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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情深不许爱

素米阳光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他问我,为了复仇,能豁出到哪种程度。我把大衣脱了,露出里面深V领的包臀裙。

主角:   更新:2023-08-08 05: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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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不许情深不许爱》,由网络作家“素米阳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问我,为了复仇,能豁出到哪种程度。我把大衣脱了,露出里面深V领的包臀裙。

《不许情深不许爱》精彩片段

    我家有钱,在申城顶尖上游的那种。

    我爸这个上门女婿没逃出‘男人有钱就变坏’的怪诞诅咒。

    我上大二那年,外公外婆因病前后去世。

    一个妖艳女人带着一双儿女找上门来,说她两个孩子是我爸的,我爸这才承认出轨。

    三人天天上门来闹,我妈名门闺秀,死要面子,没让丑闻传扬出去,打落牙齿和血咽。

    她硬生生把自已忍得心力俱碎,第二年郁郁而终。

    妈死的那天,我爸却得知,那双儿女根本不是他的种。

    他悔恨交加,跪在我妈床前不停地磕头道歉。

    那个女人还拿着花钱买来的亲子鉴定,死命狡辩撒泼,我跑进厨房拿了把菜刀便捅向那个女人。

    女人和我差不多大的儿子却捉住我握刀的手,把刀抽出,又用力地插进了我爸的身体。

    我爸和那个女人都没死,刀上全是我的指纹。

    我爸受刺激太深,精神失常,无法替我辩护,我因故意杀人未遂罪被关进监牢。

    牢中六年,所有能自杀的东西我都用过。

    毛巾,牙刷,撞墙,因为我的自杀行为影响同一监狱的绩效。

    为此我被饿过、打过、尿过,还有一次是不让我睡觉,她们轮流几个人看着我,三天三夜没让我合过眼……

    我没死成,渐渐麻木了,麻木后的我干活特别拼命,自然不是为了绩效,只是形尸走肉。

    我这人是个怪胎,脑子越空,手里动作越快。

    做的活多了,我一年一年地成功减掉了四年的刑期。

    事隔六年,我重新踏上了外面自由的土地。

    早被千篇一律没命干活的牢狱生活,打磨得死气沉沉的神经和细胞,在嗅到来自于繁华大都市的喧嚣气息后,再次被激活起来。

    同时激活起来的还有我深埋于心底的仇恨,它们像一直封印在我心底里的魔鬼,纷纷叫嚣着扩冲向我的四肢八脉。

    我要报仇。

    六年地狱般的生活教会我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要报仇也别把自已再搭进去。

    我不会蠢到再用真刀,我要用软刀子,把无形的刀尖一刀一刀扎进他们的心脏部位,让他们永生永世都不得超生!

    一辆白色车子在宽阔的大马路边上停下,应该是新的车品牌,我没见过。

    车门开,走出来一个细腰翘臀穿黑色职业套装的美人。

    我老成在在地对她吹了个尖利的流氓哨。

    耳濡目染六年,所有女人不该学的我全无师自通。

    女人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直接朝我走来。

    我这才从她熟悉的眉眼上认出来,是袁湘雅,和我从小厮混到大的死党。

    这些年,我在牢里每月的供给钱也都是她帮交的。

    湘雅是根正苗红的名门之后,她嗔怨地瞪视了我一眼,张开双臂便把我紧紧地熊抱住了。

    我还有点不适应,她穿得干净又漂亮。

    而我一身六年前还带着洗不掉血渍的旧衣,怕弄脏了她,伸手拍拍她的细肩:“矜持点!矜持点!”

    湘雅没动,依然死死抱着我,没一会儿,我感觉到了脖子上的温热。

    我心里一震,没再动了,任她抱了好久。

    最后是她自已松开我,抹着眼睛率先朝车子走去,嗓音里还带着哭腔:“走吧,找个好地方给你接风洗尘去!”

    她一边开车,一边问坐在副驾座的我:“有没有什么打算?”

    我对她从来不隐瞒:“报仇。”

    车子嘎然刹住,她怒目而视:“你不要命了?六年还蹲上瘾了?”

    我看着车窗外的车水马龙,眯了眯眸道,“我自有分寸。”

    袁湘雅还是不放心,吃完饭,又给我新买了身衣服,当天便带我去她上班的公司找工作。

    我想了想,觉得她的提议有理,我眼下确实需要份工作站稳脚根。

    站在‘蔚蓝海岸’的营销中心前,我愣了愣问:“你家新开的楼盘?”

    袁湘雅脸色黯了黯,几秒又恢复云淡风清:“和你一样,家破人亡了,我还得谢谢你,若不是你提前给我上了一课,三年前我可能也进去里面和你一起作伴了。”

    “怎么回事?”

    袁湘雅耸耸肩:“就那样吧,提这些干嘛,我们要展开新生活,走吧,我带你去见我们总监。”

    我深深看了她几秒,没再追问下去。

    她和我一样,深恨别人对自已怜悯的目光。

    我和她一起走进光可鉴人的大堂,问她:“什么工作?”

    “卖房子。”

    “售楼小姐?”

    “对,赚钱快。”


    我怔了,再次看向她,心里瞬间更加凝重起来,也终于明白她为什么特地给我里面买了套超性感的短裙。

    在深咖啡色的实木门外,她握住我双肩,一脸严肃:“丢得开面子吗?”

    我嘻皮一笑:“姐的面子里子早特么喂狗了。”

    她这才笑了,拍拍我的肩:“那就好,我给总监打过电话,就不陪你进去了,我去上班,等你的好消息,加油!”

    我笑着没说话,回了她一记定心拳。

    她临走往我大衣兜里塞进一支手机和一叠百元现钞。

    整了整短得只到耳朵的头发,我抬手叩门。

    “进来!”

    简单的两个字,穿透厚实的门板传出来,低沉醇厚。

    我推门进去,里面有两个人。

    站在办公桌外面的是个化着精致妆容、看不出真实年龄的漂亮女人。

    而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男人,穿着精工纯黑西装。

    深刻分明的脸庞上,一双冷漠的利眸像鹰隼般似能直透进人的心里。

    他张着双臂坐在大班椅上的慵懒样子,强势得像个高高在上的帝王。

    无形之中透出来的不可一世,像极了以前的我。

    而现在的我,并不喜欢以前的我。

    我尽量让自已表现得不卑不亢,走进去,立在离他们刚好的距离,对他们颌首,“你们好,我来应聘销售顾问。”

    进来前,袁湘雅嘱咐过,现在人都不喜欢让人叫小姐,我应聘的这个职位叫销售顾问。

    “你是袁湘雅的朋友?”那个女人对我微笑,见我点头,又道,“我是许明兰。”

    原来她是销售总监。

    我忙殷勤带笑:“对的,许总监你好,我是萧潇。”

    “明兰,我们这什么时候成了收容所,什么人都收?”男人徐徐出声,嗓音很醇很磁。

    我心间滞了下,默默抬眸看向这办公室里唯一的男人。

    他深邃的眸底尽是淡漠。

    许明兰一脸意外,堆笑看向他:“路总,您认识她?”

    男人点了支烟,淡雾缭绕里眸中讽刺意味更浓:“认识,二十岁的杀人凶手,全申城距今为止仅她一个。”

    他知道我?

    我两只手都不由紧缩起来。

    “什么?”

    许明兰的反应一点也没出我意外。

    早在出来前,我已经做好应对所有有色眼镜的心理准备。

    我低头深吸口气,重新看向她,诚恳地道:“许总监,我是在里面待了六年,也正是如此,我会更珍惜这份工作,只要能要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所有的骄傲,早在踏进监狱的那一刻起,都已俱化成烟。

    我现在要的是一个立足之地,只要踏出这第一步,我才能更有信心面对未来更凶猛的狂风暴雨。

    许明兰态度瞬间变得疏离又冷漠:“萧小姐,你是我们这里上一季度销售冠军推荐来的人,因为信任她,我连你的个人档案都没查过,这是我工作的失误,有案底的人,我们公司无法接受,抱歉,让你白跑一趟了。”

    我紧咬了咬牙,作最后挣扎:“许总监,只要给我这个机会,我会比平常人更拼了命工作,做销售所需要的真诚和坚持我都可以!”

    “萧小姐,请吧!”许明兰把办公室的门都拉开,态度坚决。

    “我可以豁出我的一切!”我对着她几乎失声低吼。

    许明兰依然拉着门,表情比我还坚定。

    我又站在原地定站几秒,这才缓步出去。

    心知是彻底泡汤了。

    “你能豁出到什么地步?”

    我都已经走到门口,男人沉冷的嗓音再度响起。

    许明兰似乎都有些意外,转头向他看去。

    男人扔了烟头,示意她:“明兰你先出去。”

    许明兰琢磨地打量我几眼,恭谨地对他颌首,转身走出去,同时把办公室的门关上了。

    从刚进来许明兰对这个男人恭敬的态度,我算看出来了,这个男人才是这公司更重要的领导。

    我定定神,转身重新走回去,站在办公桌前面,与他的方向正好面对面,我说:“公司需要什么样的销售顾问,我就一定会成为什么样的销售顾问,我会很快学习所有相关资料,给客户做到最祥尽最全面的服务。”

    “打住!”男人不耐烦,“这些都是基本,去学校或人才市场招干净的专业生,比你更能上手,你这种,要想留下,总得有让我留下的过人之处。”

    他说到‘你这种’三个字时,特别能挑起人的耻辱感。

    我后槽牙磨得直响,但目光却没露出一丝嫌恶:“应酬场上的什么我都能豁出去,喝酒,逢场作戏,只要能把房子卖出去,我什么都可以,为了业绩,我会不惜一切。”

    “一切包括的是?”

    我们对视着,他冷漠而轻蔑。

    而我,在极力和自已仅剩的一点尊严作着垂死斗争。

    最后,现实赢了。

    我抬起手,开始解我大衣前的纽扣。


    扣子不多,就两颗。

    而后,刷拉把我的大衣脱了,扔到办公桌上。

    男人对个女人一逼再逼,想的无非就那点事儿。

    二十岁时候的我可能不懂,但在那种地方锤炼到二十六岁的我,太清楚他们的这些花花肠子了。

    果然,在看到我身上大红色深V的包臀短裙后,他一双本就复杂的眸子更加漆黑如夜。

    我绕过办公桌,走到他身后。

    男人短发修剪得整齐干净,身上气息干净清冽。

    想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

    我把自已的下嘴唇都咬痛了,终于伸出两条手臂,环上他结实有力的脖子,俯首,主动轻吻上他耳垂下方的部位。

    做这些的时候,我的心跳一直在狂跳,所以都没注意到他是什么样的反应。

    直到我的腰突然落入一只大掌。

    他的手劲奇大,我腰上的肉都差点被他掐下来。

    一个半旋转,我人已经落在男人结实修长的双腿上,我忍着腰上的疼,继续环着他的脖子。

    对着他深邃不明的注视,绽开笑容:“我说了,我做得到!”

    “里面出来的人果然跟常人不同。”

    我的心颤了一下,仍强颜欢笑:“那么,我能过吗?”

    “如果我还是不要你,你再去找别的工作,也这样随便坐男人的腿?”他突然咬了口我的耳垂,真的咬,像钉子扎了一下的疼。

    我的笑便有些僵了,还没回答他。

    我突然觉得有些疼,开始挣扎起来。

    “想在男人这里得好处,这点承受能力可不够。”他冷硬而性感的唇角似乎还带了些讥讽的弧度。

    我真想一掌对着他冷竣的脸拍下去,但我忍住了。

    从我决定要报仇那一刻起,我便准备不把自已当人了。

    我忍着痛,尽量不让自已的挣扎表现出来,我听到我的嗓音已经微哑:“受得了。”

    他突然用力扯开我的手,把我像扔垃圾一样扔到地上:“你可以自贱,但我们这里不要娼妓!”

    我恼红了脸:“我不是!”

    他重新点了支烟,冷哼:“都说里面出来的女人不干净,和不少人在一起过吧?上瘾了?刚出来就想找男人?”

    我气得从地上爬起来,重新站到他面前:“我说了我不是!不信你验啊!”

    他此刻的目光真的很可怕,有那么几秒我都准备放弃落荒而逃了。

    但他已经站起来,突然把我压到了办公桌的边沿上。

    他简直把我当成了仇人一样,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甚至连一点缓冲的时间都没给我。

    我没体会过这样的痛,再承受不住叫出声。

    他似乎很讨厌我的声音,用手牢牢捂住我的嘴,更加凶猛如兽,像暴风骤雨般激烈而疯狂。

    我连呼吸都呼吸不了,更别提任何挣扎与反抗……

    不知道被折磨了多久,暴风雨终于停止。

    我退后一步,看着洁白地板上那一滩血红,喉咙干涩得泛痛:“我能过了吧?我去找许总监办入职手续!”

    迅速拿起办公桌上的大衣,胡乱穿好后准备出去。

    他一把扯住我的手腕,脸色很是复杂深沉,凝了我好一会儿,才从齿缝里崩出一个字:“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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