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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心回到科室,顾箬已经回来了,也有很多慕名前来围观的同事,顾箬挽着霍垣的手臂,和大家介绍。看上去,真是郎才女貌,登对极了。"阿垣,正好大家都在,请同事们吃个饭吧。”霍垣双手抄在西装裤兜,微微点头,音很轻,“嗯。”办公室里一片欢呼,同事搂住江心的肩,笑问:“江心,你去不去?江心低头收拾办公桌,“我就不去了吧,晚上还有事。”“什么事啊?要去约会吗?没听说你有男朋友啊。”
主角:江心霍桓 更新:2023-08-04 11: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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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心霍桓的其他类型小说《江心霍桓》,由网络作家“江心霍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心回到科室,顾箬已经回来了,也有很多慕名前来围观的同事,顾箬挽着霍垣的手臂,和大家介绍。看上去,真是郎才女貌,登对极了。"阿垣,正好大家都在,请同事们吃个饭吧。”霍垣双手抄在西装裤兜,微微点头,音很轻,“嗯。”办公室里一片欢呼,同事搂住江心的肩,笑问:“江心,你去不去?江心低头收拾办公桌,“我就不去了吧,晚上还有事。”“什么事啊?要去约会吗?没听说你有男朋友啊。”
”顾医生,你都订婚了,是不是得请客呀?我们好想见见霍总本人的样子, 是不是特别帅?”
顾箬笑着回应:”可以啊 ,正好他下午要来接我,那大家一块吃个饭吧。”
江心是在医院学习,加实习,准确的来说就是个打杂干活的。
每天的任务就是跟着教授观摩学习, 旁听各种学术讨论。她学习能力强,教授也很看好她。
过完今年,她就有机会拿手术刀了,成为一个真正的医生。
江心和众人开完会,她换上白大褂,去住院部巡房一圈回来。
打开电脑写学术论文的时候,霍垣来了。
他站在门口,敲了三下门,科室里现在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是江心。
“顾医生在吗?”
江心抬起头,撞上霍垣的视线,她心头猛然一跳,又迅速低下头。
另一个同事认出了他,兴奋地说道:“顾医生出诊了 ,你去心脑外科8号诊室应该能找到他。”
“我在这等她吧。”霍垣径直走了进来,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
他视线有意无意的扫过江心的座位,她低着头,飞速的敲击键盘,打出来的字是一堆乱码,删掉,继续打,又删掉,反复如此。
没有人知道她在干什么,只看出她很忙。
另外一个同事接了电话,便拿着文件走了出去,办公室里,就剩下两人。
很长时间,就只能听见键盘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江心忽然站起身,假装没看见霍垣,从他旁边走了过去。
下一秒,她的手腕被攥住。
江心脚步顿,她没回头 ,但能感受到男 人炙热的目光。
过了几秒,男人松开了她的手,江心逃也似的走出科室。
她来到洗手间,拧开水龙头洗了一把脸,双手抓着洗手池边缘,手指在微微颤抖。
“没想到霍总本人比照片上还好看,顾医生和他真是般配啊。”
”是啊是啊,顾医生太幸运了叩.....
江心回到科室,顾箬已经回来了,也有很多慕名前来围观的同事,顾箬挽着霍垣的手臂,和大家介绍。
看上去,真是郎才女貌,登对极了。
"阿垣,正好大家都在,请同事们吃个饭吧。”
霍垣双手抄在西装裤兜,微微点头,音很轻,“嗯。 ”
办公室里一片欢呼,同事搂住江心的肩,笑问:“江心, 你去不去?
江心低头收拾办公桌,“我就不去了吧 ,晚上还有事。”
“什么事啊?要去约会吗?没听说你有男朋友啊。”
“是啊,大家都去了,你别这么不合群嘛。”
“顾医生好不容易请一次客,好歹给点面子。”
大家都劝她,可是本来就没几个人,江心平日里独来独往,和同事之间的关系也不是很亲近。
“就是,不要搞得像大家孤立你一样。
顾箬也说道:“要是没什么重要的事 ,就一块去吧,你也来了这么久了,上次部门]团建你也没来吧?”
霍垣站在那里,一言未发,如局外人。
在同事的劝说下,江心抬起头,微微一笑,"好。”
由于晚上有些人还要值班,没有选太远的地方,医院不远就有家很好的餐厅。
一行8人,包厢里坐的满满当当,所有人都对今天的主角送上祝福,包厢里喜悦融融。
但这些,都和江心无关。
她们祝福的人,是和江心同床共枕整整六年的人,所有的笑声,都像带剌的针,扎的她一颗心千疮百孔。
江心站起身,歉意地开口,“不好意思 ,我去趟洗手间。”
她离开后,包厢里的人便开始阴阳怪气。
"整天冷着个脸,不知道的还以为谁欠她钱呢。
“你懂什么,人家这叫高冷,在学校的时候那么多人追她,她连正眼都不带瞧的。”
“我好像听说她被人包/养了,哪看得上学校里那些歪瓜裂枣。”
“人家这才叫标明...
那人话还未说完,霍垣猛然起身,周身散发着凛冽的寒意。
把大家吓得够呛。
顾箬脸色也不好看,说话的都是些刚从学校出来的小年轻,嘴上没个把门,当着霍垣的面说这些。
她拉了拉霍垣的手,打着圆场,“她们开玩笑呢。 ”
"我去趟洗手间,你们吃。”
没给顾箬说话的机会,霍垣径直离开包厢。
江心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镜中人的眼睛里,带着浓浓的厌恶,不知道是她厌恶镜子里的人,还是,镜子里的人在厌恶她。
下一秒,她将手指上的水甩在镜子上,水珠缓缓流淌,模糊了面容。
她转身离开,出门时撞上一堵肉墙,她趔趄着退了两步。
那人拽住她的手腕,不等她反应,人就已经被带进了隔间。
江心抬头,对上男人冰冷的目光,她心中一跳,这里是女厕!
男人搂住她的腰,微微俯身,江心别过头,躲开了他的吻。
“不让我碰了?"男人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江心没说话,抬手推搡了他一下。
霍垣不仅没将她放开,反而搂得更紧,他的手指,开始解她的扣子。
江心摁住他的手,眼中带着惶恐。
明明他都要订婚了, 却还与她纠缠不清,甚至 ,比之前还要疯狂。
至少以前,他不会在这种场合.....
男人的眸子黯了下来,他贴着她的脸颊,咬着她的耳朵低声道,“你可以叫人来救你。 ”
江心手指钻攥紧,外面还有说话的声音, 她如何叫?叫人来看戏么?
霍垣笃定她不敢吭声,所以更加的肆无忌惮起来,江心咬着唇,捏紧的指甲掐进肉里。
“奇怪,他去哪了?"顾箬和同事来到洗手间,她一边洗手,一边偏着头,夹着手机给霍垣打电话。
电话通了,但是没人接。
“估计在洗手间吧,顾医生,要不我们到门口等他吧?”
顾箬洗了手,从墙上扯下一张纸巾,擦掉手上的水,把纸揉成一 一团丢进垃圾桶里。
她拿下夹在肩上的手机,电话已经自动挂断了。
”那你们先回去吧,我在i J口等他就行了。
“也行,那祝你们今晚约会愉快哦。”
顾箬笑笑不说话。
等到外面彻底没声了,霍垣才放开江心,她柔软的身体跌坐在马桶上,紧捏着胸前的衣服,手指在微微发抖。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认识这个女人这么多年,似乎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看到她眼眸中不同寻常的波澜。
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对江心道:“晚上八点。
说罢,他走了出去。
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像以前一样,他告诉她确切的时间,让她准时到那个地方,没有多余的语言。
不,这次他又加了一句,“我有话和你说。 ”
二十分钟后,江心才从洗手间里出来,同事们都已经散了。
江心今天要值班,到凌晨两点,期间霍垣给她打了电话,她没接。
一直以来,江心从未忤逆过他,他说几点到,哪怕是刮风下雨,她都会准时到地方。
但这次,她想任性一回。
他都快要结婚了,再去打扰,别说江颐,她自己都觉得自己下贱。
霍垣只打过一次,她没接电话之后,他没有再打过来。
江心暗自松了口气。
凌晨一点半,医院来了几个急诊。
她被叫过去帮忙,一进门,她看见江颐鼻青脸肿的坐在那里,胳膊上有道伤口,鲜血直流。
和他一起的,还有另外三个少年,江心认识,那是江颐的朋友。
“这是怎么了?”江心心中一紧,忙走过去,拿起止血钳和酒精帮他处理伤口。
江颐没回答他。
倒是另一个男生不服气地开口 ,"酒吧里有 人找事儿,看不惯就打起来了。 ”
江心手指微顿,她抬起头,目光落在江颐脸上。
他别过头,一副嫌弃的模样,似乎一句话也不愿和江心多说。
处理好伤口,江心用纱布帮他包扎完毕,江颐起身就要走。
江心喊住他,"你等等 ,我跟你一起。”
她差不多也到时间了, 她回去换了衣服,拿出储物柜里的单肩包走出医院。
江颐虽不待见她,但还是乖乖在医院大堂等着。
他想,这么晚了, 那个傻女人自己回家搞不好就被人卖了。
江心见他等自己,眼中流露出一抹暖意。
江颐也不说话,转身往外走,他脚有些跛,走路一 一瘸一 拐,每每看到他这个背影,江心心里就止不住的心疼。
她追上去,声音轻轻的,“小颐,你又逃学了吗?
"关你屁事。”江颐头也不回,语气不善。
他要是明说了,也断了她的念想,她会忍痛离开。
一整夜,她几乎都在难过中,总是情不自禁想起高中时,隔壁爷爷家出现的高个子少年,那时候他正在上大学,每到周末会去爷爷家。
而她戴着很丑的牙箍,羞怯地远远偷看他,得知他是海大的学生,暗暗下决心要上海大。
可惜等她上了海大,他已经毕业继承了家族公司。
她一直在追逐他的步伐,现在,突然就累了。
这天天气预报有暴雨。
江心做完工作提前一个小时回霍桓住处,她想收拾一下自己的行李搬走,可刚到家,便看到客厅里都是人,许咚咚眼尖的发现她回来了,立刻颐指气使的指挥她,“你回来的正好,我跟我朋友都饿了,你到厨房弄点吃的给我们。”
江心看一眼沙发上没个正形的一群人,看起来跟许咚咚差不多大的年纪。
其中有个染着潮流白的年轻男人问:“她谁啊?”
许咚咚轻蔑地瞄着浑身湿透的江心,“我深哥养的小情儿,深哥不在就当我佣人用,你们放心好了,她为了跟我深哥在一起,就像条狗一样摇着尾巴讨好我,怎么使唤都不敢有半点怨言。”
听了江心的话,众人纷纷朝江心投以鄙夷之色,开始学许咚咚趾高气昂地命令她端茶倒水。
对方人多,而她这次来又是准备收拾行李离开的,江心不予理会地径直上楼。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江心无视,许咚咚直接就气爆了,厉声怒喝:“站住!”
江心佯装没听到,抬脚往楼梯上走,但迎面走下一个又肥又壮的男人,故意拦住了她。
她抬头看去,听到他冷冷地说:“我妹叫你,没听到?”
江心认出了他,是许咚咚的大哥许奥。
许奥看她的目光,不屑中透着惊艳。
很多人都说她长得很美,或许就是这份美丽,入了霍桓的眼。
许咚咚走到楼梯下,火冒三丈地瞪着装聋作哑的江心,“江心,我们来打个赌吧。”
许奥一脸鸷酷,明摆着不会放她过去。
江心权衡一番,只得转身面对许咚咚,“什么赌?”
许咚咚晃了晃手里的手机,“我让我哥打电话给我深哥,问他你是不是他女朋友,如果他承认了,你就可以上楼,如果他不承认,你就得伺候我们一整晚。”
江心心脏一紧,下意识摇头想要拒绝这个打赌,可许奥已经把电话拨了出去,他开了外放,客厅里一瞬间静的针落可闻。
霍桓很快接通,“喂,许少……”
许奥和霍桓自小就认识,他接电话的语气,熟稔又寡淡。
许奥不怀好意地瞥一眼江心,“陆哥,我想问下,江心是你女朋友吗?”
霍桓那边,倏地一静。
江心紧张到脸色苍白,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指甲掐着掌心,一片生疼。
一秒、两秒、三秒……
随着时间的推移,许家兄妹脸上不约而同露出嘲讽之色,而江心,眼里的光一点一点的泯灭。
“陆哥,江心是你女朋友嘛?”许奥又问。
这一次,霍桓直接挂了电话。
许奥把通话界面递给江心看,“看来你对他而言什么都不是。”连回答都不屑。
许咚咚看到了自己想看到的结果,高兴极了,上前一把拉下江心,“愿赌服输,现在来伺候我们。”
江心心口绞痛的厉害,本能地甩了一下许咚咚,许咚咚身形不稳摔在地上,嘴里娇声地惨叫,许奥见此,上前就给了江心一个大嘴巴子,“贱人,不过是陆哥养的一条泄欲母狗,陆哥压根不拿你当回事,还敢在这欺负我妹,我呸。”
江心耳朵嗡嗡作响,一口唾沫又紧接着吐到了她的脸上。
霍桓那边,倏地一静。
江心紧张到脸色苍白,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指甲掐着掌心,一片生疼。
一秒、两秒、三秒……
随着时间的推移,许家兄妹脸上不约而同露出嘲讽之色,而江心,眼里的光一点一点的泯灭。
“陆哥,江心是你女朋友嘛?”许奥又问。
这一次,霍桓直接挂了电话。
许奥把通话界面递给江心看,“看来你对他而言什么都不是。”连回答都不屑。
许咚咚看到了自己想看到的结果,高兴极了,上前一把拉下江心,“愿赌服输,现在来伺候我们。”
江心心口绞痛的厉害,本能地甩了一下许咚咚,许咚咚身形不稳摔在地上,嘴里娇声地惨叫,许奥见此,上前就给了江心一个大嘴巴子,“贱人,不过是陆哥养的一条泄欲母狗,陆哥压根不拿你当回事,还敢在这欺负我妹,我呸。”
江心耳朵嗡嗡作响,一口唾沫又紧接着吐到了她的脸上。
客厅里的小年轻们,起哄的讪笑,鼓掌,有胆儿大的,确定她不是霍桓的女朋友,走过来硬是把她往厨房拖,“去给我们做吃的,要是弄得不好吃,有你受的。”
两手难敌四拳,江心被迫在厨房给他们烧饭做菜,低头切菜时,眼泪一滴滴落在砧板上,不小心切到手指,鲜血直流都没感觉到疼。
许咚咚的朋友们吃饱喝足又开始喝饮料,全程对江心吆三喝五,拿她当女佣。
有人为了讨好许氏兄妹,趁着她倒橙汁时,故意把橙汁泼到她头上,还反过来指责她不会做事,把她推倒在地一阵拳打脚踢。
许咚咚见她如此狼狈,兴奋的把手机镜头怼到江心脸上,专拍她挨打的画面。
江心的头发不知道被谁薅住,疼的她感觉头皮都快被人扯掉了。
她反抗,挥舞出的胳膊却被人死死制住,不知被谁一脚踹到肚子上,她疼的无力招架,只能把自己尽力缩成一团。
耳畔,是无尽的嘲讽羞辱,伴随着许咚咚得意高贵的大笑。
“看吧,深哥根本就不爱你,你还妄想着把我赶走,现在知道自己是哪颗葱了吗?”这些人打够了,许咚咚把镜头对准她青紫不一的脸,“等你被深哥抛弃了,我就把今天拍的视频发到网上,让大家看看你的可怜样儿,到时候我会说你是小三,保证广大网友会觉得你活该被打。”
外面的雨停了,许咚咚的朋友们陆续离开,许家兄妹临走时,许奥扔了一张名片给地上的江心,“等陆哥玩腻了,记得来找我。”
他们走后,别墅陷入一片死寂。
足足半个小时后,江心才攒够力量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走到玄关处,她的行李不想要了,只想尽快离开这个魔窟。
她现在才知道,自己和霍桓就是一场滑稽的笑话。
全世界只有她觉得自己是他女朋友,在其他人眼里,她不过是霍桓豢养的宠物。
他简单一句话,决定着她的生死。
可谓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多么可笑,只因为与他恋爱,就被这些比她小五六岁的年轻人辱骂虐打。
今天的耻辱,她不会忘!
外面的天早已黑透,她打了车去医院,一个人强撑着挂号看伤,医生说她可能有脑震荡,建议她住院观察,加之她又感冒发烧,索性住了下来。
半夜,霍桓回到家时,发现家里一片狼藉,眉目不禁一拧,立刻上楼找江心,想问她怎么回事,但楼上没人。
他找了一圈,不见江心的身影,却发现他送给她的那条项链,被搁在了玄关的台子上。
以她小心的性格,这么贵重的珠宝不大可能放在这里。
他打她手机,她却不接,拨打第五遍后,她居然关机了。
不耐烦地揉了揉眉心,打电话给杨姨来先把客厅收拾干净。
杨姨来到别墅也被狼藉的客厅吓了一跳,“先生,您先去休息,我来收拾。”
霍桓点了点头,上楼洗澡,躺到床上时,看着空荡荡的身旁心里一阵烦躁,江心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
他拿起手机,又拨打江心微信电话,她已经关机,自然接不通。
他沉了脸色,直接把她微信和手机号一同拉黑。
她那么爱自己,一直毫无怨言地待在他身边,他就不信她明天不回来。
扔了手机,强迫自己入睡。
翌日。
江心先跟公司请了三天假,又打电话给杨姨,请她帮忙把她留在霍桓别墅的私人物品全部收拾出来扔掉。
杨姨十分惊诧,“为什么?你和陆先生吵架了吗?”
江心坐在病床上,透过窗户看着暴雨过后晴朗的天空,沉默了一会才低低的答:“我跟他……结束了,麻烦杨姨把我的东西全部丢掉,我不想在那栋别墅留下我的任何痕迹。”
杨姨听出她语气里的落寞和痛苦,一时心软,便答应了下来。
晚上,霍桓这次早早回家,非但没在家里看到江心,还发现属于她的东西全都不见了。
他立刻询问杨姨,“江心的东西,怎么都不见了?”
杨姨不由惊讶,“颜小姐没跟您说吗?”
霍桓脸色很不好,他在跟江心冷战,已经两天没见到她了。
杨姨见他神色不好,忙解释:“颜小姐说跟先生结束了,让我把她的东西全都打包扔掉。”
霍桓眉目狠狠一皱,立刻打电话给沈修,“查一下江心现在的位置。”
沈修得了命令,立刻开始查。
他又把江心的微信号和手机号从黑名单里拉回来,发现这两天她一次都没联系自己,不禁冷笑,江心真是越来越蹬鼻子上脸了。
杨姨看着气恼的霍桓,指了指头顶的某处,“先生可以看下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打扫卫生的时候,发现沙发边上还有血,怪吓人的。”
霍桓顺着杨姨的手指看过去,挑眉:“家里什么时候装了监控?”
杨姨解释:“是前不久颜小姐装的。”那位许小姐总是不定时的过来搞些破坏,颜小姐便让人在家装了监控。
监控连在了杨姨手机上,但杨姨不会调,便把手机递给霍桓。
霍桓调出昨晚的监控,他看到许咚咚领着一群人进了别墅,昨晚下暴雨时,她打电话给他说跟同学在他家附近玩,问他能不能带朋友到他家避避雨,他当时答应了。
刚开始都很正常,直到江心回来。
监控是高清的,而且有声,许奥的那通电话,以及之后江心被辱骂虐打,都拍了下来。
他看完后,俊脸绷到极致。
杨姨心疼的捂着嘴直接哭出了声,“他们怎么可以这么对江心,江心做错了什么。”
霍桓薄唇抿成一条线,许奥问他江心是不是他女朋友时,他就觉得这是他的私事,没必要跟一个外人说,谁知道她们竟在打赌。
“先生,报警吧,这些人太坏了。”杨姨觉得应该惩罚他们,尤其是许小姐。
霍桓回神,低头直接删了监控,杨姨看到后,惊诧地看着他,只听他说:“这件事别说出去,对咚咚影响不好。”
杨姨震得三观都快碎了,难怪颜小姐要走,幸亏她把颜小姐的东西都扔了,估计她留在这都嫌膈应。
一个小时后,沈修把江心的位置发到了霍桓手机上。
霍桓直奔医院。
输液结束后,江心正准备睡觉,病房门却忽然被人推开,霍桓走了进来。
江心皱眉,刚想让他出去,他却忽地单膝跪地,从口袋里摸出一枚戒指递到她面前,“江心,嫁给我吧。”
她呆住了。
没想到他会突然向她求婚。
这是三年来她想象过无数次的场景,尽管已经决定跟他分手,但这一刻,看着他真诚俊朗的眉眼,还是没出息的心动了。
“你是认真的?”她忍不住问。
毕竟爱了这么多年,决定分手不代表已经放下。
他跪地求婚,仍会心动。
霍桓一本正经的点头,“是,你愿意嫁给我吗?”
江心没有立刻答应,沉默片刻后说:“我可以答应你,但有条件。”
她和家里约定的三年之期很快就要到了,与其放弃他回家跟某个不认识的男人商业联姻,不如再给霍桓一次机会。
江心眼中闪过泪光,她无力的扯了扯嘴角,神情哀凉。
“你应该好好上学, 马上就要高考了...
"够了!”江颐打断她,这个女人永远都是这样不温不火的模样。不管再恶毒的语言,都无法激怒她 ,她的字典里,知道生气二字怎么写吗?
往往就是她这副模样,让江颐心中窝火,却又无处宣泄。
江颐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少管我。 ”
撇下这句话,他转身离去,江心站在原地,看着他消失在夜色中。
路灯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黑夜将她笼罩着,汹涌的孤寂,无边无际,仿佛要将她淹没吞噬。
回到家中,江心走到江颐的卧室,推了推门,发现反锁着,她才松了口气。
回来就好。
这一夜,霍垣的电话都没打来,也没有再发一条信息过来。
可不知怎的,江心躺在床上,却彻夜未眠。
翌日,江心早早起来,给江颐准备好了早餐便去了医院。
从早上去巡房,再到上午十点的学术会议,下午的观摩学习...
直到晚上八点下班的时候,她收拾好东西,正准备离开,刚出办公室的门]却撞上了一堵肉墙。
她抬头一看,慌忙的往后退了两步。
刚站稳,她就看见顾箬朝这边走来。
“阿垣,你来了。”
顾箬快速的走到霍垣身旁,亲昵的挽着霍垣的胳膊,才抬头看向江心,“江心 ,你是下班要回家了吗?"
“嗯。”江心点头,“我家中还有事,就先走了。
她说完,转身就走。
可她脚刚迈出去,顾箬就拉住了她。
“江心,这么晚了,我们送你吧。”
江心怔了一下,开口拒绝,“不用麻烦了。 ”
"不麻烦的,我记得你家离医院很远,等你坐地铁和公交回去,都十点了。
江心看了霍垣一眼,见他眼中尽是凉薄,微微垂眸,声音清冷,“真的不必了 , 我可以打车。”
“江心.."顾箬还想再劝,霍垣却突然开口,“我送你。 ”
江心还想拒绝,顾箬脸上却拉着霍垣转了个方向,挽上了江心的胳膊,像是生怕她跑了一样,"你看,他都答应了,我们走吧。”
说完,她一边挽着霍垣, 一边挽着江心朝医院外走去。
江心看了看被顾箬挽着的手,再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霍垣,他依旧是一脸的平静,就好像,他和她真的从不相识。
她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 ,在面对未婚妻的时候,同时还能如此平静的面对她?
等走到停车场门口时,霍垣突然停了下来,脸色难看。
顾箬看向他,"阿垣 ,怎么了?"
"阿箬,我突然胃有点不舒服。
听霍垣这么说,顾箬一下紧张起来, "“怎么了 ,要不我们马上回医院?”
“不必了,我缓缓就好,只.现在得麻烦你去把车开出来了。”霍垣说着,把车钥匙放到了顾箬手里。
顾箬不疑有他,拿着车钥匙就往车库走去。
而霍垣却蹲在了地上。
江心上前一步,正想扶他,却发现了他眼底一闪而逝的暗光。
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就要去追顾箬,霍垣却突然起身把将她拉进 了怀里,以唇相堵 ,堵住了她所有的话。
江心心头一跳,下意识却推他,却根本推不动。
顾箬现在还没走远,只要她回头,就能看见自己与霍垣相拥相吻的画面。
这样的画面, 一定不能被她看到。
江心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用尽全身力气去推霍垣,霍垣却加深了这个吻,让她躲不过逃不掉,犹如一条溺水的鱼。
最终,她只能祈求上天,顾箬千万不要回头,千万不要回头...
或许是上天听见了她的祈求,又或许是顾箬太过担心霍垣的身体状况,十分着急的去开车,以至于直到霍垣放开了她,都没回过一次
江心得到自由,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只是她还没喘过气来,霍垣却一把将她拖起,按在了旁边的墙上。
“江心,忤逆我,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说完,不待江心反应,他细密的吻就又落了下来。
她推搡着他,却招来了他更加猛烈的进攻。
他一只手捉住她一双不安分的手,放在她的头顶,另一 一只手死死地抱着她的腰,像是要将她融进他的身体里。
“不要!”
江心身体一僵,声音很轻,语调中的紧张与慌乱却无法掩藏。
她的话也被他堵回了空腔里,连带着呼吸都被对掠夺, 就像两人关系,就像她的人生,只能由他支配。
江心羞耻得脸色通红,眼底蓄起了泪光,他明....快订婚了, 还不肯放过她。
“阿垣,江心,你们在哪儿?”
不远处,顾箬的声音传了过来。
霍垣动作一顿,就在江心以为他要放开她的时候,他却在她唇上报复性的咬了一下,接着在她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下去,就像是要硬生生咬下一块肉来。
顾箬疼得身体都在发抖,却隐忍着一个音节都不敢发出。
霍垣在她肩膀上足足咬了一分钟,才停下来,抬眸看向她。
“江心,你我之间,我说结束,才能结束。”
他眼底带着天生的凉薄,一字一 句都戳着江心的心窝。
“以后,别再忤逆我。”
他说完,松开了她,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仿若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一 一样。
..你不怕么?"江心身体软了下去,将自己隐于黑暗之中,压低的声音有几分颤抖,“你马上就要订婚了。”
霍垣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冷声道:“今晚,十二点。 ”
看着霍垣转身离开的背影,江心想要拒绝,可她有什么理由拒绝?
她把自己卖给他了,六年前,就已经卖给他了。
她不属于自己,她没有权利拒绝,六年前的那场交易,让她没有资格在他跟前说一个不字。
可他明明就要有未婚妻了,为什么还要这样 ?
他难道不应该彻底跟她划清界限吗?
不远处,再次传来了顾箬的声音。
"阿垣,你刚刚去哪儿了?
“厕所。
“江心呢?”
“有事,先回去了。”
“哦,”顾箬颇为愧疚的说道: "本来说好今天送她回去了,没想到不仅没能送她回家,还耽误了她回家的时间, 实在是太抱歉了。”
“不必抱歉。
“啊?”
“明日再送她,补上。”
江心脊背僵硬,江颐的话让她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可霍垣的话,让她不敢不从。
霍垣或许是觉得她的动作太慢,一把拉过她,让她坐在了他的腿上。
江心被撞得生疼,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霍垣在她的耳垂上,用力的咬了一口,江心疼得浑身发抖,她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掐进肉里,拼命的忍着。
“叫出来。
霍垣的声音很大,让电话那端的江颐听得一清二楚。
江颐听到霍垣的话,气得双眼通红,"我要杀了你, 我要杀你了,你这个恶魔,你这个魔鬼!”
霍垣故意折磨她,羞辱她,让她在弟弟面前最后一点尊严也揉得粉碎。
"你若不叫,明天我就打断你弟弟的两条腿,让他一 辈子在轮椅上度过。
他贴着她的耳朵,声音只能让江心听到,他的手,狠狠掐在她腰上。
最终,在他威胁和腰上的疼痛下,她痛苦地叫出了声音。
电话那边,江颐将江心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
他疯了般的对着电话咆哮,“老男人 ,你有本事给我地址,我要杀了你,我现在就要杀了你!”
“江心,你不要逼我恨你!”
“江心,你说话,你哑巴了吗,你给我说话啊!”
“江心,你给我滚回来,我命令你,马上给我滚回来!”
“你是不是想气死我,你才甘心?"
电话那端无人说话,但他可以猜到,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
“如果半个小时之内,你没有回来,我就烧了这里。
得不到回应,他气得摔了手机。
手机摔了后,他将家里的东西全都摔在地上,以此来发泄他心中的愤怒。
不过二十分钟的时间,家里就已经变得一片狼藉 ,像被小偷入室行窃了一般。
可如此,他还不解气。
他找到打火机,走到煤气罐旁边,按下,火苗在他手上跳动着,明灭不定,晃红了少年的眼。
就在他拿着点燃的打火机往煤气罐处靠近时,门外传来了疯狂的敲门声。
江颐收起打火机,一瞬间清醒过来。
不知想到什么,他满脸阴翳,朝门口走去。
打开门,是楼下老奶奶一脸关切的面容。
”小颐,怎么大半夜了还没睡?”
江颐没说话。
老奶奶又道: "我听到楼 上叮叮咚咚的响了好一阵,是家里出事了吗?”
面对诚挚的关心,江颐生硬的说道: "对不起 ,刚刚吵到您了。我没事,您早点休息吧,我不会再弄出动静了。”
"诶,没事就好。”老奶奶有些狐疑的看 了他一眼,说道:“你要是有什么事情, 就跟你姐姐说。你姐姐将你拉扯到现在也不容易 ,你要 是什么都瞒着她 ,她会担心。 ”
或许是光线太暗,老奶奶没有看见她提到江心时,江颐眼底的戾气。
她顿了顿,又道:“她这些年带 着你也很不容易,又读的是医学,现在在医院上班也很忙,有时候会没有办法顾及你,对你有疏忽的地方,你要学会体谅她。’
江颐依旧不说话。
老奶奶也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儿 ,心想可能是姐弟俩正在闹矛盾,而且闹的矛盾有些大,不是她这个外人三言两语就能帮忙化解的。
索性,也就闭嘴了,不再劝。
最后,只是说道:“小颐,你姐姐她很不放心你,她刚刚给我打了电话,马上就会回来了。你要是饿了,就自己先下楼买点东西。或者,等她买吃的回来。”
老奶奶说完,就下楼了。
江颐目送老奶奶下楼后,转身回到屋内,坐在有些褪色的凳子上,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门口,等着江心归来。
弓一边,江心蜷缩在沙发一 角,双目无神的看着安静的躺在茶几上的手机。
霍垣点了支烟,烟雾在他指间缭绕,偏着头,盯着江心面如死灰的脸,他唇角动了动,却什么都没说。
只是夹着烟,用力的吸了口,房间里安静的可怕。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看着江心毫无生气的脸,他在江心身上感觉到一.... .种脱离他掌控的错觉。
霍垣扣好衬衣扣子,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江心, 下一次你再忤逆我,你付出的代价,将是你弟弟的腿,甚至,是他的命。
听到霍垣提及江颐,江心猛地抬头看向他,仿若魂归身体。
她知道他向来说到就能做到,嘶哑着嗓音, 低声求他,"我错 了,我再也不忤逆你了。我求你,你不要动他。”
霍垣见她此般模样,刚才堵在心里那股不舒服的感觉,又消失了。
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唇,江心听话的立即吻了他一下。
霍垣弯着腰,一手撑着沙发 ,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 ,借此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他的电话响起,他才放过了她。
当着江心的面,他毫不顾忌的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端传来顾箬温柔的声音,"阿垣 ,你在哪儿,我现在想见你。”
他高大的阴影笼罩着江心,他在接电话,目光却一直盯着江心,“现在 ?"
“嗯。”顾箬好听的声音再次传来,"你马 上就会成为我的未婚夫,我现在想见你,不行吗?"
霍垣看了看时间,“都已经十一点了。”
“我知道。”顾箬的声音带上了一点撒娇的味道,“可我现在,就是想见你,你要来见我吗?"
“在哪儿?”
“我家。”顾箬说着,补充了一句,“我在海市鼎茂国际买了一套公寓,只有我一个人住。你今晚,来我家陪我过夜吧。”
顾箬的暗示已经+分明显,霍垣垂眸注视着江心,见她依旧低眉顺眼, 一如既往,安静得像个洋娃娃。
他眉头不着痕迹地蹙了下,但又很快恢复如初: "好 ,你把门牌号发我,我一会儿过来。”
“好,那我等你。
电话挂断后,霍垣看了江心一眼,转身离开。
江心在霍垣走后,忍着疼痛,用最快的速度将自己收拾了一番。
想到江颐在电话那端说的那些话, 疯了般的往家里赶。
当她回到家,站在家门口的时候,整个人都怔住了 , 家里漆黑一片,可门却大开着。
“小颐。
”
她小心翼翼的走进房屋,伸手准备开灯,客厅的方向却有微弱的光亮了起来。
那是江颐。
江心松了口气,反手将门关上,打开灯,看见满地狼藉,她闭了闭眼,绕过地上杂物走到江颐跟前。
这才看见,江颐坐在有些褪色的老旧凳子上,脸色阴沉的可怕。
在江心进来后,江颐按下打火机,再没有其他动作。
打火机发出的光,在白炽灯的光对照之下,显得微不足道。
可江颐的眼底,似乎只有那抹光。
“小颐。”见江颐这个样子,江心有些手足无措,“你…”
江颐蓦地抬头看向她,吓得江心往后退了一步。
江颐却起身,逼近江心,逼问道:“江心,你答应过我什么?”
面对江颐的质问,江心低下头,小声道:“对不起。”
“对不起?你对不起谁?”
“我对不起你,对不起爸妈。”江心眸子低垂,像个犯错了认错的孩子。
“你明知道这样做,对不起我,对不起爸妈,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我…”
江颐的话,让江心一个字都答不上来。
江颐的目光落在她褶皱不堪的衣服上,眼神冰冷,“江心,你最对不起的,是你自己!”
“江心,你怎么就那么下贱呢?”
“爸妈一生高风亮节,为人师表,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儿?”
“我江颐怎么会有你这样不要脸的姐姐?”
“你是离了他就活不了了,是吗?”
“世上这么多男人,你就非要巴着那个老男人是不是?”
江颐的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进了她的心里,字字诛心。
她紧紧地攥着手指,沉默以对。
江颐见她这默认般的态度,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努力压了又压满腔的怒火,尽量让自己说话的语气柔和一些,“江心,过去的事情我可以不再追究。从今天开始,只要你离开他,离他远远的。
我答应你,我会努力变成你想要的样子,认真学习,考上好的大学,大学毕业后好好的工作。好吗?”
听到这话,江心眼里泪光闪烁。
在江颐期待的目光中,说出了他最不想听到的答案。
“对不起,小颐。”
“啪!”
一巴掌甩到了江心的脸上,江心半边脸顿时高高肿起,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才堪堪站稳。
“江心,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为什么这么贱!”
“你真让我恶心!”
“要是早知道你会变成这样,当年,不如让我也死在那场车祸里,这样的话,我就不用看到你现在这般恬不知耻的样子!”
江颐说完,甩门而去。
“小颐!”
大门哐当一声被关上,江心心口处传来阵阵抽痛,让她难以呼吸。
下一刻,她无力的蹲在地上,双手紧紧地捂着胸口,脸色煞白,大口大口的吸气吐气,想让空气钻进肺里。
如此反复了五分钟,她才平静下来,恢复了感知能力。
脸上火辣辣的疼,身体也浑身酸痛。
可身上的痛,脸上的痛,都不及她心里痛的万分之一。
她在她弟弟的眼里,如今已经彻底沦为了下贱不要脸的女人。
江颐逼她离开霍垣,她又何尝不想?
她也想离开他,离得远远的,可她已经深陷其中,她惹上了他,她再没有退路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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