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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神撕裂的疼,让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如鸿毛般轻盈的飘落在冰冷的地面。失去意识前,看着自己元神本体破碎的枝叶被夜黎凝聚掌心,花叶分离的痛更令她动弹不得。众人反应过来,不明白的看向夜黎,“尊上?”这可是他护的跟命一样的女子,等她飞升这一日,他可是等了上万年,现在他这是......?......
主角:夜黎长歌 更新:2022-12-14 15: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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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夜黎长歌的其他类型小说《夜黎长歌花落伴花途》,由网络作家“夜黎长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元神撕裂的疼,让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如鸿毛般轻盈的飘落在冰冷的地面。失去意识前,看着自己元神本体破碎的枝叶被夜黎凝聚掌心,花叶分离的痛更令她动弹不得。众人反应过来,不明白的看向夜黎,“尊上?”这可是他护的跟命一样的女子,等她飞升这一日,他可是等了上万年,现在他这是......?......
弱挥手,元神漂浮在在她掌心之上。可只见花,不见叶!
心口闷疼蔓延至四肢百骸,鲜血溢出,染红了雪白的锦被。
夜黎缓步上前,温暖的掌心抚在长歌背上,温暖灵力渡入,缓解了她身上的疼痛。
长歌却突然如避蛇蝎般避开他,满眼痛心得问他:“为什么!?”
他是她在冥界最信任的人。
六界皆说长歌是夜黎捧在手心里的宝。
然而......!
男人的手僵在半空,看着她的眼神冷了几分;只一刻便漫不经心的收起手中灵力。
“你历劫失败,最近半年要潜心修炼,不可妄自催动神力!”
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润。
长歌抬眸,眼底没了刚才那一瞬间的瑟缩,脸上浮出从未有过的冰冷,讽刺道:“到底是我历劫失败,还是你将我元神分去了南阁?”
南阁。
他离开三年,她一直以为他是为她即将飞升去了梵天界,却不知他一直就在不远处的南阁。
男人看向她的目光,瞬间危险,“你还知道什么?”
还知道什么?
四目相对,彼此瞳孔只剩危险。
长歌:“她是你从凡间带回来的,你是想用我的元神掩去她身上凡气,护她在这幽冥界永生吧?”
空气,凝固!
长歌看着眼前就算是在昏暗之下,也能使得三界无颜色的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
然而这温润的容颜下,却掩藏着剖她心的利刃。
长歌再也忍不住心中愤怒,朝着男人嘶吼:“为什么一定要用我的?”
“忘川河内恶灵那么多,随便抓来一个,都能让那女人在这冥幽殿待上百年!”
怒吼,响彻整个冥幽殿。
夜黎深邃的看着她,不言不语,长歌浑身颤抖:“你知道不知道,那是我的最后一片枝叶?”
就因为是最后一片,因此这万年她小心守护。
她从不屑飞升至梵天界,一切不过是为修复她残破的元神能永世伴他左右,现在竟被他亲手毁了。
空气,安静的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被听的清,长歌想他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然而,回应她的是夜黎拂袖转身,“好好养着,明日会有人来取一瓣一蕊。”
长歌:“......”
一瓣一蕊?他还想为那凡间女子,要她命!?
被伤的体无完肤的花筝像狗一样被丢在地上,长歌:“……”,在这瞬间,竟没不出那是谁。
等抬头的那一刻,心口猛的一跳。
“花筝?”她,不是去梵天界了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长歌满身虚弱的从床榻上滑下来,来到花筝身边想要去拉她,然而花筝浑身是伤,竟让她无从下手。
她在这幽冥界守了自己上万年,经历了各种变革,在长歌心里的重要程度仅次夜黎。
“小殿下,不哭。”花筝虚弱的伸手拉住长歌,那一刻长歌清楚感觉到了她的颤抖。
长歌只觉自己的心脏被人彻底剜开,而后狠狠的拽在手里捏碎。
满眼模糊的看向夜黎,哽咽道:“你,一定要这样是吗?”
到现在为止长歌都不知道,他因何有这样的改变,但看到花筝被折磨成这样。
那些她执拗的原因,也都在此刻变的不重要。
夜黎看着她的目光,深邃又冰冷!
“你说,就这样将她丢去无垠,她还能活着回来吗?”语气,冷的没有任何温度。
长歌浑身一颤。
自然知道他这是在用花筝威胁她。
花筝知道现在这幽冥界到底发生了什么,紧紧的抓着长歌的手:“小殿下,我可以去无垠。”
“花筝。”
“不要,不要答应尊上!”
长歌心口滴血。
当夜黎在渡劫之时对她重重一击的时候,她只觉得自己在这幽冥界失去了一切。
而现在,她只剩下花筝。
闭上眼,眼泪绝望滑下:“我答应你。”
“小殿下!”花筝抓着她的手,更重了几分,然而长歌却是强硬的抽出自己的手。
花筝知道她想干什么,惊恐的看着长歌,哭着摇头:“不要,小殿下,我情愿去无垠鸿渊!”
长歌看着满脸血污的花筝。
看向夜黎,她的眼底同样没了往日温度,甚至在这一刻褪下他骄纵出的一身任性。
闭上眼,淡金色的光一点一点从她身体散开:“既然这是你要的,那就拿去吧!”
“小殿下!”花筝痛苦大喊,“不要,你会死的。”
人人都说,叶是花最重要的,失去叶就算是失去了半条命。
然而没人知道,花蕊……是一朵花的生命,失去花蕊,才是真的没命可活。
夜黎拿走了她飞升关键的叶,现在还要拿走她活着的蕊!
长歌就好似没听到花筝的叫喊,幻化出本体漂浮空中。
花筝看着只有花的长歌,爬到夜黎面前,苦苦哀求:“尊上,奴婢愿去无垠,求您放过小殿下。”
然而男人浑身危险,眼底没有任何以往对长歌的温度,弹指间,只听‘咔哒’一声!
长歌只觉自己的身体被利刃狠狠剖开,而后看着那血红的花蕊被夜黎握住。
男人没看她一眼,薄凉转身:“好生修炼,三日后本座会再来取一瓣一蕊!”
夜黎冰冷的丢下话,头也不回的离开。
尽管长歌什么也不愿意听,花吟还是将事情的前后都给她说了一遍,而越是听到后面。
长歌,脸色越发不好。
一直到最后,花吟扶着她从仙水池中出来,“你被他捧在手心万年,他怎会舍得伤你?”
“要怪只怪那魔帝雪玄刃太过狡猾。”
“若不是一定要让他感知你本体悲愤绝望,以此认为自己找到破绽,十殿万不会使出这法子。”
长歌瞳孔紧缩的看向花吟。
脑子,在此刻更是彻底轰乱。
让她的本体彻底陷入悲愤绝望?这一刻长歌回想起,雪玄刃就是在她悲愤绝望的时候,现身的!
而后夜黎就带着人赶到,他在瞬息,便再次进入自己体内。
最终,看到夜黎对越夏的体贴入微,刺激的她理智大乱,和他结盟大杀幽冥界。
“那他为什么不告诉我?”长歌痛苦的看着花吟,身体上的痛,依旧提醒着她夜黎对她做了什么。
她恨及了夜黎,恨及了越夏。
然而最终……!
花吟叹息一声,帮她穿好衣服,拉着她到一边坐下。
“雪玄刃这万年来借着你的仙体供养元神,你和他同体,十殿怎能告诉你?”
长歌:“……”
“当年师祖不让你继续留在这梵天界,也是担心雪玄刃会借助这里的灵力,最终滋长成无法对付的魔物。”
“……”
“你到幽冥界后,十殿小心护着,时刻探测你体内魔力波动,这次也是不得已伤了你。”
好一个不得已。
长歌心口的恨,在此刻破碎。
原来这万年来,所有的人都时刻戒备着她体内的雪玄刃,惶惶不得终日!!
而被封了记忆的她就像个小傻子,在幽冥界无忧无虑,顽皮任性的跟个孩童一般。
他们宠她,疼她。
可最终,她都对他们做了什么?长歌心口窒息疼痛的厉害,“那海棠呢?不,是越夏!”
越夏,西王母身边的婢女。
计算他是不得已的伤她,可也不用真的找个那种人来吧?
而说起这越夏的时候,花吟看着她的脸色,都因此凝重了些许。
只听她说道:“什么越夏,那可是你的姐姐。”
长歌:“……”
闻言,她的脸色再次刷白。
到底,她们到底有多少事儿隐瞒自己?“我没有姐姐!”
“你有!”花吟语气坚定的说道,长歌,什么都不记得了,她从有记忆开始。
就一直在是在师祖的身边,每日听着师祖的授课。
花吟看着她茫然的样子,叹息之声中,全是对她的心疼:“当年你父君和母上陨落,留下你和你姐姐两人。”
“在那场大乱中,你们在六界走失,从而也走上了不同的命运。”
“什么?”
父君,母上?
花吟,似乎什么都知道,然而这一切对长歌来说,就好似空寂的湖泊忽然被投了大石。
波澜壮观,而她,全世界也因此纷乱。
她这个在幽冥界活了万年的小傻子,身上竟然还背负了这么多令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
先是夜黎,后是越夏!
这两个令她恨透的人,竟然……!
“她不愿继承你父君母上仙籍,带着记忆游走六界,就是为了寻你!”
“……”
“知道你在幽冥界,她这一世的凡体为了去找你,可是吃了不少苦头的。”
说起越夏,花吟的语气中全是怜悯。
长歌瞳孔紧缩的看向花吟,脑子如被塞了无垠的飙风般,不断的撕扯着她的理智。
越是整理,越是混乱!
夜黎感觉到长歌的气息回头,眼底没了刚才的温度,危险开口:“你来干什么?”
长歌没回答夜黎的问题,目光死死的盯着病榻上的病白美人!
女人对上长歌冷峻的目光,只一眼便退缩性的移开,夜黎似感觉到她的害怕,下意识的就将她护在身后。
长歌嘴角含笑:“十殿尊上这是做什么,怕我吃了她不成?”
十殿尊上?多么陌生的称呼!从她来到这幽冥界,进了这冥幽殿,从不曾这样连位带姓的唤他。
夜黎蹙眉看她,眼底明显闪过不悦。
不等他说话,婢女就捂着心口跌跌撞撞的跑进来,“尊上,这位姑娘硬是要闯进来,我拦不住。”
长歌越发感觉到自己浓郁的气息,看向夜黎和海棠的目光,更危险了几分。
躲在夜黎身后的海棠,看到自己的婢女重伤,赶忙跑了出来:“小橙,您怎么了?谁伤的你!”
看似担忧自己婢女的语气,矛头却直指长歌,显然是在暗示着夜黎长歌的所作所为。
夜黎深邃的看向长歌,幽深的眼底有了极强的压迫力,危险道:“你先回去!”
语气带着从未有过的命令。
长歌漠然的看着他,嘴角扬起冷笑:“你以为我想来这里?”
不来,竟不知道如今这幽冥界,连个婢女都已经能骑在她头上。
橙色火焰浮在掌心,而后径直挥向被海棠抱着的婢女小橙。
电光火石之间,长歌只见白光闪过,海棠就已在夜黎怀里,回头看她的那一刻,眼底满是挑衅。
“是本座太纵着你了是不是?”夜黎的语气,冰冷的渗骨。
长歌冷笑,挥手催动火焰。
“啊,啊,小姐救我,救我......!”
婢女浑身被火焰包围,凄厉的喊叫响彻整个南阁。
被夜黎护在怀里的海棠,吓的脸色发白,“尊上,救救小橙,小橙是无辜的,她是跟着我来这里的!”
夜黎目光失温的看着长歌,带着冰意的风吹向小橙,然而却被长歌强行挡开。
她无视他身上危险的气息,也无视他的强硬。
“尊上!”海棠见长歌不放过自己的婢女,更是委屈的拉着夜黎的衣袖。
然而余光扫向长歌的那一刻,除了深沉之外,更是带着几分胜利者的得意。
好一个凡间戏子!长歌不屑看她!
目光强硬的和夜黎对峙在一起,最终那嚣张跋扈的凡间婢女声音越来越小。
不到半柱香功夫,就被长歌体内的真火化为灰烬!
“尊上,怎么能这么对小橙,她做错了什么?”海棠痛苦的瘫软在夜黎怀里。
长歌看着他护着的样子,冷嗤:“做错了什么?区区一介凡人,还是下贱的婢女,也敢用本宫的元神。”
夜黎危险看她!
长歌毫无所谓,拂袖转身,背影满是傲然任性。
长歌时而如置身寒山冰窖,冷的她不断颤抖;时而如置烈火炼狱,如失去水的鱼一般绝望。
迷糊中,耳边传来新到的老冥医凝重的声音:“现在小殿下神力尽毁,这时候贸然取蕊,怕是会伤及性命!”
夜黎看着软塌上满脸苍白的长歌,目光深邃又危险。
最终再次拿起冥医准备好的药丸,上前,直接喂进了长歌嘴里,而后捏着她的脖颈迫使她吞下去。
在药丸的辅助作用下,长歌身上的难受,一点一点消失。
虚弱的睁开眼,就看到夜黎一夕月白长袍,墨发如瀑散下,和她的青丝纠在一起。
看到她醒来,男人冷漠起身:“动手!”
这三个字,说的那么冰冷无情。
他这样的陌生不止长歌感觉到了,就是忘川别的九大殿王,那天都看的清楚。
老冥医看着长歌的眼神有些怜悯,但也不敢违背夜黎命令,只得上前:“小殿下。”
长歌闭了闭眼!
此刻对夜黎,她已无言以对。
只是在这瞬间,她用尽了全部被损的神力,催动自己花体上的毒液。
老冥医见状,吓的跪在地上:“小殿下不可!”
夜黎回头,就看到长歌双眼瞳孔泛红,显然是被她本体上的毒侵入到了五脏六腑。
深邃的瞳孔,猛的紧缩。
“啪…!”带着神力的风,扇在长歌脸上,打断了她的毒素蔓延。
整个空间,都弥漫着可怕的气息,“你敢求死?”
男人开口,语气里带着独有的危险和杀气。
长歌嘴角含血,回头的那一刻,小脸上带着独属于她的妖媚,“不就是一瓣一蕊吗?拿去吧!”
“拿去看看,这带着剧毒的花蕊,会不会直接要了那凡人的命!”
“啪!”风,扫过她的另一半脸颊,火辣辣的疼痛,更是让她觉得眼前昏暗。
一边的老冥医见状,赶紧跪在夜黎面前:“尊上先回去吧,属下来给小殿下说说。”
夜黎危险的看着长歌,最终‘冷哼’一声拂袖离开。
老冥医也算是松了一口气,回头看向已经虚弱不堪的长歌,她释放出自己本体的毒。
目的是为了不让那凡人践踏了她的这一半元神,殊不知,这毒……也会要了她的命。
她们家族的使命,不能落入任何有心人的手里,一旦无法左右自己的命运,这毒是让她们保留最后尊严的。
而她现在……!
“牛伯伯,你说,他怎么就能变成这样呢?”不求他继续相伴。
至少,也不该为了一个凡间的女人,来要自己的命不是!?
长歌不解,也不懂!
冥医老牛无奈叹息,一把抓起长歌的手腕,为她将体内的毒素一点一点的清除去。
好在,今日他在!
这要是没个人在,她真的任由自己的剧毒在体内流窜,只怕会没命。
“小殿下暂时不要和尊上对着干,否则……”否则什么?后面的话冥医老牛不忍说下去。
但对上长歌眼底的空洞,到底还是说道:“依照现在的尊上,将您发配去无垠鸿渊也是有可能的。”
无垠鸿渊?
那里上古猛兽横行,只有大恶的鬼魂才会被发配去那令人发指的地方。
那个地方不要说是小小鬼魂,就是犯了错的神仙被发配去那,也没有活着回来的。
夜黎,真的会为那个女人,将自己发配去无垠鸿渊!?
长歌虚弱跪坐在地上,佛尘白丝轻盈的散落在周围。
白衣女子赤着雪白的脚站在她面前,长歌艰难的抬头,一眼,眼眶瞬间湿润。
“花筝?”她,怎么会?
语气,哽咽!
想要说什么,然而此刻喉咙硬的,她已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然而女子却是低头。
指腹宠溺的将她汗湿的发丝拢去耳后:“花筝已经回到上祖身边修行,可安心了?”
“花吟姐姐?”她是,花筝的姐姐。
她说花筝已经回到上祖身边修行?
女子嘴角含笑,温柔的让人莫名安心:“认得人了?看来是想起来了。”
长歌:“……”
想起来了,她,都想起来了!
一把抱住花吟,万年了,这万年里,她总觉得自己过的空唠唠的,现在,终于有了一种真实感。
花吟任由她抱着,许久许久。
长歌终于认清,自己是真的回到了梵天界。
“师祖呢?”长歌松开花吟,语气哽咽的问道。
花吟:“九重天那边有些事情,师祖亲自去处理了。”
九重天的事?
难道是……!
花吟看出她想什么,拉过她的手说道:“皆是你的劫难,无须放在心上。”
劫难?是了!
她本是这九重天上梵天老祖的关门弟子,万年前仙魔大战,她也参战其中。
却不想在封印魔域大帝的时候,那魔帝雪玄刃狡猾的分出疑虑一魄进入她的元神内。
即便是师祖老祖当时,对她也是无力回天。
而师祖老祖也算出,这本就是她的一场劫难,便顺势封了她的记忆,将她丢给了夜黎。
“十殿,如何了?”脑海里闪过那张温润又深邃的让人看不清的清隽容颜。
长歌语气努力平静的问。
花吟拉着她从地上醒来,朝着一边的仙水池走去:“十殿?叫的这么陌生?”
长歌:“……”
“你这万年在幽冥界,可是给那老人家添了不少麻烦的。”
老人家?
六界,都是这么叫十殿夜黎的?他哪里老了?不但不老,还是使得这六界都无颜色的无双存在。
花吟帮她脱去一声脏污的裙子,让她下到仙水池中,仔细的为她清洗着甚身子。
一边说道:“你可不要生十殿尊上的气,这次为了将雪玄刃将你的身体分离出来,他那冥幽殿可是被折腾的乱七八糟的。”
“若是依照他万年前的脾气,怎会兜这么大的圈子,直接连你一起封印得了。”
“花吟姐姐别说了。”什么圈子?她不懂!
只记得他为了那越夏一次次分着她元神的疼,他冷漠的样子,深入她的骨髓。
花吟看着她赌气的小模样笑了:“真生气了?”
“不是生气。”
“那是什么?”
“……”是什么?长歌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然而花吟却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长歌和夜黎相伴万年,即便身处地狱,也从未觉得难熬。
但是在最后的那段时光里,她发现自己才真正的认识到夜黎的无情,也认识到了他的温柔体贴。
对越夏的那种细心,他从未对任何人展现过,也不曾对她……!
花吟见她眼底哀伤,细致的为她洗着头发说道:“十殿做的那一切,可都是为你,不要胡思乱想。”
长歌别过脸,不愿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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