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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精彩片段
李新年好像不问个究竟不罢休,追问道:“究竟怎么丢人了?”
顾雪摇摇头,一副难以言说的神情,撇撇嘴说道:“简直都没有人形了,差点连大便都拉在地毯上了。”
李新年怔怔地楞了一会儿,随即胀红了脸恼羞成怒道:“你胡说,我可从来没有干过这种事。”
顾雪忍不住一阵哈哈大笑,说道:“是不是觉得心灵备受打击啊。”
李新年一听,稍稍松了一口气,明白是大姨子故意在夸大其词,于是狠狠瞪了她一眼,摸出一支烟点上。
顾雪警告道:“既然知道丢人,今后就少喝点酒。”
顿了一下,疑惑道:“你最近是怎么了?我总觉得好像心事重重的,从来没有见你这么喝酒的,连郑建江都觉得你昨晚有点不对劲。”
李新年掩饰道:“也许时间长没喝了,想放松一下。”
说完,赶紧转移话题,问道:“现在可以透露一下那位大财主的底细了吧?”
顾雪没有回答李新年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对金融机构了解多少?”
李新年楞了一下,笑道:“我大学的专业就是金融,难道你还想考考我?”
顾雪迟疑道:“那你这些年有没有和金融机构打过交道?我说的是非银行类、非政策性的金融机构。”
李新年摇摇头说道:“那倒没有,我以前那点生意也没必要融资,手头紧的时候也就是通过你从银行小打小闹弄点周转资金。”
顿了一下,问道:“怎么?你说的这位大财主难道是来自金融机构?”
顾雪点点头说道:“不错,她是省城一家金融租赁公司的总经理。”
李新年笑道:“怪不得这么有钱,原来是专门玩钱的主。叫什么名字?”
顾雪说道:“叫邓萍,你听说过这个名字吗?”说完,扭头盯着李新年。
李新年想了一会儿,茫然地摇摇头说道:“没听说过,怎么?很有名吗?还是个女人?”
顾雪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迟疑了一会儿,点点头说道:“有名倒未必,这人很低调,不过生意做的很大。”
李新年点点头,说道:“你是怎么认识她的?”
顾雪犹豫了一会儿,淡淡地说道:“实际上她就是本市人,以前在银行工作过,后来去省城创办了这家金融租赁公司,我们早认识了。”
沉默了一会儿,李新年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有点酸溜溜地问道:“对了,你昨晚是和郑建江一起离开我家的?”
顾雪落落大方地说道:“我们一起去喝茶了,顺便谈谈跟泰源集团合作的事情。”
李新年急忙问道:“怎么样?有谱吗?”
顾雪嗔道:“你还好意思问?本来应该你自己跟他谈,毕竟你们是同学。”
李新年笑道:“咱们两个人的面子加起来可能更有效。”
顾雪犹豫道:“郑建江这边应该问题不大,可他毕竟是副总,小生意做得了主,可牵扯到供应商招标的问题,一个人说了也不算,也只能是把我们引进门,最终做决策的还是泰源集团的董事长、总经理赵源。”
李新年忧虑道:“我知道这个人,好像不太好打交道,眼光挺高的,应该不会把我们放在眼里。”
顾雪叹口气道:“也不要先下结论,你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难道还不明白一个道理?只要是双赢的合作,傻子才会拒绝。”
李新年犹豫道:“可想跟他合作并且有实力的公司多得是,我看不出我们有什么特殊的优势。”
顾雪瞥了李新年一眼,意味深长地说道:“起码有一个优势别人没有。”
“新年,你慢慢吃,我去眯一会儿。”顾百里摆摆手去了卧室。
顾雪站起身来说道:“我也走了,下去还要去一趟单位,老旦,我的那批货准备的怎么样了?”
李新年吞下一个饺子说道:“你放心,不会耽误你的事。”
顿了一下,问道:“今晚的饭局你到底去不去?”
顾雪还没有回答,谭冰就问道:“什么饭局?”
李新年说道:“就是几个同学在一起聚聚。”
“怎么小雪也成了你们同学了?”谭冰质疑道。
李新年只好解释道:“我一个同学也是姐的老熟人,他特意让我把姐叫上一起去呢。”
顾雪说道:“我去可以,不过首先声明啊,我不喝酒,一杯都不喝。”
李新年笑道:“那正好,到时候你送我回家。”
“那你慢慢吃吧。”顾雪拿着包出去了。
屋子里只剩下李新年和谭冰两个人。
“要不要再下几个?”谭冰见李新年碗里差不多快吃完了,问道。
李新年点点头说道:“那就再来十五个吧。”
谭冰笑道:“真是个饭桶,你一顿饭几乎把我们三个人的分量都吃掉了。”
顿了一下,皱皱眉头说道:“我听小雪说你最近身体不太好,看着也不像啊。”
李新年吓一跳,心想,顾红该不会把自己举不坚的事情告诉顾雪吧?如果让丈母娘知道的话可丢死人了。
好在谭冰好像只是随便说说,并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没这事,那天只是在公司忙活了一晚上,第二天没精神,正好被姐看见了。”李新年急忙说道。
谭冰瞥了李新年一眼,说道:“你要永远记住,身体第一,赚钱第二,如果身体不好,就是有金山银山有什么用?”
李新年笑道:“这道理我还能不懂?”
“懂道理是一回事,行为方式是另一回事,别仗着自己年轻就满不在乎,等身体垮掉一切都晚了。”谭冰带着教训的口吻说道。
丈母娘这么关心自己的身体,李新年不禁一阵感动,笑道:“妈,你就别操心了,倒是你和我爸要多注意身体。”
谭冰嗔道:“我们可没有你们这么娇气。”
顿了一下,走到李新年身边,低声道:“你和红红是不是该打算要个孩子了?你们两个的年纪也不小了,总不能老是这么拖着。”
说实话,李新年还是头一次听到丈母娘这么一本正经地谈要孩子的事情。
他不禁想起微信中顾红和依依的那段对话,听上去好像顾红也有要孩子的意思,说不定是丈母娘在背后的授意。
原来丈母娘关心自己的身体似乎还和要孩子有关。看来丈母娘想体验一下含饴弄孙之乐了。
“妈,这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我倒是想要,可红红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打算。”李新年有点推脱责任地说道。
同时又想起了那个王涛,顿时心里就浮上一层阴影。心想,如果顾红真的在外面有了相好了,不清楚丈母娘还会不会支持自己要孩子,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丈母娘绝对不会谴责自己女儿,反而会替她辩解,说不定还会倒打一耙呢。
眼下她视自己为“己出”完全是因为顾红的缘故。
一旦自己和顾红走到了对立面,那她和自己马上就会成为地对关系。
所以,跟丈母娘的亲情必须要用和顾红的婚姻来维持,一旦婚姻终止了,丈母娘就不会再多看自己一眼了。
可一旦证实顾红红杏出墙的话,自己还能跟她维持这段婚姻关系吗?
接下来,三个人在客房里交换了各自公司的有关材料,商谈了将近一个多小时,最后终于达成了一致。
李新年没想到事情进行的这么顺利,毕竟牵扯到五千万的大额资金,他还以为要反复谈好几次呢,看来,这里面顾雪的面子起了很大的作用,只是还搞不清楚她们之间究竟是什么交情。
“邓总应该有名片吧。”协议签字以后,李新年问道。
邓萍摇摇头说道:“我没有名片,我们之间也没必要联系,小雪既是你公司的股东,也代表我的利益,今后有什么事情直接跟她商量就行了。”
李新年楞了一下,随即一阵高兴,先前他还担心邓萍有可能会干涉公司的内部经营,现在看来这种担心是多余的,跟大姨子打交道总比和邓萍直接打交道容易多了。
“那晚上我们一起吃顿便饭庆贺一下,邓总也顺便也认识一下我的另一外一个合伙人。”李新年提议道。
邓萍摆摆手说道:“吃饭就免了,你的合伙人今后也不会跟我打交道,见面就不必了,实际上我今晚就要赶回W市,也没时间逗留。”
李新年惊讶道:“今晚就要回去?好不容易来一趟,起码也要让我尽点地主之谊吧。”
顾雪插嘴道:“既然萍姨没时间,那就下次吧,萍姨可是大忙人,不知道有多少大事等着她处理呢,你就别勉强了。”
顿了一下,又说道:“手续都已经办完了,你忙自己的去吧,我在这里陪陪萍姨,等一会儿送送她。”
李新年琢磨顾雪可能想和邓萍说点私房话,只好站起身来告辞。
李新年离开之后,邓萍小声道:“这么说你们什么都没有告诉他?”
顾雪摇摇头。
邓萍低声道:“难道你们还信不过他?”
顾雪嗔道:“如果信不过他怎么会把这么大的事情交给他?你不知道,我妹夫这人神经比较敏感,还是不告诉他好,省的他胡思乱想,他只要把公司经营好就行了。”
邓萍点点头,问道:“你觉得这个计划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完成?”
邓萍犹豫了好一阵,才说道:“按照我妹妹的意见,不能操之过急,否则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初步估计起码要三年时间,不过,这取决于我妹夫和泰源集团合作的进度和规模。”
“那泰源集团那边的情况怎么样?”邓萍又问道。
顾雪站起身来说道:“正在接触,走吧,我妈在家里等着呢,你们应该有一年多没见面了吧?”
邓萍也站起身来,笑道:“表姐的身体还好吧?”
顾雪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还行,就是我爸的身体不太好。”说着话,两个人离开了酒店。
……
俗话说情场失意,商场得意。要想生活过得起,头上必须有点绿。
李新年觉得自己眼下就是这种情况,老婆疑似外面有了新欢,自己的公司却有了一个本质的飞跃。
但这种话安慰不了他,他可不是 “阿Q”。
如果让他在老婆的忠诚和生意兴隆之间做个选择的话,他相信自己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老婆的忠诚。
也有,有人会觉得李新年是饱汉不知饿汉饥,他不过是鱼和熊掌都想兼得,想财色兼收。如果是个穷光蛋的话不信他如此轻财重色。
当然,如果能在生意上有点补偿,多少也是一点安慰。
难道世上还有比老婆寻新欢,公司倒闭更惨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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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世军火急火燎地说道:“我们从韩国进口的一批货在报关的时候出了问题,已经被海关查扣了,搞不好要损失一大笔钱,你赶紧来公司,看看有没有补救的余地。”
操,俗话说情场失意赌场得意,难道老子情场失意,商场也失意?真是祸不单行啊。
李新年站在那里纠结了好一阵,最后只好跺跺脚,暂时把老婆的事情放在一边,因为那笔生意牵扯到一百多万美金呢。
并且国内这边的买家都已经支付了定金,如果货物被查扣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你等着,我马上就到。”李新年交代了一句,一阵风似地回到了自己的车上,然后丢下老婆和那个可疑的同学,火急火燎地去了公司。
不过,他在车上给自己的大姨子,也就是顾红的姐姐顾雪打了一个电话。
因为他的大姨子不仅拥有和顾红一样的美貌,而且在本市还拥有广泛的人脉资源,关键时候可以帮得上忙,有必要先给她打个招呼。
到了公司李新年才知道问题出在报关员身上,那个刚招来不久的报关员犯了一个低级错误,导致货物被海关查扣,如果不及时挽救的话,损失不可估量。
李新年急忙让徐世军打电话把公司的相关人员连夜叫到办公室商量了对策,重新准备材料,又亲自带人去海关货场了解情况,找相关工作人员疏通关系,一直忙到晚上十一点多钟才回到了办公室。
说实话,在这段时间里,他几乎把顾红的同学和饭局忘记了,等到生意上的麻烦基本上摆平之后,这才意识到顾红的饭局应该已经结束了。
正自琢磨着顾红是不是已经回家了,徐世军 走进了办公室,说道:“老旦,看来今晚我们别想回家了,明天海关的人要来公司,我们必须把相关的财务数据都核对一遍,可别再阴沟里翻船。”
李新年点上一支烟,忧心忡忡地点点头,说道:“你先去财务室,我给顾红打个电话,她还不知道情况呢。”
徐世军笑道:“这才想起给领导汇报?”
正说着,李新年的手机忽然响起来,一看来电显示,不禁心中一动,嘟囔道:“说曹操曹操就到。”
徐世军疑惑道:“顾红打来的?”
李新年点点头,徐世军一听就出去了。
李新年刚接通手机,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顾红质问道:“你是怎么搞的?又不是头一次做进口贸易,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李新年一愣,不用问就知道大姨子抢在自己之前把消息告诉了妹妹。
说实话,有时候李新年觉得在大姨子里眼里,好像顾红才是真正的公司老板,否则,她有必要绕开自己第一时间向妹妹“汇报”吗?
再说,公司出事的事情还是自己告诉她的,她怎么知道自己没有告诉顾红?难道她知道顾红今晚不在家?
妈的,顾红如果出轨的话,会不会告诉她的姐姐呢?这姐妹两可是无话不说啊。
“顾雪给找了一个人,问题已经基本上解决了,明天中午差不多就能发货。”李新年说道,他隐约听见手机里好像有电视的声音,猜测个顾红已经是在家里。
“什么时候回来?”顾红问道。
李新年犹豫了一下说道:“今晚回不去了,我和胖子还要处理一些善后事宜,你早点睡吧。”
顾红好像这才想起来似的,问道:“对了,你吃晚饭了吗?”
李新年也这才意识到今晚自己还没有吃饭呢,想起顾红今天可疑的行踪,怏怏道:“你不说我都忘记这个茬了,等一会儿和胖子出去随便吃点吧。”
一阵沉默。
不知为什么,李新年总觉得今天和顾红的通话有点别扭,好像双方都没什么话可说。
要知道以往他和顾红通话的气氛都比较融洽,他时不时会开几句玩笑,而顾红也很随意。
可今晚这个电话总觉得彼此都有点不自然,甚至好像找不到共同的话题。
也许是自己有心病,也许是顾红心里有鬼。
“那你忙吧,我先睡了,明天一大早行里面有个会呢。”顾红说道。
李新年很想找个话题打听一下顾红今晚饭局的情况,甚至想把话题转到哪个可疑的同学身上,可最终没能说出口,因为他不知道从哪里下嘴。
第二天中午,在顾雪的一个老朋友的帮助下,被海关查扣的货物终于放行了。
李新年和徐世军都松了一口气,折腾了一个晚上,两个人都已经筋疲力尽了。
“老旦,忙了一宿了,回去睡一会吧。”
徐世军见李新年坐在办公室痴痴呆呆地不停抽烟,还以为他忙了一晚上疲倦了,于是劝道。
李新年回过神来,看看手表,已经是中午十二点钟了,站起身来说道:“回去也没饭吃,咱们找个地方先填肚子吧。”
徐世军犹豫道:“我老婆等一会儿过来,我们约好一起吃饭,要不你也跟我们一起吃吧。”
李新年一听,急忙摆摆手,说道:“那算了,我就不掺和你们的二人世界了。”
徐世军笑道:“什么二人世界,都老夫老妻了,早就没感觉了。”
李新年听了徐世军的话,一时呆呆发愣,心想,该不会顾红对自己没感觉了吧?毕竟,床上那点事并不能代表生活的全部。
对一个有追求的女人来说,丈夫同样也不是她生活的全部,只是不清楚自己在顾红的生活中占有多大的比例。
可顾红难道是自己生活的全部吗?
答案当然不是。
但问题是,当有一天忽然意识到有可能失去这个女人的时候,她似乎马上就成了生活的全部。
试问,如果顾红真的出轨,自己还有心思做生意吗?
“楞什么呢?”徐世军见李新年坐在那里发呆,疑惑道。
李新年回过神来,掩饰道:“我还在想昨晚海关发生的事情,这是一个教训,这种低级错误今后可不能再犯了。”
徐世军点点头说道:“我觉得有必要招个资深的报关员,今后我们跟海关打交道的时候多着呢。”
李新年想了一下,说道:“那你安排下去吧。”
正说着,传来了敲门声,徐世军的老婆余小曼到了。
余小曼比顾红大两岁,跟李新年、徐世军同年,虚岁都三十一了,并且三个人还是高中同学。
当初上学那阵余小曼可是有名的校花,有人说她长的酷似年轻时候的王祖贤。
可让李新年以及当年曾经给余小曼写过情书的男生大跌眼镜的是,最后这朵校花却插在了“牛粪”上。
如果单凭相貌来说,徐世军确实算的上是一坨“牛粪”,不仅相貌平平,而且身高只有一米六八,高中时代身材已经属于微胖界了。
然而,没人能想到高中毕业四年之后,余小曼竟然投入了徐世军的怀抱,如今女儿都快十岁了。
不过,李新年也不得不承认,当后来他和徐世军成为搭档之后,他才渐渐发现“牛粪”的过人之处,对余小曼这朵鲜花的选择也就不足为奇了。
“我的天哪,你们抽了多少烟啊,呛死人了。”
余小曼一走进李新年的办公室就大发娇嗔,一边开窗户,一边抱怨。
看着余小曼踮起脚尖开窗户的时候展露出背后浑圆的弧线,李新年忍不住心里赞叹:多么丰腴的少妇啊,徐世军居然说已经没有感觉了,难道夫妻之间真的存在审美疲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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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雪站起身来,拿起桌子上的包包,似笑非笑地冲徐世军说道:“胖子,少吃点,都快成圆球了,小心你老婆不要你。”
说完,不等徐世军出声,转身就往外面走,李新年急忙说道:“姐,明天的饭局呢?”
顾雪摆摆手,说道:“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吧。”
顾雪离开之后,李新年拿起桌子上的清单递给徐世军,说道:“我大姨子给了一笔小生意,你安排一下吧,起码也有十个点的利润呢。”
徐世军把清单看了一遍,笑道:“我看还不止十个点,这个月杂七杂八的开销算是有了。”
李新年扔给徐世军一支烟,说道:“瞧你这点出息,对了,有件事我正要跟你商量呢,不管怎么说,我们这一次必须搭上泰源集团这艘装满宝藏的货轮。”
徐世军楞了一下,问道:“你有船票吗?”
李新年拉着徐世军在沙发上坐下,盯着他说道:“我现在就是要跟你商量船票的问题。”
下午三点钟。
股市已经收市,李新年出现在了证券公司证券部经理的办公室的门口,正好看见顾红研究生时候的同学张君坐在那里吃盒饭。
张君是属于那种小巧玲珑型的女人,长着一张白皙的圆圆脸,给人以甜美的印象,很容易让人亲近。
一身职业装裹着略显丰满的身子,也不失性感,据顾红说,她一年前离婚了。
李新年在门上敲了几下,张君抬头一看,马上认出了他,笑道:“李总啊,又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啊。”
李新年走进了办公室,笑道:“没事没事,有个账户开的久了,空着也没用,今天抽空过来办了一下销户手续,顺便到你这里转转。”
“怎么?现在不做股票了?”张君问道。
李新年摇摇头说道:“半年没做了,一是没钱,二是时间,三是没行情。”
张君掩嘴笑道:“哎吆,你大老板如果都哭穷的话,别人还不得哭晕在厕所里?不过,没行情倒是事实,你看看,牛市的时候我们交易所人满为患,眼下简直是门可罗雀呢。”
李新年摆摆手,笑道:“还好绝大多数人不是靠股市吃饭,否则非饿死不可。”
正说着,张君的手机忽然响起来,李新年之后摸出一支烟点上,等张君放下手机,像是不经意地说道:“上个星期天你们在本市的同学在今朝大酒店聚会你参加了吗?”
张君楞了一下,随即说道:“哦,顾红倒是给我打电话了,不过那天我正好有点事走不开,所以就没去。”
李新年笑道:“不像话,人家外地的同学好不容易来一趟,你居然没参加。”
张君一脸疑惑道:“外地同学?顾红没说有外地有同学来啊,她只是说我们本地几个同学随便聚聚。
后来我才知道顾红升官了,我猜想她是想庆贺一下吧,她也没把话说清楚,否则怎么也要去一趟呢。”
李新年一时有点糊涂,心想,银行是在顾红见同学的第二天才宣布的人事任命,她不可能提前庆贺。
并且顾红是在去茶楼见同学之后给自己打电话说晚上同学在今朝酒店吃饭,显然是为那个外地同学摆的饭局。
怎么顾红邀请张君的时候没有提这个外地同学呢?不正常。
“不会吧,我听她说是来了一个外地同学,名字我叫不上,好像是邓总,应该是个老板吧。”李新年也不顾上遮掩了。
张君好像倒没有想太多,笑道:“你搞错了吧?我们同学里面可没有姓邓的。”
到此,李新年没话说了。
既然这个姓邓的不是顾红的同学,她那天有可能撒谎了,从那天打进来的三个电话分析,基本上断定这个所谓的同学应该就是这个邓总。
看来所谓的同学聚会有可能是顾红释放的一个烟幕弹。
可她有必要释放这个烟幕弹吗?难道她还担心自己会去查她的行踪?或者是未雨绸缪?
如果那天自己真的去参加那个饭局的话不知道会不会见到这个邓总,也许顾红算准了自己不回去,所以才故作大方。
既然张君那天没有去吃饭,暂时还无法搞清楚这个邓总那天跟顾红见过面之后是不是也一起参加了这个饭局。
“怎么啦,有什么问题吗?”张君见李新年坐在那里怔怔发愣,疑惑道。
李新年回过神来,急忙干笑道:“实际上是那天顾红非要让我陪她一起去,可我实在走不开,所以她就编出什么外地来同学的鬼把戏,还好我没上当。”
张君笑道:“不知好歹,我们同学聚会严禁带家属,顾红叫你去是给你面子呢,再说,顾红升官了,你也该去庆贺一下。”
李新年摆摆手站起身来,苦着脸说道:“有什么好庆贺的,对我来说今后的日子就更苦了。”
顿了一下说道:“不打搅你了,我去一趟公司。”
“你是大忙人,我就不留你了,什么时候跟顾红一起坐坐。”张君送李新年到门口。
李新年的脑子里走马灯似地旋转几个疑问,刚走了几步,忽然站住了,转身说道:“对了,你们同学里面有当老师的吗?”
张君疑惑道:“老师?好像没有吧?”想了一会儿,肯定地说道:“没有,没听说谁转行当老师。”
李新年楞了一下,随即冲张君招招手,然后迅速走掉了。张君盯着李新年的背影若有所思地楞了一会儿,随即摇摇头走进了办公室。
张君是个聪敏的女人,虽然李新年尽量装出一副没事闲聊的样子,可她还是察觉到一丝异样。
实际上,她不太相信李新年会闲的没事找她闲聊,毕竟,他们还没有熟悉到随便闲聊的地步,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这里面好像有什么蹊跷。
难道那天在饭局上出了什么事?
张君坐在那里沉思了好一阵,然后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不一会儿一个男人瓮声瓮气地说道:“我实在不想接你的电话,一听见你的声音,我就想到我的股票。”
张君笑道:“怎么?赔了多少?”
男人叹口气,说道:“别提了,找我什么事?”
张君说道:“上个星期天顾红叫几个同学吃饭你去了没有?”
“去了。你不是有事没来吗?”男人说道。
张君迟疑了一会儿问道:“都哪些人参加啊?”
男人说道:“除了你都去了。”
“除了咱们同学以外还有外人参加吗?”张君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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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新年摸摸洋洋的脑袋,笑道:“饺子是不是都被你吃完了?”
洋洋把李新年拉到一边,低声道:“姨夫,快给我五百块钱,明天同学要在肯德基聚会。”
“怎么不问你妈要?”李新年问道。
外甥已经不是第一次问他要钱了,后来顾雪知道了还骂过他,因为外甥拿了钱总是去玩游戏,成绩都下降了。
“哎呀,这个月已经超支了,我妈那里就别想了,你就行行好吧。”洋洋一脸焦急地说道。
“真是同学聚会?”李新年问道。
洋洋信誓旦旦地说道:“骗你小狗。”
李新年迟疑了一下,还是摸出五百块钱递给了洋洋,说道:“如果你再去玩游戏的话,下次别想再指望我给你钱。”
“一定,一定,不过,你可要保密啊,不然我们两个都要挨骂。”洋洋说完,一溜烟跑掉了。
李新年看着小孩的背影一脸无奈地摇摇头。
厨房里谭冰和顾雪还在包饺子,见李新年进来,谭冰站起身来说道:“饿了吧,我给你下饺子去。”
李新年见餐桌上摆满了水饺,笑道:“怎么包这么多?”
顾雪白了李新年一眼,嗔道:“还不是为你?多包一些等一会儿你带回去慢慢吃。”
李新年瞥了一眼丈母娘,只见她穿着一套平常家具的便装,腰上围着一个小围裙,但却怎么也看不出一点家庭主妇的样子。
“我爸吃过了?”李新年问道。
顾雪点点头说道:“我们都吃过了。”顿了一下,问道:“你在院子里没见他?”
李新年摇摇头说道:“没有啊。”
谭冰说道:“可能出去遛弯了吧。”说完,瞥了李新年一眼,说道:“站着干什么,快洗手去啊。”
李新年只好走过去洗手。
没办法,丈母娘一家人都非常注重卫生,不换鞋子就别想进门,不洗手就别想吃饭,不洗澡就别想上床,这是他这个女婿进入这个家庭第一条必须遵守的规矩。
起初李新年总是忘记,谭冰似乎对他的生活习惯就有点怀疑。
实际上,当初谭冰对李新年并不看好,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李新年能够感觉出丈母娘挑剔的目光。
尤其是顾红带着他第一次上门的时候,谭冰几乎都没有怎么正眼看他,如果不是已经把顾红搞定的话,他觉得自己有可能和她走不到最后。
所以,结婚以后李新年心里对丈母娘心怀芥蒂,能不来尽量不来。
这其中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李新年的母亲章梅和谭冰好像是前世的冤家似的。
两个女人在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中都有点话不投机,只是看在自己孩子的份上才勉强装出一副亲家母的样子。
其实,李新年心里跟明镜似的,在谭冰的眼里,自己女儿的这桩婚姻有点门不当户不对,甚至看不起他的母亲,这也是让他最气愤的地方。
在李新年看来,自己家庭虽然很普通,可也没有穷到要饭的地步。
他父亲生前是小学老师,后来出车祸去世,母亲虽然在一家小医院工作,可也算是国家医护人员。
而她谭冰不过是一个小银行的副行长,她女儿也算不上什么大家闺秀,凭什么狗眼看人低?
难道当了副行长,银行的钱就是她家的?
有一次,李新年曾经当着丈母娘表达过自己的愤慨。
他告诉谭冰,要不是高考那年遭遇父亲去世的困扰而影响了他的成绩的话,他根本就不可能和顾红相遇。
李新年见张君误解自己,顿时反应过来,急忙掩饰道:“那就算了,我原本还想找他帮个忙呢。”
张君笑道:“你在外经贸委有什么事情找我啊,我认识他们主任呢。”
李新年惊讶道:“是吗?怎么不早说?那什么时候把主任叫出来一起坐坐?”
张君嗔道:“那也要先让我知道你找他帮什么忙啊。”
李新年敷衍道:“我们现在也做点外贸生意,不知道能不能通过外经贸委拉点生意。”
张君说道:“那好吧,抽空我联系一下,看看他什么时候方便。”
吃过午饭之后,张君就回证券公司去了。
李新年回到办公室,点上一支烟坐在那里整整发呆。
在搞清楚了上个星期天给顾红打电话的是此王涛而非彼王涛之后,他觉情况又变得复杂起来。
如果那天顾红在酒店见的是外经贸委的王涛,那他们应该是属于同学之间的偷个情,也许在读研究生的时候就勾搭上了。
可这个王涛不是出国考察团的成员,那顾红带走那条丁字裤又怎么解释呢?
那天给顾红上午给顾红打电话的有三个人,分别是王涛,杜老师,邓总。
现在邓总已经被排除了,而杜老师应该就是杜秋谷,从他们两次通话的情况来看,白天应该没有见过面,剩下的最大嫌疑人还是这个王涛。
妈的,这个王涛只不过是外经贸委的一个小科长,连张君提到他的时候语气中都有点不屑,他凭什么诱惑自己的老婆?
难道他有潘安之貌、宋玉之才?操,哪天老子倒要见识见识。
心里虽然发狠,似乎已经认定王涛就是自己的情敌似的,但有一个疑团却一直在脑子里盘旋:顾红的同学王涛在国内,她为什么带着一条丁字裤出国呢?
李新年从来没有养过花花草草,自然对兰花也没有什么概念,只知道价格越高品种自然就越名贵。
花木市场里面有几家商户专门出售盆栽兰花,价格从几百到几万,甚至还有价格高达十几万的,这倒是让他开了眼界。
在市场转了一圈之后,李新年最后选了一盆两千元左右的兰花买下来,对于花木来说,这个价位既不能说便宜,也不能说贵,做为一般的礼物应该拿得出手了。
李新年一直都非常羡慕岳父顾百里的祖上留下的那栋四合院,幻想着今后自己也能拥有这么一栋。
在他看来,住四合院和住楼房有着天壤之别,那种脚踏实地的感觉绝对不是把自己悬在水泥阁楼里所能比拟的。
当然,拥有这么一栋四合院也是身份的象征,起码证明祖上在这座城市里曾经拥有的地位。有一天他把自己的梦想告诉了顾红,结果就落了一个觊觎岳父财产的罪名。
然而,当李新年见到老中医潘凤家那栋古色古香的四合院的时候,马上就有了小巫见大巫的感觉。
首先,潘凤这栋四合院的地理位置得天独厚,可以说基本上属于宁安市南郊的风景区。
这里有山有水,周围生长着大片的毛竹林,除了鸟鸣,几乎听不见一点城市的喧嚣。
其次,这栋古色古香的四合院的占地面积也让顾百里的那一栋相形见绌,起码相差两三倍都不止。
再看看那扇气派的大门以及大门上雕梁画栋的牌楼,李新年觉得岳父的老宅子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一栋普通的民房。
顾红的手机和一般人那样也设置了指纹锁。
本来,李新年可以假装自己手机没电了,然后借用老婆的手机打个电话,然后查看里面的电话记录,同时他还想窥视老婆的微信聊天记录。
只是时间太长的话容易引起顾红的怀疑,要想查看到所有的内容,起码需要二十分钟左右,这就意味着首先把顾红的手机搞到手,然后解开指纹密码。
这种事李新年还是头一次干,并没有多少经验,好在网上很容易就查到了指纹锁的解密方法。
经过一番准备之后,李新年选择了在顾红出国的前两天晚上实施这个“惊心动魄”的计划。
这天晚上李新年照例在顾红身上忙活了一番,最后虽然勉强进入了,可不仅没有让顾红满意,反倒惹得她浑身不自在。
后来,李新年还试图努力一番,可顾红已经有点不耐烦了,只好作罢,怏怏躺在那里假寐。
等到后半夜顾红终于熟睡,李新年像做贼一样下了床,轻手轻脚地从自己的包里面拿出一个小盒子,还有一支牙膏似的玩意。
然后在一块小玻璃上挤出一些膏状物,惦着脚尖来到床前,屏声静气地站了一会儿,发现老婆的呼吸轻微而悠长,应该在熟睡。
于是小心翼翼地拿起顾红的一只手,正想把她那根解锁指纹密码的食指放在膏状物上,没想到顾红嘴里哼哼了一声,然后翻了一个身变成了朝里面侧卧。
最奇怪的是顾红好像知道丈夫想干什么似的,那只手居然藏在了自己怀里。
李新年顿时不敢动弹,站在那里屏声静气地等待了几分钟。
直到确认顾红并没有醒来,这才小心翼翼爬上床去,身子慢慢滑下来,半躺在顾红身边,大着胆子慢慢拉开顾红藏在胸口的手。
顾红似乎今晚睡的并不踏实,没等李新年选择好角度,顾红嘴里又含混不清地嘀咕了一句什么,竟然伸出手来一把抱住了他。
然后嘴里含糊其辞地嘟囔道:“不要。”
李新年吓得急忙凝住了身子,任凭顾红抱着他,并且压住了他的半个身子。
过了几分钟,顾红的呼吸又变得微弱悠长。
李新年今晚对老婆的指纹是志在必得,否则明天顾红和手机都要出国了,他可没耐心等这么久。
这一次顾红的那只手就放在他的腰上。
所以,他只好慢慢坐起身来,小心翼翼把玻璃上的硅胶凑近那根手指头。
这一次,他成功了。
不一会儿,膏状物就凝固了,上面有清晰的指纹。
赶紧偷偷从卧室里溜出来,又从小盒子里拿出一块类似于橡皮泥的玩意,揉搓成指头的模样,然后在刚才取得的指纹上按压了一会儿。
一把指纹锁终于做好了。
李新年既兴奋又紧张,感觉老婆的所有隐私就要敞开在自己面前了。
他拿着笔记本电脑再次偷偷溜进卧室,偷偷从床头柜上拔下顾红正在充电的手机,瞥眼看见老婆熟睡的脸,不禁有点内疚。
不过,他还是做贼似的惦着脚尖走进了卫生间,轻轻关上门。
卫生间里没有坐的地方,李新年瞥了一眼马桶,于是伸手把盖子翻下来。
可没想到用力稍微大了一点,马桶盖啪的一声掉了下来!
这在寂静的屋子里听起来就像是一个炸雷,惊得李新年一颗心都缩成了一团。
李新年站在那里惊悚了一会儿,并没有听到外面有任何动静,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他感觉,脊背上已经微微见汗了。
妈的,连做贼的那点心里素质都没有啊。
李新年坐在马桶盖上,把笔记本电脑放在腿上,连上顾红的手机,然后从睡衣口袋里拿出一张纸片。
这张纸片上面记录着从网上抄来的如何把手机通话记录、通信录以及微信聊天记录下载到电脑上的操作方法。
不过,他首先必须解开顾红手机的指纹锁。
虽然已经成功复制了顾红的指纹,但管不管用心里也没有把握,毕竟干这种事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次。
李新年颤抖着手把带有顾红指纹的橡皮泥小心翼翼地按在了手机的指纹识别处,一双眼睛充满期待地紧盯着屏幕。
结果屏幕还是一片漆黑,于是稍稍用了一点力道,这一次屏幕倒是亮了,可显示的却是密码框,要求输入解锁密码。
操,难道不灵?
李新年关掉手机屏的密码框,然后不停移动着指头形状的橡皮泥,可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可只要稍微用点力,屏幕就亮了,但仍然显示的是一个密码框。
重复了两三次之后,他把橡皮泥凑到眼前仔细一看,顿时气的心里直骂。
只见橡皮泥上原本的清晰指纹已经磨损的不像样了,哪里还能解锁?
操,网上的玩意都是骗人的。
李新年气的把橡皮泥用力朝着垃圾桶扔过去。
没想到失去了准头,竟然砸在了盥洗台的一个牙缸上面。
只听哐当一声,牙缸翻到了,并且滚到了洗脸池里面,寂静中顿时又响起了一阵声音。
法克法克法克!
李新年惊惧的心里直骂,一边战战兢兢地竖着耳朵倾听卧室里的动静,他知道,顾红睡觉比较浅,很容易被惊醒。
万一被老婆抓住现行的话,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毕竟,在老婆的眼里,偷看她的手机无异于是对她的羞辱。
好在有惊无险,卧室里仍然静悄悄的。
不过,李新年已经彻底绝望了,他可不想再冒险去偷老婆的指纹了,再说,材料也用完了。
操,也只能等到顾红从国外回来之后再想办法了。
李新年垂头丧气地从马桶上站起身来,正想把作案工具收拾一下,忽然好想意识到了什么,嘴里嘀咕了一句,伸手在自己的脑门上连拍了两下,脸上一副懊悔的样子。
笨笨笨,简直就是蠢猪啊。
顾红的手指头不就在那里摆着吗?
直接用她的手指解锁不就行了?
居然脱裤子放屁绕了这么多的弯,搞得自己好像是高智商“犯罪”似的。
还是古人说的对啊,大道至简。
李新年为自己的发现欣喜若狂,又像贼一般从卫生间溜进卧室。
经过刚才“惊心动魄”的锤炼之后,似乎胆子比前面大多了。
看看顾红躺在那里沉睡,他轻手轻脚的走到床前,然后毫不犹豫地轻轻拿起老婆的右手,挑选出食指。
然后把手机慢慢凑过去,不一会儿,手机的屏幕亮了,上面显示的不再是密码输入框,而是两张依偎在一起的年轻笑脸。
这是他们结婚证上的照片,顾红把它做成了手机的墙纸。
二十分钟之后,李新年终于如愿以偿,顾红手机里的秘密全部复制到了笔记本电脑上,只是暂时来不及查看,毕竟,已经是深夜三点钟了。
然而,还没等李新年从马桶上站起身来,卧室里好像有点动静,正自惊疑不定,轻微的脚步声居然已经到了卫生间门口。
顾红醒了!
这个念头闪过脑际,李新年惊的差点从马桶上跳起来,他只来得及把顾红的手机塞进睡衣口袋,卫生间的门就打开了。
老中医既然已经九十高龄,又是德高望重的专家,李新年当然要预约。
第二天上午,处理完公司的事务之后,他拨打了顾红给的那个手机号码,没想到接电话的是一个年轻女人。
李新年委婉地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并且强调是朋友介绍的。
女人似乎对这种电话已经习以为常了,也没有多问,就约定了当天下午三点钟见面,并且还应李新年的要求发过来一个导航定位图。
看看地名,原来那个地方叫做毛竹园。
李新年猜测老太太应该早就不会坐诊了,上门找她看病的病人范围多半只是在很小的一个朋友圈里面,一般人恐怕也拿不到这个手机号码。
临去之前,他拨通了顾红的手机。
今天上午他收到了顾红通过微信发来的一组图片,背景是湛蓝的湖水,其中有顾红和几个婆娘的合影,他一个都不认识。
虽然没有看见可疑的男人出现,可一想顾红天天跟那个王涛在一起,心里就忍不住窜起一股火苗。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在阿尔皮斯山游山玩水吧?”李新年怏怏道。
顾红嗔道:“你真是神仙呢,考察活动基本结束了,主办方安排了两天的观光时间,今天在苏黎世湖,明天去因特拉肯少女峰,后天就打道回府了。”
李新年哼了一声道:“总共就一个星期的考察时间,居然用两三天时间观光,你还好意思说?”
顾红没好气地说道:“你管着吗?你是国家纪委的吗?什么意思啊,打电话就是为了挖苦人是吗?”
李新年这才说道:“我已经跟潘凤老太太约好了,下午就去,你说要不要带点钱啊。”
顾红犹豫了一会儿说道:“我妈说老太太从来不收钱,她给人看病又不是为了钱,不过,你也别空手去,老太太喜欢兰花,你去花鸟市场买一盆品种好点的带去。”
“她如果问我介绍人是谁的话怎么办?”李新年犹豫道。
顾红说道:“你发放心,她不会问的,你只说朋友介绍的就行,她应该明白是怎么回事。”
顿了一下,小声道:“我给你带了点药回去。”
李新年楞了一下,问道:“什么药?”
顾红低声道:“就是那种能让男人雄风再起的药。”
李新年顿时明白老婆的意思了,仿佛觉得受到了羞辱,断然拒绝道:“你别带回来,带回来我也不吃。”
顾红不高兴道:“吃不吃你自己看着办。”说完,手机就挂断了。
贼婆娘,还真把自己当成银样镴枪头。
不过,李新年再次觉得老婆的表现有点出人预料,如果她跟那个王涛真有一腿的话,为什么这么关心自己的隐疾呢?
难道那个王涛还满足不了她?或者她真想跟自己要个孩子?难道真是自己神经过敏?
可那天外出见同学的时候的反常行为怎么解释呢?出国考察带着丁字裤又是什么意思?最重要的是她为什么要对自己撒谎?
中午快下班的时候,李新年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电话是一个女人打来的,说是正好在李新年公司附近办事,让他中午请客吃饭。
李新年想都没想就愉快地答应了,约定在公司附近一家餐厅见面。
这个女人就是前几天李新年刚见过的证券公司的张君,顾红研究生时候的同学。
戴山摆摆手说道:“不用我说,到时候你老婆自然会告诉小雪,顾家姐妹之间没有秘密。”
说着,凑到李新年的耳边低声道:“老太太不仅治身体上的病,而且还治心病,你不妨把老太太当成一个神父,然后把自己干过的坏事一五一十地向她忏悔,否则别想治好。”
李新年心中一动,狐疑道:“我有什么可忏悔的?怎么?难道你向老太太忏悔了?”
戴山笑道:“我的意思是在老太太面前没有必要隐瞒什么,否则她可能找不到你的病根。”说完,冲李新年摆摆手,自顾走掉了。
如兰领着李新年走进一间屋子里,从柜子里拿出一套白色宽松的内衣裤说道:“脱掉你身上的所有衣服,然后换上这一套,不要穿鞋子。”
李新年一愣,没想到还要换衣服。
如兰似乎看出了李新年的疑惑,解释道:“这是出于卫生考虑,同时检查起来也方便。”说完,出去了。
李新年只得换了衣服,那感觉就像是上澡堂子似的。
在李新年的印象中,一个九十岁的女人基本上已经是风烛残年,即便保养的再好,起码也能看出岁月的痕迹。
可当他见到潘凤的时候,忍不住暗自吃惊。
这倒不是潘凤看上去有多么年轻,但绝对没有想象中垂垂暮年、老态龙钟的样子。
只见她一头白发没有一根黑的,身体并没有像一些高龄老人那样萎缩、岣嵝,虽不能说挺拔,可也腰板笔挺,神情矍铄。
尤其是脸上的肌肤仍然显得白皙,眼睛依然明亮,唯一暴露年龄的应该是一双手,精瘦的就像是只剩下骨头了。
如兰带着李新年走进屋子的时候,潘凤坐在一张软椅上并没有站起来,只是把李新年打量了一番,嘴里嘟囔道:“现在的年轻人是怎么搞的。”
如兰笑道:“奶奶,现在的年轻人压力大啊,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李先生肯定是个日理万机的人吧。”
说着,把一张椅子拉过来放在潘凤的面前,让李新年坐下,她自己则站在李新年的背后。
李新年环顾了一下这个房间,看上去就像是个中药房,里面全是大大小小的木头柜子。
在一股浓厚的中草药香之中,似乎还掺杂一股淡淡的幽香,好像这栋房子里随处都弥漫着这种淡淡的幽香,他不确定是不是兰花的香气。
“李先生今年多大了?”潘凤端详着李新年的脸问道。
“三十了。三十周岁。”李新年说道。
他被老太太打量的有点不自在,不过,他听说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其中这个“望”应该就是查看病人的脸色。
不过,他不信老太太通过自己的脸色就能看出自己的毛病。
查看了一会儿,潘凤缓缓说道:“内急于心,火攻于外,印堂灰暗,眼神散乱,李先生最近是否心烦意乱啊。”
妈的,怎么听起来好像自己已经没救了?
李新年微微感到惊讶,虽然潘凤说的比较笼统,甚至有点像算命先生,可不得不承认自己最近确实一直处于焦虑之中。
“生意上有点不顺。”李新年只好说道。
潘凤微微点点头,说道:“伸出舌头看看?”
李新年把舌头长长地伸出来,潘凤凑近仔细看了一会儿,又说道:“把左手伸出来。”
李新年知道要号脉,于是卷起衣袖伸了过去。
潘凤伸出两根鸡爪似干枯的手指撘在了李新年的手腕上,然后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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