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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小说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

寒江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江云骓花容,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寒江雪”,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奴婢指认三少爷和谁有染呀?”“就是萧茗悠那个贱人啊,她之前就跟江云骓眉来眼去,说不定齐王都是这对狗男女害死的。”孙涵修对江云骓的怨念很深,一时激动抓着花容的手用力了些,花容顿时疼得发颤,孙涵修忙收了力,怜悯的看着花容:“你不会以为这段时间江云骓是真的对你好吧?”花容有些茫然。孙涵修嗤笑一声说:“谁都知道他冲冠一怒为红颜,他和那个贱人的......

主角:江云骓花容   更新:2024-07-28 21: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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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云骓花容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小说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由网络作家“寒江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江云骓花容,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寒江雪”,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奴婢指认三少爷和谁有染呀?”“就是萧茗悠那个贱人啊,她之前就跟江云骓眉来眼去,说不定齐王都是这对狗男女害死的。”孙涵修对江云骓的怨念很深,一时激动抓着花容的手用力了些,花容顿时疼得发颤,孙涵修忙收了力,怜悯的看着花容:“你不会以为这段时间江云骓是真的对你好吧?”花容有些茫然。孙涵修嗤笑一声说:“谁都知道他冲冠一怒为红颜,他和那个贱人的......

《精品小说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精彩片段


花容本以为只要等几日就好,没想到江云骓一走,别庄就遭了贼。

贼人不是冲钱财来的,目标是她。

花容被迷晕绑到一个破庙里,醒来后见到了礼部侍郎的三儿子孙涵修。

休养这么多时日,他脸上的伤基本好了,眼神却很怨毒。

他捏着花容的下巴打量,轻浮道:“长的是有几分姿色,但也算不上国色天香,怎么就把他迷成这样?”

孙涵修摆明了是记恨江云骓,所以故意报复。

花容的嘴被堵得死死的,说不出话,唯有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又惊又怕。

孙涵修品出两分趣味,又觉得指尖的皮肤细嫩软滑,不由得有些心痒痒。

“别怕,只要你指认江云骓跟姓萧的那个贱人暗中苟合,我保证不会伤害你,还会让你后半生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

花容生的白,皮肤又娇嫩,孙涵修稍稍用力,就在她下巴处捏出一道红痕。

不说是粗使丫鬟吗,怎么这么嫩?

孙涵修生出怜香惜玉的心思,扯掉花容嘴里的布。

花容喘了两口气,急急道:“孙公子,奴婢什么都不知道,求你放过奴婢吧!”

花容没有经历过这种事,说着话,眼眶就红了起来,眼底起了水雾。

像是层峦叠翠的远山,笼罩在蒙蒙的烟雨中,秀丽清润,美的飘渺。

孙涵修喉结滚了滚,眸色渐暗。

跟了江云骓这么久,花容很清楚孙涵修的眼神意味着什么。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怯怯的说:“奴婢愿意听孙公子的,孙公子能不能先把奴婢的绳子解开?”

破庙外面还有人守着,孙涵修料想花容一个弱女子也跑不掉,便帮她解了绳子。

麻绳太粗糙,花容的手腕和脚腕都被磨破了皮。

“这些人也太粗鲁了,回头我帮你出气。”

孙涵修趁机抓住花容的手腕,帮她查看伤势。

花容没敢挣扎,试探着问:“孙公子方才是要奴婢指认三少爷和谁有染呀?”

“就是萧茗悠那个贱人啊,她之前就跟江云骓眉来眼去,说不定齐王都是这对狗男女害死的。”

孙涵修对江云骓的怨念很深,一时激动抓着花容的手用力了些,花容顿时疼得发颤,孙涵修忙收了力,怜悯的看着花容:“你不会以为这段时间江云骓是真的对你好吧?”

花容有些茫然。

孙涵修嗤笑一声说:“谁都知道他冲冠一怒为红颜,他和那个贱人的谣言传的沸沸扬扬,他这么高调的对你好,是想遮掩他和那个贱人的腌臜事,不然他明知道我想报复他,为什么不多安排些人手在庄子上保护你?”

花容对外界的事一概不知,她想起江云骓这些时日对自己的好,讷讷的辩解:“奴婢身份低贱,三少爷没有必要派人保护奴婢。”

她是签了死契卖进忠勇伯府的,生死都握在主子手里,主子就算要她去死也是可以的。

花容试图用理智说服自己不要因此生出怨怼,心脏却本能的滞闷、难过起来。

孙涵修越发的觉得花容好玩儿。

她像个发酵完美的面团,哪怕里面已经千疮百孔,还是会任由别人揉扁搓圆,关键还一点儿都不黏手。

很容易勾起人心底的施虐欲,想要狠狠的欺负一番。

孙涵修心痒难耐,把花容拉进怀里。

花容本能的想要挣扎,被孙涵修箍住腰动弹不得,身子跟着发软,花容眼皮一跳,颤着声问:“孙公子,你对我做了什么?”


“不用,”江云骓抽出袖子,“我自己去。”


晚饭后,花容沏了一壶茶去主屋。

屋里,江云飞正端坐在桌案前看书,见花容进屋他并不觉得意外,随口道:“夜里我不喜欢喝茶,拿回去吧。”

“这是寺里秘制的安神宁心的茶,大少爷可以尝尝。”

“安神宁心?”江云飞放下书扫了眼茶壶,“阿骓让你在里面放迷药了?”

花容:“……”

你们果然是亲兄弟,真了解彼此在想什么。

花容把茶放到桌案上,如实说:“三少爷的确想在茶里放迷药,但奴婢觉得会被大少爷发现就没放。”

花容的坦诚让江云飞放下了手里的书,他往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问:“他去见齐王妃了?”

“三少爷的佩剑在齐王妃那里,齐王妃要见到三少爷才肯把剑还给他。”

江云飞对此不予置评,只看着花容问:“你想清楚了?”

他以为花容是趁这个机会来告发江云骓的。

花容心跳有些快,握了握拳跪下:“奴婢不会做卖主求荣的事,奴婢知道大少爷做这么多其实都是为了关心三少爷,求大少爷教教奴婢该如何妥善处理这些事,以后奴婢会替大少爷好好守着三少爷。”

江云骓把花容养在身边,是因为需要一个掩人耳目的幌子,江云飞屡屡示好,是想考验花容的忠诚,为江云骓挑个聪明机灵的心腹,他们两个的目的其实是一致的。

花容身子娇小,跪下去后更是只有小小一团,像江云飞少时猎到的一头小鹿,弱小且可怜。

江云飞审视着花容,问:“钱和自由你都不想要,你只想在阿骓身边伺候,哪怕他心里根本没有你的位置?”

这话直白又残忍,花容握紧拳头,坚定的说:“是,能在三少爷身边伺候已经是奴婢最大的福分,奴婢别无所求。”

“荣华富贵动摇不了你,若是有人拿你在意的人的性命要挟,你又会做何选择?”

花容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三娘瘦弱苍老的脸,喉咙顿时像是被棉花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屋里安静下来,无形的威压在空气里铺染开。

良久,花容听到江云飞说:“如果有人这样威胁你,你可以选择牺牲自己,他们的目的是为了从你口中撬出他们想要的秘密,只要你死了,所有的威胁都会失去意义,你的亲人也会因为你的忠诚得到一笔丰厚的奖赏。”

江云飞的语气很平静,语调没有丝毫的起伏,好像他不是在叫花容去死,而是在教花容如何自保。

花容抬头,看着江云飞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奴婢知道大少爷一言九鼎,绝不会食言,到了必要的时候,奴婢愿意牺牲自己,绝不泄露三少爷的秘密!”

花容不是因为对江云骓爱得死去活来所以甘愿赴死,而是因为相信江云飞的人品。

花容眼底的笃定让江云飞心底闪过一丝异样,他嗫嚅了下唇,刚想说点什么,随风急匆匆的跑进屋说:“大少爷,不好了,永安侯府二小姐带人围了齐王妃的院子,扬言说要抓奸!”

花容跟着江云飞赶到萧茗悠的院子时,院子外面已经围了很多人,除了寺里的僧人,还要看热闹的匠人和香客。

李湘灵让人搬了一把太师椅坐在院门口,旁边的丫鬟正在大声叫骂,让萧茗悠带着奸夫滚出来。

江云飞一到,所有人都自发的让出路来。



三天没见,江云骓身上多了丝丝缕缕的阴郁和暴躁。

花容觉得有些陌生,连抗拒都忘了,只剩下僵硬。

最终浴桶的水洒出来大半,地面被弄得很湿。

睡了一夜,花容的精神好了些,起床后,江云骓拿了一套杏色长裙给她,淡淡道:“换上,一会儿跟我出趟门。”

这衣服用料极好,上面有精美的乘云绣,华美贵气,并不是之前在成衣铺买的衣服。

花容觉得好奇,忍不住问:“奴婢的衣服已经够多了,三少爷怎么又给奴婢买衣服了?”

这衣服如此华贵,别说别人,就连花容自己都会觉得被深深喜欢着,可江云骓如果真的很喜欢她,怎么会任由她被关在柴房足足三日?

江云骓没有回答,花容换好衣服,把之前买的饰品全都戴上。

她是生的好看的,稍加打扮便光彩夺人,若不是习惯低垂着脑袋,一点儿也看不出之前只是个普通的粗使丫鬟。

江云骓晃了下神,目光落在花容唇上,挑剔道:“气色怎么这么差?”

昨日他折腾的久,花容睡的时间并不长,气色自然没有完全恢复。

花容低着头说:“奴婢没有唇脂。”

不管是粗使丫鬟还是绣娘,大多数时间都要干活,况且花容也没有闲钱买胭脂水粉。

江云骓没再说什么,带着花容出门。

过垂花门的时候,有护院上前阻拦:“夫人有令,三少爷今日不能出门!”

“让开!”

江云骓命令。

护院不让,双方动起手来。

江云骓身份尊贵,护院不敢真的伤他,半炷香后,江云骓拉着花容上了马车。

路过脂粉铺,江云骓买了一盒唇脂。

唇脂是樱桃味儿的,颜色也和熟透了的樱桃一般红艳漂亮。

花容没用过这种东西,马车里也没有镜子,很小心的用手抹了一点涂在唇上。

只一点,她整个人都有了颜色。

江云骓觉得不够,自己用手抹了一些,在花容躲避之前扣住她的下巴涂到唇上。

江云骓的指腹有些粗粝,涂的动作却很轻,带着一些酥麻的痒。

花容浑身僵住,眼睫不住颤抖,连呼吸都停了下来。

莹润的唇脂给花容的唇覆上光泽,艳且润,还有樱桃的清甜,江云骓不自觉越靠越近。

眼看两人要亲上,花容轻声提醒:“三少爷,唇脂会被蹭掉的。”

“掉了就重新擦。”

“……”

下马车的时候,花容的脸也是红的,眸子很润,整个人都是娇软艳丽的,和眼前这座高大府邸四处飘扬的白幡形成极大的反差。

花容心里咯噔了下。

她没有想到江云骓把她打扮成这样出门吊唁。

守门的人见到花容也是一愣,但江云骓的身份摆在这里,这些人没敢阻拦。

一路进去,绕过长长的走廊,再穿过数道门,灵堂终于映入眼帘。

灵堂外有重兵把守,足见死者身份尊贵,灵堂里却是人丁稀薄,只有一道纤弱单薄的身影跪在火盆前。

女子低着头,眉眼低垂,看不清全貌。

素白的指尖不断把之前放进火盆,火光映得她肌理通透,也将下巴处将掉欲掉的泪珠照得晶亮。

不必放声痛哭,却能叫人感受到心绞之痛。

见有人来吊唁,女子忙擦掉眼泪,在丫鬟的搀扶下起身,朝着门口的方向鞠了一躬。

来吊唁的人多,这个动作她早已做得行云流水,粗麻孝幡遮住她的身段,什么也瞧不出,这一拜却有种说不出的韵味。


那个被割了喉的太监还在花容脑子里挥之不去,花容怎敢对她和太子的事说三道四?


花容的冷淡让萧茗悠有些哭不下去,她转而问:“阿骓他……恨我吗?”

之前在寺里萧茗悠对江云骓的称呼还算客气,如今两人的隔阂越来越深,着称呼反倒亲昵起来。

花容并不正面回应,只说:“奴婢不敢妄自揣测主子在想什么,还请贵人恕罪。”

花容什么都没有说,萧茗悠自顾自道:“我知道是我对不起阿骓,在云山寺的时候,我不该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在他面前,但那个时候我实在太需要一个人依靠了,实在忍不住才会把事情变成这样。”

萧茗悠说着哭起来,怕她把殷恒招进来,花容只能递了帕子给她擦泪。

萧茗悠没接帕子,一把抓住花容的手,凄楚的说:“你知道吗,当初阿骓差一点儿就要带我私奔了。”

说这句话时,萧茗悠眼角恰好滑下一滴泪来。

美得叫人心碎。

萧茗悠说完擦干眼角,拍拍花容的手背说:“阿骓是个很好的人,有你陪在他身边我就放心了,他恨我也好怨我也罢,时日一长,总会忘记我的。”

这话说的好像江云骓以后的开心快乐都是靠她牺牲换来的。

花容仍是不接这个话题,只道:“贵人的眼睛红得厉害,还是用湿帕子敷一下吧。”

哭了一场,萧茗悠有些倦,也没心思继续逛街,先把花容送回贺家。

马车刚在门口停下,江云骓便踏马而来。

今天天气不错,江云骓穿了花容之前给他做的玄色锦衣,为了方便行动,领口做成箭袖,绣着卷云纹,巴掌宽的腰带束出窄腰,骑坐在马背上,意气风发极了。

马背上不止他一个人,还有玉晚。

玉晚不会骑马,坐在前面,整个人都靠在江云骓胸膛,小脸浮着红晕,娇羞极了。

不等花容向江云骓行礼,玉晚便抢先说:“下午少爷带晚儿去庄子上摘果子吃了,晚儿不会爬树,是少爷亲自摘来给晚儿吃的,花容姐姐要是能一起就好了。”

玉晚的语气轻快,带着炫耀的意味。

江云骓亲自摘果子给她吃,还和她同乘一匹马回来,亲密的很,花容却连果子是什么味儿都尝不到,相比之下怪可怜的。

花容早就心如止水,并未因此生气,只是不知马车里的萧茗悠听到这话是何感受。

江云骓率先下马,又亲自把玉晚从马背上抱下来。

玉晚根本站不稳,一个劲儿的往江云骓怀里靠,怯生生的说:“少爷,晚儿之前从来没有骑过马,腿好像不听使唤了。”

话音刚落,江云骓便把玉晚打横抱起,玉晚惊呼一声抱住江云骓的脖子,继续刺激花容:“少爷,这么多人看着,快放晚儿下来吧。”

花容默默咬住唇,心情有些愉悦。

她之前还担心萧茗悠坐在车里看不到这些好戏,玉晚这嘴真是没白长。

江云骓抱着玉晚径直进了门,从头到尾,连看都没有看这马车一眼。

花容冲着马车行礼:“奴婢恭送贵人。”

等马车离开,花容才回到院子。

屋里,玉晚翘着脚躺在美人榻上,她的足生的精巧,许是今天走了些路,这会儿脚板略有点红,耳房传来阵阵水声,是江云骓在沐浴。

等江云骓从耳房出来,玉晚便穿上鞋去倒茶,刚走了一步便听到她倒抽冷气的声音。



桃花到这儿后又开始哭:“奴婢不该回去拿披风,应该一直守着王妃的,奴婢明明知道王妃这些日子心情不好,怎么能让王妃一个人待在这里呢?”


桃花越说越激动,忍不住扇了自己两耳光。

江云骓没有理会,在四周查看了一会儿,朝西北方向走去,花容和随风连忙跟上。

寺里的香客虽多,去后山的人却很少,路边杂草很多,石阶上满是青苔,稍有不慎便会摔跤。

花容身上的伤还没好,没一会儿便有些体力不支,嫌她累赘,江云骓冷冷命令:“随风,送她回去休息!”

江云骓没有回头,义无反顾的继续向前,桃花抽抽嗒嗒的跟上。

随风折返回来,花容忙把自己的外衫脱下来交给他,压低声音:“我回去准备姜汤和药,若是找到齐王妃,就把我的外衫给齐王妃披上,不要让任何人看到齐王妃的脸,明白吗?”

萧茗悠腿伤未愈,江云骓要把人带下山,免不了有亲密接触,用这个法子应该能遮掩过去。

回到寺里花容把这次带的外伤药都找出来,而后避着人偷偷去厨房烧了姜汤用小炉子煨着。

不知道江云骓什么时候会回来,花容每隔半个时辰都要加水添炭,整整一夜都没合眼。

然而直到天大亮,江云骓都没回来。

花容不放心,去了萧茗悠住的院子,正好看到桃花在烧她昨晚脱下来那件外衫。

“花容姑娘,你怎么来了?”

桃花抬头,一脸好奇的看着花容。

昨晚哭的狠,她的眼睛还有点肿,表情却很茫然,好像昨晚哭天抢地的人根本不是她。

花容从那件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外衫上移开目光,温声问:“齐王妃还好吗?”

“谢姑娘关心,我家王妃很好,”桃花的语气很恭敬,眼底却是明晃晃的得意,“昨晚是奴婢小题大做了,王妃烧完佛经心情不好,就在后山转了转,不到亥时就回来了,这会儿还在睡呢。”

换句话说,昨晚不到亥时江云骓就把萧茗悠送回了这里,并在这里一直陪着萧茗悠,让萧茗悠安睡。

两相对比,花容的彻夜未眠不仅徒劳,还有些可笑。

不过她没有生气,心平气和的说:“王妃没事就好。”

花容说完便要离开,桃花又扬声道:“王妃很是思念王爷,让奴婢烧一些自己的旧物给王爷,奴婢的手不方便,能不能劳烦花容姑娘帮帮奴婢?”

刚刚那件分明是花容的外衫,桃花却说是烧给齐王的,恶意满满。

花容停下来,定定的看着桃花。

她没有像桃花期望的那样被激怒,眸底一片平静,有种看穿一切、无所畏惧的通透,桃花从一开始的得意,慢慢变得心虚,底气不足的问:“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桃花说着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想要和花容拉开距离,花容一把抓住她的右手。

花容没用力,但桃花手上的伤很重,只轻轻碰了一下就疼。

桃花皱眉,面上全然没了得意,只有害怕,她防备的看着花容,忍不住拔高声音:“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唔!”

花容加重了些力道,桃花顿时痛红了眼,想要挣扎却被花容拿捏得动弹不得。

花容凑近桃花,低声道:“人在做天在看,云山寺的香火这么旺盛,说明真的有神灵存在,你看你现在是不是就遭报应了?”

花容的声音柔柔,手上却一点儿没客气,桃花疼得小脸惨白,终于意识到花容不再是之前那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不甘不愿的服软:“奴婢错了,求花容姑娘莫要与奴婢一般见识。”



不知是不是花容自己心虚,再度踏进沁澜院时,她感觉整个院子都笼罩着一股浓重的杀气。

院里被仔仔细细清理过,地上没有血迹,她不知道秋菊被打死时在院子的哪个角落,也不知道自己最终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走到屋外,花容听到李湘灵撒娇的声音:“伯母,阿骓哥哥不会因为这样就不理我了吧?”

俏皮可爱的小姑娘很容易讨长辈喜欢,加上显贵的家世,就更讨喜了。

殷氏笑的很和蔼:“怎么可能,他要是敢这么小气,我和你伯父绝对饶不了他!”

两人说着话,花容已进屋跪下行礼。

殷氏没准花容起身,李湘灵让丫鬟拿了两瓶伤药给花容,歉然道:“白日是我不好,这是宫里的金疮药,效果很好的。”

“二小姐亲自送药,真是奴婢折煞奴婢了。”

花容没敢接药,先磕了个头,李湘灵说:“阿骓哥哥喜欢你,我自然也要对你客气些才行。”

当着殷氏的面,李湘灵这话简直是要置花容于死地。

花容又磕了个头,轻声解释:“二小姐误会了,奴婢之前给三少爷院里的人做过衣服,有幸见过三少爷两次,三少爷白日才会认出奴婢,并不是奴婢有什么特别之处。”

“是吗?”李湘灵明显不信,用天真烂漫的语气说,“我听大哥说,你之前还与阿骓哥哥同坐一辆马车,今日阿骓哥哥又对我那么凶,我不想误会都难。”

花容没想到李湘灵已经知道那日她坐江云骓马车的事,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

气氛正冷凝,张嬷嬷的声音自门外传来:“夫人,三少爷来了。”

话音刚落,江云骓便大步跨入屋里。

花容保持着磕头的姿势,脑袋贴着地,看不到江云骓的身影,只感觉身边光线暗了些。

江云骓停在了她身侧。

“母亲有什么话大可直接问我,为难一个丫鬟做什么?”

江云骓嘴角噙着笑,笑得很冷,只看着殷氏,并不看李湘灵。

李湘灵立刻看向殷氏,盼着殷氏料理了这个贱婢为她出气。

殷氏自然能看出江云骓对花容的维护,她并未动怒,温声道:“湘灵对这丫鬟有些误会,特意来送药的,你从哪儿看出她被为难了?”

花容立刻接话:“回三少爷,奴婢确实没有被为难,二小姐给奴婢拿的还是宫里御医开的金创药,奴婢对二小姐感激都还来不及呢。”

见殷氏不想跟江云骓闹得太难看,李湘灵只能压着脾气说:“是啊,若是早知道她是阿骓哥哥喜欢的人,我肯定不会这样对她的。”

“我喜欢的人,用得着你来送药?”

江云骓毫不犹豫的反驳,看李湘灵的眼神又冷又凶,甚至还夹杂着一丝厌恶。

李湘灵虽然爱慕江云骓,却也有着自己的骄傲,当即被气红了眼,抢过丫鬟手里的药摔碎,还用力碾了两脚,像是把花容踩在脚底蹂躏,恶狠狠道:“是我多管闲事了,阿骓哥哥既然这样喜欢她,可一定要把她捧在手心里好好呵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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