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吴婉琳黄仙的现代都市小说《长篇小说阅读东北马家仙》,由网络作家“小王鲜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东北马家仙》,是以吴婉琳黄仙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小王鲜生”,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的胳膊,准备吓他一下,顺便再给他讲讲道理。没想到那人‘嗷’的一声!这动静,怎么这么想狗被踩了尾巴呢?嗷呜~这一声狗叫我都担心吓到村里的鸡,我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喊出来,也发觉掌心传来的触感有点不对劲,毛茸茸的,没见杨文华的汗毛这么重啊?我借着朦胧的月色扭头看去,杨叔爷俩睡得正香,那我抓着的是谁?等我转过身......
《长篇小说阅读东北马家仙》精彩片段
我和杨叔碰个杯:“就是上网找的,凶宅直播,在那睡一宿,一千多块钱就到手了。”
“凶宅?”杨文华好像对这些特别感兴趣。
“你说你,平时在单位净跟死人打交道,咋找兼职还往这上边找啊?”杨叔咂咂嘴,“不是哥说你,你少接触这些东西,什么鬼啊神啊的,都是扯淡!”
杨叔这酒量是真不咋地,“王哥,你在凶宅就没遇到点啥吗?”杨文华敬我一杯酒。
“想听?”
“想听!”
酒劲上头,说话办事儿就容易没有分寸。我从兜里拿出玉佩往桌子上一拍,杨文华双眼冒光,随即又皱起了眉头。
我把那晚的事儿跟他俩学了一遍,杨叔始终靠着椅子不说话,偶尔自己喝上一杯,倒是杨文华听的津津有味。
之所以我选择把这件事告诉他们,一是担心布阵者会来找麻烦,让他们心里有个数。二来,直觉告诉我,杨文华身上有很大的秘密。不过关于胡天童的事,我还是选择保密。
“老弟,这事听着太玄乎,你信吗?”
杨文华的眼里闪过精光,“我不信,除非你把玉佩借我看看。”
我拿起玉佩就要给他,杨叔突然起身,把我的手按在桌子上,另一只手盖在杨文华的脑袋上,“有啥可看的,一块地摊货而已。走了,回去睡觉,明天还得爬山呢!”
收起玉佩,我紧追上杨叔,一番撕吧后还是他买的单,用他的话讲,我管他叫叔,他还带着儿子,没有我结账的道理。
“那个,我还没订房间呢!”
杨文华搂住我的肩膀:“不用了王哥,我爸说你要来换了房间,大炕房!足够咱们三个睡了。”
突如其来的亲近我还有点不适应,主要是他比我高那老些,我自卑。
“那我就再占回便宜!”
回到房间,杨文华一直粘着我:“哥,你给我看看那块玉呗?”
杨叔把被子砸在他身上:“小崽子你睡炕梢去,我睡中间,让小王睡炕头。”其实我也好奇,为什么杨叔不肯让他看,毕竟我都同意了。
一张炕很大,睡我们三个还有很大地方,就用来放衣服啥的了。关灯没一会儿,杨叔就开始打呼噜,我也是累的不行,已经进入半睡眠状态。
村子的夜晚很安静,除了轻微的虫鸣。
咳咳咳,不知道是他俩谁突然开始咳嗽,越咳越烈,本来已经快要睡着的我,硬生生被咳嗽声吵醒,但是我这眼皮,实在是酸的不行,根本睁不开。
“嗯?怎么有股子烟味?着火了咋地?”一想到这,我睁开眼睛,模糊地看见有个人影在一堆衣服里摸摸搜搜的。
“这小子,他爹不让他看,就半夜起来偷着看是吧!”我心里想:“但是翻人家兜可不对哦!”
我伸出左手猛地抓住‘杨文华’的胳膊,准备吓他一下,顺便再给他讲讲道理。
没想到那人‘嗷’的一声!
这动静,怎么这么想狗被踩了尾巴呢?
嗷呜~
这一声狗叫我都担心吓到村里的鸡,我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喊出来,也发觉掌心传来的触感有点不对劲,毛茸茸的,没见杨文华的汗毛这么重啊?
我借着朦胧的月色扭头看去,杨叔爷俩睡得正香,那我抓着的是谁?
等我转过身来,正对上两个尖锐的獠牙!人身狗头的妖物张开大嘴咬向我的脖子。
下意识松开抓着它的左手,一巴掌扇在它的脸上。人面对凶险虽然会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我也用了十成十的力气,可我真的没想到狗头这么不经打,直接飞出去砸在墙上。
我来到吸烟处,静静地抽着万年不变的塔山。火车的噪音充斥着耳膜,看着车外漆黑一片,偶尔会有闪过一两个亮着灯的人家。
就这么看的出神,窗户上的夜色好像被什么搅动,不知道是不是我看花了眼。等我眨眨眼再去看的时候,一团黑雾‘嘭’地砸在窗户上,如烟一般散开,我吓的一趔趄。
好在身后有人扶住了我,“车厢连接处时常有摇晃,注意扶好。”是一个列车员。
“谢谢啊,我刚才看外头,好像有啥东西撞到火车了,这才被吓一跳没站稳。”
“偶尔确实会有小鸟之类的撞到火车,但是概率很小。马上要熄灯了,你还是赶紧回去吧。”
我把烟掐灭,那肯定不是鸟,因为它没有形状。车厢里有个小孩哭闹不止,估计一时半会是睡不着了。
在铺上辗转反侧,从刚刚看到黑雾之后,总觉哪里不得劲。“你以后,坐车别坐副驾驶,走路别站车屁股。”
脑子里突然想起来杨姨跟我说的这句话,就好像有人跟你复述了一遍。“难道车厢连接的地方也算车屁股?”
迷迷糊糊的睡一会儿,醒一会儿。这一宿,小孩断断续续哭闹很多次,导致我下车的时候丁点精神都打不起来。
出了火车站才六点,估计那个人还没醒,我准备吃点东西再过去。连城北站口对面有一个很大的批发市场,那里有美食城,快餐种类很多。
解决完早饭,我按照攻略上给的乘车路线,去往那个人给我留的地址。中途我给他发了信息,告诉他我预计八点左右到。
令我意外的是他已经醒了,回复到他一会儿就出门,在凶宅所在的小区门口见。
等我下了公交,远远看见小区大门处站着个穿着西装的小伙,好像在等人。
“你好,请问穿着西装的那个人是你吗?”
“是我,你到了?”
“嗯,在你左手边,牛仔裤浅蓝T恤的那个。”
看到我之后,他往我这边迎了几步,“您好,王先生是吗?”
“对,是我。”
他伸出右手,“您好,我是链居房产的业务员,您可以叫我小易。”
我跟他握了手:“你好,请问咱们大概什么时候开始?”
“我先带您去看看房子吧!如果您觉得没问题,咱们签个协议就可以开始工作了。”
他走在前面带路:“业主现在不在省内,将房子委托给我们公司销售,由我来协助您。”
“那个,冒昧的问一下,案子是怎么发生的?”
“这间房子之前是租出去的,租客是一对小情侣。警察给出的调查是说,男主撞见女朋友和别人在家约会,愤怒之后行凶杀人,最后自杀。”
“冲动是魔鬼,何必呢?”
小易回头笑笑:“是啊!一时冲动毁掉的是三个家庭。连房子都成了凶宅,这个小区还是学区房,房主为这事愁的不行。”
这小区也挺老的,估计得有二十多年。房子在六楼,是最顶层,一梯两户,楼梯都有些磨损,楼道也昏暗,怪不得发生凶案之后就很难卖。
终于爬到六楼,看来门口没有杂物的那间就是我要直播的凶宅了,只是,这门上咋有道符?
小易也发现了,动手就要把它撕掉。可能是听了到我们上楼的声音,对面的人家推门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姐。
“哎哎哎!干嘛呢?谁让你摘得?”
“我是业主委托的房产业务经理,今天带人来看房,这符是你贴的啊?”
开什么玩笑?两百块钱我车费都不止好吧!我萌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如果,我能把房子的问题彻底解决,你能给我多少钱?”
“王先生,您在开玩笑吗?我们的房子一点问题都没有,之所以找人直播,就是为了打消有购房想法的顾客的疑虑。”
我信你个鬼,有没有问题你们心里最清楚!“要是真的没问题,你们当初也不会在这做法事了!”
小易有点急,“王先生,您不可以造谣,我们从来没有请人过来做过法事。”
“那就是业主找的,对门的大姐都跟我说了。”想了想,我又编辑了一条,“我知道你做不了主,你可以联系一下业主,看他怎么说。”
等待的时间,我听见卧室里有动静,但是我没过去看。毕竟鬼现在也没有冲着我来,不需要我处理的话,我也懒得管。
约莫五分钟,小易回复:“王先生,业主说如果您真的能解决,除了直播的费用,额外给您一千元酬谢。”
“行,这事我接了,那直播怎么办?需要关掉吗?”
“您随意。”
我走到手机前:“不好意思啊,因为本人临时有事,本场直播就到这里,各位拜拜。”
也不管弹幕说什么,我直接关掉直播间。蹑手蹑脚地贴着墙,摸到了主卧门口。
我靠!方才在卫生间的女孩此刻漂浮在床上,双手无力的垂下,双臂好像被绳子拉起来一样抻的笔直。头也好像被提着,眼睛无神的盯着墙。
我看不到她盯着的位置,只能看见她。她好像也注意到了我,吃力的偏转过头来,嘴唇颤抖着,却没有发出声音。
“救…救…我…们。”
通过她的口型,我大概猜到这个意思。‘救我们’?想起小易跟我说的,凶杀案包括凶手在内,一共死了三个人,难道另外两个人也变成了鬼?
我朝着卧室里探进半个身子,发现有个男的背对着我靠着墙,为了看清是什么情况,我直接走了进去。
原来不止他一个,还有一个男的在他对面,只不过因为身形没有他高大,被他挡住了。
他俩闭着眼睛站着,矮个男手里有一把刀,他的手臂直直后摆,然后自由摆动的落下,任由刀尖捅进高个男人的腹部,没有血,没有抵抗,也没有哀嚎,真是纯纯的瞎捅啊!
我惊讶的捂住嘴巴,在捅了大概十几刀之后,矮个的停下不动。高个男的从他手里接过刀,以相同的方式捅向对方的腹部。
这两个男鬼,就像是提线木偶,动作简直僵硬地不能再僵硬。
“那个,我怎么才能救你们?”我扭头看向女孩,她却已经低垂着头。
我踩在床上,想看看她到底怎么回事,可就在我脚底踩实的瞬间,她张开嘴巴对我吼叫,双眼流出血泪,跟不要钱的自来水一样。
她这一嗓子,那俩男鬼好像被唤醒,抬头盯着我。我这才发现他们的眼睛通体灰白,没有黑眼仁!
情况不对!快跑!
还好我离门近,两步就跨出了主卧。于此同时,女鬼又发出一声嚎叫。
我回头一看,真是服了,俩男鬼先前还跟木偶似的,现在怎么跑的这么快?还有那女鬼,明明让我救她,翻脸比翻书还快。
我绕着茶几跑,那哥俩就在我后面追。看来他俩至少脑子不灵光,不会两头堵。绕了几圈,我跑到离次卧比较近的地方,突然改变方向往次卧跑去。
之后的日子,虽然每逢换季还是会病一场,但是身体已经比之好得多,体重也是噌噌往上涨。
高二那年夏天,爷爷过世。没病没灾,就是老了,熬不动不了。爷爷临走前一直重复一句话:“布,烧…烧…掉。”
我们也不知道爷爷口中的布,是哪一块,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正好奶奶的坟附近要修路,一家人商量着,让爷爷奶奶团聚,合葬于安宁园。
那晚,我和爸妈在整理爷爷的遗物,准备在下葬的时候一并给他送(烧)去。最后在爷爷的箱子底发现了那块旧布,方方正正,五种颜色。
老妈把布叠好,让我把它放在爷爷的旧衣物上。我双手去接,就在老妈把布交到我手上的瞬间,大脑轰的一下,一片空白,接着全身止不住的颤栗。
“儿子,你咋了?”老妈回身看着我站在原地打颤,就要上前看。
“这布~不~不能…烧。”我说的很慢,连牙都在打颤。
“儿子?你没事吧?”
“我说!这布不能烧!”‘我’的嗓音忽然尖锐,吓得老妈后退了两步。
只见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双腿盘起。“我是李秀英,这布是我传下来的,这块布坚决不能烧!谁敢烧,我肯定饶不了他!”
老爸也终于反应过来,李秀英,是我奶奶的奶奶。
说完那话,我一下子昏了过去,等我清醒过来,发生了什么一概不记得。好在这次的事没有没有太大的影响,爷爷奶奶顺利合葬在安宁园,穴位是隋爷的儿子给看的,隋爷零五年走的,他儿子继承了他的手艺。
之后的几个月,我总觉得身上特别沉,干什么都累,老妈说我是因为胖的,也没当回事。转眼到了十二月份,我开始高烧不退,去医院做了各种检查也没什么问题,还是大夫给我妈建议,要不找个地看看吧!
老妈最先想到的就是白老太!可等我和老妈来到白老太家里时,却发现房子已经很久没人住了,从她邻居那里打听到,白老太六年前,就已经过世。
好在,听她的邻居讲,她有个徒弟,姓杨,白老太没有儿女,她的后事就是这个徒弟操办的。她家住在大市场那边,也挺有名,到那一打听就能知道。
确实很好找,只问了一个人我们就找到了她家,因为门前立了块牌子:“看事,惊吓。”
老妈上前敲门,开门的是一个烫着卷发的女人,看上去年纪和我妈差不多。
“你们是?”
“九年前,我们在白婶儿那看过,如今有点事想麻烦她,却听说她老人家去世了,这才打听到您,就过来了。”
一听到白婶儿,她就把我们请进了屋。她这屋里,墙上也有一张大红纸,上面写的都是名字,我看了几眼,就感觉那些名字在动,眼皮发沉。房间另一边的案台上摆着很多神像、佛像。莫名其妙,我看着有点害怕,索性全都不再看。
进屋坐到炕上,老妈就把之前白老太说的,都跟她学了一遍,毕竟她是白老太的徒弟,老妈也不觉得她是个神棍。
杨姨盘腿坐在炕上,眯着眼睛,前后晃动,却并未开口。
她和白老太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白老太慈祥又有威严,而她面相虽然有股子善劲儿,可看上去缺少点精气神,还有点阴鸷,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
眼瞅她不说话,老妈想起来规矩,在香案压上二十块钱。
她这才开口:“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但这是两回事。我先说,你听。”
“如今孩子的窍,我感觉了一下,像是被强行通开的,孩子这么大封窍影响的是他方方面面,也会折损他的运气,肯定是不能再封,所以这件事我管不了,能懂吧?”
听到这话,老妈有点失落,可嘴上也说着:“能懂、能懂。”
“第二件,就是你家孩子现在的事,这个可以看。”
“行,那就麻烦您了。”
杨姨起身点着九支香,要了我的生辰八字,“今有小金童,姓王,名铭宇,(省略八字)生,麻烦老仙儿探查探查,小金童今年有无灾煞。”
她盯着香火看上半天:“你家孩子,仙缘、佛缘、道缘都占,难怪封窍也只能管九年,挡也挡不住,听我一句话,缘分是命定的,当然,有缘分也不一定走到那一步。都是因果,尽量随缘吧!”
说完这话,杨姨转过身来,对我说;“孩子,你喜欢这俩!”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是一尊观世音菩萨像和一尊未来佛佛像。确实,我就看着这两尊像不害怕,还有点亲近的感觉。
看我点了点头,杨姨又一心看着面前的香火,
片刻之后她很郑重的说:“一年之内,你家孩子有重孝。”
我心里发毛,重孝?那不就是很亲近的人?
似乎看出来我的担心,她接着说:“不是父母,是老一辈儿的。”
(此刻我多希望她是个骗子,这话也就不用当真,可事实就,大半年后,姥爷去世了。)
“你家里有个少亡,知道是谁不?”
听到家里有先人的魂,老妈明显坐不住,想了半天说:“三代以内肯定是没有的,会有啥影响吗?”
“没啥影响,自家人不会害你,要查查吗?”杨姨也是个烟民,和白老太一样喜欢旱烟,这会儿已经抽上了。
“那就不查了吧。”
呼~杨姨吐出一口烟,“你家里,还有个女的,我看不清,少亡想告诉我,但是她不让说。”
我和老妈头皮发麻,还没等反应过来,又是一个惊天霹雳:“你家门槛外边,有个红衣服的女的,脖子还挺长。你家孩子就是冲到了她,才折腾成这样。”
“那姐妹,你看得咋办呢?”
杨姨从抽屉里拿出来三张黄纸,用一支红色记号笔开始画符,我就在一旁纳闷,画符不是得用朱砂或者公鸡血吗?后来才知道,这纯是受影视剧影响。
一会功夫,三张符画好。她把符交给老妈,并嘱咐到:“第一道符,等孩子睡了,在他房门门槛上烧了,第二道在孩子头顶的地上烧了,晚上我家仙儿就过去把那女鬼给收了。”
“这第三道,明早孩子出门后,大门口烧了就行,切记,别扫灰儿,让风吹散了就行了。”
老妈连忙把符收好,千恩万谢又压了五十块钱,临走,杨姨还给了一张名片,我清楚的记得,老妈把名片放在了自己兜里,还拍了拍,可能是怕丢,之后有事找不到。
因为那会儿有小道消息,我们这里马上要棚户区改造,以后搬到哪都不一定。
晚上到家,没一会我就睡了,就是到半夜的时候,翻来覆去的折腾,怎么躺着都觉得身上不舒服,感觉屋里闹哄的,直到快凌晨,才渐渐安稳下来,勉强睡着。
当然也不出意料,第二天基本上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实病还是要去医院治,相信科学!相信科学!相信科学!)
我暗暗点头,“原来是这样,那先前我妈带我去看香火,她说的少亡是不是就是您老人家?”
“我看起来很老吗?”叔高祖恶狠狠的剜了我一眼:“应该就是我,只有我来到了这边。虽然老家那边夭亡的不少,但要么是出了五服,要么就是旁支远房,都不是宗亲。”
等一下,叔高祖说的话信息量太大,我差点错过重要的信息。“您说爷爷他跟我外高祖母学的出马仙的本事,那也就是说,我身上带着的老堂人马,是我外高祖母的?”
“那是一定的,出马不过山海关,咱们那边没有出马仙。”
“叔高祖,您是看着我长大的对不?”
“你说呢?你爷爷、你爸爸都是我看着长大的,你爸小时候皮,爬到两米高的树上掉下来,要不是我,就没有你了。”
我坐的离他近了一些:“那我在火葬场,遇到两次危险的事,你咋不来救我?”
“我已经死了一百多年,夭亡无碑,不得轮回。要不是你爷爷一直给我贡香火,我只怕早就灰飞烟灭了。”叔高祖怅然的说到:“我现在离不开这间屋子,只能保佑你们在家不受外邪侵扰。”
我忽然想到高二那年的事:“叔高祖,五年前我冲到女鬼,是不是你把她拦在了外面?”
他点点头,我起身跪下,给他磕了三个响头。“多谢叔高祖护佑我们一家!”
“你这孩子。”叔高祖示意我起身:“一家人,都是应该的。”
“那我现在是不是应该继续给您供奉香火啊?”
“别了别了,我还想多挺几年。你妈忌讳鬼神,要是她不开心把我的香炉砸了,那我就彻底完了。”
“瞧您说的,我妈脾气是大了点,但是她孝顺,咋会不尊重您老人家呢?”
叔高祖点点头:“这点确实,你爷爷晚年的时候,多亏了她悉心照料。你这点像你妈,但是你也不用担心我,我能撑到你出马那天,到时候还愁没有香火吗?”
听这话,叔高祖是很肯定我一定会出马,我正要发问,他却摆手说到:“不要问,要问的话,一问天,二问心。”
就在这时,我想到了一个无比尴尬和严重的问题。“那个,叔高祖,您一直在我家,那是不是我在家里做什么您都知道啊?”
叔高祖的表情很精彩,如果他还活着的话,此时一定臊得脸红。他猛地从沙发上跳起来,作势就要踢我:“小王八蛋!你不要脸我还替你害臊呢?你当我是什么人!我看你干啥?”
不得不说,叔高祖这句‘小王八蛋’,跟爷爷骂我爸的时候,有九分相似。
“您息怒!您息怒,我先回房间睡觉了,夜班挺累的。回头您要是缺少少啥,一定得告诉我!”
就在我转身往屋里走的时候,叔高祖的一句话差点让我摔个趔趄。
“你以后注意点,家里可不光我一个,胡家的小仙女也经常在的!”
这几天的夜班是真累,得知家里有叔高祖坐镇,我这觉睡得特别安稳。等我醒来,已经是晚上七点多,老爸老妈吃过晚饭,把饭给我留在桌子上,出门遛弯去了。
“叔高祖。”我洗漱之后,就准备吃饭,看见叔祖父百无聊赖的躺在沙发上,就打了声招呼。
我刚盛好饭,就看到叔高祖盯着我。“您要不一起吃点?”
叔高祖一个鲤鱼打挺,轻飘飘的坐在饭桌旁,双手托着下巴:“吃不到啊!这也不是给我吃的。”
也是,要是鬼魂可以随便吃人的食物,那人吃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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