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初楚翊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推荐被养子害死后,她恶母名头传遍京城》,由网络作家“朝云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被养子害死后,她恶母名头传遍京城》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朝云紫”大大创作,云初楚翊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侯羞他还是辱他,骂他还是讥他,他且忍着,再过个几年,安哥儿成大器之后,谢家迟早会将丢失的颜面找回来。云初微微蹙眉。她可不想和谢景玉一道去宣武侯看人脸色。在她和谢景玉说话之时,偏厅的屏风后冒出两个毛茸茸的小脑袋。“长笙,你看那个男的,他就是娘亲的丈夫。”楚泓瑜低着嗓子道,“你说,这个男人比我们父王好在哪里,为何娘亲不嫁父王,要嫁给他呢?......
《精品推荐被养子害死后,她恶母名头传遍京城》精彩片段
“等惟哥儿送走之后,谢府还得登门道歉。”谢景玉看着对面的女人,“夫人,你同我一道去吧。”
既然已经决定向宣武侯府低头,那就低头到底吧,无论宣武侯羞他还是辱他,骂他还是讥他,他且忍着,再过个几年,安哥儿成大器之后,谢家迟早会将丢失的颜面找回来。
云初微微蹙眉。
她可不想和谢景玉一道去宣武侯看人脸色。
在她和谢景玉说话之时,偏厅的屏风后冒出两个毛茸茸的小脑袋。
“长笙,你看那个男的,他就是娘亲的丈夫。”楚泓瑜低着嗓子道,“你说,这个男人比我们父王好在哪里,为何娘亲不嫁父王,要嫁给他呢?”
楚长笙睁着懵懂的大眼睛,也表示不理解。
“噗——”
一个古怪的声音从楚泓瑜的臀部发出来。
楚长笙皱了皱秀气的小鼻子,然后立马嫌弃的捂住了。
“噗噗——”
又是接连两声。
谢景玉正在等云初回答,却听到屏风后好像有什么动静,与此同时传来一股怪味。
他眉心皱起:“像是吃食坏了的气味。”
他不由自主朝屏风的方向走去。
云初一眼就看到了屏风后晃动的两个小家伙的身影。
她简直头大,肯定是瑜哥儿不听话带着长笙从内室溜了出来。
“夫君!”
云初开口叫住了谢景玉。
“那明日我便同夫君一道去宣武侯府请罪吧,夫君记得备好谢罪礼。”
谢景玉停下了步子,目光落在云初身上:“多谢夫人。”
云初只希望他快些走:“夫君不是还要送惟哥儿去庄子上吗,时间不早了,再晚就来不及了。”
闻言,谢景玉这才出去。
他一走,云初就快步走到屏风后,本来还故意板着脸,却见楚泓瑜两条腿的膝盖朝内互相抵着,一手捂着小肚子,另一只手捂着小屁股,不停原地跺脚,整张脸都憋红了。
她忍不住失笑出声:“走吧,娘亲带你去恭房。”
与此同时,谢景玉带人到了谢世惟所居的院子里。
他环顾整个屋子,自从一个月前惟哥儿犯错上家法之后,这院子里的东西就都被云初让人搬走了。
云初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可居住的环境已经算很清苦了,惟哥儿还是没有丝毫长进。
前几日惟哥儿苛待丫环,他就该将惟哥儿远远送走,再不济,也该关几个月祠堂,这样就不会发生今日这样的祸事了。
可现在说这些也晚了。
谢景玉的面色很沉,他走进内室,看向躺在床上,面无血色的谢世惟,一字一顿道:“世惟,你太令为父失望了,我给了你一次又一次的机会,可你丝毫不知悔改,一次又一次的犯错,今日,我让人将你送去京郊庄子上长住,你在那里好好养病,同时,也得好好反省,希望下回我们父子见面之时,我能对你刮目相看。”
谢世惟还处在腿断了的痛苦之中,见谢景玉前来,以为父亲是心疼来看他。
可他万万没想到,竟听到了这样一番话,父亲竟然要将他送去庄子上住!
他看向站在谢景玉身后的谢世安,失声喊道:“大哥,你快帮我给父亲求情,告诉父亲我改好了,真的改好了……这次的事就是个意外,是宣武侯世子先要抢我的东西,也是他先推我……”
“够了!”谢景玉怒道,“事情到了这一步,你还在推卸责任,还不知道自己错在了何处!”
老太太摇头:“因为昨日之事,谢家成了京城的笑话,谁会愿意登门祝寿?”
谢娉不敢再说什么,只得进行第二个议题:“老太太的寿宴我想办的丰盛一些,但十几桌席面下来至少二千两银子,公账上没这么多钱了……”
老太太想也没想就点头,她一年才过一次生辰,自然是要办的好一些。
以往三年的寿宴都格外盛大,想来是云初贴了些嫁妆钱。
这一年云初称病不管这些事,寿宴要是办砸了,第一个看谢家笑话的肯定就是云家人。
她转头看向是身侧的周妈妈:“取三千两银子给娉姐儿。”
谢娉脸上露出笑容:“谢谢老太太,我一定为老太太办一场风风光光的寿宴。”
这次的寿宴要是办好了,她擅长管家的贤名定会传出去,到时向谢家提亲的人定会踏破了门槛。
有了银子,谢娉办事更加顺畅,她将所有精力都投入了寿宴之中。
云初养了三日之后,身体渐渐恢复过来,只是情绪还有些萎靡,她整日坐在窗边看书,令听霜几个丫头担忧不已。
“夫人。”秋桐大着胆子走进去,垂头道,“休息了三日,夫人病也好了,学武的事不能再搁置了。”
云初合上书:“瞧我,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走,练武去。”
她换了身爽利的衣衫,跟着秋桐去院子里蹲马步。
虽然是春天,空气有着凉意,但在院子里一蹲就是大半个时辰,身上很快就累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秋桐开口:“夫人,时间到了。”
云初岿然不动:“我还能再坚持。”
她荒废了三四日,该把荒废的时间都补回来。
最开始,她还能稳住身形,渐渐地,体力开始不支,身体时不时摇晃一下。
听霜去劝了几次,她都拒绝了,坚持要蹲满两个时辰。
过了午时,云初才终于歇了下来,听霜给她沐浴,换了身衣裳,整个人这才终于有了些许神采。
“夫人,老太太的寿宴再过几天就到了。”听霜边给她擦头发边道,“今年的寿宴全由大小姐操持,奴婢略微打听一二,就感觉到了诸多问题,夫人您还是得提点一下大小姐,不然到了寿宴那天,怕是要出岔子。”
云初看着镜中的自己:“放风出去,就说谢夫人病了,病得下不来床了。”
听霜忙道:“夫人,不可这样诅咒自己。”
“若随便说一下就能成真,那岂不是乱套了?”云初脸上浮现淡笑,“我若病了,这次寿宴不管出什么岔子,都与我无关,懂了吗?”
听霜眸子一亮:“奴婢明白了。”
她给云初擦干了头发之后,这才匆匆走出后院,把陈德福叫过来吩咐了几句。
将军府嫡长女,户部郎中谢夫人,生病的事瞬间就传遍了京城。
“前些日子那谢夫人将早夭的孩子重新安葬,拖着两具棺材从城南走到城西,你们都听说了吧?”
“这谢家人是真的混账,虽然孩子夭折了,但也是嫡亲的血脉呀,怎么能随便找个山头就埋了,也不怕遭报应。”
“好好的将军府嫡长女,竟然嫁给当初才七品的谢景玉,真不知云家怎会选择这样一门姻亲!”
“……”
“我听善德堂药房的掌柜说,那谢府后宅不宁,姨娘互相下毒落胎,谢夫人当初夭折的孩子保不准也是被害了。”
“听谢府的人说谢夫人病得很重,连谢老太太的寿宴都无法操持了,似乎连床都下不来了,该不会也是被后院姨娘毒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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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前面领路,云初和两个丫环跟在后面,再后面还有四个壮汉两两抬着楠木小棺,一行人徐徐朝山上走去。
这连着许多天下雨,山路泥泞不堪,云初走了没几步,鞋子就湿透了,素白色的裙摆全染上了黑泥。
但她丝毫不在乎,她也不用丫环们扶着,自己一步一步往上走。
走了接近半个时辰,才终于到了一处稍微平坦的地势,谢景玉停下来,开口道:“就是这里了。”
云初环顾四周,这里连一个凸起来的小山包都没有,只有春日里繁盛的草木,以及正在盛放的春花,有一处的野花提前开了,姹紫嫣红,格外好看。
她的心突然颤抖起来。
谢景玉开口:“夫人,你避一避。”
云初摇了摇头:“开始吧。”
四个大汉拿着工具走过来,小心翼翼的将野花铲除,慢慢开始挖。
一挖开,就有许多地下水流出来。
云初想到了那个梦,梦里孩子们说很冷,是因为常年泡在水中吗……
只要一想到孩子们死了都不得安宁,她的眸子就开始酸涩,眼泪不受控制的唰唰往下流。
她的模样,落入谢景玉眼中,让他心口一揪。
他走过去,揽住了云初的肩膀,被云初躲开。
他收回手,开口道:“夫人,我父亲有一处庄子乃风水宝地,我们将孩子的尸骨葬在鸟语花香之处……”
“不必了。”
一个冷沉的声音传来。
谢景玉回头,看到云泽带着一行人走上山。
一看到云泽,云初没有着落的心就安定下来,她嗓子有些堵得慌:“大哥。”
云泽抬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这才看向谢景玉:“我一个外姓人,本不该过问你们谢家之事,但谢景玉,你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一些。四年前,你若无心安葬孩子,你可以告诉我,而不是随随便便找个山头埋了,这四年来,孩子们葬在这里,还不知道受了多少苦,也不知道灵魂有没有安息,若他们不得投胎往生,都是拜你这个亲生父亲所赐!”
一向温和的云泽,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呵斥,令谢景玉着实有些抬不起头来。
他今年二十八岁了,比云泽还年长几岁,可他却被骂的没办法反驳一句。
“当然,我也能理解你。”云泽的语气缓和了几句,“那时,正值你升迁,你怎能允许这样的小事耽误你的时间,再一个,你本来就有了三个子女,不在意死去的孩子也在情理之中。”
缓和的语气,却说出直戳人肺管子的话,谢景玉艰难张唇:“大哥,我……”
“好了,不必多言了。”云泽释放出全身的气场,“你谢家不珍视的孩子,自有云家心疼,这两个孩子将葬入我云家祖地,就不劳谢大人费心了。”
他带来的十几个随从上前,将谢家四个大汉挤开了。
谢景玉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但在场没有人在乎他的情绪。
云家十几个护卫动作很小心的将泥土挖开,不一会儿,就看到了两具婴儿的尸骸,小小的,巴掌大。
云初的眼泪像决堤一样,怎么都控制不住。
她膝盖一软,身体往下滑。
“初儿,你是孩子的母亲,给他们下跪,会让他们转世也折寿。”云泽将她拉起来,“听霜,扶好你们小姐。”
在他心目中,初儿永远是他们云家的娇小姐。
本该幸福和美一生的妹妹,为什么要遭受生离死别之苦……
云泽心如刀绞。
云初哭的都快断气了。
云初刚回谢府。
老太太身边的周妈妈就将她请去了安寿堂。
谢老太太坐在主位上,下首坐着谢景玉的母亲元氏,以及谢府大小姐谢娉。
“你来了。”老太太淡声开口,“先坐。”
云初坐下来,周妈妈奉上了茶。
她尝了一口,这还是几年前皇上赏给云家的茶,母亲让人送来给她,而她则孝敬给了老太太。
老太太藏了好几年,这才舍得拿出来喝。
她放下茶盏:“不知老太太找我来是为了什么事?”
“初儿,管院子的李婆子说今年全院子种枣树?”太太元氏脸上带着不可思议,“这是你的意思?”
云初点头:“是我吩咐下去的。”
“母亲!”谢娉沉不住气,忍不住开口,“咱们家每年春都会办赏花宴,今年种枣树,那赏花宴岂不是办不成了?”
谢老太太皱眉。
看在一品将军府嫡女的面上,每年赏花宴会有许多世家大族的夫人千金前来凑热闹。
为了今年赏花宴,她私下准备了许多,可现在,花都没了,还办什么宴会?
难不成赏枣花,那不是贻笑大方吗?
但在她内心之中,云初不是个办事没章法的人,她放缓了语气道:“初儿,这是为何呢?”
“我们谢家这么多主子,这么多下人,老太太知道一天要花多少银子吗?”云初叹了口气,“出的多,进的少,再不缩减一下花销,再往后这日子就没法过了。我之所以让李婆子种枣树,是因为枣树便宜好养活,以后换季不必再换花,一年可以省下五六百两银子。再者,枣子挂果了也能卖出去,算一个收益了。”
老太太一脸吃惊:“我们谢家那几个铺子生意极好,怎么可能进的少?”
谢娉跟着道:“谢家的脂粉铺子是桂花巷子里生意最好的一家,掌柜的说一年能赚一千多两银子,怎么就连花都种不起了?”
“一千多两银子……”云初笑了,“娉姐儿,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有多贵,一千多两银子银子连谢家一个月的生活都撑不起,哪里还有闲钱种花?若不是我拿嫁妆填补,去年前年大前年的赏花宴怎会办的那般热闹?”
元氏站起身:“初儿,你用自己的嫁妆补了谢家的空?”
老太太重重放下茶盏:“这不可能,我谢家不可能动用媳妇的嫁妆,初儿,有些话不能乱说。”
他们书香世家,极重脸皮,这事儿要是传出去,景玉怎么在官场上做人?
云初抬起手:“听霜,账本。”
听霜连忙将早就整理好的各个本子呈上来。
“这是谢府的账本,每个月的开销进账都写的清清楚楚。”她让听霜将账本放在老太太案前,“每个月都是出的多进的少,怕老太太和母亲为这些庶务操心,我便一直没有说。今天是话赶话说到这里了,与其被质疑,倒不如摊开了说清楚。”
老太太受熏染只看得懂四书五经,生意上的这些东西完全算不明白。
元氏也是如此,要是懂这些,就该她管家了。
至于谢娉,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没有人教,那自然是一窍不通。
“让安哥儿来。”老太太开口道,“先生说安哥儿很会打算盘,让他来瞧瞧家里的账本。”
用媳妇嫁妆是一件非常丢脸的事,不能云初说什么就是什么。
既然她们看不懂,那就请看得懂的人过来。
周妈妈领命,立即去祠堂请人。
谢世安还在跪祠堂,左右也没什么事,很快就跟着来了。
一路上他已经明白是什么事了,过来后给长辈们请了安,就拿起账本迅速看起来。
“我们谢家,确实是入不敷出……”谢世安缓声道,“去年一年,共入账五千六百两银子,花费却高达一万三千两银子。”
谢老太太整个人惊了:“怎么会差这么多?”
云初可能骗她,但安哥儿不可能。
谢世安拿着账本道:“谢家只有铺面收入,父亲的俸禄,京郊的庄子,这些银两都没在账上。”
谢老太太没说话,因为这是事实,她无从辩驳。
听风站在云初身后,轻声嘀咕:“老爷和大人的银子应该充公账才对,怎么反倒像是我们夫人一个外姓人的嫁妆充了公……”
她的声音虽然很低,但在场的人还是听了个清清楚楚。
不等老太太说话,云初直接站起了身。
她走到正中间,微微屈膝:“从嫁进谢家之后,不管是侍奉长辈,还是教养子女,不管是帮助夫君结交人脉,还是管理谢家大大小小庶务,我自问没有任何错处。如今为了省些开支种枣树,却遭受如此多的审问……老太太,初儿才能有限,这管家之权今日交还给您。”
听霜上前一步,将装着对牌的盒子放在了老太太面前。
老太太皱起眉。
最早谢家只有七八个丫环和婆子,她管理起来颇为简单。
但现在,孙子为官,谢府家大业大,这么大的宅子,这么多人,管起来不是件简单的事。
“初儿,你多心了。”老太太心中各种念头,面上却十分慈爱,拉过云初的手,语重心长的道,“这四五年来,正是因为有你,我们谢家才越来越好,你是我们谢家的大功臣哪。今天这事是祖母唐突了,祖母给你道歉,你也别说气话了。”
“老太太,我没有说气话。”云初低垂着头,“安哥儿看了账本,应该知道谢家如今是个什么状况,若是我继续管家,嫁妆迟早被掏空,到时还得回云家找我母亲拿银子,老太太应该也不想闹到云家去吧。”
谢老太太有些难堪。
要是让云家知道谢家用了云初的嫁妆,后果……轻则不再提携谢家人,重则上奏折弹劾。
谢家历经三代才走到京城,绝不能出一点岔子。
思及此,老太太开口道:“安哥儿,算算你母亲这些年填了多少嫁妆。”
谢世安让人拿来算盘,噼里啪啦,不一会儿就算了出来:“一共是两万一千二百三十五两。”
谢老太太心口一疼。
但她很清楚,这笔钱她再舍不得,也必须得补上。
唯一让她庆幸的是,孙媳对几个孩子尽心尽力,这笔钱迟早也会回到谢家人手上。
她挥挥手,身后的周妈妈领命,进内室拿出来厚厚一摞银票。
云初皱眉:“半个月时间太久,恐怕不行。”
“那能住多久嘛。”楚泓瑜搂着她的脖子,“娘说住几天,我们就住几天,听娘亲的话。”
小姑娘也爬上她的膝盖,从另一边搂着她的脖子,两个小家伙虽然人小,力气倒挺大,但似乎较劲一样,非要她的脖子对着他们那一边,她感觉自己脖子被扭来扭去都快抽筋了。
楚泓瑜有些生气,他和妹妹分享娘亲,妹妹却偏要独占,早知道不带妹妹来了。
不过,一看到妹妹漆黑色的眸子里多了光彩,他又觉得这一趟来的很值。
妹妹从小身体就不好,明明四岁了,却比人家三岁的孩子还要瘦弱还要矮,这么大了也不会说话。
太医说妹妹的嗓子没问题,是因为常年体弱多病导致的另一种病,不愿和人沟通,眼中看不到别人,小小的世界里仿佛只有他这个哥哥,偶尔也能看到父王,但前提是父王某些话正好说在了妹妹的心尖上。
这还是第一次,他看到妹妹如此接纳另外的人。
他这么喜欢娘亲,他就知道,妹妹一定会和他一样喜欢娘亲。
“先住两天。”云初也喜欢这两个小家伙,她一手搂一个,“留在谢家就只能在我院子里,不许随意出门,能做到吗?”
楚泓瑜嗓音响亮道:“能。”
小姑娘眨巴着大眼睛点头。
云初在二人鼻尖上点了一下:“你们两个方才爬墙都成小泥猴了,先沐浴吧。”
她也真的是服气,这俩小家伙偷偷混进来,还让阿毛背了个包袱,里头就是换洗的衣物。
她让听霜和听雪给瑜哥儿沐浴,她则亲自给小姑娘沐浴,当脱掉小姑娘身上的衣裙之后,她的心脏瞬间被一只大掌给拧住。
她知道小姑娘瘦,却没想到瘦成这样,全身都是骨头,一点肉都没有,唯一的肉可能就长在了脸上,才那么的招人喜欢。
仔细看,还能看到她浑身上下竟然全是针孔。
这针孔非常明显,不像是有人故意虐待,倒像是常年针灸留下的印记。
“长笙,长笙……”
她唤着这两个字,隐约间似乎明白平西王为何给小郡主取这么个名字。
她心情复杂的给小姑娘沐浴,正忙碌着,门外响起听霜的声音:“大人过来了,说有要紧事和夫人商议。”
云初将小姑娘从浴桶里捞出来,擦干身上的水珠,为她穿上裙衫,笑着道:“我先出去一下。”
小姑娘揪住她的衣摆,睁着大眼睛看着她,似乎是害怕她走了就不再回来。
“乖,我马上就回来了。”
那双粉嫩嫩的小手这才松开了她。
谢景玉等在外头的偏厅里。
坐了好一会儿,才见云初从内室走出来。
他负手而立,沉声道:“我和老太太商议过了,决定将惟哥儿送京郊的庄子上去,夫人以为如何?”
“倒也是个好去处,让他吃点苦头,自然就懂事了。”云初抬眸,“夫君打算什么时候将惟哥儿送走?”
谢景玉一字一顿:“现在,立刻。”
云初问道:“不等惟哥儿病养的差不多了再去吗?”
“宣武侯正在气头上,若这时候谢家不给出一个态度,宣武侯会一直将这件事记在心底。”谢景玉抿了抿唇,“就委屈一下惟哥儿吧。”
云初心中冷笑。
谢景玉和谢世安,这父子二人真是如出一辙,一样会读书,一样自私无情。
其实上辈子的她也没什么可委屈的,谢世安连亲生弟弟都能抛弃,更何况她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嫡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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