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二龙温叶的现代都市小说《一睁眼,父亲让我放弃学业进城搬砖全本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发飙的芭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一睁眼,父亲让我放弃学业进城搬砖》的小说,是作者“发飙的芭蕉”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穿越重生,主人公徐二龙温叶,内容详情为:但这些,都是要一群小伙伴玩才合适。“这是给我的吗?”“当然。”徐二龙回答,将竹蜻蜓拿在手中,示范一下。王伯林回来,就看见徐二龙在陪着小虎玩。“二龙来了?”王伯林问。“是啊,想约你一块儿喝酒,刚才在伙食团,我看你在忙,也就不好意思打扰你。”徐二龙回答。王伯林笑,一个厂矿几千人,他这个伙食团长,其实也忙的......
《一睁眼,父亲让我放弃学业进城搬砖全本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似乎光打呼噜还不算,缺牙齿居然磨上牙齿。
那吱嘎吱嘎磨牙齿的声音,听得徐二龙牙根子发酸。
徐二龙忍无可忍,只想一脚把他给踢下床。
如何让他不磨牙?
似乎,民间土法子,这半夜磨牙齿,是想吃东西了,往嘴里灌点米就好。
徐二龙起身,蹑手蹑脚的进屋,去找米。
张金芳和小玲,睡在里面的屋子里。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悄悄摸进来,把张金芳给吓醒了。
这半夜进贼了?翻柜子想偷东西?
想着儿子他们就睡在外面,张金芳张嘴叫人。
“妈,别叫,是我。”徐二龙出声。
“二龙?是你?”张金芳放下心来,问他:“你这半夜翻柜子做啥?”
“拿米。”徐二龙无奈回答:“缺牙齿磨牙齿,磨得我没办法睡觉,听说灌点米在嘴里就好。”
小玲听着声音,迷迷糊糊坐起来:“为什么要拿米啊?吃饭都不够,凭什么要灌在他嘴里。”
徐二龙和张金芳一想,是这个道理哦。
大家米都不够吃,经常拿红苕当主粮,为什么要浪费?
张金芳充满着居家过日子的智慧:“拿根筷子给他含着就行。”
“好。”徐二龙转身,去灶房,取了一只竹筷,塞到缺牙齿的嘴里。
果真,立竿见影,磨牙齿的声音没有了,世界清静下来。
徐二龙这才侧着身子,安稳的睡觉。
早上,徐二龙起床,就见得缺牙齿歪着脑袋,在瞅着旁边的黄桷树。
这树上,是有啥好东西?
徐二龙跟着歪着脖子,往黄桷树上瞅。
黄桷树枝繁叶茂,能听见鸟鸣声,偏看不见鸟在哪儿。
徐二龙看了两眼,没看出名堂,拍拍缺牙齿的肩:“这上面有什么?”
缺牙齿尖叫:“二龙,别拍我,我昨晚不知怎么了,睡觉居然落了枕,脖子歪了。”
所以,自己是犯傻,陪着他歪着脖子往树上瞅?
想明白这个,徐二龙想踢他两脚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嘛。
不再搭理他,徐二龙自己进屋找早饭吃。
缺牙齿歪着脖子,跟着进来:“二龙,真奇怪,我怎么就落枕了呢。”
徐二龙只当没听见。
昨晚的蛇,在瓦罐中,已经焖得软烂。
徐二龙勺了一碗,又撒了一撮盐巴下去。
鲜香美味啊。
张金芳起床,烧了大柴灶,给徐二龙煮面条吃。
趁这空隙,徐二龙收拾东西。
老荫茶包带上,小玲昨天给他采的薄荷叶也带上,甚至,还有几粒糖精。
在这个白糖都珍贵的年代,糖精,就是最好的替代品。
一粒糖精下去,一缸子水都甜了。
“今天,你们继续弄黄鳝。”走的时候,徐二龙交代一声。
“再多可没地方装了。”张金芳说。
“嗯,我想办法。”徐二龙回答。
徐二龙挑着黄鳝,熟门熟路的,去化工厂伙食团交差。
现在门卫都不拦他,见着他,比见着厂里的工人还熟络。
先去伙食团把黄鳝交了后,徐二龙返身,往王伯林家里走。
王伯林的儿子,就是上次摔破了头的小虎,现在头上还包扎着纱布,呆在家里。
额上这么大的伤口,肯定要养一段时间。
不让他出去玩,怕他流了汗水感染伤口。
这几岁的年龄,正是活泼好动的时候,把他关在家里,不让出去玩,这简直是要命。
此刻,小虎就坐在椅子上,晃着双腿,一个劲的嘟哝。
徐二龙拨拉了一下口袋,拿出一只竹蜻蜓。
这都是哄小孩子的玩意。
这年头,小孩子们的玩具极为稀少,能玩的,也就是玻璃珠子、弹弓、滚铁环、小人书等。
但这些,都是要一群小伙伴玩才合适。
“这是给我的吗?”
“当然。”徐二龙回答,将竹蜻蜓拿在手中,示范一下。
王伯林回来,就看见徐二龙在陪着小虎玩。
“二龙来了?”王伯林问。
“是啊,想约你一块儿喝酒,刚才在伙食团,我看你在忙,也就不好意思打扰你。”徐二龙回答。
王伯林笑,一个厂矿几千人,他这个伙食团长,其实也忙的。
“你倒是挺闲的。”王伯林笑。
“没办法,我一个乡下人,又没正式工作,除了给你这边供五十斤黄鳝,也没别的事了,闲得慌。”徐二龙卖惨:“不如,王大哥给我再指条明道?”
王伯林思索一下,对徐二龙道:“老弟,我看大家都是自己人,我也不藏着掖着,我给你想个法,这样,你先拿一条烟来,我看能不能帮你搭条线。”
徐二龙就是想等他这么一句话。
毕竟,王伯林作为国营大厂的伙食团团长,认识的人应该不少,如果能再介绍个类似的人员,再多一条稳当的供应门道,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我现在就去准备。”徐二龙回答。
从化工厂出来,他先去市场上,找人换了一些票证,然后,想办法去弄烟。
这年头,弄烟,也是有点门道的。
现在商贸、物流不行,几乎上本地人,全是抽本地烟,也就搞得全国各地,有成百上千的香烟品牌。
除了全国通有的大前门、大重九等香烟,他们本地,就有八分钱一包的“经济”烟,有一毛六一包的“红港”,有二角四一包的“飞燕”。
另外还有“迎春金穗夔门”等在全国都叫得上号的香烟牌子。
徐二龙准备弄一条夔门,本地烟,也是在能接受的水平,送人也不打眼。
只是,在国营商店,想弄一条烟,难上加难。
徐二龙的目光,自然而然,就盯上了外面的私人烟摊。
电影院,也是私人烟贩比较集中的地方,卖瓜子、卖糖葫芦、卖烟的,都喜欢扎堆在这儿。
徐二龙逛到河街电影院。
果然,一会儿,就有一个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小伙子,凑过来问他要烟不。
“要啊。”徐二龙回答:“夔门有吗?”
“当然有。”对方摆出一包夔门,递到徐二龙的面前。
“我不要一包。”
“要一支啊?”对方问。
这年头,因为经济有限,许多小年轻又想抽一口,这些卖烟的,也别出心裁,把香烟给拆散,一支一支的卖。
将招牌立上,再从河边的柳树上,折了两根柳条,编成一顶遮阳帽。
坐在河滩边,他眯眼,名正言顺的看着满河的青春靓丽的美女。
既能挣钱,又能看美女,两不耽误。
还能顺道跟旁边卖冰棍的大爷闲聊几句。
闲聊中,他意识着不对劲。
有无数的人,向着河堤那边赶。
出事了。
这桃花河,利用自然落差,修建了好几处小型水电站。
他们现在这个位置,就是头洞,堤坝修来拦住一河的水,堤坝外面,就是不到二十米的裸露石滩,石滩再往外,就是几十米高的悬崖。
下暴雨,或者水库放水,就会形成壮观的瀑布。
(老照片了,上面横着的那一条线,就是堤坝,堤坝外面,就是悬崖)
而此刻,一个身材修长的年轻姑娘,站在堤坝外面的石滩上,似乎要去捡游泳圈。
“危险啊。”别的人叫着。
(新照片和老旧片对比,给那些不懂我们这儿地理环境的宝们科普一下)
那石滩看着浅平,可上面,布满了无数的青苔,像隐藏着的陷阱,不知不觉中,就吞噬了生命。
眼看着手就能够着游泳圈了,那姑娘努力再往前走一步,脚下一滑,她摔倒在河滩上。
“别乱动。”众人齐齐尖叫
有几个小伙子见状不对,跑到附近找来长长的竹竿,向着那姑娘递了过去。
“别乱动,抓住竹竿,快,抓住竹竿,我们拉你上来。”
姑娘欠着身子,伸着手臂,颤颤微微试图握紧竹竿。
可惜,臂力不够,哪怕抓住了竹竿,不等众人把她拉上堤坝,她脚下一滑,踩在青苔上,再度摔倒。
甚至,身子还往下滑了好几米。
“啊……”
所有人都惊叫。
再滑几米,下面就是悬崖啊。
每年在这河滩上,都会摔死好几人。
那姑娘,被这变故吓得哭不出声,无边的恐惧在心头蔓延。
“让开。”徐二龙提着绳索赶到。
这是挑水桶的绳索,长长的一大截,此刻,派上用场。
他将绳子的一端,系在河堤一边的铁钩上,自己腰间系了另一端,跳下河滩。
他已经不指望,再让这姑娘自己抓住绳索爬上来,只怕再稍有差池,这姑娘,绝对会掉下悬崖。
每年这河滩上,都会摔死好几人,许多时候,都是一些年轻力壮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伙子。
徐二龙下了河滩,连脚趾都扣紧了,只求自己稳住,可别脚滑。
他就这么慢慢的、慢慢的,试图接近那姑娘。
“你别乱动啊,别乱动。”他一边挪着脚步,一边提醒那姑娘。
越是危险时刻,越要沉得住气。
堤坝上的一众人,都是屏了呼吸,连大声也不敢出。
现在,唯一能救这姑娘的,就只能靠徐二龙了。
谁让他挑茶水卖,好恰不恰,有这么一截绳子,比什么竹竿强多了。
“你快点啊,她撑不住了。”堤坝上,有个拿着竹竿的小伙子,冲着徐二龙喊。
看样子,是跟这姑娘一起来的。
徐二龙想冲着他比中指。
自己是拿命来救人,不稳点,快点去送死吗?这下面悬崖,除非是超人,否则谁也活不了。
一步一步中,他终于挪到那姑娘的身边。
胆颤心惊中的那姑娘,看着有人来救她,求救心急,看着伸过来的那只手,怕不稳当,急得双手拉住他。
这一下,用力过猛,连带徐二龙都被拉滑在地。
“啊……”河坝上,响起一片惊叫,有胆小的姑娘,吓得紧紧捂上眼。
徐二龙额上瞬间渗出冷汗。
第二天早上五点左右,蒋军推着板车,按着约定等到公路边。
杨利民几兄弟,挑着黄鳝过来,搁在板车上。
“不能拉多了,多了拉不走。”蒋军提醒他们:“而且,会把轮胎压爆。”
他说得振振有词,杨利民无法反驳。
“难道这些又挑回去?”杨四问。
“随便你们,反正这板车,一次只能拉一千斤货。”蒋军说。
杨利民三兄弟,无可奈何。
这事,怎么不早点说清楚?
他们这么费劲,把黄鳝全给搬过来,现在,又要费劲,搬一半的回去?
“你们到底怎么样,考虑清楚没有?时间不早了。”蒋军说。
“搬吧。”杨利民只能带着兄弟,搬了一半的货回去。
杨四搬了两个来回,意识到不对劲:“妈的,这蒋军,是不是在戏弄我们?”
杨利民也有这样的感觉,可是,现在不是找蒋军麻烦的时候。
“你别冲动,等这事过了,我们再找他算账。”杨利民拉住兄弟。
蒋军在后面,偷听这几兄弟的谈话,这几兄弟,居然还在想着事后算账?
他的脸,黑得如锅底。
他自认为,他跟杨利民几兄弟是朋友,结果,他们合起打了他。
他现在,戏弄他们一下,大家也就是扯平了。
可现在,听他们的意思,还要事后算账?
蒋军这一次学聪明了,不像上一次那样,沉不住气直接动手。
一行人,怀着各样的心思,装好货,拉着板车上路。
一路上,蒋军就是存心偷懒耍滑。
看着是在使劲拉板车,却是压根儿一点力也不出。
所有的重量,全落在杨利民三兄弟身上,三人累得象条狗。
磕磕拌拌中,板车总算拉到了县城,杨利民示意把板车拉到粮站位置。
上一次,他就是在这儿,卖掉了他的黄鳝,在他的意识中,这儿是他的风水宝地。
他们把黄鳝从板车上拖下来。
有买米的市民,看着这才搬下车的黄鳝,随口问一句:“这是卖黄鳝?多少钱一斤啊?”
“六毛一斤。”杨利民回答。
“这么贵?”
“哪里贵,这又不用粮票。”杨三说。
“少点,我买两斤。”
一番讨价还钱,最终,以五毛钱的价格,卖给对方两斤。
蒋军站在后面,充当背景板,一言不发的看着他们卖黄鳝、收钱。
杨利民伸手拉货,被板车磕了一下大腿,他才意识到,蒋军还在一边。
他对蒋军道:“蒋军,你先回去吧。至于你的那五块钱,等我们回来,再给你。”
“好。”蒋军应了一声,拉着板车掉头就走。
从昨天杨三来找他,让他拉货到县城,他就一直被心中的怒意给充斥着。
他要报仇。
他就是一个报复心很强的人。
当他把一个人当朋友的时候,他会巴心巴肠的对朋友好。
比如,他把杨利民几人当朋友,朋友受欺负,他二话不说替朋友撑腰,报复徐二龙,替朋友出一口恶气。
现在,杨家几兄弟,已经不是他的朋友,他自然想着要报复。
妈的,他当初,帮着他们抓的黄鳝,起码有十几斤吧?
按五毛一斤的价格,杨家兄弟就赚了五块钱。
他不过,就是讨要两块钱,居然,被三兄弟合伙揍了。
这揍了他,还要他腆着脸帮着送货到县城。
呵呵,呵呵。
蒋军冷笑,这真是欺负他没有兄弟?打架打不过?
他拉着板车,靠在一边。
这县城,他不是第一次来。
他也经常帮着别人拉货,送到县城。
这中间,一些门道,他清楚。
他在四处转了转,当看见前面两个戴着红袖章,一脸戾气的男人,蒋军笑了。
萝卜儿不搭理他了,这些小年轻,真正是吹牛皮厉害。
“不相信?人家还说了,要让我们跟着跑车,我们拒绝了。”缺牙齿说。
“行行,你厉害。”
推着板车爬完一个小陡坡后,借着歇气的功夫,徐二龙把随身带着的几张鸡蛋饼拿出来,让大家分着吃了。
又喝了一些水后,大家力气得到补充,推着板车继续上路。
靠着齐心协力,几人把货送到水产公司。
依旧一千斤的供货量,徐二龙在财务室那边,拿到了三百五十块钱的货钱。
徐二龙完成之前的承诺,带着大家去国营饭店下馆子。
“这儿的水饺,味道不摆了。”缺牙齿以一副过来人的口气,跟萝卜儿作着介绍,两颗缺牙巴随着嘴巴一张一合。
萝卜儿大口吃着水饺,一口一个,连着吞了好几个后,才缓过劲,细嚼慢咽。
结过帐后,徐二龙按着事前的约定,支付萝卜儿三块儿的工钱,让他拖着板车先回去。
萝卜儿拿着钱,有些意外。
还以为,这去国营饭店吃了饺子,徐二龙会扣除一部分钱。
没想到,徐二龙还是按着约定足额付给他工钱。
萝卜儿很满意。
以前,他只把徐二龙当个嘴上没毛的小子看待,可现在,徐二龙做事却是这么稳当。
难怪缺牙齿、喻平这些愿意跟着他。
他打着饱嗝,对徐二龙道:“二龙,以后,但凡有需要我的,你只管说,我要是说一个不字,我是这个养的。”
他说着,支起小指头。
徐二龙笑着轻轻踹了他一脚:“你又不是大姑娘,我需要你干啥?”
大家都哄笑起来。
徐二龙让萝卜儿拉着跟缺牙齿他们先回去,继续在镇上收黄鳝,而他,则负责去伙食团送货。
搞完这一切,徐二龙才赶着回家。
“二哥,你回来了?我跟你说,杨利民他们也开始收黄鳝了。”小玲急声跟他说。
徐二龙拿毛巾擦着身上的汗:“他们昨天不是就在收黄鳝了吗?”
小玲从右边绕到左边:“可他们居然把黄鳝的收购价,提到一毛五一斤了。”
“是吗?”徐二龙意外。
这可真是骚操作啊,居然提价。
没想到,这年头,居然有人开始打价格战了。
哪怕傻子用脚想,也会选择价高的。
难怪小玲这么担心紧张。
果不然,在杨利民提价的基础上,生产队的队员们,本能的,就选择把黄鳝,卖给杨利民。
甚至,一个大婶从门前经过的时候,带着歉意对张金芳道:“这个……我也不是……哎呀,我实说吧,我家里缺钱,这九月孩子要开学读书了,我得挣点学费钱。”
徐二龙点点头:“没事,婶子,买卖不成仁义在,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很正常。”
“要不,你们也把价钱,提到一毛五?”婶子小心翼翼的建议,偷看徐二龙的脸色。
徐二龙摇头,价格战,一惯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战术。
除非,你的资金庞大到可以一直把价格战搞到垄断的地步,再慢慢挥着镰刀割韭菜。
否则,在本钱薄弱的时候,就搞价格战,只怕没把对手搞下去,倒先把自己搞下去了。
比如,杨利民提价一毛五,他跟着提到一毛五,对方再提到两毛钱,而他又跟着提到两毛钱?
这提来提去,谁也落不着好,还不如,不跟风。
这大婶心有不甘的离开。
陆陆续续,还是有人来徐家送黄鳝。
“杨家,给的价格是高,可能按时拿到钱吗?”有些老人,就是怀着这样的心理:“虽然你这儿不涨价,可踏实,至少,我送来多少,我就能拿到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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