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蓉蓉小莹的女频言情小说《诡手按摩师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奔放的程序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砖头是好东西啊,好像能克制住这些邪物。不对!我突然有种可怕的感觉,砖墙后既然是还阳的路,为什么还有骷髅呢?我顺着砖洞往里看,后面很黑,朦胧的光线中能看到似乎是一片大沙漠,黄沙漫天。在极远的地方,隐约是山脉的轮廓。沙漠上有类似鬼影的东西在徘徊。不管那里什么地方,只有一种解释,肯定不是阳间。我脑子乱极了,拉起卫蓉蓉,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她问怎么了,我无法解释,我的判断也不一定正确。摆渡人的事先不论,如果想从这里出去,只能先试试反方向。我揣起那块黑砖,我们在隧道里走了很长时间,外面渐渐有了光。隧道终于走到了尽头。从隧道出来,一股寒风,卫蓉蓉裹紧衣服靠着我。我有点头晕,勉强看过去,眼前是一片大山,目光所及之处,荆棘遍地,不见前路。风很大,吹...
《诡手按摩师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这砖头是好东西啊,好像能克制住这些邪物。
不对!
我突然有种可怕的感觉,砖墙后既然是还阳的路,为什么还有骷髅呢?
我顺着砖洞往里看,后面很黑,朦胧的光线中能看到似乎是一片大沙漠,黄沙漫天。在极远的地方,隐约是山脉的轮廓。
沙漠上有类似鬼影的东西在徘徊。
不管那里什么地方,只有一种解释,肯定不是阳间。
我脑子乱极了,拉起卫蓉蓉,朝着相反的方向走。
她问怎么了,我无法解释,我的判断也不一定正确。摆渡人的事先不论,如果想从这里出去,只能先试试反方向。
我揣起那块黑砖,我们在隧道里走了很长时间,外面渐渐有了光。隧道终于走到了尽头。
从隧道出来,一股寒风,卫蓉蓉裹紧衣服靠着我。
我有点头晕,勉强看过去,眼前是一片大山,目光所及之处,荆棘遍地,不见前路。
风很大,吹起了一大片雪花,夜里冷得刺骨。
太芝麻冷了。我拉着蓉蓉正要回隧道避风,回头一看,整个人都傻了。
身后根本没有隧道,只有一间破庙。庙门虚掩,屋檐积满了厚厚的雪,一阵风吹来,雪花纷飞。
卫蓉蓉冷得不行。算了,不管是怎么回事,先熬过这一晚再说吧。
我推开庙门进去,里面一张破破烂烂的神桌,摆着几个铜香炉,满满的香灰。两侧还有熄灭的长烛。
在正中神位上供奉着一尊神,穿着古代花花绿绿的戏服,手里举着一根长长的幡,上写“积福”,下写“平安”。
一阵寒风吹进来,我后背都透了。赶紧回去把庙门关上。
“秦哥,你看上面的神像,像不像刚才赶马车的老头?”卫蓉蓉忽然说道。
庙里勉强暖了一些,我揉揉眼仔细去看,还真是,眉眼处很像。
我心念一动,抬头去看,只见神位的最上面写着一处横匾,是三个字,“寒林坛”。
我拿起手机看了看,眉头一挑,居然有信号了!
这时好几条信息蜂蛹而来,都是陈师傅发来的。
“小秦,你真的出去了?唉,没办法了。”
“小秦,我才知道是怎么回事,有人在咱们胡同布下法阵,临时打通了冥界阴路。咱们胡同今天晚上就成了贯穿阴阳的一条通道。而且法阵的阵眼就在你家门上!你难道真的走阴了?”
“小秦,有人上你家门,让我打退了。”
后面再没有信息。
我看看表,早上四点半,眼瞅着就要天亮。我想了想,还是给陈师傅发了条信息,简略说了一下自己的遭遇。
他没有回信息,可能是休息了,天亮再说吧。
蓉蓉昏昏沉沉睡着了,我在墙角找了一块相对干净的地方,扶她靠着墙。
我在庙里翻了翻,找到一些破布和厚草,都堆在她身上,勉强可以保暖。
折腾了一夜,九死一生的,她一个女孩自然是顶不住了。
我还行,精神头还挺足,站在庙门前,看着外面阴冷的山脉。
我知道我们现在是还阳了。
这里有很多事想不明白,可一时脑子乱哄哄的,也就不多想了。
我点燃一根烟,站在窗前慢慢抽着,等着外面的太阳升起来。
不知不觉熬了两个多小时,天光微亮,红彤彤的太阳升起,挂在半空。
我这颗心才安定下来,阴间绝对是看不到太阳的。
我拍醒了蓉蓉,她休息好了,只是头有点微烫。我一路搀扶着,我们终于找到路可以下山,来到山脚,这里有个小公园,一些晨练的大爷大妈都出来了。
我拿起手机看,没有任何信号,偏偏这个信息能发过来。
打开看,居然是陈师傅发过来的,上面只有一句话:小秦,你是不是出门了?我刚才找你,在按摩店的门上发现了血印符咒。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咱们胡同的那个阵法,好像是冲你来的。不管你在外面做什么,赶紧回来!
我读着信息,手有些发僵。
胡同里莫名其妙出现高人布阵,我和陈师傅都猜不出是谁干的,又是为什么干的,转来转去,没想到居然冲着老子来的。
我尝试给陈师傅回复,提示没有信号,信息发不过去。
此时此刻我脑子乱极了,很多莫名其妙的线索交织在一起,好像都有了解释。
我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人,就是昨天登门的新客户,那个叫灰姑娘的。
此刻车厢里人很多,蓉蓉脸色苍白,紧紧搂着我的胳膊。现在不是细细思考的时候,得赶紧找到大硕,从这个鬼地方逃出去。
我带着蓉蓉,在车厢里穿来穿去,找不到大硕,急得我头上都是冷汗。
地铁前行越来越快,几乎一分钟一站,不断下去人,又上来很多人。
我手都在发抖,生怕大硕在中途下车,那就永远也找不到了。
我连续走了几个车厢,都没有发现大硕的身影。我强迫自己冷静,现在必须做出抉择。
地铁很明显越走越深,这时候就算找到大硕,怎么回去也是个麻烦事。现在是能跑一个算一个。
想到这儿,我从兜里摸出陈师傅给的符咒,叠成了粽子形。
“蓉蓉。”
卫蓉蓉答应一声,女孩脸上都没有血色了。我把符递给她:“拿好!”
“这是什么?”
“一个朋友交给我的保命符。”我说道:“下一站车到站,你拿着这张符赶紧下车,不要把它弄丢。有这东西在,应该能逃出去。”
卫蓉蓉接过来,点点头问:“你呢?”
“只有这一张,你拿着先走,我去找大硕。找到他,我再想办法。”
卫蓉蓉眼圈一下红了,把符咒递过来:“不,我要和你在一起!你不走我就不走。”
“没必要绑在一起。”我说道:“眼下这个局面可能是冲我来的,你是无辜的,拿着先走,听话。”
“不行!”卫蓉蓉大声喊:“你想想,就算我拿着符先出去,接下来也不知道怎么办啊。一旦这张符不起作用呢?和你分开岂不是更危险?”
我怔了怔,她说的不是没有道理:“这样吧,你跟我在一起。等找到大硕,这张符给他,让他先逃生。”
蓉蓉这才破涕为笑,搂着我的胳膊不撒手。
我带着她又穿了几个车厢,嗓子都喊破了,也找不到大硕。完了,这次真的完蛋了。
就在这时,地铁缓缓停了下来,紧接着“砰砰砰”连续数声,从前面的车厢开始,陆续关灯。
没等我们反应过来,我们所在的车厢灯光也灭了,黑到伸手不见五指。
似乎所有人都消失了,身边只有卫蓉蓉的喘息声。
眼前是绝对的黑暗,目不视物,一点光都没有,眼睛就像瞎了一样。
“蓉蓉?”
“我在。”她低声说。
“把紧我,千万别走丢了。”我说。
一个温热的身体靠过来,紧紧靠着我,黑暗里能听到她的牙齿都在咯咯打架。我搂住她,她“嗯”了一声轻嘤。
我把手机翻出来,手机点不亮。
我很清晰记得手机还有百分之八十的电量,刚才还能点亮看信息,现在看不了。
只能什么都不做,干等着,是眼下最明智的抉择。
黑暗极为难熬,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尽量控制自己的呼吸不要急促,以免让卫蓉蓉听到,更会渲染她心中的恐惧。
人在极度恐惧中会失去理智,我不希望她再生出意外。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车厢外传来了一阵奇怪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梆子声。
“梆~~梆~~”
听着像寺庙里和尚敲的木鱼法器。
敲击的很有节奏,听着应该在很远的地方。
黑暗里“哗”一声响,车厢的车门开了,紧接着梆子声由远及近,就在外面敲。
然后是脚步声,周围的寒气在慢慢散去,也就是说车厢里的人开始下车。
卫蓉蓉搂住我的胳膊,低声问怎么办,要不要下车?
我犹豫了一下,无法确定人都走光后,地铁是往回开呢,还是继续向着未知的前方开。
留在车厢和走出车门,似乎都不是什么合理的选择。
现在由不得犹豫了,前面的车厢门不断发出闭合声,也就是说,人清空后,车门在自动关闭。
我有种直觉,大硕一定是跟着人群下去了。
“我们也走。”我说道。
卫蓉蓉在黑暗里“嗯”了一声,现在我说啥是啥。
我们摸着黑来到车厢门口。我深吸口气,搂着蓉蓉走出了车厢,刚出去,门就在身后自动关闭。
车站里略略有了些光,从头顶发出来的,却看不到光源。
我隐隐看到车站里黑压压站满了人,现场沉寂无声,静的吓人,落根针都能听见。
卫蓉蓉在黑暗里搂住我的腰,轻轻地说:“我们要死了吗?”
蓉蓉几乎要融在我的怀里了,双手紧紧环住腰,小年糕一样黏在身上。
“我怎么感觉咱俩像父女一样。”我开玩笑。
“爸爸。”她竟然真的叫了一声。
我喉头动了动,没敢继续往下唠。
这时,前面又响起了梆子声,“梆~梆~~”
梆子声由远及近,我生出一股强烈的危险,赶紧拉着卫蓉蓉矮下身子,藏在人群中间。
时间不长,只见过来一人,光线太暗,看不清此人的长相,就看到身形高大,身形绷得笔直,走路姿势十分僵硬和不自然。
这个人戴着一顶极为奇怪的尖顶帽,手里举着一面长方形的窄旗子,十分古怪。
梆梆声明明就是出自他,却看不到他在敲。
这个人应该是这里的领导或是长官,巡视了一圈,然后把旗子在空中一展,所有人开始动了,随着他往前走。
我和蓉蓉站在原地,被后面推了一把,不由自主被整个队伍裹挟,也开始往前走。
前面很远的地方隐隐有光,很强很大,却不刺眼,给人的感觉特别好。长长的队伍前端,已经走进了那片光里。
蓉蓉突然喊了一声:“秦哥,秦哥,你看是大硕!”
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我一下就看到了大硕,他果然混在人群里,浑浑噩噩跟着一起走,要往光里进。
虽然吃不准这片光是什么,但可以肯定,真要进去便再也回不来了。
我拉着卫蓉蓉分开人群往前跑,来到大硕的近前,我抓住他的肩膀,喝了一声:“硕哥!”
大硕没有理我,整个人像中了邪一样,继续步履蹒跚往前走。
我把他转过来,大硕的双眼全是眼白,看不到瞳仁,脑袋左右晃动,嘴里无意识地发出怪声。
我把右手的食指塞在嘴里,咬破了指尖,硬挤出一滴血,抹在大硕的眉心之间。
大硕浑身抖了抖,眼睛在快速眨动。
这是我爷爷告诉我的,我从小练功,又保持童子身,真阳不泄。爷爷告诉我,我的尿和血是最辟邪之物,尤其是指尖血,关键时刻可以治煞。
大硕要瘫在地上,我和卫蓉蓉好不容易才扶住他。
他打了个哆嗦,双眼恢复正常,“秦……秦老板……”
“没有我秦哥,你现在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卫蓉蓉说。
大硕看着一排排的人往前走,牙齿咯咯响。他想不起自己是怎么来的,苦苦哀求我:“秦老板,我们怎么办啊,这是什么鬼地方?”
我借着光看了看周围的情况,然后道:“我们肯定不能跟着这些人走。先想办法从地铁口出去,离开这里再说。”
“对,对,先离开他们。”大硕扶着我,双脚发软,都不会走路了。
我安慰他,马上就能逃出去,不要慌,先振作起来。
我们这么一动,没想到的是队伍竟然乱了。
举着旗的人正站在前端巡视,发现情况有异,大步流星朝着我们走了过来。
“坏了!坏了!”大硕哭的心都有了:“秦老板,怎么办啊,他过来了!”
我也是一头汗,看看他又看看卫蓉蓉,两个人吓得都快软在地上了。
我心想,你们真是一点心不操啊,全靠我来撑场面。你们哪怕出个不靠谱的主意也行,我咋知道该怎么办。
“快跑。”我只能想出这么个主意。
我们分开队伍,使劲儿往外挤,随着举旗人的前来,梆子声越来越急。
举旗人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放在嘴边吹起来。
呜呜啦啦一阵响,如同鬼哭狼嚎一般,听上去如同很多人在哭泣。
队伍停了下来。所有人听到后,似乎得到了某种命令,团团围住了我们,一层层挤过来。
卫蓉蓉干脆抱着脑袋蹲在地下喊,大硕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我把他们两个护在身后,也没什么好办法。虽说血可以治煞,但周围人太多,弄出一盆血也不够洒的。
身后是地铁车厢,我们三人被挤到无路可退。无数只苍白干枯的手伸过来,有的掐我的脖子,有的掐我的大腿,他们两个没有幸免。
我挤在中间动弹不得,呼吸困难。
这时举旗人到了人群后面,冲我们三人喝了一声:“找死!这里是你们该来的地方吗?”
他分开人群进来,冷冷地说:“既然你们到了这里,便是你们的劫数……”正说着,他忽然惊讶地说:“相连?秦相连?”
我把那些枯手拨开,看清了他的长相,一瞬间彷佛霹雳在头顶炸响,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磕磕巴巴地说:“你,你是老,老爸?!”
这个戴着尖顶帽,手持长方旗的怪人,赫然就是被爷爷赶出家门,失踪了很长时间的老爸!
这……这……怎么可能?
如果这里是收容死人的地铁站,难道说……他已经死了?
如果他不是老爸,怎么可能一下就认出我呢?
老爸上前一步,把周围人打到一边,猛的摇晃旗子。所有人都停了下来,等在原地不动了。
他拽我起来,低声道:“你可真能惹祸啊,快跟我走!”
金丝眼镜没有打伞,一身的水,滴滴答答就进来了。
卫蓉蓉吓得浑身发抖,搂着几近昏迷的小莹,退到客厅中间。
“蓉蓉,把莹莹给我,我带她回家。”金丝眼镜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大晚上,你们两个女孩出来多让人担心。”
“我不!”卫蓉蓉大声说:“你是坏人,你要害莹莹。”
金丝眼镜的眼镜片上闪过一丝光,他摘下眼镜慢条斯理从兜里掏出眼镜布,擦了擦。
“我都和你们说了,别成天看那些韩剧,都得妄想症了。我怎么会害自己的女朋友呢?”金丝眼镜笑了笑,往前走了两步。
卫蓉蓉搂着小莹,继续往后退,后面就是沙发。
“踩脏了我的地面,你擦吗?”
一个声音冷冷地传来,正是我。
我站在客厅口,看着金丝眼镜踩得地面都是水印。
金丝眼镜呲牙笑了:“原来是秦老板,我家那口子给你添麻烦了,我现在就带她回去。地面弄脏了是我不对,明天我就找家政来,帮你全面打扫。”
“那今天晚上呢?”我说。
金丝眼镜不再搭理我,直勾勾盯着小莹:“宝贝儿,我来接你了,咱们走。”
小莹迷迷糊糊,推开了卫蓉蓉,轻声说:“老公你怎么才来,咱们走吧。”
卫蓉蓉求助般地看着我,眼神里都是哀求。
我没有说话。
她脸上写满了绝望。
金丝眼镜过来拽小莹,卫蓉蓉撕扯着不放。金丝眼镜随手重重一推,卫蓉蓉被推在沙发上,她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嚎啕大哭。
金丝眼镜拽着小莹的手转身就走,前面站着一个人,挡住了去路。这个人就是我。
“当着我的面打女人,是不是以为我不存在呢?”我冷冷地说。
卫蓉蓉看着我,哭得眼圈都红了。
金丝眼镜嘴角抽了抽:“秦老板,你什么意思?我带走自己的女朋友,是这个贱人一直在阻挠,我只是把她推开。”
我说道:“我不和你打嘴仗,今天晚上你肯定带不走任何一个人。”
“凭什么?”
“就凭她是我的客户。”
金丝眼镜嘿嘿嘿笑:“我女朋友已经给完你钱了,你们之间已经没有利益往来了。她不算你的客户。”
“哦,没交钱吗?”我看着卫蓉蓉:“你来的时候交没交钱?”
在我的眼神下,卫蓉蓉明白了,擦擦眼泪,掏出手机扫了一下码:“我给莹莹付的按摩钱,今晚莹莹是秦老板的,谁也带不走!”
我笑了,这话说的有歧义,但确实是这么个意思。
“眼镜哥,听明白了?”我说:“今晚她不是你女朋友,是我的客户。只要进到这个门,交了钱,我就不会让她这么被人带出去。”
金丝眼镜擦擦脸上的水,盯着我看,“我不叫眼镜哥。秦老板认识一下,鄙人钱泽。”
“我管你钱多钱少的,在我生气之前你赶紧走!”我道。
钱泽嘴角快速抽动,说道:“秦老板,我劝你少管闲事。你饭都吃不上了吧,租了这么一个破门面,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我搬过椅子坐在门口,淡淡说:“今天这个门,你可以自己出去,但肯定带不走人。不信咱们就试试。”
卫蓉蓉在沙发那里鼓掌,特别解气地说:“老板霸气,老板我爱你!”
钱泽脸色晦暗:“你不怕我报警?”
“随便。警察来了,先问问你这个是怎么回事。”我把红纸掏出来,里面是小莹的生辰八字。
钱泽面色大变,回头看卫蓉蓉,一字一句问:“你偷的?”
“说话真难听。是你先害莹莹的。”卫蓉蓉就是个小辣椒,喊着:“咱们报警,看看能抓谁?!”
“贱人!”钱泽咬着后牙根说:“你不得好死!”
卫蓉蓉急了:“你才不得好死,你用邪术害人,迟早会反噬的。对吧,秦老板?”
她倒是现学现卖,把这套磕都学会了。
钱泽脸色变成了深灰,像是死人的脸,我微微皱眉,眼看着他的眉心中间有一大块青紫色。
那是邪气上脑的征兆。
先是入侵经脉,再是攻心,然后上脑,这种情况表现为入邪道已经太深。
“眼镜哥,”我说:“听我一句劝,现在回头是岸。”
钱泽瞅着我,呲牙笑:“秦老板,还不知咱们谁回头是岸,你要死了你知不知道?”
话音一落,毫无征兆中猛然上前,他右手伸出,猛刺我的脖子。
我冷笑,就你这两下子,还想偷袭我?
我微微往旁边一闪脖子,轻松躲过这一击,然后伸手叼住了他的手。
今天就小小的教训你一下,让你知道马王爷是不是三只眼!
我真气一动,猛地往下掰,钱泽疼得差点摔在地上。这小子看我的眼神变了,充满了杀气。
我冷笑一声,想着要不要把他胳膊环弄掉,当着我面撒野,给点教训让他长点记性!
就在这时,我的指尖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唧唧”一声叫,一只灰色的小动物从他的手掌下探出来,露出几颗尖牙,随即又缩回了手掌下面。
这个变故发生得特别快,可能不到一秒钟,我缩回手看看自己的指尖,已经洇出血珠。
我快速退后,指尖朝下,另一只手掐住指节使劲儿往下撸,又从指尖撸出三滴血。
我掏出打火机,火苗快速在伤口上燎了一下,疼的我倒吸冷气。
做这些是为了消毒,怕咬我那东西带毒!
“秦老板,果然是练家子。”钱泽活动活动手:“这次我可以走了吧?”
“你袖子里藏着什么东西?”我喝道。
灵光一闪,我想到一种可能,脱口而出:“是老鼠?”
彪子走过来,围着我转圈,两个脚来回跳,嘴里发出“阿~~加”的声音。
我叼着烟没有动,悠悠闲闲吐出烟圈。
彪子尝试用手推搡我的肩膀。
我眼睛眯起来,在他手再次碰到的瞬间,猛然出手,如光如电,一把抓住他的手。
我的五个手指头塞进他的手指头缝里,然后使劲儿往下一掰。
“哎呦卧,%%@@~~~”彪子破口大骂,跪在地上,想往外拽,我这个手跟老虎钳子一样,根本拿不出来。
彪子飞出一腿想踹我,我稍微用点力,他就跟抽筋一样全身无力,腿都在打哆嗦。
“哥几个就这么干看着?都上啊,上啊!”彪子那么大的汉子居然带着哭腔,喊着周围的同伴。
大汉们一个个目瞪口呆,没想到我一招就把他拿下,所有人都傻了眼。
三雷哥站起来,提着铁叉子气势汹汹过来,看他的眼神我就知道,他是动了杀机。
我手指根部一动真气,和彪子的手指头发生了摩擦,把他疼得差点背过气去,带着哭腔喊:“妈妈……”
我面无表情:“三雷哥,我手上有数,咱们有事说事。如果你没数,那我也没数了。”
说着,再用真气一挫,彪子疼得眼泪狂飙,头抵在我的膝盖上,像小猫一样呻吟:“放开……放开我……”
“我从小就开始通经络用真气,认穴打穴,”我说道:“现在他的疼痛是女人生孩子的十倍!”
“秦老板,你可真是个人物。”三雷哥停下来,竖起大拇指:“没想到这条破胡同里竟然藏龙卧虎。”
“咱们有事说事,这年头不流行打打杀杀。”
我慢慢松开手,彪子全身一软瘫在地上,嘴里的口水都拉了多长,身体一抽一抽的。
在场围观的几个汉子,不由自主倒吸了一口凉气,脸上写满了震惊。
有人把他扶起来,到沙发上坐下。
“彪子身体有点糠啊。”我笑着说:“虽然我家店规是不给男人按摩,不过他要来活动活动筋骨血脉,还是可以例外的。”
现场的气氛尬在这儿了。
大家大眼瞪小眼,金丝眼镜搂着小莹,脸色阴晴不定。
“其实你们一开始并不是冲着仙人跳来的。对吧?”我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踩灭。
“小莹一开始来按摩,是真心实意来驱邪的,她也确实被邪气侵扰。如果打一开始就奔着仙人跳布局,没必要把她的闺蜜也拉下场。”我说道。
“按完第一次,本来我告诉她周末再来的,而且她那么怕疼,为什么还会提前来?”
我看着在场的众人,客厅里鸦雀无声,落根针都能听见。所有人都在静静地听我说。
我继续道:“小莹今天晚上过来,本来就是临时做出的计划。为什么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被她老公强迫来的,也就是这位眼镜哥。”
金丝眼镜的嘴角抽了抽。
我说道:“眼镜哥是斯文人,断不会一开始就奔着讹我俩钱来的。他的初衷很简单,就是让我不再给他女友驱邪。后来可能因为别的缘由,才临时起意,叫上三雷哥一起来个仙人跳。我也是瞎分析,你们姑且一听。”
金丝眼镜推了推眼镜框:“莹莹是我的女朋友,她的身体只能我看我碰!你是个什么东西,碰了就白碰?再说了,砸了你这个破店,我也是为民除害!”
我沉吟一下:“我不是圣母,不会上赶子给别人驱邪,没那么贱。我现在只问小莹一句,你还要不要我按?还有一次按摩,就结束这个疗程了。如果现在放手,前功尽弃。”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小莹身上。
金丝眼镜说:“莹莹,你身上哪有什么邪气,别听他胡说八道。他就是想骗俩钱,再占你便宜。你是我的,你的身体别人不能碰!”
小莹抬起头,含着泪看他,然后点点头。对我说,秦老板,我不按了,谢谢你。
她又对金丝眼镜说:“老公,秦老板是好人,没占我便宜,咱们还是走吧。我跟你保证,这里以后再也不来了!”
金丝眼镜阴森地点点头,然后指着我,那意思是没完。
他低声对三雷哥说了几句话,三雷哥点点头,对手下几个大汉说:“撤吧。”
彪子已经恢复了,呲着牙说:“就这么算了?让丫赔我医药费。”
我笑着过来拍拍他的肩膀,彪子对我已经有阴影,往后退了一步。
我说道:“以后我来这儿按,我给你办优惠卡,就当补偿彪哥了。”
“这还差不多。”彪子嘟囔一声,跟着众人出去。
有个汉子落在最后,瞅他们都出去了,然后拉着我低声说:“老板,你这按摩都能治什么病?”
我沉吟一下:“主要是祛除邪气,其他活血脉筋骨也能做。”
他咳嗽一声,轻轻说:“痔疮能治不?”
我笑了:“能。痔疮说白了就是血脉不通,凝结在那个地方。按一按拔拔罐还是有效果的,肯定比做手术强。复不复发先不说,少遭多少罪。”
“哎呀,你说的太对了,我看上医院那些人都遭老罪了……”
这时外面有人喊,“大硕,走啊,磨叽什么呢?”
原来这汉子叫大硕。他冲我双手合十,做了个嘴型“再联系”,颠颠出去了。
我关上门,长舒一口气,说不紧张那都是假的,一裤裆子冷汗。
结果是好的,一场危机化为无形。
我点上一根烟,并没有什么欣喜,反而感觉更加沉重,小莹这个女孩算是完了,迟早要被金丝眼镜祸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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