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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介重生后,安陵容她在后宫躺平了

麻酱凉面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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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夏冬春甄嬛   更新:2024-01-14 20: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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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介重生后,安陵容她在后宫躺平了》精彩片段


第二夜。皇上召幸了富察贵人。

还真是皇上的风格,汉军旗满军旗一边一个贵人,哪边都不得罪。若博尔济吉特氏足岁,没准儿也有她的一份。

凤鸾春恩车响着铃铛来到延禧宫前的甬道。

敬事房的公公带着司寝的嬷嬷一道儿去给富察贵人讲礼仪。接着就是带她去养心殿更衣、沐浴、熏香、裹进被子里。

这套流程很羞耻。就好像我被当成了一个物件、一个礼物、一个供人欣赏把玩的东西。

富察贵人上了车,我遥遥闻见她身上的茉莉香粉气味。陡然想起,若非熬到常在以上的位分,我竟是连茉莉粉也不够资格向内务府领取的。

若想要调香的本事能够发挥作用,还是得先积蓄力量、积攒本钱。

夜静静的。

夏冬春哭了一日终于安分了,不再吵闹。富察贵人去了养心殿侍寝,东配殿也空了。

延禧宫静得可怕,就像我封为鹂妃后的岁月,每一分每一秒都那么难熬。

“小主,该洗漱了。”

宝鹃端着水盆,宝鹬拧好帕子,宝鹊则是候在一步之外等着去处理洗面后的脏水。

我将脸上的脂粉洗净,等着宝鹬帮我卸钗环。

“小主,怎么还没有轮到你侍寝呀?”

听到宝鹬的问题,我终于明白了民间常说了那句:皇帝不急太监急。

“傻丫头,我脸上这么明显的五个指印,去侍寝岂非自断前程?”

宝鹬懊恼地自己掌嘴,刚打了一下就被我用手拉住。

“对自己好些。咱们生来就不是那达官显贵、豪门望族,难道还不能自己活得快活些吗?旁人对我们不好,那我们就该对自己更好;若连自己都不对自己好,那这一辈子岂不是太苦了?”

“难得今夜无事,你们自去早些休息吧。我自己卸钗环收拾也是一样的。”

打发了她们离去,我一人卸妆散发。

今夜是宝鹊守夜,她温温吞吞地扯着被子蹲到我的床榻之下。

记忆中,宝鹊因替我传话害了沈眉庄血崩而被杖毙,现在看到她依旧这么瘦瘦弱弱又小心翼翼地伺候我,眼眶竟然湿润了。

“宝鹊。你喜欢在我这儿当差吗?”

我睡在床上隔着帘帐轻轻问这个十四岁的小姑娘。

“喜欢。萱答应很随和,平日里活儿也不多。对我们说话也是柔声细语的。”

我忽然有些愧悔,宝鹊于我还算忠心,却因我要她传话惊了沈眉庄的胎被杖杀。死时也还是花一样的年纪。

“如果日后让你去别的小主那儿当差,你可愿意?”

我有些讨厌自己。无时无刻不在试探,无时无刻不在求别人对我的真心。无时无刻想要通过别人自伤自证来确认自己能够被认可。

宝鹊突然从被子里支起身子来,隔着帘帐我也能看见她娇小的身形。

她倒映在帘帐上的影子忽然抖动起来,一开口便是哽咽的哭腔。

“小主,您别不要奴婢。奴婢虽不伶俐,但是忠心小主的。请小主不要赶奴婢走……旁的小主那里是日子好过些,但小主就像我的姐姐一样,奴婢愿意跟着小主,吃苦也无妨……”

我掀开帘帐抱住娇弱的宝鹊,我总是期待旁人先对我有真心,还用要赶走她的话来伤害她、试探她……

“我没有要赶你走。我只是随口一问,你别当真……你别当真……”

经历了被人当棋子,把人当棋子的一生。我好像无法直视被我害死的宝鹊了。

我得学学甄嬛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法子,不再牺牲无辜来达到目的。

隔日,在皇后娘娘处请安。

我依旧是到的最早的,坐在最末席上,等着众位嫔妃。

来一个,起身行礼寒暄一个。皇后今天像是懒懒的,位次都已经坐满了,也不见她出来。到现在还没来的就只剩肯定要拿捏架子显摆一下的富察贵人,还有迟到大王华妃了。

“这都是哪儿来的规矩,侍寝第二日就迟到,俨然成风了。”

齐妃不耐烦的讽刺依旧精准踩雷。昨日迟了的沈贵人脸色难堪,曹贵人和丽嫔也心知肚明地瞥向空着的华妃的位置。

“还不都是华妃娘娘给新人们开的好头。皇上偏不让臣妾早起,谁没侍过寝啊?”

欣常在的嘴依旧毒辣,学着华妃的腔调说“皇上偏不让臣妾早起”的时候语气入木三分,惹得在座的众人皆掩面偷笑。

“华妃娘娘到!”

江福海的通报略不合时宜,华妃嚣张走进来时狠狠剜了欣常在一眼,然后扶着自己点翠的华丽旗头环视众人。

“淳常在是在宫中没吃饱吗?”

华妃的提问让正在吃蝴蝶酥的淳儿愣住了,她茫然地看向众人,将手中那半块放下。

“嗯……碎玉轩离景仁宫太远,我一路走来费了两盏茶的工夫,早上吃饱了来的,走到这儿就饿了。”

华妃似乎本想刁难试探口无遮拦的淳儿是皇后宫中的点心好吃还是翊坤宫的好吃。但碰上淳儿这个和她同款的吃货,一向威严的华妃娘娘也只有掩面而笑了。

“向众位姐姐告罪,嫔妾今日来迟了。”

富察贵人终于到了,一来就一一向高位嫔妃行礼,只有华妃不肯卖她面子,理都不理。

“富察贵人今儿可是真早啊……”

华妃娘娘刚刚没有刁难成淳儿,就逮住了更让她气恼的富察贵人。

“嫔妾侍奉皇上,自然要早起伺候皇上起身、穿戴、奉茶,送皇上离了养心殿再过来。比不得娘娘清闲自在,有时间将发髻梳得如此精致华贵。”

我一听富察贵人这番说辞,不由暗暗无语:她怎么这一世仍旧如此得势便猖狂?她的脑子是只用来收拾夏常在这种低位妃嫔,不能用来向高位妃嫔求好卖乖吗?

我暗暗思忖道:是了是了。都是嫡出的贵女,向来是按当家主母培养的,哪里懂得低头做人呢?

华妃的头低不下。富察、甄嬛、眉庄、乃至夏冬春……个个都不会低头。

“皇后娘娘驾到!”

江福海的通报打断了华妃想要怼死富察的心,将她那口气憋在怀里无从发泄,时间掐得恰到好处。

“本宫早起不适,劳烦各位妹妹等了这么久。”

皇后刚解释完便听见华妃将无处发泄的怒气撒了出来。

“您是皇后。臣妾们等您都是理所应当,谁敢怪罪您呢?只是臣妾听闻上行下效、那也得上行,下才能效,您说是吧,皇后娘娘。”

华妃的话里夹枪带棒,意思不言而喻:大家迟到都得被议论,就你迟到我们说不得。当皇后的人还让妃嫔等,你不会当皇后我来当啊。


我拢着一件斗篷走到宫门口,看着这铺在地上薄薄的一层雪,忽然觉得心情很好。

这几日用腊梅的花苞曝干碾末兑在平日用的妆粉里,反倒比内务府专供常在以上嫔妃所用的茉莉粉还要香。

幸好赶上落雪前的好天气,若是要等到下一个暖阳再晒花,恐怕要耽搁好多日。

过了一会儿,景仁宫的太监来传皇后娘娘的口谕,今日大雪不必去皇后宫中请安,皇上下朝后会在绛雪轩设家宴,遍邀宫中嫔妃一道赏雪同乐。

初雪家宴,这么快就来了。

夏冬春听说了这事儿,咋咋呼呼地穿过中庭,从乐道堂直奔我这儿来。

“安妹妹!要不咱俩就说不去赴宴了!去延庆殿那边打雪仗!”

“......”

夏冬春怎么还惦记着打雪仗的事儿?不过细细想来,延庆殿在西六宫西侧。绛雪轩却在东六宫往御花园必经之路上,离得倒是很远,即便是她们打雪仗闹出动静,怕是轩内丝竹管弦之声早已盖过了。

“好吧,那你去跟富察贵人说。”

我推了她出去,夏冬春则是赌气一般气冲冲地往富察贵人宫里去了。

过了一会儿,夏冬春又欢欢喜喜地从正殿出来,直奔我这儿来了。

“咱们不用去啦!我跟富察贵人说,既是宫中家宴,我们俩这种没侍寝的常在答应还是别露面了,反而丢了富察贵人的面子。富察贵人本来不允,我说我美若天仙去了怕是皇上自此就不宠爱她了,她立刻就允了!”

我一听夏冬春这么口无遮拦的,赶紧穿戴好去正殿告罪,直直跪在富察贵人跟前。

富察贵人瞧了我一眼,戏谑地笑道:“哟,今天打扮得挺俏丽啊?”

我特意换上了新制的淡黄色宫装,搭配富察贵人赏的淡紫色对襟坎肩,首饰则是用了富察贵人赏的玉钗,小两把头上簪着甄嬛送我的那三朵绒花。

“今日阖宫宴饮,嫔妾只是不想丢了贵人的面子。”

富察贵人气恼地将手中的珍珠花饰丢在地上,冷哼一声道:“怎么,两个月没够上侍寝,现下想着勾引皇上了?”

“嫔妾不敢!”

“今日宫宴,你就别想着去了,我也是为你好,别招惹了华妃,小命不保。”

我低着头不说话,只是委屈地眼泪“吧嗒吧嗒”地掉。

“哎呀妹妹,我又不是永远不让你见皇上,待到我地位稳固之时,自然会扶持你侍奉皇上的。”

见我哭得伤心,富察也从梳妆台前屈身,扶着我起来。

“你瞧你哭的眼睛都红了,现下更不能去见皇上了。”

她使了个眼色让桑儿帮她把珍珠花饰捡起来,簪在我的燕尾髻上。

“好了,我要梳妆打扮了,你先回去吧。”

我看到富察难得的没有戴头冠而是选择了装饰黄金花朵的旗头,便知她今天是憋着一口气要在宴会上和华妃争高下了。

“谢贵人赏赐。”

说罢我姗姗从正殿出来回到怡性轩,夏冬春在门口不知道溜达了多少圈,门前的雪都被她踩化了。

“怎么样?”

她担心地拉住我的手,生怕今天打雪仗的计划落空。

“好啦,今天陪你打雪仗。”

夏冬春开心疯了,抱着我就要转圈圈,吓得宝鹬和宝鹃赶紧拦着,生怕我俩一块儿跌了。

“在富察贵人出宫赴宴之前,咱们就各自在宫中待着好吗?”

我看向夏常在的侍女香叶与凝霜,取下珍珠花饰交给她们二人。


翌日,夏冬春被解了禁足。

满宫里都以为夏冬春是风寒未愈,不宜侍寝,只有皇后、富察贵人和我三人知晓内情。

皇后很满意富察贵人的处置,对我不事声张的性子也很认可。

一大早梳洗完毕,我报了富察贵人便去夏常在的正殿。

一进门便闻到一股难闻的臭味。

也是,除了每日有人帮她倒一次粪桶、送一次吃食,便再无人进出此殿。夏冬春这一个月活得连我家的狗都不如。

虽在同一个宫中,但一个月不见,她憔悴了许多,人也不似选秀时那样明艳丰腴,瘦了一大圈不说,人也变得怯懦。

“夏常在万安。”

我照常进门就对着她行大礼,如今她居然有些怕我,看到我笑盈盈地进门,坐在梳妆台前的夏冬春身子竟不自觉的微微蜷起。

“夏姐姐,这一个月过得可好?”

我走到她的身后,接过香叶手里的梳篦,轻轻地为她梳头,一手握着她的发丝,一手从上往下慢慢地刮下来,头发打结了,就生生扯断。

“你……你想干什么?”

夏冬春身子微微颤抖,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禁眼眶湿润。

她这一个月无人服侍、没有洗澡、连拉撒都是自己一个人来。身上散发着难闻的气味,头发上也全是白色的垢屑,被褥卷成一团烂棉花,除了金银首饰,这个宫里什么都没有。

一天一壶水不够她喝的,她就将水仙花摘了吃,将养花的水舀了喝,如今那水仙就和她一样,形容枯槁、残败不堪。

“我自然是来服侍姐姐呀……姐姐是常在,我是答应。我原是要侍奉姐姐洗漱上妆、伺候姐姐洒扫进退的。”

我的话明明柔声细语,夏冬春却被吓得眼泪直流,她身边除了我便只有听富察贵人指来的香叶与凝霜。真真是无人依仗,任人欺凌,就像……当初刚进宫的我。

“来人啊,伺候夏常在沐浴更衣。”

夏冬春的头发被我攥在手里,她一动也不敢动,只能屏住呼吸。用耳朵听着太监宫女一个个口中嘟囔着对她的嫌恶进进出出地打扫通风。通过镜子的倒影看着那些下人怀着鄙夷的表情将她的被褥、衣物、日常所用全部拿出去烧掉。

她的嫁妆体己金银全都拢作一箱摆在桌案上,里面的金银珠宝散发出冷冷的光辉。

所有的窗子统统开到最大,外面的北风呼呼地吹进延禧宫正殿,只穿着一件素薄单衣的夏冬春冷得发抖,鼻涕顺着人中流到嘴唇上,在镜子里显得滑稽可笑。她动手想要擦鼻涕,我却拽着她的头发往下一拉。

她不得不仰面朝天看着高高在上的我,眼里只有忍痛的委屈和祈求饶恕的恳求。

“夏常在。我既没有在众位妃嫔面前给你难堪,也没有张口闭口下贱坯子、穷门小户的奚落。还为你梳头,帮你喊人来打扫收拾,你说,我是不是对你很好啊?”

她咬着唇敢怒不敢言,只能轻轻点头,看着她求饶恳切的模样,我微微松了松手。

过了一会儿洗澡水准备好了,我拽着夏冬春的头发走到浴桶前,对她吩咐道:“衣服脱了,自己走进去。”

夏冬春有些意外我的指令,瞥眼看向窗子喃喃道:“窗子没有关,往来的宫人会……”

我“噗嗤”一笑,反问道:“夏常在,你已入宫,生是宫里的人,死是宫里的鬼。还怕被人看吗?日后侍寝,一样是宫女围着看着,太监们隔着帘帐隔着门听着,现在还这么拘谨,以后要如何是好?”

夏冬春似乎有些诧异我会说这样的话,试探着问道:“你怎么知道?你已经侍寝过了吗?”

没有。

呵呵。皇帝怎么会记得一个县丞之女。我区区一个答应,岂敢奢求皇帝把我放在心上?

他就算宠我爱我也是把我当成旁人的替身、分宠的工具或是一个给他无聊生活增添乐趣的猫儿狗儿罢了。

气愤地将夏冬春的头发一扯,把她的头直接往浴桶里摁,我这样粗暴的动作显然吓到了夏冬春,她张皇地尖叫起来,不知道是哪儿得罪了我。

“烫!”

“不会烫坏你娇嫩的脸,给我下去。”

见我不依不饶,夏冬春又想反抗,我对着香叶使了个眼色,她和凝霜二人一同拉着夏冬春的臂膀和我一起将她扔进浴桶里。

夏冬春像一只溺水的天鹅,仰着脖子不停地拍打着水面,激出了好大的动静。

“安陵容!你是想要烫死我吗!”

夏冬春的本性又被我激了出来,她那无助又张狂的样子如今看着倒是可怜又可爱。

“你一个月没洗澡,身上的死皮都不知道多厚了,不用热水烫一烫、捂一捂,你想永远带着这层污垢活下去吗?”

夏冬春也是个明白人,知道我语气虽然凌厉,但话里的意思是为她好,只能忍着烫胀红着脸忍着。

“给她加药浴。”

夏冬春见宝鹬拿着她未曾见过的药包丢进浴桶,以为我要害死她,吓得直接站起身来。

“大小姐,药浴不懂吗?你从小洗澡是不是只撒花瓣和香料啊?”

“……”

还真是。我不禁有些羡慕这么个天真跋扈的夏冬春,她是当真不适宜在深宫生存。

“甘松、白檀、紫丁香、枸杞、陈皮……”

听我报了洒进她浴桶的材料,夏冬春忽然眨巴着眼睛看向我问道:“你是要把我煮汤喝吗?”

“……”

一旁的宫女实在忍不住了,都偷偷地笑起来,我则是狠狠地剜了她一眼大声道:“我这是告诉你,不是毒药,没打算害死你!”

夏冬春泡了一会儿似乎后知后觉地发现我是真不打算害她,忽然胆怯地问道:“安陵容,你安的什么心?我怎么觉得你像是妖怪要吃唐僧肉啊?”

她……

甄嬛引用的都是前朝典故、诗词歌赋、曲艺杂谈……怎么到了夏冬春这儿就成了小说和志怪呢……

叹了一口气,我秉退左右,让宫女全都出去了。

“你死了,对所有人都有好处,除了我。”

夏冬春吓得打了一个激灵,眼神之中畏惧和惊愕相织。

“怎么会……”

她似乎还没有认清形势,都已经到这般田地了,还以为自己是夏家得宠的千金小姐呢。

“你死了。皇上少发一个嫔妃的月俸,他当然乐意,女人满后宫都是,不缺你一个。”

夏冬春的眼神由难以置信转为悲哀。

“你死了。就少了一个争宠的妃嫔,旁人得宠的机会、侍寝的次数都会因此而变多。敢问哪个妃嫔不高兴?”

夏冬春惶然道:“皇后娘娘,我是忠心皇后娘娘的呀……”

“你就是皇后激怒华妃的一颗棋子。你用皇后赏的料子制衣阖宫皆知,华妃与皇后分庭抗礼,杀了你泄愤不在话下。你死了华妃高兴,她杀鸡儆猴,告诉宫里谁都不准依附皇后。你死了皇后更高兴,她攥着华妃杀你的把柄告到皇上那儿去,谁是贤后谁是毒妇一目了然。你死了富察贵人高兴,她正好入主正殿,当延禧宫名正言顺的主子。你死了莞常在和沈贵人也高兴,你当日当众羞辱她们,早就与她们结下了梁子,她们虽不至于杀你,但看你落魄而死肯定是乐意的。”

听我说完,夏冬春泪流满面,她即便想要在宫中好好活下去,也是四面楚歌、八方尽是死路。

“那你呢?你为什么要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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