,一张脸花容失色。
她大惊,“怎么是你!?”
话间,下意识往后椅子后挪了挪,想与他拉开距离。
此人是沈玉柔之前的夫婿,侯府世子李显。
侯府与将军府世代交好,从曾祖父那一辈,便是战场上的生死之交,也都是皇帝跟前的红人。
可惜侯府到了李显这一代,男丁稀少。
李显作为嫡长子,书读了不少,却在仕途上是个不长进的,至今都没做出什么功绩来。
当初沈玉柔到了适嫁的年纪,因沈家是高门大户,还手握重兵,提亲的人踏破了门槛。
可沈忠一个都看不上,其中包括萧承景。
沈玉柔见萧承景天人之姿,对他一见倾心。
沈忠嫌他是个落魄皇子,将来肯定会被贬去哪个偏僻的封地,或是身首异处也不一定,便一直不同意沈玉柔下嫁。
沈玉柔听了沈忠的劝诫,她不想跟着萧承景去鸟不拉屎的地方吃苦,更不想将来有一日可能会成为寡妇,便打消了嫁给萧承景的念头。
后来,李家人上门提亲。
沈忠念着两家的关系,便与李家定了这门亲事。
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嫁给李显的三年里,沈玉柔渐渐发现,李显虽是世子,却也是个没用的,便一直拖着不肯与他圆房。
萧承景狠狠甩开江晚月的手,“你记住你说的话。”
行至门前,一只脚将要踏出去,又犹犹豫豫地收回来。
他回头看看了看床上的女子,江晚月依旧是面朝里侧,背对着他,没有一丝想挽留他的意思。
只是他不知道,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一滴清泪悄然自眼角滑落,隐没在软枕里。
萧承景走出门,下意识抬头望了望天。
一眼望不见尽头的漆黑。
“侍卫大哥,皇后娘娘来之前,可有人出去过?”
宫门前,兰心正询问守门的侍卫。
若非有人将她倒药的事情告诉皇后,皇后也不会再次送药过来。
当时她偷偷倒药,房间里根本就没有人。
肯定是院子里打扫的丫头看见了,才将这事告诉皇后,引来这一场风波。
想到这里,她更是愧疚起来。
都怪她太不小心了,才让皇后有了机会磋磨主子。
“有是有,不过她走得太快,我没看清她的容貌。”侍卫道。
兰心追问:“她遮住脸了吗?”
她定要将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揪出来不可。
侍卫摇了摇头,“那倒是没有。”
“多谢。”
兰心弯了弯腰道谢,回了院子。
方才在院子里打扫的两个宫女,皆被人带了过来。
兰心冷眼扫过二人,“说,是谁偷偷去给皇后通风报信的?”
二人皆是一脸委屈,齐声道:“兰心姑姑明察,不是奴婢啊!”
“都不承认是吧?”
“方才我问过门口的侍卫大哥了,他说他瞧见了那人模样,只是不知道她的名字而已。”
说到这里,云儿显然已经开始有些紧张了。
“我本来想给你们一个机会,改过自新,可从轻发落,既然你们不珍惜,我也只好带你们去与门口的侍卫对峙了。”
“被人指认出来,可不仅仅是杖责这么简单了。”
云儿一张脸早已经煞白,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姑姑,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兰心抬手,正欲给她个教训,身后传来萧承景的声音:“怎么了?”
“这婢子吃里扒外,奴婢正在训诫。”
她不打算多说。
从皇帝方才那样包庇皇后就可以看出,皇帝并不会因为任何原因去责罚皇后。
萧承景动了动手指头,道:“既然这样,就不必留在宫里伺候了,拖下去,杖毙。”
云儿脸色一变,忙扑上去求饶。
可惜被太监死死拉住了,不能靠近萧承景分毫。
“陛下,奴婢都是听了皇后娘娘的话啊,都是皇后娘……”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太监捂住了嘴。
李允怒斥道:“胆大包天的奴才,竟敢污蔑皇后娘娘!”
兰心冷眼看着人将云儿拖了下去,内心五味杂陈。
“你亲自去选几个老实的宫女过来伺候。”萧承景道。
李允连忙躬身,“是,陛下。”
*
三日后。
李炎临死前招供,是薛怀派他去刺杀贵妃。
薛怀被处决,家眷流放岭南,整件事并未波及到沈家。
接风宴,如期举行。
宴会不止有沈家人,还有不少王公贵族以及一些朝臣。
沈忠自入宴后,便受到不少恭维。
说是陛下深爱皇后,看重沈家。
萧承景和沈玉柔坐于高位处,皇亲朝臣按官衔分坐在两旁。
丝竹管弦声不断,宴会上一派喜色。
沈玉柔挽着萧承景的手臂,温和道:“今日小宴,阖宫欢庆,不如让贵妃也过来沾沾喜气,病也好得快些。”
萧承景眸光微敛,问道:“这是朕特意为你大哥举办的接风宴,叫她来做什么?”
“前些日子,贵妃妹妹臣妾有些误会,如今陛下与臣妾在宫中设宴,却不知会妹妹一声,妹妹岂不是更要误会臣妾了。”沈玉柔眼中满含期待。
可如意却是心急如焚,因为沈玉柔不知道她的计划。
谁能想到江晚月端着这么烫的茶水,竟然一声不吭,像个没事人一样。
茶水最终还是递到了沈玉柔面前。
江晚月俯身,恭恭敬敬地呈上,“皇后娘娘请用。”
沈玉柔不疑有他,伸手去接,却格外烫手。
瑟缩之际,失手将茶盏打翻了。
江晚月本一直等着看沈玉柔出糗,可这一幕最终没有发生。
萧承景及时伸手,为沈玉柔挡住了飞溅的茶水。
衣袖宽大,沈玉柔被他护在怀里,毫发无伤。
江晚月就没这么好运了,因为萧承景的阻隔,茶水倒向了她这边,落在了她的脚背上。
脚背传来一阵剧痛,江晚月差点站不稳。
她咬牙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控制着自己不露出一丝异样的神色。
头顶传来萧承景暴怒的声音,“这么烫的茶水也敢呈上来,伤了皇后,你该当何罪?”
江晚月被他忽然的吼叫吓得一愣,“我……”
她还未出声,就听见萧承景冷冷的声音,不带丝毫感情:“来人,将她拖下去,砍了双手。”
江晚月手腕一凉,正准备骂这个是非不分的萧承景,身后就传来了婢女哭喊的声音。
“陛下饶命啊,奴婢不是故意的,是如……”
婢女被堵住了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江晚月有些愣神,原来,萧承景说的不是她。
她微微欠身,“茶已经敬完了,臣妾可以走了吗?”
脚背上火辣辣的,她已经有些坚持不住了。
她可不想倒在这里,都没人背她回去。
见萧承景点头,江晚月转身欲走,却又听他道:“宸贵妃虽是无心之失,但也有错,就多抄一百遍《女诫》以示惩戒吧”。
“还有,以后也不用每日来凤栖宫请安了,以免冲撞了皇后。”
一旁的沈玉柔见萧承景又是只罚她抄书,甚至连请安都免了,心中颇不是滋味。
但君无戏言,没有让他收回的道理。
最重要的是,谁让自己心善大度,是个贤后呢!
思来想去,既然已成定局,便只好将这口气暂时憋在心里。
来日方长,她还有很多机会,教训那个目中无人的野丫头。
“是。”江晚月平静地接受了这样的处罚。
她未曾回头。
萧承景看着她,一步步离开,直到消失在珠帘之外。
不知为何,心中生出莫名的情绪。
他似乎,很不喜欢,这样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陛下,您的手受伤了?”
沈玉柔的惊呼声,将萧承景飞远的思绪拉回。
萧承景低头,这才看见方才被茶水浸湿的手腕处,露出一抹红肿的皮肤。
沈玉柔一脸着急,拉着他的手,准备掀开袖子看一看伤势如何。
萧承景却将她的手推开,把伤口往袖子里藏了藏。
“朕没事,柔儿不必担心,你没伤着就好。”
闻言,沈玉柔心中感动得一塌糊涂。
萧承景受了如此重的伤,竟因为怕她担心,连看也不让她看。
沈玉柔忙让人去宣太医,随后扑到萧承景的怀里,声音娇软,“陛下九五之尊,却因为臣妾受了如此重的伤,臣妾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朕说了,朕会一直护着你,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萧承景笑着宽慰她,眼角余光却又望向了珠帘外。
这句话,她曾经也对江晚月说过的。
带她回王府的第一天,他看着明媚开怀的江晚月,说,“我会一直护着你,不让任何人伤害你。”
*
被拦在凤栖宫外的兰心,正在宫门前来回踱步。
她惊慌抬头,面前的人正垂眸看她,声音温和。
“娘娘当心脚下。”
“许公子?”兰心漏了半拍的心,渐渐恢复到正轨。
许长慕是萧承景是多年至交,却因为不喜官场明争暗斗,辞官云游四方。
如今却不知为何,又回来了。
还出现在这里。
“多谢,”江晚月站稳后,及时将手抽出。
许长慕收回手,微微俯首,“失礼了。”
“许公子怎会在这里?”
与萧承景在一起的三年里,江晚月曾与许长慕有过一面之缘。
萧承景为她挡箭,命悬一线之时,连宫中太医都束手无策,最后是许长慕救了他。
也是当时,她才知道,萧承景这么孤僻的人,竟然还会有医术如此了得的朋友。
“微臣现居太医院院正之职,奉命前去凤栖宫看诊。”许长慕解释道。
“一别多年,娘娘与之前相比,似乎变了不少。”
初见江晚月时,她虽是王妃,却也如未出阁的少女般,懵懂爱笑,开怀明艳。
如今深居后宫,显然拘谨了不少。
也难怪,当时的萧承景宠着她,现如今却是另结新欢了。
“是啊,不像许大人,无拘无束,闲适自在,我倒是十分羡慕。”
两人虽是旧识,但毕竟身份有别,也不便有太多交集。
但许长慕看得出来,江晚月似乎是还有什么话想同他说,又迟迟难以开口。
江晚月不说,他便静静等在那里。
良久,江晚月终于小心翼翼地询问,“我有一事相求,不知……”
“娘娘与微臣也算是故交,不必如此见外,有何事需要微臣的,微臣定当尽力。”
见他如此好说话,江晚月也不多做犹豫了,直截了当道:“许大人可以给我一些治疗烫伤的药吗?”
如今萧承景不管她的死活,宫里又都是些见风使舵的,回宫之后还不知道请不请得来太医看伤。
现在正巧碰到个不太熟的老熟人,想着要些药将就一下得了。
许长慕眉心微动,余光扫了一眼江晚月湿透的裙摆。
难怪他方才见江晚月似乎行动颇为不便,原来是脚被烫伤了。
他唤来身后药童杜衡,取出一瓶药递给江晚月。
“微臣正好带了些药,娘娘且先拿去用,若是不够,就让兰心姑娘来太医院找微臣再拿些便可。”
江晚月伸手接过,感激道:“那就多谢许大人了。”
许长慕眸子里闪过一丝浅淡的笑意,让人如沐春风。
“娘娘客气了,微臣还要去凤栖宫,就先告辞了。”
他微微颔首,继续往前走了。
药童连忙跟上,“公子,这药原是您为陛下准备的,如今却被您送给了贵妃娘娘,那陛下怎么办?”
许长慕抬手敲了一下杜衡的额头,“他堂堂男子,皮糙肉厚,被烫一下又不会怎么样,既然有药,当然要紧着姑娘家先用了。”
杜衡揉了揉脑门,傻笑回他:“杜衡知道了。”
*
沈玉柔等了许久,早已等得心焦万分。
“如意,你亲自去瞧瞧,太医为何还未来?”
话音刚落,许长慕便踏进殿中。
他走到萧承景身边,俯身行礼,“微臣见过陛下,皇后娘娘!”
沈玉柔正想斥责他为何现在才到,萧承景先开口道:“长慕于朕,既是八拜之交,不必拘礼。”
训斥的话又生生憋了回去,沈玉柔有些惊讶,此人就是传闻中的许长慕。
许家世代从医,个个医术了得,许长慕更是自幼天资聪颖。
五年前南雍瘟疫横行之时,多亏了许氏一族,才能阻止了这场天灾,救万千百姓于水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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