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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完茶技后,冷脸暴君对我疯狂独宠萧煜宁姝言

茶小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昭宸殿。萧煜批着奏折突然看向扬安道:“挑一些精致点的东西送去宁才人那里。”杨安听着那句精致点的东西,无疑就落实了这宁才人是入了皇上眼的。连忙点头应下。他又问道:“宁才人是住哪个宫殿?”杨安忙道:“回皇上的话,是揽月阁,”萧煜思忖片刻,记得揽月阁好像有些偏僻。不过也难怪,皇后会将她分去那里。皇后跟在自己身边多年,做事一向都是按着自己的心意来,自己对宁才人有些膈应,想必皇后心里也是明白的。所以将她分到了偏远些的地方。他动了动胳膊,总觉得背后哪哪都不是,女人的指甲真是像一把锋利的刀。现在背后依然觉得有些辣辣的疼。改日他定让她将那指甲剪了!真是胆大!他想起昨夜宁姝言抚摸着她的后背,在他耳边轻吻,就觉得真是胆大。庄妃哪怕在床榻上妩媚,可是第一...

主角:萧煜宁姝言   更新:2025-02-21 15: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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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煜宁姝言的其他类型小说《秀完茶技后,冷脸暴君对我疯狂独宠萧煜宁姝言》,由网络作家“茶小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昭宸殿。萧煜批着奏折突然看向扬安道:“挑一些精致点的东西送去宁才人那里。”杨安听着那句精致点的东西,无疑就落实了这宁才人是入了皇上眼的。连忙点头应下。他又问道:“宁才人是住哪个宫殿?”杨安忙道:“回皇上的话,是揽月阁,”萧煜思忖片刻,记得揽月阁好像有些偏僻。不过也难怪,皇后会将她分去那里。皇后跟在自己身边多年,做事一向都是按着自己的心意来,自己对宁才人有些膈应,想必皇后心里也是明白的。所以将她分到了偏远些的地方。他动了动胳膊,总觉得背后哪哪都不是,女人的指甲真是像一把锋利的刀。现在背后依然觉得有些辣辣的疼。改日他定让她将那指甲剪了!真是胆大!他想起昨夜宁姝言抚摸着她的后背,在他耳边轻吻,就觉得真是胆大。庄妃哪怕在床榻上妩媚,可是第一...

《秀完茶技后,冷脸暴君对我疯狂独宠萧煜宁姝言》精彩片段


昭宸殿。

萧煜批着奏折突然看向扬安道:“挑一些精致点的东西送去宁才人那里。”

杨安听着那句精致点的东西,无疑就落实了这宁才人是入了皇上眼的。连忙点头应下。

他又问道:“宁才人是住哪个宫殿?”

杨安忙道:“回皇上的话,是揽月阁,”

萧煜思忖片刻,记得揽月阁好像有些偏僻。不过也难怪,皇后会将她分去那里。

皇后跟在自己身边多年,做事一向都是按着自己的心意来,自己对宁才人有些膈应,想必皇后心里也是明白的。所以将她分到了偏远些的地方。

他动了动胳膊,总觉得背后哪哪都不是,女人的指甲真是像一把锋利的刀。现在背后依然觉得有些辣辣的疼。改日他定让她将那指甲剪了!

真是胆大!

他想起昨夜宁姝言抚摸着她的后背,在他耳边轻吻,就觉得真是胆大。庄妃哪怕在床榻上妩媚,可是第一次侍寝都是规规矩矩的,乃至现在她都不怎么敢那样亲吻自己,除非自己心情极好的时候。

而她好像怕自己,又好像不怕一样。他素来不喜欢女子过于瘦弱纤纤,总觉得似是带着些病态一般。

可是她却不同,该有的地方生的很匀称,身子柔软,肤如白玉,带来的感觉比素来美貌丰腴的容妃,更胜一筹。

想到这里,萧煜摇了摇头,看着桌上高高堆起的奏折,他端起旁边的茶盏喝下,静一静自己的心。

夜色渐深,明月带着莹辉悬在空中,洒落无数清辉。

五月初的夜晚,坐在庭院中有一些淡淡凉悠悠的风,吹着凉而不冷,甚是舒服。

宁姝言用手撑着下巴,抬眸幽幽的看着天上的明月,微微叹了口气:“也不知母亲此时在干什么。”

子楹也跟着抬头,微声道:“如今小姐进了宫,奴婢相信云姨娘的日子会好过的多。”

宁姝言沉声道:“但愿如此吧。”

萧煜一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幅美人发呆的画面。她一袭杏色长裙在月光下,清新脱俗,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可脸上却带着些淡淡的清愁。

他无声的进去,旁边的子楹见后正欲行礼,就被萧煜阻止。

一阵清风吹来,坐久了反而泛了些冷意,宁姝言摸了摸手臂,和声道:“进去吧。”

转头却见萧煜站在前方,她猛然被吓了一跳。连忙准备起身上前一步请安。却一不小心踩到了长长的衣摆,使得整个人向前倾斜。

“啊!”眼见着自己就要摔倒在地,宁姝言不由惊呼了出来,然她已经控制不住失了重心的身子。

所幸在即将触地的时候一个有力的手臂搂住了她的腰,紧接着宁姝言就感觉缠腰上的手一用力,她就落在了一个厚实的胸膛中。

宁姝言连忙站稳,忙退出了萧煜的怀抱。跪在地道:“臣妾失仪。”

萧煜的手慢慢放下,方才刚刚握住女子的腰,还未捂热呢,就又离开了。若换作是旁人,恐怕早已经在自己怀里娇羞的不想离开了吧。

他和声道:“无碍,可是朕吓到你了?”

他的语气没了往日那般冷淡,宁姝言抬起头见他脸庞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柔和的多,没有了往日的锐利。

“有一些,臣妾没想到皇上会过来。”她缓缓起身。又道:“皇上可要进去坐坐?”

萧煜身后的杨安不禁抬头看了看这位宁主子,这皇上都来了,不赶快请进入,怎么还如此问?

谁知萧煜竟没恼,趣味的看着宁姝言道:“你说呢?”

宁姝言好像明白了一般,垂眸一笑。跟着在已经往内殿走的萧煜后面。

萧煜打量着揽月阁中的布置,简单雅致。他突然的想起今日来这里的目的。淡淡道:“将手伸出来。”

宁姝言一脸疑惑的伸出手,他垂眸只见她十指尖如笋,腕似白莲藕,指甲还隐隐透着珠泽。

宁姝言抬眸柔声道:“臣妾的手可是哪里不好看?”

她那双眸子微微抬起来,本该是清纯灵动的杏眸,偏眼尾微微上挑,目光流转间透着些许妩媚。

萧煜将她手握在自己手心中,她的手有些冰冰凉凉的,如绸缎一样柔软舒适。

“没有,爱妃的手很好看。手如柔荑,肤如凝脂,指甲长的也甚美。”

说着萧煜揉了揉她的手指。

宁姝言反手紧紧握着萧煜,这倒让萧煜有些意外,脸上泛起了波澜。看着她宽松的裙子,他伸出另外一只手揽住她纤细的腰z肢,仔仔细细的捏了捏。

宁姝言轻轻一扭开,笑道:“皇上,臣妾怕痒。”

萧煜见她躲开,心咚咚的似乎有心急,他将宁姝言打横抱起。

宁姝言惊呼一声,然后轻轻的贴在他胸膛上,恬静柔顺。萧煜不禁勾了勾嘴角。

宁姝言浅浅一笑,男人就是喜欢这种得到和得不到之间的感觉,时而给他一些糖。他会觉得非常的新鲜和满意。

这一次,宁姝言终于体会到了男女之间的欢愉。

六七年未体验过了,她差点忘了,自己也是个女人啊!

萧煜穿衣之时,宁姝言见到他背后淡淡的红色痕迹。不禁问道:“皇上,你的背……”

萧煜一边穿衣一边道:“昨夜被你抓的,你可是忘了?”

宁姝言故作镇静,连忙颔首道:“臣妾伤了皇上龙体,请皇上恕罪。臣妾这就去将指甲剪了。”

说着她正欲起身,却被萧煜拉住,握起她的纤纤玉手道:“无碍,朕方才才说你手生的好看,破坏它作甚。”

宁姝言含笑着垂下了眸子。

萧煜看着她有些湿润的额发,还有红的发亮的皮肤。颜色看着更加的好。

他不禁有些好奇,她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女子?你说她蠢吧其实她是聪明的,可你说她聪明吧感觉她又有些憨的可爱,对于男女之情更是懵懂的有些娇羞和单纯。在床笫上胆子却又很大。

不过,他喜欢这种女人,是没有被这大染缸污染过的。


戏子们连连磕头道谢,临走时那女子给给了箫煜一个极美的回眸一笑。

琳昭容性子本就张扬,她十分不屑,侧头对禧婕妤低声切齿道:“不愧是供人观赏的货,真是狐媚!”

禧婕妤勾了勾唇:“这戏子怕不是来演戏这么简单吧。”

琳昭容翻了一个白眼,“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还用你说吗?”

禧婕妤冷哼一声,撇过头去不想搭理她。

众人散之后,便都回了自己的宫殿。

禧婕妤同宁姝言一个方向的路,路上她对宁姝言道:“你说,皇上今晚会宣那唱戏的侍寝吗?”

面对禧婕妤这种直性子,宁姝言也不像同薛御女那般拐弯抹角的说话。只道:“我怎么会知道,皇上的心思也不是我能揣摩的。”

禧婕妤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扬一扬脸:“我今日算是明白了那句话,天下的女人都是皇上的。可那毕竟是一个戏子,难不成以后还与我们平起平坐吗?想想我都膈应的慌。”

宁姝言含笑道:“就像禧婕妤你说的,天下的女人都是皇上的。无论身份如何低微,皇上喜欢一样能成为主子。”

禧婕妤摇一摇手中的扇子,也不知是心头有火还是怎么,只觉得今日有些热的慌。

承光殿。

箫煜看完折子,手中正捧着一本书看,见宫女放下茶水后却迟迟不走。

他抬眸一看,有些意外,半晌又一副理所当然的眼神问道:“你怎么来了?”

女子福身垂眸道:“民女毓襄给皇上请安,是皇后娘娘让民女来伺候皇上。”说完他垂着头,脸上浮现些浅浅的红晕。

箫煜见着女子的芙蓉面,他手勾起她的下巴,细细的打量着她,有一些审视一件摆件的感觉。

毓襄始终垂着眸子,脸上微微羞涩不敢抬眸。

午后那一眼,眼神女子眼神中的含情脉脉倒是值得多看几眼,可如今卸下戏服,一身绿色衣裙,却没有戏台上那抹空谷幽兰的神态。

毓襄不懂眼前君王眸中复杂的神色是在想什么,喊道:“皇上……”声音柔到极致,似乎是要融到人心里一般。

萧煜松开手收回目光,端起茶盏轻啜了一口。才道:“你唱戏多少年了?”

“回皇上的话,有七年了。”

箫煜目光却停留在手中的书上:“这么说你很小的时候就进戏班子了?”

毓襄眉目间浮着些淡淡的忧伤:“民女自小就没了父母,跟随义父生活,便在义父戏班子跟着学习。”

箫煜抬眸瞅了她一眼:“你方才说你叫玉襄?”

毓襄脸上顿时泛着喜色,嘴角荡起好看的笑容:“是,民女叫毓襄。”

箫煜将书关上,用手轻轻敲着书面道:“可是这个玉?”

毓襄垂眸一看,书上写着“玉玊传”,毓襄含笑摇头:“这两个玉都不是,民女是毓秀的毓。”

箫煜有些愕然的看着她,旋即轻笑道:“戏既然演完了,就快些出宫吧。”

毓襄花容失色,惊讶的看着眼前神情奇怪的天子:“皇上,是民女说错了什么吗?”

箫煜眼底闪过一丝厌烦,挥手道:“退下!”他语气冷冽如雪。

毓襄不禁微微一颤,不容她做过多反应,杨安就上前将她推到台下,低声道:“姑娘,你还是快走吧。”

杨安都觉得这个毓襄太不识趣了,惹怒了皇上还在这傻傻的呆着。

难怪有句话叫距离产生美,看着生的好颜色却是一个没有自知之明,且还是见识浅薄之人。倒不如远远的回眸一笑的那感觉。


其次就是容妃,容妃的宫殿稍微大一些,也是有大皇子的缘故。

来怡春园最好的大概就是不用再每日去皇后宫里请安。只需要五天一去便可。

大皇子萧景佑生辰刚好在六月初九,皇后和容妃便开始忙活起来。虽然只有几位宫妃,但皇后的意思是也想热闹热闹,该有的歌舞烟花,依旧是不能少。

生辰宴上,这也是宁姝言第一次见大皇子,大皇子和寻常孩子比起来矮一些,长的更像容妃一些。

他是箫煜唯一的儿子,箫煜对其也是重视有加的,他招手让萧景佑上前,抱在自己怀中和蔼道:“佑儿告诉父皇,你想要什么生辰礼?”

萧景佑漆黑的双眸抬头望着箫煜,奶声奶气道:“儿臣想要弹弓。”

容妃闻言连忙起身道:“佑儿,你是从哪里听来弹弓的?”

萧景佑转眸看着容妃:“儿臣……儿臣听宫里太监说的,说特别好玩。”

容妃紧紧的蹙着双眉,唤萧景佑过来道:“佑儿乖,你听母妃说,弹弓这个东西不是皇子该玩的。”

萧煜却道:“弹弓虽然是个玩物,可练好了以后对箭术却很有用。既然佑儿喜欢,杨安,吩咐工匠做一个精致点的。做好后送给大皇子。”

萧景佑稚嫩的脸上满满的笑容,却是规规矩矩道:“谢谢父皇。”

容妃见箫煜并未不悦,甚至还满意佑儿提出的这个生辰礼物,她脸上也渐渐荡起了笑容。

容妃今日一身的盛装,发髻上插着大小不等的金钗,较亮眼的是鬓边孔雀珠钗下垂下的碎珠流苏,摇动之间流转熠熠如明艳的彩霞。通身都漫着美艳和华贵,也只有她看向大皇子那和蔼一笑的时候,才有无数的温柔。

宁姝言细细的打量了箫煜一番,两人差不多也六七日未见了。见箫煜也是脸上神色温和的和萧景佑说着话。

所以说,平日里再冷傲严肃的人,身为父母在孩子面前都会露出温柔可亲的一面。

宁姝言不禁想到自己的妈妈,难产而死……每每想起她心里都泛疼。父亲后面再婚,继母也是个很好的女人。他们夫妻和睦,感情深厚,对弟弟爱护有加。乃至于她来这个世界也能放心她的亲人们。

反而,这六年,云姨娘对自己真的甚好,比自己的妈妈还要好。

想到这里,她鼻子微微有些泛酸,为了不让人看出破绽,举起酒杯饮了一口。

歌舞完毕,众人也吃的差不多。才走到亭台上观赏烟花。

宁姝言看着天空中五颜六色的烟花,绚丽多彩,让天空也成了彩光的海洋,十分耀眼。可比起现代的烟花,这些就真的太普通了。

皇后含笑道:“愿景佑往后如同这烟花一般璀璨,也祝逸丰朝永远辉煌太平。”

箫煜闻言甚是满意,笑道:“好!甚好!”

“砰,砰,砰”的声响,一声又一声,绚丽的烟火映亮在每张姣好的面容上。箫煜转头一看,每个人脸上皆是笑脸盈盈。

他扫视的眸光落在宁姝言身上,她一身浅色的衣裙,嘴角带着浅浅的弧度,一双秋水般澄净的明眸映着烟花的彩光更是明净。

箫煜终于明白,为何父皇当年在所有女子中,为何独独看上了宁姝言。父皇同自己一般,很注重女子的神韵以及容貌。

宁姝言在众多女子中,容貌并非无人可以媲美的,可就是那抹气韵,那抹神态,他望着就觉得甚美!单单那样平静的站着,宛若九天仙子般绝俗。而在两人私下闺中之乐时,又风情万种,妩媚动人。


皇后的眼光可真是不错,也真是会安排,难道还觉得后宫的那些妃子不够烦么?想着想着箫煜将书甩到一旁,心里莫名有些烦躁。

半晌他开口:“宣宁才人过来。”

看了让人不悦的东西,总得再瞧些赏心悦目的心头才舒适。

宁姝言本是准备沐浴来着,就听到箫煜传召不禁有些意外,天色已晚,皇上这时候传召她干什么。难不成皇上没有宠幸那位唱戏的姑娘么?

琉音殿距离承光殿也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到了承光殿见杨安在外头站着,他提醒道:“宁小主,皇上的心情不是很好。”

宁姝言点点头含笑道:“谢公公提醒。”

言罢,她走了进去,见箫煜正上座着,捧着茶盏,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臣妾参见皇上,给皇上请安。”

婉柔动听的声音传入耳中,箫煜抬头,神色已经缓和了些。抬手道:“来了,过来坐。”

宁姝言起身坐下后,柔声问道:“皇上可用了晚膳?”

箫煜点点头:“用了,你呢。”

“臣妾也刚刚用了,倒是没想到皇上会宣臣妾过来。”

箫煜伸出手,宁姝言会意向他走去将手放在他手心中。

“朕心头有些烦,看着你倒是舒服了一些。”箫煜揉了揉她柔软嫩滑的手。

宁姝言浅浅一笑:“那皇上为何烦心,可以与臣妾说说,看臣妾是否能为你分忧。”

萧煜沉默愣了片刻,“烦心的事,不提也罢。”

宁姝言也不再追问,余光瞟到桌上的那本书,笑道:“皇上可是看了书。”她拿起书展颜笑道:“臣妾还以为皇上一般看书都是看史记、孙子兵法、资治通鉴这些。”

箫煜眼眸闪过一缕幽光,指着书上玉玊传那三个字道:“这三个字你可认识?”

宁姝言闻言噗嗤一笑,眸光盈满笑意:“皇上这是在考臣妾吗?”

她将扇子遮住咧开的嘴角,娇声道:“若是臣妾答错了,皇上是否会罚臣妾?”

箫煜怔怔的看着她笑的极为开心。声音却含了一丝娇俏,正应了那句:犹抱琵琶半遮面。

他眸色温润,抿起一丝玩味的笑:“答错了朕肯定要罚你。”

箫煜此时心情却跟着愉悦了起来。

主要她那个“罚”字,用的极好,带了些打情骂俏的意味在里面,哪怕宁姝言真的答错了,不认识那个字。箫煜也并不觉得她就是没有见识的人。相反,她说话让人听着就很舒服。

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区别!

宁姝言将书拿起,随意的翻开书幽幽道:“这书讲的虽然是蒋玉和蒋玊两兄弟从一介武夫,偶遇人生伯乐,得以赏识,勇战沙场、为国效力的故事。但臣妾一个小女子,关注的却是儿女情长。蒋玊哪怕升官封爵,有钱有势之后却还能做到‘贫贱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所以臣妾对他的品德也很是欣赏。”

言罢,盈盈举眸看着身旁微微讶然的箫煜,明媚笑道:“不知臣妾说的可对?”

箫煜朗声一笑,眸中尽是清亮的惊喜和欣赏,他伸手捏一捏她的鼻子。“好啊,你这小东西,还给朕卖关子。”

他拉着她坐在自己怀中,手环着她腰z肢,柔声道:“何止是说的对,姝言可是说到了书中的精髓。朕竟没发现原来朕的宁才人竟是个奇女子。”

宁姝言颔首嫣然一笑:“皇上可不要这样夸臣妾,否则臣妾骄傲了如何是好?”

箫煜笑道:“你担得起。姝言平日里也看这类书吗?”


皇后含笑着点了点头:“颖昭仪说的没错,毕竟后宫姐妹多,皇上顾不过来也正常。”

庄妃和容妃后面倒是没有继续争论下去,众妃散之时。容妃停顿在宁姝言身边,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容妃正欲说话,颖昭仪连忙道:“容妃姐姐,妹妹有话与你说。”

容妃做罢,倒也没有再想刁难宁姝言。颖昭仪转头对着宁姝言笑了一个放心的笑容。

一时间,宁姝言倒分不清楚颖昭仪是敌是友,不过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一句话就让庄妃和容妃之争停止。

出了清云殿,容妃不悦道:“方才我正想教训她两句,你拦着我干嘛?”

颖昭仪神色依然柔和,温言道:“姐姐何必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宁才人难堪?皇上最近对姐姐本就有些疏远。若是皇上知道了,并没有好处呀,姐姐。”

容妃心中烦乱,眉毛紧紧的蹙在了一起,一边走一边道:“皇上也真是,起初一个禧婕妤,现在又来了一个宁才人。咱们的皇上可真是多情呀!”

颖昭仪瞧了瞧四周:“姐姐小心隔墙有耳,这种话咱们回宫说便好。”

容妃也是气过头了,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颖昭仪美眸轻扬,浅浅一笑:“姐姐你是四妃之一,皇上唯一的子嗣也是你所出。你何必为了些小事去与她们计较,不值当。你现在首要做的就是将大皇子好好养着,有了大皇子讨皇上的欢心,你还用愁来日吗?”

容妃听着脸色渐渐有些缓和,的确,自己现在唯一的骄傲就是有个皇子傍身。这一点哪怕是比自己受宠的庄妃也是不能比拟的。

她勾了勾嘴角,含笑着看着颖昭仪:“还是妹妹说的对,姐姐倒是有些糊涂了。”

颖昭仪摇摇头,嘴角泛起一层层的涟漪,在她恬静的脸上更显得温柔。“妹妹不过是旁观者清罢了,以后大皇子成了器,还希望姐姐能关照妹妹一二。”

容妃眉目间染上一些得意,扬了扬下巴:“这是自然。”

她抬手轻轻抚了抚鬓边的鎏金点翠如意步摇:“本宫该回宫了,还要回宫看着佑儿学写字。”

颖昭仪福身道:“是,恭送姐姐。”

看着容妃走远后,颖昭仪身边的宫女双儿道:“亏容妃都跟在皇上身边七年了,还不如娘娘你稳重,懂皇上的心思。”

这就是同人不同命,双儿觉得自家娘娘除了容貌比容妃庄妃只差了那么一点。可娘娘无论性情还是才情都比她们好。可是却不得皇上恩宠。

颖昭仪脸上依旧是明朗温柔的样子,淡淡笑道:“可她有福气,有大皇子在身边。哪怕做事过分一些,皇上看在大皇子面上对她都会多一些宽容。”

双儿扶着颖昭仪微微叹息:“也是,容妃娘娘如此对禧婕妤,宁才人,皇上也未惩罚她。奴婢真是替娘娘感到不值,娘娘你那样好,皇上却看不见。”

颖昭仪轻笑一声:“看得见看不见又如何?方才容妃有句话说错了。她说皇上多情?”她似乎是听到很好的笑话一般。

驻足摘过身旁洁白的栀子花,一朵朵花瓣簇拥在一起,围着花蕊。就好像这宫中的女人一般。

她抚摸着花瓣低低道道:“可本宫怎么觉得皇上是无情呢?皇上看似对皇后尊重有加,那是因为皇后的位置以及皇后要替他打理六宫。皇上对庄妃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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