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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修版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

寒江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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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江云骓花容   更新:2024-01-09 02: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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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修版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精彩片段


“三少爷,你怎么来了?”

花容一下子蹦起来,眼睛睁得大大的。

江云骓有些无语,他又不是瘟神,怎么每次这只兔子见到他都要吓成这样?

“愣着做什么,还不给我倒水?”

花容眨巴眨巴眼睛,无辜的说:“没有。”

别说茶水,屋里连把椅子都没有。

花容没有留客的意思,满脸都是期盼,盼着江云骓马上走。

江云骓不是委屈自己的主,在府里更是众星拱月,从未受过这样的慢待,但看到花容这副模样,他的反骨上来,不仅不走,还一屁股坐到花容打算用来当枕头的包袱上,理直气壮的命令:“再去打盆水来。”

花容本想撒谎说打不到水,冷不丁看到江云骓右手手背破了皮,正涓涓的往外流血,到嘴边的话只能咽下。

清理的时候花容发现江云骓的伤口里还扎着不少不屑,忍不住说:“这伤有些严重,三少爷要不还是找大夫看看吧。”

花容只会干杂活,对医术一窍不通,怕处理不好害他伤势加重。

“不去,要是闹大了,又要去跟那堆木头大眼瞪小眼,没意思。”

江云骓说完丢了一瓶外伤药过来,花容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跟木头大眼瞪小眼是被罚跪祠堂,她讷讷的点头,不再多话,帮江云骓上好药缠上布条。

药还剩很多,花容把瓶子还回去,江云骓没接,说:“你自己留着用吧。”

“谢三少爷赏,可是奴婢在绣房没什么需要用这药的机会。”

假山后那件事给花容留下的阴影很深,花容不想跟江云骓有太多牵扯,更不想要他的东西。

江云骓眉梢微扬,觑着花容问:“腰上的伤这么快就好了?”

那日他神志不清,所有行为皆出于本能,丝毫没有顾及她,清醒后才发现除了地上的血迹,假山石上还有一大片血,她应该伤的不轻。

花容的脸腾的一下烧起来,连药瓶都跟着变得烫手,强撑着说:“奴婢已经好了,三少爷放心,奴婢会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也请三少爷……”

烛火燃到尽头熄灭,清凉的月光透过窗户盈了满室,月光下,花容面红如桃花,眸子慌乱的飘忽着,有些可怜,又有几分不自知的媚。

江云骓根本没听她后面说了什么,上前一步,玩味的问:“怎么好得这样快,让我检查看看。”

小兔子的眼睛陡然瞪大,连瞳孔都在发颤,约莫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无耻的话,但到底胆子小,敢怒却不敢言,只能改口说:“还……还没有完全好,那奴婢就谢三少爷赏了。”

真怂。

江云骓憋着笑,说:“本少爷也不能白赏你,作为回报,这几日你都要帮本少爷上药。”

花容立刻蹙眉,表情颇为苦恼,江云骓压了压唇角,问:“怎么,你不愿意?”

他拔高了声音,花容怕把人招来,立刻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奴婢愿意,求三少爷小点声。”

出了房间,江云骓的唇角上扬。

突然觉得养只兔子在身边也挺好玩的。


中秋这日,忠勇伯带兵剿匪凯旋而归,府里上上下下忙得人仰马翻。

花容到后厨再三确定好接风宴的菜品,便要找人去酒窖拿酒,路过花园,被人捂着嘴拽进假山洞里。

后腰撞到石头,花容又疼又怒,本能的抬腿挣扎,脚踝却被握住。

对方轻轻一拉,欺近身来,滚烫的唇舌狂风骤雨般落下。

花容吓得不轻,本能的甩了那人一巴掌。

那人动作一顿,花容趁机挣扎,却未能逃脱,对上一张怒意森森的脸。

“三少爷,怎么是你?”

“认得我就好,我被人算计了,安静点儿。”

江云骓说完又低头在花容脖颈吸吮,花容被他喷出来的呼吸烫得浑身发颤,磕磕巴巴的说:“府里有大夫,奴婢这就去……去帮三少爷叫大夫。”

江云骓没应声,低头扯花容的腰带,花容都快哭出来了:“三少爷,你别这样,奴婢入府虽然签的死契,但不卖身的……”

山洞逼仄昏暗,外面不时有人走动,怕被发现,花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哭腔,虽然可怜,却也很能勾起人的施虐欲。

江云骓此刻已经没了神智,嫌花容太吵,捂了她的嘴,将她压在假山石上。

——

半个时辰后,花容才到饭厅。

她的眼尾红得厉害,眼睫也是润湿的,明显哭过,好在所有人都在忙,并没有人发现她的异常。

又过了一会儿,江云骓才来到饭厅。

他换了身绛红色金银双丝绞卷云暗纹锦衣,玉冠束发,配一条金镶玉的抹额,俊美又矜贵,和不久前强压着花容逞凶的人截然不同。

花容仍是后怕不止,不自觉往门口的方向躲了躲,下一刻便听到忠勇伯中气十足的怒斥:“又跑哪儿去鬼混了?所有人都在等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忠勇伯在军中统领千军万马,发起怒来十分可怖,花容和屋里伺候的下人一起跪下,江云骓却一点儿也不害怕,懒洋洋的说:“有点事耽误了,你们不是都开吃了吗,有什么好生气的。”

来迟了竟然还敢顶撞,江云骓到底没能吃成接风宴,被忠勇伯罚去跪祠堂。

虽然有些不敬,花容心里还是暗暗松了口气。

一切忙完,夜已经深了,管事却安排她值夜。

江云骓弄的太狠,花容走路都疼,后腰也磨破了皮,撑到现在已是不易。

花容抿了抿唇,说:“今晚不该我当值。”

管事的瞬间拔高声音:“白日让你去拿酒,你半天不见人影险些闯下大祸,别说今夜,这个月都是你值夜!”

身子还酸着,花容没法辩驳,只能认罚。

提着灯笼去值房,过垂花门的时候,冷不丁看到门后坐了个人。

光线太暗,看不真切面容,花容凑近了些,对方忽的掀眸看来。

那双眸子折射着烛火的光亮,竟是十分的冷锐犀利,花容头皮发麻,手里的灯笼吓得掉落在地,烛火颤巍巍的熄灭。

黑暗给了花容勇气,她转身想逃,江云骓的声音传来:“跑什么,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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