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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一吻成瘾

亦辰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他是江城权贵,也是心狠手辣的野心家。他为了复仇,摧毁了她的家,还企图将她占为己有。她是他口中“捂不热的石头”,他是她眼中罪大恶极的仇人。两个被仇恨裹挟的人却被情捆绑在了一起,缠缠绕绕,无休无止。

主角:   更新:2023-08-08 01: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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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权少,一吻成瘾》,由网络作家“亦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是江城权贵,也是心狠手辣的野心家。他为了复仇,摧毁了她的家,还企图将她占为己有。她是他口中“捂不热的石头”,他是她眼中罪大恶极的仇人。两个被仇恨裹挟的人却被情捆绑在了一起,缠缠绕绕,无休无止。

《权少,一吻成瘾》精彩片段

奢华的宴会大厅中,衣香鬓影,热闹非凡。
安以夏远远避开那被众星捧月般的男人,他是近来年叱咤商界的猛虎,是扶摇直上空降江城富豪榜首富的新贵。这样的他,自然是全场的焦点。
今晚宴会的主人是温家,湛胤钒与温家那位有“江城第一名媛”美誉的温妮小姐屡传婚讯,大抵有这一层关系,才请动湛胤钒。
可这样的场合,湛胤钒却把她带来……
安以夏将香槟放回展台,她刚转身,一杯冰凉的液体罩面泼来。
哗——
酒水刺疼眼睛,猩红液体顺着脸颊大面积溅在浅色礼服上,团团红色印子立现。
安以夏后退一步,靠在展台边沿,皱眉抬眼,站在面前的年轻女子身穿红色礼服,一脸愤怒的瞪着她。
“不要脸的女人!你有什么资格出现在这里?”
安以夏不想惹事,转身要走。
“你站住!”
她手腕被身后人用力拽住,安以夏条件反射的甩手,红衣女子拦住她去路,脸上露出鄙夷的笑。
“这不是安家的大小姐吗?哟,你们家破产了,你就当小三攀附湛总,整个江城都知道湛总是温妮小姐的未婚夫,你竟然横插一脚,还有脸来这里,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破坏别人几年的感情,你也不怕遭报应!”
安以夏抿紧唇,怒火和委屈压在心底。
渐渐有人围观,安以夏掉头就走,可没两步还是被人拦住。
“你站住,你就是过街老鼠,不躲在老鼠洞里偷乐,竟然敢舔着脸跟湛总来这里。你是来向温妮小姐示威的吗?贱人!”
身后女子一把抓住胳膊,安以夏奋力挣开,对方指甲重重在她细嫩的胳膊上落下几条红色印子。
安以夏吃痛,怒目回头:“你别得寸进尺!是他自己带我来的,我并不想来这里!”
“你不想来?这是温家的酒会,多少金贵少爷出席,一个湛总哪能满足你啊?你做梦都想来这搔首弄姿攀附权贵吧!”
安以夏气得眼眶发红,却不能发作。
红衣女子见安以夏小脸发红,俏生生的更生动好看,“呸”了声,冲上去对着安以夏“哐”一巴掌掴去。
“贱人,骚狐狸,叫你勾引湛总!”
安以夏被一耳光打得眼冒金星,踉跄后退时,撞翻了身后的香槟台。
嘭!嘭--
一瞬间排列整齐的一排香槟尽数砸地,稀里哗啦碎成一片,玻璃渣子和酒水飞溅,周围宾客被惊,惊呼着躲闪,现场霎时间哄乱一团。
安以夏也吓了一大跳,惊恐的转身,看着一地狼藉,吓得小脸血色尽失,手掌印清晰可见。
安以夏抿紧唇,脸上火辣辣的灼痛提醒着她要维持最后一丝仪态,最后一分尊严。
红衣女子在惊愕片刻后,第一时间上前,一把抓住安以夏的手腕,高高举着。
“大家看到没有?这就是搅合湛总和温妮小姐感情的无耻小三!她来大闹酒会,给温妮小姐找难堪来了……”
“文静!”
一道不大但却有力的声音响起,下一刻一位身穿香槟色修身礼服的高挑女子从围观人群中走过来。她一头秀发披在右肩,妆容精致,气质优雅。她不是别人,正是今晚宴会的主人之一、江城第一名媛温妮。
温妮从容上前,拉开文静,语带责备:“你在这里闹什么?安小姐来了就是客人。”
“温妮小姐,她就是那个破坏你和湛总感情的小三啊!你怎么能当她是客人呢?赶紧把人轰出去吧!”
温妮只当没听见文静的前半句,低怒:“来者就是客,把客人轰出去,不是温家的待客之道。”
随后温妮又响安以夏赔礼:“我这位朋友无心针对安小姐,还请安小姐大人大量别往心里去。”
安以夏动了动唇,微小动作都扯得左脸生疼。她笑不出来,就连应付的假笑也做不到。
她眸光下拉,落在温妮的高定礼服上,她问:“我能走了吗?”
温妮当即点头:“当然,安小姐是客,今晚在温家,客人最大。”
安以夏要走,那叫文静的女子大喇喇挡在她面前。
安以夏微微抬眼,没多话,又侧身走另一边。
却在此时,对方忽然整个身体朝她撞来。安以夏始料未及,被大力一撞,两步踉跄后重重摔在地上。
嘭!
“啊!”
礼服被酒水浸湿,撑地掌心被玻璃碎片扎破,鲜血直冒,混着酒水不断扩散。
安以夏吃痛的皱眉,收回手,满手鲜血刺目。
她疼得额头冷汗直冒,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却狠狠咬着唇,倔强的不让眼泪滚落。
这一变故,众人再惊。
罪魁祸首见安以夏受伤,有点后怕,偷望了眼楼上的人。
毕竟是那位爷带来的……
然而,楼上那位爷似乎并没有偏帮出面的意思,文静这才提了胆子一声怒哼,“你可真贱,碰瓷还碰到温家来了,你故意演这一出是想惹谁心疼?想勾谁的魂?”
文静话落,又看了眼温妮的脸色,再继续嘲讽:“现场大半都是已婚男士,你别再装可怜博同情了,大家都不傻,再装,别丢了带你来的人的脸面!”
温妮同情的看着安以夏,快速看了眼依然还在二楼的湛胤钒。
她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他究竟对这个贱丫头是什么态度?今晚温家主理的宴会,他把这个贱丫头带来,却又对这丫头不闻不问,他是什么用意?
安以夏看着几块半截扎进掌心的玻璃,血还在流,手在轻轻发抖。她疼得眼冒金星,无力看一眼周遭人鄙夷的眼神。
忽然,一声带着颤音的怒喝响起:“你们这样欺负一个弱女子,良心过得去吗?”
安以夏猛地抬眼,陆岩峰拨开人群,双眼通红的朝她奔来,下一刻,他半蹲在她跟前,将她打横抱起。
安以夏的眼泪,在陆岩峰出现的那一瞬,不受控制一样哗啦啦的滚。
他一句“婳儿,我来了”,如同一把刀直入她心脏。
她哭得不能自已,也痛得不能自已。
那句“你去哪儿了”没有问出,所有的话和委屈被汹涌的眼泪掩盖。
温妮又望了眼楼上的人,湛胤钒的脸色,似乎比之前更加严肃骇人。
“跟我去休息室吧,安小姐需要包扎伤口。”温妮上前引路。
这一插曲过后,酒会不受影响,很快恢复原本热闹的场面。
只是那一直在二楼的湛胤钒,不知何时离开了。
休息室中,温妮将医药箱拿来,又帮忙消毒上药。
一旁文静不停在冷嘲热讽:“陆少,安家可是破产了呢,你可别跟她走太近,小心甩不掉啊。她那个活死人爸爸听说是用钱吊着命,她现在可是无底洞呢。”
安以夏忽然抬眼,狠狠咬了下唇道:“这位小姐,你那张嘴比装大粪的都臭!”
“你……”文静气得跺脚。
温妮当即上前劝和:“好了,少说一句,文静,外面有许多太太小姐,你跟我去应对应对,辛苦你了。”
温妮和文静离开休息室,里面就只剩安以夏和陆岩峰。
陆岩峰抬眼快速看了她眼,她还是那个脾气,即便在这样的环境,也没有改变多少。
他忍不住轻轻叹了一声气,没有话,只是埋头处理伤口。内心,却似烧着一把急火正被热油浇着。
安以夏眼泪吧嗒吧嗒的滚,“你去哪了?我爸爸他、他出事了……”
陆岩峰听着安以夏的哭声,心口一阵一阵的就扯着痛。
“我知道。”
“我们家破产了,什么都没有了,公司、房子都没有了,高姨把所有的钱都带走了。岩峰,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我找不到你,伯父伯母也不肯见我,你去哪里了?”
安以夏哭得泣不成声,他是她的未婚夫。安家巨变,父亲轻生跳楼,被救下后现在还在医院没有醒来,医生说可能三五天就醒,也可能……这一辈子都不会醒。
“岩峰哥哥,我好害怕……”
安以夏颤抖的哭,撕开脆弱的伪装,所有惊慌和害怕在他面前展露。
陆岩峰心都碎了,一把抱住安以夏,湿了眼眶在她耳边自责:“对不起,是我不好,不该在这个时候出国,我不在国内。这段时间让你受委屈了,对不起婳儿,是我不好。”
一道低沉厚重的男声忽然在二人身后响起:“果然是个狐媚勾人的德行,你是忘了你现在已经跟了谁?”
安以夏听见这话如惊弓之鸟,猛地撑起身推开了陆岩峰,随后惊慌的望着大步走进来的高大男人。
“你、你怎么来了?”
陆岩峰站起身,扶了下金边眼镜,同时整理自己的仪态。
“湛总,幸会。”
陆岩峰朝湛胤钒伸手,湛胤钒直接忽视,看向安以夏,语气冰冷:“安小姐这颗心真是不容易满足。”
安以夏埋头,咬着唇不敢吱声,也不敢看他。
陆岩峰兴怏怏的收回手,很快就反应过来,他惊讶的看了眼安以夏,又转向湛胤钒。
“湛总,以夏是我未婚妻……”
湛胤钒冷漠犀利的话打断他:“是吗?安家大祸当头,她父亲在医院人事不省、继母卷款而逃,她露宿街头的时候,你这个未婚夫在哪?”
陆岩峰气势被湛胤钒狠狠压了一头,无话可接。
安以夏动了动唇,小小声为陆岩峰辩解了句:“他在国外……”
“这鬼话你也信。”蠢蛋!
湛胤钒朝陆岩峰走近一步,语气凌厉:“她如今的处境,你不清楚?”
“我清楚,但湛总,我听说你与温妮小姐感情稳定,又为什么来招惹我的人?”陆岩峰低声质问。
湛胤钒眸光迸射寒意,冷声道:“陆少好大的口气,你的人?你现在问问这位安小姐,她是你的人,还是我的人?”
安以夏闻声,怒目瞪向湛胤钒:“我不是你的人!湛胤钒,你不准胡说!”
陆岩峰闻言,松了口气。
“湛总……”
陆岩峰刚出声,就被湛胤钒挡开一边。
湛胤钒大步靠近安以夏,大掌落在安以夏光滑的肩头,他鼻端一声轻哼:“嗯?”
来自他掌心温热的触感,几乎灼了安以夏的心。她下意识推开他的手,畏惧的后退两步。提着胆子说:“我只是请你帮忙,我不是你的人。”
湛胤钒嘴角噙了丝嘲弄:“各取所需的交易,你付出鲜嫩的身体,我给你钱。原来安小姐喜欢更低贱的身份。”
陆岩峰气得青筋直跳,低怒质问:“婳儿,你竟然跟他……”
“我没有,我不是……”
安以夏慌乱否认,对上陆岩峰失望的眼神时,想起这段时间经历的一切,眼泪止不住的滚,解释哽在喉说不出来。
湛胤钒冷声道:“她出价来卖,我刚好买了。陆少若旧情不忘,你买了?”
“湛总,请你别侮辱人!”陆岩峰胸口怒气攒动,双掌捏成拳。
安以夏被湛胤钒的话刺得生疼,擦去的眼泪又滚出来,心口像被狠狠剜了一刀,她不是出来卖的,她不是!
湛胤钒嘴角噙着冷血的笑意,侧身坐在一旁的沙发上,霸气外露。
他仿佛周身都散发出寒气,淡淡出声:“安小姐否认是我的人,那请你为我们之间的关系给个定义。”
安以夏眼里滚滚,咬紧唇无话可说,只是望向陆岩峰。
“岩峰哥哥,你帮帮我……”
湛胤钒这瞬间眸色更加森寒,脸上像罩了层寒冰一样。
陆岩峰有苦难言,正在此时,休息室门又推开,温妮带着和善的笑容进来。
“陆太太在找陆少,我带她过来了。胤钒,你也在啊。”温妮自然的走近湛胤钒身边。
安以夏见状,赶紧又拉开了与湛胤钒之间的距离,靠近陆岩峰站着。
然而陆岩峰却在陆太进来时,神色慌张,赶紧避开安以夏朝陆太走去。
“妈,你找我有什么事?”
陆岩峰声音压得很低,故意用身躯挡着母亲,不想让人再进去。
然而陆太却一手推开儿子,两步走近安以夏身边,态度强势的先打了个招呼:“安小姐,好久不见啊。”
安以夏面对不再热情的陆太,有些举措。
“伯母……”
“这声‘伯母’我受不起,安小姐以后还是对我们陆家的人客气些好。你现在是什么样的处境,你自己应该很清楚,为什么还要拖累我儿子?你想拖着我儿子在你们安家那个泥沼里挣扎一辈子吗?安小姐,你年纪小,我不怪你,但奉劝你做人要厚道。”
安以夏忍不住看向陆岩峰,泪光闪烁。
陆岩峰低声劝道:“妈,你能不能少说一句?”
陆太点到即止,当即转向自己儿子:“走吧,你父亲还要给你介绍几位叔伯,别失了礼数。”
“妈,婳儿她……”
“我的话你都不听了?”陆太低怒,侧目看了眼安以夏,再道:“这位安小姐如今已是攀上高枝儿的人,她的事,湛总会料理好,用不着你去操心。”
陆岩峰不忍心,快步上前:“妈,婳儿她毕竟是我们陆家未来儿媳……”
“住口!”陆太呵斥:“当年你们的婚事本就只是长辈之间的一句戏言,如今安家长辈不在了,那句戏言更不用当真。”
陆太转头看向安以夏,“你觉得呢,安小姐?”
安以夏脸色惨白一分,心痛的瞬间,恍然大悟望着陆岩峰。
难怪这段时间他会出国,她打不通他的电话,难怪她多次去陆家被陆家下人以各种借口挡在门外,见不到陆家长辈。
她原本能依靠的未婚夫家,其实早就避她如蛇蝎,她还不死心的妄想陆岩峰能够救她于水火……
眼泪模糊了视线,她紧咬唇,闭眼,泪流两行。随后,她深吸一口气,僵硬的点头。
“既然,陆太太说只是一句戏言,那,就是戏言吧,是我妄想了。”安以夏轻声哽咽,心头像被压了块巨石,沉重得呼吸不过来。
陆太满意的点头,拉着陆岩峰离开休息室。
温妮仔细观察湛胤钒的表情,这个男人除了迸射的寒意之外,分辨不出别的情绪。
他不是重女色的人,温妮非常清楚。就看今晚湛胤钒对安以夏的态度,安以夏也不像是被他娇养的小情人。
可又为什么带来宴会呢?
“安小姐,你手还没包扎好,我把你把伤口处理好吧。”
温妮靠近时,安以夏后退一步,避开她的靠近,轻声拒绝:“不用了,没关系。”
湛胤钒语气冰冷道:“想见的人已经见了,还要在这丢人现眼到几时?”
这话,显然是对安以夏说的。
温妮一愣,竟对安以夏生出几分同情,因为她从湛胤钒眼里看了几分憎恨。
被湛胤钒恨上,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这位安小姐的日子,只怕会更难过。
“安小姐,我派人送你回去?”温妮轻声道。
“谢谢,不用了。”
她转身离去,纤瘦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温妮笑着坐近湛胤钒,试探性道:“我爷爷说,今年是个好年份,下半年订婚就挺好,你觉得呢?”
“随意。”湛胤钒淡淡出声。
温妮大喜,克制着兴奋情绪,确认的问:“真的?六月订婚可以?”
“温老认为合适,就订吧。”湛胤钒淡淡丢下句话也离开了休息室。
*
安以夏走出宴会厅,春寒料峭,晚间更冷,她抱紧胳膊,手上的刺痛令她此刻格外清醒。
安家被封了,安家所有的一切都没了,她没有家、没有地方去,连未婚夫都避而远之,又怎么去奢望曾经的某个朋友会帮自己?
这样的时候,湛胤钒愿意帮她,不论他提出什么样的条件,她都要答应,只能答应!
安以夏打车去医院,从湛胤钒出手帮她那天起,她就待在医院的病房,每天守在父亲身边。安家的财富没了,她不关心,她只希望父亲能够早点醒过来。
现在的每一天,如履薄冰,她真的好害怕。
车子到了医院,然而安以夏刚下车没走几步,就被几人从身后强行拽走,她来不及挣扎反抗,整个人就被塞进了黑漆漆的车里。
砰!
车门关上,安以夏猛地撑起身朝车门撞去,下一秒又被人拽拉回来,结结实实的按在车位上。
“你们是谁?我跟你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抓我?”
“安小姐,二先生要见你。”
说这话的是坐在前面副驾驶的男人,那人约莫五十来岁,背影干瘦。
“我不认识什么二先生……”
前面人打断她的话:“二先生是大少爷的亲舅舅,对了,大少爷叫我明叔,你也可以叫我明叔。”
安以夏被人压制,无法动弹。听那人的话,像是……认得她?
“你说的大少爷,是谁?”岩峰哥哥吗?
明叔道:“湛胤钒大少爷,现在帮助你的人。”
安以夏闻言,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湛胤钒的舅舅要见她,这,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坐了很久的车,安以夏被带进了一栋独立别墅中,押带她的人守在门外,只有那个叫明叔的干瘦男人与她一起站在别墅大厅里。
安以夏心底隐隐不安,身上不寒而栗,却站得一动不动。
过不久,明叔口中的二先生穿着灰色浴袍,踩着拖鞋从楼上下来。
这位二先生是湛胤钒的亲二舅姜国栋,湛胤钒名下的飞钒国际如日中天,他的两位舅舅分别为湛胤钒掌管着集团盈利最高的子公司,有湛胤钒的看重,姜家人在集团的地位不容小觑。
“二先生。”
姜国栋刚露面,明叔就立马上前恭敬的打了声招呼。
姜国栋落座,没给正眼就懒洋洋说了句:“怎么把人带来这里了,这种攀龙附凤的小丫头打一顿卖去山沟沟里了事,带来我这里做什么?让大少爷知道了,怎么想我这个舅舅?大少爷早就是成年人了,玩儿个女人做舅舅的也插手?”
明叔巴巴的应着,“这是大先生的意思,说是让二先生您给处置。”
姜国栋轻哼一声,“他倒是会安排。”
那人的话,把安以夏吓得够呛,她不想被卖去山沟沟里,再说他们凭什么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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