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乔茵的病房的。
只记得很吵,什么话都听不清,双耳发鸣。
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手上扎着输液管,家庭医生安姐惊喜地看着我。
“醒啦?”
我没感觉到疼,皱着眉头抬手,“我怎么了?
为什么要输液?”
安姐双手抱胸,“你刚才晕倒了,低血糖加上气急攻心,输了一瓶葡萄糖。”
“她死了吗?”
6安姐叹了口气,“江某及时赶到了,脖子被掐紫了,一些皮外伤。”
真可惜,当时应该再用力些的。
“姐,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平静下来,反而不生气了,心里只剩一片死寂。
第一次发现江镜明出轨,是三年前。
我在他衬衣里发现一根黑色长发。
我早就剪了齐肩的短发,他身边又没有女下属。
我平静地将长发缠上自己的手指,笑着问他,“镜明,你喜欢我长发短发?”
他眼神一下子就亮了,“浅吟,你想继续留长发吗?
不过你怎么样我都喜欢。”
我们初见时,我留的便是及腰的长发,柔顺黑密。
可干我们这行的,大家最会见人下菜碟,我的位置不能是柔弱的小姑娘,便剪了短发。
那晚我失眠了。
让手下去查他身边的女人,我坐在阳台上烟灰缸里的烟把儿堆成了小山。
看着太阳从天边一点点升起。
照片传回时,我直接将照片砸到了江镜明脸上。
我接受不了他的背叛,情绪濒临崩溃,把家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
我不懂,为什么啊?
为什么可以为了我去死,可以不要所有财产的人,却会忍不住出轨。
他跪在书房的碎瓷片上,哭着扇自己巴掌,抱着我的腿求我不要走。
“浅吟,我错了,我一时鬼迷心窍,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你打我,怎么打我都可以,只要你能解气。”
“对不起,浅吟,我也有欲望,我喝多了。”
“离开你我会死的,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要是再犯,你一枪崩我!”
年少的爱意和经历总是更刻骨铭心。
看着他脆弱的样子,我竟然原谅他了。
我安慰自己,也许他只是太累了,才一时开了小差。
我们的关系又恢复如初。
我也再没有提过这件事。
只是男人出轨,怎么会只有一次呢?
半年后,他在酒局上帮一个小姑娘解围,之后又给女生安排到了公司做前台。
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