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没有持续收入的情况下法官可能会为了孩子的成长更倾向于父亲......”
“但是我有钱啊,我作为他的合法妻子,我可以分走他的财产啊,我可以保证给孩子一个良好的生活环境。”
“其实财产......”
“财产怎么了?他不想给我转移了?”这一刻我才想起这个狗血情节。
陈浩辰无奈地点了点头,但看着他如此诚恳地告诉我作为专业的律师他一定有办法追回的,但我还是有些担心,于是着急地说:“陈律师,您选择告诉我这些一定是站在我这边的对吗?只要我能赢下这场官司,律师费我一分都不会少给您的。”
“不是钱的问题,你们毕竟夫妻一场,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好好聊.....”
听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地打断:“陈律师,你结婚了吗?”
“没有。”
“恕我直言,如果什么事都能聊还需要找你们吗?”
陈浩辰被我怼得哑口无言地低下了头说:“其实御森也希望你能和他好好地谈......”
我更是生气地质问:“所以你今天是来当说客的?孩子和属于我的那一部分财产我是不会让步的。”
“好,你先不要激动......”
这时苏御森走了过来,我立刻站起来:“孩子和财产我一定会要的。”
“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但是洋洋必须跟我。”
“不可能!”
一从咖啡厅出来我立刻给陈婷婷打电话:“我要换律师。”
电话那头的陈婷婷莫名其妙:“怎么回事?”
“他们是一伙的......”说到这里我的泪水忍不住流了出来,不是说天无绝人之路吗?我抬头望着天空试图让泪水不要流可还是一个劲地流出来。
擦干泪水我驱车前往学校时被告知洋洋已经被爷爷奶奶接走了,不给就明抢了是吗?我直接到苏家要人,看着洋洋正在开开心心吃饭时我又犹豫了。
刘玉琴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