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辞年,你要去哪?”一个面容姣好的夫人,此时却是面容扭曲,她便是祝佑希的母亲季婉柔。
而被质问的男人却是满脸不耐皱了皱眉头便要离去。
“你站住。”
可男人却是置若罔闻接着向外走去。
“砰”一个瓷瓶摔到地上四分五裂。
“你今天走了便不要再回来了。”接着便是门关住的声音,那个男人依旧是走了。
女人跌坐在地上掩面哭泣。
躲在门后的祝佑希小小的身躯也是止不住颤抖,看着哭泣的母亲却是不敢出去。因为自记事起祝佑希便知自己并不是他们期待的那个。
小的时候放学别的小朋友都有父母亲自接送,而自己只有家里的司机按时接送,在别人分享自己自己父母送的玩具,一起玩的地方时,自己却连和他们吃顿饭都得等到过年时的家宴。那也是他们相处的最平静的时候。
那时的自己只当他们太忙,不能给他们添麻烦便每次只是乖乖的跟在他们身后,直到自己十二岁那年因为发烧而没去上学,迷迷糊糊听见吵架的声音在空旷的别墅里显得刺耳。
我摸索着走出我是在楼梯的转角便看见爸爸妈妈,我眼眸一亮以为他们知道我发烧了特意回来看我,正当我准备喊时
“你以为我愿意生她啊?”
好像一瞬间周围都停滞住了,张开的嘴还未叫出声便僵在原地。
“她是你的孩子。”
“我宁愿不要这个孩子。”
“妈妈”
客厅站着的两个人不由一怔。转头看向祝佑希,但不消一刻季婉柔便收回惊愕,眼中闪过憎恶。
“佑希,你怎么在家?”祝辞年面无表情的询问。
祝佑希不由得心下一沉原来不是看自己的。
正当自己要解释时余光去看见妈妈准备走,便下意识要拉住她,但她却一甩手便把自己的手甩掉,那时的自己脑袋一昏便被摔到了茶几上,脑袋一疼便昏了过去。
待再次醒来一片白色的屋子空无一人,正当自己无措时门口传来了响声,我满怀希冀的看去,却只见进来的是一直伺候我吃饭的佣人。看着还未曾关闭的门只希望看见自己所希望的,但直到李嫂关上门转身走向病床也再没见有人进来。
“小姐,少爷夫人工作忙,让我照顾你”
我的眼眸垂下来。却是没有吭声。
在住院期间除了李嫂之后便在没人来过,到出院时只有司机来接我把我送进了老宅,我并未提出疑问,因为不重要。
“爷爷好”看着主位上庄重的老人我尊敬的喊到。
“嗯,你父母忙,以后你便住在这边。”
我不知真假,但却并未提出质疑,坦然的接受了。
祝佑希睁开眼睛是天色已晚,只有一抹月光从未拉进的窗帘中透出,整个别墅已经恢复往日的平静,门缝那个身影已经消失,祝佑希揉揉因坐太久而酸痛的肢体慢慢的站起来。
这些年虽一直住在老宅但不时自己还会把这里当家但一切都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