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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吧!贵妃不爱了,陛下开始慌了文章精选阅读》精彩片段
“窈儿,让朕多瞧瞧你。长信宫修好后,你就会搬走了。”
陆陵川终究还是按捺不住,他俯下身去,轻轻的吻上了这潋滟的唇角。
缠绵的吻了一会儿,心里满是惆怅的满足。
但害怕惊醒沈窈,陆陵川很快就起身离去。
今时今日,他已经不知道要如何在沈窈面前,既保持着君王和夫主的威严,又能恰逢其会的让她知道,他依旧爱她,甚至永远拥有比最初更浓烈的爱意。
陆陵川卑微的吻,隔着窗,落入了春浓和汪大福的眼里。
春浓怕自己长鸡眼,赶紧捂着脸。
而汪大福站在荼靡浓郁的阴影里,又多愁善感的抹了抹红眼圈。
万岁爷,多招人心疼呀!
明明守着三宫六院,却过得苦行僧一般,都已经这样自苦了,还不受贵妃娘娘待见。
随着耳边的脚步声消失,沈窈长舒了一口气,拉了拉床畔的铃铛。
春浓很快就送了桂花蜜水来。
见她喝了,这才从怀里掏出一块手绢包着的物件来。
沈窈打开来一瞧,是一只鎏金的红宝石耳坠子。
“淳于顺送来的?”她问。
“嗯,老头子亲自给的我。我告诉他,娘娘正和陛下一道饮酒赏月。”春浓答。
“说得好!”
沈窈怅然低笑。
她多无奈呀!
在没有扳倒白婉珠之前,她还得借着陆陵川,当好一只狐假虎威的狐。
这几日,沈窈既不用去给太后和皇后请安,又还有皇帝御用的大太监汪大福为她跑前跑后的献殷勤,日子简直太美。
每日午后,闲来无事,沈窈就带着小喜子,春浓,夏荷等人来到长信宫。
一进门,她就去喂锦鲤,又因为天热,让小喜子带人给她的鸡崽子们再搭上个凉棚。
忙碌一阵后,春浓在庭院一隅的矮几上摆着沏好的清茶,几碟精巧的点心果子。
沈窈懒洋洋坐到贵妃榻上,瞧着匠人们进进出出,不停的忙碌。
长信宫,在几百年前,曾经居住过汉成帝的班婕妤。班婕妤的一生遭遇,为历代文人所推崇歌咏。
若因为沈窈不小心点的一把火,将长信宫烧成了历史上的土堆,那她可就罪过大了。
史官嘴毒,她怎么也得在史书上遗臭个几万年。
而如今,见证宏大的建筑就这样一点点起于垒土,变作雅致华美的宫阁,她总按捺不住满心的澎湃与满足。
春浓给沈窈换了茶水,俯身问她。
“太后芳诞,你想好送什么没有?”
“送什么好呢?”
沈窈陷入思索。
前一世,白婉珠送的白玉白菜,被夸为“招财纳福,十分吉祥。”
而沈窈亲自动手,熬了好几个更漏,用南海珍珠和金银丝线给太后绣了一副观音像。
佛像呈上去,不仅没得半句夸奖,当着朝贺的臣僚和命妇,太后老人家反而斥责她——“奢靡无度,亵渎神灵。”
沈窈为自己争辩,又落了个“目无尊长,刁蛮无礼”的罪名。
陆陵川来劝她去和太后低头,她也恼了,觉得真心错付,连着几个月不理睬狗皇帝。
然后,又有她近旁的宫人告发她在梦中呓语,骂太后是“老妖婆。”
胆敢辱骂太后,算触到了皇帝逆鳞。
慈宁宫里,陆陵川眼中蕴满了杀气,一见沈窈,就往她脸上左右甩了两个耳刮子。
狗皇帝下手可真狠呀!
两巴掌下去,打得她一个趔趄,银牙咬破唇角,就一点点渗出鲜血。
即便如此,沈窈也真傻,真可怜呀。
紫宸宫中,舞娘告退。
伶红扶白婉珠上榻,取来药油,想给她按揉下腿和胳膊。
“娘娘,趁着陛下还没来,你快歇会儿。”
一连跳了三日舞。
白日舞娘教她跳,夜里皇帝看着她跳。
白婉珠觉得自己都快要废了。
“不能搽药,快拿开。表兄说这药味难闻。我不能让他嫌弃我。”
她乏力的瘫在软榻上。
“这好不容易得到的恩宠,本宫可要接住了。若不是这几日前朝事多,兵部那左侍郎夜夜来聒噪,表兄和我,早就……”
白婉珠含羞又含恨,“悄悄儿给父亲送信去,让他寻个理由,把这可恶的小子给弹劾了。”
每一夜,伴随着紫宸宫的丝竹流淌,赏赐也源源不断。除了金玉珠宝,还有一道封她为淑妃的旨意。
现下就连那以贤惠著称的皇后看到她,眼神里也多了几分复杂。
同为女人,她能懂皇后的不甘心。
“呀,痛!”
白婉珠叫了一声,“啪”的一个耳光甩过去。
“娘娘,饶命呀!”
伶红雪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个五指印。她腿一软,吓得赶紧跪下。
“贱婢,你下手这样重,是要谋害本宫吗?”
白婉珠骂骂咧咧,伶红不住磕头,很快,额头上已经红了一片。
这淑妃如今得了宠,脾气越发大了。
一道高亢的细嗓门传来,“娘娘,奴才给您道喜了。”
话音刚落,汪大福领着小太监提着几个食盒进来。
他假装看不见跪在一旁瑟瑟发抖的宫女,大胖脸上堆满了笑。
“淑妃娘娘,陛下还在议政,心里却惦记着您。派奴才把他的晚膳分了一份给娘娘送来。这后宫中,娘娘这可是头一份的恩宠呀!”
“汪公公,有劳了。今晚,你可得想办法给本宫把那左侍郎拦在外面。”
白婉珠三角媚眼一翻,“只要陛下今晚留在本宫这里,京郊有片五百亩的良田,就是汪公公的了。”
“奴才谢淑妃娘娘抬举。”汪大福小眼睛眨巴眨巴,闪烁着贪婪的光。
白婉珠看御前大太监那肥硕的身子离开了,恨恨的开口道,“伶红,弄痛了本宫,今儿非扒了你的皮!”
“求娘娘给奴婢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伶红战战兢兢的凑到白婉珠耳边一阵嘀咕。
——
和紫宸宫中的荣华煊赫相比较,长信宫在夜里就相对冷清。
长廊外只简单挑了几个灯笼,昏黄的火光,遥对着天边的月。
屋内清泠泠的声音透窗传来。
“春浓,天气热了,可千万记得去内庭打点,本宫往年爱吃的冰酥酪可一定不能少!”
沈窈抚了下自己肉嘟嘟的脸颊,脑海里只有这样一幅夏日景致——
午后,阳光斑驳,蔷薇爬满了花架。
小喜子的烤羊肉香味也一点点飘满了庭院。
她懒睡起来,一手美滋滋翻着话本子。一手举着竹签上洒满佐料的烤肉。
她吃一口烤肉,夏荷又用小勺喂上一口堆满葡萄干果和红糖的冰碗子。
也只有她才能把这禁足的日子过得惬意自由。
“记得,都交代好了。那内庭令是个识货的,得了你那一枝白珊瑚,别说冰酥酪了,长信宫今夏乘凉的冰都没问题。”
“也得亏手头宽裕,我自然早早儿打点好了消夏的一切。”
春浓感慨道,原以为迁居长信宫后会日子难过,没想到红木箱子里满当当的都是银子,还有那么多值钱的宝贝。
如今的小姐,既不用早起给太后和皇后请安,也不用和皇帝打照面。她夜里给大家伙儿演演皮影戏,讲个鬼故事,然后就睡到日上三竿。
起来就喝一碗小厨房熬煮的粥,然后就去喂喂小鸡,戏戏小鱼,浇浇花草。下午懒睡后,依旧煮茶读诗。
春浓笑着摇摇头,贵妃呀,硬生生把幽闭的日子过成了世外田园诗。
她剔了灯芯,刚安置沈窈躺下,就听到外面“咣咣”的叩门声。
“谁呀,……”
长信宫正被禁足,定然无人造访。
没人回答,敲门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嘈杂。
春浓挑着灯笼,领着小喜子去开门。
沈窈倚靠在床头,她冷静的侧耳听着,伴着一阵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里面好像还夹杂着斥责的声音——
“胡说八道。”
“你们这是含血喷人。”
“这是贵妃寝宫,岂容尔等嚣张!”
脚步越来越近,看来春浓是挡不住这些人了。
沈窈披衣起身,掀开纱幔,走出内殿。
夏荷开了殿门,就见太后身边的大太监泰安领着一群人,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而春浓一脸委屈,还在据理力争。
“贵妃娘娘,今儿又见面了。奴才给贵妃娘娘请安!”
泰安不怀好意的瞟着沈窈。
眼前的女子,青丝垂落,披着天青织锦的大氅,玲珑的身子虽然裹得严严实实,却丝毫不损她的灼灼风流。
泰安偷偷吞咽了下喉咙。
这沈贵妃果然是艳冠上京的美人,被皇帝冷落在这偏僻的宫阙中,依旧粉嫩娇艳,和枝头刚绽放的花朵儿一样。
“泰安公公深夜造访长信宫,应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
沈窈沉着的问道。
以往嚣张跋扈的贵妃可都是直呼他的名字,今儿居然能唤他一声“泰安公公。”
这有宠和无宠可真是不一样
听到沈窈娇脆的声音唤他,泰安阴冷狠戾的长脸硬挤出来一个笑,浑身的血瞬间燥热了起来。
“贵妃娘娘,今儿这事对您可不利呀。”泰安阴阳怪气的说。
“泰安公公不妨直说!”沈窈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还是强行按捺下心底的不耐烦。
“娘娘,借一步说话!”泰安觍着脸,眼神越发直勾勾的。
自家小姐从小就冰清玉洁,从来没有被人这样轻薄过。
春浓心头火起,——
“狗胆包天的奴才,敢对贵妃无礼!”
她嘴上骂道,上前两步,冲着泰安的长脸“啪,啪!”就是两下。
泰安被这猝不及防的耳光打懵了。
他贵为太后身边的总管大太监,没想到今日会被一个失宠贵妃的婢女狠狠甩了两个大耳刮子。
满脑子的龌龊被恼羞成怒取代,泰安跳着脚,指着长信宫上下破口大骂。
“该死的贱人,白淑妃心口痛,钦天监算出皇宫西北方向有人行厌胜之术。这西北处住人的地方,唯有长信宫。”
“咱家慈悲,本来想给你们一条活路。”
“奉太后懿旨,给我搜!”
“搜出证据,咱家要诛了你们这些贱人的九族!”
泰安气势汹汹的吼叫着!
“谁敢!”
沈窈大喝一声,转身拔出了墙上悬着的长剑。
长剑出鞘,剑身湛然流光,隐隐约约发出争鸣之音。
兵部侍郎左翎上前一步,拱手为礼,“回禀陛下,臣的兵部刚盘点过一遍,没有那么多政务要处理。”
“是吗?那就把前三年所有的募兵,粮饷都统统拉出来清点一遍。出了差错,朕唯你是问。”
出头鸟被枪一打,这下,也没人讨价还价了。
陆陵川朝沈枫道,“朕前几日得了名画,今夜特意请太傅进宫,只为让太傅好好品鉴一番。”
沈枫会意,朝同僚们一拱手,“各位辛苦,老夫告辞了。”
“陛下,这,这,……”
左翎嗫嚅半天,硬生生把下半句话吞进肚子。
沈窈在前殿等了不久,就听到熟悉的脚步声。
“爹爹!”
她唤了一声,奔到门槛边,把沈枫迎进门。
父女两个说了好一会儿话后,沈窈倚在门扉,目送老爹的步履踏进南书房。
那里的灯一直亮着,小太监不断送茶水进去。
从窗棂上流动的人影来看,今夜陆陵川是打算和臣僚们彻夜长谈了。
前世今生,他都是个勤政的帝王。就算曾经沈窈如何娇缠他,他也从没有耽误过早朝。
唯一一次出格,就是她入东宫,两人在房里足足待了三日。
因为沈窈侧妃的身份,陆陵川为此被言官弹劾,先帝让他在奉先殿跪了一夜。
这样的一个男人,曾经让沈窈痴迷到不行。
到头来,终究还是山盟虽在,锦书难托,错到离谱!
怅然收回了目光,她回到偏殿。
春浓已经睡下了,听到响动,她赶紧披衣起来。
一看是沈窈,春浓又忍不住抚额哀叹她不争气。
“都这个点了,我的小祖宗呀,你就不能和陛下好好歇着吗?”
“今儿不怪我,是陛下议政,没空搭理我。”沈窈松快的说。
“我才不信,定然是因为你闹脾气,被陛下撵出来了。”
春浓笃定的说。
“陛下真的和大臣们议事。我还见了爹爹呢。”
沈窈解释道。
春浓实在无言以对,她真不明白自家小姐在想什么?
遇到这事,她居然还能这般高兴。
这事要搁在以前,她得带着多少怨与憎呀。
今日见过爹爹,沈窈此时睡意全无。
她吩咐春浓,“我此时还不想睡,给我把老爹这几月送来的书都搬来让我翻翻。”
沈窈那日与淳于顺对峙的底气就来自于每一月沈枫给她送来的诗书画册。
里面藏着只有父女俩才懂的暗语。
暗语里记录了朝中三品以上官员和所有后宫妃嫔族中家眷子女犯案的把柄和陋习。
而前世的沈窈多蠢呀,凭借老爹送来的这些把柄,她本可以在宫里高枕无忧。
她却对威胁拿捏别人的手段不屑一顾,自以为只要有了陆陵川的恩宠,就万事足矣。
念及无力自保的前世,沈窈自然不胜唏嘘。
今日老爹说她是吃了亏,才学了乖。
她岂止是吃了亏,还为此丢了命。
春浓哪里知道其中这么多弯弯绕绕,只为沈窈和皇帝之间出现了一线转机而喜悦。
她还想添把火,“我今日整理箱笼,找到你前段时日未绣完的荷包,”
春浓说着,就转身去开箱子,“既然睡不着,那我陪你熬着,把这些针线活儿赶赶吧。”
沈窈看着春浓手里举着的一块绣了一半的鸳鸯微微发愣。
陆陵川贵为皇帝,时至今日,腰上除了佩着美玉,依旧不嫌弃的挂着一枚针脚粗糙的荷包。
荷包上的一对交颈鸳鸯,绣的如野鸭子一般。
那枚荷包,是沈窈嫁入东宫当晚赠送给他的结发礼,也是她无数次扎破了手指完成的人生第一件绣活。
一道身着紫色圆领袍的身影踏上了台阶。
淳于顺向沈窈长稽行礼,“臣参见贵妃娘娘,不知道娘娘唤老臣来所为何事?”
“淳于大人果真老糊涂了?”沈窈讥讽到,“今日难道不是你约本宫在此相见吗?”
沈窈手中晃动着一只红宝石的耳坠子,柔弱的问,“这般好物,不知道淳于大人和淑妃又想用在何处来栽赃本宫呢?”
她笑靥如花,美目带泪,瞧着真真堪怜。
“娘娘,果然聪明。这女子随身的首饰,随便牺牲一个宫中的侍卫或者太医,皆能轻易坐实娘娘私相授受的罪名。”
淳于顺一双深邃的狐狸眼扫过沈窈。
“淳于监正,沈窈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此番还请放小女子一马。若能逃过此劫,也结草衔环报答。”
“贵妃娘娘,可惜晚了。你得罪了太后,得罪了淑妃,此劫无解!”
淳于顺目露精光,朝着沈窈一步步走过去,将她堪堪逼到墙角。
从此处往下看,连绵的红色宫墙起伏纵深,如一幅寂寞的画卷。
“贵妃娘娘,先帝爷后宫中曾经也有一位盛极一时的宠妃。不过,她也恰好应了妖星现世一说。”
“那时,老臣在朝堂上当众启奏。宗正,鸿胪寺卿,礼部官员在朝堂上跪了不到三日,先帝爷还是忍痛赐了那美人鸩酒和白绫。”
“贵妃娘娘,你说,老臣要是在朝堂上告知天下,你沈窈就是能够颠覆帝国的妖星,你觉得,陛下还能保得住你吗?”
面对淳于顺的步步相逼,沈窈背身而立,衣袂临风,绝世而独立。
她清泠泠的声音,一字一句落入淳于顺耳朵。
“监正大人,你和淑妃一起谋害本宫,良心就不会痛吗?”
淳于顺一脸不屑,“娘娘可要慎言,拿不出证据,臣会奏请陛下为臣主持公道。”
“淳于监正,本宫也有一物要给你看。这个,算不算证据呢?”
沈窈纤白的掌心,赫然躺着一枚紫色的鱼符。
本朝官员,三品以上佩紫色鱼袋。鱼袋中有同色鱼符。
淳于顺伸手摸了摸自己腰间的鱼袋,皮肉抽动,似笑非笑,“臣不认识此物。”
“淳于大人,本宫记得你家大公子官至大理寺少卿。小公子自小跟在国舅爷身边。”
“这枚鱼符,乃是你家大公子之物。你想不想知道,此物为何在本宫手里?”
听沈窈这么说,老头子再也笑不出来了。他停下本欲离开的脚步,手指着沈窈,就想骂人。
沈窈浅笑了一下。
“熙和十五年,淳于大公子在街头救下一名被混混欺负的花信少妇,后来将其安置在西郊的外宅。如今已经给大公子生养了一对可爱的儿女。”
随着沈窈的讲述,淳于顺脸色越发煞白。
他依旧嘴硬道,“那又如何?熙和男儿三妻四妾,理所当然。我儿不过养一个外室。难道天下的女子都要效仿贵妃独占夫君吗?”
“那名女子,并非普通人。而是老国舅从江南买来的瘦马。街头偶遇,要的就是贵府大公子的几分怜惜。”
沈窈再次浅浅一笑,“陛下最恨官员勾结,不知道这个把柄,送到御前会如何?”
“本宫还知道,淳于大人年少时候,卜算阴阳,有一次算错了,被师傅打折了一条腿,在床上躺了三个月。”
“你,你……”淳于顺指着沈窈气得说不出话来。
沈窈又兴致勃勃说道,“本宫还记得,你和我爹爹曾经一起参加先帝爷的经诞。在席上,先帝连发三问,你次次都不及我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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