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成亲那天,云念卿没有看到大红花轿,等待她的竟是一口绑着白花贴着白囍的棺材……他说自己执意要出嫁,那便要事事听他的。于是云念卿就这样躺着棺材被抬进了太子府,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娶她不过是为了救他的白月光,只因那女人中的奇毒,解药误被自己吃下,如今她的血就是解药。
主角:云念卿,君殇 更新:2022-09-14 12: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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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念卿,君殇的女频言情小说《太子殿下我们该和离了》,由网络作家“伽奈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成亲那天,云念卿没有看到大红花轿,等待她的竟是一口绑着白花贴着白囍的棺材……他说自己执意要出嫁,那便要事事听他的。于是云念卿就这样躺着棺材被抬进了太子府,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娶她不过是为了救他的白月光,只因那女人中的奇毒,解药误被自己吃下,如今她的血就是解药。
天盛十四年,冬。
太子大婚。
一口贴着白囍的棺椁停在红绫高挂、囍字遍贴的将军府外。
“云小姐,吉时快到了,上棺吧。”
棺椁前的侍卫冷声催促。
身着喜服的女子猛的拽下红盖头,望向马背上的背影,红唇轻颤,“太、太子哥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就是你看到的意思。”身着暗红蟒袍喜服的男人侧眸,磁声凉薄冰冷,“云念卿,你执意要嫁孤,如你所愿。”
二人目光相撞,云念卿心头一股杀气蹿腾而起,脑海闪过无数画面。
“卿卿,待回皇城,我便向父皇请旨赐婚。”
“卿卿,你是孤的太子妃,亦我君惜昭的妻子。”
“卿卿,想看你身着嫁衣的模样。”
“心悦卿卿......”
云念卿眼眶泛红,微微望天,阿昭,你看到了吗?
今日便能入太子府了!
君殇陷害你通敌叛国,杀你夺储君位!卿卿会找到证据证你清白!为你报仇!
“君殇!你实在是欺人太甚!”
愤怒声陡然响起,云将军气的双眸赤红,直呼太子名讳,“大婚之日竟然如此折辱我女儿!”
“棺材迎亲!?”
“让天下人看我女儿笑话!”
“太子殿下这门亲事我将军府高攀不起!这就进宫求皇上收回赐婚!”
君殇难得回首,深邃桃花眼古井无波。
“不——”
云念卿瞬间回神惊呼一声,拽住欲离去的云将军哀求道,“爹爹不要。”
随即看向迎亲队,咬牙道,“这棺材,我入!”
说罢,她松开握住云将军的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再抬头满是泪水的眼眸中充满了坚决,“我知道我让爹娘丢脸了,我不配做云家的女儿,您们......就当没生过我吧。”
当着满街人的面三磕头,云念卿站起转身,逃也似的迈入棺材。
太子府,她不得不入!
“你......你”
云将军气急攻心,险些站立不稳,无数急呼声响起,“将军!”
躺在棺椁中的云念卿瞳仁猛缩,一手握住棺壁欲起身。
动身的刹那,她动作一顿。
不行,不能出去!
筹谋多年的计划,报仇在即!
停滞良久,她深吸一口气僵硬收手,紧紧握住手中的一束红豆,缓缓合眸。
爹,娘,女儿不孝,若女儿事成一定回来磕头谢罪。
“起棺!”侍卫的声音响起。
锣鼓响起,吹吹打打。
大红的迎亲队抬着一口贴着白囍的棺材穿梭皇城,红与白形鲜明对比,让人毛骨悚然。
“这、这......棺材迎亲!云小姐竟然也愿意嫁?!”
“云念卿肯定会嫁的,谁不知道她爱太子到痴狂,简直疯魔,知道太子有心上人还强求陛下赐婚。”
迎亲队离开,围观的百姓才敢窃窃私语几句。
议论声不断飘入耳中,云念卿红唇勾起一抹冰冷弧度,哪有痴狂之色。
大雪纷飞
迎亲队踩着薄雪穿过种满了红豆的街道,直至太子府。
棺材被抬入新房,一路静悄悄的,没有拜堂成亲连宾客也没有。
府内虽是红绫高挂,气氛却异常诡异。
“轰!”
棺材落地,密密麻麻的脚步声远离。
“嘎吱——”
棺盖被推开,躺在棺材里的云念卿缓缓睁眼。
男人逆光的脸赫然闯入视线,云念卿收敛了所有情绪起身,痴痴望着的眸中流露一抹娇羞,“太子哥哥......不,如今该叫夫君了。”
本就容颜如玉的男人,此时一身喜服,更是惊为天人。
洞房的烛光照在他浓眉星目上,显得眼眸深邃,刚毅的五官在烛光的衬托下,多了几分柔和,少了几分狠厉。
尤其是那双桃花眼认真注视的时候,会给人一种深情的感觉。
然而,男人浑厚磁性声音忽的响起,悦耳的声线说着最恶劣难听的话,“云念卿,你可真是贱。”
“你就这般喜欢孤?还是另有所图?!”
慢条斯理的声音犹如一把把刀刃,能剖开真相。
云念卿笑容微僵,避开他的厌恶视线走到桌旁,“夫君,吉时已到,我们喝合卺酒吧。”
放下红豆倒上清酒,两手各执一杯,转身递去。
君殇缓缓伸手,忽明忽暗的烛光照亮他眉宇间的阴戾,让人生出一种恐惧胆战。
“啪!”
酒杯落地,撒了一地。
云念卿手僵在半空,看着地上滚动的酒杯,低垂的剪水双瞳晦暗不明。
仿佛是在可惜什么。
下一瞬,她抬头,眼眶蓄满泪水,“我是真心真意的爱你的!能嫁给夫君为妻,我别无他求,我知道太子哥哥有心上人,你......”
“啪!”
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声音戛然而止。
云念卿被狠狠甩床榻旁,鬓角碎发略显凌乱,脸上的手掌印格外清晰。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提她。”君殇居高临下俯视,黑瞳阴沉闪烁着戾气与厌恶。
云念卿捂着被掌掴的脸颊,带泪珠的睫毛轻颤,眼眸杀气翻滚。
余光触及新床上躺着的人,眸中闪过一丝幽芒——
看来她这次赌对了!
君殇竟然把他的心上人安置在新房新床,如此急迫,可见真的上心。
之前她还担心这种办法不行,君殇这种阴沟暗处的毒蛇,冷血暴戾,为一个人屈膝的可能性太低。
如今天盛君殇监国,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哪怕是陛下赐婚,只要他想,完全可以抗旨不遵。
选择了遵旨,还是看重这个女子——他的心上人,苏丹若。
所以她,赌成功了!
“太、太子哥哥......这是......”云念卿颤颤巍巍指着新床上昏睡的人。
女子面色苍白,唇色却是乌紫,俨然就是中毒的模样。
“她、她是......”
“这可是我们的婚房!”云念卿嘶声低吼,“那是我们的新床!太子哥哥你怎么能让其他女子躺在上面!”
话音未落,脖颈忽的一紧,云念卿颤动着眼眸回转就对上君殇暴戾横生的眸子。
脖颈上的手不断缩紧,云念卿盯着君殇双眸放大,脸部因为充血而通红,一股窒息感接憧而来。
君殇没死!她哪能先死!
云念卿眼底划过一抹暗光,双眸缓缓合上,整个脑袋偏软一侧,身后喜床上昏睡的人赫然映入君殇视线。
他眸中戾气渐渐消散,掐着脖子的手不紧不慢松开。
云念卿失重般的跌落地上,犹如濒死的鱼重回水里,贪婪呼吸着空气,逐渐恢复生机。
“再敢吼叫打扰若儿歇息。”君殇俯身与之平视,冷眸尽显阴鸷,“孤就割了你的舌。”
云念卿满脸惨白,双眸呆滞。
看着她恐惧失神的模样,君殇直身朝门外冷声,“取血。”
门外侍卫走进来,手上拿着空碗匕首直奔云念卿。
看着进来侍卫手持匕首不断逼近,云念卿惨白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森笑,随即满脸恐惧,双手撑地往后挪动,“你想干什么!”
“别、别过来......”
对面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停止,云念卿瞳仁深颤看向君殇,“太、太子哥哥,这是做什么?”
君殇剑眉之下桃花眼中一片凉薄,没有半分温度。
在追问的目光下,似终于大发善心开口,“你服过赤霞毒的解药。”
轰——
云念卿身形一晃,整个人似大受打击,摇摇欲坠。
赤霞毒啊......
她当然知道。
因为那本来是,为你君殇准备的啊!
结果却阴差阳错被苏丹若挡了,逃脱一劫!
她盯着君殇泪眸是难以相信,“你......你什么意思?”
“若儿中了赤霞毒。”
“赤霞毒解药,整个天盛王朝只有一颗。”
“唯一的解药你吃了。”
云念卿一个踉跄,似终于明白了,“你......你想用我的血,给苏丹若解毒?”
对面没有回应,却又回应了。
云念卿眼泪滚滚而下,“太子哥哥,我以为你只是不喜欢我,没想到你是想要我的命啊!”
君殇冷眼看着云念卿又哭又笑,隐隐失去耐心,墨色深沉的桃花眼戾气浮现,“你想嫁给孤,如你所愿。”
“现在是该履行你太子妃的责任了。”
“动手。”
侍卫领命冲上前,云念卿拔下金钗抵住脖颈,“不准过来!”
侍卫们脚下一顿,回眸请示。
君殇漆黑瞳仁戾气蔓延,冰冷彻骨,“你不愿救若儿?”
怒极的一句话,却平静的过分。似在询问,又似称述事实。
“可由不得你。”
“啊——”
痛苦惊唤响彻府邸。
君殇手中匕首鲜红之色一滴滴落在地上。
云念卿手腕鲜血直涌流入碗中,整个人疼的发颤,握住的金钗因为吃痛泄力“啪”的掉在地上。
“嘀嗒,嘀嗒。”
血滴入碗中的声音在安静环境中富有节拍般,格外清晰。
“再拿一个碗来。”冷冽凉薄的声音响起。
云念卿僵硬望去,含泪哑声,“太子哥哥?”
“再放一碗我会没命的!”
君殇狭长桃花眼冷漠轻扫,“两碗而已,要不了命。”
开阳离开再回来就拿着空碗替换,血还在不断往下流淌。
看着两只拳头大的碗,云念卿脸上愈发苍白。
没一会儿,第二碗血装满。
君殇转身走向床榻旁,同侍卫擦肩而过,磁声冰冷,“将血送到紫竹小筑,让容霁炼药。”
“是。”侍卫应声,当即离开。
君殇抱起喜床上的苏丹若,迈出新房。
“太子哥哥!”
云念卿嘶声一喊,颤声质问,“你娶我,只是为了用我的血给苏丹若解毒?”
回应云念卿的只有无边寂静。
低声抽泣在新房中响起,云念卿压抑着情绪肩膀抖动,胸腔颤动嘴角却是抑制不住的疯笑。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非常顺利。
殿门大敞,外面的侍卫侍女就看到坐在地上满脸泪痕,手腕渗血疯笑的身影。
“太子妃还挺漂亮的,我还以为是因为长得丑不受太子待见。”
“皇城第一美人,自然漂亮。”
“漂亮又有何用,太子殿下还不是只喜欢苏姑娘。”
“不要命了!小心我告诉顾管家。”一声轻呵响起。
站在殿前围观的侍女吓的连忙垂首,忙不迭逃离。
听到呵斥声,云念卿睫毛撩开,跟院里身着丫鬟衣裳的圆脸姑娘目光相撞。
姑娘走进新房停下,蹲身行礼,“奴婢白榆,奉顾管家之命以后贴身侍奉太子妃。”
从出现的那一刻起,云念卿就一直盯着她,明眸锐利。
“白榆?”
“奴婢在。”
打量许久,云念卿敛起视线,“既然是顾管家派你来伺候,那就留下吧。”
“谢太子妃。”
白榆将人搀扶到梳妆台坐下,看着云念卿还在渗血的手腕转身去拿药,“白榆给姑娘包扎一下。”
云念卿无声点头。
“姑娘这手......”白榆抿了抿唇,斟酌开口,“以后别用力了。”
云念卿抬眸,“这只手是废了吗?”她问的平静。
白榆犹豫许久,“也不全是废了,平时正常生活是没事的,就是绣花、拿剑什么可能......”
她话未说完,云念卿凉声打断,“我知道了。”
看着面无血色的人,白榆心中升起一股愤慨,“主子若还在,那人该去见阎王了!”
云念卿动作一顿,随即恢复如常,冷然道,“当心隔墙有耳。”
“姑娘,要不还是放弃吧。”
“才刚入太子府第一天就这样,以后只怕......情况。”更糟二字还未说出,就对上云念卿倏地睁眼,锐利、锋芒,泛着刺骨寒芒。
白榆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垂首,不敢与之直视。
“我不希望再听到这种话。”清冷声冷的似冰渣。
白榆应声,“是。”
“以后在这里不要提以前的任何事。”
“若是这院子里有人监视,就你刚才那些话足以引起疑心,然后顺藤摸瓜连根拔起。”
话落,她话锋突转,“你去看看君殇去哪儿了。”
白榆躬身退去。
云念卿抬手瞧着绑的绷带的手腕,脸上勾出一抹不算笑容的弧度,“好在所有辛苦没有白费。”
至少现在,君殇没有起疑心。
否则这新房周围就不会如此安静了。
夜幕降临,冬夜寒凉
云念卿坐在梳妆抬前,看着里面半脸微肿的自己,慢悠悠摘下凤冠,取下发钗。
看着铜镜中女子,云念卿玉指轻抚红肿脸颊,随后扬起一抹明媚灿烂的笑。
镜中女子也笑容明媚,远山眉弯弯,减水双眸水光潋滟。
今日一身大红嫁衣,衬的肌肤赛雪,美的极具攻击性。
偏偏一露笑,唇角梨涡浅浅。
美艳跟清纯两种矛盾结合在一起,不笑让人生出征服欲,一笑让人心生怜惜。
云念卿垂下眼帘,视线落在手中的空酒杯脸上浮现一抹遗憾,“真是可惜啊。”
多好的机会,酒里的化魂散,又称真言药,她可是好不容易才得到。
她手中一握,再摊开只有白色粉末从指缝间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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