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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优质全文

月落1986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中的人物傅明烛叶娇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月落1986”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内容概括:铁柳叶?什么意思?”“是这样的,”阎季德打开包裹,把柳枝送到李策面前,“有人告诉我,这枝柳枝,是在皇陵里折断的。”而皇陵,向来由李策看护。正夹起一颗炸圆子的叶娇抬起头。圆子落在桌案上,滚落到阎季德身前。李策?叶娇的眼神迷惑汹涌。她放下筷子,推开碗碟,静静地坐着,脊背比之前更为挺拔,裙裾微......

主角:傅明烛叶娇   更新:2024-06-03 14: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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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明烛叶娇的现代都市小说《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优质全文》,由网络作家“月落1986”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中的人物傅明烛叶娇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月落1986”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内容概括:铁柳叶?什么意思?”“是这样的,”阎季德打开包裹,把柳枝送到李策面前,“有人告诉我,这枝柳枝,是在皇陵里折断的。”而皇陵,向来由李策看护。正夹起一颗炸圆子的叶娇抬起头。圆子落在桌案上,滚落到阎季德身前。李策?叶娇的眼神迷惑汹涌。她放下筷子,推开碗碟,静静地坐着,脊背比之前更为挺拔,裙裾微......

《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优质全文》精彩片段


应该砸了,买一张小桌子,对坐能碰到头的那一种。

心中胡乱想着,叶娇已经把食盒打开,先端出一盒春卷,三个麻团,一盘蒸素菜,一碗油炸圆子。又抽开第二层,端出两碗豆腐脑。

乾县豆腐脑,没有放糖,细腻嫩滑、香辣可口。

“麻酱少的这一碗给殿下。”叶娇把豆腐脑放在李策身前。

李策低头,见碗中豆腐水嫩、闻之酸香,令人胃口大开。

“为什么让我吃麻酱少的?”他问道。

“殿下病着,昨日我问过太医,饮食要尽量清淡。”

李策拿起调羹,轻轻舀了一勺。

她还问过太医啊……

乾县豆腐脑,的确很好吃。

一碗豆腐脑没有吃尽,随从匆匆而来,说是有人求见。

“谁啊?”李策道,“不见。”

他在这里养病,这么久了没有一个人探望。这会儿有人来,必然不是为了他。

朝廷的那些事,李策不想卷入其中。

但是随从面露难色,回答道:“是禁军十六卫统领阎季德,他拿着二皇子的名帖。”

“阎季德啊?”叶娇放下筷子道,“昨日御街上,是不是他安排的铁叶子?我正要找他算账!”

说着便翻折衣袖,想要打架。

“娇娇,”李策忍不住道,“他是朝廷命官,你不能打。”

“能,”叶娇拿起一个麻团塞进嘴里,“陛下革了他的职,能打了。”

李策满脸无奈地看着眼前的姑娘。

革职而已,就能打,能打过吗?那可是禁军统领。

“要不……”他问道,“先容我同他谈谈?”

这么多年来,李策在皇子堆中,是最不起眼的存在。

除了每年祭扫皇陵时,礼部会让他帮忙安排祭扫事宜,其余时刻,就仿佛没有他这个人。

元旦的祭奠没有他,平日的宫宴没有他,几位皇子已经参与朝事,不会有人提起九皇子。

他是不祥的人,身在皇陵、体质羸弱,指不定哪天就死了。

但李策知道阎季德为何而来。

“九皇子殿下,”平日不可一世的他很恭谨,“劳烦示下,昨日的铁柳叶是怎么回事。”

李策吃完最后一口豆腐脑,用丝帕揩净唇角,问道:“昨日的铁柳叶?什么意思?”

“是这样的,”阎季德打开包裹,把柳枝送到李策面前,“有人告诉我,这枝柳枝,是在皇陵里折断的。”

而皇陵,向来由李策看护。

正夹起一颗炸圆子的叶娇抬起头。

圆子落在桌案上,滚落到阎季德身前。

李策?

叶娇的眼神迷惑汹涌。

她放下筷子,推开碗碟,静静地坐着,脊背比之前更为挺拔,裙裾微动,那是想要起身的样子。

李策的确有让人怀疑的理由。

但如果是他,又何必在箭台下告诉叶娇呢?为了送出消息,他甚至引发旧疾,刚刚还躺在床上呢。

叶娇又坐回去。

李策手持柳枝仔细端详,时不时轻咳一声。

阎季德的神情很严肃。

不是那种生气的严肃,是觉得这件事事关重大,不能马虎的严肃。

李策触摸柳枝上的纹理,苍白的脸颊上,眼神锐利清澈。看完了归还给阎季德,沉声道:“不是。”

不是,并不做更多的解释。

阎季德当然不肯罢休。

“请殿下说明,为何不是!”

李策薄唇微抿抬头,脸上露出几分清俊的冷意,声音却仍旧温和。

“墓中的确有这种东西,折柳相送,以示不舍之情。但墓里的东西都是要防腐的,这根柳枝上没有油脂,漆也是新的,故而绝不是墓中之物。”

阎季德半信半疑地捏揉柳枝,一时有些尴尬。


叶柔滑跪在地,叶夫人怒气难消。

“想我堂堂国公府,虽无实职在朝,但毕竟是清门静户人家,竟沦落到要靠卖女儿攀附权势了吗?”

叶柔哭泣道:“母亲,女儿实在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那个意思?”叶夫人高声质问,“且不说外室子的身份,有多么遭人鄙视。就说他去年在平康坊被骗到只穿一条亵裤回家,难道是常人心智吗?想要这么糟蹋妹妹,到底是你的主意,还是钱友恭?”

钱友恭,便是叶柔的丈夫,如今在京兆府做司户参军。

司户参军需要常常同户部打交道,他自然要巴结逢迎户部官员。只是没想到竟如此狠毒,心思动到妻妹身上。

叶夫人气得浑身发抖,一句话说不到头,就要大口喘气。奶娘把她扶坐在八仙椅上,她的眼睛盯着叶柔发髻上颤抖的发簪,摇头道:“柔儿,你也是我亲手养大的孩子,怎么学得如此……”

辱骂的词语梗在叶夫人喉中,面对亲生女儿,她无法骂出口。那支摇摆的发簪,还是叶柔出嫁当天,她亲手插上的。

叶柔只知道哭着道歉,叶夫人挥挥手,赶她离开。

“你走吧,回去告诉钱友恭,再有如此下作的想法,我定饶不了他!”

叶柔颤颠颠起身,丫头扶住她的胳膊,她像触碰到雷电似的躲开。

“母亲,”临走前,叶柔抹泪道,“娇娇喜欢吃西市的桃酥,女儿来时过去买,已经卖完了。改日我让丫头买了送来。”

叶夫人余怒未消,手背支着额头,仿佛没有听到。

叶柔心如刀绞地回去,进家后先去梳洗,再到婆母面前请安。

婆母略微问了几句,劝她不要担忧娘家。

“这事闹到了早朝上,圣上都知道了,自然也会为你妹妹留意好人家。”

叶柔稍稍宽心,告退回屋。

刚进院落,便见洒扫的丫头面色不对。叶柔再走几步,就听到正房内有调笑之声。她推门而入,钱友恭正坐在春凳上,怀里抱着新纳的小妾。

屋内有腥咸的气味若隐若现,身体饱满的小妾露出半边酥胸,一双勾人的狐狸眼看向叶柔,不闪不躲,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在这个家里,正房嫡妻是没有什么尊严的。

见叶柔回来,钱友恭的身子动了动。

因为有些胖,他屁股下的春凳“吱呀”作响。在小妾大腿上又捏了一把,钱友恭才推她离开。

“滚回去等着爷。”

话不好听,声音却腻得能淌下油水。手中的红布丢给离开的小妾,正是他刚从小妾身上解下的肚兜。

“怎么样?”钱友恭端起茶盏,询问叶柔。

“不成!”叶柔的声音硬了几分,“母亲气得不行,你趁早死了这条心。想要巴结户部侍郎可以,别把我妹妹往火坑里推!”

钱友恭似乎没想到素日温顺的叶柔竟敢教训起他,顿时丢掉茶碗走过来,矮胖的身子活像个一座矮山。

叶柔后退着想要躲避,手腕已经被钱友恭握住。

她忍痛蹙眉,陪嫁丫头春燕吓得跪地求饶。

“老爷,求求您松手,娘子在安国公府挨了骂,这才冲撞了您。娘子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全呢。”

“滚开!”钱友恭一脚踢在春燕胸口。

“叶柔,你给我好生听着,”他厉声骂道,“丢了宰相家的婚事,你们安国公府便再无出头之日。你指望着你那哥哥能有本事吗?我呸!嫁给户部侍郎外室子,都算你们安国公府高攀了朝臣!”

叶柔紧咬牙关面容惊惶,钱友恭的手指像铁钳般,几乎把她的骨头捏碎。

“所以你当初上门提亲,是因为想要同相府公子做连襟吗?”

叶娇的婚事定在叶柔前面。

“不然呢?”钱友恭丢开叶柔,“难不成是为了你那些嫁妆?为了你这寡淡无味不懂伺候人的性子?”

哪知道人算不如天算,如今叶娇的婚事黄了,这点指望都没有了。

他捏住叶柔的脸颊,扯得她唇角变形露出贝齿,叶柔忍痛没有呼叫,钱友恭顿觉索然无味,丢下她扬长而去。

丫头春燕连忙拿来活血化瘀的药水,给叶柔涂抹。

不光是胳膊,她的全身各处,遍布钱友恭施暴的痕迹。

“小姐,”春燕的泪水雨滴般落下,“咱们回去告诉夫人吧,逼他和离也好休妻也罢,就算一辈子孤苦,也好过日日被人欺负。”

“不行……不行,”叶柔快速摇着头,似乎要挥走心中的念头,“妹妹被人退婚,我再和离归家,我们安国公府更加遭人议论,沦为笑柄了。我留在这里,那些想欺负我们的,起码会看在京兆府的面子上,不敢太过猖狂。”

虽然京城遍地都是当官的,京兆府的司户参军官职也不大,但总好过朝中无人。

春燕忍不住悲声哭泣。

“这算什么事儿啊,求娶小姐的时候,他恨不得跪下。怎么娶到了手,反而不知珍惜了呢?”

“都怪我识人不明,”叶柔翻折衣袖,仔细涂抹伤痕,“他求亲的时候,母亲就不同意,说钱家读书人少,钱友恭是举孝廉做官,家世同国公府相差太多。可那时我贪恋他关心呵护细致入微,昏了头。”

主仆二人相互帮忙抹药,叶柔认了命,只盼早日怀上孩子,能得一点眷顾。

紫宸殿。

用过午膳,皇帝开口询问九皇子的事。

“真是憨傻,把朕那么好的楠木箭匣,拿去可怜国公府。”

皇帝用帕子揩干净唇角,嘲笑道。

“这是九皇子敦厚。”

宦官之首高福捧来清茶,伺候皇帝漱口,恭维道。

皇帝抬眼抿唇。

“你没看到今日宰相傅谦那样子,朕忍了几忍,才没有笑出来。当日他做言官时,没少弹劾朕疏于教子,怎么轮到了他,儿子竟然在御街上脱裤子呢?”

皇帝哈哈大笑,惹得几个随侍的宦官连忙低头。

傅明烛当然没有在御街上脱裤子。

但是传言就是这样,越传越荒唐。

现在京都的人说,傅明烛被抬到御街上时,身上已经没有一件衣服了。说他用车板挡着私密之处,还不如户部侍郎那个傻儿子呢。

人家起码穿着开裆裤。

“还有那个秦落晖,”皇帝道,“他怎么那么倒霉呢?”

“也不算倒霉,”高福恰到好处地堆着笑,“陛下宽宥,让他和宰相结亲,也算是个好结果。”

皇帝颔首,又面露不悦。

“这媒可不是我做的,孩子们不懂事,朕只是从中说和。”

反正只是牺牲国公府而已,宰相是他的左膀右臂,还是哄着点吧。

高福笑着点头,皇帝又想起什么,问道:“是谁三箭逼出秦家姑娘,还没查出来吗?”

“没有。”高福道,“十六卫都在查,只是那箭头像是自制的,怎么都查不到。”

皇帝顿觉有些扫兴。

住在宫里,日子千篇一律,偶尔有点浪花,他忍不住说了又说。

“查出来,射箭的和雇人抬车的,肯定是一个人。朕觉得很有趣。”

高福连连点头。

日光之下,龙首原之上,长安大明宫。

在御街上远远望见东西二十丈宽的丹凤门,便会被大唐气势恢宏的宫城正门震撼。

待进入皇宫,见殿宇巍峨、檐兽庄严,那些番邦前来觐见的使臣,大多都瞪大眼睛,以为坠入梦境。

若有幸进入后苑,又能见绿茵漫漫、广场星罗、繁花锦秀、曲径通幽。

然而这样的巍峨锦绣,却跟李策的关系不大。

在一处最僻静的后宫殿宇含棠殿,九皇子李策正在伺候顺嫔用膳。

“母妃,”他的声音低沉柔和,“昨日我来看过您,送的礼物,您可还喜欢吗?那个枕头是儿子采来蒲公英,晾晒做成的。采了一年才凑够,太医说您体内火气过盛,说不定这个有用。”

“儿子今日就要回皇陵去了,再见您,只能等到中秋。”

“母妃,”他又道,“儿子见到一位极有趣的姑娘。她蹦得很高,跑得很快,像一团没有规矩的火,暖得很。”

李策停了停,似乎在回忆着今日短暂的见面,忍不住笑了。

“她还送这个给儿子吃。”李策从衣袖中拿出一颗桃核,桃核缝隙里的桃肉已经剔除干净。

李策像拿着一件极好玩的东西,抛向天空,又稳稳接住,眼中星光闪烁。

自始至终,顺嫔都没有说话。

她乖巧地张口吃饭,吃到硬物便吐出来,吐得前襟脏兮兮的。李策认真地给她擦拭干净,似乎早就司空见惯。

李策的母亲顺嫔,已经疯傻七年了。

皇帝怜悯,给她找了一处安静的院落养病。

李策走到屏风后,等母亲换好衣服,再走回来。

宫婢一面为顺嫔打扇,一面道:“每次九皇子回来,娘娘总能多吃点。”

李策知道她是在安慰自己,但还是点头表达谢意。

临走前,李策把随身带来的包袱放在桌案上。

“这些银两和金叶子你们收着,好好伺候着母妃,若有什么尚药局不容易买到的药,就托人给我捎信儿。”

又嘱咐了几句,李策便起身离去。

宦官早等在含棠殿外,引着李策,缓步离开大明宫。

一路上宦官缄默不语,李策也没有说话。

他能听到自己的脚踩在大明宫光洁地板上发出的声音。每一声,都有些舍不得离去。

以前也不想走,但从来不像今日一般。

一定不是因为什么叶娇,是因为京都有些事还没有处理妥当,让他放心不下。

走到宫门口时,李策遇到五皇子李璟。

璟,玉之光彩,帝王珍视之物。

李策避让到一边,对李璟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以前李策都是郑重施礼,今日他没有那么做。

李璟是皇后嫡子,相貌英俊、性格开朗,就是对李策很是嫌弃,说话也难听。

偶尔参加宫宴时,李策坐在哪边,李璟就要把位置换到另一边,并且在桌案上放一块泰山石。

说是镇邪。

今日见到李策,李璟也有些没好气。见李策没有行大礼,更是忍不住气愤。

“哟!”李璟歪头道,“还活着呢?又去看你那个疯娘了?”

其实像这样侮辱奚落的话,李璟以前也说过。

但今日跟以前有些不太一样。

李策看一眼宫门外等着接他回皇陵的马车,再看看李璟趾高气扬的样子,上前一步。

“你想干什么?”李璟挺胸道,“打架吗?”

李策一拳头砸在他胸口,沉声道:“打架!”


“真有那么糟吗?”李珑道。

他虽然也觉得事情不对,但是以为还有转圜的余地。

怎么这些幕僚们,一个个如丧考妣?

终于,府中詹事低声回答:“若陛下今日动怒,就好了。”

君心难测,动怒大骂一顿,甚至是开口重罚,都比这么不声不响的好。

因为在你看不到的地方,不知道有多少暗流在缓缓涌动。

“宫里有消息吗?”李珑沉住气,闷声问。

“有,”詹事立刻回答道,“圣上下朝后去了立政殿。”

去了立政殿,没有召大臣议事,那或许还有机会。

李珑安慰着自己,忽然听到迅疾的脚步声传来,一名部将大步迈过门栏走进来,跪地道:“殿下,不好了!”

圣旨传进五皇子府邸时,李璟正在同李策抱怨李珑运气太好。

“凭什么?”他不屑道,“因为生得早吗?”

李策不说话,一面吃药一面咳嗽。

李璟又道:“又不是母后生的,父皇竟对他如此偏爱。把军权给他,王位也给他,我还什么都没有呢!”

平时的娇惯不是真的宠,肯给权力给好处,才是真宠。

他说完觉得有些不对,安抚李策道:“你别生气,你虽然也不是母后生的,但是不讨厌。”

讨厌跟吓人是两码事。

李策放下药碗,抿唇笑笑,不说话。

这时院门被推开,一个面生的男人小跑进来,对李璟道:“殿下!大喜!”

真是喜事。

圣上以皇子大多已成年为名,册封王位王妃。

连带李璟在内,总共册封五人为王。中书正在拟旨,要不了多久,皇帝的旨意就到了。

“有我?有我?”李璟跳起来,“父皇是真宠我!除了我还有谁?”

那人回答道:“封二皇子为晋王,三皇子、四皇子都要封王,殿下您封赵王。”

“赵王啊……”李璟喜滋滋地,旋即又皱眉道,“我又不姓赵。”

那人抹了一把汗,有些难以置信地解释:“殿下,楚、赵、齐、燕这些,都是始皇帝统一前的诸侯国名字,是以诸侯为王位。”

“哈!”李璟笑,“没有‘肃’对吧?李珑那算是个什么王位?真丢人!”

他说完起身,对李策显摆。

“九弟啊!以后你的前途,可就靠哥哥我了!等你病好了,没事要多给哥哥捶捶背,哥哥一定不会薄待你。”

李策含笑点头。

报信的人脸红成烧炭。

“殿下……”他等李璟蹦蹦跳跳地说完,禀告道,“圣上也封了九皇子,是除您以外,年龄最小的,封为楚王。”

晋、秦、齐、楚,是封号最为尊贵的王爵。

李璟心中只有一个问题:“凭什么啊?”

……

注:关于皇帝称呼皇后“梓潼”,并不是因为皇后就叫这个名字,而是爱称。最早春秋时期,诸侯王称呼妻子“小童”,后来秦始皇统一六合,牛逼哄哄给改了。

【月落说:为月票30张的加更,感谢各位投月票的亲,请笑纳。】

春秋列国,以晋国最盛。

首任国君是周武王姬发之子,甚至用过“唐”这个国号。晋国国力强大,经常压制齐、楚、秦三国,一直到六百多年后赵韩魏三家分晋,晋国才灭亡。

说是分晋,其实晋国的官制、文字、天文历法,都在这三个国家传承下去。

皇帝封二皇子为晋王,是表明了有立储之意。

二皇子李璋是皇嫡子,这么做也不会招人非议。

五皇子嘛,敕封赵王,是嘱他要辅佐嫡兄,同气连枝。

至于三皇子四皇子,是庶子中比较出色的,早就协助处理朝事。成婚多年,也该封王了。

而九皇子……

报信的人只是说,圣上赞赏李策守护皇陵二十年,乌鸟之情,孝心动天。

小说《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带足银票就好了。

府内的幕僚已经走得七七八八,李珑看一眼有些凄凉的大厅,不由得满心怒火。

“陇右道的信寄出去了吗?”他问。

陇右道,是李珑驻守的地方。在那里,他曾经南敌吐蕃,北拒白夷,立下功劳,也培植了大批亲信。

“寄出去了。”王府詹事道,“比晋王的速度更快。”

晋王李璋已奉命前往北地,接管李珑的兵马。比李璋的速度快,就能抢在前面通知旧部。

李璋这趟,必死无疑。这个仇,李珑是一定要报的。

“本王看他还有什么心思看闲书。”李珑仰头轻笑,又看向王府詹事,问道,“怎么?情况有什么不对吗?”

王府詹事心事重重道:“卑职是担心玉琼楼的事。”

玉琼楼的事李珑自然也知道了。

他紧锁眉头起身,在屋内踱步道:“这件事太久,谁会认真去查呢?这些不过是巧合罢了。你还是要盯着北地。”

王府詹事在心中轻叹一声,没有再反驳。

京都局势风云诡谲,谁敢相信发生的事,就一定是巧合呢?事实上,大部分的巧合都是有意为之。

“等明日城门一开,”王府詹事道,“卑职就送王爷离开。”

赶紧走,这京城不能待了。

但是朝臣在城门打开之前,便已经点卯上朝了。

封王之后,李策便能旁听朝事。他平日常常缺席,今日到得早一些。

内侍总管照例询问朝臣,是否有本要奏。

京兆府府尹抢在其他朝臣之前,举起笏板出列,举告楚王李策干扰审案,同安国公府小姐叶娇一起,深夜闯入验尸房。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听到了叶娇的名字,皇帝原本有些困倦的眼睛忽然睁大,问道:“你说什么?叶娇那丫头,跑到停尸房去了?”

不愧是她,隔几天就给朕找个乐子。

刘砚不明白皇帝在想什么,提醒道:“陛下,她是跟楚王一起去的。”

“这是自然,”皇帝点头,“她和小九情投意合,难道还能换个人同行吗?”

刘研现在怀疑皇帝还没有睡醒,他只好再次强调。

“圣上,微臣以为,年轻人宵禁时幽会,也在常理之中,但他们去的是京兆府,是微臣的停尸房。”

皇帝这才迷糊过来。

都怪昨夜他睡得太沉,今日头脑有些昏蒙。

为了找回颜面,他厉声喝道:“李策!你给朕跪下!”

李策应声而跪,不敢有半分迟疑。

如今他已经封王,今日便身穿绛纱衮冕,头戴三梁冠。系革带、佩墨玉坠和鱼符。除了腰间还挂着一块不伦不类的金子,楚王殿下如此打扮下来,更加仪表出众。

只是病容未减,让人平添几分怜惜。

皇帝沉声道:“叶娇那丫头不懂事,你也没有学过《大唐律》吗?你们小时候在书院——”

皇帝说到此处,声音戛然而止。

其他的皇子都曾在书院读书,由名儒学士悉心教导,但是李策没有。

他不足满月便被送去皇陵,开蒙的老师是宗正府随便找的夫子。都教了什么,怎么教的,皇帝从来没有过问过。

不会真的没有学过律法吧?

不会……还不识字吧?

好在李策打破凝滞,回答道:“皇陵里有许多藏书,儿臣读过《大唐律》,昨夜是明知故犯,请父皇责罚。”

皇帝内心的歉疚散去,问道:“明知故犯?你自己待惯了坟墓,怎么能把别人也带到死人堆里去呢?”

气死个人,难不成谈情说爱也要让你爹我教吗?别人幽会花前月下,你倒好,直接去看人死灯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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