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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逼做妾后,她只想嫁给侯府世子全文》精彩片段
林瑶镜一脸正经道:“事在人为,何况咱们并非孤军奋斗。”又附在唐向晚耳边如此低语。
唐向晚脸色千变万化:“此计过于冒险,他看着也不像会轻易妥协的人。”
林瑶镜嗔怪道:“怎么临了你反而退缩了?富贵险中求,哪有不冒险就成事的。何况你别无选择。”
这可是她转辗反侧,想了好些天才想到的主意。本来她也不十分看好楚舰寒,奈何哥哥的朋友中,就属他身份地位最高。
且有哥哥暗中相帮,成事的概率更大些。
唐向晚埋首不语,楚舰寒不像是容易被人轻易威胁的人。不能让他娶她,而她的名声又坏了,最终的结果,可能就是嫁给李青白做妾。
可就坐以待毙,她真的好不甘心。
至少要搏一搏。
只要事成,最坏的打算,无非是做楚舰寒的妾。那也强过嫁给靖安王,和唐姒共侍一夫的好。
捋清其中的厉害关系,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就按你说的办。”
林瑶镜也紧张的心砰砰直跳:“你等我通知。”
一时马车在翡翠阁停下,二人逛了半天,买了几匹布料和簪子,便就打道回府。
唐向晚等了三日,才等到林瑶镜邀请她去游仙女湖的通知。
她怀揣着激动的心情从后门上了林家的马车,林瑶镜含笑坐在车内,等她坐稳,道:“我已经和我哥哥窜通好了,计谋一定会万无一失。”
唐向晚搂住林瑶镜的肩,煽情道:“瑶镜,我在唐家过的很苦,但此生能得你这样一个知己,人生在无憾事。”
林瑶镜拍了拍她的肩:“说的什么话,朋友之间互相帮衬,不是人之常情?但有一点,事情没有达到预期效果,你可不能怨我。”
唐向晚噗嗤笑了:“你看我像这样的人?”
林瑶镜也跟着笑:“不好说。”
唐向晚作势要拧林瑶镜的嘴,她笑着告饶:“晚姐姐,我错了,饶我这一次罢。”
二人笑闹了一路,等马车停稳后,戴着帷帽下马车。
仲春的仙女湖,已不似初春那样死气沉沉,湖畔三三两两的行人穿梭其中。铮铮琴声,从摇曳在湖中的船中宣泄而出。
一艘乌篷船缓缓地停靠在码头,二人弯腰走进船舱,里面茶具热水一应齐全,还有一把古琴横放着。
林瑶镜泡好茶,掀开帘子,指着其中一艘华丽的船:“那是怡红院的花船,里面弹琴的是里面的头牌小红,我哥哥和楚舰寒就在里头听楼里的姑娘唱曲。”
唐向晚端起茶呷了一口,来掩饰心里的紧张。
林瑶镜紧张的手心出汗,目光灼灼的看着唐向晚:“准备好了吗?”
唐向晚在古琴边坐下,弹了首时下最流行的曲子。
琴声伴随着潺潺水声,时而悠扬婉转,时而激荡人心。
林玄晖曾听唐向晚弹过琴,知道这是她们朝他发出的信号,笑着对楚舰寒说:“也不知是哪个人琴技如此高超。”
楚舰寒素来爱听琴,闻得此言,起身道:“出去瞧瞧不就知道了。”
二人走出船舱,湖面摇曳着五六艘乌篷船,有四个年轻的公子站在船头,那么琴声必然是从只有船夫在掌舵的那艘船传出。
林玄晖看着清风舞动着对面船舱的帘子,朝楚舰寒挤了挤眼:“那弹琴的似乎是个女子,且有些眼熟。”
楚舰寒挑了挑眉,他认识的女子不胜枚举,就不知是哪个青楼的姑娘。
林玄晖让船夫把船摇到她们对面去,抱拳喊道:“在下林玄晖,敢问弹琴的是哪家小姐。”
林瑶镜掀开幕帘探出头,欢快的喊:“哥哥,楚大哥,你们怎么也来游湖了?晚姐姐心情不舒爽,被我强拉着出来,想不到遇到了你们。”
楚舰寒微眯着眼,丝毫没有怀疑林瑶镜的话。靖安王和唐姒的婚期一日日迫近,唐向晚不痛快,实乃人之常情。
林玄晖让船夫靠近她们的船,朝她伸出手:“既然偶遇,便一道游湖吧。”
林瑶镜朝里面喊:“晚姐姐。”
唐向晚迤逦而出,朝他们盈盈一笑:“楚大公子,林大哥。”
两艘船靠在一起,林瑶镜握住林玄晖的手,跃上了他们的船。
唐向晚心如战鼓,计划能不能成,就在此一举。她缓缓走过去,林玄晖的脸上露出一抹为难:“男女授受不亲,唐二小姐可否自己过来?”
唐向晚笑了笑:“两条船贴的严丝合缝,林大哥不必担心。”
她迈开腿就要跳过去,两艘船跟商量好似的,忽然往前冲去。她脚下踏空,整个人往冰冷的湖中坠去。
哪怕早已做好了准备,唐向晚仍被吓得不轻。当她的身体触碰到冰冷的湖水时,拼命的扑腾挣扎:“救命…瑶儿救我,我不会游泳。”
“晚姐姐。”
林瑶镜就要跳进湖里救人,却有人更快她一步跳进湖里。
“别动。”
一道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冻的瑟瑟发抖的唐向晚立马安静下来。
楚舰寒搂住她的腰,将她托出湖面,林瑶镜立马拉住她的手将她拉上船。
楚舰寒紧随其后。
林瑶镜一脸担忧道:“眼下天气寒冷,晚姐姐又湿了身子,我们快送她回去吧。”
楚舰寒沉声道:“我们的马车距离湖面尚有一段距离,湿着身子走这般远的路,我把你从湖里救上来的事,恐怕会传的沸沸扬扬。
我臭名在外,不在乎流言蜚语。唐二小姐是个未出阁的女子,一人一口唾沫星子,就能把你淹死。
不如先去船里面小坐片刻,林小姐回去拿身干净的衣裳来给你换下,在回去不迟。”
唐向晚心一睹,想不到楚舰寒在这种时候竟然想的如此周到。
回去拿衣裳,等于她白落水。不回去拿衣裳,又实在说不过去。
林瑶镜攥紧了手帕,嗫嚅道:“可是一来一回要花去不少时间,万一晚姐姐病了可怎么办?”
楚舰寒厉声道:“里面有炭火。和名声比起来,一点小风寒又算的了什么。”
唐向晚抿了抿唇,她落水被楚舰寒救上来的目的已经达到,虽然没有朝预期的方向走,并非没有操作的空间。
执意要他们送她回去,恐怕会引起楚舰寒的怀疑。
她朝林瑶镜投去目光,让其按照楚舰寒说的做。
林瑶镜不知唐向晚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她素来聪明有主见,且得乘马车回去拿干净的衣裳。
三人来到船内,一个身姿妖娆的女子坐在里面,见他们进来,柔若无骨的身躯已经贴在了楚舰寒的胸膛。
唐向晚厌恶的蹙了蹙眉,一时有些犹豫,回去后到底要不要散播谣言。
不散播,这可能是她最后的机会。
散播吧,楚舰寒又是这幅浪荡公子的尿性,她绝对无法说服自己和他同床共枕。
唐姒脸色微僵,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把怒意压下:“瞧你这话说的,倒显得我心胸狭隘,处处刁难你似的。我来你这里,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要请你去王府玩耍。”
唐向晚以为,在成亲前待在唐府最安全,拒绝道:“并非我不愿去,”指了指嫁衣:“实在是抽不开身。”
唐姒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大红色的喜服刺痛了她的双眼。一个低贱的庶女,怎配和她一样穿着红色的喜服嫁人,就该一顶轿子从后门抬进府邸。
她亲热的挽着唐向晚的手臂:“好妹妹,你把喜服一道带去,我和翠羽一道帮你。”
唐姒越是伏低做小,唐向晚越是觉得有诈,不讲一丝情面的拒绝:“大姐姐贵为王妃,我怎敢让你动手,我不想去王府。”
唐姒差点没绷住情绪当场发作,她忍了又忍,嘴巴已经气的发抖:“即是如此,我便不打扰妹妹了。”
目送唐姒离去,唐向晚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依她对唐姒的了解,她不可能轻易的善罢甘休。
果不其然,不过是一炷香的功夫,唐老夫人和秦氏声势浩大的来了,二话不说,把她绣到一半的喜服扫落在地。
竹青心疼的一把扑到地上,想要把喜服拿起来。张妈妈受过唐向晚的气,早就在找报复的机会,这会子安肯轻易放过?
一脚踩在喜服上,还觉不甚解气,碾压了几下才作罢。
唐向晚面不改色的看向熨烫的平整的喜服,起了一个褶皱,她脸上没有起丝毫的波澜:“祖母何故发这么大的火?仔细气坏了身子。”
唐老夫人怒目圆瞪:“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祖母?你大姐姐邀你去王府做客,你为何不去?”
唐向晚脸上带笑,目中比寒冰还冷:“原是为这事,也值得祖母大动肝火。大姐姐邀请我,是她一片好心。我拒绝她,是我的权利。”
秦氏插嘴:“晚姐儿,你不要以为和楚舰寒定了亲,就可以不把唐家的人都放在眼里。像清远候府这样的勋贵人家,最是注重门楣,没有唐家为你撑腰,你日后必定寸步难行。姒儿是你姐姐,傍着这样一颗大树,你不消说牢牢地抱着她不放,也犯不着拿腔拿调。”
唐向晚气笑了:“不接受姐姐的邀请,我犯滔天大罪了不曾?”
唐老夫人被她不以为意的态度气的把拐杖敲的震天响:“唐向晚,别给脸不要脸,我要你一个庶女消失轻而易举。你别把自己逼到绝路,那时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为了逼她就范,连这种话都说出来了,可见唐老夫人被逼成什么样子了。越是如此,唐向晚以为越不能以身试险:“祖母,我做任何事都不会后悔。”
唐老夫人被唐向晚油盐不进的样子气的七窍生烟,从牙缝里挤出:“好,我会让你连后悔的余地也无。”
丢下这句话,拂袖而去。
秦氏也撂下狠话:“唐向晚,你会为今日的言行,付出惨痛的代价。”
唐向晚莞尔,在成亲前,打定主意不出府,谁又能奈何她。
竹青气愤道:“小姐,老夫人和夫人实在过份,女子的喜服最是重要,你好不容易快绣好了,被踩了一脚,便是洗干净了,穿在身上多不吉利。”
唐向晚在现代虽然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律师,被封建迷信无知无觉中腐蚀了十几年,也觉得被踩过的喜服,就像被用过的二手货。
唐向晚叹了口气,干着急也无济于事,又坐了一会,才躺床上安寝。
只是这一夜,注定是个不眠夜,她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天未亮她就醒了,胡乱吃了点东西,把尚未绣好的喜服拿出来,打发无聊的时光。
对这场婚姻,她已经不抱任何期待。只希望嫁到清远候府,楚舰寒能给她一处容身之所,她就千恩万谢了。
整个唐府还沉浸在嫁女的喜悦中,以往冷清的门庭,因唐姒嫁给靖安王而热络起来。
每日都有新的面孔,来拜访唐初光,他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隙。
最得意的莫过于王氏,邀请她参加宴席的请柬堆成了小山,她被那些身份比她高的掌家娘子奉承的找不到北。
唐向晚整日闷在屋里刺绣,看着时间一点点的从指缝溜走。直到回门那一日,她早早的起来,用过早膳后,就去中堂候着了。
她原想避着宋朝臣,打算让竹青去请唐姝。但他已然是她妹夫,终归要见面的,倒不如在回门这一日,免得以后尴尬。
大约在巳时初,宋朝臣和唐姝先一步回来了。
唐向晚暗观唐姝脸色,满面春风,娇艳的仿若三月的桃花,悬着的心安然落地。看来姝儿,在宋府过的很好。
宋朝臣从看到唐向晚的刹那,身子晃了一晃。似有万语千言,哽在喉咙却不知该如何启齿。
唐姝眼见着他失态,慌忙扯了扯他的衣袖,笑盈盈的喊了声:“夫君。”
宋朝臣猛然回神,这声夫君真叫他痛彻心扉。若非李氏为了一点点蝇头小利,这会子喊他夫君的,该就是他心心念念的唐向晚。
他忍住心痛敬茶:“小胥拜见岳母,岳父大人。”
秦氏目光犀利的打量着唐姝,原以为宋朝臣不肯娶她,她在宋家必然会遭受冷落。但看她面若桃花,眼含春风,一副新婚燕尔的幸福模样,心中很是气恼。
也不知她的姒儿,在靖安王府如何?
淡淡的接过他们递过来的茶水,象征性的呷了一口,就又放下,故意戳唐姝心窝子:“三姑爷,我知道你一直心仪晚儿,既然阴错阳差的娶了姝儿,就该把从前的念头断绝了,好好的和姝儿过日子才是。”
唐姝脸色一僵,回想起这三日的痛苦不堪,看向唐向晚的目光中,隐隐含着怨怼之色。
唐向晚抿了抿唇,秦氏真是罪大恶极,在姝儿出嫁那日哪壶不开提哪壶,今儿回门又旧事重提,她冷笑一声道:“母亲多虑了,我和三妹夫虽自小定亲,见面的次数寥寥无几。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罢了。
倒是我听舰寒说,靖安王有一个心仪的女子,且已怀有身孕,不日就要抬她做侧妃。万一那女子诞下麟儿,只怕大姐姐的日子不会好过。母亲有闲工夫担忧我和姝儿,不如多去庙里烧香拜佛,祈求侧妃是个好性子的。”
“你的消息倒是灵通。”
一道低沉的声音,打断了唐向晚的话。她抬眸看去,是靖安王和唐姒回来了。
背后说人被当场抓住,其中的尴尬,恐怕只有当事人知道。而且这个人,还是皇上的儿子,随时能要她小命。唐向晚知道此刻不是慌乱的时候,抬起脸露出一抹甜甜的微笑:“姐夫好,方才不过是我胡言乱语,还望姐夫看在初次见面的份上,莫要和姨妹一般见识。”
怕他不答应,又加上一句:“我陪嫁多,你也有面子不是?”
楚舰寒摇头失笑,她脸皮果然不是一般的厚。
娶她为妻,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为何还要答应她无理的要求?
“我不在乎别人的看法。”
唐向晚抬头看他,他果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咬牙道:“可是我在乎,既然你要娶我,我们就是一体的。何况只是借用,并非不还你。”
楚舰寒斜眼看她,无所谓的摊开双手:“我答应娶你,实非心甘情愿。这点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唐向晚双眼喷火,明明他富可敌国,只要拔根毛就能解了她的燃眉之急,却非要她为陪嫁焦虑不安。
恨恨的瞪他一眼,手指着院门口:“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楚舰寒心中很是不忿,想当初她勾引清安时媚态横生,他被迫娶她,她还摆脸子给他瞧,扭身就往外走,一面道:“既然你不愿看到我,我这就去和你父亲把婚事退了。免得你我日日相处,你被我气的短寿。”
唐向晚急的喉咙冒烟,回身拽住他的衣袖,眸中夹着恳求:“我不过是和你玩笑,你何必当真。”
看她急的脸都白了,楚舰寒生出一丝不忍,还是板着脸道:“我是个正经人,不爱开玩笑。”
唐向晚在心里早已将他碎尸万段,脸上笑的比蜜还甜:“我们相识时间不长,对彼此的脾性不甚了解。你须得给我时间,摸透你的脾气,我便不会触到你的逆鳞。”
她的话颇有些讨好的味道,楚舰寒深知她并非是伏低做小的性子。无非是目下还未嫁进清远候府,怕生出事端。未防她以后上房揭瓦,他沉声道:“你记住,即便是你嫁进了清远候府,你所仪仗的人,只有我。得我欢心,你可以为所欲为。惹我厌恶,你必定寸步难行。”
唐向晚垂下眸子,敛去眼底的情绪:“女子以夫为天,不必你交代我也知道怎么做。”
楚舰寒深深的凝视着她,她这幅低眉顺眼的样子倒是挺能让人放松警惕。真若她是温顺的人,也不会为了前程冒险引诱清安。
他倒要看看,她能装到几时。
“你最好知道。”
丢下这句话,他大步的离开。
唐向晚抬眸,朝着他的背影拳打脚踢。
他似有擦觉,猛地回头。
她来不及收回拳脚,表情陡然凝固。
他仰头大笑,她的身世虽不尽人意,和她成亲,也并非没有可取之处。
婚事尘埃落定,唐向晚整个人都变轻松了不少。虽则陪嫁没有着落,好在不必做妾。
她看着府中的仆人为唐姒和唐姝的婚事忙的脚不沾地,直到成亲那日,所有人皆松了口气。
唐姝和唐姒一大早起就被婆子挖起来洗漱打扮,因唐姒嫁得是靖安王,家中的女眷和亲属,尽数围在唐姒的屋子。
唐姝的屋子,冷冷清清的只坐着唐向晚和王若凝母女。
唐向晚握着唐姝的手,低声嘱咐道:“你性子柔婉,易被人欺负。宋朝臣的嫡母李氏,不是个好相与的人。若她得理不饶人,你千万不要怕她。大姐姐是王妃,爹的官级也比宋老爷高,来日我也要嫁入清远候府,你犯不着怕他们。受了什么委屈,一定要及时告诉我们,忍气吞声得不到婆家的尊重,反而会让他们得寸进尺。”
手心传来的温度,让忐忑不安的唐姝略微安定下来。对于未来,她觉得一片渺茫。特别是想到宋朝臣,她更有一层忧虑。
唐向晚拒绝不得,虽不知这股燥热因何而起,但她自打踏入飞霞殿就连一口茶水也没喝过,这里头虽熏了香,使女和婆子进进出出,唐姒也身处其中,按理熏香中不会添加不该有的东西。
她只能硬着头皮跟着靖安王前往谢柔儿的临水居,一个穿着素雅的女子,斜倚在贵妃椅上晒太阳。
暖和的阳光落在她的白玉兰般洁净的脸上,她享受的眯着眼睛。听到脚步声,懒懒的掀了掀眼皮,见是靖安王也不起身,喊了声“萧郎,”又把眼睛阖上。
靖安王捏了捏她的翘鼻,声音是难得温柔:“快别睡了,有客人来了。”
唐向晚福了福身:“谢小姐好。”
谢柔儿坐起来的同时,脸上已有笑浮现:“你就是唐二小姐唐向晚吧,常听萧郎提起你。初禾,快端点心和茶水来。”又娇嗔:“萧郎把人请来,也不提前支会一声,我好叫府中的仆人备些吃食,以免怠慢了客人。”
唐向晚脑子被身体的炙热搅得一团乱,仅剩的理智让她开口:“我才用过午膳,谢小姐不必麻烦。”
靖安王对唐向晚道:“你无需拘谨,柔儿常年和我呆在边关,盛京的规矩礼仪她一概不通,就当这里是自己的家一样随性就好。”
谢柔儿温婉道:“我初到盛京不久,唐二小姐不嫌弃我出身卑微,没有规矩便好。
唐向晚用帕子擦了擦额头滚烫的汗水:“谢小姐说笑了,你马上就要嫁给王爷做侧妃,我只是个庶女,怎敢对你不敬。”
谢柔儿起身握住唐向晚的手,拉着她往石桌子那边走:“你也别一口一个谢小姐,听着怪别扭的。我虽出身低微,到底比你年长几岁,你若不嫌弃,喊我一声姐姐,我也担待的起。”
唐向晚努力的把注意力放在谢柔儿身上,甜甜的喊了句:“谢姐姐。”
谢柔儿抿嘴笑了:“唐二妹妹。”
她的温柔,仿佛是从骨子里散发的,让人不由自主的心生好感。下一瞬间,唐向晚的脑海浮现楚舰寒和林玄晖的话,一个温柔似水不谙世事的女人,是无法让靖安王倾心许久的。
谢柔儿的温柔假设是装的,唐姒有的苦头吃了。
但谢柔儿真的是个心善之辈,大姐姐对她动手,靖安王也不会让大姐姐好过。
二人入座,靖安王紧随其后坐在谢柔儿身侧。
唐向晚立时变的局促不安,随着靖安王入座,她内心深处有一股极大的渴望,想要抚摸他,依偎进他的怀里。
她慌乱的端起茶碗呷了一口,想要将内心的躁动压下去,却无济于事。看着他滚动的喉结,和散发的气息…
她想要换个位置,缓和一下心情。桌子拢共只有四个凳子,间隔的距离不算远,不论她怎么换,都和靖安王挨得近。
谢柔儿捻起一块糕点递给唐向晚:“你尝尝看这块芙蓉糕,入口即化,是厨子的得意之作。”
体内的火把她折磨的快要疯了,唐向晚颤抖着手接过糕点,放在嘴里咀嚼。
脑中却在想,在现代时常听人说,酒吧里有许多不怀好意的男人,会趁女性不注意,或者已请喝酒的方式,在酒里下催情药。
因她两世都不曾和男人巫山云雨过,一开始不懂这股燥热因何而起。从她一直想要把靖安王扑倒的表现看,她必然是中了某中催情药。
楚老夫人看唐向晚的目光中难掩欣赏,有仇抓到机会就报,是个聪明伶俐的女子。
秦氏火冒三丈,当着楚老夫人的面又不好发作,咬着牙笑道:“让老夫人看笑话了,”斥道:“还不快退下。”
张妈妈等人鱼贯而出。
李青白朝楚老夫人做辑:“侯爷、老夫人好,小生还有事,就先行告退了。”
秦氏有意要抹黑唐向晚的形象,故意说:“让老夫人和侯爷看笑话了,我二女儿百般都好,唯有一点,就是睚眦必报,得理不饶人。”
楚老夫人一笑置之,她已经活了七十岁,豪门后院的龌鹾事,谁又不知道?因唐向晚是楚舰寒求娶的对象,不免多看她两眼。
虽则穿着素净,鬓发也凌乱的垂下,仍难掩倾城之姿,怨怪能让舰寒动心。
唐向晚觑一眼楚舰寒,盈盈福了福身:“拜见侯爷老夫人,让你们见笑了。”
楚舰寒抿了抿唇,她这一眼将千言万语包罗其中。李青白来而又去,足以说明秦氏已经应承下了他和唐向晚的亲事。
未防她胡思乱想,他上前一步,帮她把散乱的鬓发拢好,低声道:“一切交给我。”
唐向晚猛地抬头看他,眼眶经不住红了,半响才道:“好。”又福了福身:“母亲和老夫人还有要事商谈,我先行告退了。”
秦氏满脸堆笑道:“老夫人侯爷请挪步。”
一行人走进中堂,使女早已换上干净的茶碗和果盘,分宾主而坐。
茶过三巡,楚舰寒直接开门见山:“唐夫人,明人不说暗话,唐二小姐被我看去身子的事,想必你已有所耳闻。”
秦氏故意装傻充愣:“说来不巧,近些日子我忙着大女儿和三女儿的婚事,无暇顾及其他,所以坊间的传闻,我并不曾听闻。”
楚老夫人吹着茶一言不发,老侯爷冷笑一声。不是自己的女儿,竟然如此作贱她,秦氏实在太过狠毒。
楚舰寒早就料到秦氏会装疯卖傻,不以为意道:“此番我上门,就是为了求娶唐二小姐为妻。”
秦氏道:“楚大公子来晚了,方才的李公子你看到了吧,也是来提亲的,我已经答应把向晚嫁给他。”
楚舰寒森冷的目光直直的看着秦氏,直到她心虚的移开目光,才缓缓开口:“据我所知,李青白家中已有明媒正娶的妻子,你打算把唐二小姐嫁给他做什么?”
秦氏慢悠悠道:“我打算把她嫁给李青白做妾。”
楚舰寒将手里的茶碗摔在地上,怒道:“岂有此理,我要娶她做妻你不同意,竟然要把她嫁给李青白做妾。你这个嫡母,未免太蛇蝎心肠了些。”
茶碗应声而碎,屑末差点溅到秦氏的眼睛里,吓了她一大跳,缓了许久,才回过神来。心中虽怒,当着老侯爷和楚老夫人的面,也不敢表露出来:“楚大公子这话好没有道理,李青白在你之前来,怎能说我恶毒。”
楚老夫人适时的插嘴:“即是口头约定,并无三媒六聘,原就做不得数。何况一个是妻,一个是妾,明眼人都知道该怎么选。
论家世,李青白的爹是宰相,姐姐是得宠的妃子。老身是郡主,当今皇上的表姑母,老侯爷战功赫赫,清远侯府不比他们差分毫。”
听楚老夫人拿身份压人,秦氏冒出了一身冷汗。但一想到唐向晚坏了唐姒的计划,凭什么还能高嫁享福?她已经打定主意,就算他们磨破了嘴皮子,哪怕她恶名在外,她也绝不会答应这门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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