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霜纪寒洲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全文继承人下神坛,成了她裙下臣》,由网络作家“南昭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继承人下神坛,成了她裙下臣》,讲述主角秦霜纪寒洲的甜蜜故事,作者“南昭雪”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道歉呢,结果,秦霜直接给他吃了个闭门羹,将他堵在门外避而不见。谁知道,纪寒洲也有几把刷子,竟这么能打。她从前不知道。原本以为,纪寒洲一定会被打得落花流水,她还挺想看看,他被揍得跪地求饶的样子呢。秦霜失望了一下。看来,李湛容的小弟们真是没点招式,三哥打不过就算了,就连纪寒洲都撩不倒。没劲。......
《精选全文继承人下神坛,成了她裙下臣》精彩片段
仿佛,邻桌这场突发的冲突,与她毫无干系。
与此同时,纪寒洲已是身手矫健地撂倒了三个男人。
对方人数众多,约莫八九个人,个个身强体壮,一看就是混社会的,不好糊弄。
其中一人像疯癫一样一边抄着家伙朝着纪寒洲的方向挥舞,一边大声嘶吼质问:“你知道,秦五小姐是谁的人吗!你敢招惹李公子的女人!”
话还没说完,他的手臂被纪寒洲死死握住,一手拧断。
纪寒洲眯了眯眼:“那你要不要问问看,我是什么人。”
说完,他将他撂翻在地上,被一番拳脚揍得毫无反手之地。
等到秦霜差不多吃完,那边战况也结束了。
满地狼藉。
碎裂的碗盆摔得到处都是,红油洒在地上,九个男人倒在地上哀叫连连,放眼望去,整个档口像是大战一场过,唯独秦霜这一桌,没有受到任何波及。
纪寒洲西装微微不整,沾染了一些污渍,头发也有些凌乱。
他抹去唇角的血迹,整理了一下衣襟和领带,见秦霜站了起来,他声音微微沙哑:“吃饱了?”
秦霜道:“吃饱了。”
她看了看地上横七竖八倒下的人,没想到,纪寒洲竟然解决得这么利索,看样子,这些人都伤得不轻。
至于纪寒洲——
他脸上也挂了彩,颧骨微微有些淤青,但不太明显。
秦霜正要走,纪寒洲一把扣住她的手:“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纪寒洲念出一个名字:“李湛容,是谁?”
秦霜挑了挑眉:“不熟。”
李家那个小公子,一直对她有意思。
她从来没有答应过要做他的女朋友,他却偏偏单方面宣布,她是他的女人。
而且,占有欲还极强。
前不久,她和三哥秦世淮来吃小龙虾,结果,这条街都是李家的手下,一见到她身边还跟着个男人,于是,群巢而出,将秦世淮围个水泄不通。
但秦世淮可是特种兵。
他是B城尖锐部队“雪鹰”的王牌。
别说十几个,就是二十几个,也未必是他敌手。
下场显而易见。
之后,李湛容知道,这是乌龙一场,还想上门和“三舅哥”道歉呢,结果,秦霜直接给他吃了个闭门羹,将他堵在门外避而不见。
谁知道,纪寒洲也有几把刷子,竟这么能打。
她从前不知道。
原本以为,纪寒洲一定会被打得落花流水,她还挺想看看,他被揍得跪地求饶的样子呢。
秦霜失望了一下。
看来,李湛容的小弟们真是没点招式,三哥打不过就算了,就连纪寒洲都撩不倒。
没劲。
纪寒洲揶揄道:“秦小姐没有看到我被打得跪地求饶的样子,失望了吗?”
秦霜猛地看向他。
这个男人,是有什么读心术吗?
纪寒洲眯了眯眼:“我没有读心术,只不过,秦小姐心里藏着什么心思,全放在脸上罢了。”
秦霜噎了一下,“你还挺能打的嘛。你练过吗?”
纪寒洲没有理会她的问题,直接拉着她,走出了档口。
回到车边,司机下车正准备给他们开门,一见纪寒洲西装被撕破了一条裂缝,颧骨也微微淤青了,就连领带,都沾染上了污渍,吓了一大跳:“纪爷,你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纪寒洲冷冷道:“被一群狗咬了。”
说完,他打开车门,大掌在秦霜的腰袢推了一下。
秦霜跌坐进后排。
她有些恼火道:“你能不能对我温柔点?”
纪寒洲俯下身,俊脸几乎要贴在她脸上:“你想要我怎样对你温柔。”
她看向纪寒洲,一字一句,却字字诛心:“不过,同样作为女人,如果,你还想找她,我奉劝你一句,你死心吧!她如果还活着,一定对你心灰意冷,不会再给你找到她的机会了。是你亲手放弃她的,不是吗?那个女人,可是差点死在你的手里,葬身火海。”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秦霜一回想起那漫天火海,就一阵心悸。
从那以后,她对火有着莫名的惧怕,因为那场火,她对火产生了无边的阴影。
迄今为止,她都不敢离火太近。
小长意一直很想吃她做的饭,但,她始终无法克服对火的恐惧。
纪寒洲道:“你如果不是她,就不用替她来‘奉劝’我!”
秦霜道:“我只是觉得,那个女人哪怕葬身火海,也好过回到你身边,继续被你折磨。”
“纪寒洲!”
不远处,传来一个男人愤怒的声音。
纪寒洲循声望去,只听到一阵急速逼近的脚步。
紧接着,一记凌厉的拳风,已是朝着他脸上而来!
纪寒洲本能想躲避,然而,他余光瞥见,秦霜就在他身侧,他一旦躲开,这一拳,势必会伤及他。
躲无可躲。
他硬生生挨下这一拳。
惯性之下,他背靠在墙上,虎口狠狠抹去唇角的血迹。
“砰”的一声!
秦世宴又揍来一拳,下一秒,他揪住纪寒洲的衣领,寒声质问:“你来干什么!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秦霜大吃一惊,连忙拦住秦世宴:“四哥,你冷静点。”
纪寒洲抬眸,与秦世宴视线对撞。
“秦四公子?”纪寒洲一眼擭取秦世宴眼底的怒火,不禁觉得可笑,“我和你素昧平生,你不觉得,这两拳,实在很冒昧吗。”
秦世宴也迅速冷静下来:“我倒要问你,我们素昧平生,这是秦家,你擅闯秦家,到底是何用意?”
秦霜凉凉道:“他来找人,找一个叫‘云染’的女人。”
秦世宴眼神一厉:“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
纪寒洲刚要说什么。
十米开完,一扇门里突然传来“咯噔”一声异响。
三人循声望去,眼中各有紧张。
纪寒洲猛地推开秦世宴,阔步朝着那扇门走去。
秦霜失声惊呼:“糟了……”
小长意躲在那个房间吗?
她想拦,却已来不及。
纪寒洲步子迈开极大,频率极快,很快,他来到那扇门前,一把推开那扇门。
同一时间,门里传来一个妇女的尖叫声!
“啊!”
纪寒洲定睛望去,保姆靠在墙上,捂着心口。
她背后,是三台正在运作的洗衣机。
而她脚边,则是收拾好的脏衣篓。
这竟是洗衣房。
秦世宴和秦霜追到门口,望见这一幕,一时不敢妄动。
秦霜看向秦世宴,秦世宴无辜地眨了眨眼,用唇语道:“我把他关在阁楼。”
秦霜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看向纪寒洲,却见男人弯腰,从脏衣篓里拿出一件衣服。
这是一套童装。
他觉得分外眼熟。
秦霜道:“纪寒洲,你干什么?”
纪寒洲冷冷道:“这是什么?”
保姆走过来,小心翼翼地从他手里接过衣服:“这是……我们家小公子替换下来的衣服,我正准备放进洗衣机洗呢。”
说完,她将衣服放进洗衣机里。
纪寒洲薄唇略微勾了勾,却不动声色。
这件衣服,是去年生日的时候,他带小司衡去买的。
他挑的,他结的账。
而这次来A市,小司衡的行李箱,也是他看着保姆收拾的,这件衣服,是小司衡带过来的其中一件。
他抬起手,嗅了嗅指尖。
衣服上,残留着属于小司衡的体香。
秦霜捻针的手,微微迟钝,指关节一阵发僵。
她抬眸,撞上纪寒洲饱含审视意味的目光。
她轻轻眯眼:“所以?”
纪寒洲道:“我没记错的话,听闻,那时,你还抱回一个身世不祥的孩子。外界都传,你失踪的一年间,被一个不知名的野男人搞大了肚子,如果我没推断错,那个孩子到今年,正巧五岁。”
秦霜脸上肌肉微微僵了僵:“没想到,纪先生对我的私事如此关心。”
纪寒洲道:“那个孩子,生父是谁?你知道吗。”
秦霜道:“是一个混账。”
纪寒洲冷笑了一声:“这么多年,秦家一直把孩子藏得很好,从来不见于人,也不知道,这个孩子的身上,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秘,连面都不敢露。”
秦霜脸色急转直下,捻针的动作,也微微生硬几分。
宋南栀不禁紧张了一下:“秦小姐……啊!”
她话还没来得及出口,便感觉到穴位一阵锥心般的痛。
秦霜手一抖,竟不小心将针刺得深了一些。
宋南栀面露痛色,脸部肌肉狠狠颤搐了一下,冷汗瞬间淌了下来:“好疼啊……”
秦霜眼神微错,五指蜷进掌心,唇瓣微微发抖。
他提起这件事,她又难免回想起五年间那场人间炼狱。
她豁然起身,倒退了半步。
她在干什么?
她在救谁的命?
宋南栀,五年前,这个男人就是为了她,害她的大儿子夭折!
明明,她和他们有不共戴天的血仇,可她在干什么!
她在救她的命!
她能救宋南栀的命,可谁能把那个可怜的孩子还给她!
宋南栀一张脸被冷汗浸湿:“秦小姐,好疼,好疼……”
药性随着针,渗进穴位。
她感觉她的心脏,开始剧烈搏动了起来。
纪寒洲也察觉到不对劲,一个箭步冲到床前,此刻,宋南栀的手臂上扎满了针,有部分穴位,甚至扎了好几针。
宋南栀疼得脸色泛白,浑身不停抽搐。
纪寒洲猛地转过身,眼神可怖得仿佛能杀人,他一把擒住她的手腕,将她扯到他跟前:“你在干什么!”
秦霜怒极反笑:“你问我在干什么?你自己不会用眼睛看吗?”
纪寒洲眼神阴鸷,愠怒道:“我是请你来给她诊病的,不是让你来索命的!你没听到她在喊疼吗?你到底会不会!还是在胡来?”
秦霜怒然道:“纪先生,你没扎过针是吗?扎针会疼,这是小孩子都知道的常识!”
纪寒洲暴怒道:“我没见过什么医生给人扎针,能把病人痛成这样!亏我信你是徐教授的得意门生,幸好你不是医生,否则,你就是庸医!”
秦霜冷笑了一声:“既然纪先生这么信不过我,那何不另请高明?”
说完,她想要甩开他的手。
纪寒洲的大掌却死死扣住她的手腕。
秦霜恼火至极,直接一针刺向他腕部穴位。
纪寒洲闷哼一声,手一瞬脱力松开,咬紧牙根。
秦霜随手提起药箱,转身走出门外!
隔着门,纪寒洲听见管家惊慌失措的挽留声:“秦小姐!秦小姐!”
纪寒洲狂躁道:“让她滚!”
不一会儿。
管家冲进门来:“纪先生,秦小姐……走了!”
纪寒洲狠狠地拔下腕部的针,下颌紧绷:“别管她!去请医生!快去!”
管家忙不迭点点头。
一个小时后。
B城最负名气的几个老中医被请上门。
几个医生站在房间里,看着宋南栀手臂上和腿上的针,一时间,竟无从下手。
纪寒洲道:“把这些该死的针拔掉!”
他严重怀疑,秦霜的医术根本没有徐教授夸赞得那么精湛,她纯粹是胡来!
不过如今,过往是非不论,她秦霜活的好好的,倒是宋南栀,要死不活坚撑五年,恐怕快撑不下去了吧!
秦霜缓缓走到客厅,只听到徐教授的声音娓娓而道:“宋小姐的病情,已经不能再拖延了!心脏移植,是最后唯一的选择。但既然诚如纪先生您所说,供体来源难以寻觅……不妨告诉你,针对宋小姐此类的病例,我之前的确有过很深的研究,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如今我已不像当年,优秀的后生辈出,我有个学生,也是这一领域的佼佼者,不过,她如今已经弃医从商了!”
纪寒洲余光冷不丁瞥见一道人影,抬眸望去,脸色却狠狠僵住。
秦霜站在他面前,似笑非笑,视线从他的身上,徐徐移到宋南栀的身上。
五年不见,她又瘦了一些,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因为刚才咳过血的缘故,脸色十分惨淡。
宋南栀见纪寒洲脸色有异样,也循着他的视线望去,一见到秦霜,眼神闪过一抹疑惑。
像……好像。
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她以为,是那个女人回来了!
但仔细辨认,她确信了,不是她。
尽管身形轮廓,五官线条都十分相似,但气质不一样,最重要的是,云染的脸上,有一块丑陋的胎记,叫人印象深刻。
徐老先生一见到秦霜,立刻站起身来:“秦霜,你来了!”
秦霜一笑:“徐老师,好久不见,身体还好吗?”
徐老先生走过来,握住秦霜的手,“都好,一切都好!”
他突然看向她身后:“嗯?怎么……没见到小长意?”
秦霜道:“长意身体不舒服,在家。”
徐老先生道:“最近伤风感冒正是流行,孩子还小,一发烧可不得了。”
纪寒洲若有所思。
她有儿子?
他适才想起来,B城传闻,秦家五小姐因为一场车祸,失踪过一段时间,之后,带回来一个儿子,但父亲不祥。
长意……
这是她那个私生子的名字?
秦霜似是陌生一般打量了一眼纪寒洲,问道:“这位是?”
纪寒洲嘲弄地勾了勾唇角,很明显,她一早就认出他,但恨不得和他撇清关系。
徐老先生介绍说:“这位是……一位老友介绍给我的朋友,纪先生,他这次来,是为了向我求医问诊。这位宋小姐重度心衰,但迟迟难匹配到供体,无法进行移植手术。所以,才来找我寻医问方。”
顿了顿,他道:“小秦,我记得,你以前还在大学读研时,针对心衰这一课题,有过学术深造。”
秦霜道:“我母亲当年,就是心脏病去世的,我之所以想从医,也是为了我母亲。所以,心脏方面的疑难杂症,我的确有过深入研究。”
纪寒洲脸色微微变化:“你学过医?”
徐老先生得意道:“秦霜可是我的得意门生,当年,她年仅十六岁,就被京华医科大学保送录取,十九岁时,就是我的学生了,她可是京华医科大史上最年轻的重症医学博士!”
纪寒洲薄z唇微微抿成一条线:“想不到,秦小姐竟是如此才女。”
蓦地,他道:“如果秦小姐愿意收治,我纪寒洲自然感激不尽。”
秦霜皮笑肉不笑地道:“纪先生先别‘感激’得那么快,我还没有答应你。”
纪寒洲道:“只要你愿意治好她,你尽管开条件,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满z足。”
秦霜摇了摇头:“我怕我开出的条件,你兑现不起。”
纪寒洲眼神沉了沉:“不知秦小姐要向我开怎样的条件?”
气氛有些微妙的变化。
徐老先生看向秦霜,却从她的眼底看出了些许恨意。
恨意?
他最是了解自己的学生,难道,她和这个纪先生,有什么前仇旧恨?
秦霜又要说什么,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她道:“稍等一下,我接通电话。”
她拿起手机,走到一边:“喂?”
对方刚说了几句,秦霜脸色突变:“什么?”
她立刻挂断电话,朝着门口匆匆走去,突然想到什么,她转过身,对徐伯清道:“老师,长意出事了,我……”
徐老先生面色一变:“没事,你忙你的事去!”
秦霜点点头:“老师你先招待贵客,改日,我再登门拜访。”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去!
纪寒洲立刻朝着她追去:“慢着!”
秦霜却毫不理会!
纪寒洲一路追她到门外。
门口,他一个箭步冲过去,死死扼住她的手腕,将她扯回身边。
秦霜重心不稳,差点栽进他的怀里。
她正当急躁,不想和他过多纠缠,猛地甩开他的手:“纪先生!请自重,男女有别,别和我拉拉扯扯!”
纪寒洲冷笑一声,欺近她说:“那天晚上,你在我床上,怎么不讲‘男女有别’?”
秦霜道:“我现在没心思和你开这种低级玩笑。”
纪寒洲:“我也没有和你开玩笑!你看到的那个女人,叫‘宋南栀’,她对我很重要,你务必救她的命!”
“务必?你在命令我吗?”秦霜听到如此强制性的词汇,笑了起来,“我当然知道,她对你有多重要!”
重要到,为了这个女人,他连亲骨肉都可以狠心弃之不顾!
重要到,他不管他的死活,任凭她困在绝望的火海!
她怎么会不清楚?
恨意再度噬心。
秦霜目光灼灼地看向他,每一个字,都像从牙齿缝里挤出来似的:“我凭什么要帮你?”
纪寒洲:“你是医生,从医的人,不至于见死不救!”
秦霜冷嗤:“你少道德绑架!你没听我老师说吗,我已弃医从商。既然如今,我是商人,你对我有所求,那就是生意!你要和我谈生意,那就拿出你的诚意!”
纪寒洲同样语气沉冷,“不知秦小姐所谓的‘诚意’,是怎样的诚意。”
秦霜:“你不是要求我吗,不跪下来求我,怎么体现出你的诚意呢?”
纪寒洲眼神凝结住。
秦霜面无表情道:“怎么,像纪先生这么高贵的人,S市纪家亿万继承人,要向一个人低头下跪,恐怕比剐了你还难受吧!你不是说,那个女人对你很重要吗?多重要?纪先生,不妨向我证明一下。”
纪寒洲再度逼近,擭住她的小脸:“你在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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