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诺睡了个美美的午觉,醒来之后又从衣柜里精心挑选搭配了几身衣服带去沪市穿,沪市走在国内时尚最前沿,她既然要去那边,也不想穿的太寒酸,主要还是原主长的特别好,肤白貌美大长腿,随便打扮打扮就挺好看的。
傍晚,林母回家,知道女儿回来挺高兴,就是本来以为女婿也一起来了,反正是暑假,小两口在这边住几天正好陪陪他们,知道杨默没一起过来,林母挺失望。
林诺假装没看出林母的失望,“妈,有我陪你们不好啊?”
林母说:“好,但又不够好。”
“那你也不能把希望都放在我和杨默身上,我哥那边你也要抓紧,他今年都二十五了,还是光杆司令一个,你就不急?”
为了讨好父母,林诺打算把亲哥拿出来卖一波,只要老妈别盯着她就好。
提到儿子,林母心情都不好了,“你是不知道,前面柯阿姨给他介绍一个姑娘,他好不容易去看了一次,人家挺周正一姑娘,你哥竟然说她长的像老鼠转世,把人家姑娘当场气哭了。”
林诺听完就乐了,“妈,老鼠转世是个什么样?”
林母拎起大葱敲她脑门,“好的不学,学你哥嘲笑别人长相是吧。”
林诺说不敢,躲走了。
林家准备吃晚饭的时候,杨默突然提着一桶黄鳝来了。
瞧见立在门口的人,林诺惊的把筷子掉了,他不在家里招呼同学,跑她家来干吗的?
“杨默来了,快进来,吃晚饭了吗,没吃的话快坐下吃,我去给你盛饭。”林母起身迎接,顺便瞪了眼女儿,杨默要来怎么不提前说,她好多做几个菜招待。
林诺无辜,她哪知道杨默会来。
杨默在她身边坐下,他的到来让林父打开了话匣子,就之前退学一事,林父又说了杨默几句,杨默态度端正领训,林父很满意,很快话题转到别的地方去。
等吃好了晚饭,林父林母去散步。
林诺终于逮着机会逼问杨默,“你怎么来了?孟染和郑鹏飞呢?还有,我记得家里没有黄鳝了,那你这些哪来的?”
杨默不回答她,一步步逼近,林诺步步后退,退着退着就退到了自己房里,杨默跟着进来,趁机把房门关上,还上了锁。
林诺心里咯噔一下。
完了,她腿软怎么办?
杨默还在逼近,她已经都快退到床沿了,退无可退,正要跌坐下去。
杨默突然伸手捞住她的腰,顺势一转,他自己就坐在了床沿,林诺被放在他腿上。
“忘了我之前说过什么话?”
林诺呼吸不稳,只想摆脱这尴尬的情况,“没忘啊,是你妈同意让我回来住的,我还没说你,把同学晾在家里,你自己跑掉,你这主人当的也太不称职了。”
说着,屁股挪了挪,想换个地方坐。
刚有这么点苗头,就被杨默搭在她腰上的手给摁住了,“我现在心情不算好,你最好别乱动,否则……反正家里没人。”
家里没人……
林诺懂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小女子也一样,“行吧,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杨默在她鼻头刮了下,“我下午带孟染去钓黄鳝了。”
嗯?
林诺眼睛亮起来,“真的?那孟染是不是特别高兴。”
高兴?
杨默认真回忆了下,开始应该是高兴的,城里来的小姐不知人间疾苦,这么大的太阳也敢跟着他下田,不出半个小时就熬不住了,太阳太晒,汗一层层的出,田里到处都是蚊子,咬的她全身包,露在外面的小腿被草划破了,漂亮的裙子染了青草汁,皮鞋沾满了泥。
高兴?
杨默反正挺高兴的。
谁让他们突然杀过来,破坏了他和林诺好好告别的一晚。
林诺就觉得杨默笑的特别奸诈,这种表情简直不该出现在这个干净清爽的男人身上,可该死的,看着他坏笑的样,她竟然又有点心动,莫非真是应了那句,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林诺让自己控制点,别犯花痴。
“我明天就要走了。”杨默的声音多了几分无奈,不想离开,但不去外面闯一闯,他又给不了林诺富足的生活,他出身普通,父母给他的已经是他们能给的最好的,他要优秀只能靠自己努力。
可惜林诺不肯和他一起南下。
额头相抵,他亲昵的蹭。
林诺真不敢躲,这种时候的杨默她不敢惹,结果就是杨默抱了她好久,她都听见外面林父林母回来的动静了。
“喂,”她推推杨默,“这么坐着我不舒服。”
杨默把头埋在她脖子,“我也不舒服。”
林诺:惹不起惹不起,反正他明天就走了,忍忍吧。
“孩子在房里,你看什么?”外面传来林父的声音。
林母嘘的一声,“你要吓死我啊!”
把林父拉到远些的地方,“这年轻人不知道节制,我是担心小诺万一有了咋办,杨默毕竟还在念书,拿什么养孩子?”
古板的林父特别无语的看着林母,“你说些什么话都。”
林母自己就是妇产科的医生,怪林父少见多怪,“我哪里说的不对了,这夫妻两人在一起日子长了又不做措施,这要是一直不怀孕我还得担心咱们闺女身体是不是有问题。”
林父摆摆手,没脸听。
林母又朝小两口的房间瞧了眼,琢磨着明儿从医院带些宝贝回来给闺女,她这个当丈母娘的,也不能直接给女婿,不合适。
房里。
林诺已经完全不知道说什么了。
爸、妈,你们该不会以为家里的房子隔音效果很好吧?
你们怎么不干脆拿个大喇叭广播一下!
再看杨默,明显是在憋着笑,胸腔震动,林诺都感觉到了。
“差不多了吧,抱也抱够了,你该回去了。”
杨默笑的脸都红了,抬起头来,眸子又深邃又亮,“你亲我一口,我就走。”
这人越来越骚套路了,林诺把脸转向另一边,选择无视。
不能惯他,男人都一样,得寸进尺。
杨默把她的脸转过来。
“你干、”
唇又被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