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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姐逼我为妾后,我夺走世子爷真心畅读全文版》精彩片段
《长姐逼我为妾后,我夺走世子爷真心》由喵味太妃糖所撰写,这是一个不一样的故事,也是一部古代言情、甜宠、宫斗宅斗、全篇都是看点,很多人被里面的主角佚名所吸引,目前长姐逼我为妾后,我夺走世子爷真心这本书最新章节番外九:帝王道,非常道(姬子桓·下),长姐逼我为妾后,我夺走世子爷真心目前已写724914字,长姐逼我为妾后,我夺走世子爷真心古代言情、甜宠、宫斗宅斗、佚名古代言情、甜宠、宫斗宅斗、书荒必入小说推荐!
书友评价
好看,男女主心思缜密,看得很过瘾,意犹未尽,坐等更新
非常好看的书籍,不舍得读完。准备二刷
故事引人入胜,就是希望更新快一点!
热门章节
第001章 承欢
第002章 荒唐
第003章 怜惜
作品试读
新科榜眼?顾大人?
这不是他们昨日在讨论的人吗?
没想到他们家姑娘居然认得新科榜眼!不不不,不对,应当是,新科榜眼找人居然找到了宁亲王府!这位顾大人,和他们家姑娘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宋意欢骤然回过神来,对上三双好奇中带着一丝兴奋的目光,心却蓦地一沉。
她也没想到顾云筝会直接上宁亲王府来找人,而且还是在金榜三甲穿着官服游街之后,今日过后,怕是有许多人都知道顾云筝和她有关联了。
若是从前,对此她乐见其成,可如今她已不是完璧之身,也逃脱不开眼下的牢笼,顾云筝这样做,只会给她徒增烦恼。
她是该将那枚玉佩还给他,但绝不能是这个时候。
宋意欢深呼吸一口气,抬头朝那家丁道:“抱歉,我不认得什么顾大人。既不相识,自不可能去见他,烦请小哥替我回绝了此人。”
不认得?那传话的家丁也是一脸迷惑,他抓了抓头,看宋意欢神情不似作伪,只得道:“小的这就去转告管家。”
家丁一走,宋意欢立即就被春杏茯苓还有弟弟围了起来。
“四小姐,这是怎么回事?”春杏追问,“为何那顾榜眼会登门来见您?”
“四小姐不会当真认得那位顾大人吧?”茯苓也好奇问道。
宋意欢面不改色道:“不认得,没见过。女儿家名节尤为重要,你们可不要乱说。”
驱散了两个丫鬟去做事,宋意欢坐在院中,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起来。宋意轩凑到她身边,在她耳畔小声说:“四姐姐,顾大人是不是就是四姐姐的意中人?”
宋意欢一惊,看向了弟弟。
小孩儿扑闪著大眼睛,竖起手指放在唇边,“轩儿给四姐姐保密。”
不想欺骗弟弟,宋意欢摸了摸他的头发,叹息一声,低声道:“不是意中人,只是曾经有过交集,可我与他有缘无分,既然没有结果,又何必再见呢?”
宋意轩神色带着惋惜,“轩儿还以为,今后又会再多一个姐夫呢。”
“姐夫”二字有如尖刺,深深扎进了宋意欢心口,让她想起自己在那不为人知的夜晚,在姐夫姬陵川身下辗转承欢。
她……怎么有资格啊。
宁亲王府大门外停下一匹通体乌黑的骏马,姬陵川从马上翻身而下,将缰绳扔给下人,大步向着王府大门走去。
为了查办那桩考生物品失窃的案子,他已经有好几日没能回府了。幸好皇天不负有心人,人赃并获后,他们连夜将人送到府衙,审了三天三夜,对方总算伏法认罪了。
在案卷上画了押,把人关进大牢,姬陵川便完成了这一桩交给他的任务,马不停蹄就赶回了家里。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急切,就是觉得……他这一次离家确实太久了。
姬陵川跨进王府大门,管家成忠便迎了上来:“世子,您可算是回来了。”
看到管家面色有异,姬陵川停下脚步,问道:“怎么,府里最近发生了什么大事?”
成管家道:“府里最近一切安好,王爷与王妃身体十分康健,世子妃亦是平安无虞。只是……”
姬陵川的心瞬间便提了起来。既不是父王母妃,也不是世子妃,难道是那对姐弟出了什么事?他的手下意识按在腰间的佩刀上,面色沉了下来:“只是什么?有话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成管家说:“方才新科榜眼顾大人忽然登门,说是听闻定安侯府宋四姑娘借住在咱们府上,想求见宋四姑娘。小的以为他们二人是旧相识,便让人去请宋四姑娘,可宋四姑娘却说她不认得此人,谢绝与顾大人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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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袖被人拉住,姬陵川对上了小孩那双祈求的眼睛:“姐夫,好不好?”
姬陵川总算答应了下来。
他刚刚点头,假山的花丛后便冲出一道倩影,宋意欢那张娇艳的俏脸上满是惊慌与担忧,在凉亭内捕捉到宋意轩的身影,她那灵动的鹿儿眼迅速蒙上一层水雾,提着裙摆向着凉亭跑来。
姬陵川下意识站起身,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宋意欢却像是没有发现他一般,略过他上前将宋意轩紧紧抱在怀中。
“轩儿,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可让姐姐好找。”
尾音轻颤,惹人生怜。
她拥抱的动作牵扯到了宋意轩身上的伤口,宋意轩没忍住发出一声痛呼。
宋意欢意识到什么,连忙松开怀中的弟弟仔细查看着。发现他手肘的衣服都破了,手掌和手肘都有触目惊心的擦伤,泪珠自她眼眶滴落,她哽咽著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受这样重的伤?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宋意轩仿佛没事那般笑了起来,握住宋意欢的手指轻轻摇了摇:“四姐姐不要担心,是轩儿方才没有看路,踢到了石头,摔倒了才会受伤的。幸好轩儿碰到了姐夫,是姐夫将轩儿送到这里来的。”
听宋意轩终于提到了自己,姬陵川握起拳头放在唇畔用力咳了两声。
听到他的声音,宋意欢身子一僵,呼吸都乱了几分。
她回转身朝身后看去,魁岸挺拔,冷峻俊美的男人,就站在距离她一步之遥的地方。
宋意欢脸上还挂著泪珠,眼睫毛湿漉漉的,眼眶微微泛红,又睁著一双受惊的鹿儿眼,像是误入凡间的精怪,可怜又勾人。
姬陵川喉结不由自主上下滚动,他目光晦暗,道:“确如他所说,是在园中摔了一跤。”
宋意欢回过神来,连忙朝姬陵川行礼,压低了嗓音道:“不知世子在这里,意欢方才失礼了。”
“不知世子在这里,意欢方才失礼了。”
宋意欢规规矩矩的和姬陵川行礼。
可听到她的称呼,姬陵川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皱。
“无妨,我知道你心系弟弟,是情有可原。”他说道。
宋意欢心中牵挂著弟弟,打完招呼,接着又扭过身去仔细查看宋意轩,看看他身上还有没有其他伤口,压根顾不上姬陵川。
姬陵川看着眼前那道纤细忙碌的身影,发现她眼中只有弟弟,又再次忽视了他的存在。
他就这么没有存在感?
也不知怀着什么样的心思,清了清嗓子,姬陵川开口对背对着自己的人儿说道:
“男儿身上有些伤痕实属正常,太过娇惯反而对他不利。知道痛了,才能让他长些教训,往后更要小心行走。”
娇惯?宋意欢在心中无声冷笑。
这些高高在上的王公子弟,哪懂什么叫相依为命?什么叫世事无常?
他们是可以恣意跑跳、玩闹,登高爬树下水摸鱼,可这些对于宋意轩来说都是奢望,极有可能会要了他的命。
她想与他大声辩解,但她知道与他说再多也没用,他们身份与家世的差距太大,他永远也不可能理解他们深藏在内心的那份惶恐。
想起那日夜里总是回荡在耳畔的丫鬟的惨叫声,此时此刻,宋意欢只想离姬陵川远一些。
她垂下眼帘淡声道:“多谢世子教诲,我们会记住这次教训的。”
姬陵川敏锐的从她的语气中察觉到了她的疏离与抗拒,眉头皱得更紧了。
想了想,她睁开眼,道:“陈嬷嬷,你从库房里寻些药材和布匹,送去那姐弟的小院里,替我好好安抚一番,莫让人觉得咱们亲王府怠慢了他们。”
立在她身侧的陈嬷嬷心中暗暗一惊,低头回道:“是,王妃。”
方才浮舟带着一群小崽子们回到松鹤院,当着宁亲王妃还有定安侯夫人以及众多宾客的面,按著姬陵川的嘱咐将发生在花园里的事一字不漏地转述出来。
得知宋南哲都做了什么,说了什么话之后,宁亲王妃脸上顿时没了笑容。
定安侯夫人脸上也是血色全无,也不敢提什么要把宋意欢姐弟带走的事了。
不论他们在侯府中如何苛待庶子女,那都仅限于侯府,到了外头,还是需要撑一撑面子的。
更何况,不久前宁亲王妃还夸她儿女绕膝令人艳羡,给了她极大的面子,谁知宋南哲转头就给她捅了这么大一个篓子。
俗话说三岁看大七岁看老,宋南哲是定安侯府的小世子,他会如此口无遮拦,也和家中无人教导有关。
偏生宋南哲丝毫不知自己哪里有错,在宁亲王妃面前大声为自己辩驳,左一个“狐媚子”右一个“狐狸精”,小小年纪,竟是如此恶毒,差点没将定安侯夫人气晕过去。
眼看宁亲王妃脸色不好,宋南歆提出要带生母和弟弟下去休息说些体己话,其他名门贵妇也带着自家孩儿起身告辞。
好好的一场聚会,竟就这样被一个黄口小儿搞砸了。
姝岚院,屏退了下人,宋南歆正在对定安侯夫人和宋南哲发脾气。
“宋南哲,你好端端的推那短命鬼做什么?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是宁亲王府!你知不知道你今天让我丢尽了脸面!”
“我好不容易在婆母和世子面前塑造了一个友爱手足的慈姐的形象,你倒好,一口一个狐媚子狐狸精,若是因为你今日这举动让他们怀疑了我,我定饶不了你!”
宋南哲从来没有见过长姐生这么大的气,他躲在定安侯夫人怀中,哭得像是要背过气去:“我、我就是不想看到那短命鬼,叫姐夫嘛。”
定安侯夫人不忍幼子受委屈,她低声安抚著怀中的儿子,瞪了宋南歆一眼,“哲儿他年纪还小,能懂什么?再说了,孩子间的玩闹,又有谁会当真,我看你就是小题大作。”
“小题大做?!”宋南歆气得不轻,又不想对母亲说狠话,只能背过身去生闷气。
母女二人背对背坐着,一时间都不说话。
倒是宋南哲,闹了这么一会儿早已困了,靠着孟氏沉沉睡去。
想起方才两人在宁亲王妃面前配合演的那一出,定安侯夫人将宋南哲交到婢女手中,将宋南歆拉到里屋,低声问道:
“我且问你,方才在王妃面前,你为何要帮宋意欢那小蹄子说话?还要将她和那短命鬼一起留在亲王府?”
“你知不知道,武家那边已经在催我要人了,再不将这小蹄子送过去给武二爷做妾,孟家在江州那边的商道要保不住了!”定安侯夫人语气中满是焦急。
宋南歆支支吾吾,不敢直视母亲,说道:“家中不是还有两个庶女?你随便将其中一个送过去不就好了?只要母亲一口咬定送去的就是宋意欢那小蹄子,黑灯瞎火的,成了事之后他们再想反悔也就晚了。”
“今日我来,本是打算将你带回去嫁人的。武家那边已经准备妥当,就等著用小轿接你过门了。但是你长姐不同意啊,我也总不好让她伤心不是?”
“若想保住宋意轩那小子的命,不去给武二爷做妾,就给我安分守己的待在宁亲王府,听你长姐的话,做好你长姐让你做的事。”
“别想着带那小子逃跑,也别想着勾引世子背叛你长姐。你若真那样做,你信不信,我有千百种办法让你们姐弟二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宋意欢不闪不避直视着定安侯夫人,开口道:“娘亲放心,意欢知道自己的本分。”
虽然从她口中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可定安侯夫人看着她这副又倔又傲的模样极不顺眼。
那感觉就像看着当年的柔姨娘那样。
恼怒地扬起手想要甩宋意欢一耳光,外头却倏然传来一声呼唤:
“宋四姑娘可在?”
这是宁亲王妃亲信陈嬷嬷的声音。
定安侯夫人和宋意欢心头皆是一凛,待陈嬷嬷走进汀兰苑里时,看到的便是定安侯夫人拉着宋意欢,一脸慈爱替她整理身上衣物的画面。
“在宁亲王府里,要听你长姐的话,好好照顾自己,照顾轩儿,少给亲王和亲王妃添麻烦,知道了么?”
“没想到侯夫人也在。”陈嬷嬷笑着说道。
宋意欢不露痕迹避开定安侯夫人的手,朝陈嬷嬷行了礼:“意欢见过嬷嬷。”
起身后,她便看到陈嬷嬷不是一个人来的,身后还跟着好几个仆从,他们手中捧著几匹丝绢绸缎,还有一些名贵的药材,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宋意欢的目光在仆从手中所捧著的那些布匹和药材中掠过,看向陈嬷嬷,试探道:“嬷嬷,这是何意?”
“王妃听闻宋小公子今日在府中摔了跤受了伤,便送了这些物件当做补偿。王妃还说,宋四姑娘是世子妃的妹妹,与咱们便也算是一家人,往后在府里受了什么委屈,也尽可去松鹤院同王妃说,王妃定会为你们主持公道的。”
听到这话,定安侯夫人真是恨得险些咬碎了牙齿。都是宋南哲这不争气的,平白又让这对姐弟在王妃那里增添了几分好感。
她笑眯眯朝宋意欢看去,道:“傻丫头,愣著做什么,还不快谢过王妃?”
宋意欢没想到弟弟摔跤的事还惊动到了宁亲王妃,她朝陈嬷嬷道:
“还请嬷嬷替意欢谢过王妃的关心。待轩儿伤好了之后,意欢定带着轩儿去看望王妃。”
说完,朝陈嬷嬷端端正正行了一个礼。
陈嬷嬷离去后,定安侯夫人冷冷看了一眼宁亲王妃让人送来的东西,又狠狠敲打了宋意欢一番,这才转身离去。
宽敞的院子里仅剩下宋意欢一人,她挺直了背昂着头站在那里,背影看上去萧瑟又脆弱,让人情不自禁产生怜惜之情。
可无人看见,那双向来清澈的鹿儿眼中,藏着刻骨的恨。
那股恨意最终化作一簇如何都浇不熄的火苗,让她眼睛明亮如星。
也不知道是不是听了定安侯夫人今日在汀兰苑里说的那番话的缘故,这夜宋意欢睡得极不安稳,还做了一个让她极为痛苦的梦。
宋意欢梦到了小娘难产而死的那一日。
宋意欢记得格外清楚,那一日是小满日,因为那一日她与一个从未谋面过的好友约好了相见。
汀兰苑。
宋意欢哄了弟弟入睡,也打算回屋睡下,谁知被茯苓抓住了手腕,用眼神朝外暗示了一下。
避开春杏走到院门外,赵嬷嬷从阴影里走了出来。
“四小姐,该是你报恩的时候了。请随老奴去往姝岚院吧。”
宋意欢知道,自己的清静日子在这一刻便结束了。
从今往后,她在这宁亲王府,不再是定安侯府庶出的四小姐,而是一道影子,一道长姐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见不得光的影子。
亥时六刻,沐浴净身后的姬陵川带着一身的水气,来到了姝岚院。
如初次圆房那日一样,宋南歆的婢女婆子们都守在宜湘阁门外。
“见过世子。”众人齐齐行礼。
姬陵川淡淡应了一声,抬手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中仅点着一盏昏暗的莲花摆灯,微弱的亮光被四周的柜子梁柱还有垂落的帘帐折叠吞噬,让人越发觉得昏暗不明。
屏风后那张宽大的架子床里传来一道浅浅的呼吸声,姬陵川迈开步子,向着那里走去。
绕过屏风后,一双柔荑忽地从后方缠上了他的腰身,温热的身躯朝他贴了上来。
在温软的躯体靠上来的那一刻,姬陵川身子瞬间紧绷起来,一把握住那纤细的手腕,将人扯到身前制住。
耳畔传来一声娇软的闷哼,一股清浅的杏花香钻入鼻间,他这才反应过来方才从身后抱住他的是他那御赐的新婚妻子。
卸了手中的力道,姬陵川低声:“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他在边关率领玄甲军御敌,四面险象环生,他绝不会容忍有人能随意靠近他身边。
方才那一下,完全是出于本能,没想过要真的伤了她。
宋意欢也没想到姬陵川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她只是担心正面迎上会被他看出她与长姐的不同,所以便选择从背面下手罢了。
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呢?宋意欢心底茫然无措,一时间失去了主意,低着头捧着手腕呆呆的站在那里。
烛光透过层层帘幔与屏风照射到里间已被分散得所剩无几,黑暗中,姬陵川只依稀能辨认得出女子正侧身对着他,她低着头捧着手腕站在那里,垂落的发丝将她的脸完全遮住了。
看到她一言不发,姬陵川到底有些不好意思。他往前一步,道:“弄疼你了?我看看。”
他不由分说握住了女子的手腕,扯到跟前看了看。
宋意欢心脏猛地一跳,来不及阻止,又被男人拉到了身前。
她的手腕被男人握在掌中,两人的身子贴得极近。
男人的身形比她高出许多,肩膀宽阔而有力,几乎将她整个人都拢在怀中。
从男人身上传来的强势的气息让她从发丝到脚趾都绷得紧紧的,呼吸都不敢大声。
她小心翼翼抬眼看向男人,昏暗的光线中看不清彼此的脸,但她却想象得出,他此时是在用什么样的神情打量着她的手腕。
姬陵川没有注意到怀中女人的打量,屋内的光线太暗了,他依稀只看得到掌中托著一段莹色的手腕,那么纤细,那么脆弱,好像一折就断似的,他心底不由生出浓浓的怜惜与心疼。
“我去点灯为你上药。”
姬陵川松开了怀中人,脚步还没迈出去,他就感觉衣袖被人拉扯住了。
宋意欢抓着他的衣袖,不让他离开。她把脸贴在男子胸膛上轻轻蹭了蹭,似呢喃般的道:“世子,妾身觉得羞……”
宋意欢自十三岁起便常常扮作长姐的模样替她上学堂,为了不让人察觉,长姐还特地寻了个伶人来教她口技。
她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东西学得极快,在她刻意的模仿之下,就算是至亲,也压根区分不了两人声音的区别。
再加上宋南歆有意让宋意欢保持着和她一样的身形,她替宋南歆上了两年的学,竟是从来不曾被人察觉过。
而此时,这撒娇般的嗓音似羽毛拂过湖面,让姬陵川的心神为之一荡,燥意自心内而起,更是没有察觉出声音之中的区别。
眸色一暗,他拉着她坐在床畔,一手紧扣著对方那不盈一握的腰,一手握住她的手腕揉了起来。
解释道:“下次莫要从背后靠近我,武将的后背从不会轻易暴露给任何人,当心会误伤了你。”
宋意欢被他紧紧锁著动弹不得,为了不让他看清自己的容貌,故意像是害羞般的把脸埋在他的颈弯处。
但她却不知道,这样依赖的姿态取悦了这个在战场上挥斥方遒杀伐果断的男人。
他手掌带着些许薄茧,划过肌肤带来的触感和方才被掐过的酸痛让宋意欢难耐地低呼出声。
温香软玉在怀,再加上那清清浅浅的杏花香不住从对方身上传来,渐渐的,姬陵川的呼吸变得沉重了许多,揉捏的力道慢慢就变了味道,握住腰身的手也逐渐收紧。
宋意欢可以明显感觉得到男人体温的变化,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她心底其实藏着一丝惧意,那日醒来之后的疼痛至今让她印象深刻。
可事已至此,她已没了退路。
她咬了咬下唇,她化被动为主动,抬起头吻上男人那显眼的喉结。
下一刻,天旋地转,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男人按在被褥中。
层叠的床幔中一片漆黑,但掌心和指尖传来的触感,让姬陵川无需睁眼也能知悉一切。
姬陵川念着她前几日被他伤到了,这一次本打算温柔些,让她好过些。
可脑中那名为克制的丝弦,在女子主动的配合,和那勾人的杏花香中彻底绷断。
这是一场沉默的较量,两人无言又带着几分默契纠缠着。
男子宽阔结实的胸膛上布满汗珠,在间或的蓄力与释放中顺着那虬结的肌肉下滑,滴在宋意欢白皙单薄的背上。
女子纤细的颈脖微微扬起,借着手臂的力量堪堪支撑著自己,如同湖中的荷叶般,随着粼粼水波剧烈摇摆。
待一切终于止歇,床榻已是彻底变得凌乱不堪,两人身上均是大汗淋漓。
女人背对他躺着,呼吸已变得平稳,已是累得睡着了。
男人想起她今夜为了讨好他那么努力,让他酣畅淋漓痛快了几回,眉目似化开的冰,带上了一丝柔情。
姬陵川起身叫了水,像初次那样不让人将床上的人儿吵醒,清理了自身后便离去了。
他担心自己再留下来,又会一发不可收拾,抓着她缠绵到天亮。
而在姬陵川离去后没多久,本是熟睡着的宋意欢也睁开眼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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