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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节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

晴天看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的小说,是作者“晴天看月”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穿越重生,主人公夏思月霍言,内容详情为:了!跑!黄母一句话也不敢说,跌跌撞撞跑出灶房。看到霍言从对面走来,黄母一双腿是软的。幸好霍言没有继续追究,不然她会吓死在这里。其实不是霍言不追究,而是以为黄母来找大嫂的,所以没多管闲事。夏思月看着黄母落荒而逃的背影,眼底涌出一抹轻蔑。欺软怕硬的老家伙。再次抬头时,她脸上洋......

主角:夏思月霍言   更新:2024-07-17 19: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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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思月霍言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节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由网络作家“晴天看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的小说,是作者“晴天看月”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穿越重生,主人公夏思月霍言,内容详情为:了!跑!黄母一句话也不敢说,跌跌撞撞跑出灶房。看到霍言从对面走来,黄母一双腿是软的。幸好霍言没有继续追究,不然她会吓死在这里。其实不是霍言不追究,而是以为黄母来找大嫂的,所以没多管闲事。夏思月看着黄母落荒而逃的背影,眼底涌出一抹轻蔑。欺软怕硬的老家伙。再次抬头时,她脸上洋......

《全章节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精彩片段


黄母抄起柴堆里的棍子,朝大黄打去:“打死你,炖狗肉吃。”

大黄嗖的一下跑远了。

到了门口,还挑衅黄母:“汪汪~~”有本事,来追啊!

黄母感觉自己被一只狗给吼了,顿时失去了理智,拿起棍子追上去:“老娘就不信,打不到你。”

大黄看到黄母要追上来了,四肢一跃,一阵风似的,消失在门口。

黄母气的不行,撸着袖子继续追。

一人一狗,成了屯子里的一道风影。

大黄带的路,都是坑坑洼洼的。

黄母好几次差点崴到脚,想放弃又不甘心。

她举起手里的棍子往空中一扔。

大黄快速躲开,还朝黄母大吼:“汪汪~~”

老家伙,敢欺负主人,戏弄死你。

没了棍子,也就没了依仗。

大黄一口咬住黄母的裤管,也不管她有没有站稳,拽起她就往前拖。

主人说,不可以咬屯子里的人,但可以吓坏人。

黄母想打狗,手上又没有棍子。

她一个不小心,摔了个狗吃屎。

嘴唇磕到石头上,磕掉半颗牙齿,下嘴唇内部破裂出血,痛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狗……日的,放,开老娘,放开老娘……”

大黄看到有人往这边走来,立刻松开黄母的裤管,嗖的一声跑远。

还边跑边汪。

好像在说:来啊,来追啊!

村民走近,看到黄母脸色苍白,嘴唇出血,好奇问道:“大嫂子,你咋搞成这样?”

黄母没有回答,而是指着跑开的大黄:“你……知道那只狗是……是哪家的吗?”

下嘴唇肿的老高,一张嘴就流口水,说话口齿不清。

村民怪异地看着她:“不知道,我们屯子里没有狗。”

看着消失的大黄,黄母眸底划过一抹恶毒,野狗看上去跟老三媳妇很熟,找她赔钱去。

“老三……老三媳妇,你养的狗咬伤了我,快赔钱。”就算那只狗不是老三媳妇养的,她也要赖上她。

黄玲刚跟夏思月道完歉,就听到这句,差点原地死去。

她红着眼眶,走出灶房,发出歇斯底里的嘶吼:“娘,亲娘,那不是三弟妹的狗。”

追了大黄一路,摔了半颗牙齿,连狗毛都没碰到一根,黄母一肚子气没地方发泄。

黄玲正好成了她的出气筒。

黄母走上前,一耳光扇在黄玲脸上:“老娘伤成这样,你一句关心话都没有,还朝老娘大吼大叫。”

这句话说的很利索,一点也不漏风。

黄玲脸上多了五个手指印,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明明是你乱冤枉人。”

声音里有着掩饰不住的讽刺跟悲哀。

她这个娘,为了讹钱,什么不要脸的事都做的出来。

夏思月觉得这个大嫂还不错,在那样扭曲的家庭里长大,没有长歪,已经是万幸了。

不过她大儿子涛涛在她的溺爱下,长大后,跟她娘家弟弟一样,好吃懒做,游手好闲,最后还进了监狱。

夏思月收回思绪,目光落到黄母身上,嘴角一勾:“大黄只是叫了几声,又没咬你,找我赔什么!”

她看上去就那么好欺负?

黄母指着自己肿起的下嘴唇:“我的伤,是那只狗害的。”

夏思月冷声一笑,眼里蓄满冰寒:“明明是你走路不稳,摔到地上,把嘴磕了,关我什么事?

我可不是你闺女,任你打任你骂,惹火了我,我就让我男人揍死你儿子。 ”

儿子是黄母的逆鳞,谁欺负她儿子,她就跟谁拼命。

这句话让黄母失去了理智,她眼睛变成红色,朝夏思月出手。

“啪——”黄玲眼见情况不妙,跑过来挡在两人中间,一耳光打在她脸上,左右对称了。

黄母怒瞪着黄玲,一副恨不得杀了她的样子:“短命鬼,吃里扒外的贱皮子。

早知道你这么没良心,生出来就该把你掐死!”

黄玲对这些话已经免疫了,她内心毫无波澜。

“你今天要是打了我三弟妹,老三会把你家搅得鸡飞狗跳。”

黄母想起混不吝的霍言,浑身一僵,脸扭曲了一下。

那家伙没入伍之前,就打遍无敌手,屯子里的小伙子几乎全被他祸害过,在队里练了几年,只怕更厉害了。

黄母犹豫了,但又不想放过夏思月:“赔一块钱,就不跟你计较了。”

不等夏思月说话,突然传来一道声音:“赔什么钱?”

低沉沙哑的声音冷不丁从院子门口传来。

黄母吓得三魂掉了两魂,啊!来了,他来了!

跑!

黄母一句话也不敢说,跌跌撞撞跑出灶房。

看到霍言从对面走来,黄母一双腿是软的。

幸好霍言没有继续追究,不然她会吓死在这里。

其实不是霍言不追究,而是以为黄母来找大嫂的,所以没多管闲事。

夏思月看着黄母落荒而逃的背影,眼底涌出一抹轻蔑。

欺软怕硬的老家伙。

再次抬头时,她脸上洋溢着笑容:“回来了,快洗手吃饭。”

霍言看到夏思月白皙的脸变成了大花猫,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暖流。

他快步走过去,粗粝的指腹轻轻擦过她的脸,低沉的嗓音带着宠溺:“怎么把自己搞成了大花猫?”

夏思月反应极快地拿出一块手帕递给霍言,娇滴滴地说道:“帮我擦干净。”

纯白的手帕绣着一朵红色牡丹。

色泽艳丽、栩栩如生。

还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如同夏思月这个人一样,让霍言欲罢不能。

擦干的,容易伤皮肤。

霍言将手帕浸湿一点点又拧干,才小心翼翼地擦着夏思月的脸。

两人只看得到彼此,黄玲好像是多余的,她站在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挺尴尬的。

“好了。”霍言将手帕递给夏思月。

“吃饭,吃饭,兔子肉不多,我分成两碗,我们一碗,爹娘他们一碗。”

孝顺爹娘是应该的。

至于哥嫂,给他们是情分,不给他们是本分。

夏思月收好手帕,将分好的兔子肉递给霍言:“送过去。”

霍言闻着香味,感觉肚子有了饥饿感。

……

郭菲儿提着蛇皮袋进屋,刘桂花喊住她:“老三媳妇救了慢慢,你不应该表示一下?”

郭菲儿手指紧紧攥住蛇皮袋,生怕刘桂花抢了去。

她眼珠子微微一转,呵呵笑着:“当然要表示。我把罐头拿给她,你觉得怎么样?”

刘桂花黑脸磨牙:“不怎么样?把蛇皮袋的东西全给她。”

周扒皮。

老三媳妇救了慢慢,只给一瓶罐头,她也好意思说出口。

郭菲儿感觉天要塌下来:“……”


王婷婷余光看到一个人影往这边走来。

一瞬间红了眼眶,泛起晶莹的泪光:“我要去镇上拍紧急电报,你却让你婆婆赶走牛车。

夏思月,你存心不让我好过?”

陈爱军冲过来,不分青红皂白,对着夏思月一顿吼:“你对我有意见,冲我来就行了。

为什么要连累无辜?你的心怎么那么狠毒?”

一句话让夏思月失控,她一双眼睛泛着红,眼里的恨意如热浪翻滚而来:“陈爱军,谁都有资格说这句话,就你没有!”

陈爱军被她眼里短暂迸出的恨意吓得一怔,寂然片刻,秀气的面容扭曲一下:“你不可理喻!”

大黄在家等了一会,没等到夏思月,又跑来村口找人。

远远看到有人欺负夏思月,它眼里闪过凶光,朝陈爱军大吼:“汪汪……”

臭不要脸的小赤佬,又找主人麻烦!

大黄四肢一跃,将陈爱军扑倒在地上,前肢按住他的头,屁股坐在他胸口处,龇牙盯着他。

陈爱军生怕大黄咬他,吓得大脑一片空白,脚掌头皮发麻,全身出虚汗。

“夏,夏思月,把,把你的狗牵走。”

夏思月没搭理陈爱军,而是看向被大黄吓晕在地上的王婷婷。

她眼底划过一抹冷意,一步一步走过去,脚踩在王婷婷的手背上,又漫不经心移开。

陈爱军被大黄按在地上无法动,没看到夏思月的小动作。

王婷婷一声惨叫突然响起,不禁把他吓一跳,转头去看情况。

大黄眼里凶光一凝。

朝他低声嘶吼。

“汪汪~~”

小赤佬,给狗爷老实点!

受到威胁的陈爱军瞬间老实了。

王婷婷痛苦地睁开眼睛,看到夏思月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心里的恨意如洪水滔天。

“夏思月,你踩我?”

这句话,王婷婷近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一样,字字满含着怒意。

夏思月瞥了她一眼,讽刺道:“闭上眼睛,都能看到,你怕不是个神仙?”

王婷婷气的浑身发抖,脸上青气笼罩,低声骂贱人。

等她拿到霍言的地址,她一定要让这个贱人跪在地上求饶。

夏思月不知道王婷婷的异想天开,她转身拍了拍大黄的狗头:“我们走。”

大黄松开陈爱军,屁颠屁颠跟在夏思月后面。

王婷婷眼底划过一抹狠毒,捡起地上的石头,往空中一抛。

眼看石头就要砸到大黄身上,它忽地往左一偏,安全避开。

“汪汪……”

白莲花,你等着,看狗爷怎么报复你!

等一人一狗消失在村口,王婷婷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陈爱军躺在地上还没起来。

她走过去,扶起陈爱军,关心问道:“爱军哥哥,你没事吧?”

陈爱军对夏思月的恨意达到了极点,他眼底划过一抹阴鸷,咬了咬牙:“没事,我们先回知青点。”

……

霍铁刚做了个全身检查。

除了手脚没以前灵活外,一切都正常。

医生连药都没开,他让霍铁刚在家休息个三五天就行了。

路上,霍铁刚还在心疼那三块钱,嘴里碎碎念着:“我就说没事,你们还不信,硬要拉我来卫生所。”

刘桂花听得耳朵都起茧了:“没花那三块钱,又怎么知道,你没事?花钱买个安心,现在心里踏实了。”

霍老大跟老二齐齐点头:“对,就是这个意思。”

回到家,刘桂花把好消息告诉大家。

霍晓兰到现在还惊魂不定,她红着眼睛说道:“差点吓死我了,幸好没事。”

郭菲儿双手合十:“谢天谢地。”


夏思月刚入睡,便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紧接着,便感觉有一双手朝她袭来。

夏思月从空间拿出电棒,毫不客气地给对方一击。

那人全身麻木,眼睛一翻倒在地上。

夏思月将电棒收好,照着手电筒找到乘务员:“同志,车厢里有小偷。”

乘务员精神一震:“带我去。”

乘务员跟夏思月来到车厢,看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有些意外:“你把人打晕的?”

夏思月微微点头,面不改色地说道:“从小练过,会一点身手。”

小时候确实跟夏父练过。

只不过,后来听旁人说,女孩子练那个,手臂会变粗。

她听到后,毫不犹豫地放弃了。

乘务员竖起大拇指:“不错,不错,女孩子会点功夫,不会被人欺负。”

夏思月抿嘴没说话。

这边的动静,惊动了其他人。

他们得知车厢里进了小偷,纷纷检查自己的行李。

确定没丢东西,才松了一口气。

乘务员将人拖走。

至于怎么处置,不是夏思月关心的事。

小偷的同伙在另一个车厢等了许久,没等到人,又悄悄溜进卧铺车厢看情况。

车厢万籁俱寂,一点声音也没有。

同伙走了几步,又将腿缩了回去。

算了。

不去找了。

……

坐了三天三夜的火车。

终于到了西北。

这边要冷很多。

北风萧萧,天地苍茫。

风吹在脸上有种刺骨的感觉。

夏思月打了个哆嗦,她提着箱子来到没人的地方拿出厚实的棉袄穿上,又围了一块红色围巾。

她将围巾提上来一点,遮住白皙娇嫩的脸蛋,只露出眼睛。

霍言所在的地方,离火车站还有五六个小时的距离。

去二零一师的路不好走,坑坑洼洼的。

夏思月感觉整个人都要废了。

她提着箱子出现在大门口:“同志,你好,我是霍言的家属,麻烦帮我找一下霍言。”

二零一师的霍言为了救王团,差点跟死神擦肩而过的消息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高个子战士跟夏思月行了个礼:“霍言同志受伤在医院,现在还没有醒。”

夏思月心底一沉,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他,他在哪?我要去看他。”

高个子战士大声说道:“他在市军医院。”

夏思月恨不得马上见到霍言,但也知道,没人带她去,是见不到霍言的:“我想见见霍言的领导。”

高个子只是个放哨的,做不了领导的主,他犹豫一下说道:“我去里面传一下,如果领导不见,你得马上离开。”

夏思月从未来过西北,也不知道霍言有没有在战友面前提过她。

为了更有说服力,她拿出在村里开的结婚证明递给高个子战士:“这是我的身份证明,你拿去给领导看。”

霍言是战士,结婚是要申请的。

他们结婚太突然,只在村里开了证明,还没有领结婚证。

高个战士低头一看,立即攥在手里:“我马上来。”

夏思月在外面只等了十分钟,高个子战士就出来了。

跟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个中年男子。

他穿着军衣,戴着军帽,匆匆而来,目光落到夏思月身上:“你就是阿言的媳妇?”

夏思月看着旁边的高个子战士,眼眶有些泛红,哽咽道:“是的,刚刚听这位同志说,阿言在医院,我想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她最终选择放手。

想通了后,王潇落落大方地看着夏思月:“希望你们幸福!”

褪去了盲目任性,迎来了洒脱自信,又变成了那个聪慧女子。

夏思月对她的改变感到意外,这么快就想通了。

她清澈的眸子微微一闪:“我相信你的幸福就在前方等你。”

王潇眉眼弯弯,开心一笑:“我叫王潇,你可以叫我潇潇,也可以叫我阿潇,我今年二十,你呢?”

夏思月:“十八。”

王潇盯着夏思月娇嫩的脸看了几秒。

好白,比他们团里任何一个人都白。

她到底是怎么保养皮肤的?

王潇之前跟夏思月是“情敌”,所以纵使很羡慕,也不曾表露出来。

此刻放下心里的执念,心情也好了几分,甚至还有了跟夏思月做朋友的念头。

“你平常喜欢吃什么?皮肤咋这么白?”

王潇轻轻碰了下夏思月的脸,好嫩,都能掐出水来了。

比婴儿的皮肤还嫩,这是真实存在的吗?

夏思月下意识避开王潇的手。

她总觉得这个女人转变的太快!

前一秒还要跟她抢男人,下一秒又热情起来。

变色龙都没她变得快。

事出反常必有妖,人若反常必有刀,还是小心点为好。

“乡下不是腌菜,就是青菜,能有什么吃!”

跟王潇的热情相比,夏思月显得沉默多了。

王一国看着话痨一般的闺女,嘴角止不住抽了一下。

都二十了,还跟小时候一样,想一出是一出。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稳重!

等大家都走了,夏思月关上门,喝一口灵泉水含在嘴里,又慢慢喂给霍言。

他只喝进去一点点,流出来的,更多。

空间里的灵泉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夏思月不怕浪费,她又喝了一口,给霍言喂进去。

喂了差不多有一杯,夏思月才握着霍言的手趴在床上。

这几天,担心霍言,夏思月没休息好。

她趴在旁边,没一会就睡着了。

在她睡下去的瞬间,霍言的小拇指微微动了一下,转瞬即逝,又恢复平静。

范医生来检查时,看到夏思月趴在床上睡着了,对旁边的护士轻轻嘘了一下。

护士眨了眨眼睛。

范医生小声说道:“小声点,别把人吵醒了。”

护士微微点头。

轻手轻脚给霍言例行检查。

显示的结果还是一样,一切都正常,就是不醒。

护士手抄结果单递给范医生。

他接过一看:“还是一样,你把呼吸管扒下来。”

那东西插在上面,没啥用处。

护士将呼吸管拔掉。

范医生一行人前脚走出门,夏思月后脚就醒了。

她伸了个懒腰,在霍言额头上亲了一下,还用手指轻轻划过他的下巴:“阿言,你胡子长出来了,你不醒,我是不会帮你刮的。”

夏思月盯着紧闭眼睛的霍言,俯下身,吻住他的唇。

陷入黑暗中的霍言看到前方有一道光在指引着他。

他跟着光走……走着走着,浑身突然像着了火一样,烫的不行。


刘桂花下意识看向霍言。

霍言点头,她才敢接:“回来还你。”

“不急,我不缺钱。”夏思月盈盈一笑,这笑如花般灿烂,让人沉醉在其中。

微风拂过一旁的大树带来一阵淡淡的清香。

树上的叶子随着微风落下几片,晃晃悠悠在空中转了个圈。

挂在女孩的发梢上。

霍言呼吸一窒,走过去取下女孩头顶的树叶,又转头看着刘桂花。

“娘,是思月救了慢慢。”

刘桂花以往对夏思月好,是看在霍言的面子上,而此刻是发自内心的想对她好。

“老三媳妇,你是二房的救命恩人,二房这一辈子也不会忘记你的大恩。”

夏思月觉得有话有点严重:“娘,我们是一家人。”

刘桂花吸了吸鼻子,咧嘴一笑。

“对,我们是一家人。”

这时,霍老二噗通一下跪在夏思月面前,重重磕了三个头,速度之快让人猝不及防。

“三弟妹,谢谢你,是你救了我全家,等你二嫂回来,我们再上门道谢。”

夏思月吓一跳。

“你,你快起来。”

霍言恨不得给霍老二踹一脚。

大的给小的下跪,这不是折寿吗?

霍老二看到夏思月的脸白了几分,也知道自己莽撞了,他挠了挠头:“三弟妹,没吓到你吧?”

夏思月摇了摇头:“没有。”

说完,又看向霍言:“先跟我回家一趟,再去镇上。”

坐牛车到镇上,要一个半小时。

到了那里,不但要去派出所,还要去卫生所。

忙来忙去,根本没时间吃饭,所以夏思月打算让霍言带点零食路上吃。

回到家,她趁霍言不注意,从空间里拿出一些零食,放箱子里。

又用袋子装好递给他:“这是我娘寄来的,拿去路上吃。”

霍言打开袋子一看,有饼干,罐头,牛肉干,苹果等等。

看包装,这些零嘴一点也不便宜。

“给了我,你吃什么?”

夏思月拍了拍木箱:“这里还有,快去吧。”

霍言只拿了三包地瓜条:“这些就够了。”

夏思月又给他塞了几个苹果。

“你不饿,妈饿,这些可以填一下肚子,等慢慢醒了,也给他喂点,小孩子吃点水果好。”

霍言内心深处涌出一股热潮,深邃的眸子倒映着夏思月的身影,孔武有力的手臂将她搂在怀里。

俯身吻住夏思月的唇。

最初,只是想轻轻落下一吻。

然而,一碰到柔软的唇,霍言的气息立马紊乱,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他撬开夏思月的嘴,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

这一瞬间的悸动,使彼此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三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磨蹭了?娘催你快点!”

霍晓兰从外面冲进来,看到热吻的两人,羞得立刻捂住眼睛。

“啊——我什么也没看到,你们继续。”

……

到了镇上。

大家分头行事。

刘桂花跟霍老二带孩子去卫生所检查。

霍言拎着人贩子去了派出所。

“妈呀,血不要钱的吗?”

公安同志看到血淋淋的人贩子,倒吸一口气。

霍言把人一扔,看着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的人贩子。

他拍了拍手,仿佛手上碰到的是什么脏东西一般。

“他是人贩子。”

人贩子痛了一路,痛麻木了,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他嘴唇干裂,面上毫无血色,裤脚沾满了血,他所到之处的天空都会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公安同志一眼便看出他的伤是狗咬的。

不是疯狗还好,要是疯狗,还得打狂犬疫苗。

这种疫苗才推出,还没到镇上来,要打,得去市里。

做完笔录,霍言走出派出所,正打算离开,一道熟悉的身影倏地映入他的眼帘。

“霍,霍言!”

王大刚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再看。

“真的是你啊!你是退伍还是回家探亲?”

霍言看着身穿公安制服的王大刚。

冷峻的脸有着缓和,眸底有一丝探究。

“你不是在队里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王大刚扬了扬他稍稍有些瘸的脚。

黝黑的脸带着少许遗憾跟不舍。

“我脚不是受伤了么?没办法,只好申请退伍。”

霍言跟王大刚是同一年去部队的。

他们两个,一个话少,一个话多。

性格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却异常合拍。

一年前,王大刚调到另一个队去了,但距离没有磨灭两人的感情。

霍言垂眸看着王大刚的腿。

穿上裤子看不到什么,裤管往上一提,就会看到他的小腿肚子有一条近十厘米的蜈蚣伤疤。

伤痕清晰可见又狰狞可怕。

伤到退伍,看来很严重啊!

霍言拍了拍王大刚的肩膀。

“在队里是为人民服务,在这里也是为人民服务,好好干。”

霍言的话让王大刚浑身充满着力量,像是吃了神仙丹药一样,精神焕发。

他嗓音嘹亮,气势如虹。

“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干!”

霍言还有事,就没跟王大刚多聊了。

“改天,请你吃饭。”

……

卫生所。

医生检查完慢慢的身体,告知刘桂花。

“孩子没事。”

刘桂花不相信,这么久没醒,怎么可能没事!

她眼眶里蓄满泪水,说话声音哽咽,像哭声:“医生,再检查一下,行吗?”

霍老二到了卫生所后,紧张到不行,生怕慢慢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医生,麻烦再认真看一下。”

医生无奈地看着憔悴的两人。

“孩子真的没事,他吸了少量迷药,才会一直昏迷不醒,等药效过了,就会醒。

不过,你们这些大人,是怎么带孩子的?怎么会让孩子吸这种东西?”

刘桂花听闻此话,恨死了人贩子:“可以开药吗?”

医生摇头:“不可以,孩子小,能不吃药就不要吃。”

慢慢不醒,刘桂花不敢回去。

她让霍老二找来凳子,抱着慢慢坐在一旁。

医生只是看了她一眼,没有多说什么。

只要不打扰他工作,想坐多久都行。

霍言到的时候,小家伙刚醒,刘桂花热泪盈眶,对着小家伙的脸亲了又亲。

“好,太好了,终于可以回家了!”

三人走出卫生所,看到郭菲儿提着一个蛇皮袋从对面走来。

刘桂花看到她悠闲自在,气的心肝肺儿疼,她在这里急死了,做娘的,屁事都没有。

她把孩子塞到霍老二怀里,气势汹汹走过去。

“老二媳妇,蛇皮袋里装的是什么?”

小说《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夏思月又想翻白眼了。

之前用手贴着她的后脑勺时,怎么不喊手疼!

霍言见夏思月不愿意,他去解衣服上的扣子。

手一碰,痛的嘶了一声,转眼苦巴巴地看着夏思月:“媳妇,求帮忙!”

高高大大的一个大小伙子,愣是让他整出那种小奶狗可怜巴巴的样子来。

夏思月的脸没绷住,差点裂开:“就你会耍宝!”

她走过去,慢慢解开霍言的扣子。

一粒,两粒……

手臂上的肌肉一块块的,犹如砖头一样。

八块整齐又凹凸有致的腹肌,性感迷人。

宽厚如防弹背心一样充斥着荷尔蒙的气息。

夏思月看得直流口水,喉咙还发出咕咚声。

霍言故意往夏思月身边靠,薄唇上扬,低沉的声音带着魅惑:“好看吗?”

夏思月下意识点头:“好看。”

说着,还伸手轻轻摸了摸霍言的腹肌。

结实,有力量。

在光线的塑造下,熠熠发亮,有着一股充沛的生命力量。

女人柔软的小手碰到霍言身体的那一刻。

浑身就像着了火一般,热的不行。

血液不受控制地往上冲。

霍言眼神一暗,强劲有力的手搂住夏思月的腰。

炽热的唇紧紧压迫,当嘴唇碰到一起时,就像绵绵的糖果,甜的不行。

夏思月怕碰到霍言受伤的手不敢乱动,任由他为所欲为。

霍言越吻越急,恨不得将夏思月融入骨血里。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响起刘桂花的声音:“老三,老三,你在吗?”

刘桂花听村里人说,霍言回来了,特意请假回来问情况。

霍言充耳不闻,夏思月用力挣扎着推开他,瞪了他一眼:“叫你呢。”

这一眼,带着勾人的魅惑,霍言下腹一紧。

这个妖精!

“老三,老三……”刘桂花没听到回应,继续拍门。

霍言眼底划过一抹无奈,定了定神,将心底升起的异样强行压下,咬牙道:“我在洗澡,什么事?”

“王老爷子跟她婆娘没事吧?”

王老爷子是村尾那户人家。

霍言在夏思月肩膀上轻轻摩挲了一下,哑声道:“没事。下午可以回村。”

刘桂花压在心里的石头慢慢放下,呵呵一笑:“没事就好,我去上工了。”

经过刘桂花这么一闹,什么涟漪都没了。

霍言手受伤,不能沾水,只能让夏思月帮他洗。

霍言想脱光,夏思月不让:“你要是敢脱光,我就不帮你,让你一个人在这里自生自灭!”

霍言拗不过夏思月,最后留了条内裤。

夏思月看着霍言古铜色的皮肤,在他腰间轻轻掐了一下:“身材很好,看上去很有力量,就是不知道,实不实用!”

霍言眼神暗了暗,咬牙切齿道:“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

夏思月挑了挑眉,扫了下他的手,挑衅道:“你能行吗?”

男人最忌讳别人说他不行,霍言猛地站起身,步步逼近夏思月:“有本事再说一遍?”

男人英姿挺拔的高大身材让夏思月很有压迫感。

她往后退了几步。

不小心撞到旁边的小板凳,身体向后倒仰。

眼看就要跟地面来个亲密接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圈住她的腰,将她一把拽了过来,才逃过一劫。

夏思月吓到了,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可……以放开我了。”

霍言将夏思月的身体转过来,用脸对着他。

“你没事吧?”

夏思月摇头。

霍言刮了刮夏思月的鼻子,又揉了下她的头:“这种事,不能挑衅。”

霍言低头,想吻住夏思月的唇。

“不可以。”夏思月指着他受伤的手,将头埋在他怀里,闷声说道:“先忍一忍。”

霍言浑身是火,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

他粗着嗓子说道:“这点伤不碍事。”

夏思月按住霍言的手臂,在他唇上亲了亲,温柔说道:“好事多磨,别贪这一时。来,我帮你搓澡。”

霍言对上夏思月盈盈秋水般的眸子,升起的欲望消失的无影无踪:“好——”

男人的好身材,让夏思月血脉喷张。

这哪里是洗澡,这简直是要命!

这个澡,洗得很遭罪。

两人都不好受。

等洗完,霍言只差没欲血焚身。

……

夏思月倒掉洗澡水,返回灶房,趁人没注意,装了一壶灵泉水给霍言:“喝点水,润润喉。”

霍言扬了扬包扎的手:“手不方便。”

夏思月只好喂他。

灵泉水入口,清沏甘洌,很好喝。

“有点甜。”

夏思月面不改色说道:“里面放了一点糖。”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霍言感觉手没那么疼了。

不过,累了一晚,霍言这会有些困,他没想那么多,在夏思月脸上偷了个香,倒头就睡。

……

“汪汪~~”

大黄叼着一只野鸡从外面冲进来。

夏思月弯腰取下它嘴里的野鸡,揉了揉它的狗头,毫不吝啬地夸了一句:“大黄真棒!”

大黄咧嘴一笑,眼里流露出兴奋的光芒,舌头在夏思月手背上舔了舔。

“汪汪~~”

主人,大黄在山里发现了好东西。

夏思月见霍言睡着了, 心思一动,将野鸡放一旁,提着竹篮:“走,我们去看看。”

出门前,还将门拉上。

快到山脚下的时候,陈爱军挡住了夏思月的去路。

他板着一张清秀的脸,冷声质问夏思月:“婷婷找你帮忙,为什么不帮?”

大黄见坏人欺负主人,狗眼里冒着凶光。

“汪汪~~”

坏人,靠边站。

大黄叫的很凶,但没有咬人。

陈爱军看着突然冒出来的大黄,白皙的脸上多了几分警惕。

“你的狗?”

夏思月懒得跟这种人纠缠,她冷着脸继续走。

陈爱军伸手想去抓夏思月的手臂。

大黄冲过去将陈爱军撞倒在地上。

看着狼狈不堪的陈爱军,大黄兴奋地狂叫几声。

陈爱军一张脸都快滴出墨来了,朝夏思月大吼:“管住你的狗。”

夏思月转身,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看着陈爱军:“陈爱军同志,我是有家庭的人,别对我动手动脚,被我男人看到,容易引起误会。”

陈爱军定定看着夏思月,搞不到她到底在想什么?

之前还嚷嚷着要离婚,一转眼又和好了。

“你不想回城了?”

夏思月理直气壮地反问他:“我为什么要回城?男人宠我,婆婆关心我,小姑子喜欢我,两个妯娌也好相处,这么好的一家人,我只要不傻,就不会离开。”

陈爱军一噎。

霍老三一家对夏思月是真的好。

很多知青嫁到当地,天天上工,但夏思月不用下地。

陈爱军挑拨不动夏思月的婚姻,又拿夏父说事。

“你爹肯定不同意这门婚事。”

夏思月抬起下巴:“只要我同意,我爹不会有任何意见。”

陈爱军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今天找夏思月另有目的:“为什么不帮婷婷?

我们下放到这里,经历了许多事,不是亲兄妹,却胜似亲兄妹。

你为什么不珍惜这份感情?”

夏思月做了个暂停的动作:“别,别,我可不敢跟白莲花做姐妹,到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陈爱军不知道白莲花是啥意思,不过看夏思月的表情,也知道那不是什么好词。

他大声呵斥:“你怎么能这样说婷婷?”

夏思月冷嗤:“你想做舔狗,别带上我。”

“汪汪~~”

气势不能输,大黄在旁边给主人助威。

夏思月嘴角上扬,眼底划过一抹笑意。

目光落到陈爱军身上时,笑容突然转成厌恶:“大黄,我们走。”

大黄摇着尾巴,欢快地跟在夏思月身后。

这一刻,陈爱军才发现夏思月是真的变了。

他盯着远去的背影,眸子变得阴沉起来,就像是野狼的眼睛一样,充斥着冷酷残暴的色彩。

夏思月对此一无所知,她跟着大黄来到一棵松树下,指着旁边的小石头:“是这里吗?”

大黄人性化地点了点头:“汪汪~~”

味道很好闻,肯定有好东西。

夏思月从篮子里拿出小锄头。

一锄一锄地挖下去。

挖累了,喝一口灵泉水,又继续挖。

大概挖了二十来分钟,一个木匣子出现在眼前。

上面有一把小锁,夏思月从空间拿出一把钳子将小锁剪断。

打开一看,里面全是小黄鱼。

闪闪发光,在阳光的照射下,有些刺眼。

夏思月惊住,在二十年后,这些小黄鱼,值不少钱呢!

大黄看着金灿灿的小黄鱼,激动地叫出声。

跟大黄一样的颜色,好亮,大黄喜欢。

夏思月轻轻拍了下它的狗头:“别叫。”

大黄立刻停止叫,他趴在地上,伸出舌头舔了舔小黄鱼。

味道真好!

夏思月意念一出,将木匣子收进空间,转头问大黄:“其它地方还有吗?”

大黄摇头。

夏思月没有立即离开,而是挖了些野菜才下山。

路上,看到一个年轻小伙子背着二流子从对面走过来。

二流子看到夏思月,瞳孔一缩,用力抓住小伙子的胳膊,大声嘶吼:“不……不走这边,回去,返回去……”

小伙子背了他一路,人都快累死了,被他冷不丁一抓,痛得倒吸凉气,手一松,二流子砰的一声摔到地上。

小说《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霍铁刚面色黑了黑,气得一巴掌拍向霍老二的后脑勺:“乱喊啥呢?”

霍老二被打,也不生气,还呵呵傻笑。

霍铁刚都没眼看了。

力力迈着小短腿走过来,拍着小手,奶声奶气道:“爷爷,打二叔,打,打……”

慢慢坐在板凳上,也附和着喊:“打,打……”

霍老二指着两个小家伙:“没良心的小东西。”

霍老大碰了碰他的胳膊:“还学不学?”

霍老二重重点头,他打开锁,将自行车推出院子。

……

在农村,清一色的土坯房,绝大多数是“五间置”的平房。即使有两层楼的,也是盖着瓦片的土坯房。

地板是土夯的,看不到水泥地板。

不过,只有一个地方是用水泥打的地板,那就是生产队的晒谷场。

又大又平。

用来练车最好不过。

霍老大跟霍老二推着车来到晒谷场。

那里有几个人在闲聊,看到他们推车过来,纷纷围上去。

有人想摸一下,霍老二眼疾手快地抓住对方的手:“不许摸,只许看。”

那人咕哝一句:“摸一下,又不会坏!”

声音虽然不大,但还是被霍老二听到了,他瞥了男人一眼:“坏了,你赔吗?”

男人讪讪摸了下鼻尖,不再说话。

霍老二一只脚跨过自行车,两只手握着龙头,抬头看着大家。

“走开一点,别围在这里,新手上路,撞到你们,我一概不负责。”

众人还真怕他乱撞,纷纷退出去一点。

霍老大抓着后座:“可以开始了。”

霍老二双脚踩在踏板上,车子慢慢往前行驶,但一点也不听使唤,到处乱拐,好几次差点摔到地上。

看热闹的人捧腹大笑。

“哈哈哈……老二,你不行啊!”

“老二,龙头又弯了。”

“老二,速度慢点。”

霍老二紧张地看着前方的路。

霍老大在后面慢慢推着,他看到霍老二能骑了,悄悄松开手。

骑着骑着,感觉不对劲,霍老二心里一紧,重心没稳,差点摔到地上。

霍老二一脸哀怨地看着老大:“你怎么松手了?”

霍老大挠了挠头,憨憨说道:“我看你骑的挺好的,就松开了。”

“再来。”霍老二咬了咬牙,他就不信,学不会。

其他人羡慕死了。

霍老三运气真好。

不仅娶了个貌美媳妇,还大方。

多练了几次,自行车在霍老二手里听话了许多。

不用霍老大抓后面,一个人也敢骑了,并且还越骑越快。

两兄弟练了一个小时才回家。

“爹,爹,我学会了,学自行车其实没想象中那么难!”

郭菲儿从屋里冲出来,两眼冒光:“你会了?”

霍老二拍了拍胸口,抬起下巴,得意的很:“当然,你男人学什么都快。”

霍老大听到他吹牛,没有拆穿他,只是在旁边默默地听着。

霍老二吹得的唾沫四溅,郭菲儿听得津津有味。

两口子,一个敢说,一个敢听。

霍铁刚没信霍老二的话,他转头问霍老大:“你会了吗?”

霍老大点头。

霍铁刚心里暗搓搓地想着,他们能学会,他肯定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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