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云骓花容的现代都市小说《精修版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由网络作家“寒江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精品古代言情《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江云骓花容,是作者大神“寒江雪”出品的,简介如下:帮江云骓上好药缠上布条。药还剩很多,花容把瓶子还回去,江云骓没接,说:“你自己留着用吧。”“谢三少爷赏,可是奴婢在绣房没什么需要用这药的机会。”假山后那件事给花容留下的阴影很深,花容不想跟江云骓有太多牵扯,更不想要他的东西。江云骓眉梢微扬,觑着花容问:“腰上的伤这么快就好了?”那日他神志不清,所有行为皆出于本能,丝毫没......
《精修版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精彩片段
“三少爷,你怎么来了?”
花容一下子蹦起来,眼睛睁得大大的。
江云骓有些无语,他又不是瘟神,怎么每次这只兔子见到他都要吓成这样?
“愣着做什么,还不给我倒水?”
花容眨巴眨巴眼睛,无辜的说:“没有。”
别说茶水,屋里连把椅子都没有。
花容没有留客的意思,满脸都是期盼,盼着江云骓马上走。
江云骓不是委屈自己的主,在府里更是众星拱月,从未受过这样的慢待,但看到花容这副模样,他的反骨上来,不仅不走,还一屁股坐到花容打算用来当枕头的包袱上,理直气壮的命令:“再去打盆水来。”
花容本想撒谎说打不到水,冷不丁看到江云骓右手手背破了皮,正涓涓的往外流血,到嘴边的话只能咽下。
清理的时候花容发现江云骓的伤口里还扎着不少不屑,忍不住说:“这伤有些严重,三少爷要不还是找大夫看看吧。”
花容只会干杂活,对医术一窍不通,怕处理不好害他伤势加重。
“不去,要是闹大了,又要去跟那堆木头大眼瞪小眼,没意思。”
江云骓说完丢了一瓶外伤药过来,花容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跟木头大眼瞪小眼是被罚跪祠堂,她讷讷的点头,不再多话,帮江云骓上好药缠上布条。
药还剩很多,花容把瓶子还回去,江云骓没接,说:“你自己留着用吧。”
“谢三少爷赏,可是奴婢在绣房没什么需要用这药的机会。”
假山后那件事给花容留下的阴影很深,花容不想跟江云骓有太多牵扯,更不想要他的东西。
江云骓眉梢微扬,觑着花容问:“腰上的伤这么快就好了?”
那日他神志不清,所有行为皆出于本能,丝毫没有顾及她,清醒后才发现除了地上的血迹,假山石上还有一大片血,她应该伤的不轻。
花容的脸腾的一下烧起来,连药瓶都跟着变得烫手,强撑着说:“奴婢已经好了,三少爷放心,奴婢会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也请三少爷……”
烛火燃到尽头熄灭,清凉的月光透过窗户盈了满室,月光下,花容面红如桃花,眸子慌乱的飘忽着,有些可怜,又有几分不自知的媚。
江云骓根本没听她后面说了什么,上前一步,玩味的问:“怎么好得这样快,让我检查看看。”
小兔子的眼睛陡然瞪大,连瞳孔都在发颤,约莫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无耻的话,但到底胆子小,敢怒却不敢言,只能改口说:“还……还没有完全好,那奴婢就谢三少爷赏了。”
真怂。
江云骓憋着笑,说:“本少爷也不能白赏你,作为回报,这几日你都要帮本少爷上药。”
花容立刻蹙眉,表情颇为苦恼,江云骓压了压唇角,问:“怎么,你不愿意?”
他拔高了声音,花容怕把人招来,立刻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奴婢愿意,求三少爷小点声。”
出了房间,江云骓的唇角上扬。
突然觉得养只兔子在身边也挺好玩的。
中秋这日,忠勇伯带兵剿匪凯旋而归,府里上上下下忙得人仰马翻。
花容到后厨再三确定好接风宴的菜品,便要找人去酒窖拿酒,路过花园,被人捂着嘴拽进假山洞里。
后腰撞到石头,花容又疼又怒,本能的抬腿挣扎,脚踝却被握住。
对方轻轻一拉,欺近身来,滚烫的唇舌狂风骤雨般落下。
花容吓得不轻,本能的甩了那人一巴掌。
那人动作一顿,花容趁机挣扎,却未能逃脱,对上一张怒意森森的脸。
“三少爷,怎么是你?”
“认得我就好,我被人算计了,安静点儿。”
江云骓说完又低头在花容脖颈吸吮,花容被他喷出来的呼吸烫得浑身发颤,磕磕巴巴的说:“府里有大夫,奴婢这就去……去帮三少爷叫大夫。”
江云骓没应声,低头扯花容的腰带,花容都快哭出来了:“三少爷,你别这样,奴婢入府虽然签的死契,但不卖身的……”
山洞逼仄昏暗,外面不时有人走动,怕被发现,花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哭腔,虽然可怜,却也很能勾起人的施虐欲。
江云骓此刻已经没了神智,嫌花容太吵,捂了她的嘴,将她压在假山石上。
——
半个时辰后,花容才到饭厅。
她的眼尾红得厉害,眼睫也是润湿的,明显哭过,好在所有人都在忙,并没有人发现她的异常。
又过了一会儿,江云骓才来到饭厅。
他换了身绛红色金银双丝绞卷云暗纹锦衣,玉冠束发,配一条金镶玉的抹额,俊美又矜贵,和不久前强压着花容逞凶的人截然不同。
花容仍是后怕不止,不自觉往门口的方向躲了躲,下一刻便听到忠勇伯中气十足的怒斥:“又跑哪儿去鬼混了?所有人都在等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忠勇伯在军中统领千军万马,发起怒来十分可怖,花容和屋里伺候的下人一起跪下,江云骓却一点儿也不害怕,懒洋洋的说:“有点事耽误了,你们不是都开吃了吗,有什么好生气的。”
来迟了竟然还敢顶撞,江云骓到底没能吃成接风宴,被忠勇伯罚去跪祠堂。
虽然有些不敬,花容心里还是暗暗松了口气。
一切忙完,夜已经深了,管事却安排她值夜。
江云骓弄的太狠,花容走路都疼,后腰也磨破了皮,撑到现在已是不易。
花容抿了抿唇,说:“今晚不该我当值。”
管事的瞬间拔高声音:“白日让你去拿酒,你半天不见人影险些闯下大祸,别说今夜,这个月都是你值夜!”
身子还酸着,花容没法辩驳,只能认罚。
提着灯笼去值房,过垂花门的时候,冷不丁看到门后坐了个人。
光线太暗,看不真切面容,花容凑近了些,对方忽的掀眸看来。
那双眸子折射着烛火的光亮,竟是十分的冷锐犀利,花容头皮发麻,手里的灯笼吓得掉落在地,烛火颤巍巍的熄灭。
黑暗给了花容勇气,她转身想逃,江云骓的声音传来:“跑什么,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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