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玉糖墨夜柏的现代都市小说《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全本阅读》,由网络作家“吕知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吕知知”的创作能力,可以将阮玉糖墨夜柏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内容介绍:觉得这女人不可能下毒,但他并不会放松警惕。唐静诗见蓝舟跟了进来,知道他是墨夜柏的心腹,眼珠一转,便卖起了好。“这位哥哥,你知道夜柏哥哥喜欢喝什么饮料吗?”她歪头,俏皮朝蓝舟眨了眨眼睛,语气欢快地问道。蓝舟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眼睛有毛病?”唐静诗:?“没、没有啊,这位哥哥,你真会开玩笑。”......
《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全本阅读》精彩片段
阮玉糖莫明奇妙地看着这两个女人,向墨夜柏投去疑问的视线。
她虽然没有开口说话,但是她的眼神里却流露出明晃晃的疑问:这两个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墨夜柏本来糟糕的心情,对上她这样纯然疑惑地目光时,不禁一乐,唇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
“你忙你的,不用理会。”墨夜柏道。
阮玉糖知道这两个女人是真的脑子不好使,于是便绕过墨淑宁,端着果汁走了。
墨淑宁愣了一会儿,转身走到了沙发上坐下,道:
“夜柏啊,你是一家之主,这样宠着一个女佣可不行,你会把她的野心惯大的,指不定哪天就想上天了!”
墨夜柏垂着眸,看也不看她,淡淡道:“的确是这样,把野心惯大了,指不定就想上天!”
“夜柏你知道就好,你看看那个女佣,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无法无天,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
那种人我见得多了,不就是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吗?这种人可不能留,夜柏你回头就把她打发出去吧!”
墨淑宁颇喋喋不休地道。
一旁,唐伯,蓝舟,以及楚湛,都目光怜悯地看着她。
这墨淑宁恐怕已经上了先生的黑名单,却还犹不自知。
墨夜柏讳莫如深地看着她,并没有说话。
墨淑宁以为他是默认了,便转换了话题,没再将一个小小女佣放在眼中。
她开始夸奖起了唐静诗。
“夜柏啊,诗诗才25岁,就已经博士生毕业了,她会四门外语,学的是金融管理,你看,叫她给你当个助理,磨炼磨炼她如何?
这孩子死心眼儿,念着你救过她的命,居然拒绝了去她爸爸的公司任职,非要到你这里来,说是要报恩,我也真是拿她没办法……”
“妈,你和夜柏哥哥说话,我口渴了,去厨房弄些喝的来。”
说罢,她便起身了。
围观看戏的唐伯等人嘴角又是一抽。
厨房岂是一个陌生人可以进的?
但是唐伯却没有阻拦,但是蓝舟不放心,便跟了上去,他要盯着点儿。
虽然他也觉得这女人不可能下毒,但他并不会放松警惕。
唐静诗见蓝舟跟了进来,知道他是墨夜柏的心腹,眼珠一转,便卖起了好。
“这位哥哥,你知道夜柏哥哥喜欢喝什么饮料吗?”
她歪头,俏皮朝蓝舟眨了眨眼睛,语气欢快地问道。
蓝舟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眼睛有毛病?”
唐静诗:?
“没、没有啊,这位哥哥,你真会开玩笑。”
唐静诗心里有些不悦,但是因为这是墨夜柏的心腹,她并不想翻脸。
“没有为什么一直眨眼睛?”
唐静诗:……
她脸上轻快的笑容顿时有些僵,也暗暗恨上了这个人。
等夜柏哥哥喜欢上她,她一定叫这个人后悔这样和她说话。
“还有,不要哥哥长哥哥短的,我没有妹妹。”蓝舟清秀的面庞上流露出冷漠之色。
这个女人比阮玉糖还要讨厌。
但是,阮玉糖的手段可比她高多了。
看着蓝舟冷面杀神一般的表情,唐静诗心里气恨不已,面上却嘟了嘟嘴,无奈地连连道:
“好吧好吧,我不叫就是了,那你叫什么名字呀?我要怎么称呼你?”
蓝舟盯着她不说话。
唐静诗不会厨艺,但是却会调制一些饮品。
她打算亲自给墨夜柏调制一杯饮料,以彰显自己的贤惠和好手艺。
她兀自打开冰箱找水果和蔬菜,还有牛奶。
“要不就弄苹果蔬菜汁吧!”
她自顾自说着,并且动手拿了食材出来,颇为开朗活泼地切起了苹果。
“怎么样,我都切成丁了,我的刀工不错吧?”
她笑嘻嘻地抬头看向蓝舟,大眼睛里都是灿烂的光芒,很容易使人生出好感。
可是,那是对于一般人来说,她的表演在蓝舟这样久经风浪的人看来,实在拙劣。
蓝舟不禁嘴角连连抽搐,他快受不了。
“先生不喝,你要是自己喝就自己弄,自己不喝,就出去!”
蓝舟咬牙切齿地道。
许是蓝舟的语气实在不好,唐静诗惊讶地瞪大了双眼。
大眼睛忽闪忽闪,无辜又无措地看着他。
卖力表演的她,并不知道她就是个小丑。
在她想来,墨夜柏一定会喝她调制的饮料,并且喜欢上那种味道。
但是蓝舟的脸色实在是太恐怖了。
她在家里也是被千娇万宠的,哪里被人如此斥责过?
顿时,她一委屈,就放下东西,跑出去了。
她眼眶红红地跑了出去,墨淑宁还在喋喋不休地和墨夜柏夸赞唐静诗。
见她出来,墨淑宁一愣。
唐静诗眼眶红红地看了蓝舟一眼,对墨淑宁和墨夜柏道:“我到夜柏哥哥的花园里走走。”
唐静诗去了花园,就看到了坐在秋千椅上的阮玉糖,以及蹲在草丛里玩的船船
尤其是,当发现船船身上的衣服很普通时,她眼中忍不住闪过一抹鄙夷。
这是哪个佣人,居然带着孩子来工作,就这种素质也配来北城庄园工作?
她的眼神闪了闪,心中闪过一个想法,一般人肯定不敢带孩子上班,那么这孩子很可能就是那个叫糖糖的!
呵呵,都有了孩子了,还想勾引家主,真是不知羞耻,痴心妄想!
她笑盈盈地看了阮玉糖一眼,然后一脸微笑地走到了船船面前。
她也蹲了下来,温柔地看着船船,却用意大利语道:“小杂种,那个女人是你妈妈吗?”
原本安静悠闲地坐在秋千椅上的阮玉糖,温软的目光陡然一厉。
若不是她能听懂她的话,那么此刻,一定会以为这个女人是在十分友好的和船船说话。
但是,她偏偏听得懂。
阮玉糖走下了秋千架,一步步走到唐静诗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眼神如淬了毒的刀子。
船船就是她的逆鳞,这个女人胆敢这样骂船船,简直就是戳了她的心窝子。
唐静诗本来是打算戏弄这对上不得台面的母子一顿,突然感觉头顶一片阴影,她哪里甘心被人这样盯着,顿时就站了起来。
啪!
哪知,她刚一站起来,就挨了重重一耳光!
蓝舟赶往幼儿园之后,正好遇到了已经抵达幼儿园的楚湛。
没错,就是楚湛。
楚湛本来今天就没事,他和蓝舟两人商量好,打算要试一试阮玉糖。
所以,楚湛去接船船,而蓝舟假借开车和阮玉糖一起去接船船的名义,将阮玉糖引进了那条小巷子里。
又花钱雇了几个混混去找阮玉糖的麻烦,好试探阮玉糖的底。
结果,计划不如变化,阮玉糖竟被飞龙会的几个壮汉抓走了。
此时的蓝舟还不知道这件事。
他抵达了幼儿园,却见楚湛已经接到了船船。
楚湛看见他来了,不禁诧异地压低了声音问:“这么快?试探出来了?”
蓝舟脸色一变,道:“我把她弄丢了,她……没来幼儿园吗?”
楚湛眉头一皱,惊讶地四下打量一眼:“丢了?我没见着啊。”
蓝舟的脸色彻底变了。
这时,船船的声音响起,他问:“楚湛叔叔,蓝舟叔叔,妈妈也来了吗?我要和妈妈坐一辆车。”
他说着就要下车,往蓝舟那辆车里去。
蓝舟的脸色难看极了,额头上隐隐有些冒汗。
楚湛的脸色同样没好到哪里去。
蓝舟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他对楚湛道:“你送小少爷回去,我去找人。”
说完,他看向船船,语气僵硬地道:“小少爷,妈妈有事没有来,你先跟楚湛叔叔回家去,蓝舟叔叔还有事情要做。”
船船一听妈妈没有来,又见这两个叔叔都是脸色发白,头冒冷汗的样子,不禁一阵疑惑。
他沉默地看了二人一眼,垂眸乖巧地上了车。
楚湛载着船船回家,蓝舟则开车飞快地赶回了那条小巷子。
途中,他给家里打了电话,唐伯说阮玉糖并没有回去。
蓝舟知道,如果他在天黑之前找不到阮玉糖,阮玉糖一定会出事,到时候的后果,他简直不敢想……
且不说小少爷失去了妈妈会怎么样,就先生那一关,他和楚湛都过不去……
此时的蓝舟,心中充满了煎熬,他只是想试一试阮玉糖的底,他没想过会害了阮玉糖。
那好赖是先生接受了的女人,更是小少爷的母亲……
蓝舟找遍了小巷子,都没有找到关于阮玉糖的丝毫痕迹。
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暗,蓝舟开始犹豫,要不要调人过来寻找。
可是那样一来的话,先生那里就瞒不住了。
蓝舟的脸色更加惨白一分。
与此同时,楚湛的情况同样没好多少。
回到家里,船船本来以为可以见到妈妈,但是他找遍家里,都没有找到妈妈的影子。
“管家爷爷,你看见妈妈没有?”船船问唐伯。
唐伯纳闷道:“小少爷,阮小姐不是跟楚湛叔叔一起去接你了吗?”
船船一愣,大眼睛清澈见底,不解地看向楚湛。
楚湛根本就不敢回视船船的目光。
他没有看到,船船的目光在瞬间变的有些暗沉。
唐伯的脸色变了,他看着楚湛,素来的温和的目光透出几分锐利。
“小楚,你和小蓝都是先生非常信重的人,你们可千万不要做多余的糊涂事。”
唐伯几乎瞬间就明白了什么。
这段时间,他也看得出来,楚湛和蓝舟对阮小姐有意见。
那意见还不小,明里暗里的,他们一直在给阮小姐找不痛快。
可是他也没有想到,他们居然真的对阮小姐动了手。
唐伯表情严肃:“这件事情要告诉家主。”
楚湛脸色更白几分,他看了唐伯一眼,转身飞快朝外走去。
不多时,楚湛召集了墨家的护卫队,去和蓝舟汇合了。
客厅里只剩下唐伯和船船,船船担忧地问:“管家爷爷,是不是妈妈出事了?”
唐伯动了动嘴,看着小娃娃纯净无垢的大眼睛,不知道该怎么与他说。
船船又问:“是不是楚湛叔叔和蓝舟叔叔伤害妈妈?”
唐伯看着船船,终于长叹了一声,蹲下来与他平视,道:
“小少爷,楚湛叔叔和蓝舟叔叔只是跟妈妈开了一个玩笑,过一会儿,他们就把妈妈找回来了。”
船船瞪大的眼睛里顿时蓄满了泪水,他抹了一把眼泪,转身往外跑去:
“他们都不喜欢妈妈,他们都想伤害妈妈,他们是坏人,坏人!”
他跑的很快,唐伯老胳膊老腿哪里能拦得住他。
船船跑到了花园里,看着已经住了几天,但并不熟悉的地方,他突然很想莲花村,很想很想。
墨夜柏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船船一个人满脸泪水,孤零零地站在花园里,怔怔地望着那把秋千椅出神。
那小模样别提有多可怜。
墨夜柏的心脏突然狠狠地抽疼了一下,他脸色一变,大步朝船船走了过去。
此时,唐伯也急匆匆地从里面追了出来。
他满脸的焦急的冷汗,看到墨夜柏后,脚步生生地顿在了原地。
墨夜柏看了唐伯一眼,大步走到船船的面前,他伸手,去抱船船,问:“船船,怎么了?”
船船没有回答他,并且闪身避开了他的触碰,他瞪大的眼睛里满是戒备与怀疑地看着他。
这样的目光,深深刺痛了墨夜柏的心,墨夜柏目光一暗,轻声道:“船船,出了什么事?”
船船抿着小嘴,冷冷地看着他,道:“我要妈妈,你把妈妈还给我。”
墨夜柏的脸色猛地一变。
他想到了楚湛突然调动的护卫队。
难道,是阮玉糖出事了?
他脸色难看地看向唐伯。
唐伯看了船船一眼,叹息一声,对墨夜柏道:
“今天本来是小楚和阮小姐去接小少爷。
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是小楚一个人去接了船船回来,而阮小姐,似乎不见了……”
“不见了?”墨夜柏的身上散发出一阵骇人的低气压。
唐伯接着道:“之前,蓝舟先生也往家里打过一趟电话,询问阮小姐有没有回家。
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清楚。”
船船道:“楚湛叔叔和蓝舟叔叔都去了幼儿园,妈妈没去。
蓝舟叔叔以为妈妈去了幼儿园,但我和楚湛叔叔没有见到妈妈,蓝舟叔叔说,他把妈妈弄丢了。”
船船不紧不慢地说道,条理清晰分明,可是那双清澈的大眼睛里,却全是戒备,还有深深的悲伤。
他和妈妈在莲花村生活的好好的,就是这个人逼得他们呆不下去,现在还要伤害妈妈。
他清澈的大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排斥和讨厌的情绪来。
墨夜柏已经不知道自己被船船的目光刺伤了多少回,他道:
“船船,你和管家爷爷在家好好休息,爸爸一定会把妈妈找回来,好不好,你不要担心。”
船船看着他没有说话,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疏离冷漠的气息。
墨夜柏转身离开。
他要亲自去把阮玉糖找回来。
楚湛带着人,已经和蓝舟相遇了,他们站在小巷子外面,看着两边寂静的老旧民房。
“那几个小混混说,这里是飞龙会的地盘。
我刚叫人查过了,飞龙会就是一个半年前才组建起来的地下组织,他们什么业务都接,只要雇主给钱,小到跟踪老公出轨,大到杀人买命。”
蓝舟的声音沉而哑,这一次,他们的确是闯了大祸了。
“他们的老大是什么人,查到了没有,找到他们的老大,叫他们帮忙找人,或者,叫他们把人交出来。”
楚湛道。
蓝舟道:“查了,他们的老大是一个叫谢何的人,这个谢何今年四十多岁,早年因为杀人坐过十五年牢,现在出来了依旧不安份。
半年前报复了仇人,组建了飞龙会,可是这个谢何神出鬼没,没有人知道他平时住在哪里,都和哪些人有交往。”
“他们总要有产业养这么大一帮人的,找到他们的产业,抓人逼问。”楚湛道。
蓝舟道:“我之前没敢调动人手,可是现在……”
他看向楚湛身后的那群护卫队。
楚湛连忙派了三名护卫队去找。
与此同时,就在他们前方的老旧民房里,阮玉糖正一脚踩在茶几上,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几个光头大汉。
先前将她抓进来的那几个光头大汉,本来还以为今天抓到一个极品美人,可以好好的乐呵乐呵,没想到,还真是‘乐呵’了。
阮玉糖唇角噙着玩味的笑容,饶有兴趣地朝其中那个刀疤脸的大汉走了过去。
那大汉立即双手捂胸,一边往后缩,一边求饶道:“你别过来,别过来,你要是敢过来,我就叫人了啊——”
其他光头们齐刷刷看向刀疤男,表情都颇有一些一言难尽。
“疤哥,你这台词说的不对!”他旁边的光头提醒道。
刀疤男踹了他一脚,“胡说八道,这台词怎么不对了,求饶就行,还管什么台词不台词的!”
另一个光头男提醒道:“疤哥,可是你的动作也不对。”
刀疤男顿时怒瞪过去,反应过来低头看向自己的动作,他非但没有松开手臂,还把自己抱的更紧了。
阮玉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几个光头大汉又是一抖,这次谁也顾不上笑话谁了,几个人挨挨挤挤到了一处,活像几个可怜柔弱的良家女子。
而阮玉糖就是那强抢良家女子,欲对他们图谋不轨的恶霸色狼一般。
阮玉糖见他们怕的紧,一转身,走到了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了。
她姿态闲适,以手撑额,竟是眯起了眼睛,像是快要睡着了。
“小姐,您、您还不离开吗?”
刀疤男小心翼翼地问。
阮玉糖睁开眼睛瞥了他一眼:“离开?离开去哪儿?”
刀疤男哑声了。
正常情况下,她打倒了他们,她不是应该趁机逃走的吗?
可现在是个什么情形?
她居然把这当自家了,一副不打算离开的架势。
什么叫请神容易送神难,几个光头此刻深有体会。
刀疤男道:“小姐,您要是再不走,一会儿我们老大来了,你可就真的走不了了。”
“等的就是你们的老大!”阮玉糖眼皮也不抬,懒洋洋的说。
另一个光头大汉道:“小姐,您看,这天色也不早了,您若是不回家,家里人该担心了。”
阮玉糖顿了顿,半阖的眼眸之中闪过一丝冷嘲。
这件事情已经发生了,船船肯定会伤心难过。
但是船船一定知道,她不会有事。
所以,船船顶多就是对墨夜柏失望,却不会担心她的安危。
他们母子之间,这点信任还是有的。
阮玉糖的心中也不禁对楚湛和蓝舟生出一股同情来。
她这次故意被抓,还不回去,就是故意的。
找不到她,他们才会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她倒要看看,墨夜柏会怎么惩罚他们。
想算计她,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她今天还真就不打算回去了。
飞龙会的老大提前接到了这几个光头的电话,先前就往这边赶来了,所以没和楚湛派出去的人撞上。
小铁门被人一脚踹开,一个扎着马尾,穿着花衬衫的男人的率先走了进来。
他的身后跟着两个大汉,虽然不是光头,但从眼神也可看出是两个狠角色。
他们一进来,就看见了沙发上的阮玉糖,女子长发垂落,身姿窈窕。
屋里没有开灯,看不清具体的长相,他们也可以判断出,这是一个美人,超级美人。
这三个男人的眼中均都闪过惊艳之色。
甚至,花衬衫的表情也没有之前那么的凶神恶煞了。
“小姐是哪条道上的?”后面那两人关上小铁门,并且上锁。
花衬衫直接开口询问。
他的右手摸向后腰处,不用说也知道那里肯定别着一把枪。
阮玉糖却丝毫没有畏惧。
她终于从沙发上坐直了身体,打量了花衬衫一眼,道:“你就是青龙会的老大?”
花衬衫,以及周围其他壮汉都是嘴角一抽,花衬衫纠正道:“小姐,是飞龙会,谢谢。”
“哦,是飞龙会,不好意思,我记错了,毕竟你们这个名字有点大众,容易叫人记混。
花老大你不必紧张,我今天就是没地方去,想借你们的地盘睡一觉。
明天你们要是不想留我,我再走就是。”
众大汉:……
他们见鬼一般看着这个漂亮的女子。
就算她有些本事,可这也太嚣张了。
“这位小姐,我姓谢,不姓花。”
花衬衫再次纠正道。
“噢噢。”阮玉糖瞥了一眼对方的花衬衫:“真是对不住,谢老大,对吧?
哈哈,你们这里有床没有?四件套新不新?我累了,要休息了。”
赵西雅的脸色冷然,既然他决定让这对母子进门,那么,他就誓必要保护好他们,不让他们受—丝伤害和委屈。
墨氏太大,有些人总是仗着自己劳苦功高,亦或是恩情,就忘了自己的本份。
他让自己的声音尽量温和,道:“是因为墨玉可?”
阮玉糖没说话,今天的事情,的确是因为墨玉可。
但是,—个墨玉可没什么,她怕的是,还有更多的墨玉可,甚至是比墨玉可更多的麻烦。
她是怕麻烦,不想与这个男人为敌,但并不代表她怕事。
如果真要到了翻脸的那—步,她也不惧。
阮玉糖垂下眉眼,遮挡住了她眼中的冷意。
赵西雅能敏感的察觉到她身上突然生出的疏离与冷漠。
如果跟这个男人在—起,注定让她和孩子们过的不痛快,那她为什么要和他在—起?
就在这种沉默中,船船开口了,他严肃地道:“我不喜欢那个女人,我不要去幼儿园上学了。”
阮玉糖看向船船,她知道,船船是个性格很果决的孩子,他要做什么,不要做什么,都会表达的清清楚楚,从来不会将就自己。
赵西雅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还赞赏地看了船船—眼,对他道:
“你不喜欢那个女人,那以后就不必再见她。但是……幼儿园还是要去的。”
船船也看了赵西雅—眼,抿着小嘴不再开口。
阮玉糖心疼地将船船抱进怀里,搂着他没说话。
回到北城庄园,阮玉糖要带着船船上楼,从头到尾没看过赵西雅—眼。
唐伯敏锐地发现气氛不对。
“家主,怎么了?您和阮小姐吵架了?”唐伯担忧地问。
赵西雅道:“唐伯,听说墨坤近些年并没有做出什么成绩?”
“墨坤?”唐伯—愣,但他只是略—思索,便突然明白了什么。
“家主,听说墨坤的女儿担任幼儿园的副院长,等墨允退休后,就是由墨玉可接任园长—职,难道是……”
赵西雅淡淡道:“身为北斗的高层,这些年什么成绩都没有做出来,反而学会了仗权欺人的本事。
这样的人,北斗和幼儿园都不能留。”
唐伯眼中闪过—丝同情,看来他没猜错,果然是那墨玉可今天做了不该做的。
“我知道了,家主,我这就去给北斗的负责人打电话。”
唐伯道。
赵西雅却道:“告诉蓝舟,把墨坤这些年的底子翻—翻,让他走的心服口服。”
“是,家主。”唐伯心中—凛,墨家这么大,没有谁是真正干净的。
家主要办墨坤,肯定就要拿他那些不可告人的事情来说事。
先生这是要彻底将墨坤—家处理掉了。
墨玉可若是知道她今天的所作所为会招来什么后果,不知道会不会后悔。
蓝舟的动作很快,墨坤那些见不得人的底子突然被拿在了明面上,—时间,墨坤整个人都懵了。
他看向北斗的负责人墨璃,道:“阿璃,怎么说我也是你的长辈,你这不声不响的,就这样对我?”
墨璃嘲讽地看了他—眼,道:“坤叔,这可不是我的意思。”
“你什么意思?”墨坤愣住了。
“难道……是家主?”
墨坤错愕地道:“这不可能,我为北斗奉献了—辈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家主不可能这么对我的!”
墨璃眼中的嘲讽之色更浓,“坤叔,这就是你的思想有问题了,你看看,北斗何曾养过闲人?
你已经老了,这些年你非但没有做出任何业绩来,反而还拖了大家的后腿。
你看看那些证据,随便—条拿出去,都能叫你吃—辈子牢饭。
你是要低调的离开北斗,还是要高调的进入监狱,都由你选择。”
墨坤脸色惨白,他看着墨璃,问:“只有……这两条路了吗?真的没有其他择了吗?”
墨璃的脸色忽地严肃,他冷漠道:“坤叔,这也就是我在给你求情,若不是我,你以为你会有选择的余地吗?你看看墨庆几个……”
墨坤陡然出了—身的冷汗,他嘴唇颤了颤,终是道:“好,我知道了,我这就辞职。”
墨璃笑了笑:“坤叔,你做了—个明智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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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糖这一耳光着实没有手软,唐静诗的脸顿时就被打偏了.
巨大的力道之下,她眼睛发黑,耳朵嗡鸣,甚至身子不由自主地被打的后退几步,狼狈无比地摔在了地上。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客厅里,正在忍受墨淑宁喋喋不休的楚湛百无聊赖地看向窗外。
正好看到了阮玉糖打了唐静诗的一幕。
哪怕隔着这么远,他依旧可以从二人的姿势上看出这一巴掌的力道十分恐怖。
而最让他在意的是,阮玉糖看向唐静诗的眼神,宛如在看一个死人。
而目光不时向阮玉糖和船船看去的墨夜柏,也看到了这一幕。他顿时二话没说,起身便朝外走去。
蓝舟和楚湛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嘲讽,他们倒要看看,阮玉糖和唐静诗对上,谁胜谁负?
墨淑宁这时也看到了外面发生的事情,她顿时惊呼一声:“诗诗……”
墨夜柏大步朝外走去。
墨淑宁也抬脚跟了上去,边走边念叨:“夜柏啊,这个女佣也太不像话了,怎么还对诗诗动起手了?
这种人你可千万不能留啊!”
墨夜柏没理他,他大步朝阮玉糖走了过去。
在他看来,阮玉糖胆子那么小都动手打人了,一定是这个叫唐静诗的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怎么回事?”墨夜柏走到阮玉糖的面前。
阮玉糖看了他一眼,眼眶发红,她将船船护在自己的怀里,低声道:“她骂船船。”
顿时,墨夜柏沉了脸。
墨淑宁这时走了过来,她一边心疼地查看唐静诗的情况,一边叫骂着朝阮玉糖扑了过来。
“你这个贱人,敢打我女儿,我今天绝对饶不了你!”
说着,她抡起了巴掌就朝阮玉糖挥了下去。
阮玉糖低头,只管往墨夜柏身后缩。
墨夜柏眼神一冷,终于忍无可忍。
他看向蓝舟和楚湛。
蓝舟不敢违逆墨夜柏的命令,上前将墨淑宁给制住了。
墨淑宁顿时一懵,大声质问道:“夜柏,你这是什么意思?”
墨夜柏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如看蝼蚁。
而蓝舟拎着她的手,一点也没留情,力道大的墨淑宁脸色一阵发白。
“妈妈……”
唐静诗终于反应了过来,可是一看眼前的情形,她就脸色大变。
她正待说什么,墨夜柏就给了楚湛一个眼神儿,道:“把她们轰出去,以后不允许她们踏入北城庄园一步!”
唐静诗懵了。
回过神来后,她不禁开始挣扎起来。
“夜柏哥哥……
啊!你放开我,为什么轰我走?
夜柏哥哥,我做错了什么?”
唐静诗怎么会甘心,一边楚楚可怜的看着墨夜柏,一边剧烈地挣扎着,想要摆脱楚湛的控制。
“堵上她的嘴,真吵!”
墨夜柏面无表情地命令,这个女人吓到糖糖和船船了,他们一个胆子小,一个还是个小娃娃,哪里受得了?
唐静诗瞪大了眼睛,为什么?她做错了什么?
明明是那个佣人先动手打她,她只是和那个小杂种说了一句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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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同意。”她话音刚落下,林艳艳就反对:“你那是去送死。”
阮玉糖叹了口气:“可是我留在莲花村,也依旧是等死。”
那个男人想要杀了她的心非常的执着。
甚至,如果让他知道孩子们的存在,他连孩子们也不会放过的。
“你可以出国。”冷老师建议道。
“出国就能躲开那个男人吗?暴露的更快罢了。”阮玉糖苦笑。
“可恶,就没见过那么小心眼的男人,诅咒他打一辈子光棍儿!”林艳艳气愤极了。
他们是看着阮玉糖拼尽所有的勇气才把孩子生下来,又费了多少心血,才把孩子们抚养长大。
她拼命的学习,每一门技艺都学到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除了她本身优秀的天赋外,她的刻苦用功才是最关键的一部分原因。
这几年下来,她每天的睡眠时间平均不超过五个小时。
她无时无刻不在汲取知识。
这一切只是为了多一门生存的资本,为了给孩子更好的生活。
可是那个可恶的男人却要把她逼到无处安身的地步。
阮玉糖垂下眼睑,掩去了眸底的一丝黯然:
“去帝都是最好的打算,他的注意力都在其他地方,完全不会想到我就在帝都,即便有一天,他发现了我,顶多弄死我,但不至于会伤害孩子。”
“放屁,你这说的什么话?我们疼爱的徒弟,叫别人说弄死就弄死?”
瘦小老头儿终于生气了。
阮玉糖见老头儿气愤的胡子都翘起来了,连忙顺气:“大师父您别生气,我这就是猜测,也许,他一辈子都不会找到我呢。
再说了,就算他发现了我,依我的本事,想要逃离也是可以做到的。”
这一点阮玉糖倒是无比自信。
她就是心疼孩子们,估计要和她过东躲西藏的日子了。
想想就一阵心酸。
林艳艳看着阮玉糖,妩媚的眼睛红了一圈,怒骂道:“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瘦小老头儿和冷老师都默默地看向了她。
林艳艳横了二人一眼:“哼!看什么看,臭男人!”
说罢,她便扭着水蛇腰妖妖娆娆地走了。
分明被迁怒的瘦小老头儿和冷老师都收回视线,不与她计较。
瘦小老头儿道:“咱们天医门的人可不是好欺负的,你要去帝都可以,但是不能让自己受了委屈,尤其是小宝贝们,一定要照顾好他们!”
阮玉糖点头:“大师父您就放心吧,您看我像是会让自己受委屈的人吗?”
瘦小老头儿低头抹了把眼睛:“都怪那个臭男人,哼!”
阮玉糖哭笑不得。
冷老师道:“我让宗文海派人暗中保护你们。”
阮玉糖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突然被人‘砰’地一声大力推开,刚刚离开的林艳艳惊慌失措地跑了回来。
“布布出事了,费老头儿,你那个柜子怎么不上锁,布布打开了你那个柜子……”
林艳艳急的都出现了破音。
阮玉糖脑子一懵,险些晕过去,但仅有的清醒还是让她稳住了身体。
瘦小老头儿惨叫一声,风一般刮了出去。
接着是冷老师从座椅上猛地起来,起的太急,他身后的椅子被‘砰’地一声带倒在地,他人已经跑出去不见了。
反倒是阮玉糖这个亲妈落在了最后。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多,两个孩子早就已经睡下了,布布怎么会醒来?
还打开了大师父的柜子?
知女莫若母,阮玉糖想到布布不止一次对大师父的那个柜子感兴趣,她总感觉那个挂着锁的柜子里有宝藏。
布布不止一次表达出了对那个柜子的好奇。
阮玉糖有充分的理由怀疑布布今天就是蓄谋已久。
想到那个胆大包天,心眼贼多的小丫头,阮玉糖就忍不住一阵头大。
但是孩子毕竟还小,她心中此刻简直焦急如焚。
想着的同时,不知不觉就到了大师父家里。
她原本以为,会看到昏迷不醒的布布,哪想,小姑娘好端端地坐在大师父的床上。
几个长辈都将她围在中间,小心翼翼的态度如同对待国宝。
“布布小宝贝,你有没有哪里疼啊?”林艳艳温柔如水的声音询问。
布布轻轻摇了摇头:“不疼。”
“小布布,你快告诉爷爷,你吃了几颗毒……糖糖啊?”大师父的语气快哭了。
小姑娘想了想,抬起胖乎乎的小手,比了一个‘二’,“爷爷,我吃了两颗糖糖。”
大师父脚下一软,一屁股跌坐在地。
冷老师冷冰冰地问:“你是怎么打开爷爷的柜子的?”
布布无辜地看了他一眼,道:“是辰叔叔上次教我的。”
“他居然教你开锁?”冷老师的声音变的可怕至极。
布布怯怯地看着他,缩了缩脖子,道:“冷爷爷你不要骂辰叔叔好不好,辰叔叔很乖的。”
小姑娘用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她,看上去可怜极了。
冷老师的脸色却越发难看。
阮玉糖目瞪口呆地看着布布,只因,小姑娘现在正顶着两个黑眼圈,就跟熊猫似的。
明显是中毒了。
她慌的浑身颤抖,上前一把握住小姑娘的手腕诊脉,果然是中毒。
但奇怪的是,毒性并没有在她的体内蔓延开,而是集聚在了一个地方,很是诡异。
阮玉糖看向瘦小老头儿:“大师父,您现在总能告诉我,您那个柜子里,锁住的到底是什么秘密了吧?”
阮玉糖知道莲花村的这些长辈们都是有秘密的人。
这五年来,她该知道的都差不多知道了。
但唯有大师父锁住的那只柜子里的秘密,大师父从来没跟她说过。
瘦小老头儿哭丧着脸:“现在当然能说了,秘密都进了你闺女肚子里了呜呜……”
冷老师冷冷地瞪着他。
林艳艳也一脸的愤怒:“你要是早说,布布就不会好奇了。”
瘦小老头儿抹了把脑门儿上的冷汗:“糖丫头你也知道,咱们天医门最早的时候有两脉,一脉就是咱们天医一脉,另一脉就是邪医一脉。
只是五百年前,邪医一脉因为出了一名心性不正的掌门,闹出了天大的祸事,邪医一脉便被灭绝了。
而邪医一脉的传承,也一直封尘于世。
这个柜子里面的东西,就是邪医一脉的传承,小布布吃下去的那两颗毒药,是邪医一脉入门前必吃的毒丹。
所以现在,想要保住小布布的命,只能叫她修习邪医一脉的传承了。”
唐静诗眼神闪了闪:“那个女佣都有孩子了,妈妈,你说那个孩子会不会是……”
墨淑宁冷笑:“不可能,如果是家主的孩子,早就送回老宅了,可我们从来没有听说过。
哼,这件事不会这么完了的,我们不能罢休。”
可惜,这对嚣张的母女并没有看见船船的长相。
或者说,她们根本就没有在意船船长什么样儿,她们的注意力之前都在教训阮玉糖身上。
唐静诗也恨极了阮玉糖,她摸了摸自己肿起来的脸,眼睛闪烁着阴狠的光芒。
赵西雅觉得阮玉糖和船船都受到了惊吓,余下的时间都在陪着他们。
第二天一早,庄园外传来一阵警报声,刺耳的警报瞬间响彻庄园内外:“有敌袭!”
唐伯低喝一声,所有防御系统都接连开启,蓝舟和楚湛更是将赵西雅护在中间。
监控室里唐伯看着所谓的‘敌袭’。
墨淑宁和唐静诗,还有墨家分支的一名老者,三人开车结伴而来,闯入了北城庄园。
但是,他们显然误闯了不该走的道路。
以至于警报响起。
“我明明记得就是这条路啊,怎么不一样了?”
墨淑宁开着车茫然地低喃,她好不容易叫了墨家分支的一名长辈前来做主,可她无奈地发现,进是进来了,竟然迷路了。
刺耳的警报声后,十几条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们。
贵妇打扮的墨淑宁浓妆艳抹,血红的嘴唇惊恐地张成了血盆大口:
“三叔,你看看家主,就是这样对咱们的?忘恩负义啊这是!
还拿枪对着我们,天呐,当年我父亲可是豁出性命救了老家主啊,家主他怎么能这样……”
被叫做三叔的老者也皱了皱眉,道:“家主这么做的确是叫人寒心……”
他和墨淑宁的父亲墨启荣是兄弟,虽然不是亲的,但到底关系走的比较近,也就显得亲近不少。
这次墨淑宁叫他来和家主说和关系,他便来了。
哪知,他们居然会遇到这种情况。
他不禁满心的怒火,无奈端枪的那些机器人冰冷无情,一点儿都不像吓唬他们,仿佛他们稍有异动,就会被射成筛子似的。
“十秒钟内请离开,不然死伤不论。”一个机器人用冰冷的机械音开口道。
车里的三人咬牙。
“我就不信了,家主真敢开枪杀我们。”墨淑宁眼中尽是不甘。
他们在车里说着话,那边的机器人们已经在默数秒数了,眼看时间过去,车子还一动不动地赖在原地。
车里,唐静诗甚至昂首挺胸,大眼楚楚。
她知道庄园里有监控,她计上心来,暗想,这也许是个不错的机会。
她要表现的勇敢一点,特别一点,夜柏哥哥一定会发现她的好。
夜柏哥哥的身份地位,值得她这样一拼,她有什么理由不把握好这么重量级的男人?
是男人就扛不住女人的诱惑,她就不信了,夜柏哥哥真能架得住她的魅力,对她无动于衷。
脑子里转了一圈这样的想法,唐静诗就摆出了姿态,勇敢又可怜,倔强又动人,双眼含着眼泪,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她挺着胸脯,大声地道:“夜柏哥哥,我知道你能看得到我们!
我们今天来,就是要讲个道理,昨天凭什么无缘无故把我们扔出来,还用这么多枪对着我们,我们犯了什么错?
你这样对我,我不服!”
唐伯:……
看着监控里的画面,只觉得无比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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