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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夫人她千娇百媚入主侯府全本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可能昨晚喝了承影湖的水,太凉,脑子清醒了。”顾昕微点头赞同他的评价,“从昨晚开始,你喜欢不喜欢对我来说丝毫不重要。”
“你!”
“再说了,紫苏是我的丫环,身契捏在我手里,我要怎么处理,就不劳梁侯爷操心了。”顾昕微一把打掉梁存奕指着她的手。真好笑,还想来拿捏她呢,谁在乎这种垃圾男人喜欢不喜欢。
他只能气哼哼地坐在一旁,似乎还想等顾昕微幡然醒悟来道歉。
她才懒得理他,直接让绿荷传膳,这一早上折腾的她都饿了,等早饭摆好,顾昕微慢条斯理地吃着,她院子里有小厨房,做的都是她爱吃的东西。
以前原主还觉得这是梁存奕宠爱她的表现,真是够傻的。小厨房的账直接走的是她的私账,等于成亲三年,她连饭钱都是自己付的。时不时还从自己嫁妆里拿出钱来补贴梁存奕,倒贴成这样也是前无古人。
梁存奕见顾昕微自管自地用膳,根本没有招呼他一起的意思,更是气得额头青筋直跳,昨晚的伤口气得快要再裂开来。
一顿饭的功夫,菱枝白着脸回来了,“小姐,首饰不见了好些。”
她递上失物清单,瞪了萎在地上的紫苏一眼,恨她不争气。
小姐的首饰从未出阁时就是交给紫苏管的,现在少了大半,还有一些都是用些样子货替换了。能做这种手脚的,再没别人只有紫苏。
没一会吴妈妈也回来复命,身后的人拎了好几大包袱,“小姐,这是从紫苏房里抄出来的东西。这蹄子以为藏在墙洞里就没人找得出来了。”
真是开了眼了,一个小小的丫环居然有那么多精美昂贵的首饰和绫罗绸缎。
吴妈妈上前,从怀里掏出几张纸递过来,“还有房契和地契呢。”
这是从紫苏糊好的花样子里剪出来的,呸,倒是会藏!也不想想她吴妈妈是谁!
这东西一出,原本还抱着侥幸心理的紫苏彻底软成烂泥,趴在那里不停地磕头,“小姐,小姐饶命,是奴婢糊涂了。”
“哦,紫苏你真是能耐了,居然能在山东那地界买房置地。”顾昕微扬了扬手里薄薄的纸张。
啧啧啧,梁存奕吃软饭是真上瘾啊,连收买她的贴身丫头拿的东西还是从叶水盈那里出来。
这是吃软饭的祖宗啊,前半世吃原配的软饭,后半辈子吃叶水盈的,这是作者的亲儿子吧!一世过得这么爽。
“小姐,奴婢猪油蒙了心,一时贪心,求小姐看在奴婢伺候了您这么多年的份上,饶了奴婢这一遭吧。”
“好,也别说我不给你机会。”顾昕微指了指失物清单里几项特别贵重的首饰,“这几样你弄哪里去了?”
书里写着,这几样首饰是当初原主出嫁时,皇后娘娘特意从自己私库里赏下来的,是原主的心爱之物,平日根本舍不得戴,只偶尔拿出来欣赏一番。
谁知道被叶水盈看到就眼红上了,撺掇着梁存奕找了借口来跟她要,原主再是喜欢他,也不可能大方到亲姐姐送的东西随便送。
只给了几样稍差一点的,就这叶水盈还不高兴,梁存奕连着好几个月给原主脸色看,最后弄走了原主京郊外的一个大庄子作为补偿才作罢。
原本以为这事就算了了,谁想叶水盈这女人,她想要的东西,就是想尽办法也要弄到手。
知道梁存奕将紫苏收服后,就让紫苏把这几件首饰给弄出来,连造假的首饰也是叶水盈帮忙弄的。
可怜原主被丈夫和丫环骗得团团转,手里的嫁妆这三年被弄出去好些。等她死后更是全被梁存奕吞了,拿成成全了他们的奸情。
紫苏现在被顾昕微逼问,下意识地看向梁存奕,他低头吹着茶水,似乎完全没关注这事。
看他没反应,想到自家小姐一向心软,咬了咬牙揽到自己身上,“小姐,奴婢贪心把首饰偷出去换了钱,又怕小姐发现就弄了假的放回去。”
“行,你说卖了,那卖给谁了?卖了多少钱,钱又放在哪里?”
“奴婢……奴婢随便找人卖的,钱被花光了。”
“呵呵。”顾昕微冷笑着,这是看原主好说话还想糊弄呢。“既然这样,那就送官吧。你偷盗主家财物,这数额够你死几次了。”
什么?紫苏没想到自家小姐这次这么狠心,立刻拼命求饶,还拉扯着绿荷等人让她们帮着求情,三个丫环这回对她可没有丝毫的同情,那么大的金额,就是卖紫苏一千回也不止,她还有脸求饶。
“侯爷,侯爷!你救救奴婢,救救奴婢啊。”紫苏看顾昕微不为所动,膝行到他面前,拽着他的下袍泣不成声。
“紫苏,唉,你怎么这样糊涂。”梁存奕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转头对顾昕微说,“夫人,这丫环虽然有错,但好歹伺候你一场,赶她出去就是了,送官未免太过绝情。”
“行啊,侯爷为你求情,我也不好不给面子。”顾昕微淡淡地笑着看向他,“只要侯爷帮她把亏空填上,我就不送她见官。”
“什么?补上?”梁存奕惊呆了。
紫苏满存希冀地看向他,梁存奕狼狈地转开头去,“夫人玩笑了。”
好几千两银子,他用钱的地方多着呢,怎么可能给这丫头花,更何况他根本就不喜欢她。不过是舍不得这根埋在顾昕微身边的钉子罢了,探消息还得靠她,弄钱也得靠她。
但他只肯付出些不要钱的花言巧语,随便许诺,真金白银让他拿出来,真是做梦!
“紫苏,你看到了,不是我不讲情面,是你家的好侯爷太小气,看来你的生死在他眼里也比不过几两银子。”顾昕微抬起手指,细细地欣赏着自己漂亮如粉色花瓣的指甲。
原主这身材相貌真是没得说,一等一,可惜被梁存奕这头猪拱了,幸好没拱彻底。
“侯爷,你当真见死不救?”紫苏收紧手里布料,脸色灰败眼眸里凝聚着怒火。
“紫苏,不是我不想救你,谁让你自己做错事呢?”梁存奕拉着被她扯住的下摆,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说,“紫苏,你可想清楚了,这去了官衙盗窃不过流放,三年五年的就回来了,一切心愿都有机会。”
三年?五年?呵呵,几年之后她有没有命在都不一定。
“好,你真是好样的!”紫苏仰头哈哈大笑,然后疯狂地瞪向他,“既然你不仁,别怪我不义。”
她转头看向顾昕微,“小姐,那首饰是表小姐让我偷的,偷出来也是给了她。我真的一件没留。”
顾昕华多机灵,自然也看见了,果然没有听到侍女的请安声,就知是被那个多疑的男人给制止了。
下一瞬她的眼泪就如珠子般滚落下来,声音哽咽,“我不过是生气他宠爱贵妃,全然忘了我们的恩爱,谁曾想,他居然这么狠……我只是爱他而已啊……”伏在靠枕上哭得全身发抖。
“姐姐……”顾昕微对姐姐这种说哭就哭的技能佩服得五体投地,果然在后宫里混的女人,就没有简单的,尤其是冠军得主。
“我知道皇家没爱情,只是当年,当年他说过只爱我一人的……”美人的肝肠寸断可以让人更痛。
一道挺拔的身影着急地走了进来,抚着她的肩膀,“阿华,为何你从来不与朕说。”
顾昕华猛地抬起头来,一脸吃惊地望着他,然后手忙脚乱地擦着眼泪,一脸苍白无助又逞强倔强地说道,“皇上怎么来了?臣妾无事,并没有说什么……”那眼泪却是怎么都擦不净,点点滴滴都落在蒋辰彦的手背上,烫进他的心里。
她穿着最为普通的家常衣裳,神情憔悴,因为哭泣眼尾带了抹红,殊色动人,一时间勾起他往日恩爱的回忆,“阿华,是我的错,我一直以为你心里只有太子之位,从来都不在乎我……”皇上着急地将她搂进怀里。
瞧瞧,我字都出来了,顾昕微被姐姐这顿操作给完全震服了,不过接下来的事情也不是她能看的,她连忙起身福了个告退礼,临走前抬头看了眼姐姐,见她靠在皇上的怀里,冲妹妹勾了勾唇角。
就说,皇家哪里有真情。
顾昕微,还是太嫩了,得学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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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曦引了顾昕微去偏厅坐,一边品茶一边聊天,等皇上他们出来时,已经是一个时辰过后。
见两人手指握在一处,顾昕微就知道姐姐已经搞定大局,不由心生佩服,不愧是祖父最疼爱的孙女,姐姐当年嫁给早有庶子的皇上时,对于情爱肯定早就不抱期待。
可她却可以把一个深爱丈夫的妻子演得入木三分,不得不说这是种天赋,至少顾昕微做不到,不然她也不会跟梁存奕撕破脸。
一起用午膳时皇上看向顾昕微的眼睛里带着愉悦,“小妹今日总算把你姐姐劝好了,朕非常高兴,该赏。”
顾昕华给皇上布了筷子菜,用一种恨她不争气的眼神看向妹妹,“快别说赏她了,这丫头被我惯坏了,闹着要跟定远侯和离呢。”
“这是为何?”
“定远侯喜欢自己的表姐,听说还有了身孕,被妹妹撞见就对她喊打喊杀的,昨儿还要绑了妹妹治她,这丫头气性大,直接带人打出府去。”顾昕华用手帕拭泪,“也怪政儿不争气,让皇上生气,别人看我们失了势,不得可劲儿作贱我妹妹。”
“岂有此理!”皇上怒地扔了筷子,“明天把梁存奕宣进宫来,朕倒要问问他,他有什么能耐,朕的妹妹哪里配不上他!”
蒋辰彦比顾昕华大了十一岁,娶她的时候,他的庶子都十几岁了,虽说皇家不重嫡庶,但对这个妻子,他是十二分满意的。
而妻子的妹妹更是年幼时就长于他身旁,他多少还是有几分疼爱,这回被梁存奕这样欺负,皇上的龙颜觉得受了挑衅!
台子都给顾昕微搭好了,她还不顺着往下唱,岂不辜负了姐姐的一番心意?
她直接往地上一跪,手掐着大腿死命挤出几滴眼泪,“姐夫,我现在什么都不求,只求跟他和离。”
“这……毕竟是原配夫妻……”皇上向来大男子主义,对夫妻和离那一套非常看不过眼,在他的统治下,和离的夫妻都少了很多。
“朕帮妹妹出气,好好教训他一番就是了,让他给你赔罪!”
呸!
顾昕微在心里暗暗鄙视这个自大的男人,但该装还得装,“姐夫,他都不把我当妻子,一心只想弄死我,好跟他表姐双宿双栖,我就算再爱重他,也不能用命去爱吧,我死了没什么,只是姐姐……”她呜呜地哭着,虽然干打雷不下雨。
“我就这一个同胞亲妹,皇上是想让我连她都没有吗?”要说哭戏还得看顾昕华,她一出马剧情都上了好几层次,“原本以为是夫妻口角,我也是劝妹妹,但妹妹说,看到定远侯跟二皇子私下经常会面……”
“什么?”皇上立刻坐正了身子,严肃起来。
“我也就听妹妹提过一嘴,具体的皇上还要问她。”
顾昕微赶紧说道,“其实这事本来他们进行得隐密,上次也是我无意中看到二皇子的贴身太监史大柱半夜出入定远侯府。”
这事是原主为了讨好梁存远,晚上给他送补汤时,看到一个匆匆闪过的背影觉得眼熟,被梁存奕给搪塞过去,她又脑子简单没有多想。
顾昕微不同,她看了书,知道那就是史大柱。
现在看来,书里原主被弄死,未必没有那些人斩草除根的原因。可怜原主,确实是真不知道。
“皇上,我刚刚还说妹妹,许是她看错了也是有的,二皇子怎么可能与定远侯结交,世人都知道,他娶了我妹妹。”
这话,点到这里就够了,剩下的皇上自会派人去查。须知世上的事,不知道时还可隐瞒,或是起了疑心,蛛丝马迹总要露出来。
“微儿放心,你的婚事朕自会替你作主。”
瞧,说什么感情不感情都没用,只要跟他手里的权利有关,再多的理由都白搭。
顾昕微感激涕零地谢过皇帝,继续坐下来表演和谐友爱的皇室一家亲。
叶水盈大冬天怀着孕掉进湖里,居然大难不死,连肚子里那块肉也安稳得很。果然未来跟他爹一样狠的崽子,不是那么容易就挂的。
现在这个娃应该就是他们的长子梁维方。
这小子性格暴躁又爱舞刀弄枪,从小到大就是京城一霸,欺男霸女的事可真没少做。
后来跟顾家的长孙顾庭相遇,一言不合就拳打脚踢狠揍顾庭,结果下手没个轻重,直接把顾庭给打死了。
只是那时顾家落败了哪里能跟权势滔天的定远侯抗衡,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把顾家唯一的子嗣匆匆下葬,举家搬回了老家。
这事还有后续,顾庭有个同胞妹妹顾韵一心为兄报仇,几年后成了梁维方的小妾,最后弄死了他。
这是梁存奕夫妇甜蜜生活的唯一痛处。
不得不说,这个顾韵爱憎分明又有谋略,以后也许可以关照关照。不过现在梁维方还在他娘的肚子里岌岌可危,顾韵她爹,也就是顾家唯一的儿子顾长亭还没成亲呢。
扯远了,再说回来,叶水盈这一有小产危险,她跟梁存奕的奸情就掩不住了。
叶水盈是梁太夫人的女儿梁思柔所生,梁思柔当年嫁给山东巡抚叶诚,就生了一个女儿,由叶父作主嫁给了山东本地耕读世家的长子。
谁知道那男人短命,没到一年就坠马死了,梁思柔想着女儿年纪轻轻就守了寡,也没个孩子傍身,夫家更是家教森严打算让女儿做节妇守一辈子寡,盘算一番后狠下心来闹翻了脸,把女儿送到京城来,想嫁到世家里做个继室。
谁能想到,当初云英未嫁的叶水盈对梁存奕毫无吸引力,这一新寡,倒勾起梁存奕的心火来。两人一下子就看对了眼,没多长时间就滚到一起。
那时梁存奕还是个地位不保的侯府长子,虽为嫡长,但生母早逝,继母的儿子就比他小五岁,在后面也盯着世子的位置。
他哪里敢就跟着表姐厮混,这名声也不好听啊。再说了,叶水盈的父亲远在山东,官职也够呛,对他毫无助力,他怎么也不可能娶她。
于是梁存奕千挑万选,选了顾昕微做踏脚板。
得称赞他有眼光,这踏脚板踩得又舒服又得力,既能做他们的幌子又能助力他的青云之路。
本来梁存奕的谋算都能成功的,谁能想到顾昕微被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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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顾昕微还没睡够,就被紫苏唤醒,“夫人,已经巳时该起了!”
顾昕微起床气立刻就上来了,翻身坐起,“来人。”
另外几个丫环,绿荷、菱枝、芸枝三人赶紧上前行礼。
“把她给我叉出去,赏她几个大嘴巴!”
“夫人。”紫苏吓得立刻跪倒在地,眼泪哗哗地淌出来,“奴婢做错了什么,主子尽管教训,只求主子不要气坏自己身子。”
瞧这嘴巧的,这么为主子着想,顾昕微还要对她喊打喊杀的,显得自己不近人情,对几个大丫环来说也不是值得尽忠的主子。
“只怕你的主子另有其人。”顾昕微拥了被坐好,“我且问你,我有没有说过今天不用叫起?你着急忙慌地跑来叫我是为什么?”
“奴婢只是担心主子昨晚受了凉,今天身体不适,所以才来叫醒主子问问情况。”
多体贴的丫头啊,满心是主子。
“我舒不舒服,你长眼睛不会看啊?一定要叫醒我来问?我凌晨几点睡的你不知道?绿荷她们怎么就没你想的细?”
“奴婢……呜呜呜……奴婢真的只是太着急……”
“着急,你是为别人着急吧?本来还不打算料理了你,谁想你自己蹦出来。芸枝,去,把吴妈妈叫来。”
绿荷服侍着顾昕微起床洗漱,三个丫头各有各的才能,漆黑如瀑的发丝被芸枝手巧地梳了个朝天髻。
菱枝取了首饰盒让顾昕微挑选,纤长柔白的手指随意地拨了拨里面金光灿灿的各式簪环,挑了两朵粉色珍珠累的簪花,芸枝取来小心地簪好。
吴妈妈是专管顾昕微院里丫环小厮的,等她来了后顾昕微说,“紫苏眼里没主子,吴妈妈你把她打发了。”
紫苏这回是哭得真心实意,磕头磕得砰砰作响,不停地求饶。绿荷三人也面露不忍之色,嘴唇动了动像是想求情。
真是,什么主子带出来什么下人,原主自己单纯好拿捏,这些丫头没一个成器的,这可怎么好。
要说还得是老妈妈出马,吴妈妈立刻叫来婆子要拉紫苏走。
“小姐,我服侍你十几年,你就这么不顾情面?侯爷,侯爷救我!”紫苏大喊了起来。
“给我堵了她的嘴拖下去。”吴妈妈命令道,这嘴还没堵上,梁存奕从外面进来了,“这是怎么了?夫人怎么对自己丫环生气了?”
他呵斥着那几个拉着紫苏的婆子,“夫人生气你们不说劝着,还纵着她,我们家哪里有卖夫人贴身丫环的例,赶紧放了。”
那些婆子当没听到一样,继续拉着紫苏往外走,开玩笑,她们是顾家的人又不是定远侯家的下人,听谁的难道不知道吗?
“侯爷,侯爷救我!”紫苏那漂亮的小脸苍白可怜,身子往地上瘫就是不肯走。
“夫人,你看……”梁存奕看她们不把他放在眼里,脸色也难看起来。
“紫苏,本来你我主仆一场,就算你不把我当主子,我却还想给你留点体面也算全了我们的情谊,谁知道你非要这样闹,那干脆就分说一番。”
顾昕微指了指自己的首饰盒,“菱枝,你拿了我的首饰单子带人去库房清点一下,吴妈妈你带人去抄检紫苏的房,到时我自有话说。”
两人领命而去,紫苏吓得立刻浑身发颤,脸白的跟纸一样,这回再不是装相了。就连梁存奕这回脸色也不太好看,“昕微,这抄自己的家传出去可不好听。”
“嗯,你们梁家不好听的事多了,不差这一桩。”
梁存奕被堵得脸色铁青,“顾昕微,你是怎么回事?跟以往温柔贤淑的你怎么完全不一样了?你是知道我最不喜欢这种得理不饶人的泼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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