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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她靠瓷器在古代乘风破浪全文版》精彩片段
沁竹轩
“姨娘,我真恨不得现在就去揽月轩狠狠教训苏长念一顿,方能解气!”苏长乐握住被苏长念扎过的大拇指,心里实在气不过叫嚷道。先是落水,再是被扎手,她苏长乐何曾受过这种委屈,偏偏她还不能伤那罪魁祸首一丝一毫。
“乐儿,你小点声,怎就这么沉不住气,就这点你可比你弟弟差远了,如今后院掌家之权在我手里,若不是因为乔氏病重在你爹面前苦苦哀求,希望在临死之前见见苏长念,她也不可能再回到苏家,现下她的母亲已是油尽灯枯,待过了这段时日,乔氏撒手人寰,她迟早是要被赶回乡下农庄的。”萧映雪屏退了左右,只余下她和苏长乐以及苏长青在房里,见苏长乐叫嚷着,萧映雪安抚道。
“姐姐与其天天想着和苏长念,苏长安争来抢去的,还不如静下心来多多看书习字,或者好好学学制瓷替父亲分忧,只要我们房里的人一心一意为苏家着想,父亲定会看得见的,况且苏家就我一个男丁,这苏家的产业迟早有一天会是我的,到时候这陵州的青年才俊任姐姐挑选。”苏长青坐在梨花木椅上,端着茶盏抿了一口茶,悠悠道。
苏长青从小便跟着苏煜走南闯北的做生意,苏煜还将制瓷手艺倾囊相授与他,苏长青也不负苏煜所望,烧得一手好瓷,并且苏长青现在手里已经掌管着苏家陵州铺面的生意了,是以苏长青继承家业已是众望所归的结果。
“长青,不到最后一刻,我们也不可大意,毕竟苏长念才是嫡女,这家产她也是分得的,何况还有个苏长安。”萧映雪眯眼沉思道。
“我才不要学制瓷呢,多脏啊!还有这陵州的青年才俊我也一个都瞧不上,我的心里只有宁公子一人。”苏长乐说到这儿,双颊泛起一丝红晕,显得羞羞怯怯,下一刻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脸庞蓦然变得有些幽怨道,“可是,却被她苏长念抢了先,她一个乡下农庄长大的草包还能和宁公子指腹为婚,凭什么!姨娘,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
苏长青见苏长乐一脸执着,不禁摇了摇头,垂首继续品着手中的茶。
“这宁家乃是皇商,声望地位自是不言而喻,早年宁家账面上出现亏空,多亏了你爹仗义出手帮扶了一把方才度过危机,当时恰逢乔氏怀有身孕,是以宁老爷才许诺,若是乔氏生的是儿子就认为义子,如若是个女儿就和他家的宁致远成婚,两家缔结百年之好。”萧映雪美眸透过苏长乐望向不知名的远方,思绪悠远回忆道。
片刻萧映雪收回思绪,抚上苏长乐的面颊,凝视着她的掌上明珠道:“不过我的乐儿,才貌也是这陵州数一数二的,配他宁致远也是配得上的,任他早有婚约也好,姨娘也会想办法满足乐儿的心愿的。”说到这儿,萧映雪的目光倏然变得阴厉起来。
“姨娘可是想到什么办法了!”苏长乐眼里浮现出一丝兴奋,紧紧抓住萧映雪的手腕道。
“太守夫人上月又诞下一子,过几日便要办弥月宴了。”萧映雪拍了拍苏长乐的手,嘴角微撇,流露出一抹冷笑。
苏长青闻言,放下手中的茶盏,扭过头注视着萧映雪,静静等待着下文。
”什么弥月宴,不就是又在变相的暗示咱们该给他谢太守送银子了吗?“苏长乐只道萧映雪想出了什么好办法,一听是谢太守的弥月宴,不禁抽回了手,眼底满是鄙夷道。
这谢太守乃陵州郡守,平日里便利用职权,徇私枉法,收受贿赂,对当地商贾更是欺压。其长子谢承治更是不务正业,品性纨绔,贪恋美色,终日流连秦楼楚馆,勾栏瓦舍。
萧映雪淡淡一笑,向苏长青招了招手,苏长青随即走到萧映雪跟前,三人垂首凑在一起,萧映雪低语向一双儿女诉说着自己的计划。
片刻——
“还是姨娘想得周到,这计策甚好,定能让苏长念那个草包,身败名裂!”苏长乐两眼放光,眉梢也舒展了开来,她现在巴不得日子过得快一点,再快一点,早些到弥月宴。
“此计虽好,但我们冒的风险也大,成了自然是好,若是不成······那谢太守可也不是好招惹的。”苏长青思虑再三,觉得还是有些欠妥当。
萧映雪继续低语道:“只要我们三人配合得当,定能给苏长念重击,到时候事情传到宁家老太太那里,这苏长念和宁致远的婚事可就注定成不了了。”想着她的面庞浮现出一丝志在必得的笑意。
“苏长念,我们走着瞧!到时候我定要亲临现场,看着你坠入深渊!”苏长乐光是想想就觉着解气,不紧抓紧了身下的被褥,眼里隐隐透着阴冷,“宁致远也只能是我的!”
由于苏煜每次打理完窑口上和店铺里的事,回到苏家都会去沁竹轩用晚膳,是以苏长念酉时便在苏家大门口等着,眼见日头已经完全落了下去,已是到了黄昏之时,天地昏黄,万物朦胧。苏煜的身影才终于出现在了大门口。
“父亲。”苏长念见状赶紧迎了上去,只见苏煜的袍子上沾了些土泥,她一眼便看了出来,那分明是高岭土,虽然已经有些干了,但她烧瓷多年对于各类泥土的分辨已是驾轻就熟,看来苏煜应该是刚从窑上回来。
“你怎么在这儿?”苏煜也一眼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的苏长念,眼底微微有些疑惑和惊讶,看这架势,他似乎也发现了苏长念是特意在等着他,遂开口继续问道,“你是特意在这儿等我吗?”
“是的,父亲,请恕女儿不孝,这十年来从未对您和母亲尽过孝道,从乡下回到苏家,也没有和父亲母亲一块用过膳,女儿心下惭愧。”苏长念神情真挚,眼眸飘散着丝丝雾气,语调诚恳道。
“唉!都过去了,不必放在心上,如今回来便好。”苏煜深深叹了口气,静静看着苏长念,道。
“嗯,母亲中午便吩咐厨房开始准备,父亲今晚不如就在揽月轩歇息吧。”苏长念说着,一脸期盼的模样。
苏煜凝视着如今的苏长念,有些恍然如梦,又有些心存愧疚,良久才答道: “你先回揽月轩去,我换身衣服就来。”
“那真是太好了,我赶紧回去告诉母亲这个好消息,她一定会很高兴的!”苏长念闻言,露出了孩子般天真无邪的笑容,高兴道,“父亲,我和母亲等着您!”
苏煜点了点头,先去了后院换衣裳,目睹着苏煜的身影慢慢消失在视线里,苏长念脸上的笑容也慢慢变得深沉起来,她转身往揽月轩走去。
乔氏早早的便让杨妈妈开始准备,苏煜一到揽月轩,菜也上齐了,西湖莼菜汤、雪花鸡淖、黄山四美、三元宝鸭、酱香牛肉、荷花集锦炖,全是苏煜爱吃的菜。
经过几日的调养,乔氏的身体恢复了一些,脸上也有了些血色,今日苏长念特地替她好好装扮了一番,梳了个堕马髻,配上碧玉殩凤钗,整个人看起来熠熠生辉,多了些江南女子的温婉秀丽,令刚进门的苏煜神色不禁怔愣了几秒,细细想来,他也有许多时日没有来看过自己这个发妻了。
三人围坐在一起,吃着饭菜,席间乔氏一直在给苏煜和苏长念夹菜,苏长念则不动声色的观察着苏煜的神色,她发现苏煜虽然一直吃着饭菜,但眉宇间却隐隐透着一丝愁绪,联想到他衣裳上的泥土以及临近的窑神寿诞,苏长念的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思绪。
吃完饭,杨妈妈端来浓茶漱口。
“你这又是何意?”苏煜眼见苏长念突然跪在面前,有些诧异地问道。
“父亲,长念身为苏家长女理应肩负起苏家的家业重任,请您给长念一个机会,替苏家分忧,替父亲分忧。“苏长念抬眸,清亮的眼眸满是诚挚,不疾不徐道。
“你先起来。”苏煜弯下腰,扶着苏长念的手臂,将她从地上扶起来,但苏长念仍旧跪在地上,不肯起来,他不得不继续道,“有什么事你直说吧。”
“女儿得知父亲近日都在窑口上为赛影青做着准备,如今三弟又负伤在身,不能参加这次的赛影青,所以女儿恳请父亲给长念一次机会,长念愿意代表苏家参加今年的赛影青。”苏长念神情坚毅,字字句句铿锵有力地请命道。
另一边谢明因公务缠身不能前来贺寿,所以只能让谢承治代替他到场,当苏长乐一踏进院内,他的目光便一直停留在了她的身上,虽说苏长青在弥月宴上算计过他,又被那个苏长念打了一顿,导致他对苏家并没有多少好感,但是他对苏长乐却是颇为欣赏的,见她如今越发明艳动人,更加坚定了他要纳她为妾的欲望。
这边苏长念进入席间后,她的出现自是吸引了众多注视的目光,她知道这都是因为她在赛影青上大出风头的原因,但她今日只想安静低调地做一个看戏的观众,毕竟今日可是有一出好戏上演的。
贺寿正式开始,最先上堂贺寿的是宁笙和宁夫人,夫妇二人立于宁老太太身前,跪下行礼,齐声道:“儿子(儿媳)祝母亲,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好,好,好,快起来。”宁老太太红光满面,心情愉悦的道。
夫妇二人送了一件银狐轻裘大氅做为寿礼。
接下来轮到宁致远上堂贺寿了,只见他风采卓然的迈步上前,一举手一投足之间尽显温文尔雅,风度翩翩,吸引了一众闺阁女子的目光。
“孙儿祝祖母,日月昌明松鹤长春,笑口常开天伦永享,孙儿特地托人烧制了一套玉脂白竹节杯敬献给祖母,您一定会喜欢的。”宁致远说着,抬手示意随从如风上前,将如风手中的锦盒打开,一套茶盏展现在了宁老太太眼前。
只见这一套茶盏由茶壶和六只茶盏组成,那茶盏胎薄如纸,每只茶盏都烧制成了一节竹节的模样,六只茶盏重合在一起,便组成了一根白玉竹。
宁老太太看着锦盒中放置的这一套茶盏,顿时面露惊艳之色,她伸手,拿了一只茶盏握在手心仔细观赏着,只见这茶盏不似一般的白瓷茶盏那般握着有磨砂的粗粝感,瓷面反而极其润滑,白如凝脂,素犹如雪,釉面肥厚,莹润如玉,胎体极薄,甚至能依稀看见手指螺纹,撇开这釉面成色不说,就单是这润滑的触感和极薄如纸的胎体就已是罕见。
“这玉脂白竹节杯真是我老太婆生平见过的最完美的白瓷茶盏了。”宁老太太忍不住惊叹道。
“祖母,不仅如此,在黑暗的环境中,若用烛火照映,这茶盏还能光照见影,足可见这背后制瓷之人技艺超群。”宁致远嘴角微撇,面上带着令人如沐春风般的笑意道。
“噢?若真是如此,我倒真想见一见这制瓷之人了,这技艺之精湛,令我老太婆佩服。”宁老太太由衷而发,眼底生出了一丝期待。
不止是宁老太太,在座的众人在目睹了这玉脂白竹节杯后,都竞相想一睹这背后制瓷之人的风采,个个心里都十分好奇,这巧夺天工的技艺出自哪位高人之手。
宁致远侧过身,温润的目光一一扫过堂上众人,最后视线落在了苏长念的身上,略微停顿了几秒,回过身来道:“祖母若真想见这背后制瓷之人,倒也不难,因为这人今日刚好也在堂上。”
“致远,你就别卖官子,吊我们胃口了,这人是谁?”宁老太太一听,不禁眼前一亮,眸里是抑制不住的兴奋与期待,询问道。
宁致远也不再卖官子了,直接开门见山,揭开谜底道:“此人正是苏伯父的女儿,苏家长女——苏长念!”
此话一出,堂上众人顿时炸开了锅,目光纷纷落在了坐在人群后面的苏长念身上,这目光中满是难以置信,众人万万没想到,这苏长念还未及笈,在白瓷上的造诣便已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众人只觉望尘莫及。
而苏煜在看见这套玉脂白竹节杯后,整个人震惊地直接愣在了原地,他钻研白瓷技艺二十余载,最后竟不如他还未及笈的女儿在白瓷的造诣高,一时他的心里五味陈杂,真是既艳羡又嫉妒啊。
循着众人的目光,宁老太太自是也发现了隐身在人群后面的苏长念,她那双虽年过六旬却依旧清亮的双眼直视着苏长念,眼里满是惊愕和赞许,片刻她开口邀请道:“长念,你快到我老太婆身前来,让我看看。”
苏长念只得起身,移步至宁老太太身前,俯身施礼道:“长念见过宁老夫人,祝老夫人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好,你快坐,让我好好看看。”宁老太太说话的空档,婢女就已经将凳子放在老太太身旁,苏长念听话的坐在了宁老太太旁边。
苏长念在窑神寿诞上拔得头筹,令苏煜喜出望外,他特意吩咐厨房备了一桌的好酒好菜,一家子人回到苏家后,便围坐在前厅一块用晚膳,这也是许久以来难得一次的举家阖欢聚在一起。
苏煜心情大好,在席上一直不停给苏长念夹着菜,不到一眨眼的功夫,她的碗里已经堆成了一座小山。
另一边的萧映雪母子三人却食不知味,内心费解,她们自认为这次的计划已是天衣无缝,实在想不通是哪里出了纰漏。
特别是苏长乐,眼睁睁看着苏煜手里的筷子在菜碟和苏长念的碗间,殷勤的来来去去,心里像是堵了口闷气似的,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实在难受。
好不容易熬到晚膳结束,萧映雪母子三人起身准备回房的时候,院子里却传来一阵阵训斥声,其间还夹杂着另一道口申口今声。
“快进去!磨磨蹭蹭地作甚!”只见一个身材瘦弱,穿着一身破布条的女乞丐被泰妈妈像捉小鸡似的拽到了厅里。
苏煜见此情景不禁一怔,正抬脚往后院去的萧映雪母子三人也是一愣,停在了原地。
“父亲,这个女乞丐在两天前假冒苏家丫鬟,到窑口上给我传递假消息,告诉我母亲摔断了腿,父亲特意嘱咐她来通知我回府,我前脚刚离开窑口,后脚她就伙同贼人将我制作的瓷坯砸碎了,幸亏女儿早有防备,不然今日女儿定要愧对苏家的列祖列宗了!”
没错!她其实早有防备,那日她故意在大庭广众之下指使云烛和泰妈妈抬着箱子去窑口,因为她知道萧映雪定不会让她参加赛影青的,她日日待在工作室里,萧映雪无从下手,所以她特意给萧映雪制造了一个下手的时机。
那箱子里放的不过是她随意制作的一套茶具,而真正的参赛作品如意观音则被放置在那时无人看守的工作室里,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乃是最安全的地方。
在窑口上打从她第一眼看见眼前这个“苏家丫鬟”时,她就识破了此女是个冒牌货,所以决定将计就计,假意返回苏家,实则在半路上她便让泰妈妈下了车,折回窑口潜伏在暗处观察一切,等到玄武以为事成,护送女乞丐出城的时候,她们在城外已然设好了埋伏,将此女抓了回来。
“当真有此事?是谁指使你做这一切的?”苏煜听完,脸色立马黑了下来,长袖一挥,指着跪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的女乞丐,厉声诘问道。
萧映雪母子三人顿时心下一个咯噔,彼此互相对视了一眼,不得不退回大厅,重新坐回梨花木椅上。
女乞丐匍匐在地,将脸埋在地上,不答一语。
“快说!你是哑巴了不成!”眼见女乞丐一副咬死不说的势头,苏煜怒气更甚,“你要是不说,那就一辈子都别说了,我这就让人给你灌了哑药,打断双腿扔出去!”
“老爷饶命!饶命啊!”女乞丐终于抬起了头,扬起了她那张满是泥污的脸,紧紧抱着苏煜的双腿求饶道,“当时只是有个人找上我,给了我几两银子,让我替他做件事,到窑口上把小姐支开,事成之后就护送我出城,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了!”
“那你可知道那人是谁?身上有何特征?”苏煜神情嫌恶地一脚将女乞丐踢开,继续追问道。
“我......”女乞丐低垂下脸,被乱发遮掩住的那双乌溜溜的眼睛转了转,道“我真的不认识那个人,当时天太黑,我实在......实在难以看清那人的脸。”
苏煜一听这话,胸腔顿时只觉怒火翻涌,抬脚就要再次狠狠朝着女乞丐踹去的时候,却被苏长念一把拉住了,只见她道:“父亲,让女儿试试。”
“哼!这就是个贱骨头,不打不招的命!”苏煜冷哼一声,拂袖坐回了梨花木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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