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穿书女配:我的男二要夺主》,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因为一个作死的男二改造计划,江映水被扔进了一本无聊却畅销的书里,改造纨绔男二,让他成为男主,否则就不能回到现实社会。为了这个计划,江映水教他读书写字,教他武功谋划,励志于让他成为一个比男主更优秀的男人,可教着教着,男二却不喜欢女主了,一心只想回家陪老婆大人了。那她还回个毛线的家啊!...
《穿书女配:我的男二要夺主》精彩片段
临街的鞭炮震天响,新娘子在花轿里伸了个懒腰,悄悄掀起轿帘偷偷看了眼楼府大门,并不见新郎官影子,这才懒洋洋把红盖头盖上,心里暗暗骂了两句。
作死的男二扶持计划,把她送到了这本当红脑残小说《熏染记》里扶持爱而不得的舔狗男二做男主,不然就回不去。
可笑的是,带着这样的任务,居然还让她穿成了书里的女炮灰,楼崇山那个过门不久就抑郁寡欢的妻子。
《熏染记》是本典型的三角恋小说,男主男二都爱女主,女主深爱男主,男二就是个摆设加工具人,这种万年舔狗扶得起来才有鬼!她不远万里穿越而来,可不是为了找气受的。
另一头眼看着花轿迎门,楼夫人恨铁不成钢的往大院里看了眼,眼见着独子一身喜袍被五花大绑拽着向前,面色不由得一沉。
“双喜,告诉大少爷,他若是不肯好好成亲,夫人我回头就烧了清江楼,叫他那相好要饭去!”
贴身丫鬟闻言赶忙跑向那被五花大绑的楼家大少,将楼夫人的话细细说来,甚至还添油加醋一番。
她可看不上陈若欣那惺惺作态的模样,新少夫人虽说出生边陲,又是将门世家,但也是凉城出了名的才女,哪点会不比那个抛头露面开酒楼的陈若欣强!
楼崇山一听脸色黑了大半,看了眼他娘阴狠的神色,倒是也不敢胡来了,乖乖跟着往前走,楼夫人见状立马叫人给松了绑,上前给儿子整理衣裳。
“讨债鬼,这江小姐好歹也是皇上赐婚,你若是敢有怠慢叫旁人生出闲话,老娘立马拿陈若欣开刀!”
楼崇山气鼓鼓瞪大了眼睛想反驳,不料花轿就停在了大门口,喜婆笑得一口白牙咧到了后耳根,甩着手帕扭着肥臀乐呵呵上前,“喜鹊喳喳叫,喜事终来到。新人拜天地,父母笑盈盈。恭喜楼夫人喜得贤媳,恭喜楼公子喜得佳妻。”
“呵呵,”楼崇山不耐烦的干笑一声,甚至还翻着白眼吹了吹刘海。
喜婆一愣,楼夫人赶忙将手里准备好的红包塞了过去,两人附和着说了些喜话,楼夫人顺便不着痕迹在亲儿子腰上狠狠一掐,楼崇山立马疼的变了脸色,老实上前将新娘接下了轿。
趁着老娘忙着应付各路喜婆,楼崇山边走边把脑袋凑到新嫁娘耳边,小声道:“小爷早有心仪之人,迫不得已娶了你,日后我们便是有夫妻之名,也不会有夫妻之实,这会儿还没拜堂,你若后悔尚还来得及。”
很好,非常好。
盖头下的红唇挑起一抹冷冽的微笑,一只手不着痕迹靠向楼崇山的腰际,随即用力一把掐了上去。
楼崇山当即疼得变了脸色,用力憋回想要大叫的冲动,一把捏住了新嫁娘的手腕。
“住手,别以为我不敢打女人!”
谁知新嫁娘半点不为所动,手指上越发用力,甚至掐着他腰间的软肉转起了圈。
楼崇山疼的脸上扭曲,又不敢大叫出声,只得一脸销魂随着新娘子进了喜堂拜了堂。
见儿子好歹没闹出什么难堪,楼夫人一脸欣慰,听说江家小姐是出了名的美人,又颇有才气,她就不信她这傻儿子会不动心!
然而才到入洞房这一环,就出事了。
生怕儿子会添乱,楼夫人提前把他那院墙加高了,收起了所有的梯子,只在新房里放了被褥,就是为了逼着儿子进洞房。
楼崇山喝闷酒喝的半醉,到处找地方睡找不到,翻墙又翻不出去,迫不得已想去新房借床被子,却被新娘子的陪嫁丫鬟拦在了门外。
“这是小爷我自己的屋子,我想进就进!”楼崇山恶狠狠对那丫鬟说道。
可那丫鬟半点儿不惧,懒洋洋靠着门框扣指甲玩儿,“可不巧,现在是我家小姐的屋子了。姑爷要想进新房,先把题做了吧。”
“做题?”楼崇山还一头雾水呢,只见那丫鬟拍拍巴掌,从屋子里抬出一张小案,笔墨纸砚一应俱全,上书道:“今有雉兔同笼,上有三十五头,下有九十四足,问雉兔各几何?”
楼崇山面沉如水:“……”好难,他瞬间感觉酒醒了大半。
“姑爷先做着,做完了叫奴婢来看,全对就能进屋了。”丫鬟说着,便打着哈欠进了屋子,“奴婢先睡会儿。”
新房里红烛摇曳,昏黄的烛光下新娘坐在床沿,闻声自顾掀起了盖头,盖头下是一张倾世容颜,巴掌大的鹅蛋脸上凤眸微深,琼鼻小嘴,分外诱人。
“小姐,新婚之夜哪有新娘子自己掀盖头的,这不吉利。”丫鬟说着,便上前想帮她把盖头盖上。
谁知新娘子偏头躲过,走到梳妆台旁坐下,“真要等楼崇山来掀要等到猴年马月去,我这辈子只怕都要顶着红盖头过了。”
阿凉撇撇嘴,“知道您还出那么难的题。”
“楼崇山不是嫌我是边陲来的蛮夷吗,就让他吃吃没文化的亏,不然怎么知道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呀。”
阿凉听懂了,可也猜不出主子的用意,只得帮着江映水去卸那沉重的凤冠。
两人这头还没卸下来,只听得‘哐嘡’一起巨响,房门被人用力一脚踹开,楼崇山黑沉着脸站在门口,把那写着鸡兔同笼的题撕得稀碎。
“江映水,你究竟想耍什么花招?!”
江映水冷冷瞥他一眼,不为所动,就连阿凉脸上都不见半分惧色。
“把题目重新抄一遍,做完再进来。”
楼崇山看她那一脸的平静,只觉得一拳打在棉花上,非但没舒坦半分,反而越气了,干脆嗤笑一声,“你当你在谁?!小爷告诉你,这是我家,我的房间,我的床,爷我想睡就睡!”
说着,大步走向喜床,踢开鞋子径直躺下,然后……
“啊!什么东西!!”楼崇山立马被硌得惊跳起来,一掀开被子,一被窝核桃花生瓜子什么的,根本没法儿睡人。
“见鬼!”楼崇山把被子里的东西一股脑刷到了地上,气冲冲躺了下去,这会儿也不是困了,就是纯粹想争口气。
江映水慢条斯理卸下妆容,褪去几分明艳的攻击性,显得有点楚楚可怜,嘴巴却是一如既往的毒辣。
“再说一次,滚出去,把题做完再进来。”
“哈哈哈!可笑!”楼崇山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仰头哈哈大笑几声,非但没起来,甚至还脱去了外裳,重重扔在江映水身后的衣架上,“要滚你滚!”
江映水也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低头抿唇一笑,对着阿凉钩钩手指头。
“把他捆起来拖出去做题,什么时候做完,什么时候松绑。”
“呵!”楼崇山嗤笑一声,显然没把阿凉当回事儿,然而随着阿凉靠近,伸手在他胸前一点,他的笑容还凝在脸上就动弹不得了。
阿凉唤了外头两个丫鬟进来,一道把楼崇山抬了出去,放大门口的小案前坐好,拿麻绳将新姑爷和椅子靠背紧紧捆在了一起,留了只手给他写字用,方才解开穴道。
“姑爷,请吧。”
楼崇山怒瞪阿凉一眼,张嘴就大叫救命:“来人啊!救命啊!!杀人了!!”
奈何他叫破了嗓子,楼夫人也只是捂着嘴在门外偷笑。
她可瞧不见里头的情形,脑子里跑马十万八千里,还以为傻儿子第一次洞房没经验,越想越觉得乐呵,甚至想着未来孙子该叫什么名字心满意足睡觉去了。
身边带个武林高手就是说不出的惬意,江映水命人将房门大开,饭桌摆到门正中,与楼崇山面对面落座,一派优雅自得,跟面前咬牙切齿的新郎官形成鲜明对比。
“夫君,请吧。”对上楼崇山火气冲天的眼睛,江映水淡笑着举杯示意,阿凉立马把笔塞进楼崇山手里。
“姑爷,写完再用晚膳吧。”
楼崇山叫了半晌无人应答,拿着笔愤愤开始写,可他这辈子都用来吃喝玩乐了,字儿倒是认得全,往深了去可就一概不会了,抓耳挠腮半晌也写不出两个字。
闻着屋里传来的阵阵饭香,挠心挠肝的,越想越气。
分明就不想娶这个女人过门,如今被逼着娶了不说,还被逼着写什么劳什子的题,饭都不给吃!
想着想着楼崇山越来越不得劲儿,手里的笔立马砸了出去,“小爷饿了!”
江映水示意阿凉把笔捡了起来,“你我夫妻一场,也不求你相亲相爱,至少相敬如宾吧?夫君一会儿大呼小叫,一会儿砸东砸西的,可叫远嫁而来的人心寒啊。”
你心寒?!被绑住的人是我?被饿肚子的是我好吗?!
楼崇山瞪大了眼睛,仿佛对江映水颠倒黑白的功夫震惊至极。
谁知江映水把那笔扔回他面前,余墨溅了他一脸,“写不出来,那就饿着吧。”
楼崇山尚还没从震惊中解救出来,就被江映水一句话气得嘴都歪了,“这是我家!你凭什么?!”
江映水看着倒是一派和气,站起来理了理头发,打着哈欠向床走去,“是你家没错,可我既然嫁了过来,那也是我家了。”
“小爷明天就休了你!”楼崇山咬牙切齿道。
谁知江映水笑笑,“那夫君做完题可以顺便把休书一道写了。”
楼崇山瞬间没了脾气。
皇帝赐婚,哪里是他想休就能休的。
……
江映水第二天起了个大早,下床伸着懒腰先看了看门外的情况,见楼崇山小鸡啄米似的点着脑袋,脸上被画了墨痕数道,眼下是两个硕大的黑眼圈,手里的笔早不知掉哪里去了。
玉良服侍她洗漱完,便到小案前看他写的题,这一看不由得‘噗嗤’一笑,伸手把那几张惨不忍睹的纸张抽出来递到江映水手上。
江映水接过来一看,不由得眼角抽搐。
就楼崇山这文化水平,眼高于顶的陈若欣能看上他才有鬼。
“你说你一把年纪,念书少说十几年了吧?这手烂字惨不忍睹就不说了,连句通顺的话你都写不出来?”
面对江映水赤裸裸的嫌弃,楼崇山诡异的脸红了。
本是他嫌弃人家是边疆蛮女,不想却反遭了嫌弃。
“你,你闭嘴!”楼崇山嘴硬着。
江映水一瞬间脑袋都大了,难以置信指着楼崇山对阿凉道:“我嫁的这什么玩意儿?一把年纪一事无成,长的也就这样,还以为自己风流倜傥人见人爱?楼崇山,你是怎么有脸出去见人的?你父亲在世时也是堂堂宰相,是大胤出了名的才子高官,你家是基因变异了所以才生出了你?”
楼崇山越听面色越难看,他的确不像父亲,文韬武略众人拥戴,但江映水骂的也着实难听了些。
“你闭嘴!”
江映水嘴贱是出了名的,但也不是喜欢故意找茬的人,看着时辰也差不多了,便让阿凉放了楼崇山,她还得带丈夫拜见婆婆。
楼夫人这些年被儿子折磨得都有些憔悴了,这会儿看到江映水就跟看到了救星似的,两眼放光,整个人瞬间充满了慈爱。
“娘。”江映水对着楼夫人盈盈一拜,温顺可人,全然没了昨晚上独断冷漠的模样,看得楼崇山嘴角一抽,满眼不屑。
楼夫人被这一声‘娘’喊得通体舒畅,赶忙应了一声,起身就拉着江映水坐下。
“映水吧,累着了吧?怎么不多睡会儿?哎哟,咋们家就崇山一个孩子,没那么多规矩,你也不必天天请安侍奉,还如在娘家一般便好。”
江映水闻言笑得温柔,刚想应声儿,就听见四仰八叉瘫在椅子上的楼崇山嗤笑一声:“得了吧,她可是一夜好眠,没睡的人是我好吗?!”
楼夫人历来就瞧不得他那懒散样儿,如今自己看见新衣服儿正欢喜,又被儿子兜头一盆冷水,瞬间火气就上来了,对着楼崇山大腿上就是一脚。
“坐直了!坐没个坐像,怎么跟你媳妇儿说话的?!”
楼崇山被这一脚踹得一激灵,瞬间挺直了腰背,嘴上却还在絮叨着:“那是你都没见她昨晚上怎么对我……”
楼夫人看向儿媳妇儿,半低着脑袋看不清神情,身形却透露着股子落寞,惹人心疼,再看向儿子,刚挺直的腰背又往椅子背靠了下去,看着就来气儿。
没有一丝犹豫,楼夫人一巴掌就乎了过去,“你就是欠收拾!”
楼崇山吃了一肚子委屈,捂着脑瓜子怒气冲冲看向江映水,却见江映水悠悠哉哉理了理手绢,对着他淡然一笑,瞬间怒气值就拉到了满格。
“合着她是你亲闺女我是路边捡来的是吧?!”
江映水嘴角抽了抽,楼夫人则一口茶水喷得老远,反手又是一巴掌。
连亲娘都嫌弃,还真是没得救了。
楼崇山黑着一张脸,起身就要走,江映水悠哉悠哉押了口茶,笑道:“娘,听说相公自来都是在家中请先生,未曾入学?”
楼夫人闻言赫然,楼崇山不学无术,哪里有书院肯收他,便是请先生,也是三五七天换一位,已经很久不曾有人教他念书了。
“呵呵…是不曾入学。”
“我正好与麗山书院罗先生是旧识,”江映水说着,暼了楼崇山一眼,楼崇山立马觉得浑身汗毛一竖,暗道不妙。
“不然我去说说情,让他收相公做个学生。罗先生学富五车,定然能使相公更上一层楼。”
楼崇山一听,一张脸立马拉得老长,别说他不想去书院,就是想去,那还能看媳妇儿进?岂不就是吃软饭吗!
“我不去!”
江映水笑而不语,楼夫人却欣喜若狂,“如此甚好,也省得他一天到晚到处疯跑。”
楼崇山眼睛瞬间瞪得老大,这还是他娘吗,心都快偏到天边去了。
“娘,我不去!”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楼夫人的大嘴巴子。
江映水用手绢半掩着嘴看这场闹剧,越看越觉得心烦意乱,对楼崇山的厌恶更增几分,这个扶不起的阿斗,也不知道怎么会有这么多读者喜欢,发愿要让他逆袭成男主。
楼崇山浪荡了大半辈子,怎么可能被他娘几巴掌就扇听话了,满脸愤愤陪着江映水回到院子,不一会儿就找借口溜了。
在原著里今天是陈若欣的生日,楼崇山因成了亲心虚,只敢托人送礼,自己则远远看着所爱之人。
不想就碰上‘高贵冷艳’的陈若欣与大反派晋王发生口角,楼崇山英雄救美了一把,却从此被晋王记恨,差点儿连累楼家被抄家灭门。
要让楼崇山成为名正言顺的男主,英雄救美是少不了,可又不能过早得罪晋王,她该如何是好?
江映水思索片刻,决定先阻断陈若欣与晋王的相遇。
英雄救美可以后边创造机会,得罪反派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江映水想得入神,全然不曾注意到前方羽扇白衣的男人,一头撞了上去。
两人皆是一愣,江映水正要道歉,却听白衣男人的随从盛气凌人道:“你这女人怎么回事儿?走路不带眼睛的吗?若是撞坏了我们爷,你该当何罪?!”
江映水嘴里一抽,眼神当即就冷了下来,“合着你家爷是琉璃做的,一碰就碎?”
“你!”那人脸色一变,立马就要拔刀。
阿凉见状立刻挡在了江映水面前,将拳头捏的‘卡啦’直响,趁那随从还未及反应,一拳直奔面门,当即就打得对方鼻血横流。
江映水都不曾料到她就这么直接粗暴,稍微愣神,就听那白衣男人道:“我家随从自幼习武,不懂得怜香惜玉,快劝劝你家丫头吧,现在赔礼道歉尚还不晚。”
不曾想这句话勾出了江映水那根护短的逆筋,立马对那白衣男人微笑道:“抱歉,我家阿凉打架从不曾输过。”
白衣男人笑而不语看向战局,不过十来招,阿凉隐约已有败像。江映水皱了皱眉,却见那男人满脸戏谑看向自己。
“看来你家阿凉要破例了。”
莫名其妙穿来做任务已经够烦躁了,这会儿还要被别人嘲讽?
她这人一向是自己不好过,绝不让他人舒坦。
硬刚不过,她还不能软?
江映水用力掐了把大腿,顿时疼的两眼泪汪汪,看得那白衣男人一愣,还以为把人家姑娘气哭了,正眉头直跳时,却听江映水道:
“家中统共就那么点儿钱,你说都拿了要进学堂,不曾想书半本没念,却拿来外头供养这个狐狸精!”
本来热闹的大街上,喧哗的人群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都安静了下来。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江映水哗哗流着泪,“你养狐狸精就算了,就是娶进门我都认了,可你哪儿学的这些龙阳断袖,居然拿我的钱养个小白脸儿!”
随着周围传来路人猛然抽气的声音,江映水看白衣男满脸错愕,心满意足暗中冲阿凉打了个手势,随着议论声变大,假意哭着溜之大吉。
自家小姐一贯温良,阿凉显然被今天这架势震慑住了,半晌回不过味儿。
两人赶到清江楼时楼崇山还没到,江映水左右打量一番,坐到了最靠大门的位置。
也不知道晋王究竟长什么样,单凭几段文字描述要从茫茫人海中找到那么一个人,确实有些难度,江映水只能一双眼睛一刻不停盯着门外。
眼看着时辰快到了,还是不见有长相类似的人过来,倒是楼崇山悠悠哉哉从街那头走了过来。
江映水暗自皱眉,真要让楼崇山看见自己在这儿,指不定还以为自己找茬来了,如是想着,便洋洋起了身,准备换个不起眼的位置。
没想到她想躲着事儿,事儿自己找上门来了。
楼崇山一扬脑袋瓜子,就对上了江映水睥睨众生的眼睛,一张脸顿时拉的老长。
“江,映,水,”他恶狠狠比划着口型。
江映水向来看不惯他这样,逆反心一上来,便挑了挑眉,风情万种又坐下了。
“巧啊,楼公子。”
两人无声的用眼神对峙着,江映水正思索着教训楼崇山的好法子,厢房的门便被人推开了。
江映水只当是阿凉回来了,并未在意,可余光一扫,立马发现屋子里多了两个人。
她皱眉撇头看去,心瞬间提了起来,阿凉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大气儿不敢喘一下,拿刀的不是别人,正是早先与她交手的随从,而一旁倚门而立的,是那个手持折扇的白衣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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