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沉说:“其实我也是。”
隔天,周林下班回家。
“我回来了。”周林习惯地喊了一句。但没有听到那句熟悉的话,“宝贝,欢迎回家。”
家里少了很多东西,杨佳佳的衣服消失了,衣柜里空荡荡的,只有两件周林的西装,化妆柜前,没有了口红和胭脂粉底,鞋柜里没有了粉红色的运动鞋和那双她经常说“穿了脚疼”的高跟鞋。路过厨房,里面还有饭香,一盘红烧肉摆在灶台上,还有温度。周林还记得在杨佳佳面前说过,自己最喜欢吃红烧肉了。
周林坐在客厅,从茶几上拿起杨佳佳留下的字条,内容很少:我走了,记得照顾好自己。连署名都没有留下。看着干干净净又空荡荡的屋子,周林低下头,点燃了一根自己几乎不抽的烟,因为他记得杨佳佳不喜欢烟尘,对灰尘还有点过敏,在烟大的地方甚至要带上口罩。他还记得第一次带杨佳佳回老家,老家没有水泥路,夏天灰尘很大,杨佳佳没有准备口罩,就趴在他的后背上,透过他后背的衣服呼吸,等到的时候,她早已被憋得满脸通红。想到这样,周林掐灭了已经燃了一半的烟。
杨佳佳离开半年了,半年里,周林做了许多以前没有做的事,和朋友一起酒吧包夜,一起夜玩游戏到天亮,一起去路边吃烧烤。这都是杨佳佳在的时候他不能去做的。“熬夜对身体不好。喝酒对肝不好。路边摊,不健康,回家我给你做红烧肉,好不好?”杨佳佳的话在周林耳边回荡,仿佛就在昨天。当朋友提起为什么和杨佳佳分手的时候,周林总是闭口不谈,或转移到其他话题。朋友刨根问底时,周林平静回答,若有若无说了句,“倦了”。朋友安慰道:“没事,一切都会过去的,就像我,我早就厌倦了我那个母老虎一样的管家婆女朋友。”周林没有说话,默默抽完了一整支烟。
两个月后,朋友结婚了,和他的母老虎一样的管家婆女朋友。周林问朋友说:“你不是说你已经厌倦了你女朋友了吗?怎么还跟她结婚了。”
朋友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