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露文学网 > 现代都市 > 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畅销巨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水立青”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云歌白鹤明,小说中具体讲述了:我一个医学博士,居然穿成了一个反派农家恶婆婆!原主把恶毒、偏心、吝啬、重男厌女等要素全部集于一身!开局一座破茅屋,大儿子妈宝,二儿子怀恨在心,三儿子是有才无德的白眼狼,四儿子更是赌棍一个。小孙女饿的只剩骨头,哭着求我给她亲娘看病。隔壁邻居家,还有个手握气运系统的原女主虎视眈眈,就等着把他们一家包圆团灭了涨经验。笑死,你有你的金手指,我也有我的寒窗苦读二十年,学中医的女人绝不认输!于是我山里挖药,悬针看病,调教儿子儿媳,培养孙子孙女,日子是越活越红火。可谁来告诉我,我那个前男友怎么也跟着穿越了,还穿成了...
主角:云歌白鹤明 更新:2025-03-31 07: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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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歌白鹤明的现代都市小说《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畅销巨著》,由网络作家“水立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水立青”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云歌白鹤明,小说中具体讲述了:我一个医学博士,居然穿成了一个反派农家恶婆婆!原主把恶毒、偏心、吝啬、重男厌女等要素全部集于一身!开局一座破茅屋,大儿子妈宝,二儿子怀恨在心,三儿子是有才无德的白眼狼,四儿子更是赌棍一个。小孙女饿的只剩骨头,哭着求我给她亲娘看病。隔壁邻居家,还有个手握气运系统的原女主虎视眈眈,就等着把他们一家包圆团灭了涨经验。笑死,你有你的金手指,我也有我的寒窗苦读二十年,学中医的女人绝不认输!于是我山里挖药,悬针看病,调教儿子儿媳,培养孙子孙女,日子是越活越红火。可谁来告诉我,我那个前男友怎么也跟着穿越了,还穿成了...
白鹤明向对他印象不错的老秀才请教了不少院试经验,正在闭目整理;谦海蔫蔫地垂着头,他刚才被先生罚了一堆课业,回去娘肯定要盯着他全部写完;谦湖想到自己再有两日就要去服徭役了,心中也是忐忑不安。
一行人回到大青石村,谦山把粮食扛进库房,再把驴和板车放回原位。
三个小孙子孙女全部围上来,云歌把糖画分给他们,霄英属鸡,霄茂和纯宜属猪,糖画分别画了他们的生肖,三个孩子拿在手里爱的不行,连舔一下都舍不得。
“奶奶,你先尝一口。”纯宜举着糖垫起脚。
云歌笑着蹲下,舔了一下小猪的耳朵,糖画是用麦芽糖熬成的糖稀做的,有一种古朴的甜味,很好吃。
“纯宜乖,奶奶尝一口就行了,你拿去吃吧,小心别掉在地上弄脏了。”
纯宜又举着糖去找娘,蒋桂花已经怀胎九个月了,这一胎屡次动了胎气,怀的不稳,云歌索性叫她别干活了,平日没事多躺在床上休息。
“娘,你和肚子里的宝宝一起吃糖。”谦川正好从门里进来,纯宜转头叫道,“爹爹也吃。”
蒋桂花和谦川都象征性地尝了一下糖画,让纯宜出去玩儿了。
谦川坐在床边,摸了摸蒋桂花的肚子,“娘今日出去买了一石白米。”
“白米?”蒋桂花难以置信。
“娘这些日子采的药材全卖出去了,但不知道值多少钱,咱家的家底有多少我现在彻底看不透了。”
老二两口子是这个家里心最细的,这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环境造成的,本就是家里最不受宠最吃亏的,再不心细多想点,日子更没法过了。
蒋桂花低头捧着肚子,“娘说这胎无论是儿是女她都不会偏心,咱们的好日子要来了吗?”
谦川不敢保证,虽然这几日娘变化很大,但之前十几年根深蒂固的印象一时半会无法改变。
“无论如何,我感觉咱们家的天要变了,最近我们要机灵一些,紧跟着爹和娘,不能被落下。”
……
爹娘买了一石白米这件事震惊了家中所有人,几个儿子儿媳抓心挠肝地想知道卖药材到底赚了多少钱,可惜云歌把钱袋子守得紧紧的,谁都不透底。
反而让他们更加孝顺和听话了。
今天谦川用鱼笼在小溪里捕了十几条指头长的小鱼,晚上云歌让吴珍娘蒸了一锅白米饭,把小鱼拿盐处理干净后用油干煎了,又做了个韭菜炒鸡蛋,煮了一盆野菜汤。
闲时吃稀,忙时吃干,原本家里干饭只有农忙时才能吃一两顿,平时是见不到的,晶莹清香的白米饭一上桌,所有人都下意识咽起口水。
就连云歌这个在现代吃惯了白米饭的人,因为最近一直吃黑面和粥,也馋得就着菜吃了一大碗。
谦湖回家后主动请缨,监督弟弟谦海写先生罚的课业,终于赶在天彻底黑之前完成,正想去找娘求夸奖,就被出现在东屋的白鹤明叫了出去。
谦湖有些紧张,“爹,您叫我有什么事?”
“再有两日你就要去服徭役了,出发之前,我教你一些事。”
白鹤明淡淡看着这个便宜儿子,“这次徭役大青石村的人去的是隔壁县,要疏通六里的河道,还要挖一条三里以上的长渠,不出意外需要一个多月。”
“你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年纪小力气轻,在家里几乎没有干过活,想过这一个多月自己要怎么过吗?”
谦海被说的一无是处,难堪又委屈地垂下头,心里确实不知道这次徭役该怎么度过。
他在一瞬间想向爹娘求情,让家里其他人去,但很快脑子就清醒了,他知道爹娘不会答应的,就像娘说的那样,都是一家人,凭什么别人能去他不能去。"
白锦思当然不愿意,“妙儿,我从来没洗过衣服,你看我的手哪是能洗衣服的,水这么凉,手都洗糙了。你就帮帮我吧,你可是我最好的——”
砰的一声,妙儿突然把手里的棒槌扔进自己的桶里。
她站起来,红着眼睛对白锦思说,“你一直说我是你最好的朋友,我也记你陪着我、安慰我的情,但自我们认识到现在,一直是我帮你干活,我给你东西,你从没有真的帮过我一次。”
“白锦思,难道这就是朋友吗?!”
妙儿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她拎起自己的木桶,闷头跑走了。
不远处的树后面,白鹤明看向云歌,“这下放心了?”
云歌嗯了一声,妙儿虽然心眼实,但并不痴傻,这样的人是要用真心换真心的,她很容易信任你,但你若辜负了这份信任,就再也得不到了。
“妙儿不会再信任白锦思了,至少咱家不会因为得罪郡王被抄家流放了。”
白鹤明说,“可惜妙儿的生父现在还被幽禁在西南,不然我们把妙儿送回去就能解决很多问题了。”
云歌也没办法,原书是围绕女主展开的,权谋和政斗全部一笔带过,让云歌说妙儿的生父是因为什么被幽禁,又因为什么东山再起,云歌全说不上来,没办法提早干预,只能等剧情自然发展。
白鹤明摸着胡子,他还不太习惯古代的造型,“我们不要给妙儿太多优待,一碗水端平就好,不然反而引人怀疑。”
云歌说,“这我当然知道,偏心的后果原书里写得清清楚楚,妙儿现在是这个家的一份子,别人有的她会有,别人没有的我不会特意多给。不然不等妙儿认亲,家里先乱了。”
白鹤明和云歌并肩走回村里,小路两边的人看着他们,在背后窃窃私语。
“云氏怎么进山还要让自家男人陪着?”
“都当奶奶的人了,亲亲热热走在一块儿,也不嫌害臊!”
“她进山大半天了,就采了一篓半的杂草?”
云歌猛地回头,嚼舌根的人全部噤声,补衣服的补衣服,纺线的纺线,实在找不到事干,就抬头看天。云歌笑呵呵,没胆子就别在背后说小话啊。
“爷爷,奶奶,你们回来啦!”
两个孙子霄英和霄茂跑出来迎接,这次纯宜也跟着,头顶两条小辫子随着跑步一晃一晃。
云歌摸了摸纯宜的头,霄茂赶快凑过来,把脑袋往云歌手心里蹭,云歌摸完他之后去看霄英,五岁的霄英有兄长的架子,站在原地没有动,但眼睛一直在瞥和奶奶凑的近的弟弟妹妹。
云歌失笑,把小大人霄英抓过来,摸头揉脸一条龙服务,直到他脸红的跟桃子似的才撒手。
“今天家里怎么样,给奶奶说说你们都做了什么呀?”云歌学着上辈子幼师专业的朋友捏起嗓子。
霄英摆正脸色,认真汇报,“今天我挖了一篮子荠菜,还挖了一把青蒿。”
霄茂也学着哥哥说话,“今天我帮娘烧火了,娘夸我的火烧的旺。”
纯宜小声接上说,“纯宜今天喂了鸡,捡了鸡蛋,还按奶奶教的给娘按了穴位。”
“我的孙子孙女怎么这么能干呢,奶奶在山上挖了笋,回去给你们用鸡油炒着吃,再做一个荠菜蛋花汤。”
听见晚饭有鸡油有蛋,努力保持稳重形象的霄英也高兴地欢呼起来。
云歌被孩子们围在中间笑,她对小孩子的耐心比对大人高多了,看着这几个听话懂事的小团子就觉得可爱。
原主的儿子儿媳各有各的极品之处,第三代倒是都教的不错,还没有变坏。"
谦湖从屋里出来,发现其他人都已经端着荠菜糊糊在喝了,愈发肯定自己的推测。
“娘,我的饭呢?”
云歌筷子指了下桌角盛糊糊的碗,“这儿,自己端。”
谦湖啊了一声,“那个鸡蛋摊饼……”
“你两个哥哥要下地干重活,一人带一张中午吃,你和老四读书轻松,一人带半张,其余的留在家里的人分。”
谦湖脸一下子黑了,气得又转身跑回自己屋里去了。
桌上所有人都看着云歌,云歌慢条斯理地喝了口咸口的荠菜糊糊,就了一根酸萝卜条,伸手把留给谦湖的碗放在二儿媳蒋桂花面前。
“他不吃就算了,你是双身子,多吃半碗。”
蒋桂花受宠若惊,嘴里支吾了半天,却没有推辞,端起来一口气喝完了——能多吃半碗,傻子才不要呢!
虽然疑惑娘为什么突然不疼老三了,但大家心里,其实是高兴的。
老三平日在家里那副好吃懒做、颐指气使的模样,真以为没人有意见吗?只是爹娘太偏心,他们不敢说罢了。
吃完饭,谦山把驴拉出来套上板车,他要先把三弟四弟送到镇上学堂,再去田里和二弟谦川汇合,一起干活。
昨天那场大雨怕是冲坏了不少东西,今日的活很重。
谦湖硬气了一回,连中午的鸡蛋摊饼都没装,临走的时候在门口磨蹭了半天,但云歌一直没如他所愿出来劝说。
云歌要教给谦湖两个道理。
头一个道理,一家人是要互帮互助的,他不是世界的中心,不可能永远只是别人让着他、对他付出;第二个道理,人要为自己做的决定负责,他自己不吃饭不带摊饼,那就承受饿肚子的结果。
话教人百遍难劝,事教人一遍就会,云歌不会多费口舌,多碰几次壁,谦湖会自己学着拐弯的。
男人们下地干力气活,家里留下的活也不轻。
洗碗、洗衣、喂鸡、挖野菜、割草料、捡柴火……农村就是这样,但凡是个会走路的,就得干活。
云歌等养好了些能下地的蒋桂花洗完碗,把大铁锅弄干净,准备炮制昨天采的草药。
纯宜抱着一捧和她差不多高的柴跑过来,“奶奶,我把柴垛里的细柴都挑出来了。”
霄茂自告奋勇拿起火石,“我帮奶奶点火!”
这两个小的还不能单独出门干活,五岁的长孙霄英已经能提着竹篮去外头挖野菜了。
云歌感慨农家的孩子早当家,灶膛的火点燃后,让他们出去玩,把厨房门关上,不许任何人进来打扰。
炮制药材在古代可是非常吃香的高端手艺,轻易不能被别人学去!
云歌挽起袖子,处理昨天采来的两种草药。
金银花清热化毒,用蜜炒制可以做出好喝的金银花茶,不过云歌手头没有蜂蜜这种昂贵的材料,她打算直接炒制,金银花炒过后药性会发生微妙的变化,可以和胃止呕,是很常用的平价药材。
另一种草药是艾叶,云歌打算上点手艺,做成醋艾叶炭,这个的原材料米醋家里有,不需要另外花钱。醋艾叶炭炮制后温经止血能力增强,辛散之性大减,做好后可以留一些,万一二儿媳又滑胎出血,正用得上。
云歌一边掌握火候,一边观察铁锅里草药的状态,文火慢翻。炮制药材是精细活,很考验细心和经验,手艺差一点,成色就会差不少。"
娘说过,防风通圣丸药性温和,哪怕没病的人吃了也不会感到不适,所以他只用担心药没起到作用,不用担心加重病症。
到时候随机应变,先把话说清楚……
谦湖心里有了主意,趁弯腰的时候把怀里的药瓶掏出来,假装是从包裹里翻出来的——这么贵重的东西,他一直随身携带。
主簿带着谦湖走到屋后,有两个骑着高头大马的侍卫等着,看见他们立即抓人上马,连说句话的功夫都没有。
骏马在小路上飞速奔驰,谦湖第一次骑马,视线骤然拔高,吓得他差点叫出来,他紧紧抓着侍卫的衣襟防止自己掉下去,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骑行了不到半刻钟,谦湖看到前方出现一片营帐,所有帐篷都是用熟牛皮制成的,整洁严明,非同一般。
“烦请回禀靳将军,平远县主簿带人前来献药。”
“带进来。”
谦湖竖着耳朵,听见“将军”二字后心头微微一动,可惜他对朝堂毫无了解,根本不知道这是哪位将军,更不知他为何出现在这里。
侍卫带着谦湖和主簿进入正中心的主帐,谦湖看见主帐旁边有一个十分精致的小帐篷,被侍卫团团围着,防守严密。
主帐内,主簿和谦湖进门下拜,一个三十多岁龙虎精神的男子沉声开口,“起来吧,你的药从何而来?”
主簿示意谦湖说话,谦湖定了定心神,才没有被男子的气势压到口齿不清。
“回禀将军,草民的药是家母所配制,名为防风通圣丸,主治风寒,可以缓解头疼脑热,身体酸痛,此药药性温和,即使稚童与女眷服用也无碍,但草民不通医术,不能判断对不对症。”
看到那顶小帐篷,再看这位将军本人身体康健,谦湖已经猜出他如此大费周章地找药是为了家眷。
靳将军目露精光,压得谦湖差点喘不过气,主簿更是抖如筛糠,头快埋到地下了。
“叫寸心过来。”
靳将军发话后,十几息过去,一个穿着鹅黄上衫绿罗裙的年轻丫鬟来到主帐。
“姑娘如何了?”
寸心焦急道,“老爷,姑娘还是高热不退,刚刚又吐了一次,把吃下去的汤饭全呕出来了,这会儿人都不太清醒了。”
靳将军听得忧心,妻子已逝,长子和次子又在边关,他迁任南直隶,只能带上年幼体弱的女儿,谁知旅途劳顿加南北气候变化太大,让女儿染上了风寒,偏偏在这荒地扎营的时候发作了。
现在的情况,已经等不及去找大夫的侍卫回来了,靳将军做了决定,“你拿此人的药给姑娘喂服,小心伺候。”
谦湖忙把药瓶拿出来,言简意赅地介绍了服用方法,寸心双手接过,匆匆离开主帐。
主帐内鸦雀无声,靳将军在等结果,谦湖和主簿都不能离开。饶是相信娘的医术,谦湖手心也冒出了汗,若出了什么差错,他今日怕是小命都难保。
好在一刻多钟后,寸心再次来到主帐,声音带着欣喜,“老爷,姑娘已经不呕吐了,高热也退了下去,刚刚用了些水睡着了。”
靳将军一下子站起来,声如洪钟,“好,太好了!”
谦湖松了口气,身边的主簿更是差点哭出来,上过战场统过兵的将军的威压哪里是小人物受得住的。
得知女儿好转,靳将军这才腾出注意力和主帐里的两个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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