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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仙家那些年

月下独酌w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因为一段往事,我与仙家结缘。狐仙家:助我道法通灵,桃花不绝。黄仙家:助我夺魄摄魂,洞幽察微。白仙家:助我悬壶济世,妙手回春。柳仙家:助我神龙护体,千里摄物。灰仙家:助我荣华富贵,占卜预测。清风鬼主:助我过阴招魂,护佑终身。

主角:   更新:2023-08-08 05: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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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我当仙家那些年》,由网络作家“月下独酌w”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因为一段往事,我与仙家结缘。狐仙家:助我道法通灵,桃花不绝。黄仙家:助我夺魄摄魂,洞幽察微。白仙家:助我悬壶济世,妙手回春。柳仙家:助我神龙护体,千里摄物。灰仙家:助我荣华富贵,占卜预测。清风鬼主:助我过阴招魂,护佑终身。

《我当仙家那些年》精彩片段

    世间万事万物,皆逃不开一个因果循环!

    我与仙家结缘源于三姥爷。

    三姥爷住在东北的一个小山村,当时他病重,我和母亲前去探望。

    见到三姥爷的那一刻,母亲瞬间泪崩。

    此时的他,枯瘦如柴,瞎了一只眼,瘸了一条腿,面如死灰的躺在炕上,奄奄一息。

    我安慰着母亲情绪的同时,决定留下来,陪三姥爷走完最后一程。

    当晚母亲陪三姥姥在东屋说体己话,我无所事事,去西屋草草躺下。

    很快一只通体雪亮白毛的黄鼠狼出现在我的脑海之中。

    后来我才知道,通体白毛,且无杂毛,代表着修为高。

    它盘着腿,像人一样的坐着,龇着牙,恶狠狠的,一遍遍的嚷着:“我要折磨死蔡德福一家!”

    蔡德福是三姥爷的名字。

    事关亲戚,气愤的我当即和它吵了起来。

    理论、谩骂、追逐充斥全部梦境。

    最后它放话,让我去问三姥姥,它有没有给过蔡德福的机会。

    话音落下,它在我脑海中消失,我也从梦中醒来,浑身大汗淋漓,很是疲惫。

    我翻身下炕,来到东屋,把做的梦讲了一遍。

    母亲说我是路程奔波,太累的缘故。

    但三姥姥的神色有些异样。

    嘴里还念叨着:“难怪去了多家医院都查不出问题。”

    听出话锋不对,我赶紧追问。

    三姥姥随后讲述出,这些年来发生过的“怪事”。

    年轻时候,三姥爷种地之余,总会拿着猎枪,去村附近的林中打些野味。

    皮张之类的卖钱,贴补家用,肉的话,则给孩子改善伙食。

    那时国家对枪支管理不严,东北这边生态不错,狼、野鸡、野兔之类的很多。

    死在三姥爷的枪下的黄鼠狼,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村里的老人为此也出面劝说过,说黄皮子这东西邪性,这样下去是会遭报应的。

    对此,三姥爷完全不理,依旧我行我素。

    村里其他家不敢打,那些年三姥爷在黄鼠狼的皮张上,没少赚钱。

    一年冬天,去镇里卖皮后,三姥爷赶着马车,喝着小酒回村。

    当时下着鹅毛大雪,临近傍晚,也没见三姥爷归来。

    三姥姥做好晚饭,在家焦急等待。

    随着院里传来狗叫,三姥姥开门出去一瞧,整个人瞬间吓傻了。

    满院子的黄鼠狼,足有七八十只。

    见三姥姥出现,赶紧围上来,拽着她的裤腿。

    “怎么个拽法?”

    听到这里,我整个人也精神了。

    “用爪子抓,用嘴撕,”

    三姥姥说,好在当时穿的是棉裤,不然肯定会受伤。

    开始被这一幕,三姥姥吓的惊慌失所,在院里乱跑。

    可那些黄鼠狼,前赴后继,根本没有放弃的意思。像是围捕一样,将三姥姥“赶出”院子。

    眼见它们没有伤害自己,三姥姥胆子也大了。

    见姥姥不再反抗,这些黄鼠狼排成队伍,引领着三姥姥朝村外走去。

    走了有十多里路,三姥姥看到自家的马车翻在路旁。

    车下压着三姥爷,几十只黄鼠狼趴在三姥爷身上为他取暖,还有十几只哆哆嗦嗦的围着马,不让马乱跑。

    三姥爷的腿受了伤,吃了两个多月沈阳红药就好了。

    “所以,三姥爷就成了瘸子?”

    我问。

    “不是,当时是康复的,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

    “随着年龄的增长,腿莫名其妙的出了毛病,去年开始干脆走不了路了。”

    三姥姥摇头解释。

    这件事发生后,村里的老人说,这是黄皮子在讨好三姥爷,希望他不要再猎杀它们。

    再加上三姥姥的劝说,三姥爷也就不再上山打猎了。

    大约过了五年左右。

    村里的柱子突然喜怒无常,把家闹的是鸡犬不宁。

    对老婆孩子说打就打,说骂就骂。

    有人说,是因为柱子打了黄皮子的原因,柱子媳妇一想起三姥爷家曾经发生的事情。

    在柱子“犯病”的时候,就和孩子说:“去找蔡德福!”

    “别去,别去!”

    听到三姥爷的名字,柱子吓的瑟瑟发抖,他跪在炕上,一个劲儿的磕头,发誓自己以后再也不敢了。

    可好景不长,两三天过后,柱子又开始闹。

    柱子媳妇让孩子,偷偷去找三姥爷过来。

    “你三姥爷还没到的时候,就看到有只黄鼠狼在柱子家墙头上,来回的跑!”

    几分钟后,三姥爷进了柱子家。

    柱子像没事人一样,热情的招呼着,还让媳妇杀鸡,请三姥爷喝酒。

    本来三姥爷已经收手了,但听到柱子媳妇诉苦,才决定动手。

    出了屋子,在院子周围的雪地里看了看脚印,三姥爷直接下了一个架子,然后在架子上又撒了泡尿。

    “就明晃晃的在雪地中间摆夹子?”

    “不把夹子伪装一下?”

    我眼睛瞪的老大,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不用。”

    三姥姥说,凭着脚印,三姥爷就能判断出,这黄鼠狼是公还是母,多少斤、多少年。

    同时也能预判出,它走动的路线。

    那泡尿,浇下去,黄鼠狼就“挪”不了夹子了。

    而且三姥爷已经达到,想夹它左腿,就不会夹右腿,炉火纯青的地步。

    第二天中午,柱子的儿子来三姥爷,说是确实打到了黄皮子,让三姥爷过去看看。

    三姥爷去的时候,只见那黄皮子被夹住了后腿。

    它看到三姥爷后,不停磕头,那眼泪像断了线一样。

    最终三姥爷没有放过它,一锹把它拍死了。

    扒皮开膛的时候,看到它肚子里还有刚成型的崽子。

    随后的十几年,谁家发生的邪事,三姥爷都会到场,只要涉及到黄鼠狼,无一例外,全部当场打死。

    这两年随着年纪大了,三姥爷的身体越来越差。

    先是一条腿突然走不了路,没多久,一只眼睛也看不见了,去医院也没查出什么来。

    回来后,吃的越来越少,一百四十多斤的人,两个月瘦到了八十多斤,成了皮包骨。

    提及此事,三姥姥情绪崩溃,失声痛哭。

    母亲埋怨我,不该追问这些事,让我滚回西屋去睡觉。

    可当我闭上眼睛,那只通体白毛的黄鼠狼又出现了!


    再次见面,我对白毛黄鼠狼已经没有最初的恐惧。

    它质问我,是不是已经给过蔡德福机会?

    蔡德福害死了它那么多子孙,该不该受到惩罚?

    一切都是因果报应!

    若三姥爷当年没有“大开杀戒”,晚年也不到落到如此凄惨的境地。

    我劝它,贵为仙家,最重要的应该积德行善。

    现在折磨三姥爷,对它来说百害无一利,还有损修为。

    雪中救援事后,三姥爷确实不再打它们了。

    至于柱子家的事情,那只能证明三姥爷善良,不愿看到同村人受到折磨。

    为了维护三姥爷,我想尽理由,为他开脱。

    听我只提及两件事,那通体雪白的黄鼠狼瞬间炸毛。

    “不对!”

    “还有一件事他没有说!”

    “事到如今,还死不悔改!”

    我瞬间傻了眼,这些都是刚刚三姥姥亲口所说,事情到了这一步,肯定不会隐瞒的。

    “虽然我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

    “但有些事情,也许三姥姥根本不知情?”

    我猜测道。

    “这个简单,天明你亲口问问蔡德福!”

    说完,那黄鼠狼消失在我的梦境之中。

    翌日清晨,母亲把我唤醒,说三姥爷从昏迷中醒了,现在正吵着要吃喝。

    震惊之余,我连忙跑去东屋。

    “三姥爷,有件事我想问问你。”

    母亲怪我,不该在这个时候,让三姥爷费神。

    听到我的问题,他陷入到回忆之中。

    确实有件事,连三姥姥也不知情。

    那年秋天,收了地后,三姥爷整天在村外的树林里寻找猎物。

    临近傍晚,两手空空的他,无精打采准备回家。

    可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的草丛里,传来沙沙作响的异声。

    凭借经验,三姥爷知道肯定是猎物,于是闻声追了上去。

    当时天已经黑了,看不清那是什么动物,远远的只能分辨出是个通体的白毛的家伙,动作很快。

    “白毛?”

    听到这两个字,我心里咯噔一下。

    “嗯。”

    三姥爷点了点头,他一路追赶,出了树林。

    看到村外河边的堤坝上,那只通体雪白的动物在上面跑。

    当时没有多想,直接开枪,那东西便从坝上滚下去了。

    “没打死!”

    我脱口而出。

    肯定没有打死,不然就不会出现我的梦中。

    “怎么可能打不死?”

    “你三姥爷枪法可是很准的!”

    站在一旁的母亲,插了一句话。

    “他说的对,确实没打死。”

    三姥爷看向母亲。

    一枪过后,三姥爷跑上堤坝,看到地上留有一滩血。

    居高临下,朝着坝下一瞧,只见一白发老者,正坐在河边,清洗腿上的伤口。

    嘴里还念叨着什么。

    因为有些距离,三姥爷也没有听清楚。

    四下的看了看,根本不见那动物的踪影。

    事有怪异,回到家后,怕家人担心,三姥爷什么也没有说。

    “其实我知道它是什么!”

    突然三姥爷话锋一转。

    “它是只有些修行的黄鼠狼!”

    “年轻的时候不敢惹我,现在看我老了,治不了它们了,这才来报复我!”

    三姥爷说他心里什么都清楚。

    当年他的左眼最“毒”,凭借脚印,就可以掌握猎物的讯息。

    所以现在他左眼才会瞎的。

    “不过也没什么!”

    “我杀它八百子孙,它折磨我三年!”

    “很公平!”

    面对此事,三姥爷看得很开。

    “也罢、也罢!”

    “既然如此,我们就算扯平了。”

    三姥爷的话音刚落,我的脑海中,传来那黄鼠狼的感叹声。

    当天三姥爷像是什么病都没有一样。

    有关后事,都一一交代清楚。

    母亲说,那是回光返照。

    夜里,三姥爷咽了气,走的很平静。

    后续的丧事,都是村里人帮忙办的。

    入了土,修了坟。

    我找了个借口,说三姥爷一走,以后我们回来的次数也就少了。

    想单独陪陪三姥爷。

    其实,我在等……

    果然,情况如我所想的一样。

    众人离去后没多久,村外的荒山上,出现了数不清的黄鼠狼。

    为首的,正是出现在我梦中的那只通体白毛的黄鼠狼。

    我特意留意了一下,它的腿上,确实有一处没长毛的伤疤,跑动的时候有点跛。

    它处于队首,最为显眼。

    这些黄鼠狼井然有序,依次到坟前叩首祭拜。

    一举一动,和人无异!

    场面壮观且又安静。

    处理完三姥爷的后事,我和母亲便返回城里。

    原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

    可我的仙缘,也因此开始。

    从回到家那天开始,白毛黄鼠狼经常出现在我的脑海中,与我谈笑风生,相处还算融洽。

    为了怕母亲担心,我没有说出此事。

    半月过后,我病倒了,整日无精打采、全身无力、浑浑噩噩。

    医院去了数次,也不见好转。

    母亲想起三姥爷的事情,托人请来一位姓李的道长。

    李道长鹤发童颜,一袭青衣,手执拂尘,花白的胡须。

    皱着眉头,面无表情盯着我看了几秒,又询问了我的生辰八字后。

    他双目微闭、右手掐诀,手指快速滑动后,说我一身邪骨,且是纯阴体。

    邪骨也叫灵骨。

    像我这种人,特别受仙家的青睐,这种仙缘不是什么人都能拥有的,不是坏事。

    而我身上的这位黄仙家,并没有害我的意思。

    只因我年纪尚轻,禁受不住这一切,这才生“病”。

    说完,李道长用朱砂画了个符,让我佩戴在身,可保十八岁生日之前,身体无恙。

    至于以后,就要看我的选择了。

    事后,李道长分文未取,临走的时候,只是叮嘱我,日后多行善事,切勿误入歧途。

    说来也怪,从那以后,白毛黄鼠狼再也没有出现过。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在家静养的那些天,我翻阅资料,查了很多关于黄仙的信息。

    我得知道,在自己身上的到底个什么东西!

    一番查询得知,黄仙在东北是五大仙家之一。

    狐、黄、白、柳、灰。

    它们被民间百姓供奉,为的是消灾解难祈求平安。

    黄仙本体是黄鼠狼,民间俗称:黄二爷。

    个性狡诈,睚眦必报,擅长迷惑之术。

    民间流传,宁惹鬼怪,别惹黄仙。

    用东北话讲:脸急,一言不合,翻脸就干你!

    令我没想到的是,此事过后,黄二爷虽然不出现了,可怪事却开始接连发生。


    身体痊愈后,我陪母亲去附近的市场买肉。

    母亲说要给我补补,特意买了几根大骨头。

    我的家境一般,在市里住的也是老破小三不管小区。

    小区里流浪狗出入自由,时常会伤及小孩和老人。

    我和父母都遭受过这些野狗的袭击。

    没有物业的管理,就算被咬,也只能自认倒霉。

    买肉归来,刚进小区,看到不远处有十几条野狗,正围在垃圾桶前,翻找食物。

    可能是闻到了骨头的味道,这些野狗狂叫的同时,张着血盆大口,凶神恶煞的冲了过来。

    母亲失声尖叫的同时,本能的站到我身前。

    我怎么可能眼看母亲受伤,手疾眼快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身后,张开双臂,护住母亲。

    可怪事就在这时发生了。

    那群野狗在冲到距离我五米左右的时候,突然发出惨叫。

    一个个夹着尾巴,四肢颤抖,眼神也不再凶狠,站在原地吓尿了。

    从那以后,我们小区里,再未出现过流浪狗。

    此事过后,大约一个星期左右。

    那天我在家附近球场打球,母亲过来寻我。

    说父亲在外应酬喝多了,让我陪她去接一下。

    我低声念叨着,要是自己有一部手机,母亲给我打个电话,我自己就去了。

    母亲安慰我说,家里现在比较拮据,还要攒钱供我读书呢!

    等我考上大学,一定给我买手机。

    话音落下,路边的草丛里,窜出来一只大灰耗子。

    那耗子足有半米,它的突然出现把我和母亲吓了一跳。

    它像人一样,站直了身子,双手合实,恭敬的朝我拜了拜后,就调头跑走了。

    我和母亲面面相觑,不知为何会出现这一幕。

    第二天一早,熟睡中的我,听到母亲一声尖叫。

    我和父亲各自从卧室里跑出来。

    只见客厅的地板里全是钞票,母亲双手捂着嘴,眼睛瞪的老大,不可思议的站在一旁。

    这些钞票面值不一,大多都是褶皱、脏兮兮的。

    粗略一数,足有七万多,仅钢镚就有三千多。

    父亲检查了一下防盗门,并无异常,他挠着头,不知为何会发生财从天降的怪事。

    疑惑之余,楼下传来喧闹声。

    下楼一打听,原来是昨晚小区外监控发现,数不尽的老鼠,涌入我们小区。

    这时我才反应过来,这一切都源于那只大灰耗子。

    它应该听到我家拮据的事情。

    此事传的很快,全市为此开展灭鼠行动,电视台全程报道。

    可即便如此,隔三差五,我家客厅中,依旧会出现现金,多的时候有两三万,少的时候,有四五千。

    那段时间,我见过刺猬嘴里衔着野花,小心翼翼放在我的面前。

    见过蟒蛇,把鸟蛋或者野兔、野鸡送到我家门口。

    更见过狐狸,像人一样站着,在我面前跳舞。

    到最后,我甚至连动物园都不能去了,怕那些动物的反常,引起他人对我的注意。

    这些怪异的事情,不全是给我带来麻烦,有一次还曾救过我的命。

    那年冬天的夜里。

    我在网吧玩到凌晨多,准备回家睡觉。

    当时下着百年不遇的鹅毛大雪,浓见度很低。

    在我路过交通岗的时候,一辆物流大货车疾驰而来。

    雪天路滑,发现我的时候,司机根本反应不过来。

    就在货车快要撞上我的一刹那,一股巨大的推力,从我背后袭来。

    我一头扎到路边的雪堆上,那货车滑行了几十米才停稳。

    司机吓的,赶紧跑来,询问我的伤势。

    我一边擦着脸上的雪,一边说自己没有受伤。

    可司机不依不饶,指着路中间雪地中的一滩鲜血,让我好好检查一下。

    再三确认,我除了摔,有些狼狈之外,确实毫发无伤。

    劝司机离开后,我来到血迹前,四下的看了看,喊了几声。

    “你还好吗?”

    “伤的严重吗?”

    “谢谢你。”

    喊话没有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我心里清楚,冥冥之中,肯定有东西救了我。

    只是它的身份,我不得而知。

    时间转瞬即逝,两年后,我参加完高考,正好十八岁。

    我是农历七月十五,中元节那天,子时末刻出生。

    子时末刻:0:45-01:00。

    李道长说这个时候的阴气最重。

    生日那天,我们全家整夜未眠。

    过了凌晨一点,母亲满脸担心的看着我,怕的就是黄二爷在这个时候出现。

    可等待许久,黄二爷的声音,始终没有响起。

    至于原因,我并不知情。

    拿出李道长给我的道符,上面朱砂图案消失的一干二净,只是空白的一张黄纸。

    一直到天亮,见迟迟没有动静,我们一家人才入睡。

    补了一天的觉,傍晚,父亲买回来一些纸钱,准备晚些时候,烧给爷爷。

    爷爷是赤脚医生,一辈子救人无数,可在晚年的时候,因为没有行医资格证被告知不可再行医,否则就等着罚款和进去。

    从那以后,爷爷郁郁寡欢,整天唉声叹气,直到去世后,留下的遗愿,希望我能去学医,学中医!

    如今成功被医学院录取,我提出今年自己去给爷爷送钱的想法。

    我要把这个消息告诉爷爷,让他放心。

    父母没有阻挠,我已成年,有些事情是该了解一下的。

    夜里九点,父亲叮嘱我一些规矩,我拿上纸钱,准备去家附近的十字路口。

    街上的人很多,大多和我一样,腋下都夹着一摞纸钱。

    可走着走着,我便发现不对劲了。

    我看到,前方十字路口前,聚集着许多衣衫褴褛的“人”。

    随着每一堆纸钱燃起的时候,“他们”就会冲过去,去抢夺焚烧人,丢到圈外的几张纸钱。

    这个规矩,父亲告诉过我。

    烧纸的时候,一定要在圈外丢出去几张纸钱,目的是给那些孤魂野鬼的施舍。

    这样“它们”就不会去抢爷爷的钱了。

    我揉了揉双眼,确定这不是自己的幻觉。

    才意识到,自己能见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

    深吸口气,我装着胆子,走了过去。

    找到一处空地,按照父亲教我的,画圈,放纸钱。

    一切规矩,并没有遗漏。

    可当把纸钱丢出圈外的时候,让我理解不了画面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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