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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丞相大人日日求宠完整文集

九月花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穿书后,丞相大人日日求宠》,现已上架,主角是蒋承远云舒月,作者“九月花蜜”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就愣怔的看着小姐,在她看来,新嫁妇哪有不等姑爷就自己掀盖头的?她家小姐不止掀了盖头,还将凤冠都摘了,这怎么可以呢?云舒月知道她在想什么:“我实在是太累了,现在又很饿,等一会我吃些东西再戴上。”春柳一脸担忧,又心疼小姐挨饿,最后扔下句:“那小姐一会吃饱了一定要将凤冠重新戴上。”后,小跑着去了蒋府的厨房。云舒月哑然失笑,这不过是她为了敷衍......

主角:蒋承远云舒月   更新:2024-01-17 17: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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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丞相大人日日求宠完整文集》精彩片段


阳春三月,春风和暖,京城的鹂雀大街一大早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街道两旁的百姓扯着脖子往街转角看去。

锣鼓喧天的喜庆氛围瞬间覆盖了整条街,有孩子急切的跑到马路中央,只盼着迎亲的队伍快点过来。

为何一门亲事能引得全城百姓围观,只因这两位新人的身份不简单,新郎官是当朝一品丞相爷蒋承远,新嫁妇则是上京有名的商贾云家。

花轿内,身着繁复锦绣嫁衣的新娘子将盖头掀了起来,略显苍白的脸上没有一点嫁人的喜悦,甚至透着一丝懊恼和烦躁。

打从出了云家的门,她就是这样一副神情,坐在晃晃悠悠的轿子里叹了口气,眼下已经走到这一步,往后的日子只能慢慢筹划了。

杜楠真想扯开轿帘看看外面,八台大轿风光体面,只是她实在坐不习惯,晃得她有些胸猛气短,但最终还是放弃了。临出门时,母亲千叮万嘱,让她一定要遵礼守行,万不能让京城的百姓们笑话,到时候失了丞相府的体面,只怕她往后的日子不好过。

世人都知,蒋丞相是冷面阎王,行事坚定果决、从不拖泥带水!

想到此,杜楠冷笑了声,这是她刚刚穿书的三日后,自己就这样顶着云家大小姐云舒月的身份嫁给了启明国的丞相爷蒋承远?

妥妥的炮灰人设。

书中的云舒月并不是蒋承远的白月光,之所以被迎娶入府,是因为蒋承远年幼时,其父蒋崇就给他定下了这门娃娃亲。

当时的蒋家还没有今日的高门庭阔,蒋父也只是一个五品的修撰,而云舒月的父亲与蒋父是至交好友,蒋承远五岁时,云舒月刚出生,两家长辈就这么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订了这门亲事。

至于云舒月?

恰是杜楠最不喜欢的那种女人,整日病病恹恹的,不是望着落花感叹好景不长在,就是手拂春雨强说愁……

也是这样的女人,在嫁到丞相府三年之后,就因为忧忧郁郁的性子撒手人寰了。

杜楠苦闷的呼出一口气,即然从今往后她成了云舒月,又岂会任人摆布,逆来顺受?

她要拨乱反正,蒋承远看不上她?她什么时候求着她喜欢了?

往后的云舒月只有一项人生信条,那就是:万事皆以我开心、我快乐为准则,至于其他的,就统统见鬼去吧!

花轿外,依稀能听到百姓的议论声:“你知道吗,云家大小姐虽然长得花容月貌,但实则是个药罐子。”

“我也听说过,按说像云家这样的豪门嫡女,怎会没几个人见过,不奈她长年不出门,想是病的一定很重。”

“嗨,那又怎么样,人家不还是嫁给了蒋丞相,蒋家是什么门第?那在京城可一顶一的大户喽,十个云家也比不得的。”

“嫁的好有用?”这声音有点鄙夷:“瞧这云家姑娘病怏怏的,能不能生出娃来还不一定呢?”

……

杜楠一边听着外面的八卦毒舌,一边在心里提醒自己:杜楠,从今往后,你就是云家嫡女,脱胎换骨的云舒月。

相府门口人潮如海,京中大大小小的官员几乎全来了,将相府大门围了个水泄不通。

媒婆笑着来到蒋承远面前,福了福身道:“大人,该背新娘子了。”

此话一出,顿时时引来一阵哄笑声。

蒋承远望向花轿,并没有马上动作,深不见底的眸子里平淡如水,既看不出喜悦,也看不出生气,好似这只是一件必须要做的寻常事而己。

这时,旁边有人喊:“丞相大人,依我看要不就别背了,直接抱进府得了。”

“哈哈哈……哈哈……”众人闻言又是一阵笑闹。

媒婆见他半天不动,催道:“大人,吉时快到了。”

正当所有人都等着看蒋承远背新娘子时,不曾想,一道声音从轿内传出:“王媒婆,大人位居一品丞相爷,当众背妻实在不成体统,不若就让大人以红绸拉着我进门吧。”

众人:“……”

这新娘子的说话的声音如山间明澈的溪流,清新而温婉,又似千年古琴发出沉稳从容的音色,竖定又不失礼数。

一直不言的蒋承远终于出了声:“就依夫人罢。”

就这样,在众人翘首期盼着想捉弄一下丞相大人却最终落空的失落中,蒋承远与云舒月一人扯着红绸的一头,来到堂中完成了拜堂仪式。

在媒婆一句“礼成”后,云舒月被送入了洞房。

刚一入洞房,春柳就为自家小姐鸣不平:“小姐,你今儿都没看见,媒婆让姑爷背你的时候他那犹豫的样子,着实让人生气。”

别的姑娘嫁人,都是新郎官背进门的,自家小姐美若天上皎月,姑爷竟让小姐自己走进相府。

比起春柳赌气冒烟的样子,云舒月不以为意道:“她是当朝丞相,想必是面子矮吧。”

云舒月敷衍着解释,说话间,一把掀开头上的盖头,这个举动可把春柳吓了一跳,上去就要帮她盖上:“我的大小姐,这盖头一定要让新姑爷掀才行,不然不吉利。”

云舒月拦住春柳的手,春柳有那么一瞬的愣怔,她家小姐什么时候力气这么大了?

云舒月不止将盖头掀了下来,连着凤冠也摘了,头上顶着四五斤的凤冠挨到现在,她感到自己的脖子都要断了:“春柳,你去蒋府的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拿过来些,我饿了。”

春柳:“……”

春柳仍就愣怔的看着小姐,在她看来,新嫁妇哪有不等姑爷就自己掀盖头的?

她家小姐不止掀了盖头,还将凤冠都摘了,这怎么可以呢?

云舒月知道她在想什么:“我实在是太累了,现在又很饿,等一会我吃些东西再戴上。”

春柳一脸担忧,又心疼小姐挨饿,最后扔下句:“那小姐一会吃饱了一定要将凤冠重新戴上。”后,小跑着去了蒋府的厨房。

云舒月哑然失笑,这不过是她为了敷衍春柳的推说之辞,因为她知道,今晚蒋承远不会进洞房。

按照原著中的情节,蒋承远会借口因为喝多宿在书房,而新婚后她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三日后回门。


“哎呦,这是怎么啦!”两人手忙脚乱的将云舒月扶了起来。

云舒月这一跤摔得十分坐实,感觉腰都快要断了,疼得眼眶通红,踉踉跄跄的站起身,回头看着空空的身后问:“我的美人榻呢?”

陶妈妈回道:“大人命人将美人榻搬到书房去了,说是这些日子胳膊疼,让夫人帮忙研墨。”

云舒月恨得咬牙切齿,这个蒋承远,明知道她要睡在美人榻上,竟然命人将美人榻搬走了,明摆着就是顾意的,就是想让她别无选择。

陶妈妈不知道夫人所想,连连道歉:“都怪我都怪我,怪我这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忘记和夫人交代了,让夫人摔伤了身子。”

春柳想的与陶妈妈不一样:“夫人,您是不是也担心大人会生气呀!”

虽说春柳向来脑子不拐弯,但这会却灵光了不少,那么大的美人榻没有了,夫人怎么可能没注意到?

一定是失神了。

春柳又思量了下道:“夫人,要不,咱们去和大人解释一下吧,春柳给你做证,你和延公子是清清白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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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月脑子嗡嗡的,听了春柳的话差点没气得背过气去:“死丫头,再提今日这事,小心我罚你扫院子去。”

清清白白?

她可不只和延公子清清白白,她和蒋承远也是清清白白的。

这大半夜的,弄出太大的动静不合适,云舒月只得忍着气坐在椅子上,将春柳和陶妈妈打发去睡觉,自己则半趴在桌子上生闷气。

云舒月不是个会和自己过不去的人,所以生气也不会生太久,大脑思维渐渐转换,将气氛转化成动力,分析蒋承远所做所为的动机到底是什么?

第一,他不想让她睡美人榻。

第二,这样她就只能睡在床上。

综合以上两点,刚有点儿迷糊的云舒月突然精神了,得出了一个可怕的结论,那就是蒋承远想对她图谋不轨。

蒋承远踏着月色回到房间时天已经快亮了,按照以往的习惯,他应该直接宿在书房,但不知为何,他还是不由自主的举步回了静澜苑。

进入房间,在看到空空的床铺时,他先是一愣,房中的轻轻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在这个安静的清晨听得格外清晰,循声忘去,原先放美人榻的地方,由两张八仙椅一张矮几摆成的简单小床,上面蜷曲着身体睡着的女子显然不大舒服,眉头微微皱起,樱红的嘴巴委屈的嘟着,像个心怀不满又不敢言语的孩子一般。

身下的被子铺的虽厚,但因为她总是乱动变得不再平整,人躺在上面怎么会舒服?

蒋承远沉声一叹,眸子中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一闪而过,掀起一阵波澜,随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上前将她打横抱起,比起去容县之前,她真的瘦了许多,轻了不少。

云舒月睡得很沉,被人抱起之后也只是往他宽厚的胸膛上蹭了两下,没了椅子扶手的束缚,明显舒服了不少,疏解了眉间的不满。

蒋承远将她放在床上,自己就躺在她身边,枕着自己的一只胳膊望着床顶的帐幔发呆。

昨日在城东,当他看到她与延儒轻松说笑的样子,感觉心中被刺痛了一下,原来她也会这样随性的笑,没有刻意装出来的相敬如宾,没有恰到好处的保持距离……

越想心里越不舒服,蒋承远的火气烧到了陈平的身上,如果不是他最初的信息有误,哪会有今天这样糟心的事?


晚饭时,云舒月向陶妈妈要来了陪嫁单子,陶妈妈不明所以:“小姐,您出嫁时,老爷和夫人给您准备的嫁妆那可是顶顶的丰厚,样样都是精品,价值超群。”

春柳下意识道:“要我看啊,能娶到小姐是大人的福气,可小姐嫁到相府也是天大的福气。”

云舒月闻言侧过头:“此话怎讲?”

春柳放下碗,煞有介事道:“小姐从前在家时总是病恹恹的,别说关心府上的琐事了,恨不得稍微有个风吹草动,就能惹得小姐多愁善感好久。”

“可自从嫁到相府来,小姐好像变了个人,整天神采奕奕的,原本苍白憔悴的神色也越来越红润了。”说着一紧鼻子:“小姐你都不知道,新婚那日大人没来,我担心的一夜没敢睡,就怕你在房中伤心哭鼻子,夜里过去看了三回呢!”

说完夸张的竖起三根手指。

云舒月笑着用食指点了下她的脑袋:“从前的事咱们就不再提了,但是往后一定要好好的过下去。”

这不只是一个口号,这是脱胎换骨的云舒月此刻真实的想法。

这陪价的单子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金盏玉瓶、玛瑙翡翠、丝锦布帛应有尽有,还有上好黄花梨精雕百花图的美人榻、紫檀木镶铜镜的梳妆台……,每一样都是价值连城。

单单银子就有一万两……

云家果然是家大业大,看来这个云舒月在云府算得上是香饽饽了,父母疼宠、哥哥娇惯,可就是这样要星星有星星,要月亮有月亮的姑娘,竟每日陷在愁绪之中不能自拔。

最后落得个郁郁而终!

陶妈妈见她看得仔细,疑惑问道:“夫人,这些东西如今都放在了静澜苑的库房中,一会用过饭夫人可要过去看看?”

这几日初来丞相府,陶妈妈需要打点的地方不少,一时就没顾上静澜苑的布置,按说那梳妆台是小姐出嫁时,夫人千叮万嘱一定要摆在小姐房中的,因着小姐打小就觉轻,檀木的香气有安神的功效。

结果到了丞相府,小姐像换了个人似的,就连新婚夜独守空房也没掉一滴眼泪,甚至没看出有一丝伤心的样子,如此一来,她就把这天大的嘱咐给忘在脑后了。

云舒月摇摇头:“不必看了,明个去找两个家丁,将梳妆台和美人蹋拿到房中便好。”

春柳笑道:“小姐如今夜里睡得可沉了,哪还用得着闻那檀木香?”

云舒月:“……”

她那是为了闻味道?

她是要那种住在销金窟里的销魂感觉呀!上好的紫檀木和黄花梨……,纯纯的无价之宝!

第二日一早,天将亮。

去舒月起床梳洗过后,便来到蒋承远的书房,虽说她对蒋承远没那个心思,但新婚回门的礼节不能少,因而,回门的事她还是需要跟蒋承远商量一下,以免他明日有事耽搁了时间。

书房门口,端着水盆的陈平见夫人过来了,急忙往旁边让了让:“夫人。”

云舒月看了眼紧闲的房门:“相爷可起了?”

“起了起了,正要洗漱呢!”

云舒月点点头:“那就劳烦你向大人回禀一声,就说我有事要同他商量。”

屋内,耳力极好的蒋承远早就听到了他们说的话,将官服穿停当,对门外道:“进来吧。”

陈平端着水盆立在门外,顺手带上了房门,拧着眉头叹了口气,这哪里像是新婚夫妻,哪哪儿都透着疏离。

屋内,云舒月看了眼书案上铺陈着写得密密麻麻的奏折,再看被燃得只剩一小段的蜡烛,想必他昨日定是忙到很晚。

蒋承远朝着墙边的八仙椅拂了拂手:“夫人请坐。”

“不必了,大人一会还要早朝,我说几话就走。”云舒月说着话音一顿:“明个是回门的日子,妾身想问大人可有时间?”

蒋承远闻言顿了下,新妇回门的事母亲已经差人与他说过了,旋即道:“明日正好我休沐。”

云舒月又问:“那大人觉得我们几时回去好一些?”

“就听夫人安排吧。”

云舒月也不客气:“那就辰时三刻吧,那个时候鹂雀大街的店铺才刚刚开门,行人应该不多,这样马车也能走的快些。”

蒋承远:“我会让陈平准备回门礼,夫人就不必劳心了。”

“多谢大人。”云舒月淡笑着朝他福了福身:“那大人快些洗漱用早饭吧,以免误了上朝的时辰,妾身就先回了。”

云舒月刚走,陈平端着水走了进来:“大人,虽说已经开春了,但早上还是有些冷,这不,刚打的温水有些凉了。”

蒋承远收回目光,神色若有所思,闻听了陈平的话,道了句:“不碍事。”

回门的事定了,云舒月心中松了一口气,回到静澜苑后就开始着手准备清点银子。

库房中,陶妈妈陪在她身边,望着地上摆了一排的大木箱子道:“夫人呐,这么多得点到猴年马月呀,在说这库房中潮气大,呆久了对身子不好。”

云舒月这一看也犯了难,古代不比现代,现下流通的都是纯纯的银绽子,若是真查起来,恐怕没个三天三夜都点不清楚。

云舒月终是放弃了这个打算,对陶妈妈到:“陶妈妈,您帮我点出五百两吧。”

陶妈妈闻言一愣:“夫人,你要这么多银子干什么呀?”

五百两啊,这要搁在寻常百姓家,可是一辈子都见不到的大数目啊。

云舒月斟酌了下:“我打算回门之后出逛一逛,置办个庄子,再盘两间铺面。”

陶妈妈此刻已经不是愣怔了,而是迷惑:“小姐 ,您的嫁庄单子就有两间地段极好的庄子,在西郊,附近有百亩的良田,现在由一对老夫妇打理着,倒也不用操什么心,只等秋收时算一下进项便好。”

云舒月知道那两家田庄,摇头道:“我要置办城中的庄子,地理位置要好一些,环境也要好一些的,至于铺面嘛……”

陶妈妈实在听不下去了:“我的夫人呐,您是堂堂相爷夫人,置办铺面干什么呀,在说,嫁庄单子里不是已经有一家铺面了么,就在鹂雀大街上。”

云舒月当然不能说她再为和离后的日子做打算,只得随便找了个由头:“那间铺面太大了,现下不是租出去开酒楼了吗,我打算盘一间小一点的,若是将来闲来无事,也好找点事情打发时间。”

“对了,最好是往城东看看。”因为那里临近城门,每日来来往往的人不少,有助经营。

云家家财万贯,但她更想自食其力,若是往后真的与蒋承远和离了,她也不打算重新搬回云家,只想过自在简单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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