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舒魏清越的女频言情小说《你为什么不爱我全文》,由网络作家“海盐西瓜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早上艳阳高照,虽不似前几日那样阴雨缠绕,但是气温还是冷飕飕的,季舒撑着头贴着车窗,看着从树上飘落下来的落叶,不知不觉也要入秋了。她转头看了眼正在专心开车的魏清越,男人的侧脸无疑是好看的,可他的脸却是阴沉沉的,原因就是,今天早上忙着晒衣服,只做了一份早餐,这肯定是给团子准备的啊,可怜的小团子,只有被他父亲碾压的份。季舒看不惯他这种霸道劲,对她这样也就算了,对她的儿子也还是这样,于是季舒壮着胆子,小声对魏清越说了句“幼不幼稚?”魏清越的脸当时就垮下来了。季舒也不管了,但奈不过害怕,假装跑到厨房清理垃圾,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她这样做是没有错的,在儿子的面前,她一定要守护住她身为母亲的高大形象,就凭这一点她也绝对不能马上跟他妥协,再说...
《你为什么不爱我全文》精彩片段
第二天早上艳阳高照,虽不似前几日那样阴雨缠绕,但是气温还是冷飕飕的,季舒撑着头贴着车窗,看着从树上飘落下来的落叶,不知不觉也要入秋了。
她转头看了眼正在专心开车的魏清越,男人的侧脸无疑是好看的,可他的脸却是阴沉沉的,原因就是,今天早上忙着晒衣服,只做了一份早餐,这肯定是给团子准备的啊,可怜的小团子,只有被他父亲碾压的份。
季舒看不惯他这种霸道劲,对她这样也就算了,对她的儿子也还是这样,于是季舒壮着胆子,小声对魏清越说了句
“幼不幼稚?”
魏清越的脸当时就垮下来了。
季舒也不管了,但奈不过害怕,假装跑到厨房清理垃圾,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她这样做是没有错的,在儿子的面前,她一定要守护住她身为母亲的高大形象,就凭这一点她也绝对不能马上跟他妥协,再说了,她也说的没有错,和自己的亲生儿子有什么好抢的?只不过是一块南瓜饼而已!!!
直到出发坐在车子上,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团子更是因路途的遥远而在后座昏昏欲睡。
在这种安静的氛围之下,季舒不由的去想以前,不管婚前还是婚后,她去魏宅的次数实在屈指可数,但是每次只要是同魏清越一起去魏宅,必定是会闹个天翻地覆,不欢而散。
原因呢?
记得新婚燕尔,魏夫人指名要季舒这个新儿媳妇来家里学规矩,她要亲自教导,从季舒的衣装打扮,举止谈吐,魏夫人要从头到尾的帮季舒重新审视一番。
在魏夫人眼里,他的儿子是有名望的人,免不了婚后季舒要跟着魏清越出去应酬,所以自己一定要把她调教好,不能让她丢了丈夫的脸,更不能让她成为魏家的笑柄,所以那段时间季舒没少吃苦头,魏母还美名其曰说都是为她好,可实际婚后,魏清越连带她出去的次数都寥寥无几。
占有欲发作的时候,恨不得她只能坐在他怀里,最好连衣服都不要穿。
魏夫人的调教当然也包括插花品茶,季舒仍然记得自己那天在魏母的指导下,她足足跪在地上品了四个小时的茶,背挺的直直的,摆弄了半天,实际上面前摆的几种茶的名字她都分不清,渐渐在婆婆的脸上,她看到了几分颇似魏清越才会有的表情,吓的她更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懈怠,像模像样的一遍一遍重复烹茶的动作。
魏清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突然从大门里闯了进来,他的视线扫向了硊在地上的季舒,又看到她发红的膝盖。
再转过头,他鹰隼般的眸子一下死死地盯向了她的母亲,那是一种带着威胁的眼神。
魏夫人被盯的头皮发麻。她不解的望着儿子。
随后魏清越冷笑一声:“好,好,好,你好得很!”
说完当着魏母和季舒的面,把桌上的陶瓷器具全部砸碎了。似乎还不解气,他干脆把桌子也掀翻了。一时间整个房间震耳欲聋。仆人们闻声而来,却没有人敢上前制止。
“你在干什么?还不快住手...”魏夫人也露出少有的惊慌失措,但更多的是诧异,他的儿子是在对着她母亲砸东西吗?他这些年学的礼仪和教养呢?
可惜魏清越此时完全听不见任何人说话,客厅里能砸的都被他砸干净了,他仍觉得心口有熊熊的烈火在燃烧着他,他觉得他需要做些什么才能得到释放。
他望着还硊在地上的季舒,可以清楚的看见她的眼睛是湿漉漉的,又是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原本该有的气焰也消了几分。
同时季舒也发现他锐利的眼神扫过来了,赶紧低头捡地上碎裂的陶瓷片借以这样的动作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她害怕极了,怕火烧到她身上来。
魏清越冷冷地看着她的动作,几步走到她面前,弯腰抓住她手臂,将季舒整个人提了起来,然后在魏夫人一声声不可思议的呼喊声中,抱着她离开了魏宅。
儿子的背影简直刺痛了魏夫人的心,从此以后,魏夫人更加打心底认为就是季舒挑唆了她们母子的关系。真是娶了一个好手段的儿媳妇。
“谁允许你一个人出门的?”魏清越用手捏住她的脖子“季舒,你永远要记得,不许离开我的视线,也不许想着摆脱我!”
季舒觉得他的眼神就像一头嗜血的野兽,她不敢轻举妄动,只好颤抖着点头,忍着膝盖和脖子上的疼痛,主动伸手抱住了魏清越的脖子,小心翼翼的靠在他的怀里。
她发现示弱,就是她可以保护自己唯一的武器。
魏夫人永远不知道,儿子咄咄逼人凶悍模样的原因,只不过是因为他回到家,没有见到那个他想见的女人而已。
季舒沉浸在回忆中,浑然不知魏清越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裙底。季舒吓忙缓过神来。
你疯了?她没想到这个男人真的可以做到随时随地发情。
季舒挣扎起来,扭身想要挡住魏清越继续向她探索的手,且不说他现在用一只手开车危不危险,后面还坐着睡着了的团子,季舒只能用眼神暗示他,希望他别太过分。
“刚才就想这么干了,不许反抗我...”
魏清越向来是妥妥的利己主义,尊重自己的一切,尽一切可能为自己谋得利益,然后充分享受。
她越挣扎似乎让魏清越变得更加兴奋,季舒力气本就不敌他,她也真的害怕再引起什么动静,把团子弄醒,干脆任由他的性格吧!
纵使再怎么抗拒,这么多年,她的身体已经条件反射的对魏清越还是有了反应。她无数次被自己不受控的反应感到羞耻极了。
“装什么,你这不是很想要?”魏清越微笑,“晚晚,我教过你吧?要直视自己的欲望。”
刚开始跟他的时候,魏清越对她说这些话,每每她听过都会羞愤到流泪,她是从小受过良好教育的女孩子,哪里受得了这些话?
她的反应越大,魏清越就越高兴,后来她直接选择无视,只是每次脸上还是不免泛起潮红。
车子一路往山行,季舒已经不知车子往何处行驶,进入那座宏伟的庄园,一路上都是各色的绿化和喷泉,只是隔远就看到仆人们毕恭毕敬的站在门口,越靠近,她越害怕。要是被人看见车上的这幅景象,她还怎么做人?
“老公.. 我错了”季舒忙声道
车停住了。
她是真的怕了,后悔早上就不该嘟囔他,她一直都知道,魏清越从来就不是一个宽容大度的男人。
看着小女人乖乖认错,他心底的阴霾也消散了,心情顿时愉悦极了。
这才起身替她整理裙摆,他的嘴唇往下,吻到了她的鼻尖和毛茸茸的脸颊。又摸了摸她温顺的长发。
季舒以为闹剧结束了
“事情还没办完呢。”
他眸色幽暗,充斥着满满的色欲意味。
她又羞又气恼:“不是已经做过了吗!”
“晚晚,你这么了解我,难道不知道不够么?”他用食指轻轻揣摩她的唇。
她闻言又气又羞愧的去拉车门,可惜门是锁着的,她完全拉不开。
就是喜欢看她白费力气,拿他没办法的模样。
“乖,”他语气温柔极了,“要哭要恼留到晚上求饶,那样才对我有用。”
好好疼她?听起来真是令人颤栗的一句话。
“季舒,快过来。”
又到了每天她最不想经历的环节,但是在男人无形的压迫下,却是她每天不得不反复经历的事情。
她觉得他今天的性质很高,这可不妙,她用不安的小手揪住男人的的衣角。
“你可不可以轻一点,你知道的,我怕...”
轻一点?魏清越反问自己,轻一点怎么能让她感受到自己有多爱她呢?
“晚晚...”他欺身过来,动情的叫着她的小名,从小到大只有很亲近的人才可以这么叫她,可现在却变成了魏清越在床上对她爱的昵称。
只希望不要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她真的不想在闷热的教室里,缠着厚厚的丝巾给学生们讲课,她也受不了同事们躲在后面用恶趣味的眼神一遍遍的调侃她。
可是魏清越从来就不是一个压抑自己的性格,要起来就没完没了,他才不管明天别人要是看见她脖子上的残留,自己会有多么窘迫,他只是会觉得是他战利品的标识。
“晚晚,乖...”
是啊,他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呢,这么多年,自始至终,从来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不是吗?
他舔掉她脸上挂着的泪水,抚摸着她抽泣的脸颊。傻瓜,知不知道,他这是在疼她。她也根本不知道她现在的模样有多乖,多招人怜惜。无论自己有多么莽撞的对身下的人儿,她都会一声不吭的承受着。
“不哭,我的心肝宝贝...我的晚晚..”
季舒只能默默的承受。
他摸了摸趴在自己身上的妻子,这种事上双方有着无声默契,事后绯红小巧的模样,光滑的肌肤,姣好的身材,特别是那一头温顺的长发,足够令他动情沉沦,她的每一处都恰好长的足够对他的胃口。
他们就应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没错,他更加坚信了他们注定就是一对天赐良缘的夫妻。
季舒累到趴在他身上,两个人慢慢恢复平静,她不解的抬头看着这个男人,最近他是怎么回事,事后还越发留恋着。
“晚晚,我们再给团子添个妹妹吧。”边说边抚摸着她的肚子。
男人的声音如同晴天霹雳,吓的季舒差点从他身上滑下去,幸好,男人迅速的扶住了她。
“我不想,我不要。”季舒立马拒绝。
话音刚落,抚摸着她肚子的力度又好似加重了几分,季舒迅速的感受到他的不悦。
“多一个妹妹,团子以后也不孤单”男人郑重的看着她,下定了决心似的。
“况且,晚晚,我也很想有一个像你一样乖巧的女儿...”说实话,生个像妻子模样的女儿,多招人喜爱啊,自己错过了妻子小时候的成长,上天若是愿意给机会让他去弥补,为何不愿意呢?
季舒听完他说的话,垂下眼,讨好似的抱着男人,男人抚摸着他的肚子力度稍微缓解,显然,男人对她的主动,表现很受用。
“可是生孩子真的很疼...”
“你知道的...我真的很怕疼...”
“生团子的时候,我真的很害怕...”
是的,脑海里想到妻子之前为自己生孩子的场景,也确实足够令人胆战心惊,突如其来的难产,确实把自己吓一跳。
可是,那个时候的季舒真的太倔了,明知道自己怀着他们的孩子,还要一直反抗他,不停的激怒他,仗着她怀孕他不敢对她怎么样,所以怀孕的时候压根不好好爱惜自己,使劲的折腾,导致生产时那么困难,一想到这里,即使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耿耿于怀,情绪立马占了上风。
随手点燃了床旁的烟,有一搭没一搭的玩弄着手里的打火机,传过来的声响愈发的刺耳
“到底是不想生,还是打心底,不想生下我的孩子?恐怕到现在都后悔生下团子吧?”
就是不想跟他有更多的羁绊,这显然不是他要听的话,他恶狠狠的盯着季舒,等一个回答,一个令他满意的回答,否则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失控的事情出来。
望着男人突然皱起的眉头,让人呼吸一滞。
她又开始发抖了,她对他的恐惧已经深入到了骨子里,不敢半点迟疑。
“我没有,我不后悔...”尽管自己再不愿意嫁给他,婚后也是各种不情愿,但是她唯一不后悔的事,就是生下团子。这是她对这段婚姻唯一感到眷顾的事。
魏清越一口咬住她的唇,季舒好像感觉自己嘴已经染上血腥味了。
“你最好是这样想的。”
她实在是怕极了这样的魏清越,他只会按照他的方式对逼迫她,直到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为止。
想起怀孕的时候稍微闻到一点荤腥就想吐,后期水肿到根本不能下床,再到手术台上一个人面临着难产,那种害怕,她实在是不想再经历一遍。
可是她根本不敢反驳。他做的决定,谁都反抗不了不是吗?之前的教训她难道还没有吃够吗?虽然魏清越不会打她,但他会用另一种方法对付她,每次都将她折腾的死去活来,季舒觉得这样跟她被打一次也没什么多大的区别。愈想双眸愈发湿漉漉的。
看着眼前哭的不成泣的小娇妻,结婚这么些年,很少让她掉眼泪,说实话,顿时令他心软了不少。
她都已经嫁给自己这么多年了,自己还为以前的事计较些什么,只要眼前的人是她就行。想想真的应该要带着小妻子出去散散心,好好享受一下两人世界。
想明白了,只好捡起少有的耐心,帮妻子顺气,拭去她脸上的泪水。
“好了...在这件事我们不着急,现在不想生,那我们就顺其自然,如果上天真的让她来了,我们就开心的接受好不好?”
顺其自然?
季舒心底一阵冷笑,按照目前的他要的频率,都是迟早的事情。说到底,还是得听他的,一想到无法改变的结果,她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
魏清越觉得自己也确实应该给她多一些时间。
“不哭了,乖乖。”咬着她的耳垂,又低声喊“晚晚...”
又将她抱入浴室清理身体,季舒没想到又是一阵折腾,最后实在累的不行,任由他摆布。
这是做梦了吗?她的头好痛。
全身都像骨头拆散了一样的疼痛。
眼皮好重啊,她费了好大力气睁开眼,入目的一切让她没有反应过来这是在哪里,直到她的手摸到了一具身体,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不敢相信,这居然是清霜的哥哥。此刻和自己一样什么也没有穿,季舒捂住嘴巴,尽量让自己不出声惊醒旁边的人。
昨天晚上她不是跟清霜在一起的吗?他记得他们在喝酒,怎么现在...
自己酒量也确实不好,难道说是自己酒后乱性?
脑子里既然有了这个想法,摸着旁边撕的不像样的裙子,这还是江舍给他买的,她不得不想起了江舍。
她现在就是一个彻底背叛江舍的坏女人。
她只有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如果真的是和他酒后乱性,这让她如何面对这一切?
倒不如趁他没有醒的时候。
就趁现在,她的脑海里只有三个字,她想逃。
你瞧她那个时候多单纯。季舒都想笑自己,因为十八岁之前把他保护的太好了,所以,当恶魔披上了一件善良的皮囊,对她稍微示好,他就以为全世界都像江舍一样善良。
就连发生强奸这种事情的时候,她还傻傻的怪自己。
但是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她迅速套起了衣服,她要去找清霜问清楚,
还没等她迈出第一步,他突然搂住了她的细腰,往怀里一抱,自然的将她抓在了腿上。
“你想去哪里?”
季舒惊骇睁大眼,猛地打了个寒颤,“魏先生。”她没注意自己声线颤抖厉害,调用出声格外害怕。“我知道昨天晚上...你不是故意的,都是喝多了酒,一定是误会...”
“不是故意的?误会?”身后的男人笑出了声,到底是个没长大的小姑娘,可真单纯,下一秒她就被男人掰过了身,强迫与他直视:“从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想这么做了。”
季舒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看这个男人的眼睛,他的瞳孔颜色很淡,干净透明,可是这双眼睛在季舒此刻看来却显的十分凶狠:“你...你在说什么...”
他抬眼看她,眼底尽是顽劣,似嘲讽又似挑逗:“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他伸出冰凉的手指,去触碰她的眼。
季舒本能反应闭上眼睛,不语的咬牙扼制住自己心脏狂奔的胆怯,只听他喃喃自语的声音:“真是单纯。
“一张白纸,既单纯还漂亮。”
她就算是再傻,听了这个话,也知道昨天晚上根本就不是误会。
他,魏清越,昨天晚上,强奸了自己。
脑海里消化了这句话后,季舒全身颤抖,第一次见过的那个殷俊微笑的男人仿佛瞬间化身成了魔鬼。
她下强迫冷静。“清霜呢 她在哪里?”
“她促成了我们的姻缘,你不用找他,她,我自会感谢她!”
他在说些什么啊?感谢?这话的意思,那就是真的了。
不可能,她是我的姐姐呀。
她一直把清霜当成她的姐姐,不,我不相信,我要她亲口说。
不不不,她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她吓坏了,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
男人自是不肯放过他,她就狠狠的给了他一耳光。
男人明显是被打愣住了,好半天才开口“我原以为你是个温顺的,看来我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男人笑了,笑得温润如雅。
“昨晚还是对你太温柔了。
”是我的不对,竟然让你产生我像一个很好惹的人的错觉。”
“你...什么意思?”
虽然和他接触不多,但是她就是能感受到他的危险,特别是此时此刻,他很危险。季舒发抖的身体一直在往房间的角落在躲避。
“马上你就知道了。”
他用他的大手勾住了他的脚腕,把它从角落里面直接拖到他怀里,接下来的事情,季舒经历了之后才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他做起爱来像个疯子,她一次次跪在茶几上逃跑,被他抓回来残忍的朝她身体上加重。
他掐着她的脖子:“还敢跑?真是欠训!”
季舒哭得倒吸气,这哪里是做爱?这分明就是强奸,清醒的强奸。
他这副模样倒像一条野狗,露出最原始的野性,和不加掩饰的冲动。
“你真是个疯子,强奸犯...”
“疯子 强奸犯 。”他声音沉沉的,格外稳重的重复,好像在认真考虑她说的话。
说的对,他本来就是个疯子。
强奸犯 ?他可不这么认为,他与季舒可是两情相悦。何来强奸,昨天晚上他不是在自己身下叫的够欢么,她要是不回应的他的话,他绝对不会动她。
“闭嘴,你明明自己也很喜欢。”
“呸,谁喜欢?死了这条心吧。”
头顶传来一声冷呵。还是昨天晚上乖,想起自己一边操着她一边咬着她脖子的情景,下腹又是一紧。
只一秒,季舒就对上魏清悦沉着不悦的目光,弯下腰要抓起她的头发。
“原来你不喜欢啊?没关系,慢慢的你就喜欢了。”
之后她被男人操了足足一周,在房间里没有节制换着姿势和地方做爱,每一处滚落的地方,都带过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鲜血。
可见他是有多么的残暴。
原来她和魏清越第一次见面,她的感觉不是错觉,他就是一匹恶狼,原来自己是被盯上他的猎物了。
“你愿意心甘情愿待在我身边吗?”他又在重复着这个问题。
可无论他问多少遍,答案只有一句,“心甘情愿?我只要活着的一天,你就别做梦了。”
魏清越笑了,这不比飙车喝酒有意思?太温顺的训起来没意思,就是喜欢季舒身上的这种傲气,完全符合他的胃口。
不撞南墙不回头。
真天真呐,以为有一身傲骨,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了么?
她还是太小了,自己大了她整整六岁。
很多事情还要自己慢慢的用实际行动来告诉她,教导她。
他会慢慢的把她的羽翼全部折了,到时候就看着她对他俯首称臣。
忍不住伏身找她嫣红的唇说:“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听着,不要反抗我,也别想着逃跑,乖乖待在我身边,最好不要反抗我,否则...”一手掐住季舒的脖子:“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身处地狱般煎熬。”
她这还不算是在地狱么?
除非她疯了,她怎么会和这疯子待在一起:“疯子,我就算去死也不会和你在一起。”
最好的耐心也被消没磨了,为什么好好跟他说话的时候她偏不听呢?
非得让他采取特殊手段。
季舒被带进一处庞大雄伟的别墅庄园。
在那里,才是她穷途末路一生的黑暗。
关在里面的十二天,她终于找机会逃出来了。
监控里面的男人目视着她的一切。
并且还一直在嗤笑。
逃走?
逃的了么?
痴心妄想。
“让你查的事情有下落了没?”
乔恩知道,说的是那个叫江舍的人,她老婆的初恋情人。
“老板,我查了很长时间,这个城市根本没有江舍的消息,夫人每天也就是按部就班,下班就回家,每天跟着夫人的人也没有发现她和江舍有接触。”
他这个外人都看的出来,魏夫人对老板来说,那就是他心尖尖上的人啊,她老婆只是打了个喷嚏,他的这位老板,就可以放着好几百万的大票子不赚,心甘情愿回家给老婆喂药。
这种疯狂样,他不理解,但是尊重。
“那是你查的不仔细!”
乔恩不语,七年前就是他亲手办的江舍的事,当初做的利落干脆他心里是最清楚的,在老板不断的施压,他也在不断的逼迫江舍,最后成功将他们两个人分开了。
再说了,当年的江舍多喜欢现在的魏夫人,他是非常清楚的,江舍现在已经是一无所有的人,只要他心里在乎魏夫人一天,他就根本不可能出现在季夫人的面前
魏清越坐在椅子上轻轻敲打着打火机,只是眯着眼看着乔恩。
乔恩也跟了魏清越好几年了,他能爬到现在的地位,也能揣摩他的几分脾气,在对待季夫人的每一件事上,他都不敢马虎。
“那您...具体让我怎么做呢?”
“我要他彻彻底底消失在这世界上。”他把打火机直接扔在了地上。
乔恩心一惊,他的老板的确很狠。七年前他就见识过,七年后,他更狠了。
“这...要是魏太太知道了怎么办?”
“那就永远都不让她知道啊。”魏清越微笑。“这件事情只有你知我知。我不说,哪一天要是魏太太知道了,你说我会怎么对付你?”
乔恩听的瑟瑟发抖。
“我觉得不至于,他就是一个穷小子。一无所有,魏太太拎得起是非,也不是必须要要了...他的命...”
“够了。”江舍根本没有他看到的这么单纯,留着迟早是个祸根。
江舍有什么念念不忘的?
就他妈一个穷小子,凭他也配,怎么敢肖像季舒?他能给得起季舒什么未来?
信不信自己动动手指就可以捏死他,魏清越就是想不通,自己到底哪一点不如他?这真是对他的羞辱。
好,她不是说自己已经嫁给他了吗?跟以前那老相好再也没有关系了吗?他真倒是想看看,要是姓江那小子真的死了,她是不是还可以这么信誓旦旦的对他这么说。
乔恩不寒而栗,就是当初他受老板的命令把他们分开了,其实心已经很虚了,季太太这么多年都没有给他一个好脸色看过。
谁懂他当年也是十分为难,主要是这位爷真的不好惹。他也是奉命行事,他也不想半打鸳鸯,但是违背老板意愿,他就得丢了饭碗,把他们拆散了他这些年心里也十分愧疚。
“好的...老板。”但也只能咬牙答应,唉,卑微的打工人!
“如果你查到了姓江那小子,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
香炉里面的死灰都会死灰复燃,难保他们俩不会旧情复燃,如果真的这样,那就麻烦了,还不如趁现在斩草除根。
魏清越盯着乔恩的眼睛:“那小子不是很好对付,凡事还是要留点心。”
“好的...”
乔恩走后,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面思考了很久,想起季舒,他自己,江舍,回过神来他就瞥到放在他位办公桌上面季舒的一张照片,照片上面的她眼睛笑的弯弯的,像只小兔子,他以前是不喜欢女人穿大红色的裙子,但穿在季舒身上真的很好看。
季舒的脸可真好看,以前就觉得她好看,他也见过不少好看的女孩,但是总觉得差了点什么,唯独面对季舒的时候,他说不上什么感觉,她好像什么都不干,她只用站在那,就足以让自己对她一见钟情,其他人就是入不了他的眼睛,你爱上一个人就不会对其他异性感兴趣,如果有,那就不是爱 ,所以,缘分真的是个很奇妙的东西。
季舒对他一直有杀伤力。这么多年了,还不减当年。自己就是想无时无刻的见到他。
所以只要他上班,季舒没有课,那他就会让季舒给过来,来公司给他送中午饭。
这些年,她真的已经很乖很乖了。
要是一直这么乖下去就好了。
不像第一次跟了他的情景,真真正正占有她的那一次,谁知道之后就那么鬼使神差的对季舒陷进去了,而且一陷进去就是七八年。
从此以后,他的眼里,心里确实只有季舒这么一个女人。
也怪当年自己意气风发,从小到大,想要什么他没有?
是把她逼了紧一点,但是,她当年确确实实也是一个硬骨头,如果再重新选一回,他还是会用同样子的决定去做同样子的事情,只要把季舒留到自己身边,他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也许是当年的季舒太倔了吧,殊不知,季舒越反抗他越高兴。他就越想征服她,势必要把这个女人拽到自己手里,就算是死了,也要死在魏家,成为他魏清越的鬼,生生世世,永生永世,他们永远不分开。
魏清越简直是霸道惯了,睡觉恨不得粘在她身上。推也推不开,她已经认命了。
只希望他赶紧睡醒,让她有足够的时间去做早餐。突然感觉男人顶着她,季舒先是吓得叫了两声, 随着他的动作,眼看自己身上衣服一件都快没了, 季舒有点慌了,实在忍不住开口求饶。
“清越,清越,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等一会儿还有课呢...”昨天晚上一个劲儿将她朝死里折腾,现在又要经历一次,光想想她就控制不住的战栗起来。
关键是他仅仅用一只手就足能够把她弄成现在这副不堪的样子,最可怕的是从头到尾,这个男人连眼睛都没有睁开过。
或许是在他怀里抖的实在厉害,他才半眯半掩的睁开了眼睛,眼神里带戏谑的反问她。
“那怎么办呢?晚晚..”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她的嫣红的小嘴,指了指他的身下,对季舒的暗示意味极其浓郁。
季舒瞬间红了眼,以前也不是没有帮他弄过,可是真的让她做的话,她仍然觉得十分羞愧,了。
他现在的眼神就像一只野兽一样盯着他的猎物,等待季舒来讨好他。
她知道自己跑不掉。
“晚晚,要知道,这个时候的眼泪是没有用的”换取不了他的同情心,只会让他更加忍不住的侵犯她。
季舒想了想,有一次魏清越带着她去逛商场,他突然就想要了,季舒当然不肯,一个劲骂他精虫上脑,她以为在外面他不敢对她怎么样,结果呢,大庭广众之下她被魏清越拉入厕所,而且还是男厕所,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关门,就把她压在厕所木板门上恶狠狠地亲,手脚被他厄制的死死的,她连半点反抗的余力都没有,被他整治的满脸都是泪水,魏清越用实际能力不断打压着她的自尊,为了不重蹈覆辙。
于是季舒屈服了。
在他的威逼利诱下妥协了,许久他才放过了她。事后不停的漱口,她真的觉得这简直是对她莫大的羞辱。
吃早餐的时候季舒还是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样子,连团子也察觉餐桌上的气氛不好,妈妈今天有点不一样,爸爸也不说话,自己更不敢问,乖乖吃完桌上最后一块南瓜饼后,准备去上幼儿园。
魏清越也不知道季舒在委屈什么,他们都领证了,在法律上季舒就是她的合法妻子,季舒凭什么不情不愿?他是她的丈夫,他有欲望她就应该替他解决,这不是她身为妻子的责任吗?他要的也不过分,无非是季舒对他百分之百的顺从与依赖。
说到底这些年还是自己对他太心软,没有把她调教好,让她一步步蹬鼻子上脸。可是又能怎么样呢,这是他费尽心机不择手段要来的人啊。结婚越久,确实越来越对她没办法。以前还敢威逼利诱恐吓她,现在相处久了,他的小妻子也开始慢慢的变得不怕他,反而还能偶尔拿捏住他了。
趁团子上楼去收拾他的小书包的空隙。
“不要再生气了”魏清越先开口大不了这段时间都不让她口了,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季舒闻听这话,这是他在给她台阶下呢,只好连忙回答:“我没有生气。”她十分清楚的知道,今天她要是不顺势下了这个台阶,魏清越恐怕不会让她过得舒坦。
再一次的对他重复,“我没有生气。”
对于刚刚她涌上的情绪,说实话,她现在还是有点后怕的,怎么让他不生气,季舒再清楚不过了,于是她主动伸出双手搂住魏清越的脖子,亲了亲他的耳朵。
耳朵是他的敏感点。
魏清越果然一愣,他喜欢她这样,瞬间被挑起,他低头找用她的香甜,舌头舔过季舒的嘴唇,唇上还有南瓜饼的清甜,他作势更想下一步。
怀里的女人吓一跳,她只是想让他不生气,根本不想进行其他项目。
“清越...团子要下来了,看见了就不好了”季舒轻轻推开他愈发前进的身体。
行行行,又是这个理由。他也不知道当初为什么就一定要让季舒给他生个孩子了。
不止一次害自己。
他何尝不是一次又一次的对她妥协呢?
所以说,现在比起刚认识的时候,魏清越觉得现在的自己真的改了很多,已经给了她够多自由了。
只要她不跑了,乖乖待在他的身边,他可能会改变的更好。
前提是她不跑。
这个时候思绪被传来的电话声打断了
“好了,我知道了”魏清越挂断了电话
“明天跟我回一趟魏宅,老爷子过生日,他想见见团子...”话音刚落
季舒一下就蔫了,她真的不想回魏宅,原因全在于魏清越有位雍容华贵的母亲,她是自始至终都没有瞧上过季舒做儿媳,一直以来用各种理由来调教她。
季舒还记得她的婆婆对她的日常指点,说身为他们魏家的儿媳妇,就不能给魏家丢面子,一举一动都要有大家闺秀的风范,先天不足,后天就要更加勤勉,明里暗里没少暗示她是小县城来的女孩子,也不像正经人家出来的女孩,恐怕在她婆婆的眼里,她就是靠着几分姿色攀高枝的心机女。只不过现在靠着孩子顺利上位了。
婚后生活时时刻刻让压的她喘不过气,除了魏清晨时刻对她的监控足够令她窒息,婆婆随时随对她的鄙夷也令她格外压抑。
外人都以为她是攀高枝的拜金女,所有人都说她嫁得好,这辈子不愁吃穿,却不知道她这只小鸟是被绑在高高的树枝上,哪怕是妄想飞出天空一厘米,她的丈夫魏清越就会活活将她勒死,她的自尊和原则,都已经被他践踏的碎了一地。
魏清越似乎也看出了她的担心,又觉得妻子的担心是多余,除了他自己以外,他不会让他的小妻子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他这几年一直扮演一些文质彬彬的角色,好儿子?好父亲?
不不不,只有他自己知道,那都是假象,他从骨子里自带的那种桀骜不驯气息是掩藏不了的,只是在等一个契机,那个契机无疑就是季舒在外人面前掉眼泪,心里藏着的那头野兽能瞬间凶狠的咆哮起来 ,他见不得她的眼睫沾满泪珠的模样,他更是疯狂嫉妒,那每一滴不是为他流的眼泪,他霸道的认为,季舒的每一滴眼泪都是应该为他流,能惹的小妻子流眼泪,不管对方是谁,他都恨不得将那个人碎尸万段。
他也就是这样做的。
他已经认定了季舒是他的归属物,那就绝对不容外人染指,试问你见过哪只野兽会将已臣服于自己的猎物,拱手让人,亦或是会让他人侵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