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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娇娇可人,飞行员他蓄谋已久结局+番外小说

东方既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妈,这个红烧肉热一热,晚上加个菜。”萧母接过,看着女儿手里还提着一条鱼,“已经有红烧肉了,怎么还买鱼?”“许同志给的票。”“怎么又让人破费了,下次他给你东西,你可别收了。”萧清如点头,“所以等休假结束,我打算请他吃两天食堂。”“应该的,到时候给人打两个肉菜,不要舍不得。”特意叮嘱的话语,让萧清如哭笑不得,“您看我像小气的人吗?”萧母就是唠叨惯了,自家闺女的为人她还是知道的。从小就知道该省省,该花花,大气得很。“正好这段时间天气冷,可以把鱼风干,过年的时候再吃。”“您拿主意就好。”“妈,我给您买了包雪花膏,给您放在客厅桌上了啊。”“给我买那玩意干啥,我都这么大岁数了,哪还需要打扮?”“您才四十出头,年轻着呢。”萧母笑着说道:“去把东...

主角:萧清如许牧舟   更新:2025-01-07 14: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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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清如许牧舟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娇娇可人,飞行员他蓄谋已久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东方既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妈,这个红烧肉热一热,晚上加个菜。”萧母接过,看着女儿手里还提着一条鱼,“已经有红烧肉了,怎么还买鱼?”“许同志给的票。”“怎么又让人破费了,下次他给你东西,你可别收了。”萧清如点头,“所以等休假结束,我打算请他吃两天食堂。”“应该的,到时候给人打两个肉菜,不要舍不得。”特意叮嘱的话语,让萧清如哭笑不得,“您看我像小气的人吗?”萧母就是唠叨惯了,自家闺女的为人她还是知道的。从小就知道该省省,该花花,大气得很。“正好这段时间天气冷,可以把鱼风干,过年的时候再吃。”“您拿主意就好。”“妈,我给您买了包雪花膏,给您放在客厅桌上了啊。”“给我买那玩意干啥,我都这么大岁数了,哪还需要打扮?”“您才四十出头,年轻着呢。”萧母笑着说道:“去把东...

《七零娇娇可人,飞行员他蓄谋已久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妈,这个红烧肉热一热,晚上加个菜。”

萧母接过,看着女儿手里还提着一条鱼,“已经有红烧肉了,怎么还买鱼?”

“许同志给的票。”

“怎么又让人破费了,下次他给你东西,你可别收了。”

萧清如点头,“所以等休假结束,我打算请他吃两天食堂。”

“应该的,到时候给人打两个肉菜,不要舍不得。”

特意叮嘱的话语,让萧清如哭笑不得,“您看我像小气的人吗?”

萧母就是唠叨惯了,自家闺女的为人她还是知道的。

从小就知道该省省,该花花,大气得很。

“正好这段时间天气冷,可以把鱼风干,过年的时候再吃。”

“您拿主意就好。”

“妈,我给您买了包雪花膏,给您放在客厅桌上了啊。”

“给我买那玩意干啥,我都这么大岁数了,哪还需要打扮?”

“您才四十出头,年轻着呢。”

萧母笑着说道:“去把东西归置好,等你哥和你爸回来,就可以开饭了。”

“行。”

萧淮书下班回家,听说许牧舟给自家妹子送了电影票不算,还给人送了票用来买鱼,牙齿都快咬碎了。

这厮动作真是快啊,居然绕开他做了这么多事情。

他还以为许牧舟想见清如,还得靠自己这个“大舅哥”给他安排呢。

敢情是他自作多情了!

“妈,我这个朋友不错吧?”

“小许本来就很不错,用得着你说。”

青年才俊,谁不喜欢?

萧母自认自己是个俗气的人,她就希望自家的孩子跟小许这种人做朋友。

“您这么喜欢他,那让他给您当儿子好了。”

萧母瞪了他一眼,“开玩笑也要分场合,人小许都不在,你在这唧唧歪歪什么呢?”

“他求之不得。”

萧淮书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去卫生间洗脸洗手去了。

萧母福至心灵,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是吗?

是吗!

晚上,萧母跟丈夫说起了许牧舟和萧清如的事情。

“要是小许真对闺女有意,我觉得这是好事一桩。”

萧父有自己的考量,并没有第一时间赞同妻子的话。

“小许这人虽好,但闺女嫁给他免不得要吃苦。”

“吃啥苦?你是觉得他的家庭条件不拔尖?我听儿子说过,他们好像是双职工家庭,这个条件已经算好的了。”

“我是那种人吗?”

萧母追问,“那你啥意思?”

“我怕闺女走你的老路,吃你吃过的苦。”

“那你当初为什么让闺女和江川订婚?”

萧父一噎,“这不是他们看对眼了吗,我还能棒打鸳鸯不成?”

年轻的时候,萧父因为工作原因经常不在家,因此,一直觉得亏欠了妻子。

如果可以的话,他想让女儿嫁个普通人,平平安安,顺顺利利地过完这辈子。

但真要把闺女嫁给普通人,他又觉得不甘心。

只有优秀,努力进取的年轻人,才配得上他的女儿。

萧父矛盾极了。

哪怕丈夫说得不清不楚,萧母也明白他的意思。

笑了笑,“我这算什么吃苦?现在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还有人吃不饱穿不暖呢,嫁给你以后,我就没受过苦。”

萧父也跟着笑了起来,“再看看吧,清如不一定喜欢他。”

“嗯,慢慢来,清如年纪还小,不着急嫁人。”

这种事情急不得,萧母虽然觉得许牧舟是个优秀的小伙子,但也没想过刻意撮合他跟闺女。

感情的事情还是得靠年轻人自己发展,要是有人插手,意思就变了。

最好就是当作不知道,等着看结果就行。

“小许比江川强多了,反正我是同意他当我女婿的。”


江母和杜晚秋不约而同地低下了头,要是可以的话,真想把某些人的嘴给堵上。

张婆婆不明所以,还在喋喋不休地抱怨。

忍无可忍,江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知道清如是谁吗?”

“她父亲是这里的司令!”

张婆婆立马噤声,真没看出来啊,小丫头片子的爹居然这么厉害。

心虚的同时,又忍不住抱怨,“谁让你们不早说,我哪知道她的背景这么厉害。”

刚才她应该没说不该说的话吧?

一脸后怕地拍了拍胸口,难怪那女娃连生产队的队长都看不上,原来是家庭条件最拔尖啊。

“话说回来,我刚才还拉了她的手嘞,回去说给别人听,那些人不得羡慕死我。”

杜晚秋咬了咬牙,不过是和萧清如拉了一下手而已,有必要乐成这样吗?

真是没见过世面。

“快走吧。”

真是丢人死了。

希望这辈子都不要再见面了。

此时此刻,杜晚秋和江母的想法不谋而合。

只要能把张家人赶紧送走,她们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上午,处理完事情就到这个点了。”

萧清如杏眸微弯,“这次来,又是找我哥?”

许牧舟低笑一声,“是来找你的,萧同志,我能去家里蹭个饭吗?”

去出任务之前,许牧舟给家里送来了两条鱼,萧母那个时候就说了,等他回来要给他做饭吃。

萧清如这会儿才明白,这人真是步步算计。

走一步看十步,早就已经打算好任务结束来她家蹭饭了。

假咳一声,“你没提前说,我妈应该没准备你的饭。”

“唔,我中午给家里打电话了。”

家里两个字许牧舟说得太自然,萧清如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态的问题,才会听出了一丝亲昵的味道。

“你要是不想我去,那我去通讯室给伯母打个电话,就说我还有事。”

萧清如翻了个白眼,“许牧舟,你真是个做作的男人。”

说完,快步往家里走。

许牧舟追了上去,“刚才忘记说了,清如,这几天我很想你,蹭饭的目的也是来见你。”

一抹红霞飞上了萧清如的面庞,不敢去看许牧舟的眼睛,低着头加快脚步。

愉悦的笑声从嘴角溢出,看样子喜欢的姑娘已经开始对他另眼相待了。

许牧舟摩挲了一下手指,做人确实应该坦诚一些。

如果他一直忸忸怩怩,不把真实的想法告诉清如,他们之间的进展不可能这么快。

不远不近地跟在萧清如身后,和她一起回了家。

这个举动像是一种信号,所有人心照不宣,默认这两人谈对象了。

前脚看了江家的笑话,后脚看到许牧舟跟着萧清如回家,两家人的对比太强烈,让人唏嘘不已。

“小许快坐,出任务辛苦了吧?我炖了一锅羊肉汤,今晚多吃点。”

“伯母,让您破费了。”

“清如他爸就爱吃这个,听说你要来,特意交代我炖给你吃,都是自家人不用这么客气。”

话落,连忙补充,“你和淮书是好朋友,在伯母的眼里你就是我的半个儿子,和自家人没什么区别。”

此地无银三百两就是这个意思,萧清如拿着包,无奈地上楼去了。

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

亲自给许牧舟倒了一杯水,“你先坐着哈,伯母去把馒头蒸上,一会儿就能吃了。”

“我帮您。”

萧母原本是要拒绝的,但转念一想,她得提前替女儿考察一下啊。


吃过饭,许牧舟和萧父聊了会天就要离开。

萧母对儿子说道:“你去送送小许。”

“行。”

萧淮书不傻,这会儿也回过味来了,有些话他得提前跟好兄弟说清楚。

穿上军大衣,戴上帽子,勾搭着许牧舟的肩膀离开。

“你看看他那不着调的样,一点都沉稳。”

“年轻人有朝气是好事。”

“他的朝气未免也太多了?有这个精力怎么就不能带个儿媳妇回来?”

儿子已经二十三岁,这个年纪很多人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萧母没有工作,每天的任务就是照顾一家人的吃喝,她是真想儿子结婚,再给她生个孙子或者孙女。

趁现在她还没老,还能帮着带孩子呢。

“现在时兴自由恋爱,你就别操这个心了,等年纪到了他自己知道着急。”

“咱们院里年纪合适的姑娘就那么几个,我这不是怕他打光棍吗?”

“院里找不到,就去外面找,眼睛不要只盯着一处,容易眼花。”

萧清如竖了竖大拇指,“爸,您这话说得好,人的眼睛确实不能只盯着一处。”

“是至理名言吧?还不赶紧拿纸笔记着。”

萧母无奈地摇了摇头,“别贫嘴。”

在门口站了许久,这才回到客厅坐下,“我觉得小宋和儿子很般配,她和清如又是好朋友,以后咱们一家人肯定相处得好。”

“妈,您别乱点鸳鸯谱,她不喜欢我哥。”

“感情是可以培养的。”

“她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看中的儿媳妇飞走了,萧母更嫌弃儿子了,这小子长得也算周正,怎么就不招姑娘喜欢呢?

一定是他那张嘴,话太多了!

叹了一口气,揭过了找儿媳妇的话题。

“小许这人真不错,说话做事周到得很,你看看这些东西,都是他带来的。”

“小伙子攒点票不容易,这些东西不好买,还不知道跑了多少地方呢,以后多请他来家里吃几次饭吧。”

萧清如坐在沙发上看报纸,闻言说道:“您这是恩将仇报。”

“害,你这丫头,我请他吃饭还做错了?”

“您也看到了,许同志这人客气得很,我记得上次来他也带东西了,您多请人家吃几次饭,不得把人家的口袋掏干净?”

萧父食指点了点女儿,被说得哑口无言。

“我觉得清如说得对,还不如下次有好吃的让儿子给他送一份。”

“得,这倒变成我的不是了?”

萧清如一本正经说道:“老萧同志,您的出发点是好的,只不过方式方法还得变通一下。”

“媳妇儿,你看看闺女,都开始对我说教了。”

“难道她说得不对吗?”

“对对对,你们说得都对。”老萧同志一脸生无可恋。

心里却不得不承认,女同志的心思就是比男人细腻。

赞许地看了眼闺女,心思通透的人不管到了哪里都不会过得太差,遇事也不会一蹶不振,自己和妻子可以放心了。

另一边,许牧舟问萧淮书,“想说什么?支支吾吾都不像你了。”

萧淮书站定,不确定地开口,“你是不是喜欢我们家清如?”

“嗯,我喜欢她。”

说到萧清如,许牧舟的眉眼瞬间柔和了下来,眼神不再那般犀利,冰消雪融,隐隐约约有类似温柔的东西流淌而出。

“第一次见面,我就喜欢她。”

萧淮书瞳孔放大,“你还是不是人?那个时候她可是有婚约在身的。”

“现在没有了。”

喜欢的姑娘和别的男人订了婚,他只能压抑着自己的感情。

有些事情,迟了一步就是一辈子。

原本以为和萧清如没有缘分了,哪知道她突然和江川解除婚约了。

许牧舟觉得,这是老天给他的机会。

“你来真的?”

“我什么时候来过假的?”

萧淮书收敛神色,“你应该知道上一段感情给我小妹造成了很大的伤害。”

许牧舟的视线落在一旁的大树上,“知道,所以我才想对她更好一些。”

“行,我相信你。”

还没来得及说感谢的话,肚子猛然受到一击,“这一拳是为我自己打的,我好心好意带你去看清如演出,没想到你居然偷着惦记上了她。”

虽然被打,许牧舟还是笑了起来,“大舅哥教训得是。”

“滚,谁是你大舅哥,八字还没一撇呢!”

“我会努力的。”

咬着牙,“你小子,我是这意思吗?”

“如果清如也喜欢我,这辈子我不会让她受到半点伤害。”

“注意你的措辞,清如是你能喊的吗?以后请称呼她萧同志!”

萧淮书想说自家妹妹喜欢斯文一点的男人,看看许牧舟,人高马大的,完全就不是妹妹喜欢的类型好吗?

正事说完,走之前许牧舟还是叮嘱了一句,“这事你就当不知道,别给清如压力。”

不知道为什么,原本恨不得每天和兄弟混在一起的萧淮书,突然看许牧舟不顺眼极了。

嫌弃道:“我才懒得帮你。”

只要不拖后腿,许牧舟就谢天谢地了。

笑了笑,“行,我先回了。”

抬手示意萧淮书回去,许牧舟跑步回宿舍。

外面的天气很冷,可他的心里却像燃着一团火焰,烧得浑身充满了干劲。

这一次,他要抓紧机会,不能再让喜欢的姑娘被别人追走了。


1970年,冬。

祖国西北地区迎来了第一场雪,银装素裹,目之所及,白茫茫地一片。

萧清如是文工团的舞蹈演员,难得在家休息一天,却突发了急症。

症状来得又快又急,下腹疼痛,腿脚无力,发热的同时还伴随着恶心呕吐。

萧清如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得赶紧去医院。

可家里没人,她连下楼都是问题。

无力地蜷缩在床上,因为疼痛,嘴里有破碎的闷哼声倾泄而出。

江川来萧家送饺子,大门敞开,家里却是静悄悄的。

心里纳闷,难道人都出去了?

不应该啊,那丫头难得休息,肯定窝在家里听收音机呢。

“清如?”

“你在吗?”

萧清如低低地应了一声,“我在。”

声音不对劲!

江川把手里的铝皮饭盒往桌上一放,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楼。

顾不得那么多,直接推开萧清如的房门,见她无力地蜷缩在床上,一副痛苦至极的模样。

单膝跪在床边,紧张地探了探萧清如的额头,摸到了一手的汗。

“清如,你怎么了?”

“肚子疼。”

短短三个字,费了好大的力。

女孩子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江川以为她是来月事了。

心里疑惑,这种情况以前没发生过,这次是怎么了?

表情瞬间变得凝重,“坚持住,我送你去医院。”

萧清如面色苍白,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这时候除了点头,再也说不出话。

拿起一旁的军大衣穿在萧清如的身上,再给她裹上围巾,戴上帽子。

家属院离军区医院不远,江川背起她就往外跑。

下过雪的路面不好走,江川一边想跑快一些,一边还得留意着背上的人,不能让她摔了。

清如从小就没吃过苦,要是摔疼了说不定会掉金豆豆。

而且,他也舍不得让她疼。

靠着男人宽阔的背,冷冽的风刮在脸上,带着刺痛感,萧清如的心里却是火热的。

有江川陪在她身边,好像身体也没那么难受了。

双臂圈紧男人的脖子,无力地趴在他的背上,“江川,谢谢你。”

软软的语调里满是依赖,男人勾了勾唇,“你是我对象,跟我用得着这么客气?”

萧清如无声地咧了咧嘴,“只说这么一次。”

“抱紧我。”

把人往上掂了掂,加快了步伐。

不远处的家属楼下,王嫂子在焦急地踱步,看到他们的时候眼睛蹭地亮了起来。

小跑着来到他们跟前,“江同志,晚秋要生了!这会儿大家伙都在上班,我找不到人帮忙。”

“你快送她去医院!要是去晚了出了问题就不好了。”

杜晚秋是江川好兄弟的遗孀,肚子里还有遗腹子,平日里只要有帮得上忙的地方江川都是能帮则帮。

送钱。

送票。

送吃的。

有时候还去家里帮忙干活。

因为这事,萧清如还和江川闹过几次矛盾。

她觉得江川应该和杜晚秋保持距离,有需要帮忙的地方由她出面。

私心里,她不想自己的未婚夫和别的女人接触太多。

可江川认为那是好兄弟的遗孀,怀着孩子做什么都不方便,他不过是顺手帮一把而已,没必要大惊小怪。

哪怕家属院里有人说闲话,江川也坚持身正不怕影子歪,只要他问心无愧就好。

萧清如和江川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在家属院长大,虽然在这件事上有分歧,但最终萧清如还是妥协了。

她舍不得和江川分开,舍不得青梅竹马的情谊,也舍不得情窦初开的爱恋。

这会儿听到王嫂子的呼喊声,萧清如的心猛地一提。

江川会怎么选择?

会不会,这一次她又要被扔下了?

扯了扯嘴角,“王嫂子,我们还有事,您找别人帮忙吧,家属院里的嫂子们都很热情,肯定愿意搭把手。”

“这……”王嫂子迟疑片刻,“女人的力气没男人的大,抱不动孕妇的,要是把人弄伤了,这个责任我们担不起啊。”

可能是生病的人都脆弱,这会儿萧清如想任性一次,“如果真出了问题,江川也担不起啊,不然您去请医生吧。”

“萧同志,我也是没办法才开口让江同志帮忙,晚秋的男人没了,一个人孤零零的可怜得很,咱们就当做好事了行不行?”

萧清如固执地回,“我们也有急事,帮不了忙。”

江川偏过头看萧清如,为难地开口,“清如,我先送杜同志去医院,然后再回来接你。”

“你不能先送我去吗?”

“杜同志的情况很紧急。”

委屈感席卷全身,眼眶酸涩,视线瞬间变得模糊,“我也很疼。”

江川着急道:“生孩子是大事,不能耽搁,要是出了问题可能就是一尸两命。”

“清如,我很快就会回来接你,我向你保证。”

身体里的水分化为泪水,从眼眶奔涌而出。

萧清如不想哭的,但她真的控制不住,身体很疼,心里更疼。

“生孩子没那么快,杜晚秋身边并不是一个人都没有,你不是医生,更不是她的丈夫,你在或不在有什么区别?”

“你说的是什么胡话?我不过是帮朋友照顾他的遗孀。”

萧清如收紧手臂,“我不要你走!我要你先送我去医院!”

“别胡闹。”

“我没胡闹。”

“对不起。”

江川不敢看萧清如的眼睛,怕看到她的眼泪。

女人生孩子相当于过鬼门关,和月事疼相比较,孰重孰轻,一目了然。

江川把萧清如放下,脱下脖子上的围巾,垫在一旁的木长椅上。

“你在这等我,我很快回来。”

男人快速离去,跑上了一旁的家属楼,一阵兵荒马乱过后,抱着一个腹部隆起的孕妇下楼。

从始至终,他没有看一眼坐在长椅上,脸色苍白到没有血色的未婚妻。

慌乱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最后背影也消失在了萧清如的视线里。

萧清如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江川为了杜晚秋抛下她。

额头上的汗水越来越多,萧清如费劲全力站了起来。

没走两步身体倒了下去,砸进一旁清理出来的雪堆里。

好冷。

好疼。

这一次,她不想再要江川了。


艰难地扯出一抹笑容,只是那笑不是发自内心的,怎么看怎么别扭。

“你是舞蹈家,我们普通人的身材跟你没法比的,萧同志,你也没必要贬低我们普通人吧?”

萧清如轻笑一声,“我可没这么说,你别拉普通人垫背啊。”

“萧同志,好赖话我还是听得懂的。”

“看样子你不擅长听人话。”

杜晚秋胸脯剧烈地起伏了几下,如果刚才是在暗戳戳地嘲讽她,那么现在就是光明正大地骂她不是人了!

“萧同志,亏你还是知识分子呢,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如果不是爱惜羽毛,萧清如都想简单粗暴地解决杜晚秋了。

一脸真诚道:“杜同志,我是在夸你啊,你看看你,不仅不坐月子,月子期间还去山里寻死觅活,这么折腾身体都没事,我说你身体好,有问题吗?”

杜晚秋被堵得说不出话,心里也是纳了闷了,萧清如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

看样子以前的她都是装的,就为了让江川觉得她是个温柔的女孩。

真有心机!

可惜江川不要她了。

上班快要迟到了,萧清如懒得和杜晚秋掰扯。

“捡了别人不要的东西还这么得意,看样子你挺擅长捡废品的,以后要是活不下去了,不用装模作样去后山,捡废品也是条出路。”

杜晚秋快要气炸了,低咒了一句,“让你得意,还不是没有男人愿意要你!”

一转身,看到邻居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杜晚秋立马换上笑容。

“李嫂子,出门呢?”

“哦,看戏。”

挎着篮子,头一扭走了。

杜晚秋心里忐忑不安,她刚才的声音大不大?

那人有没有听清她在说什么?

应该没有吧?

因为担心自己骂萧清如的事情被传出去,杜晚秋一整天坐立难安。

要是因为这事影响了自己的形象,让江家人对她心生不满,她不得亏死?

如她所愿,事情还真传出去了。

“看她那小人得志的嘴脸,她在背后骂萧清如,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笑死,如果萧清如愿意和江川复合,哪还有她的事?”

“没想到萧清如斯斯文文的,居然也会骂人。”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事情要是发生在你们头上,你们怕是要打人了。”

“萧清如的条件摆在那,有些人目光短浅,才会以为抢走一个男人就抢走了别人的一切。”

“这就是根搅屎棍,以后江家肯定会很热闹。”

“听说江川的母亲很讨厌她,我得去给人通风报信,让他们心里有点谱,可别以后被杜晚秋坑了都不知道。”

“这样的儿媳妇,搁谁都不喜欢。”

早上发生的事情被添油加醋过后传进了江母的耳朵里。

传来传去,事情已经变成杜晚秋大庭广众之下辱骂萧清如,而且好多人多看到了。

亲眼所见的事情,做不得假!

江母不喜欢杜晚秋,甚至可以说是对她厌恶至极。

可儿子已经打了结婚报告,结婚的日子也定下来了,她能怎么办?

和杜晚秋过日子的人不是她,领结婚证的人也不是她。

孩子长大了,很多事情他们已经做不了他的主了。

不过这事让江母留了个心眼,等江川下班回家说给他听。

“你不是说杜晚秋脾气软和,是个容易被人欺负的软柿子吗?那她怎么敢找清如的麻烦?”

江川沉默片刻,“这种事情您听听就好了,千万别当真。”

“无风不起浪,我倒觉得这个杜晚秋是个厉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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