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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欢不知他怎会忽然问到这个,闻言微微有些诧异,但还是回道:回皇上,微臣在家中一应俱是由娘亲和丫环照料。当初本来是准备给她哥哥苏若程娶亲的,但是他因为生了重病,生怕耽误了对方,便坚持不肯。苏学士和苏夫人见他如此坚决,便也只得作罢了。
主角:兰若生春阳 更新:2022-09-11 04: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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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兰若生春阳的其他类型小说《兰若生春阳》,由网络作家“兰若生春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清欢不知他怎会忽然问到这个,闻言微微有些诧异,但还是回道:回皇上,微臣在家中一应俱是由娘亲和丫环照料。当初本来是准备给她哥哥苏若程娶亲的,但是他因为生了重病,生怕耽误了对方,便坚持不肯。苏学士和苏夫人见他如此坚决,便也只得作罢了。
霄长青也不知自己是为何发了失心疯要召她来的。
明明当年是他自己决定暗断情丝,将这份注定不容于世的感情掩埋在心底的。
也许,是今天早朝时看见她掩袖咳嗽了两声。
也许,是因为他对着后宫妃嫔都失去了性致。
他忽然很想知道,自己一直以来对她到底是存了什么样的心思。
想到这里,他漠声道:上前一步。
是。苏清欢忙往前迈了一步。
霄长青却犹嫌不够,继续道:到我身畔来。
身畔
苏清欢吓得一股寒气从脚心冒至头顶。
但是到底不敢反抗,便顺从地绕过桌案,走至他的身侧。
霄长青坐着,但是苏清欢可不敢坐。
可是就这么站在他身旁,看着他明黄的龙袍和白玉的束发玉冠,她又觉得好像有些逾越了。
左思右想,都想不到好的办法,便只好跪了下去。
这样,总算是和坐着的君王身子平齐了。
两年多了,这还是她第一次离他如此之近。
近得霄长青都能看得清她脸上细细的绒毛。
把头抬起来。
是,皇上。
苏清欢微微抬头,但是依旧垂着眸,不敢与他目光对视。
对于霄长青来说,仅这样便已经足够了。
他看着她,斜飞的眉,灵动的凤眼,鼻子笔挺,唇很薄。
这样一张脸,生得那般让人惊艳。
单单是素颜,就让人移不开眼。
倘若是上了妆,又该是何等模样?!
但偏偏,却是男人,是男人!
不由自主地捏住她小巧的下颌,霄长青皱眉道:怎地瘦成这样了?
他的指腹温暖干躁,但是苏清欢却感觉浑身如坠冰冷深渊之中。
她垂眸恭敬地道:回皇上,不过是前阵子病了,过段时日就好了。
其实哪里是病了,是她因为日日小心,总是难以安寝,所以才比两年前瘦了。
她的话恭谨又小心,霄长青何尝听不出来?
为君者,自来便是与孤寡相伴的。
不能有朋友,不能有完全信任之人。
他自懂事时起便知晓,也早已习惯。
但不知为何,当苏清欢守着臣子的本分小心回复时,他的心中又涌起淡淡的不悦。
松开手,他问道:家里可有侍奉的侍妾?
苏清欢不知他怎会忽然问到这个,闻言微微有些诧异,但还是回道:回皇上,微臣在家中一应俱是由娘亲和丫环照料。
当初本来是准备给她哥哥苏若程娶亲的,但是他因为生了重病,生怕耽误了对方,便坚持不肯。
苏学士和苏夫人见他如此坚决,便也只得作罢了。
霄长青闻得此言,心情又好了一些。
他淡淡道:你去稍坐一阵,等下陪朕一道用午膳吧。
苏清欢听了这句话,心中暗暗叫苦。
陪皇上吃饭,哪能吃好?
何况,她此刻就饿得不行了。
虽如此,她还是恭敬地应了,起身走到书案下方的一张椅子上坐了,盼着时间快些过。
说是坐,也不能如在家中那般随意。
苏清欢一直绷着背,挺得笔直,好似幼年第一次上学时一般。
大离朝的官家小姐们,都是会读些书、认些字的,毕竟以后嫁了人,身为一家主母,还是需要管账的。
但是相比其它人,苏清欢书读得却略多了些。
她虽学了《女则》、《女诫》,但是也喜欢史书、话本和一些杂书。
她爹爹苏章是翰林大学士,见识不凡,见到女儿喜欢读书,很是高兴,便请了名师来家中,给苏清欢一对一讲学。
也因此,在三年前皇帝登基后开科考之时,她才得以替代突然病重的哥哥报名。
这之后,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她竟然一路畅通无阻地过了乡试、会试和殿试,被皇上钦点为状元。
她就这么一直挺腰端正坐着,直到殿中传来一声声的咕噜声方才忽然惊醒。
正奇怪是什么声音,却见案后的皇帝一直盯着她,眼神似笑非笑。
她这才幡然醒悟,原来,是她肚子在叫。
一瞬间,她脸涨得通红,感觉自己的脸都在今日丢尽了。
来人,摆膳。霄长青轻笑道。
直到各色精致的菜肴上桌,苏清欢脸上的红霞都还没褪去。
好在霄长青是个善解人意的君主,他只字不提她刚刚丢人的事,只是夹箸慢条斯理地用膳。
眼见得苏清欢一小口一小口吃得极慢,霄长青忽地将桌上的几道菜每样各夹了一大箸至她碗里。
朕命苏卿将这些都吃完。
皇上苏清欢看着自己碗中堆成小山高般的菜肴,略微有些无奈。
她是饿了。
可是,这些也太多了吧!
怎么,霄长青瞧着她微微不情愿的神色,冷然道:苏卿可是嫌弃朕了?
毕竟他刚才用的是自己的筷子,而非公筷。
苏清欢被他吓得一抖,慌忙起身跪下,低头道:微臣不敢。
霄长青瞧着她这样子就是一阵生气,却又说不清自己到底在气什么。
眼见她低着头,挽在梁冠里的发丝雅青浓密,衬得那一段脖颈愈发雪白如玉,他一下子就气息又有些不稳了。
罢了罢了
跟她置什么气!
起来用膳。他冷声道。
是。
苏清欢忙从地上起身,再次在位子上坐好。
这次,她什么也不说了,认真地吃起来。
吃了小半个时辰,她实在是吃不下了,而且,眼看着桌上居然有一盅酒酿小圆子,她忍不住有些馋。
霄长青本就一直凝神看着她,自是将她的眼神一下不落地瞧在眼底。
于是示意一旁的太监总管李茂全给她盛了一碗。
吃不下就别吃了,把这个喝了吧。
谢皇上。苏清欢忙小心地跟他笑着道谢。
看着她如玉的面容和那耀眼的一笑,霄长青忍不住微微错开眼,将眸光投向别处。
皇宫中的御厨,果然不是外头能比的。
苏清欢觉得这是自己此生吃过的最好的酒酿了。
米酒醇香,汤圆软糯,虽是简单的食材,但是也不知道加了什么,居然比明芳斋的要香一百倍。
她就这么一口一个,不知不觉间,竟把一整碗都喝光了。
一时饭毕,漱了口,看着宫女们撤席,苏清欢忙起身让出地方。
这一站起,她陡然间一阵天旋地转,还没反应过来时,已经倒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皇上。
看清抱住自己的人,苏清欢吓了一大跳,瞬间清醒了一些。
本来是准备下朝便去京城的明芳斋喝一碗酒酿,再买一笼虾饺带回府的,没想到却又被招来了。
她就这么神游着,却未发现书案后的皇帝已经不知何止停了笔,正在淡淡地盯着她。
在霄长青眼中,眼前的臣子可以算是他最得意的门生了。
满腹经纶、才气卓然,不论是史书,还是策论,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
比之朝里的那些老臣,苏清欢很多的观点都更对他的胃口。
也因此在三年前苏清欢高中状元之后,霄长青批阅奏折、起早各类诰敕时,便很喜欢招她随侍在侧。
但是过了一阵之后,朝中逐渐流言四起,都说为何当今的圣上一直无子嗣,原来是喜好男色,不然为何每日都跟一个小小的七品编修整日同处一室。
初时,霄长青听到传言后一阵大怒,立马便颁布旨意,谁再妄传不实流言,立降三级,同时罚俸一年。
如此一来,果真十分管用,见天子动怒,流言一夜间戛然而止。
但又一段时日之后,霄长青自己便先感觉不妥起来。
因为每每苏清欢在他面前说话、整理奏折之时,他总是忍不住盯着她看。
有一次忙到深夜,苏清欢支撑不住伏在案前睡着了,他还亲上了她的唇。
双唇相触的那一瞬间,霄长青脑中轰然巨响。
他想起了大离王朝辉煌的数百年历史,想起了他过世的父皇对自己的殷殷教导。
他怎么可以
他怎么能够
对一个男子动心呢!
他这样置大离江山于何地?置天下百姓于何地?
自此之后,霄长青再也未曾招过苏清欢单独议事,任由其在翰林院供职。
如此一来,他虽怅然若失,但是苏清欢却是松了一口气。
每日对着翰林院上万册古髻,比对着君心莫测的帝王要轻松多了。
两人各有心事,等到苏清欢感觉到霄长青投递过来的视线时,已经是半刻钟之后了。
皇上,她慌忙躬身道:微臣死罪。
哦?霄长青不动声色地看着她,淡淡道:苏卿何罪之有?
苏卿
苏清欢每次听到他这样唤她,便是一阵心惊肉跳。
如果是苏大人、苏若程也就罢了,她会谨记自己现在扮演的是哥哥。
可是苏卿的话,因与她名字前两个字同音,便让她总是会忘却了自己身处何地,自己现在代表的是谁。
微臣方才一时出神了,在皇上面前,此乃大不敬之罪。她低着头道。
从当初大半年的随侍君侧,到后来每日早朝站在队伍最末,苏清欢也自认有几分了解他的性情了。
当今天子是明君,错了便是错了,坦然承认即可。
只要不是大事,通常都会被宽待。
而若是想试图欺瞒,那换来的将是更大的后果。
果然,她说完这句话,霄长青便笑了。
苏卿必是在忧心国事吧?朕又怎会怪卿?
苏清欢听闻此言,背上冷汗涔涔,若当真是心忧国事也就罢了,但偏偏她不是。
但是此时此景,她也只能顺着话应了,微臣谢皇上体恤。
霄长青也不知自己是为何发了失心疯要召她来的。
明明当年是他自己决定暗断情丝,将这份注定不容于世的感情掩埋在心底的。
也许,是今天早朝时看见她掩袖咳嗽了两声。
也许,是因为他对着后宫妃嫔都失去了性致。
他忽然很想知道,自己一直以来对她到底是存了什么样的心思。
想到这里,他漠声道:上前一步。
是。苏清欢忙往前迈了一步。
霄长青却犹嫌不够,继续道:到我身畔来。
身畔
苏清欢吓得一股寒气从脚心冒至头顶。
但是到底不敢反抗,便顺从地绕过桌案,走至他的身侧。
霄长青坐着,但是苏清欢可不敢坐。
可是就这么站在他身旁,看着他明黄的龙袍和白玉的束发玉冠,她又觉得好像有些逾越了。
左思右想,都想不到好的办法,便只好跪了下去。
这样,总算是和坐着的君王身子平齐了。
两年多了,这还是她第一次离他如此之近。
近得霄长青都能看得清她脸上细细的绒毛。
把头抬起来。
是,皇上。
苏清欢微微抬头,但是依旧垂着眸,不敢与他目光对视。
对于霄长青来说,仅这样便已经足够了。
他看着她,斜飞的眉,灵动的凤眼,鼻子笔挺,唇很薄。
这样一张脸,生得那般让人惊艳。
单单是素颜,就让人移不开眼。
倘若是上了妆,又该是何等模样?!
但偏偏,却是男人,是男人!
不由自主地捏住她小巧的下颌,霄长青皱眉道:怎地瘦成这样了?
他的指腹温暖干躁,但是苏清欢却感觉浑身如坠冰冷深渊之中。
她垂眸恭敬地道:回皇上,不过是前阵子病了,过段时日就好了。
其实哪里是病了,是她因为日日小心,总是难以安寝,所以才比两年前瘦了。
她的话恭谨又小心,霄长青何尝听不出来?
为君者,自来便是与孤寡相伴的。
不能有朋友,不能有完全信任之人。
他自懂事时起便知晓,也早已习惯。
但不知为何,当苏清欢守着臣子的本分小心回复时,他的心中又涌起淡淡的不悦。
松开手,他问道:家里可有侍奉的侍妾?
苏清欢不知他怎会忽然问到这个,闻言微微有些诧异,但还是回道:回皇上,微臣在家中一应俱是由娘亲和丫环照料。
当初本来是准备给她哥哥苏若程娶亲的,但是他因为生了重病,生怕耽误了对方,便坚持不肯。
苏学士和苏夫人见他如此坚决,便也只得作罢了。
霄长青闻得此言,心情又好了一些。
他淡淡道:你去稍坐一阵,等下陪朕一道用午膳吧。
苏清欢听了这句话,心中暗暗叫苦。
陪皇上吃饭,哪能吃好?
何况,她此刻就饿得不行了。
虽如此,她还是恭敬地应了,起身走到书案下方的一张椅子上坐了,盼着时间快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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