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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阅读重生后,她被世子宠在心尖尖

蔷薇晓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重生后,她被世子宠在心尖尖》,是作者“蔷薇晓晓”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赵如意宋无忌,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可瞧着那不过才一人宽而且还上下抖动的跳板,赵如意的心里又直发毛,情不自禁地又去拽了宋无忌的衣裳。看着她的这点小动作,宋无忌只觉得好笑,可到底没有戳穿她,而是很自然地牵起赵如意的手上了船。......

主角:赵如意宋无忌   更新:2024-02-18 07: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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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阅读重生后,她被世子宠在心尖尖》精彩片段


到了七月十五中元节那日,宋无忌便早早地用过晚膳,趁着天色还没有全黑,就带着添福和赵如意出了门。

京城里一入夜是要宵禁的。

可在正月十五、七月十五和八月十五这样的日子又有特例,官府会在这几天放宽时限,等到亥正之后才会宵禁。

因为今日来河边放灯的人特别多,马车刚走到牌楼那就被拥挤的人潮挡在了外边过不来,因此他们只得下得车来,由添福在前面开道引路。

一身小厮打扮的赵如意则是小心翼翼地护着怀里的莲花河灯,紧紧地跟在宋无忌的身后,生怕有人不小心将那河灯给撞坏了。

她原本以为世子爷说要亲手做河灯只是说说而已。

没想到从砍竹子开始,世子爷就只让她从旁指点,一切都是亲力亲为,哪怕被竹篾片划破了手,他也只是裹上了布条,不曾放弃。

宋无忌那股专注又不服输的劲头,也感染了赵如意,让她也变得更用心起来。

可即便是这样,他们一连做了三四个,才有了现在这个能拿出手的。

因此,赵如意才把这盏河灯看得和自己的眼珠子一样重要。

“别挤我,别挤我!”可是河街上的人越来越多,就如潮水一样推着赵如意往前走,急得赵如意忍不住大叫了起来。

宋无忌就忍不住回头看她。

见着赵如意被人潮推搡的窘样,他就笑着伸出了,将她拉进了自己的怀里,用自己的身子给赵如意当起屏障来。

一心想要护着河灯的赵如意就大舒了一口气。

可她立马就觉察出有一些不对劲。

世子爷不是一向身体羸弱么?可他怎么能护住自己?

就在赵如意犹豫的这一瞬间,他们又随着人流被推出了好几米。

宋无忌就一直将赵如意护在了怀里,自从那日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这个小丫头后,他的心情反倒变得豁然开朗起来。

只可惜,这些日子赵如意一心扑在教世子爷做河灯上,对此并无察觉。

此刻护着河灯的赵如意更是死死地拽住了宋无忌的衣裳,生怕自己被这如潮水般的人流挤散去,就更没心情顾及世子爷了。

“这边来,这边来。”之前在前方开路却被挤得不见了人影的添福折返了回来,“我找到了一个绝佳的地方可以放河灯!”

添福就很是兴奋地冲着二人喊道。

宋无忌听着,就带着赵如意往添福的身边挤去,终于离开了那挤得让人透不过气的人群。

赵如意也就很是自然地从宋无忌的怀里站直,然后拿出那盏河灯好好地检查了一番,发现莲花河灯的花瓣都安全无恙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宋无忌却觉得有些怅然若失。

这时的天空比之前又暗下来不少,就像被人泼上了一层墨一样,变成了墨蓝色。

那些放得早的河灯早已漂到了水天相接处,那橘红色的烛光在幽蓝的水面上如繁星一般分布着,同岸上那些住宅里的灯光相互呼应着,看上去美不胜收。

添福找到的地方是一块巨大的洗衣石,平日里总有妇人在此处浆洗衣裳,果如他所说,是个绝佳的放灯地点。

宋无忌就从赵如意的手中接过了河灯,添福则赶紧凑上前来,从衣服里掏出一个火折子将河灯里的一小节蜡烛点燃。

烛光一下子映红他们三人的脸,也照亮了宋无忌亲手撰写在这盏莲花河灯花瓣上的祭母文。

他端着那盏河灯,小心翼翼地将其放在了水面上,然后用手轻轻划动着水面,将那盏河灯渐推渐远。

莫名的,宋无忌就湿润了双眼。

母亲离开已经七年了,他也病了七年,每天的汤药早已将他喝得麻木。

他原本都不知道他这条残命留着还有什么意义,若不是他遇到了赵如意。

一想到这,宋无忌的嘴角就忍不住上翘,然后如祈愿一般的双手合十立在了水边,闭着眼在心里默念着什么。

赵如意瞧着,也就在宋无忌的身旁跪下,并冲着水面双手合十道:“先夫人呀,您若在天有灵就保佑保佑我们的世子爷吧,让他不用再受病痛的折磨,也不要再喝那些苦得要死的汤药了。”

说完,她就很是虔诚地在水边磕起了头。

添福见状,哪里还敢耽误,也跟在赵如意的身后跪拜了起来。

宋无忌瞧着就微微一笑。

忽然间,河面上驶来一艘画舫,远远地就有人在河面上大声吆喝:“岸边的可是宁国公世子无忌哥?”

听得有人在唤自己,宋无忌也就往河面上看去,可惜那画舫离得太远,河面上又起了些雾,他就更加的看不清了。

可不一会的功夫,就有了一艘小船向他驶了过来,船上除了艄公之外,更是立着一位大约十五六岁的翩翩少年。

宋无忌这才认清来人是镇南将军府的小少爷沈跃。

那沈跃远远地就冲着宋无忌抱了拳:“果然是无忌哥!”

宋无忌也抱拳回了礼。

两人微微寒暄了两句后,沈跃便在小船上邀请道:“无忌哥难得出府一趟,不如同我们小聚小聚?”

说着,他便做了个相请的动作。

宋无忌本想拒绝,不料画舫里却突然传出了徐瑾之的声音:“宋无忌,我的面子你都不给么?”

听得徐瑾之也在画舫之上,宋无忌便知道今日之事肯定推脱不过了,就笑着摇头道:“我上船可以,可我这却是有三个人!”

“三个人就三个人!咱这画舫大着呢,沈跃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他给我接过来!”徐瑾之也钻出了画舫的船舱,站在了船头吆喝道。

沈跃就让那艄公将小船撑到了岸边,将一块跳板搭在了岸边的巨石和小船上。

宋无忌先上了那跳板,在试走了两步后,又回过头去牵了赵如意。

“别怕,拉着我的手,我牵你上船。”宋无忌的声音轻轻柔柔的,仿佛他这个伸手牵人的动作是再自然不过了。

怎么可以让世子爷亲自来扶她?

赵如意下意识地就缩了手。

可瞧着那不过才一人宽而且还上下抖动的跳板,赵如意的心里又直发毛,情不自禁地又去拽了宋无忌的衣裳。

看着她的这点小动作,宋无忌只觉得好笑,可到底没有戳穿她,而是很自然地牵起赵如意的手上了船。


当初入画老子娘带她离府时,他曾给了他们一百两银子,并嘱咐他们给入画找个好人家。

在他看来,当时的自己对入画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

可瞧着入画现在的样子,她的父母明显没有按照自己说的做,估计那一百两银子也已经打了水漂。

宋无忌忽然就觉得很是失策。

他应该自己为入画指一门婚事的,而不是将她交还给她的父母,毕竟他们都是想着卖儿卖女的人,又怎么可能真的会为入画着想。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宋无忌就想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只是瞧着入画的这副模样,恐怕自己很难从她的嘴里再问出话来。

“入画,你为何要买通仁安堂的李顺害我?”宋无忌就看向了入画问。

“害世子爷?谁要害世子爷?”入画一听,就立即变得紧张起来,她护在宋无忌的跟前,神经兮兮地朝四周张望,“是不是严嬷嬷又来使坏了?世子爷别怕,只要有入画在,就绝不会让她们伤害您分毫!”

听着这话,宋无忌的心里不免就一阵感慨。

当年他母亲仙逝,自己又突然得了怪病被父亲扔到夕照堂那个荒僻的院落自生自灭时,和自己年龄差不多一般大小的入画却是扬着一张倔强的小脸说了同样的话,让他重拾了人间的温暖。

这也是后来,为什么入画能成为他屋里说一不二的大丫鬟。

可慢慢的,她的心大了,大到不想只做个丫鬟。

将个丫鬟收房,这对宋无忌而言并算不得什么大事,而他也曾经一度动过这样的心思。

可偏偏不巧的是,他曾不止一次瞧见入画同田庄里来交账的管事眉来眼去,他就以为入画对那管事的有意,不想棒打鸳鸯的他便打消了自己的念头。

后来他才知道,事情根本没有这么简单。

入画不但对那田庄的管事示好,而且还在想方设法地爬他的床。

不管入画是出于什么原因要这么做,宋无忌却知道他的身边已留她不得,这才让她的父母将她领了回去。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入画竟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想着从入画口中已问不出话来,宋无忌便要离开。

不料入画却缠了上来,拖着宋无忌怎么也不让他走。

“世子爷,您带我回去吧!入画再也不想做姨奶奶了,只要能陪在世子爷您的身边,您让入画做什么都成!”入画就满眼都是乞求地跪着求宋无忌。

可宋无忌早就厌恶了她的朝三暮四,又岂会因为她的跪地求饶而心生怜悯?更何况是在知道入画害了他三年的情况下。

宋无忌就一脸嫌恶的想要抽身,不料入画的胳膊却是越抱越紧。

赵如意见了,便在入画的耳边轻道:“你刚才不是说,只要有你在,就没人害得了世子爷么?可是有人却在世子爷喝的药里做手脚,想害世子爷的性命!”

果然入画一听这话,神色都变得不一样了。

“谁?谁想害世子爷?”入画就松了自己的手,恶狠狠地看向了赵如意。

“你不知道吗?仁安堂有个叫李顺的伙计,私下里换了世子爷药,他想害死世子爷!”赵如意就故意一字一句地说道。

“李顺?仁安堂?”入画在恍惚之间好像想起了什么,随后竟拍着手哈哈大笑起来,“果然只有李大哥待我是最好的,你们放心,那药害不死世子爷,只会让世子爷的病永远都好不了。”

“可你为什么要让世子爷的病永远都好不了?”赵如意就顺着入画的话问。

入画却像看傻子一样地看着赵如意,然后痴痴地笑道:“你当我傻么?世子爷若是一直病着,就不会娶少奶奶,没有少奶奶世子爷就永远都属于我一个人了!”

宋无忌听着后背就一阵发凉。

这就是她要害自己的原因?

入画的嫂子和娘也吓得不轻。

特别是入画的嫂子,平日里她总觉得这个小姑子长得人畜无害,没想到她竟然会是个敢出手害人的狠主!

入画的娘纵是平日里喜欢犯浑,可听到这样的话,也是一脸惊恐地拉住她:“二丫头,你在说什么胡话?你怎么可能会出手害人?”

“娘,我这可不是害人,”没想之前眼神一直混混沌沌的入画忽然就变得清明了起来,“宁国府可是有着滔天富贵的地方,谁不想在府里占得一席之地?只要能跟着世子爷,以后有的是吃香喝辣的日子。”

说着,她就掩着嘴,痴痴地笑了起来。

“你看那宁国公夫人,别瞧着她现在是威风八面的样子,可她以前也只是个姨娘,就因为生了儿子得了国公爷的宠爱,在府里那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入画的脸上就露出了满是羡慕的神情,“如果我也能为世子爷生下一儿半女,那我将来是不是也能过上那样的日子?”

“他们都嫌世子爷是个病秧子,可我却知道他不是!因为他弄脏的亵裤可都是我帮着洗的……”入画的脸上就泛起了红晕,“可我却不能说,说了的话,他们一定就会张罗给世子爷娶少奶奶!要是有了少奶奶,她一定就会嫌弃我……就会想着把我逐出府的……”

说话间,入画的脸上就出现了惊恐之色。

“不,少奶奶,您别逐我出府,”只见她像疯了一样的摇头,然后突然就跪在了赵如意的跟前,不断地磕头道,“少奶奶,入画有了世子爷的孩子,求您别逐我出府……”

说着,她就抱着赵如意的腿痛哭了起来。

赵如意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遇着这样的事,无法抽身的她便向宋无忌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入画的娘也赶紧上前拉扯着入画:“你这孩子,好好的怎么又犯了癔症呢?这不是什么少奶奶,还不赶紧松手。”

可入画哪里肯听,反倒将赵如意的腿抱得越发紧了。

情急之下,赵如意便沉着嗓音对入画道:“你既然怀了世子爷的孩子,为何不回房去静养?你如此哭天抢地的要是伤到了腹中的孩儿,又怎么同世子爷交代?”


抱琴捂着脸,却能感觉到火辣辣的疼。

“你竟敢打我?”她恶狠狠地瞪向了赵如意,简直不敢相信这个比自己小上好几岁的丫头竟然敢打人。

“打你怎么了?”赵如意也不服输,“不打你,你还得继续在这儿发疯!”

之前守在门房的连婆子和小厨房里的周芮家的在听得院子里的动静后也赶了过来,在瞧着院子里和屋子里的混乱后,两人俱是惊愕地道:“这是怎么了?家里来贼了吗?”

“要是贼就好了。”赵如意却是看着抱琴冷笑道,“不知道她今日发什么疯,好端端地竟跑到上房来撒泼,你是不是以为世子爷不在,我就治不了你了?”

被赵如意说中心事的抱琴就一阵心虚,可她却色厉内荏地道:“你胡说,分明是你在这屋里胡来!屋里不准种花养草,是咱们夕照堂多少年的规矩了?结果你一来,就全乱了。”

连婆子和周芮家的一听,才知道她们二人竟然是为了这件事在闹,正要开口相劝两句时,却只见赵如意叉着腰一脸不屑地道:“屋里怎么就不能养花种草了?你倒是给我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你要是说不出来,那今日的事就是你故意找茬!你以为你今日砸的都是些什么?就你刚随手扔出去的那盆六月雪,就值你一个月的月例银子。”

抱琴听着就倒吸了一口冷气。

因为她从没养过花,自然也就不识得这些花草。

她刚才为了震慑赵如意,特意挑了一盆看起来不那么打眼的扔了出去,没想那盆不起眼的花草竟然值二两银子!

“你少唬我,不……不就是一盆花吗?怎么可能要那么贵!”抱琴就有些心虚地反驳着,可到底没了之前的底气。

“我唬你?”赵如意就冷冷地看着抱琴笑道,“周老爹那儿都有账可循,你自可以去查查我有没有唬你!就算那花草没事,被你砸了的那个花盆也是官窑的莲花青花盆,这个不用我说,你也认识吧!”

听得赵如意这么一说,抱琴也就往屋外看去。

虽然已是一地碎瓷,可也不难辨认,真是赵如意所说的官窑的莲花青花瓷。

她再环视了一周屋里的那些花盆,竟然个个都非凡品,不是斗彩就是青花,还有几个是成窑的古董五彩瓷。

可这些东西,在入画手里的时候就一直舍不得用,都是锁在库房里束之高阁的,可没想赵如意竟然将这些都从库房里搬了出来种花养草,她的胆也太大了些吧?

抱琴的额头上就冒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身上的衣服也黏在了她的背上。

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都怪这个赵如意!好端端的为何要把这些都给搬了出来?

抱琴就在心里为自己开脱了起来,好像这里面就没有她的错一样。

而赵如意也没打算放过她,坚持让她给自己一个说法。

然后大家就都这样僵持着,直到屋外响起了宋无忌那有些不悦的声音:“这是怎么了?”

连婆子和周芮家的就赶紧迎了出去,只是她们俩什么话都没来得及说,宋无忌就黑了一张脸进了屋。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屋里的情况比屋外更糟糕。

原本光亮鉴人的青石地砖上满是泥土,而两个丫鬟也都是披头散发,抱琴一侧的脸颊更是微微的肿起,显然是被人刚打过。

“你们这是在闹什么?”宋无忌见不得这屋里的混乱模样,就指了连婆子和周芮家的在那打扫,自己则是穿过了屋里的雕花落地罩,坐到了次间的罗汉床上。

抱琴这才发现这次间的摆设也发生了变化,原本铺在罗汉床上的赭色铜钱纹锦垫都换成了秋香色的团花坐垫,案几上原本的黄铜香炉也换成了一个甜白瓷的高脚盘,盘里供着气味香甜的香橼和佛手柑。

抱琴就很是惊愕地打量世子的神色。

他以前是最不耐烦她们弄这些的。

她还记得有一次入画在屋里摆了几只从海上来的柠檬,没想世子爷却气得打翻了那个装柠檬的盘,从那之后,她们就再也不敢往屋里放这些东西了。

然而世子爷现在却神色如常地坐在那,只是在瞧向她时,眼神中微微有些不耐烦。

“说吧,好好的,怎么弄成了这样?”那周芮家的趁着宋无忌还没审问两个丫鬟的空档上了一杯茶,可宋无忌在饮过一口后,就颇为嫌弃地推到了一旁,然后对赵如意道,“你再去给我泡过一杯茶来。”

赵如意低头应了一声,然后看了眼抱琴后,出得屋去。

抱琴就以为世子爷是故意为了她将赵如意支开,就将今日之事,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番。

宋无忌一边听着,一边心不在焉地用手指敲击着身旁的案几,眼睛却总是忍不住往门口瞟去,暗想不过是让她去泡一杯茶,怎么就去了那么久。

也就完全没有注意到抱琴这边早已说完,然后眼巴巴地等着他发落。

可宋无忌却完全没有理会她,直到赵如意端了一杯茶进来。

宋无忌接过茶,很是惬意地饮上一口后,这才对着抱琴道:“把你刚才说的,再说上一遍,让如意也听听,到底是不是这么一回事。”

抱琴听着就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俗话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刚才那一遍,许多地方都是她添油加醋臆想出来的,可要她重新再说上一次,她又完全记不得那么多了。

可如果两次说的内容相差甚远,那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抱琴就咬着自己的唇,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怎么了?刚才不是说得和那茶馆里说书的一样精彩么?怎么叫你再说上一次就哑了呢?”宋无忌就有些不悦地看向了抱琴,“还是你刚才说的根本就是你自己编的,现在让你当着如意的面再说一次,就编不出来了?”

“不……不是的……”抱琴也急了起来,“抱琴刚才说的句句属实,咱们院里的规矩就是不能在屋里养花草,可赵如意她偏偏不肯听,我们俩这才打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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