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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良,别闹了。”聂月声音脆,咬着一口纯正京腔,听上去总有些痞气。“咱俩没什么关系,你随便跟谁在一起,都不用跟我道歉,我没那个心思管你。”林良咽了下口水:“你还生我的气呢是吗。”聂月有点无语,她赤足下床,拿着手机往浴室走。“我还真没生气。奉劝你一句,别总往酒吧跑,里面没几个好人儿,可别被人骗了,啊。”
主角:聂月林良 更新:2022-09-11 07: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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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聂月林良的其他类型小说《枯木逢深》,由网络作家“聂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良,别闹了。”聂月声音脆,咬着一口纯正京腔,听上去总有些痞气。“咱俩没什么关系,你随便跟谁在一起,都不用跟我道歉,我没那个心思管你。”林良咽了下口水:“你还生我的气呢是吗。”聂月有点无语,她赤足下床,拿着手机往浴室走。“我还真没生气。奉劝你一句,别总往酒吧跑,里面没几个好人儿,可别被人骗了,啊。”
聂月是被电话吵醒的。
她睁开眼睛缓了好久,才终于看清天花板。
房间拉着厚重的窗帘,透不进一丝光线。
她怎么来的这?
昨晚不是和小蒋打牌么?
嘶——是不是姓蒋?姓什么来着?
啊,宿醉一定是这世上最难过的事。
电话铃声在耳朵里刺久了,聂月都有些习惯,乍按下接听键,铃声停下的那一刻她竟然觉得安静得有点不舒服。
“小月,你醒啦,你要吃点什么么?我去给你买。”
聂月皱眉想了想,“林良。”
林良在那头笑了一笑,“想吃包子还是馄饨?还是我去给你订你最喜欢的糯米糕?”
聂月微微坐起身,天旋地转,她停顿半晌:“有话直说。”
林良有些尴尬,还是选择了直说,因为据他对聂月的了解,如果他再犹疑一会儿,聂月一定会挂断电话。
“我是想跟你解释一下昨晚的事情……”
“我其实跟邵晓璐真的没有什么,我喝多了,她拉着我的手说什么我都没听清,我也没想到一开包间门遇上你在走廊抽烟呢,实际上不是像你看到的那样,你原谅我吧别生气了行么,我知道错了。”
聂月的神志终于清明一些。
昨天和傅其琛他们几个在酒吧打牌,中间休息到走廊抽烟,不小心撞见在包间里亲热的林良和邵晓璐。
林良年纪不大,是最近几个月酒吧里的红人,红起来的原因就是仗着家里有几个钱,大张旗鼓的追求聂月,一副聂月不到手他就不惜一切代价决不罢休的架势,酒吧人人都知道,所以看到他和邵晓璐在一起的时候都抱着看好戏的心态看着聂月。
“林良,别闹了。”
聂月声音脆,咬着一口纯正京腔,听上去总有些痞气。
“咱俩没什么关系,你随便跟谁在一起,都不用跟我道歉,我没那个心思管你。”
林良咽了下口水:“你还生我的气呢是吗。”
聂月有点无语,她赤足下床,拿着手机往浴室走。
“我还真没生气。奉劝你一句,别总往酒吧跑,里面没几个好人儿,可别被人骗了,啊。”
聂月拿着皮筋儿把长发随便挽起来,镜子里的她在浴室灯的映照下,皮肤白得刺眼。
聂月挂断电话,缓缓脱掉睡衣。
-
明天七夕,聂月隐隐想起好像有点什么事情,可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
乘电梯上楼,钥匙只旋了一圈就打开了门。
聂月下意识的皱眉,轻轻叹口气。
没急着进去,收好钥匙站在门边,用手理顺一下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的头发和衣服。
理得再精致也没什么好人样,有什么用呢。
聂月自嘲的笑了一笑,开门进去。
从玄关的镜子里瞥到段海西装革履坐在沙发上。
他最近在健身,似乎颇有成效,西装包裹下的身材愈发健硕有形,保养得意,不像五十几岁,反倒像一个三十岁左右的成功男士。
聂月把包和钥匙一股脑儿扔茶几上,段海瞥她一眼,没说话。聂月也不等,转身去冰箱里寻了一罐冰可乐往肚子里灌了几口。
谁也不说话,像一场沉默的战争,比谁坚持得更久。
聂月比他倔,段海输了,沉沉叹口气说:“昨天又没回家,去哪了。”
声音挺大,底气十足,客厅里都有回音了。
聂月拎着可乐晃回来,挑了个不远不近的位置懒洋洋靠着沙发,“何斯年公司新签的小明星,找我帮忙写首歌。”
何斯年从小和聂月一起长大,最会在长辈面前卖乖讨巧,段海就吃这一套,何斯年就是段海眼中最优秀的“别人家的孩子”,一直到现在,只要什么事跟何斯年沾上边,段海都觉得那是正事。
所以何斯年理所当然成了非常好用的挡箭牌,在段海这里百试百灵。
聂月喝一口可乐,“亲自过来,什么事儿不能电话里说。”
段海挺不可思议的看了聂月一眼。
“你还真忘了??”
“……”聂月没接他这波嘲讽:“你爱说不说。”
聂月说完就要走,段海只好道:“晏惊寒回国了。”
聂月往靠枕里陷了陷,竟有了些许睡意。
怪不得总觉得有点什么事儿。
原来是这一桩。
“和我有什么关系。”
“和你有什么关系?”段海非常生气的反问,大声吼在聂月耳边:“他是你丈夫!你说有什么关系。”
聂月随手摸到一支烟,拎着打火机点燃:“忘了,领了证儿就是夫妻了。”
聂月食指夹烟,仰头,在脑海里回忆这位晏氏太子爷的脸。
她和晏惊寒是真的夫妻,照了照片领了结婚证的那种。
商业联姻,领证之前两人见都没见过。
而且晏惊寒并不待见聂月——
哦,大约是因为第一次见面,聂月喝得有点多,双方父母都在场,聂月看到他之后一时鬼迷心窍。
当着所有人的面摸着他的脸,说,“细皮嫩肉,看着挺好睡的。”
把段海气了个半死,强忍着撑完那餐饭,家都没让聂月回,走到半道把她从车里撵了下去。
不过聂月并不在乎,她在外面买了一套公寓,过了好一段没人管没人顾的潇洒生活。
“城西那块地,XU也想伸一手,谁不知道我早盯着这块地呢,摆明了又是想和我对着干,晏惊寒选择这时候回国,你当真以为晏平迟那个老狐狸没有什么别的想法?”
聂月:“急什么,晏氏如果想插手,还有你们玩儿的份吗。”
段海:“所以让你好好跟晏惊寒相处!结婚三年人家就出国三年,你爹我的老脸都不知道往哪里摆了!”
段海说得激动,可聂月并不在意脸不脸的问题。
她在努力回想,晏惊寒是怎么个样子的。
就记得细皮嫩肉,具体长相已经模糊了。
“晏惊寒回国之前,晏平迟见过赵秀珠的特助,赵秀珠刚掌权XU,在内在外都没站稳脚跟。我太了解那个女人,她就是想用这块地恶心我一下,顺便在XU打响第一枪。”
聂月皱了皱眉:“你能别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的叫么,好歹那也是我妈。”
段海:“她要是还记得有你这个女儿,能这么多年不闻不问?”
这话说完段海就有点后悔了,望向聂月的眼睛,她果然擒住他的目光,冷冷一笑。
“是啊,不及我爸对我百好千好,还亲手把我卖给晏氏,给我一生幸福。”
段海说不过她,也是自己理亏,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不管怎么样,晏惊寒终于回国了,你趁着这个机会好好跟他相处,你们夫妻俩多培养培养感情,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你也该随遇而安。”段海说话的时候正眼都不愿看她:“他回来之后我会请他回家吃饭,跟晏氏示个好,这块地到手之前,你可别给我闹出什么幺蛾子。”
聂月眯着眼睛吸完最后一口烟,懒懒道:“当然,好好相处。”
狭长眼睛睨着段海:“那么一个小尤物在身边,我怎么可能忍着不下手。”
“……不可理喻。”
段海说得恶狠狠,要不是他没有立场,必然把这个不知检点的女儿骂得狗血淋头。
聂月“哈”了一声:“不是你让我随遇而安么?”
“你!”段海摆了摆手,一副“不想跟你一般见识”的模样。
原本还想说“你陶阿姨和你妹妹挺长时间没看见你了,有空回家一趟吧”,可段海忍住了,就这幅德行,还是别回家了。
段海走后,房间安静下来。
聂月仰面望了天花板好一会儿,安静得难受,她撑着坐起身,找了首歌,调成最大音量播放。
虽然她不太想承认,但段海的确是她爸,亲生的。
原本她是不叫聂月的,随他姓段,十五岁那年到派出所改了名字,执意姓聂,是奶奶的姓氏。
派出所民警问她名字,她随便想了一个“月”字。
段海和赵秀珠在她四岁时就离婚了,赵秀珠本是百亿豪门XU地产的长女,爱上一介布衣段海,这场不平凡的婚事在商界很是出名。
后来两人离婚,段海就着赵家的人脉创立了海明集团,发展模式几乎完全照搬XU,抢了他们不少资源。
不是什么君子行为,惹得XU大怒,赵秀珠的父亲好歹还收着点,现在赵秀珠上位,她那个暴脾气第一个报复的自然是她前夫段海。
段海的海明集团乘着网络快速发展的势头,一路突飞猛进,虽然不少人碍着XU压力不敢和海明合作,可商界向来没有永恒的敌人,自从海明搭上晏氏这条线之后,可以说是打了一场无比漂亮的翻身仗,顺利在国内上市不说,还有跻身一线经济命脉的潜质,几乎快和发展了几十年的XU集团并肩。
聂月在沙发上躺下来,重新寻找那丝难得的睡意。
她没兴致参与父母的战争,也管不了他们之间的事。
还是睡觉比较重要。
-
次日下午,聂月在出租车上睡着了,到达目的地时被司机叫醒。
她睁开眼,付了钱下车。
机场的冷气开得最足,聂月找了个远离人群的地方,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游戏还没来得及打开,就听到身后又惊又喜的一声:“小月?”
林良长得瘦高,白净,穿一身实习地勤制服帅气极了。
他望着聂月,有些不可置信。
“你怎么在这?”他扑向聂月,握住她冰凉的手:“是来找我的吗?”
聂月墨镜下的眸光冷下来半分。
心里把各路神仙骂了个遍,唇边却是笑着的:“还真是缘分未尽啊我的弟弟。”
林良看着聂月,眼睛里全是迷恋:“原谅我,我真的和她没什么的,就只是你看到的她拉了我的手,这也不能说明什么啊是不是。”
又是这一套。
她把墨镜摘下来,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漂亮眼睛。
慢条斯理的将墨镜装进包里。
窗外阳光的剪影落下,刚好在她白皙小巧的鼻尖。
眼底那颗小痣愈发迷人。
“我说,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啊。”收好墨镜,聂月仰起头,望着林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好像从来没答应过你,要和你在一起吧?”
“你还在生气吗。”
聂月笑了一声:“都是成年人了,就别玩矢志不渝那一套了。你图我漂亮,我图你年纪小,新鲜,撩拨几下,玩玩就算了,都不是省油的灯,何必在我面前装深情呢。难不成你真觉得我对你也有意思,再追一段时间我就会到手吧?别开玩笑了,喜欢和不喜欢,都是能装出来的。”
聂月往前走了几步,“你不也在装作爱我,要死要活吗?还是你觉得我是个傻子,跟这儿耍着我觉得好玩儿呢?你跟邵晓璐那点事儿,你们上床第二天全酒吧就都知道了——”
聂月离他很近,一寸一寸看着他的脸,每一个表情都不放过。
细腻的粉红是从脖子开始往上爬的,眼神里的慌乱却是直接爆开。
“邵晓璐还针对照片和视频,非常客观的评价了一下你的技术。林良,你嘴上说着要追我,身体上倒是诚实得不是一星半点啊。”
林良说不出话来了。
有一天自己竟然在这义正言辞的批评渣男,聂月觉得也挺不可思议的。
余光里晃进一个行人,聂月注意到他完全是因为这人身高腿长,实在出众。
聂月忍不住多扫了两眼。
就是离得远看不太清脸。
聂月重新望向林良,抱着手臂,懒散的问了个没什么营养的问题:“今年多大了?”
“二十一。”
刚上大四。
聂月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笑个不停:“和邵晓璐,不会是第一次吧?”
林良脸都憋红了。
聂月看着他呆掉的样子,歪头想了想:“姐姐我二十岁那年啊,我想想啊——都已经睡了我们班主任了。”
林良忽然什么都忘记了,彻底傻在原地。
聂月嗤笑一声:“我呢,也没什么文化,没什么可教你的,今儿就教你点社会道理,那就是——别和姐姐比阅历,更别轻易在人前秀智商。爱情这种东西,全他妈是套路,你会套路别人,别人自然也能套路你,以后可别这么傻了,人一撩拨就上钩,说不定就是假的呢,啊。”
聂月伸出食指,温柔缱绻的抚着他的脸。
如果没有方才的那番对话,光看这个画面还会觉得这是情人之间最缠绵的亲密举动。
聂月也没等他回神,摆了摆手转身就走。
她总觉得有什么人一直跟着她,事实上从她和林良说最后一番话的时候她就觉得有人在看她。
聂月觉得有些奇怪,一回头,竟是那个身材出众的男人。
一动不动的望着聂月,眼睛深邃漂亮。
聂月迎上他的目光,笑道:“小美人有点眼熟,认识?”
男人似乎隐忍了一下,“走吧。”
他这么一转身,聂月想起来了。
“晏惊寒?”
当年聂月打开包间大门,一眼看到一身黑色西装站在桌旁的晏惊寒。
眉眼英朗,鼻梁高挺,架一副无边框眼镜,唇线精致,锋利也隽秀,一米九三的身高,肩宽腿长,衬衫一直扣到最上面一颗,腕上戴着一副佛珠。
平城商业龙头企业晏氏集团的太子爷,出生在金字塔顶端的人,在铜臭旋涡利益场里长大,气质却干净得不染纤尘。
聂月想起很久之前独自攀登玉珠峰,在山顶看到的一棵纯白的雪莲,珍贵且不可亵渎。
聂月这人坏,看到美好的东西就容易心生歹念。
晏惊寒不知道,第一次见面她就在心里把他的衣服剥了个干净。
正面反面反复欣赏。
现在聂月看着晏惊寒的背影,就想到了自己心里的那幅图。
到底还是颜控,之前不记得的东西一点拨就能想起来。
“等等我。”聂月勾起唇角,快走了几步跟上。
上了车,两人并肩坐在后座。
聂月斟酌了一下,绽开一个乖巧无害的笑容:“林良呢他是……”
晏惊寒沉吟一刻:“自重。”
这家伙不仅长得好看,还是个低音炮。
简直要人命。
聂月头一歪,笑容甜蜜无邪,“不是你想的那样,老公,你误会了。”
晏惊寒垂眸望向聂月。
那双眼睛非常漂亮,眼仁又黑又大,眼白透着淡蓝,眼尾处微微上挑,睫毛是浓密的黑色,平白看着你的时候有一种幼齿的懵懂感。
眼下一颗小小泪痣,俨然一副受害者的无辜模样。
晏惊寒重新看向前方:“不用跟我解释。”
晏惊寒作为晏氏毋庸置疑的太子,在平城实在太出名了,严谨克己,冷漠自持,年纪轻轻跟随传奇人物季云洲一起打天下,回来之后重返校园,被国外知名大学经济专业破格录取。
背靠晏氏和季氏两座大山,出身好家教好的乖宝,和聂月截然相反。
晏惊寒冷漠的样子勾得聂月心痒,她轻巧的换了个话题:“十几个小时的飞机,累么?晚上该怎么帮你接风洗尘?我准备了一桌丰盛的菜肴,请朋友一起来家里吗?”
晏惊寒垂下眼睛:“我晚上还有事。”
“那有点可惜了,我只能自己在家等你回来。”
挺失望的一句话,但是聂月的语气并没有一点失落,反倒很清脆。
车在路旁停下,晏惊寒站在车外:“还有就是,”
聂月笑眯眯的“嗯”了一声。
晏惊寒:“以后别那么叫我了。”
“好,我保证。”
晏惊寒停顿了一下,关上车门。
-
晏惊寒回国,平城名媛圈炸开了。
“听说没乘专机,直接坐飞机回来的,在机场堵着的媒体什么都没拍到,很低调的走了。”
“也许拍到了,被晏氏压下来了,太子爷最烦这些偷拍的。”
“是呢是呢,有点可惜了这等神颜,我还存着一年前在国外拍到的高糊的图,卧槽绝,巨他妈绝。”
“发给我发给我!”
聂月的微信群一直在响,等红灯的时候看了一下,全都是有关晏惊寒的消息。
晏氏有晏氏的法则,他们的婚姻并没有公开,只有为数很少的几家和海明有过合作的风投公司知晓,毕竟这场婚姻是海明单方面的筹码,上赶着追随晏氏,能够达成的肉眼可见的利益也是海明占了大多数。
所有事情都讲究一个平衡,好处都让段海占去,委屈的自然就是聂月这个所谓的豪门少奶奶。
所以晏惊寒还是那个名满平城的黄金单身汉,人人心向往之的翩翩贵公子。
和聂月这等小门小户没有一点关系。
到【HOT】的时候是十九点五十五,正是酒吧一条街最热闹的时候,前面太堵,聂月停了车直接走进去。
一个清秀的姑娘迎出来:“月姐。”
“安安。”
程岁安是才来的小助理,一直跟着聂月。
“今天来这么早。”聂月勾了一下程岁安的下巴,“吉他带了吗?”
“带了。”
程岁安尽量忍着自己的脸红——一个月了,她还是抵挡不住撩神的攻势。
聂月大步流星穿过舞池来到后台。
程岁安快走了两步跟上去。
邵晓璐他们正在化妆。
程岁安把泡好的泡面端给聂月,这是她的习惯,每晚唱歌之前都得吃点东西。
邵晓璐:“你离远一点吃啊,我新买的包你别给我弄脏了。”
聂月扫了一眼,竟然还是爱马仕Birkin2019春季限量。
邵晓璐见她回头,“认识么,贵妇品牌,是不是读都不会读。一个包,够你一年的工资。”
聂月没好意思说,鳄鱼皮的标识是“^”,而不是这只上的“A”。
这款春季限量全球500只,并非有钱就能买到。
而聂月家里有三个。
分别是她爸买的,她妈买的,和晏惊寒的妈妈给她买的。
不过都无所谓,她又不背,也没必要告诉她这些。
邵晓璐今天心情极佳,画眼线都挡不住唇角上扬,她在镜子里瞄着聂月,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收好眼线笔,见聂月什么都没说,邵晓璐只好试探着问道:“林良没找你?”
聂月在镜子里和邵晓璐对视:“找了,怎么?”
邵晓璐嘴角的笑容藏不住:“他说什么?”
程岁安站在一旁,看向邵晓璐的眼神厌恶至极。
别看酒吧不大,也是一个上下级分明的名利场,勾心斗角不比外面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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