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微瑕罗泽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未来团宠,会点读心术怎么了?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御坂赚大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了芳华园,白微瑕就没那一副要死不活,咳得似乎肺都要出来的样子,她精神头不错,叫春桃去厨房再端碗粥来。春桃回来,就见到春江委屈巴巴地在白微瑕面前站着。“姑娘,奴婢的绣工如何比得过您?您看,奴婢手笨,都被针戳了好几个血洞。还是您来绣吧!”才不出半日,春江就受不了绣护膝的活,跑过来哭了。看到春江展示自己受伤的双手,春桃忍了忍,走进去把粥往旁边一搁,骂了一句:“姑娘手上的血洞难道就比你少么?矫情!”“春桃你怎么说话的?”春江脸通红,“姑娘,您看春桃,她还骂我!”白微瑕无心与春江纠缠,压着嘴角咳嗽了一声道:“你不想绣,是打算让我拖着这副病体来绣?既然你不愿意做这活,春桃,你去府上随便挑个婢子替她……”春桃还没应,春江的脸就霎时白了,“姑、姑...
《我未来团宠,会点读心术怎么了?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回了芳华园,白微瑕就没那一副要死不活,咳得似乎肺都要出来的样子,她精神头不错,叫春桃去厨房再端碗粥来。
春桃回来,就见到春江委屈巴巴地在白微瑕面前站着。
“姑娘,奴婢的绣工如何比得过您?您看,奴婢手笨,都被针戳了好几个血洞。还是您来绣吧!”
才不出半日,春江就受不了绣护膝的活,跑过来哭了。
看到春江展示自己受伤的双手,春桃忍了忍,走进去把粥往旁边一搁,骂了一句:“姑娘手上的血洞难道就比你少么?矫情!”
“春桃你怎么说话的?”春江脸通红,“姑娘,您看春桃,她还骂我!”
白微瑕无心与春江纠缠,压着嘴角咳嗽了一声道:“你不想绣,是打算让我拖着这副病体来绣?既然你不愿意做这活,春桃,你去府上随便挑个婢子替她……”
春桃还没应,春江的脸就霎时白了,“姑、姑娘,奴婢愿意绣的,奴婢这就去绣……”
似乎生怕白微瑕再说出接下的话,她忙缩起手,逃似的跑了。
春桃见状,埋怨道:“这春江也太不懂事了。”
白微瑕笑了笑,又岂止是不懂事?
前世这春江干的事可比现在恶劣多了。
秋雨寒得很,凉丝丝的风透过木窗吹进来,身上的伤口跟有蚂蚁爬似的,白微瑕懒懒地倚在床头,精神不是很好。
春桃担忧道:“姑娘,您还在为荣春堂的事……”
“春桃。”白微瑕打断她。
“姑娘有何吩咐?”
“今年这秋雨真是不停得下,我这身上的伤啊总觉得难受,春桃啊,你觉得这个时候我该如何?”
春桃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白微瑕的意思,连忙道:“姑娘稍等,我现在就去请大夫过来。”
……
约莫晚膳时分,荣春堂内杨氏喝完一碗参汤,拿着帕子擦了擦嘴角。
“老爷呢,什么时候回来?”
李嬷嬷收拾空碗,顺嘴回答道:“刚传了消息,在外面与同僚用晚膳,得晚点才回来。”
“日日都这么晚。”杨氏皱了皱眉,“莫不是外面温柔乡醉人,都不愿意回来了?”
李嬷嬷赔笑道:“夫人实在多虑了,老爷如今正在上升之期,自当是应酬不绝,岂会做出贪恋美色之举?”
杨氏冷笑了一声,“他什么应酬。”
李嬷嬷不敢再顺着说,又赶忙倒了杯茶道:“夫人,芳华园那边好像出事了。”
“什么事?”
杨氏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问道。
李嬷嬷舒了口气,连忙说道:“好像大姑娘旧伤复发,大夫一直在芳华园那边,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一直没出来?”
“现在还在芳华园。”
杨氏微微皱眉:“这么严重么?”
李嬷嬷摇了摇头,“不太清楚。”
“等结束了,把大夫带过来。”杨氏淡然吩咐了一句。
“是。”
大概半个时辰,李嬷嬷将大夫带了过来。
大夫行礼道:“见过夫人。”
“无需多礼。”杨氏道,“你刚从芳华园过来,可见过大姑娘了?她身体有何不适也不肯告知父母,她的身体无大碍吧?”
她作出一副极为关切的模样,似乎多疼爱白微瑕似的。
“哎……”大夫捻了捻胡须,“大姑娘之恙,颇不乐观。近日秋雨潺潺,鞭伤处生疮流脓,实属不易。今日又强行下地,伤口被牵动,以致恶化。老朽已开药方,她这几日必须安心静养。否则,若再有闪失,后果不堪设想。”
杨氏想起还是自己让白微瑕下地,脸色不佳:“真有如此严重?”
大夫点头:“老朽还能骗夫人不成?”
大夫都这么说了,看来是不会有假。
李嬷嬷将大夫送走,回来就看到杨氏一脸阴沉地坐在那,她忙上去道:“夫人,没准就是那老登故意夸大,其实大姑娘情况不严重。”
“真是个灾星,偏偏这个时候她伤口恶化,存心给我添堵呢!”杨氏揉了揉眉心,一脸的厌烦。
白微瑕这病秧子,要是再替罪一次,怕是真要死了。
但是白微瑕不上,还有谁能上?
杨氏心里烦躁得很。
而此时芳华园,白微瑕全然无大夫说得那么严重,只是懒散地依靠在床榻,春桃正好端药进来。
“姑娘,喝药吧,大夫说对您伤口大有裨益。”
白微瑕随手拿过一饮而尽。
拿过帕子擦了擦嘴角,她才问道:“荣春堂是不是把人请过去了?”
“姑娘料事如神,大夫的确请过去了,幸好您拿钱封了大夫的口,不然就露馅了。”春桃脸上欢喜,“这下夫人,肯定是打不了让姑娘替罪的主意了。”
白微瑕喝过药,感觉嘴里泛苦,拿过旁边的蜜饯放进嘴里。
结果运气不好,这蜜饯涩得很,她一下吐出来。
蜜饯躺在地上,泛着黄霜。
春桃脸色一变:“这些刁奴,竟然以次充好,到底有没有把姑娘放在眼里?”
“别说了。”白微瑕淡然道,“有样学样罢了。”
听到白微瑕的话,春桃仿佛想到了什么,眼圈一红,眼泪都快要掉下来。
白微瑕却不是很在意,吩咐了一句:“这几日你记得用白家的名义去抓药。”
春桃一愣,“姑娘,我们白家库房还有药材,为何要出去抓药?”
“让你去就去。”
膝盖磕在地面,白微瑕感觉到生疼,听到白琅珏的话,她都止不住的想笑。
无事白微瑕,有事阿姐。
这声阿姐,他叫的不恶心么?
反正她听的是够恶心了,不如干脆就晕在这,也好过受这样的罪。
白琅珏说的时候,还掐了掐白微瑕的手心,逼她说点什么,然而她全当没感觉,直愣愣的跪在那。
这个蠢货,白琅珏气死,但好歹她没说话反驳。果然只要涉及到白家的事情,白微瑕还会像以前一样。
长公主上下扫了一眼,心里也有了思忖。
显然以白家目前在京城的地位,她虽然是长公主,但是现在和白家硬碰硬并不是明智的选择。
白琅珏的态度也算可以,给了长公主台阶,她顺势而下:“念在这件事上你们白家主动请罪,本宫可以轻饶。但是给本宫记住了,从此以后你们白家最好夹着尾巴做人。”
“长公主说得是。”白琅珏摆足架势。
长公主回头指着他身旁的白微瑕,吩咐下人:
“来人,拖下去押送大理寺,告诉大理寺卿,我儿受了多少的苦,本宫要她十倍承之!”
白琅珏听到这声,心里松了口气。
一切总算尘埃落定……
白微瑕被粗暴地拽起,苍白的脸颊突然多了一抹嫣红,在下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突然猛烈地咳嗽起来,暗红的血一口一口地呕出来。
下人胸前都被溅红,白微瑕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身子轰然砸在地上,下人都来不及抓住她。
她就这么毫无征兆地晕了过去,就在白琅珏的旁边,看到她的脸色,他顿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殿下……她……她好像晕死过去了。”
下人顶着胸前的血迹不知所措。
白微瑕一身素衣静静地躺在那,唇边、脖颈、衣襟都被她的血染出朵朵红花。
长公主皱起眉头,从来没设想过事态会这么发展。
而奇怪的事情发展,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
人突然咳血晕了,该不会是要死了吧,这如果死在长公主府上,也太晦气了吧?
“这怎么回事?”长公主扭头质问白琅珏。
白琅珏也是两眼抓瞎,没想到白微瑕居然在这个关键时刻掉了链子,咬牙道:“阿姐的老毛病了,不耽误送大理寺。”
然而长公主却抓住点:“老毛病了?本宫上次在宴会上见她,她还没有咳血的毛病!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们白家又在搞什么鬼?!”
“长公主冤枉啊……您忘了吗,上次您鞭刑阿姐,阿姐就落了病根,所以才会怀恨在心做出这样的事情。”白琅珏睁眼说瞎话。
然而长公主却没有那么好糊弄,冷笑一声:“你这么说倒是提醒本宫了,她都咳成了这幅鬼样子,一个病秧子,哪来的力气跑去推人?”
“这……”白琅珏一时失语,他光顾着逼白微瑕来替罪,却忘了最关键的点。
那就是以白微瑕的身体状况来看,她推人这个事实好像根本无法成立。
长公主见他反应,就知道事情有鬼,立刻吩咐下人:“派人去查,这大姑娘的病是怎么回事!”
“长公主,您何必大动干戈,您若是不信,可以直接叫府上的大夫来为她诊治。”白琅珏下意识想要阻止长公主去调查。
他隐约觉得,如果真让长公主去调查了,这一切就完了。
长公主瞥了他一眼,冷笑道:“不用你提醒,本宫当然知道。这人要诊治,事情也要查!来人,把大夫喊过来,好好看看你们白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白琅珏脸白如纸,完全没想到自己的话反而起到了反效果。
很快大夫就被婢女带来。
长公主指着地上的白微瑕:“诊她,仔细点,然后告诉本宫她究竟为何咳血晕倒。”
“是。”
大夫叫下人将昏迷的白微瑕扶正,然后进行了一系列的望闻切的动作后,又让下人将白微瑕安置好,才起身向长公主行礼。
“如何?”
“回禀长公主,这位姑娘气血亏损,应是曾经受过重伤,导致她心肺受损,故而咳血晕倒。”
“那她这个情况,可以出门吗?”
“必须静养,不能随意走动,不然病情唯恐加重。”
大夫浑然不知现在的情势,长公主问什么,他就答什么。
然而白琅珏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长公主听完大夫的话,回头看向白琅珏:“你有什么想解释的么?”
白琅珏喉咙发紧,心里把白微瑕骂了千百遍,却也只能苍白的解释:“我好像记错了,其实前些日子阿姐的身体就好多了。但她肇事逃逸后,得知长公主您一直在搜捕凶手,忧思成疾导致旧伤复发,这咳血的毛病就来了……”
长公主看向大夫,大夫道:“倒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而就在这时,外面派去查探的人终于回来,带来了这两日白微瑕在外抓药的方子。
白琅珏激动道:“您瞧长公主,我没有骗你,事发当天她的确突然旧伤复发!”
长公主皱眉,难不成白琅珏说的都是真的?
然而大夫仔细看过,沉思一会说道:“不对,这药只是寻常用来添补气血的补药,药性温和并无什么异常,若是旧伤复发,不该这样用药。”
“什么?”
白琅珏脸色大变,“我明明记得她那天晚上就是旧伤复发了,我没有说谎!”
面对白琅珏的狡辩,长公主嗤笑一声,“好大的胆子,都欺骗到本宫的头上了,你们白家是觉得本宫很蠢么……”
“不……不是……长公主,您听我解释……”面对长公主那如刀般的目光,白琅珏差点想给她磕头。
耐心已经被彻底磨没,长公主恶声道:“到底是谁害了我儿!”
白琅珏腿一哆嗦跪在地上,就在这时,堂外婢女声音传来:“殿下,您吩咐寻找的目击者找到了,现在就在府外,可要提见?”
目击者?
这三个字瞬间点燃了白琅珏的希望,刚刚这一串的事情都让他忘了还留了后手!
就是担心到时候长公主可能不信,所以他早就提前买通了人假装目击者,到时候指认白微瑕!
目击者出现,给一边倒的形势带来了一点转机,长公主的心思顿时放到这个目击者身上来:“带进来。”
白琅珏拍拍身上的灰站起来,已然认为优势在他。
婢女很快将一个小厮打扮的男人带进来。
堂内已经收拾过了,长公主在主位坐下,没有她的发话,白琅珏都不敢坐,只能站在一旁,恰好他的位置就在白微瑕身边。
趁着没人注意,白琅珏为了泄愤踢了她一脚。
白微瑕身上的衣服立刻多了一只脚印,这些都无人看到,因为他们的目光已经集中在了进来的小厮。
小厮在堂内哆嗦跪下。
“看你这打扮像是小厮,难不成你是在首饰铺做活的?那你应该目击了嘉敏郡主当时是被谁推下二楼,你可有什么印象?”白琅珏刚刚还在担惊受怕,现在就俨然越俎代庖,替长公主先发言。
长公主皱眉瞥了他一眼,竟也没有说白琅珏一句。
小厮两条大腿直摇晃,磕磕绊绊好久才说道:“我是小厮,但我不是首饰铺做活的,我对面茶楼的,当时正好看到两位姑娘在首饰铺二楼争执,一黄一粉,我当时没注意她们在争论什么,等我收拾好桌子的时候……我就看到……那个穿粉衣的姑娘,把黄衣姑娘推下去了。”
一开始白琅珏还以为稳操胜券,然而在听到小厮的话后,他的脸色瞬间苍白下来,比刚刚还要难看呢。
长公主显然比较喜悦,看来是找对人了,她给一边的婢女使了个眼色,昏迷的白微瑕顿时被拖了过来。
她那张脸怼到小厮的跟前,长公主问道:“你看看,当时那个穿粉色衣服的姑娘,是长这副模样么?”
白琅珏连忙站起来想要阻止,然而长公主一偏头,旁边的家丁顿时上来将他按倒在地。
白琅珏意识到事情坏了,拼命地想要挣脱出来。
那小厮瑟瑟发抖地瞟了一眼白微瑕的脸,白琅珏还想说话就又被家丁直接捂上嘴。
“不……不长这样……那个姑娘跟她有点像,但是年纪要比她年轻个几岁。”
“你确定有点像,然后比她年轻?”
长公主说话的时候,眼睛已经彻底眯了起来。
小厮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话会带来什么后果,干脆地点头。
“带走,等会送到大理寺。”
小厮一脸茫然,吓得脸都白了,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然而长公主已经无心跟小厮多说,而是扭头走到白琅珏的跟前,示意家丁松开他。
“长公主冤枉啊,这个人肯定是收钱故意污蔑……”
啪——
不等白琅珏把话说完,长公主利落地一巴掌甩过去,白琅珏不敌膝盖一弯磕在地上,疼的他面容扭曲。
长公主脸色冰冷,看向白琅珏的表情已经如同看死人,“你们白家是觉得本宫戏耍起来很好玩么?”
“不……”
啪啪!
白琅珏又挨了两巴掌,嘴角都渗出了血丝,人都打懵了。
“好、好得很,枉本宫自诩聪明一世,竟然差点被你这个小畜生蒙蔽了!此仇不报,难泄我心头之恨!”
三个巴掌打的白琅珏眼冒金星、涕泗横流,只能苦苦求饶:“长公主饶命……我知道错了,我下次不敢了……”
“你还想有下次?”
说完,长公主又狠狠一巴掌甩过去,好好的少年脸直接被打偏去,眼前一黑直接晕了。
晕倒之前,可能白琅珏都想不明白,为何明明自己已经买通了小厮,他还会反水?
长公主将他甩到地上,冷冷吩咐:“把他押送大理寺,然后派人去白家,给本宫把白琼瑶那个小贱人一并抓到大理寺去!”
“是。”
不过有人提出了疑问,指着旁边还昏迷的白微瑕:“殿下,那这个人怎么办?”
长公主低头一看,脸上的冷笑也没有变化:“一并扭送大理寺,敢来替罪,那就一起付出代价吧。”
白琅珏和白微瑕一前一后被家丁架出去拖上马车。
没过一会,马车行驶起来。
车子里就白微瑕和白琅珏两个人,家丁搬人的动作粗暴,两个人身体被他们直接堆叠在一块。
这会本来晕倒的白微瑕,却突然睁开了眼睛爬了起来,都不愿意和白琅珏多接触一会,躲到了马车的一角。
对,不错。
其实白微瑕压根就没晕,当时她把舌尖咬破装出咳血的假象再顺势一倒,事情就成了,顺理成章祸水东引。
前面大堂的那一出戏她虽然没看,但却听完了全程,白琅珏被长公主啪啪几巴掌直接打晕的声音当然没有错过。
她不禁的冷笑,这个时候也没忘记报复白琅珏踢自己的一脚,在他身上踩了好几个脚印。
舌尖还有点痛,说话都有点不太利索:“白琅珏,你这个蠢货,这次你要害死白琼瑶和白家咯。”
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白微瑕真的是打心底的开心。
“你说得也是,你去叫琅珏过来。”
现在是死马当作活马医。
李嬷嬷的动作很迅速,在屋子里传出白琼瑶几次尖叫声后,白琅珏就到了。
啪得一声,一个黑影砸在木窗上,白琼瑶的哭声响彻在屋子,杨氏站在外面心都揪起来了。
来的路上他就听李嬷嬷说了来龙去脉,但没想到事情竟然会这么严重。
杨氏道:“你妹妹现在躲在屋子里,谁都不准靠近。她平日里跟你最好,你进去劝劝。”
安抚白琼瑶,白琅珏当然义不容辞。
他也担心白琼瑶的状况立刻点头:“我现在进去。”
杨氏嘱咐道:“你妹妹情绪激动将首饰都摔了,里头现在到处是扎人的碎片,你可要注意点别受伤了。”
说起这个白琅珏就有话想说了,“娘你偏心,琼瑶可以随便买自己喜欢的东西,我想出去跟朋友喝酒听曲,你都不让!”
杨氏嗔怪道:“哎,你这孩子,这时候还关心这个,到底是花天酒地重要,还是你妹妹重要?”
“我不管,反正娘不答应我就不进去了。”
杨氏无奈道:“好好好,只要你能哄好你妹妹,你就去库房随意支钱,想做什么都随你!”
有杨氏这句话,白琅珏终于心里平衡,返头进入白琼瑶的闺房。
黄昏的时候,也仍然没有人会过来给白微瑕送吃的,馒头还剩半个,垫一下肚子没问题,但是明天的话可能就……
饿肚子的事先不管,白微瑕注意到,祠堂外似乎白家动静不小,她从祠堂内的窗户看过去。
发现人都是往白琼瑶院子方向去的。
也不知道她在这祠堂里禁闭的时候,外面白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而且今日,杨氏甚至还派人来专门逼她重新抄写佛经,说字迹难看,她觉得有点好笑。
她的目光落在另外一旁那几乎不堪入目的功课上,一个个如同狗刨的字张牙舞爪地躺在纸上,多看一眼她都觉得眼睛受到了侮辱。
若是字迹出自白琅珏之手,杨氏还说得出这样的话么?
反正不管她写什么,杨氏就是想挑刺而已,字迹美丑并不重要。
约莫太阳下山的时候,让白微瑕想不到的是,春桃竟然来了。
她看到摆在那的功课就是眼泪汪汪地止不住。
“姑娘……您在禁闭,怎么夫人还把琅珏少爷的功课送过来?这里如此昏暗,眼睛都要看坏了去!”春桃一边给白微瑕递吃食,一边抹泪哭,“而且姑娘不是说了,不看功课了么,夫人怎么还强逼……”
“没事,我也没看。”白微瑕淡然道。
春桃惊愕了一瞬,随后又了然道:“真是的,奴婢现在对姑娘的行为都要见怪不怪了。”
白微瑕笑了笑,“你以后要赶紧习惯。”
姑娘都向前出发了,她这个做奴婢的怎么还能留在原地,拿手胡乱擦了擦眼泪。
“姑娘您快吃吧,这是奴婢特意从厨房拿的,都是姑娘爱吃的,吃完了奴婢好赶紧拿出去,门外盯梢的只给了奴婢半个时辰的时间。”
“好。”
等吃了个差不多,春桃收拾碗筷的时候,时间还剩了一点,白微瑕便问道:“今日我看到祠堂外不少人朝着白琼瑶那里去,你知道是出了什么事么?”
春桃立刻将了解的事情告诉给了白微瑕。
完了还评价了一句:“姑娘,就照二姑娘这败家的样子,白家哪里受得住她这么花?”
白微瑕十分同意:“的确是受不住。”
杨氏很快出去,见到了那些气势汹汹来要钱的人。
被她吩咐去找白琅珏的李嬷嬷被堵在那走也走不得,她怒不可遏地上前:“你们这群刁民,给我放手,这里是丞相府,谁准你们在这里撒野的?”
李嬷嬷回头看向杨氏,“夫人!他们说不给钱,就不让老奴走!”
围堵李嬷嬷的商户听到李嬷嬷的话,似是很不屑,中间有一人走出来道:“我们就是过来拿钱的,哪怕你们是丞相府,是做官的,但是也不能干吃霸王餐的事吧?”
“是啊是啊,给钱!”
一声就如同石头砸进湖水,卷起千层浪。
“快给钱!”
“给钱!”
“钱!”
声音回荡在院子中,杨氏面对这样的情景,那保养极好的面皮都维持不了平日里的素养,想要立刻喊人将这些人的嘴都缝上。
但是她也清楚,现在这个情况绝对不能再继续刺激他们。
她忍了忍,尽量平静地道:“只是现在账面上出了点事情,并不是不给钱。我们白家好歹也是大户人家,怎么可能会缺了你们的银子?”
“那钱呢?”
“说得这么好听,结果堂堂丞相府,库房都支不出一两银子来,我们怎么相信你?”
杨氏:“……”
她逼自己继续忍下去。
指着被围堵的李嬷嬷:“你们先放她走,她就是去给你们拿钱的。你们要是继续堵着她,耽误的是你们自己拿钱的功夫。”
“……”
听到杨氏的话,这些人也没有全信。
有人问:“万一拿不回钱呢?”
杨氏保证:“肯定能拿回钱,我一个丞相府夫人,难道有必要骗你们这些人么?”
“是是是,我们是刁民。但你给不出钱的话,甭管你是什么丞相府夫人还是什么皇亲国戚,我们就赖在这不走了!”
“对,赖在这不走了!”
杨氏忍了忍,道:“你们放心,不会缺了你们的钱。”
话说到这个份上,这些商户才终于让开路,差点以为要一直被堵在这里的李嬷嬷庆幸不已。
杨氏道:“快点找到琅珏,赶紧把他带回来。”
李嬷嬷点头行礼,然后匆匆离开。
看到李嬷嬷离开的背影,杨氏稍微松了口气,只要能把白琅珏找回来,应该就能解决目前的危机。
她心里只盼李嬷嬷能快点找到白琅珏。
不然等到事情传到老爷耳朵里,自己真的就是吃不了兜着走,杨氏都不敢想这个场景,浑身打了个冷战。
然后看到面前的这些商户,她更是心烦意乱。
这些商户固执得不行,杨氏本来想让他们离开,别堵在院子前,但是这些人像是怕他们跑了一样,直接坐下来。
一伙人把院子口堵得水泄不通。
她怎么说,这些人连屁股都不挪一下。
“这些刁民,等事情解决了,回头我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杨氏气急败坏地坐在屋子里,毫无修养地拿杯子拼命地撞击桌面。
白琼瑶轻声道:“娘您别生气了。”
杨氏回头看向白琼瑶,挤出一个笑容:“没事,娘就是说几句,外面挤了那么多人,你还害怕吧?等你哥回来就解决了。”
“嗯……”
然后屋子里又诡异地沉默下去。
杨氏心烦意乱也不想说话,白琼瑶也不敢打扰她。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这古怪的气氛终于被打破,外面好像传来了一点动静,杨氏问:“琼瑶你有没有听到什么?”
虽然闺房的门已经被关上,但仍然有细碎声音透过门缝钻进来。
杨氏年纪大了听不太清,不过白琼瑶仔细分辨了一番,才说道:“娘……好像是外面在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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