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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我平静地换了一张皮子,「口说无凭,按我交代的写信盖章了吗?」乔敏亦将信塞到皮子里,一起递给我,「夫人,这皮子适合将军。」「多谢了。」我抱着皮子,问他多少钱。乔敏亦忍不住问我:「夫人真要杀将军?」
主角:屏卿萧行 更新:2022-09-11 02: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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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屏卿萧行的其他类型小说《清愿凉庞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屏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知道了。」我平静地换了一张皮子,「口说无凭,按我交代的写信盖章了吗?」乔敏亦将信塞到皮子里,一起递给我,「夫人,这皮子适合将军。」「多谢了。」我抱着皮子,问他多少钱。乔敏亦忍不住问我:「夫人真要杀将军?」
将军都二十五了,他要是见色起意的人,早妻妾成群了。」
我捂住小妹的嘴。
「你快去学堂。以后不许偷听大人说话。」
小妹将抱来的果子又都抱走了,因为我欺负了她的将军。
我握着仅有的一粒枣,不由苦笑。
「姐姐。」大妹跟着进来,「有位姓乔的行脚商找您,在路口等。」
我将枣丢给大妹,抓着斗篷匆匆出去。
「姐姐,您为什么买关外的皮草?将军能弄到更好的。」大妹追着问我。
「我想给将军做大氅,怎么能让他给我弄皮草。」我盯着大妹,「帮我保密。」
大妹点了点头,又强调,「为什么要关外的?蛮子的东西臭烘烘。」
乔敏亦是我站在街上读书招生的时候,认识的行脚商。
他今年二十七,子承父业,做关内外的生意。
买卖不小,但却是刀口舔血的生意。
去年萧行被关后,蛮子蠢蠢欲动几次。
一次他和他哥哥,正好在关外牧民家里收皮子。
蛮子见他们是汉人,当场就杀了他哥,他九死一生,但也废了一条腿,成了瘸子。
我和乔敏亦站在路口,我假意挑着他车里的皮子,实际和他聊天。
「怎么样?」
「蛮子的首领说,您杀了萧将军,他就借兵给您。」乔敏亦道。
「知道了。」我平静地换了一张皮子,「口说无凭,按我交代的写信盖章了吗?」
乔敏亦将信塞到皮子里,一起递给我,「夫人,这皮子适合将军。」
「多谢了。」我抱着皮子,问他多少钱。
乔敏亦忍不住问我:「夫人真要杀将军?」
「一杯毒酒的事。萧行再能耐,也扛不住砒霜,不必为我担心!」我随口回了,「我的信送出去了吗?」
乔敏表情错愕了一下,沉默后点头道:「不过,宋岩会给您回信吗?他才是您的仇人啊。」
我把银票给他。这是萧行给我的家用。
这半年,他每个月初都会给我捎来一百两。
我没客气,分文不剩。
「没有仇恨,只说利益。」我道。
乔敏亦要富可敌国,完成他爹和哥哥的遗愿。
怎么才能富可敌国?他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但我们可以一起努力。
他在赌,我也在赌。
他说我们像阴沟里的老鼠,邪恶又肮脏。
我说别怕,事成后我们花钱买史官的笔,乔敏亦笑着说这也是个好办法。
我回去读了蛮子首领写的信。
字很丑,但确确实实是他的字和章。
我认真盯着上面的字,细细临摹,又翻了一块鸡血石,刻了一块章。
十天后,宋岩的回信到了。
他一一给我答复,说可以帮我回京,重新给我一个身份,让我做他的妾。
宋岩的字好看,比蛮子的丑字好临摹。
我是识得他的字,但可惜抄家突然,我没来得及捎着一封。
两日后,我写好回信,找到乔敏亦,「再帮我送去给首领,要说的话都在信中。」
乔敏亦应是,当即走了。
信的内容很简单,我答应杀了萧行,问他可借兵多少。还告诉他朝廷兵马十月初二攻打漠北,请他初三出兵。
四日后,乔敏亦带着回信回来了。
隔一日我给宋岩回了信。
这次我没找乔敏亦,而是亲自揣着信去邮驿站。
邮吏骑马出城时,我站在路口亲自目送离开。
回家的时候,我在路口买了半斤酒,一些肉菜。
刚收拾好,萧行推门而入,视线在我正缝的皮草上打了个转。
「给谁做的?」他在桌边坐下,上面摆着碗筷酒菜,「有客人来?」
他风尘仆仆,脸上还有冷风割裂的憔悴。
人也瘦了不少,唯一双眼睛还能看。
我将衣服提起来,「将军试试?」
萧行试了,大小正合适。
「我再订三粒扣子就行了。」
我帮他脱,他却抚着衣服,闷声道:「不急。让我先穿穿。」
我应是,指了指桌上的酒菜,「没吃饭吧,酒还是温的,正好可以喝。」
我给他倒上酒。
萧行盯着面前的那杯酒,手指叩着桌面,又看向我,眼底猩红。
「怎么了?」我问他,「太累了吗?」
「没什么,闻着酒香,感动自己有了个家,而已。」萧行端起酒,酒杯搁在唇边,喝前他又问我,「真让我喝?」
我点头。
「就是给将军准备的。」我笑着道,「上回将军生气了,这酒就当我给您赔罪了。」
他攥着杯子,指尖发白,忽然抬头将酒送入喉!
又垂眸看向我。
「闻着香,喝着却割喉!」他将酒杯丢在桌上,讥讽地盯着我,「是萧某眼拙,识错酒了!」
萧行气息不稳。
我主动握住了他的手。
「我来漠北半年,将军还不曾陪我出门,旁人都要觉得我这将军夫人的头衔,是自封的。」
他的手掌宽厚温暖,手心有薄薄的茧子,还有一道疤。
我挠了挠那道疤,回头冲着他笑。
他眼底有疑惑。
我们第一次一起上街。
今天的天气很好。
我停在卖酒的老伯面前,笑着道:「我家将军说你的酒极好。」
老伯一个劲地作揖,又送了半斤给萧行提着。
萧行付了钱提着酒壶,视线扫过我们相握的手,又看向我。
百姓把他围住,都来问他要是朝廷来兵攻打,大家要做什么。
城中的民兵可要上阵。
萧行交代大家守城不出就行,他说着,忽然一顿,猛地攥紧了我的手。
噗——
他喷出一口血来。
尔后盯着我,直挺挺倒在了地上。
街上安静了,就连风都停了。
接着,满街喧哗起来。
哭声四起。
我蹲在萧行身边,手依旧被他握着,他没有闭眼,正直勾勾地看着我。
九月二十七,萧行中了剧毒,药石难医,仅续着一口气。
满街人为证。
萧行被抬去了军营。
晚上我坐在桌边,被我娘指着鼻子骂:「云屏卿,你和你爹一模一样,不择手段目光短浅!」
我爹投奔太子时,我娘就反对。
「这些事你不懂,我自有计较。」我对我娘道。
我娘听着跌坐在椅子上,因为这是我爹当年回她的话,若干年后,她的女儿又用这句话来回她。
「你奸可以,可你不能害忠良,那是萧行,萧行啊!」我娘道。
我没说话。
「作孽!」我娘失魂落魄地出去,「你云家世代被人骂,和我没关系,我不管了,不管了!」
九月二十九,萧行没醒。
漠北军心虽急但不乱,这就是萧行的能力,他就是真的死了,漠北也不可能乱。
十月初二,朝廷兵马到漠北,因为萧行将死,他们军心极振奋。
但漠北南城门紧闭,拒不迎战。
十月初三,蛮子来了,三千兵马强攻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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