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敷衍。
林晚词郁闷地看着他。
怕她多想,应寒深清了清嗓子,一脸严肃地道,“真的,其实我之前我怕你认为我重男轻女,所以一直在说喜欢女儿,我真正喜欢的是儿子。”
“……”
是哦,在家里、办公室里各布置一个公主婴儿房都是用来欺瞒他重男轻女的本质呢。
欺骗得好成功。
林晚词无奈地看着他,应寒深把孩子交给护士,又在林晚词身旁俯下身体,“总之,儿子很健康,不用担心,你现在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睡吧。”
“……嗯。”
林晚词是真的累了,闻言脑袋里逐渐空白起来,意识抽离,慢慢阖上眼睛。
见她闭眼休息,应寒深立刻走向主治医生,“怎么样,血止住了么?撕裂的地方缝上了么?”
一个护士正在替林晚词擦血,应寒深立刻戴起手套,沉声道,“我来。”
护士退到一旁。
手术室里的灯依然亮着,应寒深配合医生做最后的工作,小宝贝躺在一旁的床上,眨着一双黑幽幽的大眼睛,搅着自己的小舌头。
护士看着上面的数字笑道,“八斤六两,不显胖,妈妈肚子里就自带腿长。”
一手术室的人都笑起来。
听到这话,应寒深擦血的动作顿了顿,八斤六两,和林晚词出生时的体重一样。
他不由得勾了勾唇。
小东西,一出生就知道怎么讨好他。
这一刻,林晚词已经睡了。
医生说的话轻轻淡淡的,像一阵风,飘向远方。
她的梦中只剩下一片朦朦胧胧的光,很暖,很舒服。
……
待林晚词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在病房里,手上还吊着滴液,她不是睡在枕头上,而是枕在一条胳膊上,她侧过脸就看到应寒深深邃好看的轮廓,他闭着眼,眉峰凌厉,睫毛很长,鼻梁也挺,薄唇淡淡抿着。
这是张大床,容纳两个人没什么。
林晚词看着他淡淡地笑了,应寒深忽然睁开眼,定定地盯着她,黑眸深邃,有几根血丝,嗓音喑哑,“醒了,还疼不疼?”
闻言,林晚词稍微动了动身体,身下传来的疼痛感让她不适,但比起生产的剧痛,这点疼她完全是忍受得了的。
“还好。”林晚词微笑,“宝宝呢?”
“隔壁房间,外公外婆他们陪着。”他道。
“吓坏几个老人了吧?”
林晚词问道。
听到这话,应寒深道,“打麻将都打迷了,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你和宝宝都推出手术室了,他们的心还没提起就放下了。”
林晚词听着忍不住笑,“这样也好,他们城纪大了,在手术室外面等上几个小时还不定会急出什么毛病。”
“就你会为人着想。”
应寒深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