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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异界,狼王的他为我神魂颠倒新书

与孤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穿成异界,狼王的他为我神魂颠倒》,这是“与孤”写的,人物祁夜迟晚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新世纪时代长大一心扑在学习上的她穿哨向小说了!在这个世界里向导是珍贵的存在,好消息是,她正是这样的稀有人群;坏消息是,她是个恶毒女配。对于这这种命定的安排,她非常排斥,但,幸运的是,在污染区里,她遇到了指挥所里精身体黑狼王的他……一段传奇爱情故事发生了!...

主角:祁夜迟晚   更新:2025-04-08 09: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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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夜迟晚的现代都市小说《穿成异界,狼王的他为我神魂颠倒新书》,由网络作家“与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穿成异界,狼王的他为我神魂颠倒》,这是“与孤”写的,人物祁夜迟晚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新世纪时代长大一心扑在学习上的她穿哨向小说了!在这个世界里向导是珍贵的存在,好消息是,她正是这样的稀有人群;坏消息是,她是个恶毒女配。对于这这种命定的安排,她非常排斥,但,幸运的是,在污染区里,她遇到了指挥所里精身体黑狼王的他……一段传奇爱情故事发生了!...

《穿成异界,狼王的他为我神魂颠倒新书》精彩片段


直到她走入安抚大楼的等候大厅。

偌大的等候大厅内,上万名哨兵纷纷看向这个走来的娇小向导。

不同于刚刚外面那些哨兵,等候在这里的哨兵暴躁值几乎都处于崩溃的边缘。

不少哨兵的精神体甚至已经不受控制的出现、显化。

而迟晚的出现,就像是一个致命的诱导剂。

一时之间,所有等候大厅哨兵们的精神体都如饥似渴一般朝迟晚这边靠近。

迟晚完全被眼前的盛况吓到,忍不住后退两步。

带路的几名哨兵当即上前阻止:

“嘿,各位,清醒一点,这可是迟晚向导。”

得罪了她,身为底层哨兵的他们都别想活。

有了他们的警告,大多哨兵克制了很多,但也有极少数的意识处于涣散边缘的哨兵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

他们的精神体几乎要飞扑过来。

一只猎犬精神体一个猛扑阻拦了为首的两只飞禽类精神体。

“谁敢冒犯迟晚向导,我第一个撕碎他!”

熟悉的声音。

迟晚看向那挡在自己面前的黑皮哨兵背影,当即认出他是祁夜的下属。

“是你。”

“是我,迟晚向导,我精神力暴躁值太高了,这一次没能跟着指挥官去战场,你快离开这里,这里对你来说太危险了。”

黑皮哨兵话刚落地,便见一只猫咪形态的精神体自迟晚头顶跳跃而起。

与此同时,她强悍的精神力倾斜释放。

“我不走,我是来群体安抚的。”

她腼腆温和的笑此刻仿佛蒙上了一层柔光,美得让人窒息。

黑皮哨兵看呆了。

下一瞬,那猫咪跳上他猎犬的身躯又敏捷的跳向其他哨兵的精神体。

只是一个轻轻的踩踏动作,他便舒服的浑身战栗。

不仅是他,整个等候大厅的哨兵们都疯狂了!

所有哨兵都释放出精神体,各种猛禽、飞禽类精神体将原本还算宽阔的等候大厅变得极为拥挤,鸡飞狗跳中,所有精神体都在追逐那只迷你小猫。

摇头摆尾的祈求它的一丝丝触碰,哪怕猫爪的一次踩踢、猫身的一次擦肩,都足以让他们得到巨大的满足。

强大的SSS级向导完全可以越级群体安抚满足他们,这比普通向导的一对一安抚都更有效。

迟晚一时之间有些承受不住他们过度的“热情”。

之前没有精神体的时候,她安抚哨兵的方式是单纯的催动精神力动用精神图景安抚他们。

现在有了精神体,精神图景便部分具象化成了精神体。

只是她的精神力等级再高,也是有上限的。

上次输完血她的精神图景便很虚弱,经受不起苍凛的强制安抚。

此刻这些哨兵们近乎疯狂的对她的“哄抢”,让她的精神体快速消耗。

更恐怖的是,迟晚发现,那些明明已经被她安抚好了的哨兵依旧对她的精神体不依不饶,不知满足。

猫咪在一堆猛禽中开始逃窜,早已没有了一开始的敏捷活泼。

它一个飞跳,在被一只黑熊再次按在身下的时候,一声穿透性极强的猛虎吼声震得所有猛禽止住了争抢的动作,纷纷露怯后退。

所有哨兵在强大的威压下清醒了下来,他们看向门口。

贯以好脾气出名的沈煜提着长剑神色微冷。

他看向那被一众哨兵“蹂躏”得毛发凌乱神色可怜的猫咪精神体,声音不再清朗,上位者的气势自然流露:



星际最大的地下交易组织幕后人是那时野,我们很多生意都与之有关联。

云期是星际军舰队最高军长,也是不好惹的,星际军舰队虽隶属于星际军团,但其独立管理,分工不同,地位无法动摇。

那祁夜名下的产业涉及星际最大的军火制作,我们很多货需要从他那边拿。

哦,还有那个沈煜,沈家家底不比我们弱,只是我们偏商,他们偏武。

更别说这七位在联邦也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联邦虽然需要给我们几分薄面,但断不会因为我们迟家真的得罪他们。

家主,千万要克制啊!

我们若不如直接将小姐带走,不要将事态闹得太大了。”

朴旌不说还好,越说迟渝洲越生气。

“需要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我吗,朴旌,你今天话太多了!”

这七位的身份背景,从他的宝贝女儿决定来联盟的那一刻起他就调查了又调查,研究了又研究。

他当然知道他们都是权势滔天不好得罪。

当初他就再三劝阻她不要来,在迟家,她得罪什么他都能护住她,在这龙潭虎穴,他倒是真的怕自己护不住她。

但,那是他的宝贝女儿,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他迟渝洲就是倾家荡产也要给她出口恶气!

飞船几乎一落地,迟渝洲就走了下去。

他爱女心切,脚步极快。

紧跟而后的一艘飞船内,联邦管理员奎川也是一脸急切。

“迟先生。”

候在一楼的十六看到几乎冲进来的中年男人,面色恭敬:

“迟晚小姐就在……”

迟渝洲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向后方。

就见木质楼梯上,一个白色的娇小身影在台阶上扭曲爬行。

“晚晚!”

迟渝洲声音发颤,老泪纵横就冲了过去!

他的宝贝女儿,他的宝贝女儿何时像狗一样在地上爬过!

“小姐!”

朴旌也是心痛难忍。

他的小姐从小都是骑着他们这些管家,让他们爬,何时自己爬过!

反应过来的十六大步跑过去将那白色衣衫一拉,一扔。

一条肥硕的小黄狗哈喇着舌头摇头摆尾的抬起了小狗头,狗眼汪汪。

泪到一半的迟渝洲愣在原地。

下一秒,他便听到一声清脆的:

“爹。”

台阶之上,一身不合身宽大服饰的迟晚快步跑了下来。

身姿灵动,面色白里透红。

显然恢复得很好。

迟渝洲的心狠狠落下,忙朝迟晚伸开了手臂:

“快来爹这里,让爹看看哪里受伤了。”

小黄狗被十六赶跑,蹦蹦跳跳的绕到了里屋。

摇着尾巴安静窝在了躺椅一旁的狗窝里。

躺椅上的男人一脸悠闲自在。

“少爷,不出去露面吗?”

“不用,以十六的名义卖这个人情便可,这个星际的生意大多是他在打理。”

“他们回来了。”

祁夜闻声看向天空。

污染雾气中,哨兵皆是靠听觉锁定飞船的位置。

他走向基地外围,本就有些焦躁的心在此刻更是有几分紧。

这三天,他几乎一刻也没有休息。

纵使极力克制自己,试图云淡风轻一些,但依旧控制不住的魂不守舍。

连他自己都有些分不清这不安背后的深层情绪。

紧跟在后面的还有不少哨兵。

沈煜等其他指挥官也都在其中。

这三天联盟停止了一切任务,全部都在找她。

现在人找到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叱——”

飞船舱门打开,却是一下子冲下来几名高大的迟家哨兵。



幼时的他依旧是一头灰发,和那双看不出情绪的绿眸。

只是没有了成年后的善于伪装,他此刻稚嫩的眸里还能看出一些属于人类的情绪。

一种极度的恨与想要活下去的狠劲。

“咬他,咬他!!”

“这批污染体真不给力,换一批高阶的。”

“他真能活,五天没吃饭没喝水还能对抗污染体,贱人果然命硬。”

观赛台上,几名小畜生的嘴脸让迟晚生理不适,他们一边吃着仆人精心准备的糕点水果,一边残忍的谈论着折磨他的方法。

“砍断他的一条胳膊,然后再把他扔进去!”

为首最为富态的小畜生大叫着。

他身后,一名西装革履的管家低声恭敬:

“使不得少爷,虽然说这个贱货是私生子,但毕竟身上有一半老爷的血,真断臂了我们也不好交代。”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可以先弄折了,再给他接上。”

“好主意,快去!”

预感到什么不好的事情,迟晚开始浑身冒冷汗。

果不其然,那管家派人将幼年祁夜的一条胳膊折断,再次将他丢进了斗兽笼。

这一次,是更多的污染体。

“看他怎么活,死在污染体手下爹爹总不会责怪我们!”

“哈哈哈哈,看他,他被污染体捅到了!”

男孩们嘲笑的声音如刀锯割在迟晚耳廓,让她不敢看斗兽场内的画面。

仅仅是余光,她都能感受到他强烈的痛苦与求救。

但是无人救他。

在不知道多久后的一阵欢呼声中,迟晚白着脸大着胆子看去,就见那幼时祁夜已经倒在了血泊中。

身上到处都是污染体撕裂的伤口。

“是死了吧,扔了吧。”

“别急,把他关起来,等爹爹问了,就说他不知好歹,非要来斗兽场找污染体玩,把自己玩死了。”

“他一个私生子,他那贱娘还死了,爹爹根本就不关心他,安排在这里就是给我当玩具的,死了就死了。”

似是觉得无趣,几个小畜生你一言我一语的离开了。

而那血泊中如破布娃娃一般的祁夜被管家派人丢进了牢笼。

阴湿的牢笼中,他躺在地上没有一丝生命迹象。

迟晚拍打着透明的膜壁,大声呼唤着他的名字。

祁夜。

但他根本无法听到她的声音。

一瞬间,迟晚觉得绝望又无力。

他不是男主之一吗。

主角不都该是顺风顺水无敌且强大的吗。

为什么他的童年如此黑暗。

这一瞬间,迟晚深刻意识到了这是一个真实的世界。

而小说只会书写世界中的万千之一,不会书写强大背后的苦痛与成功路上的荆棘。

但迟晚不认输。

她试图调控精神力。

尽管在这虚拟世界中,她的精神力没有任何感知。

她强迫自己循着肌肉记忆调控那无法感知的精神力试图摧毁这个世界。

她努力到满头大汗,努力到浑身肌肉高度紧绷。

眼睁睁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看着管家带着验尸队进入地牢。

看着几名仆人窃窃私语着:

“折磨了三年,终于咽气了。”

“活着也是受折磨,死了也好。”

“看他瘦成什么样了,每天吃那些狗都不吃的食物,看着比同龄的小孩小好多岁。”

“也是命硬的,要是我啊,挺不过一周。”

“这样好的身体素质如果熬到十六岁没准会觉醒成为哨兵,可惜十六岁对他来说太漫长了。”

连见惯了这些场面早已心硬如石的仆人们都不免唏嘘可怜。

迟晚根本不敢细听他们的谈话内容,她满心都在思索如何破局。

“死者,祁夜,祁家私生子,11岁,身上伤口二百三十一处,左臂脱臼,长期营养不良……”

“蠢货,谁让你记这些了!”

“对不起,高总管,我重新写。”

……

无数次的努力与失败后,迟晚眼睁睁看着祁夜被当成尸体装上了运尸车。

这一瞬间她崩溃了。

她最后一下重重砸上膜壁后,带着哭腔喊着他的名字:

“祁夜!”

……

而后世界彻底崩塌,海量的精神力如浪潮将整个迷幻雾气驱逐!

所有被困在迷幻雾气中的哨兵全部清醒。

“迟晚向导!”

“迟晚向导,你……你……”

迟晚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玻璃防护墙后彻底消散的迷幻雾气。

黎溯收回看向迟晚的目光,他眸底控制不住的震撼。

但此刻他们显然没时间谈论什么。

所有哨兵全部冲了进去。

那高阶污染体已经死亡。

迷幻雾气被迟晚的精神力击破,他受到反噬而亡。

所有哨兵全部开始清除他身后那巨大的污染源。

污染源足足有五六米之宽,深入地底十几米,是类似瘤状的黑色物体,其上纹路诡异,污染雾气极其浓密,源源不断的自上流出。

要想清除掉这样的污染源需要将其彻底挖出并摧毁。

哨兵们忙着摧毁污染源,迟晚则是小声询问起了身边的向导:

“你好,可以问一下,我刚刚,花了多久嘛?”

毕竟在祁夜的回忆中,她少说挣扎了快一天时间。

那向导被迟晚礼貌客气的语气搞得有几分不自在,连忙开口:

“很快,几乎不到三分钟!”

迟晚道谢了一句,才注意到了那死去的高阶污染体胸口有一本日记本。

她好奇打开。

这才发现这污染体污染之前代号073,是一名矿区守卫队的哨兵。

A-73星球遭受污染体大规模进攻后,他和所有守卫队的哨兵躲在了这里。

在撑了一周后,他们依旧没有等到救援。

而饿到极致的同伴们一致决定将废了一条腿的他先吃了。

他们将他绑在了这里,并且想要肢解他。

就在他们动刀的前几分钟,高阶污染体入侵了这里,种植了污染源,并且将所有哨兵全部污染。

而他,由于极强的怨念获得了进化,成为了高阶污染体,甚至畸变出了异能,成功代替那名高阶污染体守护这一处污染源。

日记的最后,是他扭曲的字迹:

我喜欢成为污染体,因为我恨整个人类

——073

看到这里,迟晚心头一跳。

她想到了刚刚亲眼所见的祁夜的痛苦记忆,不禁产生了同样的困惑。

他会因为那样的经历而痛恨人类吗。

她思索的投入,以至于有人靠近都没察觉。

待她终于从思索中脱离,惊觉自己正被一大片投影笼罩,迟晚抬头。

对上了一双晦暗不明的绿眸。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这眸子比之前多了几分不一样的情绪。



等在外面的祁夜与苍凛看到了最后走出来的黎溯。

早就收到光脑信息的苍凛第一时间走了过去:

“看看传闻中的空间系结晶。”

黎溯摊开手掌,掌心沾着黑色血迹的两颗结晶闪着异色的光。

见状苍凛嘴角勾起笑容:

“真不知道这东西若是提炼成功了,会标价多少贡献值。”

祁夜的声音极冷,打断了二人的对话:

“迟晚呢?”

这一句算是提醒了众人,迟晚竟是不在队伍中间。

黎溯毫不关心,他捏碎掌心那颗空间系异能污染体的结晶,结晶碎裂而后再次凝结恢复。

随着它碎裂的一瞬间,大量轻甲车出现在了地面上。

他欲上车,车门却是被祁夜死死按住。

他看向他的目光极冷:

“我问你,迟晚呢?”

混乱中她跌跌撞撞跟着A3基地的人群远离,他是看到了的。

黎溯灰褐色的眸子直视祁夜冷涩的绿眸,低沉的嗓音平淡无波:

“保护她的职责不应当属于我A3基地吧。”

这一次向导分配,她是分给C3基地的。

祁夜眸子微眯:“星际律法规定,哨兵天然具备保护向导的职责,更不要说她跟着你们助力了你们一路。”

“助力?”

黎溯冷笑一声,他收回欲开车门的手,侧身看向另一侧被搀扶进轻甲车内的昏迷下属,语气更冷几分:

“若是当时没有她,留下帮助的是另一名向导,我的下属也不会受伤。”

其他哨兵们不敢参与指挥官之间的事,纷纷装聋作哑收拾装备进入装甲车。

苍凛则是抱胸靠着车身饶有兴致看着二人。

祁夜是完全不信黎溯这句话的。

虽然只有短短三天左右的相处,但是他完全确信迟晚已经不是之前的迟晚。

现在的她虽然偶尔会傻傻的发呆,但绝对不是袖手旁观见死不救之人。

见祁夜肉眼可见的在意,黎溯忍不住讽刺:

“我可什么都没对她做,她这么久也不出来,想必是不想跟我们一起同行,又打电话给她父亲告状了吧。”

下一秒,他的衣领便被祁夜攥住。

他的语气是他从未听过的狠:

“她刚中过毒,身体并未恢复,带路,我要去找她。”

听到他这一句,黎溯收起了眼底的嘲讽。

他眸子微沉,眼底的探究似在确认这句话的真实性。

他甩开祁夜攥着他的手,看向一旁收起看戏的神色突然严肃起来的苍凛。

后者此刻也似想到什么一般,认真点头:

“确实,毒蝎草毒素,昏迷了两天,按理说……现在确实还未恢复。”

毒蝎草毒素,正常向导中了哪有不治个五六天的。

更别说她刚刚还破解了迷幻雾气,耗费了那么多精神力。

此刻迟晚那张苍白的过分的脸自黎溯脑中闪过。

他当时只当她是怕他。

并未多说半句,他快步往06号大楼走去。

一旁上了车的哨兵们见自家指挥官竟是全部进了大楼,纷纷也摸不着头脑。

只能原地等候。

……

地下十二层。

宿主,你醒醒啊!

地下的污染体正在往这里爬,你快清醒一点,离开这里!

迟晚脑海中系统的声音焦急而急促。

她试图睁开沉重的双眼,却根本没有任何一丝力气。

宿主,你快醒醒,这是关乎我能不能转正的最后一次任务,你可不能死在这个时候啊……

你要是现在死了,我的任务别说不及格了,简直就是负分,很有可能直接被开除系统籍!

迟晚卖力的睁开双眸,楼下,污染体攀爬的声音越来越近。

她拼尽全部力气伸手,够到了一片锈迹斑斑的铁片,撑着虚弱的身子坐起,她试图站起,却根本没有一丝力气。

“嗬嗬嗬——”

“嗬嗬嗬——”

污染体喉咙中发出老痰一般浓稠的声音,这些被哨兵们砍断双腿的污染体纷纷伸展着骷髅一般灰绿色的胳膊在台阶上攀爬着。

他们全黑的瞳孔无一例外死死盯着迟晚那处。

迟晚用力抓着扶手再一次试图起身。

依旧失败。

在系统不停的鼓励声中,她急得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一下子,一股极为绝望的泄气感在她心头浮起,她靠在扶手上,双手握紧那锈迹斑斑的铁片看向越来越近的污染体们。

“系统,我太不争气了,对不起……害得你无法转正……”

哽咽的话语让系统也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短暂的沉默后,它宽慰着:

不用自责,宿主,大不了我也不当这个系统了,我本来就能力最低,最爱偷懒,转不了正是我应得的,但是此刻,我是真的希望你好好活下去。

身为系统,和宿主之间本很难产生什么感情。

但是短短几天的时间,它是真的把迟晚当朋友了。

系统的话语在此刻给予到了迟晚力量。

她那握着铁片的手纵使无力,却也丝毫没有退缩的怯懦。



他更近一步迟晚,极高的身高压迫感十足,望着她的时候,眸子更冷几分:

“不开始吗?”

可真是一个好大的出人意料。

沈煜眸底止不住的失望。

他倒是被她这一天的表现给蒙骗了,倒是忘了她是迟晚,那个恶劣至极随意践踏别人尊严的迟晚。

少年好不容易积攒的好感荡然无存。

他不再看二人,转身大步离开。

探照灯晃动的光晕中,沈煜高瘦的背影几息便消失在视野中。

迟晚吞咽了一口口水,视线再次看向面前的时野:

“我……我不是谢罪过了嘛……那一鞭子,帮你报仇,以后不会再用那皮鞭打你……”

她声调越来越低,到最后近乎细若蚊音。

看着她这副充满善意和愧疚的模样。

时野顿时想到很多人。

想到七岁时那个向来刻薄的女人笑眯眯的看着他:

“小野,婶婶改变主意了,打算送你妹妹去上学,但是你那不争气的叔叔赚不到什么钱,这样,婶婶给你找个了活,只要努力干,你妹妹的学费就不愁了。”

……

地下拳赛里,赚得盆满钵满的老板满目同情仁爱的走向被打的奄奄一息的他。

弯着腰掏出昂贵的丝巾擦拭着他脸上的血渍,一副慈祥模样:

“时野,这两年你受苦了,看着你这样,我实在不忍,打完这一场,我就还你自由之身,你妹妹,我也叫人放了。

可好?”

……

抱着妹妹尸体杀出地下拳赛场的那一天,屡次陷害他的昔日“好友”满脸血迹的疯狂拦住他:

“时野,我错了,我知道一个非常好的基地,很欢迎你这种提前就觉醒哨兵的强者,我带你去!”

……

到后来,他早就不信了。

不信伪善者突然的善意,不信施暴者突然的自责。

因为那些,都必定有利可图。

那么眼前这个女人,图的是什么。

刺激,践踏,亦或是他年轻的肉体?

时野突然对此感到厌烦、厌恶。

在迟晚手中皮带将要滑落的一瞬间,他紧紧抓住那皮带,被弯折的皮带透着极强的韧劲。

光脑上的暴躁值跳上了91%。

他面色却好似更沉冷一分。

紧攥着皮带的手微抬,抵上了迟晚柔嫩的下巴。

他用力,将她的脸抬起。

看着眼前愈发赤红的眸子,迟晚有些害怕的想要退后。

而她却挪动不了半分。

他的控制异能,死死控住她的身体。

如无形的禁锢,让她扎根一般只能站在原地。

心跳疯狂加速,迟晚害怕的瞳孔都在发颤。

她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依靠他腰间别着的探照灯依稀看清他的表情,如嗜血凶恶的狼一般的表情。

这样的神态,没有长年累月的残酷厮杀根本无法形成。

身高差下,他望着她的眼皮半垂,布满刀痕与青筋的手微微用力,便将皮带在她的下巴上刻上红痕。

他依旧没有太多表情,只是冷沉的语调却极有压迫力:

“这样,很好玩吗?”

迟晚知道他在问什么。

极度的害怕下,她泪水不受控制的溢满眼眶,无助的摇头。

一吓就哭,像极了养尊处优身处高位被权利滋养与优待,而丧失了人性与良知的无良贵族。

像极了……那些拳赛场上看到厮杀而兴奋得鼓掌叫好的那群酒囊饭袋。

时野顿时觉得这皮带沾染了她的肌肤都肮脏了几分。

他收回皮带,徒手撕裂那沾染了她肌肤的一角,而后慢悠悠的重新绑回自己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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